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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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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宁不由看了胡风天一眼。胡风天乐在心里,冲他微笑点头。黄宁顿时站了起来,走到旁边去。丁狂笑道:“我是不怕打的,你尽管下手吧!”

黄宁毫无表情,右手臂一颤,仿佛螺旋般地摆动了一下,电闪似地击出三掌,三个掌印排在一起,组成一个可怕的弧形。

丁狂笑眯眯地站着静观未动,以为还会和往常一样什么事也没有,他是相信自己的。可等掌打实了,他立感不妙,想逃已来不及了。“膨”地一声,他被打出一丈开外,摔倒地上,十分狼狈。

丁狂好恼,他做梦也想不到“阴阳丹功”与别的功夫不一样,竟能破他护身“合气”。

两眼盯着黄宁,想找回面子的办法。

胡风天也觉奇怪,他以为黄宁目前是不能击倒丁狂的,这是怎么回事?都是大高手,没有一个明白人,其中的缘由唯有天知。若细究,那只能是黄宁的“阴阳丹功”能改变别人身上的阴阳气,使其阴阳失调,以致落败。正是如此。黄宁练成的“阴阳丹功”不同于胡风天传授的神功,其间有了变化,这是谁也不知道的。黄宁的“阴阳丹功”是越用越厉害,直至不能自控,那时他也完了。他初显身手,功力发挥不足,“劳宫穴”没有发出“阴阳二气”,丁狂如此无事。

若等到他能运功自如,一掌打到了狂身上,丁狂非血肉迸飞不可。丁狂的“打不死”是有限度的,谁也料不到黄宁的“阴阳气”是他“合气”的克星。

“我们不一样,别与他一般见识。”

丁狂嘿嘿一笑:“我还没有试出他的身手呢?刚才太大意了,险些栽了。”

胡风天一想也好,弟子总要入江湖厮杀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他笑了一声,退到一边去。

丁狂不知自己失去了一次下台阶的机会,提气布满全身,慢慢靠向黄宁。他想来个突然袭击,这虽与他的身分不合,但他自有分解。

他却不知道黄宁的神功是种“自然拳”,应变对敌全凭本能。他是很少动脑想的,脑也动不了。丁狂欺进,黄宁就有了对敌的准备。丁狂如旋风一转,猛地一拳打向黄宁的左肋。

黄守双臂立展,腾空而起,犹如一条怪龙,火花连闪般击向丁狂的头顶,他感到这个角度打击敌人最妙。他的感觉是正确的,这一次出手,他的掌心就发出了明显的“黑白阴阳气”,“黑白”二气犹如一束光均匀射出,阴阳平衡。丁狂这时大感惊异,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了,身子急矮,旋身飞射。多亏他见机早,不然这次准完。

黄宁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何以不打而逃,却没有追击的意思。这次,丁狂只好自找台阶了。他尴尬地笑道:“胡兄,你了不起,你的弟子比我们都强。”

他够狡滑的,把别人也扯上了,那意思十分明白:“我不行,你们也不行。在座的都是超级高手,不但知他的弦外之音,也知他的话不谬。不过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云凌上人就觉得自己若与黄宁动手,就未必会败。黄宁的功力怪异而且奇高,这是他过人的地方,但也有明显的不足,缺乏经验。云凌上人自信自己的对敌经验可以教黄宁几年。至于他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那只有打起来才会知道,而云凌上人并不要与黄宁动手。许三尺点头怪笑了几声,说:”我也试一下,以后就放心了。“

胡风天笑而颔首。

他慢慢提起右手,向前猛一推,左右一摇晃,顿时六七个掌影排在一起向黄宁拍去,仿佛他有三双手。他的“僵尸功”毒无比,出手惊世骇俗。黄宁这次更沉着了,双手在胸前摆成一个“八”字形,轻疾地一摸,好象他的手按在墙上。霎时间,他的胸前闪出两排掌影布成的“气八字”,向许三尺飘去,许三尺有意要与他较一下内劲,把功力又提了两成。“扑扑”几声轻响,在他们之间泛起一股刺鼻的腐臭气。许三尺一个踉跄,向后转着圈退了十几步,样子狼狈而又可笑。黄宁静而未动。许三尺讨了个没趣,后悔不该自取其辱。他只知自己的“僵尸功”厉害,不知黄宁的阴阳二投气正是他的“腐尸气”的天敌。大凡邪逆之物,都怕纯正刚阳的宏大之气的。

胡风天见弟子身手不凡,哈哈大笑:“诸位老友,这是福,是中律门之福。有他们在,我们也许用不着动手就可以扫荡武林了。”

云凌上人冷笑道:“江湖很大呢,无奇不有,不可太小瞧了天下人,龙吟虎啸未必在中律门里。”

吕文东不以为然地说:“上人,你多虑了。中律门人才之多非你所能想象的。门主近日著功德圆满,张三丰也不是对手了,还惧谁?”

云凌上人“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胡风天忙说:“诸位别争了,还是干一杯吧。”

众人举杯,一饮而下。黄家兄妹两眼空茫……

江西龙虎山高兮壮哉,紫烟东升,翠柏冲天。东方本气腾腾,呈青龙之象;西方清肃寂然,有白虎之形。龙虎会状,风雷峥嵘,四气或旋或散,一派天然动静。瀑布一条,雪明悬山顶,犹似通天大道,云气蒸蒸。庞大的山影,满山的花容,让人如入仙境。这里气盛山壮,是修炼结丹的好地方。

“洞天观”就座落在龙虎山岽南侧的“九龙峰”上。龙虎山是道家四大名山之一,九龙峰是龙虎山道气贯通之地,洞天观是高道修真之所,名扬天下。这里四季常有人来,都是些飘然修士,聚在一起谈天论道。

洞天观的规模不大,几十间普通的石头房子围成一个方正的院子,屋顶是茅草,大门南开。

院中央有棵老松树,树上挂着一个大钟,用木棒一敲,悠扬的钟声便在龙虎山上回荡,给人一种温柔的安宁。

东方的朝阳把媚人的光芒射进龙虎山上的密林,树下的空间便被划出无数光亮的通道,犹似似闪光的水晶。这时,山同步有一人正拾级而上。这人约有五十来岁的年纪,微微发胖,身穿蓝缕绣花的长衫,头戴黑色道帽,脸色红润,双目清澈闪光。他爬了好一会儿,在石阶上歇了一下,提起一口气,向九龙峰冲去。九龙峰在龙虎山上是地势较平和的地方,据说洞天观建造之初有一高道来此,说此处是“九龙会首之地”,九龙峰因而得名。它的周围没有陡峭绝壁,唯有郁郁葱葱的山林。他一口气奔到洞天观前,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推门走进观内。

观内非常静,看不见一个人。北面的正殿里炉上的香正燃。

他小心地走到正殿门口,向里探头看了一下,低头虔城地说:“后辈沈万山拜见‘托尘’道长。”

一个青癯的老道士从殿内走出来淡淡一说:“我知道你会来的,进来吧。”

沈万山小心恭敬地走进屋里去。托尘道长指着旁边的一个蒲团说:“坐下吧。”

两人都盘腿而坐。

沈万山瞟了一老道,问:“我师傅来过这里吗?”

托尘道长说:“三天前他已离去,一时不会来龙虎山了。”

沈万山大失所望,过了一会儿,又问:“他说什么了没有?”

托尘道长说:“他留给你本丹经《无根树》,皇上若追问紧了,你可以把《无根树》献给皇上,这是你师傅的心血结晶。”他从怀里把丹经掏出来送给沈万山。

沈万山接过丹经,仍然愁眉苦脸地说:“朱皇帝非见他不可,这叫我怎么回去交旨呢?”

托尘道长笑说:“你师傅已无意尘缘,不会再入世了。你向皇上说清就行了。”

沈万山摇头道:“没这么容易的,皇上一定会以为我不尽心力,说不定哪一天会向我下手呢。”

托尘道长摇头微笑:“你吉人天相,不会有灾的。凡事不可强求,就顺其自然吧。”

沈万山看了老道一会儿,说:“道长,你不能帮我一下吗?”

托尘道长笑了:“你也是个修真之人,该明白凡事有缘方成,无缘难立。”

沈万山动了一下心眼儿,说:“道长,我在此住一段吧,我也需要清静呢。”

托尘道人说:“也好,慢慢你就会把烦恼忘掉。”沈万山点头称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两人在一起又坐了一会儿,托尘道人说:“你还住你原先住的房子吧,饿了就去吃饭。”

沈万山说:“我在山下已把明天的饭都吃完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饿的,我想去睡一会儿。”

托尘道人点点头,沈万山起身离去。

他原先住的是西屋,这次还回西屋去。

屋子里很干净,看来经常有人打扫。他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睡去。他有些累的,可就是睡不着,越想睡就越清醒。无奈何,只有任其自然。这多天仆仆风尘,四处奔波,到头来只得到一本薄薄的《无根树》,这岂不白跑吗?朱元璋召见他的情景又浮现在脑际,他永远也忘不了那鼓励中透出的冷峻:你会找他的,这一点没有人怀疑,除非你不想找,否则……

给皇帝办事是很危 fsktxt。cōm险的。他感到有些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象记得是太阳落下山去了,他才昏昏然睡去了。这一睡就到了午夜。似乎有人谈话惊醒了他,坐起身来一听,一个浑厚的声音让他惊喜万分,这不是师傅的声音吗?他连忙跑出屋去,见托尘道人和张三丰正坐在月光下。张三丰还是那么健壮,高大的身躯裹着一件半旧不亲身的黑袍子,双目炯炯有神。沈万山忽忙过去向张三丰跪,张三丰没有阻止他。月光很美地照着他们,整个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水衣,静谧极了。

少顷,张三丰说:“起来吧,我知道你为难的。”

沈万山心中一喜,高兴地问:“师傅愿意去见朱皇帝了?”张三丰说:“我写一封信你呈给他,也就可以交差了。”

沈万山说:“师傅见一下皇帝又何妨呢?”

张三丰哈哈大笑,龙虎山上顿时飘荡了他那充沛之极的声音:“我是什么人,皇帝重几许,千年不相会,世无白头臣,你该明日月,一心向下问。”

沈万山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便不再言语。托尘道长说:“你别有何难过,有你师傅一封信,足可以保你过关了。”

沈万山无声地点点头,坐到一边去。

张三丰举头看了一会儿明月,说:“几十年没有见过好的月光了,明丽背后必有血灾。”

托尖道长说:“我也有感觉,江湖上近期可能有血劫。”

张三丰点头道:“不错,中律门要兴风作浪呢。”

托尖道长笑道:“你可有下海屠龙之意?”

张三丰摇头说:“花树已结果,难为人世人。中律门之毒火非我等所能扑灭,它已成连天之势。”

托尘道人微惊道:“那江湖岂不又要翻个底朝天?”

“是的。”张三丰觉声接着说:“有人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我们又如何阻止得了?”

“那是个什么人,江湖魔头?”托尘道人问。

张三丰摇头道:“一切会真相大白的。”

沈万山这时插言说:“师傅,你在龙虎山要呆多久?”

张三丰说:“天明我就离去。你也不要在此多住,谨防夜长梦多。”

沈万山连连点庆。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张三丰忽问:“《无根树》你看了没有?”

“看过了,难懂。”沈万山说的是实话。

张三丰道:“窥道要细心,求实不放松,若明其中三两句,《无根树》好懂。”

“弟子愚陋,请师傅指出哪三两句要紧。”

张三丰说:“‘……顺为凡,逆为仙,只要中间颠倒颠’,明了这几句,得道亦非难。”

沈万山两眼瞪提老大,不知什么“颠倒颠”。

张三丰叹了一声:“顺为泄其精,生男生女;逆为精补脑,弃坤得乾体;‘颠倒颠’指坎填离,实为法门尔。”

沈万山这才明白了几分。托尘老道在一旁微笑不语,似乎正在承受月光轻柔的摸抚,采吸水一样的月之精微。

张三丰通体清爽,亦如仙一般洒脱。

忽然,一声尖厣厉的怪啸在九龙峰旁响起,顿时给月明之夜笼罩了阴森之气。

沈万山惊了一跳,忙问:“这是什么声音,如此可怕?”

托尘老道说:“除了人还会有什么?”

“是什么人叫的?”沈万山紧问不松。

“也许是‘冰幽老怪’田乙君吧,他的毛病又犯了。”托尘老道淡淡地说。

沈万山看了他一眼,说:“他有什么毛病?”

托尘道人说:“他在‘冰沟’修习‘冰幽九绝掌’时被人骚扰,内气走错了路线,落了个手掌怕冷的毛病。每次毛病发作时,他便冷得恨不得跳到火里去,但跳火是不行的,只有拼命叫喊了。”

沈万山看了一眼张三丰,问:“他的毛病治不好吗?”

张三丰微然笑道:“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就是没人知道怎么治。田乙君的怪病也许修习过‘九阳神功’即可治愈。”

沈万山笑道:“师傅不是修习过‘九阳神功’吗,何不帮他一下呢?”

张三丰轻声笑了:“帮你一下更容易,为何我不去呢?”沈万山摇摇头。

张三丰说:“凡事总有限量,不可强为也。田乙君为人阴狠,若不改变心性,别人是无法原他的,就象我不能帮你。”

沈万山无语可言了。托尘道人说:“田乙君窜这里来了,我已感到了他的活动。”

张三丰道:“任它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田乙君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一阵风吹来,地上突然多了一瘦长的影子。沈万山吓了一跳,怎会无声无息旁边多了一个人呢?瘦高挑儿,脸儿煞白,犹似一个吊死鬼。

他在三人旁边站了一会儿,阴冷地说:“老夫为阴毒所苦,难受万般,你们倒自由自在。”

托尘道人一笑:“田老怪,你也让我们与你一样叫吗?”__田乙君“哼”了一声:“至少你们该有点痛苦的表示,不该这样漠视我的喊声。”

沈万山说:“我们是难过了,在心里,你看不出来罢了。”

田乙君怒道:“胡说,我是何等样人,岂会被骗了!他伸手就抓沈万山,动作无声无息,快疾无比。

张三丰深知沈万山的应敌能力,知道他不是田乙君的对手,右手摇飘一摆,向田乙君按去。他坐着未动,内劲却如暗潮般涌出。

田乙君扎稳马步,忙挥掌迎上。没有什么声音,静得呼吸都停止了,田乙君猛然摇晃了几下,后退了四五步。很显然,他不是张三丰的对手,不过他没的吃亏,与张三丰对了一掌他顿觉不冷了,恢复如常。他嘿嘿笑了几声,说:“人说张三丰功深不可测,今日一见,实知不谬也,佩服!”

张三丰说:“功深起于德,积德便是积功。你记住吧,将来对你会有用的。”

田乙君道:“听说你‘九阳神功’出神入化,可否传我一二,让我扔掉这该殆的怕冷的毛病。”

张三丰道:“冷起于心,你只要‘火’注丹田,何需‘九阳神功’?”

田乙群知他不想传授,顿时不悦。他正欲讥刺张三丰几句,忽呼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叮叮,从门外走进来五个玄衣女人,看不清她们的面孔,但她们的体态是相当动有的,该高的高了起来,该凹的凹了下去,一步三摇,周身柔绵。前面的女人看来是头,后面的四个少女并排在一起,始终队形不变,仿佛她们永远都是这样并排着。没等托尘道人开口,田乙君就叫了起:“嗬!‘回灵女魔王’到中原来了,还想把江湖搅得乌烟瘴气吗?”

前面的那个女人柔声说:“昔年的女魔王已经死了,我是新魔王,还没在江湖上露面呢,怎会搅得人心慌慌?”

田乙君冷笑道:“那你到龙虎山来干什么?”

女魔王说:“我想广大‘回回教’,深感力不从心,特来请名道高贤前去指教一番。”

田乙君哈哈大笑:“化外之民、蛮荒之女也想动地惊天,真是异想天开。告诉你,没人会去你们苗疆传道的,死了这条心吧。”

女魔王丝毫不恼,反而声音更动呼悦耳了,笑吟吟地说:“前辈,你误会了‘回回教’。蛮荒之女一样非凡善良,我们是有诚意的。”

沈万山忽然插嘴道:“我深知求人不易,假如你欲请之人不愿前往,你怎么办?”

女魔王笑道:“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我请的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大贤,怎会存鄙视之心,不愿前往呢?”

沈万山说:“不愿前往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难道你想强迫别人就范吗?”

女魔王乐哈哈笑起来,*夜色*(禁书请删除)在她的笑声里轻松了许多,连沈万山也没有感到她的敌意。

“假使有人喜欢受强迫,我也不想让他失望。”

田乙君顿时笑了起来:“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知道回灵女魔王入江湖没有好事。”

女魔王笑道:“那我第一个就请你,看你有什么法子不去。”

田乙君冷蔑地说:“不去的法子有得是,你们还不配来请老夫。”

女魔王口气一变。冷森起来:“我请前辈,你别迷昏了头,把自己看得过高。你能应付了我手下‘四灵女’就算你能,只怕你不堪一击呢。”

田乙君哈哈大笑:“四个丫头片子,老夫还没把放在眼里,你别以假当真,自欺欺人。”

女魔王轻蔑地笑了两声:“等你把她们放在眼里,一切都晚了,你还是小心为妙。”

田乙君冷笑了几声,向“四灵女”走了过去,自语道:“看她们有何奇能。”伸手就抓,他这次多了一个心眼,使的是虚招,想试探一下“四灵女”有何反应。他料不到的是,“四灵女”一动全动,四个人仿佛一个人,分不出她们的动作先后。她们已修成“同心一体功”,四个人的功力变成十六人的功力。四人移动起来,似真似假,令人难以分清。田乙君发现这一着,顿感不妙,一个人的功力与十六人的轼力相比,绝对占不了优势,看来自己口出了狂言。他虚招一变,急向“四灵女”身后斜插,他以为人的背后总是薄弱环节。谁知“四灵女”犹如魔鬼一般,移形换位,眨眼间就转过了身去,八掌齐出“田乙君退无可退,只好拼全力双掌迎上。

“扑”地一声轻响,田乙君仿佛受了灭顶之灾,“啊”了一声,内功击飞。与此同时,“四灵女”如影子一样欺上,要活擒田乙君。

托尘道长见田乙君危也,忙说:“姑娘请住手,有话好说。”

女魔王甜甜笑道:“停下。道长,你打算去传道了?”

托尘道长说:“请人去传道哪有用强的道理呢?”

女魔王说:“不打不相识哩。有的人就是喜欢挨了打才听话。”

张三丰忽然说:“白玉环,你少猖狂,魔性救不了你们,‘回回教’也成不了气候,你还是安静一会吧!”女魔王大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张三丰笑道:“我还知道你们的祖师不喜欢你呢。”

白玉环顿时“咯咯”在笑起来:“原来张真人呀,怪不得知道得这么清楚,可你有不清楚的,现在我是‘回回教’的祖师了。”

张三丰心一动,似有不信,微笑道:“你有野心我是知道的,但你恐怕还不敢对你们的祖师下手吧。”

白玉环爽朗地笑道:“用不着对她下手,我一样当祖师。”

张三丰愣了一下,问:“难道你得到了传位之宝‘回回灵’?”

“对极了!”白玉环乐不可支,“我才是真的祖师呢。”

张三丰叹了一声,淡然说:“阴差阳错!”

白玉环纠正说:“不,这是天意。‘回回灵’在我身上得鱼得水,就说明一点。”

张三丰微知一下,说:“也许是天意吧,你们的祖师寻它寻了几十年了。”

白玉环说:“张真人,你也到我们那儿走一趟吧?”

“也想劫持我?”张三丰淡漠问。

“不敢。”白玉环笑道,“张真人举世无敌,谁敢动人的心思呢?”

张三丰轻“哼”了一声,说:“你得了‘回回灵’,等于获得了六代祖传的全部动力和智慧,心里还怕谁呢?我看你谁的心眼都敢动。”

白玉环乐了:“你真了不起,什么事都知道,我确是想请你去一趟苗疆的。”

张三丰说:“那你就准备动手吧,我岂能与你们同流合污。不过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功力高深也在于人运用,人若昏然,是不会有大希望的。”

白玉环盯了张三丰一会儿,玉手轻轻一挥,“四灵女”立即扑向张三丰。她们仍然排在一起,无所畏(书)惧(网)。张三丰不能再坐在地上了,双手微然一摆,腾身而起,两掌怀中一抱,旋掌击了出去。“四灵女”顿时身子一摇,后退了一步,张三丰稳如泰山。

“四灵女”心中谅讶无比,望着张三丰发呆。

白玉环也诧异不已,这张三丰果然不好惹。她莲步轻摇,身子陡然旋动,变成三个人影,难舍真假,同时玉掌如龙摆尾,幻出六个掌影,袭向张三丰周身大穴。

张三丰不敢怠慢,急忙“虚静换位”,也生出三个人影子来,两手在胸前连抖,也击出六掌,没有任何声音,两人顿止了身形,托尘道人在一旁看得心惊万分,好家伙,世上竟有人能与张三丰平分秋色了,了不得!白玉环心中颇气,自己身携六代祖师的全部功力,竟胜不了张三丰,这实在没由来。

张三丰却心如静水,没有必要因胜而欢,也没有必要因胜不了一个人而愤,安之若素是最好的心境,能保持这个心就是胜利。他知道白玉环功力骇人,远非一般高手可比。

白玉环稳定了一下心神,说:“世人以你为天下第一高手,看来名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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