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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四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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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怕他难过,就一直都没有哭,还给他说不疼,但其实那时候我的脊梁骨是很疼的,我也很想哭的,我觉得难过,不明白那些村民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没有想害他们,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这样对我?躺在床上养伤的每天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的想。”
  对面洛谌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后来呢?”
  “后来?”我默了默,轻轻笑起来:“后来伤好了,知道到外面去是要挨打的,就再没有去过外面了,坦白来讲,在遇见你之前,我对整个世界的认知,就是那座木房子,还有透过木窗能够窥见的那一方天空,再多的,一无所知。”我停下,换了口气,带了微微的困惑看向洛谌:“可是我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不喜欢我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才惹了他们厌弃么?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改呢?这样没有缘由的将我排挤在外,虽然我只是个不明事理的小姑娘,可是这样对我,我也会觉得很难过呀。你说,我是真的很糟糕吗?洛谌?”
  他的神情似有些怔愣,原本停在我嘴角为我擦去污渍的手指不易察觉的颤了颤,我有些讶然地望向他,他却已敛袖收回了手,偏头与我目光错开:“没有,你很好,他们厌弃你,是没有道理的。”
  我有些奇怪,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像是知道些什么,而他知道的部分,或许就是他之所以会对素不相识的我出手相救的理由。
  可是我到底还不了解他,在一瞬的奇怪后便收了思虑,仰起头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并没有做什么惹他们厌弃的事情啊,他们这样对我,其实是没有道理的。”
  他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过来牵我的手,话题转的突兀:“我带你去永安街逛逛。”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一章好开心
  ☆、第三章
  永安街是永都最繁华的一条街市,人流量十分壮观,当然,就我个人观点来讲,这条街人流量之所以大,其实还是因为这条街上的青楼数量是永都最多的。
  洛谌今日着了一袭缥色常服,走在人群中算是显眼的存在,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看了许久,才拉了他的衣袖示意他往左看:“那个脸上长了麻子的姑娘,她一直看着你,就是那个卖煎饼的姑娘,你瞧她煎饼都要糊了她都不知道,好像是看你看傻眼了。”
  闻言洛谌头微偏,瞥了一眼那个卖煎饼的姑娘,然后他若有所思地望向我:“你怎的知道她一直在看我?”
  “因为我一直盯着她的煎饼来的……”我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他:“那煎饼要是糊了多可惜啊……”
  “所以……”他眉梢微扬,一语道破我的小心思:“你问我这么多,其实只是因为自己想吃煎饼?”
  我反而被他的直接弄得窘迫:“其实,其实也不是特别想吃……”我还未辩解完毕,他已走到煎饼铺前同那位方才望着他发呆的姑娘说了几句,又递给了那位姑娘几枚铜钱,我站在一旁,瞅着那位姑娘满脸通红,接过铜钱时手都在颤抖,连着装煎饼也一连掉了三个饼在地下之后才勉强装上了一个递给洛谌,我啧啧感叹,想不到永都的姑娘还没我定力好,若是爹爹在这里,怕是这些姑娘也要羞的面红耳赤了。
  得了那姑娘的灼热眼神,洛谌倒是未曾有过半分异样,道了句谢便离了那煎饼摊子,顺手将煎饼丢给我,我自然开心,叼着饼乐颠颠的跟在他身后同他说:“那姑娘倾慕你。”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想了想,又说:“其实倾慕你的姑娘很多吧?”
  他回头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觉得呢?”
  我沉默了一下,对他答非所问:“喜欢你的姑娘都好重口。”
  “谢谢。”他礼貌的回答,同时眼光悠悠在我身上晃了一圈,又晃了一圈,直到看的我都差点以为我没穿肚兜的时候他才不急不缓地开开口:“以永都公子的清淡口味,你一辈子也别想被瞧上了。”
  我哼了几声,不与他辩驳,反正无论与他说什么,最后都会被三两句轻言就给挡回来,我明智的扭头去看这永安街的情景,这街不愧是永都最繁华的街市,各式各样的店铺当真应有尽有,哦,其中站在路边揽客的青楼姑娘们也应有尽有,我数了数,不过三百米的距离,便已遇见了几十位青楼的姑娘们,可是洛谌都很正人君子地走了过去,这让我很忧伤,因为我毕竟还没有看过一场活春宫。
  “……谣浊。”我跟在他后面正一心一意的忧伤,却听他带了些迟疑唤我的名字,我短促的啊了一声,抬头恰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站在一家店铺前问道:“你要不要买些新衣服?”
  我甚惊奇:“衣服可以用买的吗?”
  他似乎没反应过来,神情带了些茫然的反问:“不能买吗?”
  “啊,不是,”我打着哈哈冲他笑:“因为以前都是爹爹为我做的衣服,很简单的,所以以为衣服都是自家做的……”我很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放低了声音嘟囔:“原来是可以买的……”
  我还没抱怨完,他的手却突兀落在我额前,以一种温存的姿态。
  我顿时傻了眼看他,想这人又抽什么风。
  他立在那里很久,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良久,退开一步,低低道:“冒犯了。”
  我很惊奇他这种禽兽还能说出“冒犯了”这样的话,也没往心里去,打着哈哈问他:“你是不是也经常给别的姑娘买衣服来让她们喜欢你?”
  他挑了笑意道:“如果是呢?”
  我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然后十足诚恳地赞美了他一句:“那你真风骚。”而后走进了他背后那家看起来像是卖衣服的店。
  我进这家店铺时那位掌柜颇有些惊奇,大概觉得我这样一个小孩跑到他店里干什么,又在看到跟着我身后走进来的洛谌时恍然大悟,亲自迎了上来:“洛公子可是来为令妹选些衣服?”我在一旁翻了好大个白眼:“我不是他妹妹。”这下那掌柜用了惊奇的目光瞧我,约莫觉得我和洛谌的关系十分神秘,洛谌却浑不在意那位掌柜的目光,半偏了头向掌柜询问店里可有适合我这种小姑娘的衣服,掌柜应了声自然是有的,不一会儿便有店伙计抱了十来条裙子衣裤来让我选,我惊呆了,因为那十来条衣裳皆用上好丝绸缝制而成,我这样的人活了这样十几年也不曾见过,我深深望了一眼我身旁面色无半点异常的洛谌,在心里哀叹腐败啊腐败,嘴上却道:“你包养我吧。”
  此句一出,掌柜和那位店伙计似乎都惊呆了,双目圆睁,尤其那掌柜还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而身为当事人的洛谌反而无半分讶然,上前几步查看了店伙计手中的裙子,淡淡出声:“我这一个月,不是一直在包养你?”之后并不管那掌柜和店伙计一副吃许多屎一样的表情,扔给我一条绯色长裙:“你去试试。”
  我默默俯视手中那红的艳丽的颜色,半晌后试探着开口:“你不觉着这颜色……太喜庆了么?”
  “刚好配你活泼的性子不是?”
  我甚悲伤,因着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内敛稳重而又深沉的人,却不料被他人说成活泼,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最后我还是不情不愿地去了二楼一侧的房间内,美其名曰更衣室,其中各种女性裸体,委实让人目不暇接,呵呵,目不暇接。
  我愣了愣,却突然想起一事,转了转眼珠,拉了一位换好衣服准备下楼的女子,仰起头问她:“姐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蹲下身与我视线齐平:“怎么了小妹妹,你要问我什么?”
  “永都这里,有没有什么姓洛的大户人家啊?”
  我直觉,洛谌他,并没有给我报假名,因为对于外界一无所知的我,不可能从他名字获得更多的信息。
  “洛?”那位姑娘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永都里面姓洛的大户人家,似乎就只有振远将军府了。”
  “振远……将军府?”我瞪大了眼看她,这个振远将军的职位,我爹爹也曾提起过,是位居一品的武将。
  “是呀,怎么了吗?”她有些奇怪我的反应。
  “……没事。”我同她笑了笑:“那姐姐,你知道洛谌这个人吗?”
  “洛谌……”那姑娘喃喃了片刻,眸中闪过一道异彩:“那是振远将军的嫡长子,相当出色的一个人。”
  我点头,他身为禽兽相当出色倒是真的。
  那姑娘还在继续给我普及:“那位嫡长子虽年才十六,却已跟随振远将军出征过好几次,护了我们永继平安,待振远将军五十过后,他便是要世袭将军职位的,我们这些人不曾见过那位嫡长子,只在他征战归来时在街道上远远瞥得几眼,的确是风华绝代,听说永都许多权贵家的小姐都对这位将军府的嫡长子有好感……小妹妹你问他做什么?”
  “嗯……嗯?”我被她问的措手不及,只得打着哈哈:“就是……一直很倾慕这位少年将军啦。”说完脸还适时的红了红,作出一副不甚娇羞的少女模样,跺了跺脚:“哎呀姐姐你真是讨厌干嘛这样问人家……”话毕便如一个心事被戳穿的少女一般捂了脸跑走。
  我在那位姑娘恍然大悟的神情中跑到了楼梯拐角口,原本脸上的小女儿情态在一瞬间收敛,我深吸了口气,好将翻腾的情绪压下,缓步下楼,手中拿着的绯色长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似同色的心脏上泛起的激烈波澜,我在最后一级阶梯站定,抬眼望去,不远处洛谌背对我负手而立,缥色的衣袂无风自动,掀起细微的弧度,点尘不惊。
  我想我本来一辈子都不会遇见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一瞬间他映入我眼底的修长背影变的模糊,像遥远记忆中被磨损的片段。
  又或者他本就是我人生中短而虚无的片段。
  我感到些许无所适从却又不知所措,只能用飘渺的目光注视那道模糊的背影,直到他转身看见立在楼梯拐角的我,眉梢微挑,带出淡淡的讶然来,然后他不急不缓的向我走来,脚步很轻,连声音都不曾有过半点。
  我怔怔看他向我走来,回想起那姑娘同我说的话,不由觉得,洛谌他,大概的确当得起风华绝代四个字。
  却见他在我面前站定,微微俯下身来,细密的睫羽掩了眸中的情绪,只浅浅看我,声线平淡的问:“怎么不换裙子?是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我有些仓皇的抬头看他,我眼前的这个少年,容颜如玉,气质沉冷,似是被精心雕琢过的眉眼间流转了淡淡的凉薄之意,恍若晨光熹微中酝酿出未晞的朝露,附了一层浅薄的雾气,而雾气后到底是何心境,却从来无人知晓。
  我终于生出些许了然的情绪来,看着他的目光中多了丝惶然,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府嫡子永都炙手可热的人物,怎么会有闲心逛到一个永都郊外的村子,还能恰好将我救出?除非……除非这真的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拯救。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而洛谌似有所觉,他抬手将我垂下的几缕碎发理顺在耳后:“怎么了?”
  我心不在焉的冲他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没事,并将手中那条绯红的裙子塞给了他:“我不买裙子了,我们走吧。”
  他有些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只见我郁郁的神情,约是觉得我心情不好,他没有再说什么,但却没有依我所言将长裙递还,而是将那绯红的长裙买下来了,我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点点疑虑浮现,如果,那一场拯救是有预谋的,那他救我是为了做什么?我不过是一个农妇所生的孩子,于他有什么用处?
  我还未来得及将这些疑虑理清,洛谌已立在门口唤我,我匆忙应了他一声,踌躇着走到他面前,他倏忽看口,语气依旧淡淡:“你很不对劲。”
  我本就揣着心思,他此时这样说,我立即惊了惊,抬头望他,却只看见他无甚表情的脸,不禁苦笑着想,这个人果然如我预料之中那样敏锐。
  “洛谌,”我唤他:“振远将军府是不是很大,你在里面是不是住的很舒服,这样高高在上的给予我一场意义不明的救赎,是不是很开心?”
  他怔了怔,窗外明亮的光线在他眸中映出幻灭不定的光影,他有些不确定的道:“你已经……”
  “我已经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洛谌,这样瞒着我是不是很好玩,我以为你最多也不过会是一个家中比较富有的商人,却没想到你是将军家的嫡子,所以呢?一个在永都这样出色的人,会闲到去一个山村还恰好救了我?救下我还将我收留,供我好吃好喝?这是个巧合?洛谌你告诉我这只会是一个巧合?”
  他被我问的有些怔愣,连眉目间的凉薄都淡了几分,良久后他不答反问:“那你觉得,我为什么救你?”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气晕过去,这人怎么这么浑,我若是知晓他为什么救我也不用同他说这番话了,我咬牙切齿的看他,肺都要气地炸开了:“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了啊混蛋!”然后我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每一个字都像压抑了极大的怒气:“你难道还想利用我什么吗!我有什么可利用的!”
  “谣浊。”他唤我,然后抬手放在我头上,像是在安抚:“救人你的确不是一个巧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但救你的原因,我是真的无可奉告,只是,”他停了片刻,似冷玉的眸中目光柔和了几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也不曾想过要利用你什么。”他放在我的头上的手缓缓滑过我脸际,语气珍重的像什么似的:“唯有这点,我向你保证。”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也不曾想过要利用你什么。
  唯有这点,我向你保证他这样对我说,语气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与坚定,带着一些我尚还不能领悟的情绪一同埋入心底,我不由抬头看他,却依旧只能看见他精致的下颔。
  而归根结底我其实并不是想要他作出怎样的保证,只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年累月所养成的孤僻与警惕让我的性格中带上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我不知道洛谌他现在是怎样的情绪,却也依旧能察觉出他不怎么高昂的心情。
  我有些难过,他这样的对我这么好的人,我方才怎么能那样同他说话,不管他出什么目的救了我,但总是救了我,我本该心怀感恩,而不是这样对他进行质问,再者他都不曾伤害过我,我又怎么有权利去质问他呢。
  我咬了唇看他,半晌,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去拉他的手,他手指修长,虎口有一层薄茧而掌心微凉,可能是被我气成这样的,我一想到他被我气地掌心都变的这样凉就觉得很对不起他,于是放软了声调同他道:“你不要难过,我,我不是要你的保证,你是除了爹爹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我,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怕他不信,我又开口:“是真的,我没有娘亲的,所以你就是这个世上除了爹爹待我最好的人了。”
  “没有娘亲?”他似有些不解,问我。
  “娘亲她……生我的时候死掉了。”我眼神暗了暗:“那个时候是冬天,象我们那样的房子,根本不能挡住风雪,所以爹爹说,到我娘亲死,他都不知道,娘亲到底是被冻死的还是难产而死的。后来,后来你也看到了,那些村民对我一点都不友好,到处说我坏话,还有爹爹的,我觉得一定是老天不喜欢我,所以让所有人都不喜欢我,但是后面我发现你对我很好,我真的很开心,但是,但是你样意义不明的对我好,让我觉得很害怕。”
  他安静地听我结结巴巴地讲完这段话讲完,稍微握紧了我拉住他的那只手,蹲下身来看我,声音很轻的问我:“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真的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接近我的,达到那个目的后也会离我而去,”我咬了唇看他,声音中带了丝颤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呀,爹爹说娘亲怀我的时候欢喜的不得了,可是后来她死掉了,爹爹对我也是很好很好的,可是他也被那些村民伪装成失足掉进山崖杀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娘亲,爹爹,对我好的人,喜欢我的人,一个一个的都离开我了,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煞星,才把爹爹害死了。”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哭腔,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呢,会温柔对我笑的爹爹,长的那么好看的爹爹,抱着我数星星的爹爹,教我认字的爹爹,再也不会在了。
  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呢,世界上最爱我的人都不在了,而我连埋葬他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的尸骨躺在冰冷的悬崖地下,或者慢慢腐烂,或者被崖下的野兽吃掉,最后,死无全尸。
  “所以啊,洛谌,这就是我,卑微的将自己贬到尘埃处,别人对我的一点点好我都会牢牢记住,清清楚楚,可是老天就是那么吝啬,连我的一点点好都见不得,要统统把它们收走,你看,现在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感激的不得了,每天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在床上把爹爹和你对我的好反反复复的想,反反复复的回忆,可是这样的好真的太少了,少到我都不用去记,张口就能说清,我这样小心翼翼的维护这些记忆,也是因为我害怕不知道那一天你就要离开,然后与我再也不见,到那个时候,那些回忆,就真的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我看了看洛谌,往他身边又挪了挪才继续道:“我也想乖乖的,我也想和其他孩子一样被大家所喜欢啊,可是从来没有过,似乎我是真的特别倒霉,从出生起就被打上了异类的标签,更可笑的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这样莫名奇妙的划在了众人的对立方,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把我隔离起来,这算什么呢?所以能遇见你我何其幸运,可是我也害怕,如果有一天你也离开我了,我可能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我觉得我感情爆发的真及时,煽情也煽的真形象,就是有点丢了我的老脸,我正准备换一个轻松一些的话题,洛谌却突然用力将我拉到了他的面前,他本就是蹲着身的,再这样一拉 我顿时被拉过去和他面对面了,距离近的连他纤长的睫羽都看的清清楚楚,我耳根处一下子泛起了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觉得此等美色我可能吃不消,于是立即将目光聚焦到他的睫羽上,一心一意的开始数他睫羽的数量,他却偏头,唇将将抵在我耳侧:“你就是在害怕这个?”声音一字一字有如玉玦相碰才有的清彻音调,我耳根处的灼热越发明显,连脸颊都要烧起来了,他却恍若不知,那好听的声音依旧响在耳畔,带低低的笑意:“我本不曾想过要离开你。”
  “别,”我浑身僵硬,干巴巴地接口:“你,你不要讨厌我就好了,你,你要是一直不离开我,你妻子怎么想啊,你小妾怎么想啊,我,我不能耽误你的事业的。”
  我说话间他已离了我耳侧,听到我此番话,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眸中沉淀了些许我看不懂地情绪。
  ………我见到洛谌的弟弟是在半年之后。
  彼时我正拿着竹竿准备把才洗好的肚兜挂到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上,我眯着眼睛定了一会儿位,决定把它挂在离院门最近的那端树梢上,于是努力把竹竿往院门那边伸,谁料院门突然个“嘭”一声被人撞开,随即男孩子清朗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中气十足:“天啦,哥,你竟然真的金屋藏娇了?!”
  他这一撞一吼惊得我手抖了三抖,于是本就勉勉强强挂在竹竿上的肚兜立即带着势如破竹的重力加速度一路下坠,在我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掉在了那个正在嚷嚷的男孩头上。
  几乎是立刻,我就听到了那个男孩的惨叫:“什么东西?怎么湿乎乎的?啊我看不见了!哎呀还是香的!到底是什么呀好恶心,不会是肚兜吧?!”
  ……这还真他妈就是肚兜。被说出真相的我脸涨的通红,这小子私闯民宅本就不对,竟然还蒙着我的肚兜满院子乱跑,简直,简直狂妄!最后他竟是要跑出门,我脸色一变,让他出门那还得了,那我的肚兜岂不是被外面的路人看光了,我当即大吼了一声:“你站住!”手上那根原本拿来挂衣服的竹竿一横,恰好打到了那个男孩的屁股上,只听他“哎哟”一声,绊倒在地上,蒙在他脸上的肚兜迎着惯性飞出,在我近乎惊恐的注视下,直直砸向门口正欲进来的洛谌的面门。
  ………………………………冗长的沉默后,洛谌嘴角带起了浅浅的笑意,笑的我肝胆寸裂魂飞魄散,“很销魂。”他这样评价,顺手将肚兜撕的粉碎,跨进院子时又把那个男孩拎进了房间,我看着他脸上的浅浅笑意,莫名觉得后背有股阴恻恻的风。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几分钟后那个小男孩泪流满面十分诚恳的向洛谌认错:“我不该私闯民宅的,更不该把嫂子的肚兜砸在你身上……”
  “噗。”我一口水没咽下去全喷那男孩脸上了,随后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眯眯地同他到:“小兄弟,那个肚兜是我的。”他看了我一眼,神色很忧伤地点了点头:“嫂子,我知道那是你的。”
  我拿着茶杯的手开始颤抖,拼命克制住自己想拿茶杯掷在这死孩子头上的冲动,对着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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