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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爸爸追爸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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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还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死;他如此的痛恨自己的父亲,只因为父亲打碎了他幸福的梦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一切放在这位善良的陌生老太太面前,乔昱森有点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羞耻,他说不上原因。
  之后的又一个星期,乔昱森感觉到这样的行走开始有点快乐,这种快乐来源于自在,他一无所有,所以他不再害怕失去什么;他没有办法去挑剔食物时,它们都变得那么美味,他可以用自己一个小时的劳动去换取一天的口粮,原来,生活可以这么简单,当有饭吃变成一种快乐时,这种快乐会无限被放大。
  有一天,了尘师傅笑着跟他说,
  “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每一件事,我们都应该感恩的,好与坏只在一念之间!”
  再之后,他们休息时,了尘师傅会跟他们聊佛法,他说,
  “佛祖是我们的老师,佛法是教我们如何活的更快乐的方法”
  乔昱森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他说,
  “师傅,我以为佛教就是寺庙,佛祖就是神仙!”
  “佛教本来是佛陀的教育,只不过很多人只发扬了他的表,而不愿花时间去契入他的本”
  “师傅,你说寺院里面是不是都是假和尚?”
  “呵呵,真和假也是一念间的事,你觉得他是真,你自然能从他身上得到真,你觉得他是假,他自然给你看到的也只是假!”
  “师傅,你总说,‘一念间’,是什么意思?”
  “一念间是世间种种其实是我们一心所显现!”
  “那不就是唯心主义了吗?”
  于是师傅扭头指着旁边几株广玉兰说,
  “你仔细看看那些花”
  乔昱森甚至还细心的数了一下那几株树上的花朵,差不多有76朵,之后师傅开口问,
  “上面的花有几朵?”
  “76朵!”乔昱森得意的回答,
  “这树有几株?”
  “嗯?6、7株吧?”乔昱森又回头看了一眼,是8株,“师傅,您没让我看树啊!””
  “呵呵,这就是一心所显,你心里想的是花,哪怕他有76朵,你看得都很清楚,你心里没有树,哪怕它只有8株,它也没入你的眼。就像我们与人与事一样,你看到的都是对方对你的不好,自然你们关系不会融洽,你想到的都是别人如何善待过你,自然心生感恩,前者你会烦恼,后者你会快乐,所以说,当你心生烦恼的时候,第一时间要回观反省,因为这些都是你一心所显现的!”
  “师傅,我还是没听明白!”
  “不急,慢慢想想就明白了,佛说,我们本具佛性,你和我都是一个法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18岁的行走(下)

  两个星期后,乔昱森又发现了新的快乐,那天走到的一个农家中,热情的女主人给了他们五个馒头,说还有一些中午的剩菜,热热让他们可以吃了再走,女主人家中有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7岁左右的小男孩;男孩子跑出跑进的,一直想跟他们说话,却又似乎有些害羞,女孩则安静的坐在瓜蓬下写作业,期间不停的偷偷打量着这奇怪的三个人,不过乔昱森发现,女孩子更多目光是给了他旁边的背包的,于是笑着问,
  “你上几年级了?”
  女孩子惊呆了一下,马上害羞的低下头,说,
  “开了学是3年级!”
  “哦~”
  乔昱森不知道能聊什么了,于是笑笑,发现女孩子旁边的书包,是一个自己做的四角布袋,唯一显眼的地方是,上面缝了朵六瓣花,于是又说,
  “你的书包挺漂亮的!”
  女孩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书包,过了一会儿,也腼腆的笑着说,
  “大哥哥,你的书包也很漂亮,我们班陈小明就有像这样一个书包!”
  “是吗?你喜欢这种书包吗?”
  女孩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乔昱森笑了,说,
  “要不这样,我用我的书包换你的书包好不好?我也喜欢你的书包!”
  女孩子惊讶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乔昱森诚恳的目光,有些心动了,这时候,女主人端着热好的菜出来说,
  “小兄弟,你要喜欢这种包,我家里有刚做好的,我送你一个就是了,不用换!”
  “呵呵,大姐,那怎么好意思,我是看那个包轻,而且我也没装什么东西,背着这个挺麻烦的,所以换了还减轻负担!”
  “这包都是碎布拼的,不值什么钱,你这包看起来就花不少钱买的呢”
  “大姐,您那是纯手工做的,在外国的话,纯手工做的东西更贵呢”
  “呵呵,你这孩子,真会说话,那我给你拿个新的,我再去炒个菜,你们等等!”
  “大姐,不用,我就喜欢那个花的,哈哈……菜也够了,吃多了就走不到地方了!”
  “那我再去缝一缝,妮子背两年了,怕不结实!”
  趁着女主人回屋的时候,乔昱森将自己背包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没想到还掉出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这是欧阳当时矫情的说要写什么《徒步行走中国日记》买的,结果写没两页,就罢笔了,看到一脸羡慕姐姐得到书包的小男孩,乔昱森冲他招了招手,小家伙过来时,他说,
  “这个本子和笔送给你,不过,暂时不要告诉你妈妈,等我们走了再说,好吗?”小家伙开心的点了点头;那一刻乔昱森说不出的快乐,是施于别人时,看到他们那种满足的笑容而产生的快乐。走的时候,女主人还给准备了一篮子院子里刚长好的黄瓜、西红柿,不过他们只收了三个西红柿……
  这个小小的插曲,这份无意间得到的快乐,这种不经意对生命意义的点缀,却大大的影响了乔昱森以后的人生;对他来说,追寻这样的快乐会上瘾的:他给过贫困学生资助,给过患病儿童捐款,为希望小学送过图书桌椅,为孤寡老人送过米面油盐……乔昱森依然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恨他的父亲,依然会轻浮的一个一个换男朋友,依然会将面子这个虚无的东西看得很重,依然会……乔昱森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在他们跟着了尘师傅走了整整7周后,乔昱森把自己父母的事情告诉了这位他心目中的圣人,或者说神,他希望了尘师傅可以给他答案,他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结局?他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事?他心中有很多疑问,很多不平,很多怨,很多恨,他又似乎不知道自己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什么,或许他也只是想倾诉;了尘师傅低头想了想,说,
  “万事都有因果,这都是业力牵引!”
  “师傅,您的意思是,我妈妈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应吗?”
  “佛说三世因果,我们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们之前种种造业而开的花,而结的果,种善因开善花得善果,种恶因开恶花得恶果;打个比方,十年前你打了一个人一顿,他没有能力还击你,十年后,他终于有能力有机会了,也打了你一顿,可是你已经把十年前的事情忘记了,所以你觉得他打你打的无缘无故,莫名其妙。”
  “可是我亲耳听到我奶奶跟我爸说的话!”
  “我们以为自己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的,以为自己想的,做的都是对的;可是你听到的看到的,也只是一部分,就如管中窥豹,你以为那个一斑就是豹子,是真也不真;就比如,《金刚经》中所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我们看这个世界,看的也是一个斑,于是我们执着于这点斑上,追求所谓名闻利养,以为这就是真,可是当你真正能看清所谓‘真相’时,曾经你以为的‘真’,你会发现,不过是你一心所想,一心所显现的幻相罢了!”
  看着一脸茫然的乔昱森,了尘师傅只是笑笑,然后说,
  “尝试着放下你的执着,你会少很多痛苦烦恼,学会念念善用心,你将得到意想不到的!”
  这次聊天后的第三天,欧阳中暑了,上吐下泄,浑身软的几乎没办法再走,一个好心的过路私家车,不仅把他们送到了医院,还帮欧阳堑付了医药费,可惜那人既没留下名字,也没留下联系方式;第五天,了尘师傅跟他们告别了,他说欧阳很快就会好,建议他们该回学校的回学校,该上班的去上班,有缘可以再遇;第六天,乔昱森与痊愈的欧阳搭上了一辆跑上海的货车,再次站在熟悉又繁华的街道上时,乔昱森看着来来往往,形形□□的红男绿女,时尚潮儿,忽然觉得一切这么的不真实,不知道是之前那两个月的行走是一场梦,还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场梦。
  他记得当时跟欧阳的对话,
  “我们就回来了?”
  “哇,回来了!”
  “欧阳,你觉不觉得那个了尘师傅是个神仙?”
  “有可能!”
  “呵呵,你说咱俩会不会已经有什么特异功能了,比如隐身术?长生不老之类的!”
  “有可能,要不你现在把衣服全脱了,念句咒语,试试看有没有人能看得到你!”
  这之后,乔昱森没能成为佛教徒,但他去上海佛学书局助印过两次《金刚经》;他还是没能明白什么叫“一心所显”,但是他经常告诉自己有些烦恼过了今天可能就不会是烦恼了;他还是不大相信什么“三世因果”,但他学会了事前三思量;他还是没能原谅自己的父亲,但是选择等待那个真正的“事实”;他还是个gay并依旧如很多都市人一样夜夜笙歌,但他努力让自己学着安定……
  18岁下半年,他的奶奶去世了,去世前一个月,老太太彻底糊涂了,常常认错人,有一次拉着乔昱森的手哭着说,“小云,妈害了你啊……”(温楚云,乔昱森的妈妈);去世前一个星期,老太太浑身插满了管子,呼吸都很困难,常常一天就醒一两次,一个星期后的清晨,知道老太太走了的那一刻,乔昱森竟觉得她终于解脱了;
  19岁的时候,乔昱森拒绝了他父亲让他一起移民纽约的提议,一个人留在了上海;父亲走后没多久,他把房子卖掉了,拿了其中一部分,通过一个基金会给某个希望小学捐了一批图书,剩下的开始尝试金融投资;
  20岁时,他激进的投资手法让他损失掉了之前赚到的全部,还包括近30万本金,没想到他父亲又打给他30万,但他没有感激那个人;
  22岁那一年,通过一个基金会捐助了40万去建一个希望小学,欧阳觉得金额太大,怕他受骗,于是两个人一起跟着基金会跑到了贵州,在那里见到了了尘师傅,才知道这个希望小学是他发心建的,一开始时,他只是与几个居士,老师,包括学校的孩子们,有时会有些家长一起,一砖一瓦的建起了一个“教室”,被某个基金会了解到,于是开始筹资;再次见到了尘师傅,乔昱森二话没说,直接把钱划到基金会帐户上;欧阳当时也发心说资助两个贫困孩子,他当时经济条件不及乔昱森,工作四年,换了五份工作,他觉得自己挺努力,可不知道为什么,都没做长,可想而知,工资也不会理想;两人从贵州回来后两个月,合开了现在的公司。
  24岁,他有多了一个儿子
  25岁,他爱上的人,躺在了他和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快乐三人行

  小磊发现他们家最近有点不同,比如,卫生间多了一套洗漱用具,餐桌前多了一把跟他爸爸一样的那种绿色的椅子,玄关处又加了一双小黄鸡的拖鞋,还有他又多了两套跟爸爸和唐爸爸一模一样的恐龙连体睡衣……记得这套睡衣刚买回来时,唐爸爸死活不穿,还是他和爸爸齐心协力按住给他换掉的,当时的唐爸爸看起来就像被打败的小怪兽,他们还拍了好多照片。
  今年唐爸爸貌似真的很忙,有时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一次,不过他仍然会抽空送自己上学,或陪他一起吃爸爸做的咖喱各种蛋包饭,2月26日,是他的生日,那天唐爸爸本来说要陪他一起过的,结果又要执行任务,出差,而且一去就是20多天;不过还好,那天还有凡叔叔、欧阳叔叔、唐奶奶和孟爷爷陪自己了,也是那天才知道,原来孟爷爷跟唐爸爸、唐奶奶很熟;他收到了待在爸爸身边的第一次生日礼物,有孟爷爷送的一枚荣誉勋章、唐奶奶送的一个新书包,欧阳叔叔送的超人模型、凡叔叔送的点读机,唐爸爸送的子弹做的冲锋枪,还有妈妈寄回来的《冰河世纪》曼菲公仔,爸爸说送他两天香港迪斯尼游,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唐爸爸能一起。
  3月,唐爸爸出差回来后,爸爸就计划着一起去香港,没想都到机场了,来了一通电话,唐爸爸就说去不了了,小磊觉得自己当时很失望,不过看样子最失望的还是他的爸爸,于是只能先收收自己的情绪,拍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不要生气,下次再让唐爸爸跟我们一起去嘛!”
  4月,赶在唐爸爸休假的一天,他们计划好一起去常州恐龙园;那天他们三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衬衫,一模一样的外套,爸爸说,这叫父子装,那天拍了好多相片,不过小磊总发现有很多人看他们,于是问他爸爸,
  “爸爸,为什么那些姐姐老看我们?”
  “因为……你爸爸我长的好看呀!”
  “那她们拍你也是因为你长的好看?”
  “估计她们觉得我像哪个明星吧!”
  “哦……”扭头看到唐爸爸正笑着看向爸爸,于是再次确认,“唐爸爸,是这么回事吗?”
  “呃……也许吧!”
  5月,他的爸爸跟着唐奶奶学了好几次做菜,终于在咖喱各种蛋包饭之后,又掌握了一个新的技能——褒汤;褒各种汤:香菇鸡腿汤、排骨海带汤、大骨汤、豆芽汤、蔬菜汤、豆腐汤、玉米汤,还有水果汤、菠萝汤……说实话,他真的不喜欢菠萝被煮出来的味道,不过爸爸说,这叫创新!还是唐爸爸好,只要陪他们一起吃饭,就可以帮助自己喝掉爸爸褒出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汤,唐爸爸说,这叫忍耐力!结果这句话被爸爸听到了,有两个星期可以不用再喝到那些奇怪的味道。
  6月,妈妈又依约回来看他,这次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叔叔,他知道,这个人是妈妈现在的丈夫,这个人有点严肃,不爱说笑,说实话,跟他在一起玩很有压力;有次他问妈妈,
  “妈妈,为什么胥叔叔总是不笑?他是不会笑吗?”
  “呃……因为他笑起来跟哭一样,很难看,所以他就不笑了!”
  “这样啊?”
  所以那几天,他一直盯着胥叔叔看,想知道他笑起来到底有多难看,可是有次不经意的看到他貌似冲着妈妈弯了弯嘴角后,就对胥叔叔说,
  “胥叔叔,其实你笑起来一点也不难看的,你可以多笑一下!”
  结果换来的是胥叔叔错愕的眼神及妈妈的大笑。
  7月份,他又放暑假了,这个暑假主要是跟唐奶奶和孟爷爷一起过的,爸爸送他们一起去了次河北承德避暑山庄玩,不过他更喜欢香港的迪斯尼。
  乔昱森似乎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安心、踏实、偶尔会想念但不寂寞,偶尔会生气但不痛苦,偶尔会烦恼但不忧伤……自从与唐涛再次和好后,他就觉得自己由一朵漂在半空的蒲公英开始落地扎根了,有了自己的家,这个家中有儿子,有爱人;虽然从今年开始,唐涛的工作变得十分忙碌,两人日子聚少离多,有时候三个人饭吃到一半,那人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要说生气吗?肯定也会,但他理解,因为他也是男人,他懂事业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尤其那已经不仅仅是唐涛的事业了,那是他的信仰,他甚至能明白,自己爱上的人,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他,虽然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唐涛是谁。从内心深处来讲,他是骄傲的,以爱上这样的人而骄傲,他尝试着让自己的儿子明白,有这样一个唐爸爸而骄傲;不过他也终于体会到了唐涛妈妈的不容易,她与自己不同,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她在更多的时候需要自己的爱人陪伴时,那人总是缺席,一个女人的坚强往往带着一种令人心酸的敬意;而自己是个男人,他可以爱上一个男人,但并不意味着他需要在生活上依赖那个人,所以他认为即便唐涛随时随地准备着离开,但只要他的心在这里,乔昱森就觉得自己是值得的;他不需要这个人跟他说对不起,只要在每次回来后,让他知道,他们依然相爱就可以了。
  乔昱森觉得以前跟唐涛妈妈无论怎样都还是保持着一点生疏距离的,这是他的性格,从小似乎就不知道该怎么跟长辈相处,不过随着自己与唐涛关系的转变后,他尝试着理解她,敬重她,并想着去照顾她,无论是以唐涛爱人的身份,还是唐涛朋友的身份。
  唐涛喜欢这样的生活,有信仰,有事业,有兄弟,有爱人,有孩子,有家人……他可以踏踏实实的去执行每一个任务,也可以安安心心回家吃每一顿饭,可以快快乐乐跟爱人孩子一起玩闹,也可以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他觉得一辈子这样没什么不好,乔昱森是个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关键是这个人他喜欢,他们在一起很开心,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情,说的矫情一点,就是因为乔昱森的存在,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完整了;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每一个雄性都是希望尽可能多的留下自己的基因,这种情感就像是生命的延续,但对唐涛来说,这些都无所谓,他觉得如果有这种生命的延续固然是好的,但如果没有,他更愿意珍惜当下所拥有的一切,比如说小磊,他可以像爱自己的生命延续一般去爱这个孩子。
  乔昱森是个精灵一般的男人,他轻浮的外表下,有一颗睿智的心,唐涛常常会庆幸自己遇上了这个人,爱上了这个人,关键是这个人也爱着他,这种平淡中的充实满足让唐涛常常情不自禁的去想象未来,两个老头子退休后的未来;当然每次饭吃到一半,或是计划好的事情因为任务而打断时,他也心疼乔昱森眼中的失望,同样也会愧疚,不过,那个家伙总会很快收起一脸的失落,转而用轻挑的口气说,
  “如果你觉得愧疚的话,让我上一次好了!”
  “我在想,要不给你记个帐,你每爽我十次约,我上你一次,你觉得怎样?”
  “唐涛,带着你的愧疚洗干净在床上等我临幸吧!哈哈~”
  ……
  乔昱森是个不落于世俗却又难免世俗的男人,比如他很爱面子,比如他也会虚荣,比如他也想炫耀,比如他会不着痕迹的强调自己的占有欲;就像是家里放的好几套所谓“父子装”,每次出去这么穿时,三个人总是能接收到来自各方的探寻、怀疑、好奇、兴奋的种种目光,唐涛懂乔昱森,他在不经意的宣誓着自己的感情,宣誓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宣誓着他们也是一个家庭,宣誓着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宣誓着他的快乐与幸福,每当这个时候,唐涛就只是微笑着纵容他,陪着他,甚至希望可以这么一直宠着他,这种感情奇怪而陌生;比如说如果有一天乔昱森要求唐涛在人流如织的街头亲吻他的话,唐涛觉得,自己会这么干。
  乔昱森也是个特别让人无语又无奈的人,因为他的想法常常乌七八糟,行为不着调又不靠谱,乔昱森说这叫生活情趣,唐涛觉得这叫哭笑不得;
  比如,乔昱森说要给唐涛拍照,按了半天快门都说没照好,直到唐涛抢过相机说不拍了,才发现这家伙拍了他一堆的下半身照;
  比如,难得的两人时光,窝在一起看看电视,乔昱森非得靠在他身上让喂薯片,无奈的拆开一包番茄味的,那家伙吃一片说,不喜欢这个味,又拆开一包原味的,那家伙说,互喂吧,于是,拿着那一包番茄味的薯片,一片接着一片,不间断的往唐涛嘴边伸,到最后变成一把一把的往进塞……唐涛瞪着眼前恶作剧的家伙,在他看来,这个男人精力有点太过旺盛了,所以他的方法是,帮他消耗掉一些多余的精力……
  比如,三个人偶尔在唐涛家过夜,在沙发上还没睡着,就听见乔昱森从卫生间飘了过来,一声不响的把手伸到他双腿间,握了握,唐涛无奈的压着声音问,“干嘛?”乔昱森却一本正经的说,“没事没事,我就想确认它今天老不老实”,说完就真的又飘回卧室了,看的唐涛哭笑不得,这人不会梦游呢吧?
  比如,某个相偎的清晨睡来,乔昱森会忽然说,“唐涛,你说我是不是十五的月亮?”“嗯?”“就是那种军功章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那种!”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又听到,“唉,你说如果你拿军功章,回来再授于我的时候,能被我上一次吗?这件事想的我都快魔障了!”
  无论是哪一种乔昱森,唐涛觉得,他都喜欢,这种感情就像被莫名的蛊惑一样,身不由已,满心甜蜜。
  唐老太太给介绍对象的热情与积极性在今年有增无减,所以某天乔昱森一起在他们家吃饭时,他跟妈妈说,
  “妈,别再给我介绍女朋友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真的假的?”
  “真的,如果可以,我想跟他过一辈子,机会合适的时候,我会带他回来见您!”
  “你个小子真是,这么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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