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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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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不知说的人,作何感想。”
  那人身材瘦削,偏偏大马金刀地坐在茶几上,微仰脸看着解语花,道:“何止别扭,简直痛苦。”
  解语花:“……”
  一瞬间的失语。
  虽然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除了照镜子以外的场合之中,在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仍然忍不住狠狠皱了下眉毛。
  “如何?”对面的人问他,“感觉别扭么?”
  “……”解雨臣笑道,“何止别扭,简直痛苦。”
  那人笑容明媚:“原来是彼此彼此啊。”
  【二】
  解语花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就能想到昔日的自己。
  也能想到,初见锦婴的时候黑瞎子和豆子都曾说过的几乎一致的话。
  他顿时平静下来,笑道:“我倒是觉得,你和我并不像呢,锦婴。”
  ——为什么黑瞎子、豆子,甚至翟祁东,会对锦婴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是曾在什么地方见过,而是他身上的一切都与那个花儿爷,那么相似;以致于花儿爷身边最熟稔的这几个人,都有片刻的迷茫。
  那人也笑:“谁告诉你我是锦婴了?”
  解语花慢吞吞道:“哦,没人告诉我;我猜的。”
  “是么?”那人道,“我难道,不应该是解雨臣才对么?”
  解语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好吧,你说是锦婴就是锦婴吧。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对方脸上登时摆出索然无味的表情,站起身来,转过脸背对着他,似是遗憾地道:“没意思。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十多年呢。”
  “……准备狸猫换太子?”
  锦婴的脊背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这么个戏码要准备十多年之久,是你演技不行还是智商不够?”
  他五指一紧缩成拳。
  解语花在对方攻过来的瞬间移开了身子,用手臂隔开锦婴对他受伤的腹部的攻击。
  两个人几乎是水平相当的,若在平时解语花尚且还有胜算,现在伤势未愈,隐隐作痛的肋骨让他很难发挥正常力量。
  他在被锦婴捏住手腕的时候想对方的袖子里可能塞着一把匕首。
  下一秒那把匕首就咻的从袖口飞出直刺向解语花;他身子向后仰,匕首就堪堪擦过他的脖颈;再抬了抬手臂,手肘迅速撞向锦婴的手臂,导致那把来不及被收回去的匕首一同擦破了锦婴手腕处的皮肤。
  解语花挣脱开锦婴,抬手摸了下颈侧。指尖沾了点血迹,手腕上是锦婴的指痕,肋骨的疼痛感在这静下来的瞬间放大了许多;再看锦婴,他似乎也不怎么样:啧,两败俱伤,还不算太亏。
  锦婴是比不过解语花的,他心里清楚。
  他学的招式和那些师父们教给解语花的一样,但还有黑瞎子教解语花的,他不曾学过;所以只能朝着对方的伤处下手,卑鄙得自己都觉着恶心。
  “你现在打不过我的。”锦婴道。
  “嗯哼。”解语花按着腹部坐回沙发上,“不打了,快累死小爷了。”
  锦婴有些意外:“你认输了?”
  “谁说我认输了啊。”解语花失笑,“小爷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准备干嘛。”
  “你猜不到么?”
  “我应该猜到么?你像我,但我不像你。”解语花道,“或者我应该猜一猜,昏迷时间是什么时候?”
  锦婴脸色微变:“你闻到了?”
  “虽然很淡,但我嗅觉很好。应该是花粉,不知道里面你掺了什么,”解语花闭了下眼睛,诚实道,“有点晕。”
  锦婴歪了歪头,看着解语花有些涣散的瞳孔,道:“本来我是该杀了你的,不过还是算了,因为对你来说最大的痛苦不是死了,而是一个人活着。”
  “什么意思?”
  “豆子派人去寻黑瞎子,半点消息都没有吧。可我怎么听说,六爷派出去的人,回来可说了,那黑瞎子没了。”
  解语花背靠沙发,斜睨着锦婴,看着那张与他几乎一样的脸上有些狰狞的笑容,想着这果然不像他啊。
  黑瞎子会认出来的。
  他这么想着,道:“他没死。”
  然后闭上眼睛。
  【三】
  小助理把龙医生送上飞机后,再默默开车回医院,已经是华灯初上。还没正经吃晚饭呢,路边买了个手抓也根本不顶事儿啊,她早已饥肠辘辘。
  还得去照看那位不省人事的且还有家室的帅哥。
  ——总的来说,人生多艰。
  边感慨着薪水不好赚边爬着旧楼的楼梯的小助理,发现自己竟毫无内心冲突地接受了“一个男人躺在旧楼的特护病房里”的事实,想想她还真是承受能力挺强大的。
  她推开门发现某个老头正坐在里边儿啃着一只酱羊蹄,她觉得自己不能忍下去了,睡着的那个虽然没意识,但好歹也是个人啊,能不能别这么旁若无人!
  “我说,龙医生前脚刚走呢,您这样真的好嘛?……啊院长?”小助理内心无力。
  “我给你留了的。”院长毫无压力道:“这种事情当然要龙余不在的时候干啦,不然他又要嫌弃我了。”
  小助理:“……”
  “说起来,”院长吃着吃着突然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动了一下。”
  小助理准备拿羊蹄的手一顿:“好像?”
  “确定。”
  小助理的手腕转了个弯儿,改摸上那个男人的太阳穴;接着她几乎要把他全身都摸遍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连心电图的波动都和昨天一样平稳。
  “没看出区别啊。”
  院长耸了一下肩膀。
  “你不会耍我吧?”
  院长又耸了一下肩膀,然后扔下吃剩的骨头,走到外面去洗手。
  小助理很郁闷地小声嘀咕:“要是真的有动一下就好了。”
  男人像是听见她说话了似的,先是手指蜷曲了一下,然后眼珠在眼睑覆盖下又转动了一下。
  “!!!”小助理准备再次拿羊蹄的手长久地顿在羊蹄儿的上方没有动弹。
  “院长!院长!他又动了我看见他动了!”
  院长擦着手走进来:“嚷嚷什么,我不是早知道了嘛。”
  小助理终于放心地拿起了羊蹄,长出一口气:“那是不是说明他要醒了?”
  院长撑起男人的眼睑检查了一会儿,道:“可能吧。”
  病床上的男人只是动了一下,又回归平静。
  仿佛努力挣扎着,却仍然被不具名的噩梦魇着了,无法醒来。
  【四】
  闷油瓶搁下书,拿起吴邪的手机看了一眼。
  北京时间十八点五十九分。
  解语花离开病房已经差不多有四十分钟了。他和医生谈点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吴邪在沙发上发出一串类似嘀咕的声音,醒了。
  十九点整。
  闷油瓶走过去亲了一下吴邪的后脖子,道:“医生的办公室是哪里?”
  “嗯?”吴邪有点迷糊,“什么?”
  “解雨臣的医生。”
  吴邪一眼瞥见病床上空无一人,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道:“小花呢?他去哪儿了?去了多久?”
  “……医生的办公室。”
  吴邪:“……”
  “跟我来。”吴邪叹着气,“去办公室找他。”
  如他所料,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这里的一切都太干净了,医生的办公室,毕竟是有洁癖的人,也难怪;但不对劲之处在于,少了很多东西,根本不像是一个专业的医生每天需要办公的地方。
  闷油瓶说:“我去里间看看。”
  吴邪应了一声,扶着额头给傅六爷打电话。很简短的对话,半来分钟就挂了,六爷只说派人来医院接应,别的什么意思也没有。
  “看这淡定的样儿,叫一个不动声色啊。”吴邪把手机塞回兜里,走进里间看见闷油瓶在找什么,“有发现么了?”
  闷油瓶从书架上拿的手术刀,撬开墙角一块地板。
  有条暗道。
  吴邪不知该怎么形容:“世风日下啊,连这种公办的医院也能挖地道了?”
  闷油瓶道:“走么?”
  “不。”吴邪道,“按傅六爷的意思,等着。”
  傅六扣下电话,神色还是很淡。
  “怎么样?”
  伙计道:“他们俩是看着锦婴出去的,一个继续跟着,一个潜进去搜锦婴的房子;不过倒是没发现什么。
  “锦婴往帽儿胡同去的,搁那儿胡乱买了些零碎,后来一拐两拐的不见了;大概十多分钟,又看见他在买东西,手里提的倒是多了一些。总之他拿着一堆玩意儿去了四爷宅子,一直到现在还没出来。”
  傅六眯起眼睛:“他出去的时候什么样子,手里拿东西了么?”
  “唔,跟平时没什么差别,发现变了,但也说不出什么;手里倒是拿了不少东西,一晃就放车里去了。”
  “打电话问问,他们俩有没有注意到锦婴后来出现的时候多了点什么。”
  伙计拨了号码之后按了免提。
  “锦婴呢?”
  “还在。”其中一个伙计小声回答,“刚才还给院子里的花儿浇水了,现在又进四爷房里去了。”
  “没有异常么?”
  “正想跟六爷说呢,后来又看到锦婴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个箱子,正方体的,大概二十多公分,看着像大街上都有卖的那种,就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这时候吴邪的电话又来了。他很简洁地说办公室里有个暗道。
  “通哪儿?”傅六道。
  “呃。”吴邪有点茫然,刚好闷油瓶的头从里面冒出来,顺手接过他的手机,道:“很短,刚到医院外面,一条没什么人的巷子。”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结束 
  睡得人都散了。。。。
  默默地恢复更新。。。。

  ☆、51 孤注一掷

  【一】
  “叫他们俩不用守着权家宅子了。”傅六略一沉吟,对伙计道,“你送我去医院,还有让那俩过来。”
  “成。”伙计弯了一下腰。
  傅六嗯了声,然后边走边说:“医院附近那些人呢?”
  “知道,一会儿把他们都叫过来。”
  守在医院边上的伙计们已经在医生办公室待命了,然而傅六爷到了之后却什么都没吩咐,只沉默地坐了一会儿。
  他身边跟着的那伙计是个老伙计了,低着声音道:“爷,少了个人。”
  “我看出来了。”傅六道,“别的地儿都找过了?”
  吴邪攥着拳头站在一边,闻言道:“他们没找着,所以小哥去找了。小哥的本事,您放心。”
  傅六叹着气点头:“费心了。”
  吴邪动了一下手,还想接着说解语花失踪的事情,但傅六摆了下手,打断了。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他终于说:“我打个电话。”
  吴邪看着傅六走远了去拨号码,隐约听他叫了声“老二”什么的,再想听的时候就见傅六又走开两步。
  待傅六回来,这边也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
  吴邪伸手指了一下其中一个伙计,道:“六爷,这个伙计说是看着小花自己走出去的,还跟他打了招呼的。”
  “是,这身形、样貌、还有声音,都确实是同花儿爷一模一样。”那伙计立马点头,“他说他在病房里待得气闷,出去走走。”
  傅六看也没看他,从鼻腔里发出哼的一声。
  众人敛容。
  吴邪道:“他看小花往后面的巷子去了,一晃眼就拐没了;再过去看已经不见人影,守那儿的伙计也不见了。另外,小哥跟我说这条暗道是新建没多久的,所以应该就是冲着小花而来的。”
  傅六点了点头:“还有呢?”
  “还有……”吴邪犹豫了一下,摊开手,掌心躺着一个直径三公分左右的球形东西。这东西他太眼熟了,一直在小花那儿放着呢,“这是放在暗道出口处的。”
  傅六没有拿起来,皱了皱眉道:“这是什么?”
  吴邪道:“黑瞎子找到的龙眼珠子。”
  傅六不再说话,视线打了个弯儿,不知放在了哪里。
  【二】
  解语花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无法清醒,但能感觉到周遭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扶到一个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地面粗糙冰冷;接着对方放下他后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只留下极淡的脂粉香气。
  对方敢这样赤条条地把解语花扔在这儿,就表示着有多放心了,他试图逃跑也是枉然。所以他挣扎两下无果且发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之后,他干脆放弃,恍惚间听见身边传来一点点打斗的声音,但似乎被什么隔住了,听得并不真切。他皱了皱眉,用最后的力气摸索出那颗珠子,放在身侧。
  然后解语花就笑了起来,他都几乎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希望哑巴张和吴邪二人能发现这玩意儿,好推测他是被什么人带走被怎么带走;还是期待着黑瞎子还能活着,带着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和该死的狎昵出现在面前。
  这种不知道自己心里那点希冀究竟是为了什么的心情,让他产生一点沮丧。
  好象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解语花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感觉到他被捆着双手,关节被卡死,看样子是没办法缩骨了;所幸双脚虽被绑着,但还能行走,不至于跟个五花肉粽似的。
  他很快意识清醒过来,闻到空气里的药味儿。他先是皱起眉头,很快又笑起来,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这个地方解语花不可谓不熟悉,是从前那种卧室常带的外间,茶几茶具、书架屏风,一应俱全;他挑着眉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地坐在金丝楠木椅上;那上好的白釉盏托赏心悦目,茶香阵阵萦绕鼻端。
  ——无视了守着里外间两道门的那四个伙计,倒不像是被绑架,而像是来做客的。
  【三】
  所以锦婴从里间出来的时候,看着解语花这副悠闲样子,不由地哼了一声。
  解语花勾着唇角斜眼看向锦婴,道:“我听说四叔病了的消息了,若是他想要让我来,说声便是,我做小辈的哪有不来探望的道理;何必这样煞费苦心。”
  锦婴只是抬了下眼皮,走过去钳着解语花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没什么表情道:“有你苦头吃的,你还得意什么。”
  “得意?嘛,现在小爷我是阶下囚,分分钟就能被你们喀嚓了,想想真是害怕都来不及呢。”
  哪儿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锦婴打量着它,撇了一下嘴巴道:“我说,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你讲过,你现今倒是同那个黑瞎子越来越像了。”
  “唔,是嘛,”解语花眨了下眼睛,笑将起来:“那,多谢夸奖了。”
  锦婴看了他一眼,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
  进了房,解语花就见着权四靠坐在床上,眉宇之间笼着一层死气。
  “四叔您感觉可好些了?真是该惩,解子该早些来看您的。”
  权四尚且准备开口,就被解语花一阵抢白,本就惨白的脸又多了几分阴暗。他咳了几声,不客气道:“呵,解子,到如今的境况,这一副尊长和睦的样子还要摆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解语花无所谓地抬了下缚在一块儿的双手:“那我是该问四叔,为了什么而把我帮到这里来咯?”
  权四道:“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何必再问?”
  解语花笑了笑道:“既然您也清楚知道我心里清楚,那么您也该清楚我不会就这么束手就缚吧。”
  他这一连的清楚说得人都要不清楚了,但是权四眼光一沉,道:“老头儿我倒是没发现,你这油嘴滑舌的模样跟那个黑瞎子越发地像了啊。”
  解语花沉默了几秒钟,又眨了下眼睛,神色漫然道:“是么。”
  权四却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解子,听说了么,黑瞎子已经死了。”
  “刚才听您那位锦婴说了。”解语花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权四看着解语花的眼睛,那清润的桃花眼中是一如往昔的平静和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撩拨其心神。他保持着笑容,非常慈祥地问道:“你那六叔,偏偏对你们几个小辈瞒着这个消息,想来也是怕黑瞎子这一个人扰乱了你堂堂解家当家。对此你就心里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解语花皱着眉头似是不解,然后就以这样的面目,分外温和但又不容分说地回道:“黑瞎子生死与否,与我何干?”
  权四愣了一下,笑道:“好,真好。”
  “是啊,”解语花的眉目宛然,却深深印着解家少当家的强硬和漠不关心,“我和黑瞎子各取所需,没什么稀奇;如今我也取不到什么了,自然没必要惦念着他了,不是么?难不成,您真的以为,我这辈子就为守着黑瞎子一个人?”
  权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别的情绪,那些能暴露他最真实的内心的情绪;然而他的脸上,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好像“黑瞎子”这三个字真的就那么无关紧要。
  【四】
  这边吴邪他们是没找到解语花,但找到了原本守着巷子的伙计……的尸体。
  被人砍成了几段,塞在下水道中,要不是他们发现得早,到时候顺水被冲下去,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手法很专业,相当干净利落,”闷油瓶道,“应该是一个开路,一个负责带走解雨臣。”
  傅六微微眯起眼睛,半晌终于哼了一声:“任他曾经多猖獗,如今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也敢在我眼皮子下做出这种事。”
  吴邪犹豫了一下,轻声提醒:“您该知道,有时候,越是走投无路越要孤注一掷。”
  傅六的表情顿时僵住。
  吴邪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闷油瓶忽然撞了一下他的胳膊,示意他看墙上的钟。
  “唔这么迟了!”吴邪叫了一声,道,“那个……龙余快到了,我得去机场接他一下。”
  傅六竖着眉毛冷声道:“龙余?他来干什么?!”
  吴邪惊讶于对方这样的语气;但来不及细想,就被一直瘫着一张脸的闷油瓶打断了:“我去。”
  “小哥?”吴邪道,“你,你行么?”
  闷油瓶瞥了吴邪一眼,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吴邪瞬间更加不放心了。
  然而最终闷油瓶还是就这么走了,穿着帽衫牛仔裤,披着一身的无所谓。
  吴邪叹了口气,回神道:“那么六爷,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傅六重复了一遍吴邪的话,而后指了下站着的两个伙计,道,“你带上二十来个兄弟,去权家边上守着;什么都别做,看到当家的出现就告诉我。”
  吴邪瞪了下眼。
  傅六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和我,就等着吧。”
  吴邪:“……”
  这边吴邪在干等着,那边闷油瓶也好不到哪儿去。
  龙余早下了飞机,但等了会儿也不见人,干脆跑到边上溜了一圈儿,把自己吃了个十二成饱,这才一边打电话给小助理报了下形平安,一边晃悠着往回走。
  机场门口,闷油瓶窝在驾驶座上,看上去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龙余在这辆车旁站定,思考了很久才弯下腰敲了敲车窗。
  闷油瓶倏地就睁开了眸子,侧过头看向车外的龙余。窗玻璃上还蒙着一层水雾,但他的视界却异常清晰。
  ——龙余穿着阿迪的外套,里面只搭了一件低领的T恤,露出微显的锁骨;肩膀上背了一只运动双肩背包,看上去非常健康非常年轻。
作者有话要说:  

  ☆、52 二月红教了个好徒弟

  【一】
  龙余上了车,很夸张地摆了下手,道:“你开车,考驾照了么?”
  闷油瓶看着前面的路,抽空睨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
  龙余却点了点头,仿佛毫无违和感地对话着:“哦,是这样啊;也是,现在这社会,弄个假证也不是什么难事。”
  闷油瓶:“……”
  “说起来,”龙余道,“解家那小子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们这么着急地让我来?”
  闷油瓶瘫着脸道:“不见了。”
  “嗯?是被绑架走的还是他自己走的?”
  闷油瓶道:“嗯。”
  龙余:“……”
  “所以,”龙余冲着对方翻了个白眼,道,“你的意思是他们解家里边儿出事了,然后他这个当家的就遭殃了?”
  闷油瓶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在考虑该否定还是该肯定。
  龙余自己接了下去:“嗯哼,谁遭殃还不一定呢。”
  闷油瓶:“……”
  龙余顿了下,蓦地意识到什么,盯着闷油瓶道:“你真的有驾照么?这么开真的不会有交警拦你么?”
  闷油瓶哦了一声,理直气壮地看了眼指向30迈的针,这才不紧不慢地踩了下油门。
  龙余背靠座位,重重地哼了一声。
  闷油瓶抿了抿嘴唇,倏忽扬了个极浅但是极鲜明的弧度:“你比吴邪还要孩子气。”
  “嗯哼,你们家小天真听到你这么说肯定炸毛,”龙余道,“我就这个样子,反正有人喜欢。”
  闷油瓶语气平稳:“嗯,但是死了。”
  龙余一下子没了笑容,瞪着他。
  闷油瓶继续说,声音里没有什么感情:“黑瞎子把他葬在八宝山。”
  龙余仅仅是看着他,精致的面容隐在夜色里,根本看不分明。
  “陆骊。陆骊在八宝山。”
  龙余愣了很久,换了好几口气,终于说:“你不许提他。”
  “好。”闷油瓶从善如流地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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