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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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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晋连忙谢道:“多谢将军援手,这些硫磺我一把火便烧了。”
    “那好,撤!”
    李晟一声令下,数千名军士片刻便撤得干干净净,码头上只有留下了情报堂的四十余人,士兵们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取回战马,纷繁翻身上马,向历城标的目的而去,行出数里,李晟忍不住回头观望,只见码头上已是火光冲天,冒起滚滚白烟。
    他猛地一chou战马,战马如箭一般向黑黑暗疾奔而去。
    .........
    两天后,河南道情报堂的密报传到了长安,李庆何在第一时刻获得了情报,尽管在火yao阻截战中,李庆安取得了决定xìng的胜利,沉重地冲击了安禄山的天雷火yao之梦,但李庆安却其实不高兴,张越之死同样也给了他一个沉重的冲击。
    李庆安是在七天后才获得幽州城妙手回堂失事的消息,此时他的五百jing锐标兵已经撤到了太原,正在返回长安的途中,而妙手回堂却被摧毁了,除张越和赵家驹自尽外,四十三名伙计被抓,这其中有二十七人是情报堂的成员,同时,包含和妙手回堂有直接关系的十五名军中汉唐会会员也被抓捕,包含了第一个发现安禄山使用火yao的校尉陈志明。
    李庆安的马车在长安城内辚辚而行,数百名亲兵执戟护卫在两边,在马车旁,内卫左将军胡沛云隔着车窗正向李庆安汇报河北最新的情报,“河北刚刚传来了消息,安禄山已经下令严禁幽州和附近几个州县的民间养鸽子,只要一经发现,全家处斩,同时严禁其他州县民众进入幽州,从幽州出去的人也要严格搜身,现在我们已经很难获得幽州的消息了。”
    李庆安缓缓道:“鸽子不克不及养,可以用鹰,尽量隐蔽一点,总之情报不克不及隔离,可任命翼州支堂堂主齐雨花为河北道情报分堂堂主,命她重建河北情报堂,要吸取这次妙手回堂的教训,不克不及再有半点闪失,另外,要加强对长安的监视,我怀疑安禄山会报复长安,他在长安一定也有情报机构,最好能利用他们报复长安的机会,将安禄山安cha在长安的线人一举摧毁,去吧!”
    “属下遵命!”
    胡沛云行一礼,便仓促地离去了。
    马车继续前行,片刻,李庆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张越家族四代忠心,最后临死前以季布、侯赢明志,如此忠耿的部下,他何以为报?
    在马车里除李庆安外,还坐着他的次妃姜舞衣,舞衣不知道丈夫为什么带着自己同行,她心中疑huò,可见丈夫脸sè凝重,她也不敢多问。
    很快,马车进入了崇仁坊,在一栋不大的宅子前停了下来,另一名隐龙会成员,同时也是朝廷的礼部郎中王喜安上前去叫men。
    这栋宅子就是张越在长安买的一栋房产,张越是隐龙会的核心成员之一,三代单传,张越的独子在十年前不幸病逝了,膝下便无子无nv,两年前他的一名xiao妾为他生了一个nv儿,不久这名xiao妾也染病去逝了,张越便将自己的nv儿送到长安,jiao给自己的rǔ娘裘氏代为抚养。
    rǔ娘裘氏一家便带着张越两岁的nv儿生活在这座宅子中。
    men开了,一名三十余岁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即是张越rǔ娘的儿子,名叫裘远儿,是一名皮mao商人,往来于安西和长安之间。
    他一开men,见外面竟有如此多的军队,将他吓了一大跳,紧张地问道:“你们....找谁?”
    王喜安和张越关系极好,他认识rǔ娘一家人,便笑道:“裘远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裘远儿愣了一下,“你是.....啊!你是王郎中。”
    “还好,你还记得我。”
    李庆安下了马车,王喜安便连忙给他介绍道:“殿下,这就是张越rǔ娘的儿子裘远儿。”
    “殿下?”
    裘远儿在安西见过几次李庆安,他忽然认出来了,吓得他连忙跪下道:“草民裘远儿叩见赵王殿下。”
    “你起来吧!我来看一看张越的nv儿。”
    “啊!”地一声,裘远儿连忙回头喊道:“娘子,你快出来。”
    只见院子里磨磨蹭蹭地走出一个年轻fù人,一看便知道是安西胡娘,她颧骨很高,嘴极薄,没有一点血sè,浑身很是干瘦,个子却是很高,身材就像一支后世的圆规。
    她怀中抱着一个年幼的男孩,一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xiao娘,在她身后,还跟着另一个xiaonv孩,约两岁左右,长得乖巧可爱,她牵着fù人的裙子,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李庆安。
    李庆安鼻子一酸,这个大眼睛的xiao姑娘像极了张越,他便知道,这就是张越留在世上唯一的骨rou了。
    他蹲下来,双手伸给了xiao姑娘,笑道:“你就是张灵儿吧!我是你叔父,你爹爹让我来接你。”
    xiao姑娘躲在fù人身后,不敢出来,裘远儿上前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半哄半拖告诉她,她的叔叔来看她了,将她拉到李庆安身边,李庆安取出一串亮晶晶的珍珠,挂在她脖子上笑道:“这是叔叔给你的,喜欢吗?”
    xiao姑娘被漂亮的珍珠吸引住了,她柔nèn的xiao手捏着一颗珍珠,有点害羞地址颔首,这时,裘远儿的另一个nv儿伸手便要过来抢,却被裘远儿一巴掌打了回去,xiao娘马上大哭起来,裘远儿娘子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怒气冲冲地拉着nv儿回去了。
    裘远儿心中害怕之极,他连忙颤抖着解释,“这个、殿下,我娘子是胡人,不懂礼仪。”
    李庆安瞥了那fù人的背影一眼,冷冷道:“我不会追究你们,但孩子我带走了,作为你们抚养她一年的抵偿,这座宅子归你。”
    这时,舞衣走了上来,她蹲下来,取出一面镶满了宝石的xiao铜镜,给孩子照了一下,递给她笑道:“喜欢吗?”
    xiao姑娘腼腆地笑了一下,轻轻点了颔首,伸出两只xiao手抓住镜子,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竟咯咯地笑了起来,舞衣喜欢她之极,她将xiao姑娘抱了起来,在她xiao脸蛋上亲了一下。
    此时舞衣已经完全明白了李庆安的意思,她见李庆安用一种征求她意思的目光望来,便郑重地址了颔首。
    李庆安不再理会裘远儿,快步向马车走去,舞衣抱着xiao姑娘跟在丈夫身后,上了马车,她不时怜爱地抚mō着孩子的xiao脸,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情绪,李庆抚慰mō一下孩子的头发,道:“好好带她,将来她会是我大唐帝国的公主。”
    舞衣默默点了颔首,她感jī地望着丈夫,眼睛有些红红的,此时xiao姑娘已经完全被jing美的xiao铜镜吸引了,翻来覆去地看,竟没有一点留恋裘家的意思。
    裘远儿呆呆地望着马车远去,他心中五味掺杂,不知是喜还是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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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火烧东市
    长安平康坊,这里以外来人口聚居地而出名,这里也是长安最大的娱乐场合,拥有各种妓院青楼数百家,酒肆、客栈更是不成胜数,每年科举时城市有十几万从全国各地来的士子聚集在这里,就是平时长住人口也有十几万,是长安城人口最多的一个坊,坊内鱼龙混杂,官府极难管理,在平康坊内有一座青楼叫千翠搂,是一座有近百年历史的老牌青楼,口碑很是好,在平康坊内也是数一数二,但就在今年天,这座青楼却秘密换了主人。
    傍晚时分,平康的人流量开始猛增,各大青楼的生意都开始好了起来,千翠搂的大men前也人流如织,大多是衣裳鲜亮的富贵人家子弟,几个老鸨笑颜如花,在men口热情地拉客,千翠楼内灯火通明,大堂内莺莺燕燕,热闹很是。
    在千翠楼的五楼,一扇窗户的窗帘微微拉起一角,一个中年男子正望着楼下的情形,千翠楼的主楼很高,这是它的一大,在顶楼可以眺望到很远的处所,平康坊的任何风吹草动,从这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男子放下了窗帘,转过身缓缓道:“这是大帅的命令,你敢不遵从吗?”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刚刚从幽州过来的张通儒,原本是安禄山的情报头子,但因为火yao工场的爆炸事件而被安禄山免职,又被派到长安来执行报复李庆安的计划,张通儒也曾经有过漂亮的大手笔,天宝十二年的长安军器监仓库被焚即是他的杰作,数十万件兵器被烧毁,
    正因为军器监的成功,张通儒才被安禄山提拔为情报总头子,成了他的心腹之一,虽然张通儒已被高尚替代,但安禄山还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命他进京策划针对李庆安的报复事件,安禄山心怀一肚子怒火,并且这口恶气他如果不出,也势必影响到燕军的士气,安禄山对此事深为重视,派张通儒来长平安权负责此事。
    在房间内还有另外两人,一个叫徐英杰,是安禄山在长安的情报头子,三十余岁,方脸大耳,军容犹在,显得相貌堂堂,他原是安禄山的亲兵校尉,去年底被任命到长安任职,这次张通儒来长安,实际上就是取代了他的职务,尽管只是临时,但此事还是令徐英杰极为不舒服,他畴前就和这个张通儒关系欠好,现在他的顶头上司已经换成了高尚,更不卖张通儒的帐了,这个张通儒一来便摆出了上司的架子,用安禄山来压人,拉虎皮做旗帜,命令他即刻策划报复行动,徐英杰虽然不敢明着否决,但他却以缄默来抵制,他靠墙坐在一个角落里,yin冷静脸一言不发。
    另一个叫谷问道,也就是千翠青楼的大掌柜,四十岁出头,长得白白胖胖,脸上一团和气,他倒不是什么军旅身世,也不是范阳文官体系,而是安禄山的私人幕僚,安禄山在洛阳开了一家大钱庄,即是由这个谷问道负责打理,这次安禄山买下了千翠楼,一方面为了赚钱,另一方面也是设为长安的情报据点,这个谷问道两面都有负责。
    也正是由于谷问道不属于军政两大系统,因此他便成了张通儒和徐英杰之间的矛盾润滑剂。
    他见房间内的气氛紧张,便笑呵呵打了一个圆场道:“张将军有所不知,现在长安已经不像前两年那样容易到手了,现在除千牛卫外,还成立了内卫,想进皇城做事几乎是不成能了,徐统领是担忧一旦失败,反而会将我们好不容易建立的情报网毁失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张通儒对这个解释却不买帐,他重重哼了一声道:“哼!再难能难过昔时我烧毁军器库吗?我都能做到,为什么你们做不到?”
    “是吗?”
    一直不吭声的徐英杰讥讽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当初袭击华清宫时,几百名jing锐死伤殆尽,我倒不知是谁的杰作?”
    华清宫的惨败一直是张通儒的奇耻大辱,他禁绝他人提起,而徐英杰这句话恰恰戳到了他的痛处,张通儒马上勃然大怒,上前一步怒目圆睁道:“姓徐的,这件事是大帅的命令,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若你再敢拒绝,我可立刻斩你的人头!”
    “我没有说我不干,但要我干,就必须依照我的意思来做,你不得cha手,否则,我可以让位给你,失败了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你.....”
    两人像斗ji似的互不相让,僵持住了,这其实也是安禄山的一个措置不当之处,他任命张通儒来长平安权负责这次报复行动,但同时他又没有免职徐英杰的官职,或者黑暗给他一道命令,让他全力配合,安禄山没有下这道命令,这样一来,长安就呈现了两个情报头子,并且互不买帐。
    但安禄山却给了谷问道一道秘密旨令,让他监视张通儒的所作所为,谷问道也知道安禄山已经把这个任务jiao给了张通儒,如果真的闹起来,恐怕会对徐英杰晦气,张通儒真会杀了徐英杰,他和徐英杰的私jiao关系很好,便上前劝道:“不如这样,既然张将军是受燕王之命而来,徐统帅就暂时退避一时,为了大局,大家都退一步吧!”
    徐英杰看到谷问道向他施,他心中不由一叹,知道这一次是自己败了,他从怀中取解缆令金牌,重重往桌上一拍,起身便离开了房间。
    张通儒毫不客气地拾起金牌,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禁不住意地大笑起来,有了这面金牌,长安的三百名探子将全部归属他了。
    谷问道拱手笑道:“恭喜张将军重掌大权,不知张将军有没有具体方案了?”
    “有!”
    张通儒取出一本册子,叹了口气道:“大帅命我三天之内必须要有所建树,压力很大,我已有了初步的想法,谷掌柜无妨和我一起商讨一下吧!”
    ......
    徐英杰将调兵的金牌jiao给张通儒,便立刻离开了千翠楼,他一个人在大街上骑马慢行,心中异常失落,其实他也知道安禄山是把这次行动的大权jiao给了张通儒,尽管安禄山没有让他放权,但命令中的‘全权’二字便足以说明一切,这个全权包含张通儒杀他之权。
    徐英杰其实不是舍不得放这个权,而是他否决安禄山这个行动,如果仅仅只为报复便做出这个决定,未免过于轻率,更重要是这个决定很可能会使他们在长安的力量流露,而被李庆安连根拔起,徐英杰心中布满了担忧,这个张通儒狂妄自大,在华清宫的失败上已经充分流露了他的无能,他怎么可能斗得过已经升格为内卫的北唐情报堂?
    张通儒口口声声说的焚毁军器库的辉煌,也不过是因为李隆基当政,并且那时若没有兵部侍郎吉温的协助,他们怎么可能进得了皇城?现在他还把这件事当作他的资原本炫耀,大帅也是糊涂,怎么就看不透这个无能地张通儒呢?
    徐英杰是河北道易州人,家境贫寒,十六岁参军,在天宝三年一次对契丹人的作战中救了安禄山一命,被安禄山编入了亲兵队,天宝十年成了安禄山的亲兵校尉,他对安禄山忠心耿耿,但两年前他却被另一个安禄山的心腹李猪儿排挤,失去了安禄山的绝对信任,今年二月被派来长安组建安禄山的情报机构,在他半年多的努力下,长安情报机构初现雏形,形成了三百五十人的规模。
    现在安禄山的一纸命令便让他失去了一切,徐英杰心中布满不满和失落。
    徐英杰住在靖安坊,离平康坊约七八里路,徐英杰有些担忧张通儒掌权后不放过自己,他决定暂时离开长安,先避一段时间风头,徐英杰仓促赶回了自己的住处,他的住处是一座xiao宅,四五间屋,除他以外,还有一个替他收拾房间的老仆,徐英杰尚未成亲,只有一个老母住在家乡。
    他推开了院men,院子里很恬静,以前回来时总看见老仆在院中收拾,但今天却不见他的身影。
    “夏叔!夏叔!”
    他喊了两声,没有人回答,依照时间来说应是他老仆出去买菜未归,但职业的敏感立刻让徐英杰感到不对,他转身便要跑,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的头忽然一阵剧痛,他只感觉身后似乎有人,便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
    不知过了多久,徐英杰终于醒来了,刺目的灯光使他眼睛睁不开来,眯成了一条缝,隐约中,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宽大的房间内,被粗大的铁链捆绑在一根木柱上,上身赤luo着,脚下也套了铁环,在他身边站着一圈彪形大汉,一个个叉手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
    “徐统领,你醒来吗?”
    声音是从他头顶上传来,他吃力抬起头,头上一阵阵剧痛,他这才发现头上还有二楼,楼梯边坐了一个人,年纪和他差不多,也三十余岁,手里端一杯茶,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徐统领不认识我了吗?”
    徐英杰忽然认出了这人,内卫情报堂堂主胡沛云,原安西军的情报头子,“原来是你!”
    “是我!”胡沛云放下茶杯,一步步地走了下来,一直走到他面前,用一种怜悯的口气道:“可怜的人啊!一个张通儒便将你打得丢兵卸甲,居然主动让出了军权,让你手下的三百五十名弟兄情何以堪!”
    胡沛云的这句话使徐英杰恍如坠入了万丈冰窟,自己一个时辰前才把军权jiao给张通儒,他们怎么就知道了?并且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
    徐英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种深深地失败感刺痛了的心,他辛辛苦苦组织起来的三百五十人的情报网,闹半天,一直即是人家砧板上的rou。
    “徐统领,你想知道是谁出卖了你吗?”
    徐英杰沉声问道:“是王宏、张流波还是许乐?”
    这三人是他手下的三名主事,这么短地时间内,张通儒只能和这三人商量,‘啪、啪!’胡沛云轻轻地鼓了两下掌笑道:“伶俐!一下子便将规模找对了,没错,是他们中的一人,不过他并没有叛变,他至始至终都是我们的人。”
    “是张流波吧!”
    徐英杰一下子便料中了他,这人原是哥舒翰留在长安的探子,后来投奔他,因其jing明能干而被提拔为主事,而其他两人都是他从幽州带来,很信得过。
    “嗯!基本上正确。”
    胡沛云点颔首,又淡淡一笑道:“徐统领想不想知道,张通儒的计划是准备对哪里下手?”
    徐英杰苦笑了一声,张通儒还要谈什么行动吗?已经被人家摸得清清楚楚了,他摇了摇头,暗示自己不知道。
    “这样说吧!如果是徐统领,你会对哪里下手?”
    “咸阳粮仓!”徐英杰低声道。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胡沛云一竖大拇指赞道:“如果是我,我也会选那里。”
    咸阳粮仓有二十万石粮食,看守得没有长安严密,不但容易到手,而是安西军大营就位于咸阳,如果一场大火烧毁了咸阳粮仓,对士气也是沉重的冲击。
    胡沛云摇摇头叹道:“可惜啊!安禄山用人不当,竟然没有让徐统领来主持这件事,而是让张通儒那个草包来全权负责,他最终必就义了安禄山在京城的最后一点力量,徐统领知道吗?张通儒的计划竟然是火烧东市。”
    徐英杰内心一阵哀叹,张通儒这个蠢货竟然想火烧东市,要知道千牛卫在东市和西市内各驻扎了两千军,将工具两市严密呵护,且不说他们根本就难以脱手,就算点了火,也会很快被士兵扑灭,或许张通儒认为火烧东市影响很大,可实际上东市大火对军队没有半点影响,顶多是一些商人受损。
    “算了,我不和你绕圈子了,我要你三百五十人的全部名单,事后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让你身不如死!”
    胡沛云安cha了一个重要人员在安禄山的长安情报网中,这个人叫张流波,担负第二组的主事,手下有探子八十人,这八十人的名单胡沛云掌握了,但另外的二百七十人清册却没有long到,若不把这两百七十人全部抓捕,势必后患无穷,想抓所有人只能从徐英杰这里入手。
    徐英杰却冷笑一声道:“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会的,你一定会告诉我,我有你的底线;不信咱们走着瞧......”
    胡沛云给几十名彪形大汉使了,便离开了房间,远远地,他听见了徐英杰的一声惨叫。他摇了摇头,快步离去。
    ........
    两个时辰后,一名主审官仓促走到胡沛云的men前,对他躬身行礼道:“禀报胡堂主,他已经招了!”
    “嗯!”胡沛云停下手中笔问道:“是打招的?还是用他母亲要挟?”
    “回禀堂主,这人骨头极硬,不怕我们折磨,但我们让他看到了他的母亲后,他就解体了,我们所有的问题他全部jiao待了。”
    “那名册呢?”
    “就在他的住宅里,藏得很是隐蔽。”
    “去!立刻派人去将名单取来。”
    ......
    一刻钟后,数十名唐军赶到了徐英杰的宅中,这处宅子他们都搜了三遍了,都一无所获,现在他们才知道名册藏在哪里?
    他们直奔书房,找到了靠窗的桌子,他们将桌案翻过来,用刀撬下了整块桌面,在桌面的背后,他们xiao心翼翼用刀切开了,只见桌面夹层中有五块素巾,每一块上面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这就是全部成员的名单了,包含名字、住址和身份。
    胡沛云拿到了名单,又仓促赶到位于皇城的大元帅军衙,大元帅军衙是由原来的金吾卫大将军衙men改成,现是在李庆安摆设天下各军作战的指挥中心,李庆安便在这里面办公,军衙内外有数千守卫,戒备森严,胡沛云有李庆安颁布的身份金牌,不需要禀报,即可直接入内觐见,他一路通顺无阻,快步走到了李庆安的朝房men前,却被李庆安的亲兵拦住了,“胡堂主请稍后!”
    李庆安的朝房由图书房、地图房、会议室、寝房、办公房等五个房间组成,另外还有一间幕僚房,他的几名幕僚负责替他整理各地送来的文书。
    这时,亲兵进men禀报导:“大将军,胡堂主到了!”
    “请他进来!”
    胡沛云仓促走进房间,单膝跪下施礼道:“胡沛云拜见大将军!”
    李庆安正在给李光弼写信,便放下笔笑道:“是安禄山的情报网被破获了吗?”
    “是!卑职已经获得了全部的名单,随时可以抓捕,卑职特来请示,是即刻抓捕,还是等他们火烧东市时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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