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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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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卡文中…写了删删了写已经删掉50k以上了好痛苦
☆、第 7 章
怜星是被冷水浇醒的。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身遭传来一股腐朽的臭气,她适应一会,又被浇了一盆冷水,才彻底清醒,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又窄又小的牢房里,以她的听力,可以清楚地听到老鼠和蟑螂跑过的声音。
怜星又想吐。慢吞吞起身,才一动,便带起一阵铁器相撞的声音,低头一看,手上脚上,都上了镣铐。
两个瘦小的差役立在面前,看见她醒来,一个手持水盆的伸脚来踢她,怜星使出移花接玉稍一格挡,那人顿时腿骨断折,抱着腿痛呼起来。
另一人见状,连忙拔刀来砍,怜星闪身而过,那刀堪堪从她鼻尖削过,她张口一咬,咬下一块钢铁,当做暗器吐出去,那人的肩膀当场便废了。
两人见势不敌,连忙高呼:“贼人越狱啦!”顷刻间四五个差役冲进来,怜星一一招呼,只觉内力微有凝滞,不似从前那般如身使臂,急忙解决这几人,手脚上铁链甚粗,一时半会挣脱不开,就带着镣铐冲出去,发现身处县衙之中,十来个官差拿刀执枪,刀枪良莠不齐,天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
怜星不得已,运起移花接玉,一众官差只顾着奋勇表现,殊不知移花接玉功法,遇强则强,于是个个筋折骨断,倒了满地。
怜星以脚点在一人喉管,冷声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愣愣看着她的胸间,怜星低头一看,发现胸襟大敞,已经露出肚兜的上半截来,顿时大怒,脚下用力一踹,那人顷刻间便了结了,怜星又点向另外一人,问:“我为何在这里?”
那人结结巴巴道:“公…公子…额…姑娘……酒……酒醉以后……在流星居杀…杀了人……”
杀人?
怜星自问不是嗜杀之人,更不知道流星居是什么地方,闻言满心疑惑,脚下稍一用力,那人痛呼出声,怜星方命令他:“开我镣铐。”
那人一迟疑,她便又一脚踢断这人的肋骨,转向另一人,另一人不用她说,慌忙从满地同僚中寻出一个,摸出钥匙,解开怜星的镣铐。
怜星道:“尸体在哪里?”
那人马上战战兢兢引怜星前去。
这县衙地方甚小,衙役左右不过二十几人,今日当值的已经全部被怜星放倒,几个文书小吏听得打斗声起便拥着县令逃跑了,二人一路行来,竟无半个人影。
两具尸体停在一个小院中,怜星细细一看,隐约记得是当日紫曦带自己去的小院中人。死者全是年轻女子,皆为移花宫功法所伤,伤人者技法熟练,内力略有不足,倒像是资深弟子,只是移花宫弟子不奉命令不得下山,难道是邀月派人跟踪自己?
怜星沉思半晌,问那带路的人:“死者是什么人?”
那人偷眼打量怜星,见她面无表情,哆嗦着道:“是…是…流星居的莺歌、燕舞。”
怜星道:“她们是什么人?”
那人道:“是…是两个婊子…”想怜星既然出手杀人,定然是极不喜欢这两人的,顺她意思骂两句也好,岂料怜星听他口出秽言,冷哼一声,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方道:“嘴巴放干净点!”那人掉落了两颗牙齿,捂着脸,不住点头。
怜星屈起手指,在空中虚敲几下,忽然意识到这也是邀月思考时候的惯常动作,手指一顿,改为背负双手,檀中处倏然传来一阵心悸,内息逐渐涣散,却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远处脚步声传来,余光看见武器的反光投进院中,不得已,扭身飞上院墙,只见外面县令与一个校尉模样的人带着百来个兵丁,将县衙团团围住,兵丁手执弩箭等物,对准院中,看见怜星,县令慌忙道:“放箭!”
于是一阵箭如雨下,幸而兵阵还未布完,火油也未点上,怜星寻个间隙,强行拨开箭羽,飞跃而去。
匆忙间不及分辨方向,等体力不支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身处一片旷野,手臂上被一支箭射中,随手将箭拔出,伤口不深,然而也有些痛。
就算再有洁癖,此刻也只能撕下一片衣裳绑住伤口,但觉头重脚轻,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靠着石头坐下来,盘腿调息。
天亮的时候才觉得内力稍微稳定一点,睁眼,发现调息得太认真,周围不知何时来了几只土狗,自己却没有发现。
一共六条土狗,每条都十分肥硕,为首的那个不断咆哮低吼,似是挑衅。
怜星冷笑一声,刚要挥手杀了这群畜生,突然发现将将稳定的内力一运用便散乱起来,强行运作只怕要糟,余光瞥到有一处树枝,便以脚尖一挑,握在手中,摆个剑诀。
岂料那群狗见怜星拿起树枝,吼声便都低下去,怜星上前一步,那领头的居然退了几步,尾巴摇摇,说不出的乞怜之色。
怜星一怔,那领头的狗见她没有动手,又近前来,吼了几声。
这回怜星听得明白,树枝刺出,毫无半点花巧,直取那狗的眼睛,那狗呜咽一声,敏捷地闪开了,这回尾巴摇得更厉害,舌头吐出来,只差没流哈喇子了。
怜星若有所悟,将树枝收到背后,一只手伸出去,手心捏着从袖口扯下来的一颗宝石当做暗器,那狗略一迟疑,便兴奋地过来舔舐怜星的手掌。
其余狗见了,也纷纷围拢,一只杂色的胆大些,甚至跃起抱住怜星的腿,趴在她腿上不住摇头晃尾巴。
怜星从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受犬类欢迎。
而她居然不讨厌这种触碰。
伸手摸了摸那抱她腿的狗,那狗叫的越发欢快,扯着她的衣襟左一下右一下。而那领头的狗十分不服气,冲上来扑住怜星,怜星给它撞得几乎一个踉跄,好容易稳住脚步,其余的狗居然有样学样,将怜星扑到在地,集体舔舐起来。
怜星内力既失,纵然被舔得恼怒,却一时手忙脚乱,没法应对,忽而听得一声呼哨,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道:“大黑,小白,张三,李四,王五,慕容甲,都过来。”
那六条狗还不舍得,那少年的声音又传来:“吃饭啦。”这下狗儿们全部摇着尾巴离开了怜星,团聚在少年身周,少年以手摸摸这个的头,拍拍那个的背,满面欢欣。
而怜星看见那少年的脸,便怔住了。
这少年实在是像极了江小鱼。
或者说,像极了江枫。
时日久远,江枫在怜星心中的影像,已经渐渐模糊。
更多时候,她是靠着无缺的脸来缅怀那个男人。
重生以后,无缺变成了一个奶娃娃,她无法对着无缺缅怀,便努力回想山洞中江小鱼的脸,然而想来想去,记忆里最清晰的,却是那时候的邀月。
她恨邀月,然而最恨的却不是杀她那一刻的邀月,而是放任她往江小鱼的怀里扑的邀月。
邀月点她穴时那满脸愤怒的神情曾经取悦她,成为她过去那乏善可陈的四十多年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值得回想的事,她甚至起过大逆不道的心思,幻想过姐姐是不是十分在乎自己,所以见不得自己跟别人好。
那份幻想助她按下了对无缺命运的不忍,助她压制了对姐姐疯狂行为的不安,甚至助长了她唤醒从前的邀月的那份心思。她偷偷地想,或者可以唤醒很早时候的,那个会爱护她,拥抱她,唤她星儿的姐姐,记忆中模糊却又根深蒂固存在着的,温柔的姐姐。
可惜幻想始终是幻想。
邀月已经不是从前的邀月,怜星,也不是从前的怜星。
作者有话要说: 苦情戏over,星受自毁形象自作自受作死大戏即将开启…想保留心目中星受雍容端庄形象or想看虐的请养肥等下一卷…
感谢Acter君的地雷~研究了好一会才发现这个是什么~现在满眼都是金光闪闪的小星星~O(∩_∩)O
☆、第 8 章
那少年安抚下一众狗类,才有心思来看怜星,他抱拳为礼,道:“在下慕容别,见过姑娘,姑娘因何来此山野之地?”
声音温润而不失清脆,缓缓道来,好似山间清泉。
怜星被他一问,才从过往的惨痛回忆中清醒,眯起眼睛道:“这方圆百里之内许多村镇,怎么称得上山野之地?”天亮了细看四周,只见这里倒也算得上荒凉,并无田地,半里之外,靠山处起了一座青瓦的小院,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慕容别被她一问,只好一笑,道:“在下隐居于此,最近的人烟,也要在十里开外,此地一向荒芜,寥无人迹,乍然见到姑娘,难免失言,望姑娘见谅。”
怜星盯着他看了半晌,方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她逃亡路上,便将衣衫整好,穿着男装,路人都看不出来,这少年怎么看得出来?
慕容别道:“姑娘耳朵上有耳洞,这不是十分显然之事么?”
怜星冷笑道:“天才蒙蒙亮,我们隔着一丈远,你内力不深,眼力竟如此之好,看得见我的耳洞?”
慕容别给她问得语塞,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只拿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眼看她。怜星见他作那无辜的模样,越发像是以前的江小鱼,可惜江小鱼天然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装无辜的时候,也显得可亲可近,这人装作无辜,她却只觉得厌烦。
然而她终究也是重活过一世的人,到底也算有些城府,并不继续追问,反而改换话题:“你是慕容家的老几?”
慕容别一惊。
怜星道:“你既未隐藏姓氏,此刻又何必装出这模样来?”
慕容别只好笑道:“姑娘好眼力,在下族中行二十九,当今家主算得我四服的堂叔。”
怜星道:“不要叫我姑娘,叫我二宫主。”
慕容别又是一怔,强笑道:“姑娘……”
怜星见他装腔作势,越发不喜,扭头便走,慕容别慌忙叫住她:“二宫主留步!”
怜星停下听他作何说法。
慕容别道:“二宫主受了伤,可需要在下回宫报信?”
怜星骤然怒道:“回宫二字,也是你配说的么?”一掌拍出,结结实实地在慕容别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
慕容别以往对着女人,一贯是无往而不利的,不料这移花宫二宫主却丝毫不受自己诱惑,顿时泄气,想起族中嘱托,只好忍气道:“二宫主至少可以在寒舍歇息一下,用点饭食。”
饭食……
怜星听他这么一说,腹中饥饿感便涌上来了,碍于身份,又不好明说,便看他一眼,慕容别惯来流连花丛,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正好家中烧了早饭,粗糙了些,委屈二宫主了。”
怜星不言不语,只用目光示意他带路。
慕容别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悻悻然在前引路。
那院子里果然备下一桌细点,一个八九岁的小书童在旁伺候。
怜星用衣服的下摆擦擦椅子,慕容别见她衣衫上污渍远胜自己的院中陈设,不免抽搐一下嘴角,勉强维持着温润的笑容,伸手道:“叫书童给二宫主再擦一遍吧。”
“不必。”怜星道,“移花宫最脏的衣裳,也比外头臭男人用过的椅子干净。”
慕容别又抽搐一下嘴角,书童递过去一双筷子,慕容别见怜星不动,以为她还矜持,忙让道:“二宫主不必客气。”谁知怜星望他一眼,指指盘子:“你先吃。”
“啊?”
“你先把所有的点心茶水都吃一遍。”说话间从每个盘子里随手选取了一个点心,放到慕容别面前。
慕容别望望怜星混杂着污血泥垢的手掌,第三次抽搐了一下嘴角,什么也没说,一一吃掉,待要再吃,怜星将所有的盘子都堆到自己面前,冷冷道:“你可以走开了。”
……
慕容别终于知道,为何出门前那位要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言明移花宫二位宫主喜怒无常,难以捉摸了。
用过早饭,怜星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慕容别揣她心意,问道:“二宫主可需要小憩一会?寒舍客房自建成起便一直无人住过,宫主可以在此稍事休息。”
怜星内力既不能用,确实也需要一处休憩。听他这提议倒不算差,况且对方目的不明,自己不能随便胆怯,输了人场,于是大大方方道:“带路。”
这院子一共一间书房,一间厨房,一间正堂,两间卧房,客房倒比主人的房间要宽敞大气,内里陈设精致豪华,不输于移花宫中。
怜星一眼看见,只是冷笑。慕容别又问她是否需要更衣,他这竟也备下了女子衣衫,怜星明知他居心叵测,却仗着他不知自己失去内力,点头应下,只是她竟总觉得男装顺眼,命慕容别拿未穿过的男装过来。慕容别亲自拿来衣服,亲手布置床榻,点起淡淡熏香,又将一个瓶子放在桌上,道:“这是慕容家的疗伤圣药,不敢与移花宫的药相比,只是聊表在下的心意罢了。”
怜星心内实在嫌弃这屋子里的东西给他碰过,然而情势逼人,只是冷冷点头,道;“出去吧。”慕容别又是一笑,向她一礼,施施然出门,风流婉转之态,几近怜星记忆里之江枫。
怜星目送他出去,冷笑了一声。
慕容别心思着实细腻,一会又命书童搬来一个木桶,提来热水毛巾。那小小孩童,力气却大,搬来物件,毫不费力。
怜星见是个孩子,也就没有寻常对俗世男子那样多的顾忌,且她实在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也就大方地更衣沐浴,穿了慕容别的衣服出来。慕容别比她高,衣服长了点,她索性将下摆撩起,扎在腰间,头发随意束起,左臂上的外伤以布条随便包扎着,走出门外。
慕容别见她这模样,反而一怔,脸上红了一红,移开眼睛,深深作揖道:“二宫主的伤口包扎的不对,若不嫌弃,不如让别再包一遍吧。”
怜星刚要拒绝,心念一动间却突然变了口风,笑道:“好。”伸手作势要挽起袖子,谁知右手还没捞到左手的衣袖,一个土黄色的人影倏然间跃出来,伸手掐住了怜星的右手腕。
那人戴着狰狞的铜面具,穿着朴素的土黄色衣裳,还未站稳,先给了怜星一巴掌,打得她半边脸颊高高肿起。
慕容别还不及反应过来,脸上突然也挨了一巴掌,打得他整个人倒在地上,怜星脸色不变,只笑道:“姐姐下手轻些,别打坏了他那张脸。”
这话一出口,就好像往烈火上浇灌热油一般,邀月本来已经反身回来,一转眼又近到慕容别身前,对他踢了一脚,慕容别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邀月这时候才站定,看着怜星道:“闹够了没有?”
怜星摇头道:“姐姐真是不解风情,这样一个美男子,你打得他眼也斜了,口也歪了,多么可惜!”
邀月道:“怜星,你莫要三番五次考验我的耐性。”
怜星道:“莫非姐姐这么快就伤好了?”
邀月道:“你再不回去调理,只怕就没有嘲笑我伤势的心情了。”伸手重新掐住怜星的手腕,怜星强行运起内力要挣脱,邀月眼疾手快,在她挣扎之前,一掌切在她脑后,怜星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邀月扛起怜星,连眼神都没有留给慕容别一个,直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怜星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
她躺在邀月的床上,全身上下,插满了银针。
邀月戴着面具,穿着男装,严肃地坐在一侧。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男人在银针上东拧一下,西扭一下,每动一次银针,她就觉得经脉扭曲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不,疼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而一个男人正在对她上下其手。
“放肆!”她怒喝一声,可是说出口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邀月听她开口,沉声道:“星儿,这是万神医,不要无礼。”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客气。
怜星又羞又恼,想要自己动手,却是一动也动不了。
那个姓万的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捏弄了半天,把银针一根根拔出来,收好,又向邀月道:“劳烦大宫主在这里输一成真气。”
邀月听他一说,便起身,在怜星胸口一按。
怜星被这股真气一激,猛然吐出大口鲜血,痛得全身都抽搐起来,连瞪视那男人的力气都没有。
邀月也吓了一大跳,转头眯眼看那姓万的男人。
那人慢悠悠收好医箱,走到床前,看着怜星缩成一团的身子道:“方才有三个地方可以输入真气。檀中穴是见效最快,却也是最痛的一处。”对怜星一拱手道:“某免贵姓万,草字春流,二宫主称我‘万先生’、‘万神医’、‘万太医’都可以。宫主半年前练功岔气,之后又一直心绪不稳,境界不定,为了压下伤势强行修炼,反而伤及内腑,寻常草药已经不管用,必须配以药浴、针灸、淬体之法,再以灵药相助,或可一救。只是最少也需要三五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便请二宫主好生修身养性,切勿大急大怒,尤忌肝火,饮食也要清淡为主,不可多用。”修身养性四字说得别有深意,气得怜星在床上哼了一声。
万春流毫不理会,说完又对邀月一礼,道:“万某先告退,大宫主千万好生管教令妹,气性这样大,怕不容易痊愈。”拍拍手,一个侍女勤快地搬起他的药箱,送他出去了。
怜星又气又痛,倒在床上哆嗦不住,见邀月站着看她,犟脾气上来,冷冷道:“你看够了没?”
邀月不悦地唤了一声“怜星”,见她可怜模样,又不自觉放缓语气,道:“别闹了。”
怜星哼了一声,道:“这床太硬,我要回怜星殿。”
邀月道:“万春流说这里阳光好些,适合你休养。”
她一说这个,怜星顿时更生气了:“从小到大,什么好的,都是给你的,我的什么,都不及你!”
邀月恼了,一扬手,又顿住,怜星捂住胸口,仰脸看她:“你要打我,就冲这里来,早死了早干净!”
邀月压下怒火,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叫人把你的被褥搬来。”身形一闪,人已经不见了。
徒留远处家具破碎的声音。
怜星突然觉得住在邀月殿也没想象中那么糟。
邀月果然说话算话,没多久,就见侍女们过来,将被褥全部换过,怜星靠在柔软的床上,想到自己竟然也有在邀月面前扬眉吐气的一天,心下略略得意。
晚饭前万春流又来了一次,怜星不敢再冷待他,却也不肯给予尊称,便闭目装睡。
万春流也不计较,悠然施针,完毕走人,并不曾多看怜星一眼。
邀月的婢女桃蕊端来药汁,怜星又开始挑剔:“紫曦呢?”
桃蕊道:“紫曦给大宫主罚了,在闭门思过呢。”
怜星道:“我要紫曦喂我,旁的人,谁也不要。”
桃蕊没法子,出门去了,不多时邀月进来,已经换上玄色宫装,才唤一句“怜星”,怜星已经睁眼道:“莫要考验我的耐性。”正好与邀月的话一道儿说出来,邀月一怔,眼睛眯起来,道:“怜星,不许放肆。”岂料怜星见她眼睛一眯,已经又跟着将她后面的话说了出来,邀月啪地一掌拍在床前临时设的小几上,震得那药碗飞起,眼见要泼出来,邀月衣袖一振,又卷起那碗,安放于桌面。
怜星道:“我不管,紫曦不来,我就不喝药。”
邀月冷笑道:“这由不得你。”捏住怜星的下巴,将一碗药强行灌下去,药汁从怜星嘴角流下,泼得到处都是。
眨眼间药已经灌完,怜星捂着喉咙,对着地上干呕,邀月一手提起她的衣领,将她仰面拎起来,怜星好容易酝酿到喉管的药汁又生生咽回去,邀月又用另一手去脱怜星的衣服。
怜星大惊道:“你,你做什么?”
邀月不理不睬,将她剥得精光,拎到侧屋,扔进木桶之中。
那木桶里黑糊糊一桶水烧的滚热,烫得怜星哇哇大叫,想要挣扎出来,两个侍女快手快脚拿盖子盖住木桶,怜星只有头露在外面,桶内热气蒸腾,头脸上一瞬间就满是汗水。
木桶边摆放着一把宽大的檀木椅子,邀月施施然端坐于上,拿一本书,细细研读。
桃蕊带着两侍女虎视眈眈盯着怜星,压紧盖子,偶尔往里面加一瓢水,或者向下面添一点火。
怜星这才发现,木桶下面果然是架着火的,疑心邀月要杀自己,不免悲从中来,惨然笑道:“姐姐,两世为人,两次都死于你手,你好,你很好。”
邀月放下书,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道:“没有发烧,怎么净说胡话,待会再叫万春流来看看才是。”
桃蕊应下,又添了一把柴火,对怜星道:“这药浴要热些才好渗入,二宫主且忍耐一会,到亥初便好了。”
怜星听她这么说,估算一下时辰,怕不还有一个多时辰,这下又恨起来,暗道:等我好了,必要叫那万春流好看。
发狠想想,又不住打量室内,但见陈设简陋,丝毫不像是邀月殿内的屋舍,料必是特地辟出来给自己药浴的。
邀月书看得很慢,半天才翻过一页纸,怜星眼珠一转,道:“姐姐念书给我听。”
邀月看她一眼,把书翻过来对着她道:“佛经,你也要听?”
怜星一见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头便痛了,根本便不肯仔细去看。姐妹相处四十几年,她竟不知邀月也会看起这些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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