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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是恋是救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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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说少爷讨厌若曼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时刻,常人已经无法理解了。
  常人不理解是一回事,若曼自己也很不理解。
  最后若曼在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有了一个觉悟。
  少爷是恶魔!
  一定是恶魔!
  

  ☆、我说话你敢不听?

  “什么?这个订单又被被劫了?”顾凌驰刚下班就坐在书房接电话。
  别墅的里的佣人个个都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什么事情,遭到少爷的秒杀。
  某只胖嘟嘟的佣人此时抓着若曼的手,“刚才少爷说要一杯咖啡,若曼求求你了,帮我送进去好不好?我不敢进去,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家里有老母要养,有儿子要养,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我记得你说过,你母亲在两年前就去世了,你也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若曼很吃惊地望着某只佣人,她居然张口就胡说八道,这样真的好吗?她就不怕自己的母亲忽然从棺材里跳出来骂她不孝?
  某只佣人拿手抓头,“你肯定记错人了,说这些事情人绝对不是我。”
  为了不遭到秒杀,她居然连人格都不在乎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若曼又被推了进去,里面的声音也印入耳帘。
  “原本快要谈好的合约也能终止?你是干什么吃的?严家?据我所知严家不需要这批材料,那他们抢来做什么?什么!”
  顾凌驰深吸一口气,怒吼,“严家抢到材料高价转手,你就高价买进吗?那高额的转手费用由你出吗?闭嘴!少给我讲借口!这批材料是你丢的,你给我用原价给我弄回来,怎么做需要我教你吗?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这个手机还没有挂,隔壁的座机又滴滴地响了起来,顾凌驰丢下手机,拿起话机,“喂,什么事?什么?工厂产品检查出现问题?”
  若曼从没见顾凌驰这么忙碌,刚回家出事的电话就没断过。
  特别是电话中提到了严家,若曼顿时想到了严素月那天在医院里所说的狠话,以及这段时间,严素月莫名的安静……
  哗啦一声音响,顾凌驰气得挥掉了桌上的所有东西,房间里顿时一片凌乱。
  曼站在门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刹那间就想退出房间。
  “谁躲在门口?给我进来!”谁知道刚转身,就被顾凌驰视线给抓住了。
  若曼低头手抖抖抖着转身,这才发现盘子里的咖啡都溢出了些许。
  她走到他面前,用袖子小心的擦了擦溢出的咖啡,再把咖啡放光凸凸桌面上,见顾凌驰没下一步指示,她就想转身出去。
  “站住!”顾凌驰冷冽的声音,“站我前面来。”
  若曼站在原地不敢动了,犹豫着抬起头望他脸上瞅,发现他脸色果然十分差。
  “看什么?我说话你敢不听?”
  站到他前面去?是去送打吗?带着这个想法,若曼一脸视死如归。
  顾凌驰正坐在旋转椅子上,见她走近,伸手握住她垂在一旁的手,他揉捏、把玩着,若曼小心翼翼地看他,发现他正神游太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很怕我?”他忽然回过神说了这么一句话,与她面无表情的小脸相对着,脸色柔和,“我这段时间对你不够好吗?你居然这么怕我?”
  若曼眨眨眼睛,将他的话解释为:你不怕我?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会胆大包天的站在门口偷听?想找死吗?
  于是若曼点头,“嗯,我很怕你,我知道错了。”
  顾凌驰则笑了,“嗯,知道错就好,以后不准怕我。”
  若曼又点头,在心里说:好!我一定会很怕你,不会再做错事。
  “你今天真是听话,看我不开心,不想惹我生气?”顾凌驰的表情有些欣慰,手用力将她拉近,让她站在他前面,双膝都靠在他双腿之间的椅子边沿处了。
  若曼不知道他又要干嘛,觉得两人靠太近了,想后退。
  “站着别动。”他忽然搂住她腰身,脸埋入她怀里,若曼脸腾地一下全红了,正要挣扎,却听他很疲惫地说:“若曼,我好累。”
  “累了就去房间休息吧。”若曼的手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紧张极了。
  “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躺,就想这么抱着你睡会。”他的脸在她怀里蹭了蹭,又紧了紧手,这情形有点像撒娇寻安慰。
  若曼忍不住就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他并没有生气,很安静地抱着她。
  窗外的光线渐渐暗了,若曼的心情很复杂。
  

  ☆、你要收拾谁?

  这天傍晚顾凌驰出去后,整整三天没有再回家。
  管家每次打电话去公司寻问情况后,整个人也忧心忡忡的,佣人们也喜欢凑在一起说小道消息,说顾家要破产了,说都是严小姐搞得鬼……
  而严小姐也在佣人们的议论中,忽然来到了顾家。
  好些日子不见,严素月还是趾高气扬的,冲进门就说要见若曼。
  而若曼则听了管家的话躲了起来,但是出于好奇,就从房间里出来躲在楼道上偷看,发现严素月带着好几个黑衣男子正于管家对峙。
  “管家,认识你多年,我才发现你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拦我?”
  管家微笑着,那笑容里有股若曼熟悉的傲气,“严小姐,今时不同往日,少爷有吩咐,严小姐以后登门,将以礼送客,还请严小姐不要为难我一个下人。”
  “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就凭你也敢拦我?”严素月眯着戾气的眸子,一挥手吩咐黑人冲进去,“给我把那小贱人给我抓出来!”
  “拦住他们!”管家也让保全堵截在三个黑衣人面前,场面变得一触即发。
  其他佣人们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不敢靠近,都在猜测这情况会如何转变。
  严素月呼吸急促,想到自己以前到顾家一向是无法无天,现在她要抓个佣人,管家却敢挡在她前面,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她冲着楼上吼起来,“纪若曼!别以为你躲在顾家,我就拿你没办法,一会让我找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要收拾谁?”一个冷漠的声音忽然从大门处响起。
  佣人与管拿眼望去,都松了一口气。
  顾凌驰一脸疲惫,那冷酷的气质却丝毫不减,他走到严素月面前,居高临下地说:“给你三分钟,要么消失,要么送你去看守所。”
  严素月气得全身颤抖,口气却中气十足,高傲地说:“顾凌驰,我今天过来是给你机会反悔婚约的事情,只要你交出小贱人,我们这段时间发生的误会,我都可以一笔购销,公司的危机,我也可以帮你解除……”
  “严小姐知道带人闯入私宅,此罪若构成,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吗?”顾凌驰打断了她的话,冷笑着,“不过,我看在以往两家的交情,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下次你若敢再来,我可不会客气,滚出去!”
  最后三个字用吼的,严素月瞪大眼睛,羞愤恼怒,走之前恶狠狠地说:“顾凌驰,你敢这么对我,这么侮辱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严素月一离开,管家也让围在一起的佣人散开,最后厅里只剩下管家与顾凌驰两个人,顾凌驰得知若曼在楼上,便上了楼。
  于是就在楼道上碰到了坐着发呆的人,若曼听到脚步声也抬起头看他,她瞅了瞅他下巴上渣渣的胡须,“三天没洗澡的样子,很忙吗?吃饭了吗?”
  她眼神中的关切,让他很舒服,顾凌驰脸色柔和,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而是几步在她旁边坐下,也跟着发起了呆,好一会他才扭头问她。
  “纪若曼,以后我不会再看着你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知道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若曼望着他疑惑。
  顾凌驰见若曼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怎么了?我知道消息就赶回来了,那个女人伤你哪里了?”
  若曼摇头,“管家叫我躲起来,所以没事。”
  他明显松口气的样子,然后坏笑着说:“很好,纪若曼,你要记着,你是我的东西,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私自让别人欺负。”
  若曼看着他,暗想,是你的玩具才对吧?
  她垂下了眼帘,将头埋入膝盖,不知道刚才这莫名的落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近的自己有点奇怪。
  “纪若曼,我去洗个澡,你也上楼换掉这身白色围裙,我带你出去逛逛。”
  顾凌驰说完起身,若曼抬头盯着他背影鄂然,公司不是很忙吗?还有时间逛?
  若曼回到房间换了一身休闲T恤与牛仔裤,配着长长的马尾与白皙漂亮的小脸蛋,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青春靓丽,顾凌驰也收拾好自己,刮掉胡须渣渣后,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多,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别墅,由顾凌驰开车去了游乐场。
  居然是游乐场!
  此时此刻若曼站在游乐场里,看着心情明显很好的人买了包玩全场的票,然后还很开心地拉着她上了木马,两个大人和几个小孩子坐在一起,这情况让若曼觉得有点不自在,她有点躲闪,想把脸藏起来,可是顾凌驰却很开心。
  他侧头看着若曼,脸上有怀念的神色,“小时候,我曾经和别人来玩过。”
  “和谁?”若曼随口问道,他却忽然止住了声音,连脸色都变了。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鄙视我呢?

  因为他心情忽然变坏,脸色转向别处,留给了若曼一个后脑勺,所以若曼心情也被感染了,她本就是个安静的人,也不太爱说话。
  两个闷闷不乐的人下了旋转木马,顾凌驰拉着她去坐空中飞椅。
  若曼以前玩过一次,很害怕这种,跟本不敢坐,顾凌驰又面无表情地威胁说:“我还没让你做事呢,叫你玩你都不乐意?不想在顾家干了?”
  又是这一句话……
  若曼望着他,哆嗦着坐了上去,顾凌驰就站在下面看。若曼知道,自己之前不该多嘴问他和谁来玩过,顾凌驰心里一不痛快,就爱整她。
  那飞椅在空中荡来荡去,上升又下落,那力道,那铁链的声音,这一切对若曼来说都是极其恐怖的,她就怕那链子忽然断了,她会摔死。
  “你是不是怕高?”若曼脸色苍白下来的时候,顾凌驰一脸关切地望着她。
  若曼不想搭理他,特别是看到他自己明明不玩,却硬要逼着她自己玩的时候,那内心不爽的感觉尤为严重,偏偏她还在上面瞟到了他一脸坏笑。
  顾凌驰见她不说话,又笑了,“怕高怎么不和我说呢?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若曼的耳边开始重复着他那句‘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说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鄙视我呢?”他的脸色十分的柔和,忽然拉着她小手,轻轻地把玩揉弄,然后又摸摸她头,“你生气了吗?”
  若曼低头,刚要与他拉开距离,顾凌驰却用力将她拉入怀里,那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言轻语着,像情人那般温馨,“不生气了好么?我今天想让你开心才带你来这的,怎么反倒惹你不开心了呢?”
  少爷这个人奇奇怪怪的,行为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现在居然抱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感觉自己抱了根木头,可就算是个木头,被火一点也是及其习暖人的,因为它会被烧着,可我感觉若曼不是根普通的木头。”
  顾凌驰顺着她长发,自言自语的,说些让若曼听不懂的话。
  他居然叹气了,用无奈地口气,“若曼是湿木头,想要点着湿木头得先去湿,还要晒干才行,好麻烦呢,这得多好的耐心才能将你点着呢?”
  若曼此时也希望自己只是根木头,闻着他身上的轻微汗味,她感觉脸有点发热,也是呢,这大热天的,虽然太阳要落山了。
  可现在是秋天啊。
  “好热。”若曼推开了他,转身拿后脑对着他。
  身后的人只安静了两秒,然后一只大手从身后拉着她,往一处赶。
  顾凌驰说:“既然若曼你恐高,那我们就去坐摩天轮吧?反正太阳也快落山了,在摩天轮上正好看落日,很浪漫的。”
  既然若曼你恐高,那我们就去坐摩天轮?
  这话听起来这么刺耳,他居然能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出来?
  不过,若曼盯着那相握的手,又看了那太阳,或许他说得也不错,在摩天轮上可以看到落日,很浪漫……
  说到浪漫,让若曼又想起了乔道远,以前在念书的时候,和乔道远通信时,她常常幻想着和他见面后,两人第一次约会去坐摩天轮。
  如今早以物事人非。
  虽然过去一段时间了,可是每每想起,胸口处却还是痛的。
  他们上了摩天轮,面对面而坐,若曼看着顾凌驰的眼睛,对面的人也安静地看着她,顾凌驰说:“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和你说的话吗?”
  若曼当然不会忘记,“你和管家说,这个女人以后不要让她出现在我眼前,倒胃口。”
  他一脸的诧异,“你居然一字不落的记下来了,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吗?”
  少爷偶尔心情好时,会开一两句冷笑话,若曼不想调侃他,所以保持沉默。
  他收起诧异的表情,轻轻地笑着,“那时候我说得是实话,你的眼神真的让我厌烦无比,有种被狗天天咬住的倒霉感觉,简直糟糕无比。”
  “我不是狗。”若曼有些不快地撇开眼,这是第二次被他说自己是狗。
  “呵呵。”他笑了,“你知道吗?我爸爸以前总拿这种眼神偷偷看我妈妈,我对这种眼神非常讨厌,非常的敏感,觉得我爸活得好窝囊。”
  若曼:……
  “我妈不爱他,生下我后就没和我爸爸在一起过,可我爸爸还是很爱妈,总是很没出息的拿那种怜惜、爱慕、眷恋又复杂的眼神看我妈,后来,我妈要和我爸离婚,因为她忽然之间发现我爸原来不能生育。”
  若曼疑惑,“那你……”
  “妈妈私下让我和爸爸做了亲子鉴定,事实证明,我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而当年,妈妈是因为发现忽然有了我,才不得不继续与爸爸走下去。”
  夕阳下,他的面孔照射得蜡黄,他说出这么惊人的事实,表情却平静的出奇,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冷漠的无动于衷。
  若曼看着他,“这么说,是你养父拆散了你妈妈与你爸爸,也夺走了本属于你亲生父亲的家,所以你恨你的养父?”
  他摇头,“不对,是妈妈爱上了别人,想与爸爸离婚,结果发现有了我,而我的养父,为了留住妈妈,并没有道出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实。”
  若曼瞪大眼睛,顾凌驰说:“我怎么会恨他呢?比起从未见过面,更没有养育过我的亲生父亲,他对我更好,比妈妈对我还好,因为妈妈不爱养父,所以也不喜欢我,从小对我就很冷漠,从来没有给我一个笑脸。”
  “那后来呢?她得知你与养父没有血缘关系后?”她忍不住追问下去。
  “后来,因为爸爸死也不离婚,妈妈不顾一切说要和我爸爸打官司,然后去找我的亲生父亲,爸爸一受刺激,就硬扯着我妈一起自杀了,车子剪掉了刹车,一起没入了大海里。”
  他忽然歪歪头笑了一下,“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呢。”他的笑,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可是那漆黑的瞳孔在刹那间,似乎出现了裂缝。
  若曼瞳孔忽闪着,呼吸急促,她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过份安静地他,眼泪忽然就从眼眶滑了出来,止也止不住的,从无声到抽泣。
  某一处竟然疼了起来……闷闷地有些透不过气。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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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背叛道远

  顾凌驰也看着她哭,眼神柔和,“若曼,你之前问我小时候和谁来过这里,其实就是我的养父,我这一生有他已经很幸福了。”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慢慢在她身前蹲下,握着她微微颤抖的手,“吓着你了吧?我也犹豫了许久才决定和你分享秘密的,这些事情是我在爸爸妈妈死后,才查出来的,我只与你说过,连爷爷都未曾提及,也不敢提及……”
  他将头轻轻靠在她膝盖上,“有时候,我真怕秘密曝光,我会赶出顾家呢,因为我……是个野种啊,是妈妈背叛养父的污点呢。”
  若曼伸手放在他头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因为她不懂。
  仔细想想,他脾气会变得这么易怒、暴躁,一定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顾家,对不起爷爷,也对不起养父,同时也在感谢着他们对他的好。
  而他并不是讨厌她看他的眼神,只是她的眼神总是在提醒着他,妈妈背叛爸爸,而他是顾家的野种……说到底,他讨厌的人其实是自己。
  “你养父不能生育,而你又是他心爱人的孩子,他当然爱你,他不能生育,有你的出现,顾家才有后,所以……所以你并不是多余的。”
  “你是在安慰我吗?”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膝盖上,眼脸微微上抬看着她。他笑着说:“若曼,你若是真想安慰我,那你也和我分享秘密吧?你也有很多秘密不是吗?我想听。”
  若曼微微皱眉,顾凌驰看出她有顾虑,用下巴蹭着她膝盖,用引诱的口气,“说什么都可以,我今天绝对不随便和你发脾气,好不好?”
  她这才点了头,想了想说:“我妈妈与爸爸离婚,嫁给了别人,爸爸为了报复妈妈,就到法院争取到抚养我,可爸爸并不喜欢我,因为我长得像妈妈,妈妈婚后去了美国,爸爸后来遇到了后母,后母与爸爸结婚后,还带了后弟一起生活。”
  总得来说,就是一个谁也不需要更不喜欢的存在。
  若曼脸色也很平静,说完不管顾凌驰会怎么想,将脸转向窗外。
  顾凌驰也在消化着若曼的话,虽然只是淡淡地几句话,听起来轻描淡写的,可是他却能想像到,在这样的一个家里她会有多么的辛苦。
  可他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人,又看若曼的样子,似乎并不需要人安慰。
  他叹气,吐出几个字,“若曼好坚强。”
  “嗯,你也是。”若曼低头看他,“你也很坚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好死不如赖活,活着比较有希望,你说呢?”
  好死不如赖活,还不如说是自杀没有勇气,这似乎非常的消极呢。
  顾凌驰还是叹气,“若曼你还有秘密的,对吧?关于你与你最爱的人。”
  若曼呼吸一沉,看着他眼睛,伸手轻轻地摸了上去,“他是我初中时的同学,后来因父母工作关系转学离开,我们一直写信联系对方,说好十年不见面,等我们都长大,可以养活自己了,就可以在一起,可是前段时间他说要和我分手,我不甘心与爸爸闹翻后来找他,这才知道,他已经因病过世好些几天了。”
  “原来是这样,在若曼很痛苦的时候,那个人一直远远地给你勇气对吧?”
  “是。”
  “若曼。”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顾凌驰说:“你是因为我的眼睛才会来到我身边的对吧?因为我的眼睛很像他?”
  若曼并没有否认,或许这么说也可以。
  他又说:“若曼,以后我照顾你吧?”
  若曼似乎不太懂他的意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少爷笑了,用诱惑小孩子的口气,“你很喜欢我的眼睛不是吗?让我照顾你,我的眼睛随便你喜欢,随便摸、随便亲、随便看,这样不好吗?”
  若曼还是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喜欢讲冷笑话的少爷。
  直到,摩天轮到达顶点,她的头被少爷忽然拉下来,少爷凑头吻住了她……
  她瞪大了眼睛,心怦怦的乱跳起来,整个人都呆住了。
  少爷闭着眼睛,他的吻专注又温柔,浅尝即止,很快就撤离了。
  然后额头与她相抵,用手捏着她呆呆的小脸,他笑得十分的无奈,“纪若曼,你是有多蠢笨,才会理解不了我整整一个月弃而不舍的暗示?”
  他说:你是有多呆瓜,才会不明白我整天都在追求你?
  他说:你真的感觉不到我的真心吗?还是你也在享受着被我欺负乐趣?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算不算是周瑜打黄盖?我其实很幸福的,对吗?
  一瞬间,似乎一切都明了,他忽然对她改变态度,他忽然的玩笑,忽然的关心,他的拥抱,他的怒火,他的霸道与强势……
  若曼一脸的不可置信。
  顾凌驰失笑了,紧了紧她的小手问她,“若曼,你讨厌我吗?讨厌吗?”
  若曼的心很乱,看着他的眼睛,摇了头。
  对,她不讨厌他,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讨厌不起来,因为他的眼睛是……
  “在我的字典里,不讨厌就是喜欢,所以若曼是喜欢我的,也就是说,若曼接受了我的告白,呵呵,真是太好了。”
  “我……”若曼急了,这是什么理论?
  “若曼,我应该说过的吧?你没有权利拒绝我,我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你还想呆在我身边不是吗?而我不介意你是以何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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