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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是恋是救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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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成全你的。”
  有些人欺负人也能这么盛气凌人,一副怕她饿死才赏她吃食的样子。
  若曼却很相信,这个男人真能轻易饿死她。
  若曼盯着那碗才喝四分之一的粥,纤细的手慢慢伸出,暖暖地,不会太热烫手,也不会冷着,若曼拿起调羹,若旁无人的喝了起来。
  粥不小心弄到嘴角,她小巧的舌头轻轻地扫去,留下一片晶莹湿润。
  顾凌驰安静地单手撑着头,盯着她脸上的指痕印记,与那一张一合的小嘴角,完全不知道心已经飞到哪里去了,直到碗被放在地上发出声响,他才回地神。
  若曼把粥喝的很干净,她吃完东西,整个人看起来也有点精神。
  “纪若曼,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吗?”顾凌驰像是等着她回答,可是又自己回答起来,“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自己整天被狗咬,可是有一天那狗不见了,自己却不习惯起来,习惯这种事情可真是可怕。”
  若曼的手握紧了,顾凌驰说:“我真意外你居然听懂了我的话,看你这神色,似乎你也是有尊严的人,可你到底是为什么在隐忍?说起来,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从来就没听到你说过一句话,你是哑巴吗?”
  “我不是狗。”倔强、委屈还有无奈与难过,她柔软的声音传达出这种信息,“我知道自己给你造成了困扰,你可以调我去厨房。”
  顾凌驰没有回话,而是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然后站了起来往门外走,“你可以出来了,明天继续工作。”
  “是。”若曼低头,把碗捡起来,她想哭,每次她哭的时候,她都明白,这个男人与乔道远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的眼睛却是乔道远的。
  出了暗室,顾凌驰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看到管家站在门口皱眉头看着她。
  “以后看到严小姐躲远点,今天晚上回去好好了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伤,你一个姑娘家,在暗室呆了两天,别落下什么毛病才好。”
  若曼只是点头,管家临走前犹豫着又说:“我看你还是尽快离开顾家吧。”
  若曼只是沉默,回到佣人房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了严素月,她拽着她胳膊在尖叫着,还有顾凌驰那句,“送医院……”
  醒来的时候果然是在医院,管家正站在一边和医生说着什么,看到若曼醒了,这才转身问她想吃点什么,若曼摇头,“我……”
  “生病了,在暗室呆了两天,受了谅又因为挨打、饿着,早上发了高烧。”管家叹气说:“以后你怕是更难再顾家呆下去了,早上严小姐要找你麻烦,少爷呵斥了严小姐,又让人送你来医院,严小姐本就容不下你,这情况就,诶。”
  晚上的时候,管家回了顾家,若曼则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到了下半夜好不容易眯了会,又梦到了乔道远的灵堂,她挣扎着哭了起来,“你骗我,你骗我,骗子……骗子……乔道远……道远……”
  猛地从梦中惊醒,却发现手被人攥在手里,一双漆黑的眼睛离她不过几厘米,若曼失声尖叫,却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巴,“唔唔……”
  病房的床头灯被人打开,她看清了来人。
  顾凌驰一身休闲红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深深的锁骨,幽暗的灯光下条线分明的脸,比起平常衣冠楚楚的冷酷严峻,此时来多了一份随意温朗。
  见若曼不再尖叫,顾凌驰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只是若曼刚松一口气,还没来得急思考他为什么会在医院,就听他问出了一个名字,“乔道远是谁?”
  若曼瞪大了眼睛,然后摇头。
  顾凌驰冷冽地视线盯着她,若曼吓得从床上坐起来,把自己缩成一团。
  顾凌驰说:“我问你乔道远是谁?我问你乔道远和你什么关系?”
  他伸手勾起她眼角的泪,“为什么一边叫着他名字一边哭?”
  “不准摇头,给我说话!”他握着她的双肩,若曼闭上眼睛,全身颤抖。
  “是你心爱的男人?”顾凌驰说出了他猜测的关系,“明明有喜欢的人,却整天用看爱人的眼神看我,纪若曼!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若曼只感觉被他用力推了一把,她就失控从床上跌在了地上,砰地一下,脑袋撞到了什么,一阵的剧痛,思绪慢慢飘远,耳边是他急切的声音,“纪若曼!”
  

  ☆、他是我最爱的男人

  感觉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第二天正午。
  管家带来了鸡汤,坐在她旁边自言自语,“昨天晚上少爷半夜出去,就没回家,今天早上回来就发了一顿火,在家里砸了好多东西……”
  她喂若曼喝汤,盯着她额头又说:“你也是,睡个觉也能自己从床上翻下来砸到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养这么大的,还好伤得不重,在医院观察两天就好了,在医院也好,省得严小姐看到你就不痛快。”
  她忽然又紧张地盯着若曼,“严小姐应该不会来医院找你麻烦吧?”
  若曼看着她不说话,管家说:“你自己小心一点吧,我把手机留下,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我,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事实证明管家的怀疑是对的,就在三天后,若曼准备出院的时候,严素月出现了,趾高气扬严素月,将一张支票甩在若曼脸上,“空头支票,要多少自已填,识相的拿着支票自动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我会不择手段让你后悔莫及。”
  若曼望门口的两个黑衣人,正不知所错间,顾凌驰的声音在门边响起,“严素月,你脑子有病吗?还是你钱多的没处花?”
  虽然顾凌驰也很恐怖,可是他的出现,还是让若曼松了一口气。
  若曼低头往门口走,严素月忽然伸手拽住她,“纪若曼,你最好想清楚自己要得到底是什么,可别做了错的选择,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后悔的。”
  若曼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都不能如愿,严素月使劲攥紧了。
  顾凌驰走近,伸手将两人的手扯开,他望着气得瞪直眼睛的严素月,然后脸慢慢移动落在若曼脸上,很不客气地说,“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等着我八抬大轿抬你离开医院?”
  若曼低头往外走,门口的两个黑衣人望着严素月,没有放行。
  顾凌驰眯着眼睛走向门口,严素月尖叫,“顾凌驰!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选择这个女人,要跟我悔婚吗?”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但是请你不要整天游手好闲的插手顾家的事情,毕竟你还不是顾家人,别自讨没趣惹人嫌。”
  严素月深吸一口气,“你别忘记这桩婚事是爷爷订下的!你别忘记当年是谁帮助你们顾家度过难关的,现在爷爷死了,你就想过河拆桥不成?”
  “严素月我告诉你,你少拿我爷爷说事。”顾凌驰转身,视线冰冷,“竟然你说到当年的事情,那我就和你说,当年我还小,我什么都不知道,婚事像你说的是爷爷订的,并不是我愿意的,可是严素月你还真是廉价。”
  严素月气得瞪直了眼睛,顾凌驰已经带着若曼离开了病房。
  只是严素月很快从里面追出来,冲着两人的背影尖叫,“顾凌驰你混蛋!你敢这么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若曼因这歇斯底里的尖叫,从心底里产生了一丝不安,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很努力的平息着因害怕而加快的心跳。
  一阵轻柔的风在她身后掀过,回过神发现身上已被人披上了一件外套,她诧异地望着加快步子走在她前面的男人,“我不冷。”
  她在拒绝他的好意思,只是顾凌驰直接无视了她。
  顾凌驰似乎还是很讨厌她的样子,自己开车走了,只留下若曼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她抓着外套怔怔地发呆,好在管家说了今天会来医院接她。
  “诶,这件衣服。”而管家开车到医院,看到若曼的第一眼,就疑惑了。
  若曼紧了紧手,紧张地望着管家,然后把衣服递过去,“刚才少爷路过这里,不小心把外套掉在地上,我捡起来,他就走了。”
  管家明显不相信她,但也没有深究,接过衣服让她上车。
  接下来的日子,顾凌驰心情特别的差,摔东西、怒斥佣人是经常的事情,还亲口辞退两个佣人,就是整天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无视着若曼。
  大家都说若曼是被少爷厌恶到了极限,所以才会遭到这种幸福的无视。
  于是在顾凌驰父母忌日的这天,若曼就被大家推到了战火的最前端。
  整个顾家阴沉沉的,外面又下着大雨,顾凌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断的翻阅文件,他似乎特别的忙,若曼端着一杯水放在他面前,顾凌驰忽然停笔抬头瞪着她,“去院子外面站着淋雨,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别墅。”
  这是从医院回来后,顾凌驰对她所说的第一句话。
  若曼已经不会意外他那么善变的态度了。
  只是虽然是秋天,可是长呆在雨水里也是很冷的,佣人们都只是窃窃私语地说若曼原来并不幸福,因为少爷要么无视她,要么就往死里整她。
  从下午到晚上,若曼站到了天黑,身上的衣服也随着雨水的停停下下而变得干了又湿了,顾凌驰则一整天都呆在书房就没有出来。
  晚上十点后,是佣人们休息的时间,整个顾家的灯光都灭了,寂静无声。
  可是这个时间又下起了大雨,若曼站在外面双手揪紧衣物,冷得打抖。
  让人意外的是,顾凌驰在这个时候忽然撑着一把雨伞走了出来。
  天太黑了,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咯噔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的森冷,他那双印在黑暗里的黑亮的眼睛与她相对,他问她,“告诉我乔道远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若曼不懂他为什么对那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可是随着他的话,却让她明白他些天为什么总是不开心乱发脾气,原来他还想着这件事情。
  “不说?”顾凌驰慢条斯理地:“你信不信我让你站在天亮?”
  她信,她真的信,此时她冷得直打颤,委屈地摇着头,“不要……”
  他眯眼,“你说什么?”
  “不要这样。”若曼欲言又止,小声嘀咕着:“站到天亮会死人的。”
  她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让顾凌驰有点忍俊不禁,“原来你也会怕死。”
  若曼不吭声,顾凌驰说:“快点,我没有耐心,一个问题我不会问三遍。”
  “是。”在他转身走人的那刻,若曼才开口,“是我最爱的男人。”
  顾凌驰不觉间将握伞的手用了力,忽然很想发火,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太压抑了,所以才会听到她的声音就想揍人,这个女人似乎有让人讨厌的潜质。
  若曼呜呜地哭了起来,那眼泪涌出了眼眶,她声音有些抖,“他已经过世了。”
  顾凌驰诧异地转身,看着她抖动着肩膀,蹲下身子把自己抱成一团。
  对于若曼来说,她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乔道远已经死了,可那是事实。
  顾凌驰在她面前蹲下,安静地看着她哭,天空中却打起了雷,那道光线印出她过份红润的耳朵。他叫她,“纪若曼。”
  若曼不理他继续哭。
  顾凌驰难得原谅她的无视,犹豫着伸手摸向她的额头,触及到一片的滚烫。
  “纪若曼你发烧了,如果不想死就给我进别墅。”
  “少爷为什么对别人的事情如此好奇?”她忽然抬头,怒视开口,却是明显在怪他强势挖别人**,招人厌。
  顾陵驰嘴角一弯,这是若曼第一次看他笑,虽然他是在似笑非笑,却很好看。
  “纪若曼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不想在顾家干了吗?”
  若曼很委屈又不甘地低头,瞬间又不得不把那不快隐藏起来,顾陵驰挑眉,“你倒是会识相,明明有着利爪,却整天装着一副懦弱无害的模样。”
  他话停顿了一下,盯着她直笑出声,“不过我喜欢。”
  若曼被他强势扯进了别墅,还叫来了管家拿了退烧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可是……管家与若曼都不懂,顾凌城为什么让若曼睡在客房?而且这客房还是在顾凌驰卧房的隔壁?
  “以后你就单独住这里,算是我今天心情不好迁怒你的道歉礼。”
  这是顾凌驰解释,管家与若曼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因为,这个不可一世,阴晴不定、暴躁不讲理的少爷居然会道歉吗?
  

  ☆、少爷是恶魔!

  晚上若曼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想着顾凌驰那双眼弯弯地笑。
  说什么是道歉礼?若曼不相信,她更愿意相信,这是少爷的新玩法,因为她就住在隔壁,很方便他心情不好时拿她出气,少爷有点可怕。
  睡不着的若曼干脆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打开了房门,却发现门口堵了一黑影。
  她吓了一跳,好在看清了是谁,顾凌驰坐在地上扭过头来,他笑着说:“我在外面默数了五千个数,你才从房间出来,纪若曼你真的很迟钝。”
  若曼沉默,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顾凌驰又说:“还发什么呆,睡不着就给我出来。”
  若曼顿时就想,果然是方便他整人。
  “呵呵,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纪若曼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他眯眼,一副你若真敢说,我就真敢做的可恶表情。
  若曼还是沉默,顾凌驰移动挡住门的脚,吩咐说:“坐到我对面来。”
  若曼很听话,只是看着这大理石的地板面无表情:“我是病人。”
  “病人?”本以为顾凌驰会发火,结果他却利落的脱掉外衣往对面一铺,然后看着若曼,温柔地不像话,“坐下,我够照顾你这个病人了吧?”
  这次若曼不敢吭声,很乖的坐下,顾凌驰坐在对面看了她半响,忽然伸手过来,摸向她的额头,若曼瞪大眼睛,止住了呼吸。
  “好像烧并没有全退。”他试了试才收手,然后起身进房间,拿了件干净的浴巾往她身上披,若曼受宠若惊,完全不敢动弹,心脏莫名跳动的厉害。
  她只是瞪着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也许是他的一反常态,也许是他今天笑了两次,也许是感觉到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她居然神差鬼使抬起手,轻轻碰到了他的眼睛。
  顾凌驰怔住,手僵在她肩膀上还没来得急收回,两人的脸靠得极近,急促的呼吸杂乱无章,他听到她砰砰跳动频率很快的心跳声,看到她小脸近在咫尺,那微开的红唇,只要稍微凑过去就能亲到她……
  可是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从她的下巴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若曼嘴唇轻颤着,想叫出那个名字,只是顾凌驰没有给她那个机会。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不快地落在她脸上,“纪若曼,别再让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因别的男人哭,也不准在我前面叫出任何男人的名字。”
  若曼这才回过神,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情况,少爷似乎霸道的有点变态。
  顾凌驰明显有发怒的前昭,一把甩开她手,“我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记问你了,关于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不是与那个男人有关?我长得很像他?”
  因为她总是盯着他的脸,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直觉告诉若曼,绝对不能说实话,顾凌驰的表情告诉她,说实话,她会死得很惨,但她也并不想说慌,“你们一点也不像。”这是实话。
  “你在骗我?”
  “他没有你好看。”这也是实话。
  “算你识相。”顾凌驰表情忍俊不禁,心里某一处愉悦地很。
  他忽然没了问下去的**,有些事情或许不知道会比较好,他伸手将若曼拉近,砰地一下,若曼的小脸毫无征兆地撞在他胸口上,鼻梁有些疼。
  一双修长的手将她的小脸抬高,手法很粗鲁很笨拙地帮她擦起了眼泪,若曼有种脸上脱层皮的感觉,双手按在他膝盖上,一双大眼睛往他脸上瞅。
  “看什么?”顾凌驰擦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伸手掐掐她呆呆地小脸蛋,“纪若曼,以后给我打起精神,随时接受我整你的各种招数,懂吗?”
  若曼觉得这少爷有点小奇怪,为什么给别人下挑衅战书,却用表白后期待回复地眼神看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用错了眼神?还是她理解错了?
  “纪若曼,只要是我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必须接受。”
  若曼点头,“嗯,我知道。”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笨蛋。”顾凌驰又说了一句让若曼摸不着头脑的话,他站起来,顺势把她也从地上拽起来。
  “我到底答应你什么了?”若曼忍不住开口问,不是会答应随便让他欺负让他整吧?虽然,她在顾家工作,一直以来就是被他随便整。
  可是她最起码没有答应,只是无可奈何,这事关系到自尊与人格呢。
  顾凌驰只是挑眉,用看白痴的眼神,“好了,进房间睡去,明天早上记着叫我起床,如果敢迟到一分钟,或是提前一分钟,看我怎么收拾你。”
  果然是在想着法子整她!
  这是第二天顾凌驰拿起钟表说若曼迟到一分钟时,若曼所得出的结果。
  因为若曼发现楼道的上的钟表与少爷房间的钟表相差一分钟,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调制才产生的误差,而那个人除了住在房里的少爷别无他人。
  “过来。”某少爷朝她招招手,他掀开被子坐在床沿,手一抬随意扯开浴袍,整个人懒洋洋地,“惩罚的事情等帮我换好衣服再说。”
  若曼是第一次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脸顿时就红了,立马闭上眼睛。
  平常顾凌驰在别的佣人面前是怎样的若曼并不知道,可是以前在她面前,顾凌驰换衣服这种事情,都是自己处理,今天他这是怎么回事?
  看若曼站在门口不过去,顾凌驰口气不善,“纪若曼,主人吩咐你做事,你敢不从?不想到顾家干了吗?信不信晚上让你给我洗澡?”
  若曼赶紧朝他走过去,只是半睁半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一双纤纤小手拿着衬衫很笨拙地给他套,尽量不去碰他的身体。
  虽然是这想的,可是在系扣子的时候有点难,特别是顾凌驰低头一直盯着她,若曼更是紧张,所以那手抖抖抖抖着,耳根子都红透了。
  “行了,还没让你给我穿裤呢,就抖成这样,要你伺候我,活受罪的人却是我自己。”顾凌驰握住她手,指尖有点点的茧子,是他握过最粗糙的手。
  他看着她,忽然很正紧地说:“纪若曼,你不觉得自己很不合适做女佣吗?”
  “我……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若曼怕他借口辞退她,紧张的直冒汗,“多做几次,我就会习惯的……”
  话还没说完,就惊恐地发现顾凌驰闭着眼睛,正将头伸到她脖颈上,还深吸一口气,两人站得极近,某个男人还只穿着敞开的衬衫。
  若曼的小手还攥在他手心里,这气氛怪异的很。
  若曼吓得直眨眼睛,后退一步,就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顾凌驰一个用力,她没能成功,男人睁开眼睛看着她,“紧张什么?我还能吞了你?”
  若曼低头,感觉刚才他奇怪的行为,比被他吃了还可怕。
  啪打一声响,额头被弹了下,若曼拿手按着那处,感觉很疼。
  “这一下算是惩罚你今天迟到的利息,真正的惩罚等我先存着,以后想到再一次性的来收拾你。”他笑,三两下穿好衣服,系上领带往门外走。
  若曼有点云里雾里的,惩罚这种事情,居然也收利息?
  接下来的每天早上与晚上,对若曼来说都很可怕,少爷每天都变着样整制她,不是他洗澡的时候,威胁她帮他搓背,就是起床的时候要她伺候他穿衣服。
  且不说,少爷天天所收的利息不同,还在不断地存着惩罚的次数。
  他心情别好的时候,会笑着趁她不注意,把她拉入浴缸,让她成了狼狈的落汤鸡,而某个男人笑眯眯地一扯浴巾,很帅气地围着重点部位走出浴缸,在门口的时候扭过头来说:“我的洗澡水很好喝吧?天天请你喝好不好?”
  他心情特别好的早晨,会揽住她小蛮腰,迅速掀开她领子,凑头送一口吻痕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然后坏笑着吹着气,用阴险地眼睛看着惊恐地她,“其他佣人看到这痕迹,会撕了你吧?可要捂好。”
  他心情超级好的时候,会坐在办公椅子上,看着若曼站在门口,坚定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然后他看了半响,用很正经地表情,义正词严地说:“若曼,你知道我喜欢看你什么吗?喜欢看你惊慌失措、一点小事想不通,苦恼不以的模样。”
  总之,少爷这段时间心情特别的好,因为他在聚精会神地整制若曼,心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泄,因此别的佣人都没有机会挨他的骂。
  而佣人们都很感谢若曼,因为若曼这个极让少爷厌恶的存在,让她们个个都过上了好日子,她们每次看到若曼狼狈惊恐的样子,就忍不住面露同情。
  有些人说少爷讨厌若曼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时刻,常人已经无法理解了。
  常人不理解是一回事,若曼自己也很不理解。
  最后若曼在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有了一个觉悟。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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