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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死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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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谁说话?”
  “对你!”
  “你认为办得到吗?”
  “非办到不可!”
  “嘿嘿嘿嘿,小子,你想错了!”
  左掌一竖,朝白衣少年当头拍落……这一掌拍实,白衣少年势非头碎额裂不可。宇文烈暴喝一声:“你敢!”
  这一声,鼓足丹田内力而发,空空祖师与青衣蒙面客倒不觉得怎样。孽道但觉耳膜欲裂,心神皆悸,不期然地放下了手掌。宇文烈再次道:“姓邱的,你敢动他一毫一发,我把你生撕活剥!”语含无比杀机,令人不寒而栗。孽道眼珠一转,道:“你要他活不难,只须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条件?”
  “不错!”
  “你说说看?”
  “以鬼王御魔录的封面交换!”
  “办不到!““如此后会有期!”一提白衣少年,弹身和树林方向奔去。
  宇文烈一咬牙,厉声喝道:“站住!”
  孽道邱光祖一刹身形,道:“你答应了?”
  白衣少年突地嘶声道:“阁下不可!”
  孽道伸指一戳,白少年嗒然垂首,晕了过去。
  空空祖师激颤地道:“啖鬼客,这条件不能答应。”
  宇文烈冷冷地道:“让他死?”
  “这……”青衣蒙面客吁了一口大气道:“救人要紧。”
  宇文烈略一踌躇之后,毅然道:“把人放下,给你!”孽道邱光祖得意至极的一阵桀桀怪笑道:“小子,老夫得先验明东西的真假!”宇文烈不由气结,愤然道:“姓邱的,你以为别人都与你一般行径?”
  “小子,废话少说,老夫不相信任何人!”
  “哼,把人放下,后退五步!”
  孽道果然依言把白少年放落地面,后退五步。宇文烈距离白衣少年躺卧位置约在两丈之间,他估量如果孽道食言的话,他有把握截住对方,而孽道的心思却是万一东西有假,他有时间出手毁去白衣少年。宇文烈取了鬼王御魔录的封面,一抖手掷了过去。
  孽道接在手中,撕开夹层,内面是数页薄绢,略一省视之后,扬声道:“小子,东西不错,愿不久再见!”声落,猝然一掌挥向白衣少年。宇文烈目眦欲裂,厉叫一声:“你敢!”
  白衣少年被震得凌空飞起,宇文烈本是弹身截阻对方,白衣少年的躯体却对他迎面飞来,只好伸手接住。只这眨眼工夫,孽道已消逝在沉沉夜幕之中。空空祖师与青衣蒙客这才惊呼出了声,双双向宇文烈身前奔来。白衣少年在如金纸,口血不断溢出。宇文烈相了相地形,举步向路旁一声光鞑鞑的巨石走去, 把白衣少年轻轻放落,伸指先替他解了穴道。少年睁开双目,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怆然的苦笑,双手撑石,想挣起身来,才起来一半,张口喷出一股鲜血,又倒了回去。宇文烈看得心头一紧。空空祖师手持两粒豆大的药丸,塞入少年口中,道:
  “这是老偷儿历代祖师所传验方,功能起死回生!”白衣少年似十分急躁,强提着气道:“请二位暂到一旁憩息,在下要疗……”话未说完,又告昏了过去。
  宇文烈心中大感愧疚,如果他早一刻出手相助,孽道不会遁走,鬼王御魔录不会失去,白衣少年也不致受这么重的伤。当下向空空祖师两人道:“请二位权充护法,在下替这位朋友疗伤。” 空空祖师喜形于色,道了声:“偏劳!”与青衣蒙面客双双退了开去,一个奔向不远处的林缘,另一个折回官道旁。宇文烈这时方始注意到这位天山门下,肌肤赛雪,细腻如脂,面庞秀逸得近乎女儿态,暗忖,如果对方是个女子,必定是一个绝代佳人。首先,他须探查对方的伤势,查看经穴受损程度。白衫前襟,已被鲜血染满,宇文烈不由暗自皱眉。他解开了他的外罩,再解里衣。解了一层,又是一层,心中不由失笑,想来天山奇寒,所以衣服穿得这么多,但像他这等功力,应该不畏寒暑才是。第四层,是一袭粉红紧身。
  宇文烈心中一动,迟疑着不敢下手。最后,在救伤要紧的心情下,伸手解开了的扭扣,只觉眼前一亮,一对尖挺的玉峰,弹了出来。“呀!”宇文烈惊呼了半声,又机警地止住。他做梦了估不到这位神秘老人门下,会是个女子。刹那之间,全身如触电似的一震,一颗心狂跳起来,似乎要夺喉而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尴尬的场面,弄得手足无措,冷汗涔涔。他想逃开,但后果将无法收拾。他感到头晕目眩,四肢发麻。他慌乱地把对方衣服掩下,手指颤抖得无法扣好扭扣,他已没有勇气探查对方的伤势了。幸而,对方仍在昏迷之中,否则这场面将更加尴尬。心念几转之后,自我宽解道:“我又不是存心轻薄,动机是为了疗伤,她又不曾表明她是女儿身,武林儿女,应该不拘这些小节。”于是,他强捺激荡的心情,伸指连对方数处大穴,然后把她娇躯侧转,一手附于命门,另一只按在天穴,隔衣传功,替她疗伤。 宇文烈身具二百年以上功力,三种绝世神功集于一身,助人疗伤,不但收效极速,而且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前后仅半个时辰,白衣少年经穴业已畅通。宇文烈收回了手掌。
  白少年翻身坐了起来,定了一神,才激动地道:“多谢朋友援手疗伤……”
  话声中途顿住,玉面登时绯红起来,她发觉身上衣衫竟是虚掩着的。“啪!”一记耳光,沉重地落在宇文烈的面颊上。宇文烈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双眼冒出了金花。这可应了一句俗语:“好心遭雷打!”。宇文烈一飘下了巨石,怒声道:
  “你……这算什么?”
  白衣少年也下了巨石,看样子羞急得似要哭了出来,咬牙道:“你欺负人!
  宇文烈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在下……欺负了你?”“你难道还不承认?”
  “在下出手相助难道错了?”
  “你不该……”
  泪水在她眶里滚动,不该什么,她说不下去。
  宇文烈暗念对方是个女子,碰到这种情况,当然免不了激动,当下气也平了些,冷冷地道:“姑娘,你冷静些……”“什么姑娘不姑娘,你敢泄露我的身份,我就杀你。”
  宇文烈报以一声苦笑,道:“兄台,如人落在孽道手中,又当如何?”
  “我愿死不愿受辱!”
  “你!”
  两条人影,疾奔而来。
  白衣少年狠狠瞪了宇文烈一眼,道:“什么也许提,这笔帐以后再算!”
  宇文烈啼笑皆非,暗忖,孔老夫子说得不错,天下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难道女子天生就是不讲理的?当下吁了一口气道:“那在下告辞!”白衣少年压低嗓音道:“你还不能走!”
  人影到了跟前,原来是空空祖师与青衣蒙面客。
  空空祖师目光一瞟白衣少年道:“少侠复原了?”
  “不敢当这称呼,在下东方瑛!”
  “哦!令师辈份极崇,老偷儿称你一声老弟吧……”
  “那在下岂非托大了?”
  “不,理该如此,东方老弟此来是……”
  “奉师命!”
  “令师呢?”
  “他……老人家业已辞世了!”
  “哦!”
  空空祖师与青衣蒙面客同时惊哦了一声,颓然有如所丧。
  青衣蒙面客长长一叹道:“这真是天意了,神秘老人前辈这一归天,中原武林恐怕劫数难挽了!”东方瑛眉头一蹙道:“先师临终之时,交代了在下两件事,第一,就是六十年前,黄河渡口十招降伏了两邪孽道与鬼婆,两邪指天为誓,永不再出江湖为恶,要在下注意两邪动静,现在孽道既已毁誓现身,看来武林又多事了,只恨在下学艺不精……”“老弟过谦了,当今武林,能挡孽道五十招以上的,可说少之又少。”
  “但在下险些丧命,若非这位……”说着,目光一扫宇文烈,目光中恨意仍浓,第三者当然无法体味,只有宇文烈心中明白,冷声道:“小事不足挂齿。”
  东方瑛又道:“先师昔年入中原,受到隆重礼遇,曾说过要替中原武林做一件事,是以在下接到两位传书之后,立即启程前来,为的是完成先师未竟的诺言!”空空祖师一拱手道:“老弟高义,小老儿谨代表中原同道致谢!” 东方瑛沮丧地道:“可惜在下此来有点近于不自量力!”
  “不,老弟身手,小老儿等望尘莫及,应付死城召集的‘万流归宗大会’,还要仰仗大力!”宇文烈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东方瑛虽属女儿身,但能有志代师父实践一句随口所说的诺言,间关而来,把武道的精神表一无遗,实在可佩,空空祖师两人到此,却原来是迎接神秘老人。欧阳治传讯各门派照常赴会,乃师另有对策,这对策竟然是把希望寄托在神秘老人身上,未免太天真也太冒险了。
  东方瑛一指宇文烈道:“有这位仁兄在,足可应付有余了!”
  青衣蒙面客立即以一种迫切期待的目光。瞄向宇文烈道:“朋友是否听说万流归宗大会件事?” “听说过!”
  “朋友肯否愿替武林挽回劫运?”
  “在下必然参加的!”
  “那本人在此行谢了。”
  “彼此!彼此!谁也不用谢谁!”
  “会期只剩下短短七天了!”
  “在下知道!”
  “如此,屈朋友与我们同路,先商对策……”
  宇文烈因为不愿意真面目被揭穿,同时也不愿与东方瑛同路,以免无谓地纠葛,闻言之下,毫不犹豫地道:“在下尚有事待办,只好有违尊命了,准时到会就是!”东方瑛也道:“在下也有事待理,暂时别过,届期会场上见!”
  青衣蒙面客与空空祖师互望了一眼,空空祖师无可奈何地道:“事关武林劫运,小者儿谨请两位不要误时!”“当然!”宇文烈与东方瑛几乎是同时出口回答,宇文烈首先一抱拳道:“失礼,在下先行一步……”说完,弹身朝官道疾奔而去。东方瑛面上掠过一丝惊异的表情,也跟着朝同一方向奔去。
  且说宇文烈一路疾奔。脑海中总是回映着那尴尬的一幕。似乎东方瑛那对坚挺的乳峰,仍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这使得有些心神不属。女子守身如玉,男女授受不相亲,即使武林儿女不拘世俗小节,但被视为隐秘的地方,暴露在陌生人之前,可说是件很严重的事。无妄之灾!他想,除此别无解释。
  夜尽天明!宇文烈在道旁小店打了尖,继续赶路。旭日高照,晨风拂面,他觉得心头松驰了些。于是,他的思念移到死城,移到即将开始的万流归宗大会,新仇旧恨,齐集心头,同时也加上了武道无可推卸的责任——除魔卫道。他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功力,是否可以一斗死城令主,但他有一个坚决的意念,不计生死,周旋到底。正行之间,一道疾风掠身而过宇文烈不期然地刹势注目,一颗心陡往下沉。东方瑛满面怒容,横阻道中。“啖鬼客仁兄,我们借一步说话!”
  宇文烈无可奈何地道:“兄台何故苦苦相逼,在下自问动机不错,存心正大……”“道上来往人多,我们到前面林中再谈……”
  “有什么好谈的?”
  “当然有,难道你不敢?”
  “笑话,请!”人如两道轻烟,眨眼没入林中。到了林中,宇文烈冷峻地道:
  “姑娘有话请说,在下洗耳恭听!”东方瑛秀眉一挑,寒声道:“阁下到底是谁?”
  “在下啖鬼客!”
  “何不揭下面巾?”
  “这一点歉难照办!”
  东方瑛面色一惨,目暴寒光,凄厉地道:“朋友,我自知功力差你很远,但我愿拼斗至死,希望你成全!”宇文烈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道:“姑娘这是何苦?”
  “我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如果在下不愿出手呢?”
  “那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事情真有这么严重?”
  “哼,你这伪君子!”
  宇文烈被伪君子三个字激起了怒火,冷极地一哼道:“姑娘说话放尊重些。”
  东方瑛不屑地一撇嘴,目中杀机隐隐,咬牙道:“这已是客气了,否则我叫你是狗!”宇文烈怒气横生,栗声道:“莫非你要逼我杀你?”
  “随你怎么解释,你心里明白!”
  “明白什么?”
  “你是伪君子!”
  “姑娘最好给在下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
  “否则怎样?”
  “在下一样会杀人!”
  “我不在乎,听着,你从我现身到现在,口音改变了三次之多,我听得出来,你那暗哑低沉的语调是装出来的,不假吧!”宇文烈下意识地退了一个大步,顿时无词以对,自己一时大意,竟在话音中露了破绽,这女子的确心细如发,竟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东方瑛冰冷地一笑,道:“现在请阁下除下面巾!”
  “办不到!”
  “我东方瑛清白之躯,已被你摸完看遍,若不看看你的真面目,死不甘心!”
  声音凄厉得令人心悸。宇文烈心中一阵绞痛,他怎么能够向对方现露被毁的容貌?
  然而,又不忍心峻拒对方,更重要的是如何消除对方这偏激的想法。东方瑛面上倏涌杀机,其中带着三分悲愤又响在耳边:“你揭是不揭?”
  宇文烈长叹一声道:“姑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废话!”
  “姑娘一定要看?”
  “不错!”
  宇文烈怆然道:“如此请看!”一伸手,蒙面紫巾应手而落。
  “呀!”东方瑛惊叫一声,连退数步,面上的表情,一变再变,她惑于宇文烈的绝世风标,但更震惊于他额上那可怕的烙痕,这烙痕把脸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现象,美与丑并存,极惹眼,也极不调和。宇文烈第一次把这副容貌展露在第三者之前,内心的痛苦简直无法形容。面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颤声道:
  “姑娘满意了?”东方瑛口吃地道:“你……为了这而蒙面?”
  “不错!”
  “这……为什么会……”
  “死城对囚犯的标记!”
  东方瑛粉腮大变,栗声道:“你……做过死城的囚犯?”
  宇文烈紧咬着下唇,从鼻孔里哼出了声:“唔!”
  紫色丝巾再次遮上面庞,由这丝巾,他倏地想起那黑衣蒙面女——死城令主的女儿,她母亲毁他,她救他,这是件非常耐人寻味的怪事。东方瑛黯然垂首,幽幽地道:“那你也不是什么啖鬼客!”
  “在下叫宇文烈!”
  “哦,我听人说过,铁心修罗第二……” “姑娘说对了,正是在下!”
  东方瑛倏地一抬头,粉腮一片坚毅之色,沉凝十分地道:“宇文烈相公,我很感激你救命之恩,但女子守身如玉,对这一点希望你有所交代,并非我借词要挟,事实上一个女子不能与两个男人发生肌肤之亲!”宇文烈苦笑一声道:“姑娘,那是疗伤。”
  “是的,可是我没有其他路可走!”
  “在下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
  “你……结了婚了?”
  “是的!”
  东方瑛粉腮一变再变,狠狠地一跺脚道:“缘与孽根本没有多大的分别,我认命了!”宇文烈一颗心顿时往下沉,对方的意思竟然要嫁给他,想不到一时动了侠义心肠,反而惹来这大的麻烦。不答应,无法了局,,答应了,对姜瑶风将作何交代?一时之间,不由怔在当场,做声不得。东方瑛眼圈一红,凄怨欲绝地道:“宇文相公,我并不是低三下四的女子,这一点请你了解……”宇文烈木然道:“在下决不敢有这种想法!”
  “你恨我吗?”
  “在下没有恨姑娘的理由。”
  “那么你恨命运作这令人遗憾的安排?”
  “这一点在下不否认!”
  东方瑛点了点头,幽幽地道:“宇文相公,我没有什么苛求,此身已非君莫属,如果你有苦衷的话,可以不必答应,但,希望你给我一个名份……”“名份?”
  “是的,只要名份,浮生若梦,光阴弹指,此身既无可托,只求心有所寄!”
  这几句话,说得衷感悱侧,有心人能不为之一掬同情之泪。宇文烈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心头像笼上了一层阴霾。悔、恨、怜、爱、迷惘惶感,在脑海里翻搅,浮沉,真是回肠百转,蔼气千回。他想安慰她几句,又觉得无从安慰起。想解释,那也是多余。既成的事实,是无法推翻的,悔恨只是自我虐待,何况对方的话,情在理中,她只要求名份,这等于自我牺牲,岂能完全抹煞对方的自尊。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梦,那他的梦未免太离奇曲折了。
  东方瑛默注了宇文烈半晌,幽然一声长叹,脸色突地一变道:“宇文烈,我不是向你乞怜,你有的是时间考虑,现在不必回答我,但你记住,我东方瑛即使认命,也是有限度的,再见!”说完,白影一闪,穿林而去。宇文烈如梦乍醒,脱口叫了一声: “东方姑娘!”林空寒寂,东方瑛已消逝无踪。宇文烈摇了摇头,发出一声苦笑,转身正待……
  数声暴喝,倏告传来,听声音在左侧不远。宇文烈心中一动,向发声处飘去。
  林空之中,一个黑袍蒙面人,六个黑衣汉子,围着一个遍身血污的蒙面人。被围的,赫然是自称诛心人的青衣蒙面客,全身血迹斑斑,一袭青衫几乎变成了红衫,身形摇摇欲倒。宇文烈逼近现场,见状之下,心头大震, 自己与诛心人、空空祖师两人分手仅只半天,怎的诛心人会被死城的人掇上? 照理,以秘探总监的功力而论,不可能使诛心人伤成这样。诛心人重伤被迫杀,空空祖师是否也遭逢了同样命运?秘探总监阴森森地道:“朋友,认命了吧,谁要你公然与死城为敌!”
  诛心人惨厉地道:“无情剑客,为虎作伥,本人替你不齿……”
  无情剑客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宇文烈心神皆颤。他第一次出江湖,就是奉师父铁心修罗之命,赴天台山隐仙谷,拜访无情剑客,希望对方能在功力上给他助力。之后,由那被白小玲的母亲迫死的诛心人相告,无情剑客被囚死城。
  他曾誓言,要设法救出师父至友无情剑客。他被困死城的待决牢时,也曾向沈虚白的父亲沈之岳探听对方的下落,但得不到线索。他做梦也估不到无情剑客会做了死城的秘探总监,专事迫害武林同道,助纣为虐。秘探总监被诛心人揭破来历,似乎相当震惊,下意识地一退身,厉喝道:“朋友到底是谁?”“诛心人!”
  “何以知道本人来历?”
  “嘿嘿,这一点你不必问了!”
  “诛心人,揭下你的面巾!”
  “办不到!”
  “哈哈,你还想反抗不成……”
  “无情剑客,有一天你会噬脐莫及的!”
  秘探总监向五个黑衣汉子一挥手道:“此人不简单,留活口,抓下!”
  两名黑衣汉子,一左一右,弹身扑了过去……
  “硅!硅!”惨号声中,两名黑衣汉于倒栽而回,仆倒而亡。同一时间,诛心人身形晃了两晃,跌坐地面,显然他在施出最后杀手之后,业已力竭气枯。另三个黑衣汉子惊呼了声,紧跟着扑出。
  诛心人似已无能为力,坐以待毙。
  就在这危机一发之间,三个黑衣汉于,飞泻向三个不同方向,惨号摇曳划空。
  诛心人身前,多了一个紫衣蒙面人。秘探总监粟呼道:“啖鬼客!”
  宇文烈充满煞光的目芒,透过蒙面巾的小孔,直射在秘探总监的身上,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无情剑客,你死定了!”声音令人听来不寒而栗。秘探总监下意识地退了三步,厉声道:“啖鬼客,敢与本城为敌者死!”
  宇文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道:“死在目前,还大言不惭!”
  说着,回顾身后地下的青衣蒙面诛心人道:“阁下伤势如何?”
  “死不了!”
  “阁下怎会伤在他手下?”
  “不,他只是乘危追杀!” “伤阁下的另有其人?”
  “是的!”
  “谁?”
  “我会自己找对方算帐!”
  宇文烈不由一怔,又转向秘探总监道:“无情剑客,你既是死城一分子,我只好杀你了!”声落,脚步已缓缓前移。场面在刹那之间,紧张到了极限。 啖鬼客最近的作为,已震惊了武林,无情剑客心头大寒。距离从五丈缩短到不及两丈。“找死!”暴喝声中,无情剑客弹身出手,电光石火之间,疾攻五掌,这五掌玄奇诡辣,劲道之强,令人咋舌。“砰!砰!”连声,五掌全结结实实地落在宇文烈身上。
  宇文烈身形一窒。无情剑客却被无形暗劲,反震得踉跄后退,这种功力,的确已近乎神话。无情剑客亡魂皆冒,急转身形…… 紫影一晃,宇文烈已鬼魅般地横拦身前,扬手虚空一抓。
  “呀!”惊呼声中,无情剑客的蒙面巾应势而落,露出一张死灰色的同字脸,灰白长髯,簌簌抖动, 目中充满了骇极之色。宇文烈语带浓厚的恐怖杀机,冷森森地道:“无情剑客,本人重述你刚才的话,认命了吧!”无情剑客暴退三步,“涮!”的一声,寒芒耀眼,长剑已掣在手中。
  宇文烈恍如未觉,挪身上步……
  “咝!”银虹暴闪,剑气撕空。
  只这么电光石火地一闪动,银虹消失,宇文烈紫衫之上,现出了九个剑孔,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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