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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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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娴考虑的不是感情,她在想“鬼们”是不是外强中干,吓唬他们。若是那样,就无须担心了。这里肯定有问题,一定要弄个明白。

她终于坚定了信念,说:“别听她的,我们非要弄清他们的真面目不可。”

侯宝强笑道:“那当然。世上唯有你的话动听,我听一千遍也不厌。”

常娴轻笑道:“那好,我们进村去,”

侯宝抖了一下,马上打起精神:“我带头,你们跟着我。别怕,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而他的手脚却在不往地抖,只不过轻微而已,她们看不太清。自然,她们也没心思注意这些,完全被他的豪言壮语迷惑了。

几个人蹑手蹑脚走了一会儿,到了村子里的一座土墙边。不知谁靠了一下墙,土墙顿时倾倒,几个人吓得鸡飞狗跳。

他们站了一会,没见有什么动静,便向西摸去。侯宝说:“到我发现桌上有碗的那家去,现在说不定又变了样呢。”

常娴同意,他们悄悄地欺过去。几个人大气不敢喘,希望能有所发现。

那家门还开着,他们有些失望。进了院子,里面一切照旧,根本没有人来过似的。

侯宝自语道,“他们是专门与我过不去了。再变出个样儿来,也好证明我的话不谬呀。”

常娴轻声说:“没有人怀疑你的,别乱想了。”

侯宝心里大乐,忙说:“我知道你们是明理的,可我总想让你们知道……”

一声类似猫哭的声音传来,他们又是一惊。

白香香说:“我们离开这里吧,等不着人的。”

侯宝笑道:“那我们就挨家挨户找,你们以为如何?”

常娴点头:“只有这样了。”

四个人出了这家门,直奔另一户人家。

胡同是弧形的,他们出了这条胡同拐个弯才能到另一户人家。几个人走得不慢,很快到了那家的门前。他们震开门进去,看到的是一样的荒寂与阴森。

常娴说:“再去另一家。”

他们出了门就走,绕了一个弯,又回到了原来去的那家。

侯宝惊异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常娴说:“走错了路呗。”

于是,几个人又退了回去,不知不觉又走到那家门前。四个人惊骇了。

“再回去。”侯宝说。他们又走到先去的那家门前。回来回去走了十几趟,就是在两家之间的路上转。四个人吓坏了,莫不是进了鬼门关连脑袋都转晕了。

侯宝说:“这样的事真少见,别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什么是‘鬼打墙’?”常娴问。

“就是……我也说不清楚,要不就是我们的脑袋出了毛病,只会转圈圈。”

常娴摇头说:“我们是没有问题的。毛病出在路上,再走时要格外留心。”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小心,还是只在两家转,就是走不出这个怪圈。四个人恼极了。可什么办法也没有。一直走到东方发白他们这才清醒过来,连说走错了,不该走圆形。

常娴说:“现在什么神秘都没有了。一切都清清楚楚,我们继续挨户找人。”

古迈说:“那只鬼怎么不见影了呢?”

常娴道:“别去管她,挨家找人要紧。现在红日东升。阳气升起,鬼不会出来了。”

侯宝连声说好,立即照办。四人又开始了逐家寻觅。现在没什么麻烦了,他们很快搜查了好几家。几乎家家大同小异,都是凄凉荒芜,没有生气。

他们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小院,这里让人耳目一新,别有天地。东南西北几间小房相连,都收拾得很于净。

他们怕有变,没吱声就冲了进去。偏内一棵石榴村旁一个扎着两条长辫子的姑娘正洗手绢儿。他们忽觉冒失了,急忙停下脚步。

姑娘的身材挺好,辫子亦美,衣服干净,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她猛地转过身来,动人的形象霎时在四个人心中消失了。

她的眼睛确实极亮,幽深不可测,可她的脸儿就有些太长了,鼻子与嘴配合得也不好,脸上还有些斑点,肤色很黄。她不算很丑,但绝不漂亮,那奇异的眼睛长在这张脸上,不但不能使她的容貌增俏,反而给人不伦不类的无奈感。总之,她很难让男人动心,特别是侯宝这样的男人。

而侯宝还必须向她献笑:“姑娘,我们打扰了。请问这村上就你一人住吗?”

那姑娘冷声道:“我每天都会遇上冒失鬼的,没关系。村子里不光我一人,还有别人在。”

侯宝说:“我们怎么没看到呢?”

“那是你的眼睛不好使,怪谁呢。”

侯宝淡然一笑:“请问这庄子里好闹鬼吗?”

“闹什么鬼?我看你才象鬼呢,两个眼珠儿乱转,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侯宝笑了:“姑娘误会了,我可是个大好人。——昨晚你听到怪笑了吗?”

“没有。这里一直都是平静的,根本没什么鬼,可能你的脑袋出了毛病。”

“笑话。”侯宝说,“没鬼我能瞎说吗。在村头我还杀了一只大猩猩精呢。”

“哈哈……”那姑娘笑了,声音倒是美的,“你这个人怎么大白天说疯话,这里怎会有猩猩精。”

“不信你可以去看。”

“若是没有怎么说?”

侯宝愣住了,那只碗能消失,“大猩猩”一样能不翼而飞。他思忖了一下,说:“若没有,更说明这里有鬼了。”

那姑娘不耐烦,说:“不可理喻。你们快点走开,别在我家里烦人。”

侯宝“嘿嘿”一笑:“你若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还不光要烦人呢。”

“那你想怎样?”

“揍人,杀人。”

那姑娘一笑:“我一个弱女子,又没有犯什么王法,也不曾与你们结怨,你们凭什么要杀人呢?”

“你不老实。”侯宝说,“你明明知道许多东西,却不告诉我们,不该杀吗?”

“我知道什么?你们又如何知道我清楚许多事呢?”

侯宝笑道:“这不是明摆着吗。这是个‘死村’,每夜都闹鬼,你住在这里却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骗人吗?除非你就是‘鬼’。”

“你才是鬼呢。我不信世上有鬼,只信有些人心中有鬼,走夜路出幻觉,便以为见到鬼了。那是自己吓自己,没出息的人才会遇上这事。”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们在村子里瞎转了一夜,也是幻觉吗?”

“这就奇了。你们几个人模狗样的,怎么会傻到只在村子里转悠呢。”

侯宝说:“不是我们想转悠,而是没办法。有人使了鬼,我们只有在鬼路上走了。”

“哈哈……亏是条鬼路,若是条死路,你们岂不都成了冤魂了吗。”

侯宝道:“看你这么高兴,肯定是你干的。快说,你有几个同党?”

“四个。”

“他们在哪里?”

“他们正在逼问我。特别是那个男的,凶巴巴的,让人讨厌。”

侯宝气笑了:“你还真行,连我都不如你。看来不对你不动点刑,你是不会招供了。”

那姑娘火了:“你们凭什么逼供!我是个安分的人。你们不可以这样的。”

侯宝乐哈哈地说:“我也是个安分的人,可我还会逼供。你最好老实一点,否贝皮肉受苦,那可是玩的。哧,要流血的。”

“哼!随你们的便,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侯宝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到旁边的椅子上。她的肉是软柔的,侯宝觉得比收拾男人好玩,手感特别好。

“快说,村子里闹鬼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鬼好了,反正我是什么也不清楚。”

侯宝的两只手猛地伸向她的脖子。脖子挺白,也嫩,光滑滑的,与脸色绝然不同,仿佛另外一个头安在她脖子上。侯宝掐着她的脖子,觉得十分有味,笑道:“你再不说,我就用劲了。”没人吱声,他果然用了力。那姑娘要翻白眼。侯宝喝道:“快说!”

“你松开手,我说。”她终于妥协了,侯宝十分留恋她的美颈,笑道:“这样挺好,你不说我再用力。”

“那就这样吧,我全告诉你。村上闹鬼是‘西邪门’的人干的。他们的武功很高,没人敢得罪。我是给他们做饭的,被抓来的”。

“他们在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

“吃饱撑的。否则,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那这是你的罪过,谁让你把饭做得这么好吃呢,让他们都吃撑了。讲真话!”

“真话也许明天能有。他们明天会来这里吃饭的,到时候你们去问他他们吧。”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和我一块儿说话。累了你们就到西屋去睡觉,那里有现成的铺。”

侯宝一笑,松开了手。手上还滑溜溜的,他有些快意。掐女人的脖子,不错。

“你能为我们做些吃的吗?”他问。

“我只为‘西邪门’做饭。”

“你叫什么名字?”

“白雪。”

侯宝笑了:“这名字好怪,我看不出你哪个地方白,莫非……”

“轻看别人是个大毛病,你一定要改掉,不然你有吃不完的苦头。”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不明白你这么对我说话有什么理由。”

白雪冷笑一声,把脸转到一边去。

“啪”地一声,侯宝挨了一个嘴巴。下手颇重,打得他头重脚轻。侯宝大为光火,可没有看见是谁打的,他也无法找人泄气。他冷厉地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雪平静地说“不是。但我知道是什么打的。”

“快讲,是什么打的。”

“撂掌。在‘西邪门’奇术之中,有种远抛之功,打出一掌撂下来,人外出去了。敌手来到他打掌的地方,若不规矩,那撂下来的一掌就自动击出,打到敌手的脸上,敌手往往莫名其妙。”

侯宝啼笑皆非,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会相信他妈的这样的鬼话!

他咬牙切齿瞪眼睛,欲找白雪的麻烦。

常娴劝道:“算了,我们也累了,先歇一吧。”

侯宝只好作罢,但他觉得白雪有些古怪,对他十分不放心。一把拉住她说:“你跟我们到西屋去,一块睡也行。”

白雪一甩手:“你这是什么话!”

侯宝一笑:“没沾着你什么,跟她们一起睡,你能吃什么亏呢。”

白雪“哼”了一声,径直向西屋走去。

他们进了西屋,一人一张床,睡下了。

外面的天很明,他们也无心看了。

中午时分。他们醒了,白雪做饭给他们吃。他们成了奇怪的朋友。

侯宝觉得危 fsktxt。cōm险远去了,开始打常娴的注意。晚上,白雪端茶上来,他殷勤地接过,随手在一杯茶里下了蒙汗药,递给常娴。常娴微然一笑,接了过去。侯宝转身走出屋子去。他心里得意极了,你们谈吧,她马上就要归我所有了。

她们似乎没什么可说的。片刻,一同走向西屋去睡觉。荒村的夜很黑,她们也没点灯就躺下了。侯宝在屋外笑了。他说好了住另一间屋的。估计药力开始生效了,他轻轻向西屋走去。他的蒙汗挺特别,是慢慢迷魂,他下的量也少,一般是不会被察觉的。

他走到上午常娴躺的那张床前,瞅了一下别床上的动静,动手就脱她的衣服……
第十五章 前仇近恨总成梦

东海岸边,停下一只船。从船上上走下十几人,作告别状。大海就在他们身边,那么深远,他们感觉到了,但离别就在眼前。他们稍微沉默,相情之情在心中飞传。

张三丰笑道:“吴道友,我们就此别过吧,以后还有相逢的机会,那时再续谈。”

吴畅说:“见如一梦,散去亦然。但愿后天时常圆,明月花期再见。”

张三丰哈哈大笑:“花期吗,天缘地福阴阳错,相会亦相怜,泪难干。”

吴畅吃了一惊,这语何意?他轻淡地一笑:“真人兄,请一亮谜底。”

张三丰摇了摇头:“是是非非身后事,凄凄怅怅眼前人。明了不是一家好,休言何人夺阳春,万里江山仍将在,再相聚时说缘因。”

吴畅无奈一笑:“后事难料,又怎知还会相聚,我们深处心。”

张三丰说:“是透雨,莫言云。”

吴畅哈哈一笑:“一片红,哪有海深。”

两人同笑。沈万山等人有些莫名其妙。

张三丰与沈万山飘然而去。

吴畅冲胡仙说:“我们先送她们回家。然后再……”

胡仙冷然道:“她们好送的,都是在一个地方抢来的。”

“我们没什么然后。”

“你想自己去独闯江湖?”

“难道不行吗?天下就你一人是英雄,别人都是傻瓜蛋!你还是少操心吧,什么事经你插手,那是非坏不可,连补救的办法都没有!”

吴畅心中一阵悲凉:“你把话也说得太绝了。我是好心的,并不想伤害你。”

“好心办坏事也不可原谅,永远不可原谅!”

吴畅长叹了一声:“这样也好,那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了,我不会让你去乱跑的。”

“你凭什么管我!”她愤怒了,“我宁可死也不在你身边留,我恨透了你!”

吴畅盯了她一阵,说:“你死不成的,就象你不能在忧患岛上如意一样。”

胡仙恨极了,一头向吴畅撞去:“我变成厉鬼也不饶你!”

吴畅轻轻冲她一吹,她霎时软了。他冷漠地说:“可惜我不会变成鬼的,你永远报不了仇。”

弹琴人在一旁幽幽一叹,腹中怨肠深结。

她对吴畅强制胡仙留下不以为然,人各有天性,你何必强按人意?她觉得吴畅有些炫耀武力,这是目空一切,自东雨。雨是美的,它不会给人不洁的印象。吴畅的脑中一片空空,几乎不知她们也在看雨。沉默了一会儿,吴畅忽地转过头来,对胡仙说:“你学武功吧,怎么样?”

“那谁教我呢?”

“我可以吗?”

“我不要你教。你还能教出什么好东西,我看见你心里不舒服,你太丑陋。”

吴畅不由火起,真想给她一巴掌。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丑陋。其实,他并不丑,但绝不风流潇洒,这是他深感遗憾的。

弹琴人见胡仙这么说吴畅,也深感不快。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她也想给她一巴掌。

“啪”地一声,她果然打了过去。胡仙被打愣了,也被打痛了。

弹琴人冷冷地说:“你心中充满恶言乱语,足见不是好东西,和你爹没什么两样。你们胡家还世代讲‘理’,坑死了多少人呢,罪孽深不可言。你还以为你是清白无辜呢……”

胡仙猛地哭起来,泪水如泉涌……

吴畅笑道:“哭一下吧,待会就好了。”

胡仙不再理他们,一言不发。

下午。雨停了,他们便到街上去。

漫步到西子湖边,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她就不免要流出眼泪来。

吴畅在水边玩了一会儿,站了起来,走到弹琴人面前,笑道“别难过了,刚才我的话太猛,我们是朋友,你总该告诉我一点什么。”

弹琴人忽然在想到什么说:“你好像与我师傅有仇,这是怎么回事呢?”

弹琴人恨道:“我找他许久了,到死我也忘不了那式剑招。他欠了别人的债,我要让他偿还。”

“怎么个还法叱??”

“要他死!把他碎尸万段我都不解恨!”

她几乎成了一个怒人,吴畅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火。

“不能饶怒他吗?他已是一个老头了。”

“除非你杀了我,那样万事皆休!”

“没有一点调和的余地了?”

“绝对没有!对他那样的毫无人性的老鬼,让他死已是格外开恩,该让他下油锅!”

吴畅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之间的怨仇就那么深吗!令我好生为难。”

“不光是我一个人与他有仇,他的仇人太多了。我找他报仇,一半是为了私恨,一半是为了公怨,他家的‘理’太可恶了,杀人不见血,杀得也太多了。我要找他讨还公道。”

吴畅呆在了那里,是啊,胡家的“理”也太浑蛋了,害了几代人,恐怕还要继续害下去,这实在令人可怕。“理”的传人留在世上确实是条祸要,可自己与两个师兄又是他的传人,那算了什么呢,难道也要自己除去吗?受他害的人恐怕已追地都是,想干净也办不到了。

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十分有趣,好坏绞在一起,让你永远难以分清了;即使分清了,也难以清除。咳!好好坏坏终难尽,满眼都是折头人。“也许你是对的,只是我有点儿……”

他说。

弹琴人冷笑一场:“如果你觉得我杀了你师傅让你难看的话,你可以杀我。”

吴畅苦笑了:“我不犯杀人的瘾,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悲怆。”

胡仙不乐意,别人商量怎么杀他爹,她受不了,怒道:“你们要讲,到一边去!杀人也要有理由,胡家怎么了?‘理学’连皇帝都赞赏,凭你们也配飞短流!杀人也要有本事,只怕你们未必有那么大的能耐!”

弹琴人火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我要给你难看,马上让你抬不起头来!我够可以了,与你爹仇深似海,没动你一根毫毛,你还要怎样?你爹并没把你当人看,对你也非常地冷酷,你护他的实在没来由,他给过你笑脸吗?至于皇帝赞赏是好东西,男盗女娼,他们什么干不出来!现在的皇帝几十年前也不过一个无名和尚,没什么了一起的。你爹的那一套害人太多,连你也不放过。不杀他的还会害人,难道你愿意做帮凶吗?”

胡仙脸色苍白,说不出话。他爹的无情是著名的,为自己计,杀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她总有些受不了,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件事实。她宁可承受无终无了的隐痛,不愿承受一下子巨痛。她有许多怕,说不清为什么。

忽然,他指着天上一片云说:“有趣,它们在干什么?”

弹琴人淡淡地说:“它们自由自在,没有怨恨,在轻快飞翔,飞向远方。”

吴畅摇头道:“它们也在争吵,学人呢。”

“胡说。”弹琴人叹了一口气,“也许你是对的。”

胡仙没理会他们,转身往回走。

吴畅这时小声问弹琴人:“你报了仇以后,会摘下黑巾吗?”

弹琴人又被触到了痛处,摇了摇头:“我说过的,今生今世,我不会摘下黑巾的。你永远不可以看见我的……”说不下去了。

一个女人叙说自己伤心事,那是很悲的。

吴畅心中的某种希望彻底破灭了,他们只能成为朋友,顶多是极友好的朋友。

他感到心头挺重,眼也些潮。生命的孤独意识浪涛一样袭击了他。

胡仙已走很远了。两人连忙跟了上去。

在客栈的门口,他们碰上几个横鼻子竖眼的锦衣卫,吴畅一脚踢飞了一个,说:“你们要找我吗?”

“是我要找你。”“独眼龙”刘三变从客栈里走出来,在大树林里他捡了一条命,现在又神气地起来了。

吴畅笑道:“你小子要报仇吗?”

“不,我是来给你送信的,有个人要见你。”

吴畅哈哈大笑起来:“锦衣卫蝎子蛤蟆一大窝,怎么对我客气起来了,你们不是要全力以赴要抓我吗?”

刘三变知道吴畅的手段,心里虽恨了极他,也只陪笑脸。若是能炒了吴畅,他绝不用刀剁。

“吴大侠您误会了,此一时,彼一时,还提那些什么,我对您可是敬佩无比的。”

吴畅乐得合不拢嘴。这就是身手高的好处了,若自己是一介书生,早已被他们活剥了,连根骨头也难以找到。世界就是这样的,谁的力量大,谁就是老子,就是神;其它一切都是龟孙。锦衣卫虎狼一群,见了我连恨字不敢言,这是多么的绝妙的写照!谁懂得了这些,虽然向往美好的写照!谁懂得了这引起,谁就懂得了世界,虽然向往美好的善良人的愿望,呆那是不易得到的,除非你手中足够的力量。小到一个人,大到无边的感慨,唯有在这种场合下最真切,吴畅的心中充满了广漠的悲凉之意。

片刻。吴畅淡笑道:“什么人要见我?”

刘三变这点头哈腰地说:“一个你绝不讨厌的人,他不让我事先告诉你,我不能违命,大侠不至于害怕不敢去吗?”

刘三变苦着脸说:“大侠自然不会,谁不知您的侠名满天下呢。”

吴畅转脸对弹琴人说:“你们先回客栈,我去见一下那个我绝不讨厌的人。”

“我们也去。”弹琴人态度十分地鲜明,口气冷。

刘三变连忙摇手:“那不可以,他们是故人相会,外人不能去的,吴大侠,这要您作主。”

吴畅说:“你们别去了,我马上就回来,他们别以为我一个人不敢去,没好坏回事的。”

弹琴人见吴畅执意如此,只好作罢。

吴畅冲她一笑:“多留神,世道太不平吗。”弹琴人点了点头,望他远去。

刘三变头前带弯抹角地走了一阵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没人盯梢,进了一条胡同。

敲开一家院门,他们走了进去,院子不大,十分干净,北屋六开着,里面坐着严肃的胡元。吴畅没有惊讶,冲他点了点头。他来时就有预感,不会是别人。

胡元一拍桌子:“逆徒,见了为师不跪下!”

吴杨笑道:“中国的教条太多了,我弄不清该按哪一条去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是一条;一过,还有‘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也是一条,还有许多,我不列举了,你们让人为难不?”

胡元见他满不当回事,气得毛发皆立;可权威失去了作用,发火又有什么用呢。他长叹一声,说:“好吧,你既然有些迷惑,我也不怪你。不过你以后另与朝廷作对了,只要你弃恶从善,朝廷会原谅你的过失的。皇恩浩荡,你快迷途知返吧。”

吴畅笑道:“你不是被朝廷抄了家的钦犯吗,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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