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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是恋是救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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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恭肃就站在若曼身后,安静地看着她挣扎、愤怒着,门外乔恭肃的母亲也在低泣,整个乔家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只有若曼的哭声音歇斯底里。
  直到天彻底亮了,屋外的光线射入屋内。
  若曼才慢慢安静下来,也安静地让人害怕。她只是抓着相册发呆,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做,眼神空洞,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的。
  乔恭肃叫她吃饭,安慰着她,让她别让哥哥担心。
  他伸手企图拿掉了若曼怀里的相片,却被若曼神色激动,激烈地抢了回去。
  乔恭肃叹气,拧紧了眉头,“你不要恨哥哥,他骗你也是为你好,这么多年心心念念地只有你一个,甚至好几次偷偷去看你,可他怕分别的时候你会哭,会难过,所以并没有让你知道,他骗你,也只是希望你能坚强的活下去。”
  若曼睁着眼睛,满脸的震惊与意外,可是这些表情,慢慢地都变成了失去乔道远的痛苦与绝望,还有痛恨自己的愚蠢与不信任。
  乔道远的母亲做了饭,走进房间,抓着若曼的手,“孩子,你还年轻,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忘了道远吧,你的路还很长。”
  可是,说什么忘记他,若曼跟本做不到,乔道远是她一直以来活下去的动力,她能在那个有后母、有后弟在的家里生存下去,都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他们明明说好的,可是他却不守承诺,还欺骗她与别人结了婚。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还相信了,明明早就发现他的不对劲,居然没能察觉,没能早点来看他,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她好恨这么愚蠢的自己……
  若曼一个人沉溺在自已的世界里,跟本没有发现乔恭肃与他母亲正焦急的叫着她,他们狠狠地摇着她肩膀,可是若曼看着他们,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不,与其说是听不清,还不如说跟本就没在听。直到他们的话里扯到了乔道远的事情,她这才回过神,开口问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乔恭肃与自己的母亲对视一眼,两人明显都松了一口气。
  乔恭肃说:“哥哥所有的器官全都捐献出去了,医院在这方面的做了保密程序,我也只是意外看到在哥哥过世的那天,从哥哥病房里带出去的眼角膜给了个隔壁病房的少爷,要不,我带你去见见那位少爷?”
  若曼眼神怔住。第二天,乔道远就先带若曼去了乔道远的墓地,下午则找到了那位接受乔道远眼角膜的少爷。
  那是一栋很大的别墅,那家少爷姓顾,他过着有佣人有保镖的日子,与原本乔道远很普通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
  若曼就站在别墅外,盯着那家少爷进屋后的门口很久很久,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乔恭肃发现她不对劲,抓着她手,催促着说要离开。
  若曼却却抽出自己的手,眼神盯着那处,那么固执。
  然后,她义无反顾地找到机会,混入了别墅,成了里面的佣人。
  

  ☆、个个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在若曼打算进顾家做工的前一天,乔恭肃掐着她手怒吼着,“纪若曼你疯了,那个有钱的少爷不是哥哥,你好好的一个名牌学校的高材生,为什么要进有钱人家做佣人!你还这么年轻,你要毁掉自己的人生吗?”
  她只是沉默着,像个木偶,她在用倔强与固执在无视着任何人的好意劝诫。
  “你说话啊,你不愿意回那个有后母的家也没有关系。”他看着她,眼神那么痛苦,祈求着:“是哥哥欠了你,我替哥哥照顾你!”
  她一脸的冷漠,看着他,掰开他的手。很坚决的拿着行礼离开了乔家,却完全没有发现,身后有一道视线盯了她很久很久。
  若曼进入顾家后,才知道顾家管束佣人的是个中年的女管家。
  这位管家很不喜欢年纪轻轻的若曼,那双刀犀利和眼睛像是能把人看穿,此时她就站在刚进顾家的若曼面前,眼神傲慢,口气不善。
  “进入乔家的年轻女佣人很多,但是大多都做不了多久,特别是那种有着某种目的的女人,我希望你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好自为之。”
  若曼进顾家也可以说是有目的,她想要一直看到那双眼睛,仅此而以。
  可是在进入顾家的第二天早上,就因为这个单纯的目的差点赶出顾家。
  原因是早晨与其他女佣站在一起送少爷上班的时候,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他两眼,当时那衣冠楚楚,长相俊美的顾少爷眯着不爽的眼睛,抬手指着若曼跟管家说:“这个女人以后不要让她出现在我眼前,倒胃口!”
  刚开始若曼进入顾家,一直遭到其他年轻女佣的排挤,还有年长女佣的鄙视,倒因为这个事情,让大家开始同情起若曼。
  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遭到了少爷的讨厌,所以她不可能成为大家的敌人与威胁,管家也因为这个事情而多看她两眼,“你到是沉得住气,别的姑娘被少爷这么指着骂,早就哭了,你还能吃得下饭。”
  若曼其实是怕管家会辞退她,所以才会在食堂沉默思考,不知不觉间居然着暴饮暴食,只是大家跟本没有看出来,都以为她缺心眼胃口好。
  而管家并没有将她辞退,只是把她调到了厨房工作。
  若曼其实对顾家少爷的脾气秉性,以及造成他奇怪性格的原由一无所知,也不想探知。可慢慢从佣人们的议论中,还是知道了很多事情。
  顾家少爷叫顾凌驰,他唯一亲人,也就是他爷爷刚过世才两个月,似乎是一场车祸造成的,也是因为那场车祸,他才会需要眼角膜。
  他因为公司的危机与失去亲人的痛苦,所以脾气变得很暴躁,会经常发火。
  他还有一个未婚妻,是他爷爷在世的时候所订的婚。
  而那个未婚妻,似乎很不好惹,佣人们提到她的时候,总是会东张西望,生怕会惹祸上身的样子,若曼猜测那个女人应该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人。
  实事証明,也确实如此。
  就在若曼在厨房工作的第五天,顾凌驰的未婚妻出现了。
  “喂!我叫你呢,那个拿着刀扎马尾的佣人!”若曼正拿着刀在萝卜上聚精会神的雕花,忽然听到这句形容自己的话,疑惑转身。
  一杯冰凉的水从她头顶倒下,水从脸上低落在洁白的衬衫上。
  那是个打扮成上流社会名媛淑女,长得挺漂亮的一个长发女人,她晃了晃手里的空杯子,忽然一松手,清脆的声响过后,玻璃碎了一地。
  “我说话的时候,就你一个人还背对着我在雕花。”女人眯着高傲的眼睛,“是不是对你来说,雕花比我吩咐你做事要重要多了?”
  若曼见站在厨房的其他女佣低着头不说话,也学着大家的样子站在一旁。
  “一群哑巴,哼。”女人走到若曼面前,手戳了戳若曼没有被水打湿的肩膀,“刚地那杯饮料很难喝,我虽然说要杯冰的柠檬水,但也没说要冰得入不了嘴巴,你,就你了,给我准备一杯可以入嘴又好喝的冰柠檬水给我,要快!”
  她一转身走出厨房,其他女佣则立马忙碌起来,有个女佣给若曼擦头发,另一个女佣给若曼擦湿掉的衣服,还道歉,“不好意思啊,刚才那杯水是我调制,其实上次因为不够冰,我也被当场泼了一脸的,这次就谢谢你替我挡灾了。”
  这边两个女佣替若曼收拾好衣服面容,其他女佣已经调制好一杯柠檬水交到了若曼手里,“快端去给少爷的未婚妻,要快!”
  可是,当若曼把饮料端过去的时候才明白,她去的真的很不是时候。
  “为什么要把婚礼推迟?”严素月正缠着顾凌驰说婚礼的事情。
  顾凌驰坐在沙发上,有些烦躁的撇了她一眼,“爷爷过世才两个月,这个月就举行婚礼,严素月你不觉得自己太冷酷无情了吗?”
  “爷爷过世我也很难过,可是这与我们结婚不冲突,难道我们要一辈子不结婚,这才能体现出,我们对爷爷的思念与敬爱吗?”
  “严素月!你不要胡搅蛮缠,我没有说一辈子不结婚,只说推迟几个月,爷爷刚过世,公司又刚刚度过危机,我现在没有精力办婚礼,我要休息一段时间,缓一缓都不行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嫁给我?”
  “你……”严素月被羞辱得面红耳赤,“你居然这么说我,对!我就是在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你,这有错吗?我爱你!爷爷在世的时候你就一直不想和我结婚,好好的一个订婚,你还故意和别的女人中途离开,现在你又在找借口!”
  顾凌驰撇开脸不看她,严素月则点头,“好,很好,你说你没有精力办婚礼你要休息一段时间,没关系啊,你休息你的,婚礼的事情我会办好,到时候就麻烦你抽个小时间结个婚,结完婚后,你爱怎么休息都随便你!”
  砰地一声巨响,吓得严素月失声尖叫,厅里的茶几被顾凌驰一脚踢翻。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起来,几步走到对方面前,低头轻声说:“严素月,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否则难堪的人绝对是你自己,听清楚了吗?”
  严素月吓得呼吸急促,怔怔地看着视线冰冷的男人。
  若曼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才决定转身,她去厨房重新换了一杯水。
  回到厅里的时候,顾凌驰已经离开,几个佣人正在收拾东西,而严素月眼神犀利地落在若曼脸上,“要你端个水居然费了这么多时间。”
  若曼不吭声,走近她,把水放在茶几上,严素月快速端起水,整个杯子直接往若曼脸上砸,若曼尖叫一声,被杯子砸了个正着,原本已经干透的衬衫又湿了,她坐在地上,手按着杯子砸伤处,身子有些颤抖。
  严素月一脸气愤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抓起她的手,一巴掌朝着她的脸打了过去,清脆的声响,左耳嗡嗡作响。
  “你竟敢站在门口偷听主人讲话,真是不知死活!你当我死了没有看到吗?”
  若曼咬着唇忍着不出声,管家与其他仆人也不敢插手,甚至都不敢抬头看。
  “看到我和驰吵架你们很开心吧?顾家的女佣个个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可是怎么办呢?现在这个社会,可不是一张脸就能成事的,告诉你们,只有和驰匹配的家世,才能成凤凰,否则费尽心思也不过就是一只乌鸦!”
  

  ☆、还不过来给我穿鞋袜?

  严素月打累了,也就离开了,管家则带着若曼去了一趟医院。
  在回来的路上管家说:“我上次所说的话,你现在终于明白了吧?在顾家能长久做下的年轻女佣真的不多,特别是漂亮的,哪怕人没有多余的想法,也不见得别人会看你顺眼,所以你如果不想做了,可以辞职。”
  管家说这些是为了若曼好,看若曼摇头以为她家里有难处,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在顾家工作,唯一让人羡慕的地方也就是工资高了。
  可是这高工资真心是很不好拿。
  这天早上,有个佣人因提前两分钟进去找顾少爷起床,就被少爷抓到了把柄,少爷一个钟表砸过来,“瞎了你的狗眼,谁让你提前叫我起床的?”
  于是这个女佣就哭着求别人,“怎么办?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家里有在念书的弟弟,谁帮我今天去叫少爷起床好不好?已过迟到五分钟了,可是我不敢进去,万一惹少爷生气,管家把我辞退怎么办?呜呜……”
  可是别人也不想在少爷明显心情不好的早晨去碍眼,所以谁也不开口说帮忙,只是大家下意识都把视线落在若曼脸上。
  有人开口说:“我感觉管家似乎挺喜欢若曼的,若曼明明被少爷与严小姐同时讨厌,管家却偏偏还把若曼留在顾家,或许……”
  若曼就这样被大家推了出来,而若曼心一软也就点了头。
  她觉得,自己在顾家工作也有一个月了,顾少爷不可能还记得她的脸,或许这是从厨房出来的好机会,也是个近距离看他的好机会。
  可是现实与想像总是有很大的差别。
  若曼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顾凌驰已经自己起来了,还自己穿上了衣服,看到门被推开,眼神冷冽的射过来,“做女佣的,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他停顿了一下说:“不是刚才的女佣,把头抬起来。”
  若曼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慢慢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眼睛,男人疑惑地望着她,“是你,我记得我有和管家说过,你以后不准出现在我眼前。”
  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他居然还记得。
  若曼沉默着,又把头垂低了。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穿鞋袜?”
  若曼吃了一惊,战战兢兢地朝他靠近。
  因为是第一次做,难免手有些不自然的抖,握着他的脚,慢慢给他穿上袜子。
  “速度!你很迷恋我的脚吗?想每天抱着睡觉不成?”顾凌驰甩开了若曼的手,自己三两下把袜子穿上,无视若曼直接往门边走。
  而若曼此时此刻抬起头盯着男人的背影,已经做好被管家开除的准备。
  可是那即将出门的男人忽然扭过头来,眼神嫌恶地说:“知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很恶心人?每天不厌其烦偷偷盯着我背影看的人就是你吧?”
  见若曼露出诧异的表情,他转身走到若曼面前,慢慢蹲下说:“警告你以后少拿这种眼神盯着我瞧!背影也不行!也别在我身上费什么心思。”
  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又说了一句,“你就给我站在这门口,一步都不准离开!否则就给我立即滚出顾家,听懂了吗?”
  被罚站了,又造到了大家的同情,中午管家上来送饭给若曼吃,却意外接到了顾凌驰的电话,“她好好站在站口吧?没有离开?”
  管家看着不肯吃饭的若曼点点头,“是的,少爷。”
  “很好。”顾凌驰挂了电话。
  管家叹气说:“少爷只说不让你离开,又没说你不能吃饭,你还是吃一点吧,不过你也真是蠢,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的闲事,你当自己是救世主呢?真是活该!饭菜放地上,你自己看着办!”
  若曼就这样站了一天,直到顾凌驰下班,本以为这一关算是过了。
  “立马给我收拾东西滚蛋!”可是顾驰看到若曼就发了火。
  “少爷,若曼没有离开过。”管家忍不住开口。
  “你也学会欺骗了管家?”顾凌驰斜着眼,将手里的文件袋狠狠甩在地上,“一天没离开过,早就大小失禁了,她还能干干净净地站在这里?”
  若曼脸色苍白,怔怔地望着顾凌驰。
  管家也吃了一惊,终于明白她家少爷并不是在惩罚若曼,而是想羞辱她。
  而若曼一整天不吃不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怕大小失禁,怕难堪。
  “少爷,这是因为若曼一天都不吃不喝,忍了一天。”
  “什么?”顾凌驰皱眉,扭头盯着若曼苍白的脸,颤抖的身子,好一会才说:“带她去洗手间,然后再去躺医院做检查。”
  

  ☆、把她给我关进暗室,饿两天!

  没人知道顾凌驰对若曼到底存了什么心思,看似讨厌针对她,却又不赶她走。
  明明想羞辱她,却又不忍心的样子,居然让人送她去医院。
  第二天,更是直接把若曼调出了厨房,成了天天叫顾凌驰起床的人。
  而这件事很快就被严素月知道了,在顾凌驰快要下班的时候,严素月开始发难,“我听佣人在议论你,说你很招少爷喜欢,是这样吗?”
  若曼站在她面前摇头。
  严素月横眉竖眼,冷笑,“不是很招少爷喜欢?只是非常招少爷喜欢,你很得意吧?在说‘我招少爷喜欢又与你严素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少爷不要还硬要送上门的女人。’是吗?是不是很想这么说我?”
  若曼被严素月的毒辣口气给吓到了,呼吸急促间,下意识后退。
  严素月却步步紧逼,“怕了?从你挨了打却还愿意留在顾家起,你就已经是个人才了,为了飞上枝头,你真是费尽了心思……告诉我!上次从我打你后,是不是反到成全了你?顾凌驰知道我朝你动手,心疼你了对吧?”
  她忽然伸手抓住若曼的手,吓得若曼尖叫,“啊——”
  “瞧瞧,楚楚可怜的,驰就是被你这副脸孔给迷住了吧?”严素月的手在用力,若曼惊恐地望着她,只是摇头,不停的摇头。
  严素月猛地用力将若曼推靠在墙上,让她退无可退,她就像个疯子似子,瞪着若曼,声音颤抖说:“你可真能忍,在学越国王勾践卧薪尝胆吗?在期待着有一天能骑在我头上来吗?在香市,你这么个无权无势的女佣,不过如贱如蚂蚁。”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冷冷的声音,冷漠之间又如惨杂着寒意,顾凌驰衣冠楚楚站在两人不远处,随手把文件袋交到管家手中。
  严素月眯起眼睛,后退两步远离了若曼,却在若曼忽然放松的那刻,忽然抬起巴掌打过去,清脆的声音,若曼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顾凌驰面无表情,看着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严素月已经第二个巴掌打了过去,第三个、第四个……
  像是在挑衅,像是有意的,若曼被打趴在地上,抱着头狼狈不堪,严素月抬脚踹。顾凌驰看了半响才开口,“严素月,如果闹出人命,你可得自己兜着。”
  他说完若无其事的上楼,严素月盯着他背影终于笑了,“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本事呢,原来是我想太多了,我看驰并没有护你的意思呢。”
  若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默不作声,严素月看着她这模样就来气,立马一脚踢过去,“让允许你爬起来的?管家!把她给我关紧暗室,饿两天!”
  “是,严小姐。”管家欲言又止,“可是,她身上的伤。”
  “你当我是武林高手吗?打她几下就会要她的小命?”严素月瞪过去,管家低头,严素月说:“两天后,我会亲自来顾家看她死没死,你最好别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不准送饭,也不准送药,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严素月拂袖而去,若曼被两个女佣架着胳膊从地上弄站起来。
  暗室的门开了,又关上了,漆黑一片,若曼坐在墙角,把自己抱成一团。
  她不怕黑,只是在安静的地方,总会想起那个红色的案台与那张黑白照片。
  乔道远死了,他还那么年轻,她等了他十年,他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
  骗子……骗子……
  她咽呜着,浑身颤抖起来。
  “把门打开。”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黑屋里呆了多久,门口响起顾凌城的声音。
  若曼抬起头,拿手擦了擦干掉的眼泪,把脸埋入膝盖里,双手抱紧了双腿,耳边是脚步声,顾凌驰走进来,在她面前停下,“纪若曼?”
  管家在外面关上了门,却打开了暗室的灯,刺眼的光线,若曼只把自己抱得更紧。脚步移动的声音,顾凌驰在她对面靠墙而坐。
  暗示很小,他们伸手就能够到彼此,若曼第一次靠他如此近,忍不住稍微露出眼睛,盯着他的脚,疑惑完全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纪若曼,你是打不死的蟑螂吗?严素月那么打你,你也能不吭声,我那么整你,你也能有勇气继续在顾家呆下去,你……”
  他停顿了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千方百计留下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修长白皙的手摸到她略尖的下巴,他只感觉她很瘦,指尖用力将她的下颚其抬高,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与不知所措的清亮眼睛。
  顾凌驰望着她脸上的泪痕与发红的眼睛,皱眉,“你……居然会哭?”
  若曼看着这双疑惑不解眼,慢慢浮起雾气,她居然胆子很大的慢慢把下颚从他手中移开,低头咬着唇,摇了摇头,又把头埋入了膝盖。
  她娇小单薄的肩膀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嫌脏?难道我会比你还脏吗?

  “觉得委屈,觉得大家看你不顺眼,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却一直挨打受欺,如果受不住可以走,何必还呆在顾家?这栋别墅走你一个不会有什么差别。”顾凌驰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那么轻描淡写,“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自觉点。”
  他盯着抱着膝盖不吭声的人,沉默了好久好久,这才伸手拿起手机,“管家,送份夜宵过来,我想喝海鲜粥,要大碗的。”
  听到吃的,若曼才觉得自己很饿。
  顾凌驰挂掉电话,一真坐在对面不走。
  夜宵很快就送了进来,他居然若无其事的在她面前喝起了粥,那瓷白的勺子一下一下的挑调弄着浓稠日液体,香气扑鼻。
  他一边喝粥,一边说话,“两天不吃东西,快要饿死了吧?严素月是明显想要弄死你呢,毕竟你这小小的蚂蚁,估计她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调羹与碗碰撞的声音持续着,若曼抓着自己衣料的指尖泛白。
  咚地一声响是碗放在地上的声音。
  “纪若曼,把剩下的粥喝掉。”顾凌驰中气十足,又理所当然的声音。
  若曼全身僵住,还没动弹,就听顾凌驰说:“你不喝?嫌脏?难道我会比你还脏吗?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再饿两天?想死吗?我不介意成全你的。”
  有些人欺负人也能这么盛气凌人,一副怕她饿死才赏她吃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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