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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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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其每一口铁皮箱子的右下角都刻有“庆王器物。四字。
    “箱子里是什么?”
    “你猜猜看”。荔非守瑜按捺不住脸上
    李庆安的脑海中闪过崔平的金块,他笑道:“我猜是金块,对吗?”
    “差一点点,不过很接近了。”
    荔非守瑜打开一只盖子。只见里面全部都是寺庙铜器,一尺高的佛像,铜钵盂、铜钟、铜磐、铜木鱼等等,做得尺寸都偏
    李庆安拎起一尊佛像,靠近火把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一尊铜像,按长安市价,这尊十斤重的铜弥勒佛像价值五贯钱。
    “七郎,你仔细看着。”
    荔非守瑜抽出匕首在铜像底部削了一下,缺口处,赤红色的铜色不见了,而是黄澄澄的黄金色。
    “这些都是黄金?”
    “没错,这十马车铜器都是黄金,只是涂了铜色。”
    李庆安轻轻抚摸着铜器,眼中射出一丝兴奋的目光,他忽然问道:“一共有多少黄金?”
    “还无法计算,一共一百箱整。”
    李庆安的眼睛亮了,一百箱黄金。那会有多少?
    “七郎,怎么办?这些菏金我们交出去吗?”
    李庆安沉思片玄又问道:“别的箱子里是什么?”
    “都是财宝,有白银,有珠宝翠玉。数量也很惊人,不过都是杜家的财物”
    “知道这些铜器是黄金的弟兄有多少人?”
    “没有别人,就是我和贺严明两人,还是贺严明无意中发现的。”
    李庆安背着手走了几步,他回头道:“守瑜,这批黄金我想取了,或许以后我们在安西用得着,你以为呢?”
    “可是可以,但我觉得风险也很大。”
    “我知道,箱子虽沉,但不大,一百个兄弟就可以骑马带走,这批黄金估计是庆王的黑钱,他绝不敢说。我们胆子大一点,不要瞻前顾后。“我也是这样想的,这很可能是庆王走私盐的暴利,七郎,我们不妨做得更隐蔽一点,再买一大批铜器,混在其中,用船运到长安去,这样就算被人看见,也绝对想不到这些铜器竟会是黄金。”
    “说得好,咱们就这样干,最好咱们在西市开一家铜器铺,更是珠混鱼目。”
    “那这些杜家的钱物呢?”荔非守瑜又问道。
    “杜家的钱物可以交给扬州太守。不过””
    说到不过,李庆安拍拍马车。笑道:“既然我们截了杜家的财物,总归是要拿出一部分来搞劳弟兄们,以后大家在一起的日子长呢!不能亏了大家。”
    “七郎,你是要”荔非守瑜惊讶道,
    “没什么。”
    李庆安搂着他的肩膀笑道:“咱们千辛万苦刮练出来的士兵,就白白丢在江准,你不觉得有点可惜吗?”
    “我明白了!”
    荔非守瑜兴奋地挥手道:“好了!大家把马车赶回驻地,立玄出发!”
    都梁山妻福寺里,杜泊云搂着一名年轻的女子,大碗地喝着酒,女人身子十分瘦弱,佝偻着背,像只羔羊般被吓得瑟瑟发抖,不远的一根大柱子后面,一名花白头发的老者痛苦捏紧了拳头。
    杜泊云约四十余岁,红脸膛,长的十分粗扩,他斜睨一眼年轻女子,忽然,亨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脸扬了起来。
    “小娘子,你再不让我开心。我就像上次一样,把你丢给弟兄们,如何,想再尝尝那种极度快乐的滋味吗?”
    “不,二老爷,不要!我求你了。”女子哀声央求道。
    “那你笑一笑,哄老子开心。别像死了娘一样的哭丧着脸!””
    女人强颜一笑,却被杜泊云一记耳光榻去,“浑蛋!你是哭还是笑。”
    女子捂着脸哀哭起来,这时。大柱子后的老者再也克制不住了,他跑出来跪在杜泊云面前,连连磕头,“二老爷,就看在我从小服侍杜家的份上,饶了小女吧!
    “***,今天老子心情不错。却偏偏来扫兴,来人!给我把这老杂种打出去,这有这个臭女人,扔到黑屋去,谁想上她随便。”
    “老爷,饶命!饶命啊!”
    父女俩被拖了下去,杜泊云又喝了杯酒,轻轻扭动一下脖子,骨节嘎嘎作响。
    这时,一名年轻人匆匆走进来道:“父亲,孩儿实在不放心想下山去看看。”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精心策刮的计谋谁看得破?那个书呆子崔县令吗?看得破才笑话了,来!熙儿坐下,陪爹爹喝酒。”
    这今年轻人自然就是杜泊云的独生子杜熙了,至于那个被旺胎县射死的采花贼,不过是一个长得略像杜熙的响马而已。
    都梁山是杜家的一处秘密藏金库。从三年前便开始经营了,以油州金家的名义买地买山,修庙造观,又把近一半的家产都藏在寺庙中,几个月前,大哥杜泊生被抓,老二老三便趁卢刘争端的机会,买通衙役把杜泊生救了出来,由于涉及庆王的黑幕。杜家知道自己已无法在大唐立足。杜家便开始策划离开大唐去日本。
    但如何把钱财转移出去却是大难题,杜家便策划一个分三步走的计划,第一步,在都梁山秘密建立基地,收买当地官府;
    第二步便是今天的策略了,以采花的卑劣手段使旺贻县落入陷阱,杜泊云以儿子被杀为由,向吁贻下战书,迫使旺胎县将所有的民众转移进城,这样,老三杜泊远便趁夜抢夺检查署的公船,连夜将杜家的财物送走。
    而第三步,就是在都梁山募兵。选择适当的时候扯旗造反,把官府的注意力引到都梁山来,以掩护杜家从南面出逃。
    应该说三个乒骤策划得天衣无缝。至今没有任何问题,进展也很顺利。杜泊云心情大好,只要今天财物转移走,他便可以扯旗造反了。说不定还能穿龙袍过一把瘾。
    “熙儿,来喝杯酒,过两天你也离开,这里有为父一人就可以了。”
    杜熙将酒喝了,却始终有些心事仲仲,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几名手下冲了进来一见杜泊云便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二老爷,我们遇到了官兵埋伏。三老爷被射死,
    “当哪!,杜泊云的酒杯落地
    第二天,旺胎县城门紧闭,五百唐军和几千青壮民众站在城楼等待响马的进攻,可一直等到中午,远处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崔平有些急了,跑到李庆安面前问道:“李将军,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庆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再等一会儿吧!”
    又等了近一个,时辰,官道尽头依然是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影,忽然。几匹马从远处飞驰而来,崔平精神一振,大喊道:“李将军你派的探子回来了。”
    李庆安一挥手令道:“开城门!”
    城门缓缓开启,南雾云和几名唐军飞驰入城,片刻,南雾云奔上城头禀报道:“将军,都梁山上好像出了问题,我们看见很多人都拎着包裹从山上跑下。”
    李庆安脸一沉道:“我不要好像,我要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南雾云脸一红,连忙道:“我们抓到两人询问,他们说大王不知去向。山上群龙无首,都乱作一团。”
    李庆安想了想,便对崔半道:“我要去都梁山看看,若有大队人马来袭,你点火放烟,我会立刻赶回。”
    “将军,我一定照办!”
    城耳大开,李庆安率四百团练兵向都梁山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都梁山距离吁贻县约四十里。一个时辰后,骑马们赶到了都梁山脚下。又走了片刻,来到上山的大路前,远远看见前方有数十人在争夺什么东西,李庆安马鞭一指,“给我全部伞下!”
    百名唐军飞驰上前,数十人见唐军来了。都吓一哄而逃,但还是晚了一步,唐军飞驰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跪下,手放在头顶!”
    众人纷纷跪下,心惊胆战地将手放在头顶上,这时李庆安催马上前。见他们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还有人带着妻儿,便问道:“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军爷!我家大王昨晚连夜跑了。山上乱作一团。”
    “是吗?”
    李庆安抬头看了一眼山顶,隐隐地在万绿从中可以看见山上的寺院。
    “给我带下去,分开一个个拷问。不说实话者,杀!”
    唐军如狼似虎般冲上,揪住这些逃民,向道路两边拖去,顿时如杀猪一般,一片哭爹叫娘声。
    片刻,口供全部录到,这些人大都是一个月前从旱区逃来流民中招募的新丁,一早他们看见山上大乱,很多人都逃跑了,这些人本来就是混粮的,当下也收'
    ****
    ~
    上页东西逃跑。山上乱作一团,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荔非守瑜上前低声道:“七郎。我担心他们在让道两旁有伏兵,我们还是慎重点好。”
    李庆安一挥鞭令道:“派几个弟兄从小路上去探查情况,如果确实跑了,就在寺庙上面点一把火。”
    立剪有几名唐军从小路摸上山了,李庆安率领大队人马在山下耐心地等候,约等了半个。多时辰,一名士兵忽然指着山顶喊道:“将军快看,寺庙有浓烟!”只见山顶寺庙处,一柱浓烟冲天而起。“上山!”李庆安一声令下。唐军纷纷下马。牵马向山顶而去。
    一路上山没有任何问题,正如逃亡者说的那样,原本是杜泊云等人住的寺庙里已经空无一人,到处是砸烂的茶杯碗碟,丢弃的书籍信件满地都是,他们逃跑之匆忙,甚至来不及焚烧。
    李庆安弯腰'
    ****
    ~
    上页起一封信件,轻轻拍去上面的泥土,信封上写着:“泊云兄亲启”而落款是盯贻刘子明,也就是现在的细州太守。
    李庆安笑了笑,这个杜泊云不是一个可以深交的人,刘太守该进大狱里去哭了。
    贺严明搜查了一圈,过来禀报道:“将军,值钱的东西一样都没有了。我们抓到了一百人,都是无关紧耍之人。他们都不知道杜泊云逃到哪里去了。”
    “再好好使一搜,把所有的信件都收起来。”
    这时,南雾云快步走来禀报:“将军,我们在厨房地窖里抓到了一家人。”
    几名唐军将一名花白头发的老者推了上来,“很好!”李庆安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对老者道:“我不想用刑,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放你走!”
    “把我老妻和女儿一起放走!”
    李庆安瞥了一眼角落里蹲着的两个女人,一个老女人,一今年轻女子。两人脸色苍白,身子都十分虚弱。
    “好!我们成交。”
    “军爷,我是杜家的老家人,跟了杜家几十年,这次上山,我不放心妻女,把她们也带幕了,结果却使她们遭遇到了噩梦般的境遇,我心已经冷了,我对杜家付出的心血,却的到如此回报。”
    “你只给我说昨晚发生的事情!”李庆安打断了他的话。
    老人冷笑了一声道:“昨晚逃回来十几人,说杜老三中了官兵的埋伏。被箭射死了,所有的钱物都被唐军扣住,说来了几千官兵,杜老二吓坏了,连夜收'
    ****
    ~
    上页细软逃走,哼!还金威大王呢,我看是阳疾大王,软蛋一个。”
    李庆安慢慢直起身,问道:“你说。杜泊云逃哪里去了,还有杜泊生藏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我给你五百两银子的安家费,让你安度晚年。”
    老人低头想了想道:“杜泊云逃哪里去了,我不知道,但杜泊生在哪里,我却有点眉目。”
    “你快说,在哪里?”
    “杜家是扬州人,这绝大部人都知道,但杜泊生的娘舅是润州曲阿县人,却只有极少数家人知道,我便是其中之一,一个多月前,杜泊云曾经去过一趟润州,带走不少钱物,军爷不妨往那个方向去查。”
    “们州!”
    李庆安沉思片刻,立刻起身令道:“留下五十人善后,其余大队随我杀向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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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百零七章 连夜追杀
    润州就是今天的镇江,下辖丹徒、延陵、向容、白下、心县。有户十万,人口六十六万,也属于上州,润州太守便是李林甫的族弟李复道。
    李复道虽有李林甫这个兄长为后台,但他的个人能力也很强,在润州为官三年,到也留下几分清誉,润州民众安居乐业,人口稳步增长,润州的州治在丹徒县,这天下午。李道复正和丹徒县令韩进平商量耕牛不足问题。
    韩进平就是随李庆安在戍堡起家的那个流放官员了,他因书生从军被李隆基怜悯,赦了他的流放之罪。授丹徒县县令,到任三个多月,非但没有被江南的灵秀滋养,反而变得更黑更瘦,他几乎天天都在各村各乡视察,在田间地头处理公文,在草市城门审理案件,不收一文外财。不滥用一次官权,没有谁比他更珍视这第二次生命了。
    仅仅三个同时间,他便赢得了韩青天的美誉,无论是乡间老农,还是士诸大户,提起韩青天,无人竖大拇指称赞。
    李道复也对这个下属非常满意,尽管他任职不长,但李道复在给他的评价上,还是打了上上考。
    这两天,韩进平最头疼的就是耕牛不足,这是他经验不足,没有在冬天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眼看春耕已进入高潮,但很多人家因没有耕牛而无法进行春耕,这再天,县衙门口挤满了前来借耕牛的农民。
    不得已,韩进平便来州衙向李道复求援
    “我昨天得到消息,曲阿县有很多乡已经耕过田,耕牛有剩余,能不能烦请使君出面协调,从曲阿县借部分耕牛,我们愿付出一定补偿。”
    李道复笑着摆摆手道:“各县都有难处,曲阿县以后也会有求丹徒县,就不要提什么补偿了,我马上会写信让曲阿张县令准备耕牛,尽快赶来。”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跑步声,一名衙役在门口禀报道:
    “使君,有一支四百余人的军队渡过了长江,马上就要进城了
    “啊!”李道复惊得站了起来,如果是兵部调兵,他事先应该得到消息,可他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军队进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哪里的军队,他们说了吗?”
    “好像是江都团练营。”
    韩进平眼睛一亮,连忙道:“使君。可能是李庆安来了。”
    听说是江都团练营,李道复悬起的心放下,他对韩进平笑道:“是你的老朋友来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丹徒县城外,从洒州杀来的团练营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战马也累得直吐白沫,他们强行军三天,终于赶到了润州,现在他们就要赶在都梁山的消息未到之前,抓捕杜泊生。
    李庆安没有让士兵们进城,而是让大家原地休息,等待官府出面,旁边的贺产明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分手三个月,他终于可以见到老
    了。
    “将军,你说老韩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长得肥胖如猪,身边三妻四妾,去酒肆吃饭不要钱,看谁不顺眼就打一顿,***,这个县令。真让人羡慕啊!”
    “你以为别人当县令就会和你一样吗?。
    李庆安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自己看吧!韩县令来了
    城门口忽然出现了大群衙役。李道复和韩进平骑马从城内出来,老远。李道复便拱手大笑道:“李将军,别来无恙乎?”
    李庆安快步迎了上去,笑道:“使君,长安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又一次见到李庆安,韩进平的眼睛一红,他连忙上前一步,掀官袍一角,半跪道:“卑职参见将军!”
    李庆安心中也十分感慨,他连忙扶起韩进平,“老韩,不要这样,快快起来!”
    他见韩进平瘦成了一把骨头,心中不由暗暗叹息,这个县官当得不容易啊!
    后面的贺严明大为惊讶,他看了韩进平半天,才结结巴巴道:“老幕。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韩进平苦笑了一声,道:“一言难尽”。
    这时,李道复走过来,看了看军队,问李庆安道:“李将军,这次你们渡江到润州来,是为了何事?”
    李庆安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李道复大为惊讶,“李将军,你说的可是真?。
    李庆安点点头,低声道:“消息应该确切,此事是李相督促我所办。事情紧急,请使君立刻配合我抓捕逃犯。”
    “好!我这就安排,我现在就去曲阿县李庆安飞身上马,对韩进平拱拱手笑道:“老弗,我有紧急公务在身。改日再和你相聚痛饮。”
    不到半个时辰,李道复亲自率领上百衙役,带着李庆安的大队向曲阿县奔去,曲阿县也就是今天的镇江丹阳,离州治丹徒县不到百里,走出不到三十里,天便渐渐黑了。
    众人在万簌寂静的夜色中不急不缓地行军,团练营放慢了马速,李庆安命南雾云率二十人先行。
    他放慢马速等着后面的李道复上前。
    “李使君,有件事我想打听一下。”
    “将军请说!”
    “我想知道像太守、转运使这样的高官。要怎么样才会被罢免?”
    李道复笑了笑道:“一般官员被免职,一般是失德或失职,失德要重要于失职,不过李将军要知道,一般做到太守或转运使这样的高官,后面一般都会有人,小的失德和失职走动不了他们,而大的失德失职他们也不会犯,所以要想让他们免职。只有特殊情况产生。”
    “什么特殊情
    “一是贪读坐赃,数额巨大,只要事发,朝廷绝不会容忍,其次便是他的后台出了问题,所谓树倒糊孙散,除此两种,其他事情都很难动摇他们的位子。”
    李庆安点点头,他网要再问,这时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是南雾云他们回来了。
    “将军,荆情况!”
    “有什么情况?”
    南雾云上前将一名老者从马上放下。道:“将军,他是平渡镇的皂正,有重要情报。”
    “你有什么重要情报?”李庆安十分感兴趣地探下身冉道。
    老者慌忙道:“将军,今天傍晚镇里突然来了几十人,吵吵嚷嚷,大多是细州一带的口音,为首之人十分凶悍,打伤了客栈掌柜,小人准备连夜去曲阿县告状,半路上却遇到这位将军。”
    说完,老者胆怯地瞥了一眼南雾云。他在夜色中逃跑,却险些被这个军官一箭射死。
    李庆安又急问道:“你确定是洒州一带的口音?”
    “肯定是,小人年轻时在洒州呆过七八年,所以听愕出。”
    “平渡镇离这里还有多远?”
    “回禀将军,还有约十里左右。”
    “传令下去,全速前进。给我堵住平渡镇的全部出口。”
    大队人马立刻加速,夜色中马蹄声敲打着地面,战马飞驰,官道两边的茅屋内犬吠声大作,无数土狗冲出来冲他们狂哮
    没多久。远处平渡镇的黑色轮廓已经隐隐可见。
    “将军,就镇北口的那座客栈!”里正指着一座三层楼的客栈大喊。
    客栈内已经有灯亮了,马蹄声惊动了他们,只见有人从客栈里冲了出来,拼命奔跑。
    “前后堵住,一个也不能放走。敢抗拒者,杀!”
    唐军向客栈席卷而去,箭在空中疾飞,两个人被箭射中,惨叫倒地。唐军瞬间将客栈团团围住,荔非守瑜厉声喝道:“里面的人统统举手出来,否则,我们就放火箭了!”
    客栈里没有声音,忽然,一声弓弦响,一支箭射出,正中一名唐军的肩窝,唐军翻身落马,李庆安大怒,下令道:“放火箭!”
    一支支火箭腾空而起,带着炽亮的火焰扑向客栈,火借风势霎时间。烈焰高炽,客栈里开始有人向外奔逃,有强悍者翻墙向镇内奔逃,唐军箭如雨发,片刻间,逃跑的十几人全被射死。
    荔非守瑜再次大喊:“最后一次机会,把手举在头顶上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饶命!我们不敢抵抗,饶命啊!”火势越烧越旺,客栈中人走投无路,全部挤在院子中,院子里一片哭喊哀求声,夹杂着马匹的悲嘶。
    三十几名举手男子和几十匹马从院子里涌出,唐军上前把马牵走。三十几人跪满一地。
    “军爷饶命啊!我们都是被逼的。”
    李庆安见他们中间还藏着一名被箭射伤的中年男子,马鞭一指问道:“杜泊云何在?”
    几名男子对望一眼,都不约而同向两边移开,露出了那名受伤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哼了一声,痛苦地站了起来。
    “我就是杜舟云。”
    杜泊云在旺胎县出现了大队唐军后,吓得连夜逃离都梁山,他们昼夜奔驰,比唐军早了两个时辰,逃至平渡镇,人和马都疲惫之极,杜泊云认为唐军不可能再赶上了,便决定在平渡镇住一晚再走,不料却被随后赶到了唐军包围,死伤惨重。
    李庆安冷冷一笑,马鞭指着他道:“把他拿下,清点所有的人,看是否有漏网。”
    平渡镇距离曲阿县还有五十里。又是夜里一更时分,故这里虽然失火热闹,五十里外的人也绝不会知道。
    片刻,唐军便从杜泊云儿子的口中得到了他们要去的确切地址,曲阿县孙家巷,杜家三兄弟的娘舅家,曲阿县有名的大户,大盐枭杜泊生便藏匿在他家里。
    目标锁定,唐军再一次出发,这一次,衙役为先锋,李道复一马当先。奔在最前面。
    约四更时分,天边泛起了青色。行军一夜的大队人马终于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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