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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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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梦惊恐地盯着他布满汗水的额头,涨红了脸,刚才剧烈的挣扎令她粗喘不已。
  几秒钟的平静后,他又向她发起另一轮更狂野的攻击……
  

  ☆、19冲动  第一次的阴影

  刚走出林家,盛永恒心急火燎地跳上车,把老陈从驾驶座的位置驱赶到副驾驶座,一踩离合便迅速加档,全然不顾红绿灯和路标,一路横冲直行开到S市的姚家。
  他远远看到别墅的大门紧关着,无暇下车去按门铃,直接把车停靠到墙边,便喊老陈下车。
  “我替你去按门铃。”老陈主动跑向大门,却被盛永恒叫回来,他说:“你到车顶上去,扶着墙站稳了,快点!”
  尽管纳闷,老陈还是照做了,盛永恒也跟着跳上车顶,迅速脱下皮鞋,从他肩上踩着爬到墙上。
  “嘿!等等!你不会想……”老陈看着他坐在墙垣上,另一只脚也已经翻过去,急忙提醒道:“曲膝增加缓冲力!”
  不待他说完,盛永恒已经安然着地,拼命往前冲。
  老陈轻叹了口气,才慢慢爬下车去按门铃。
  “他们现在估计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这是离开林家之前,他听到李娟兰说的最后一句话,尽管她还在念叨着什么,但盛永恒已没有功夫再听下去。
  “上一次,他没有对昏迷的如梦下手,这次恐怕由不得他了。”想到李娟兰说这句话时得意的表情,盛永恒更加快脚步,却不知从何处找起,他第一次憎恶建筑师盖这么大的建筑,毫无头绪地乱跑令他心浮气燥,耳边又响起李娟兰的话:“你以为如梦一直喜欢你的原因是什么?你真以为她是喜欢你吗?过去是因为你们盛家有钱有势,能供她上学,但盛家出事后,你对她来说已经失去作用。”
  “姚家拥有上亿资产,够她享受几辈子的了!可见我当初把如玉嫁进姚家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姚家的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刚好你又以光鲜亮丽的身份出现,于是她又暂时抛开了粘了五年的姚武诚,转而跟你搞暧昧。”……
  “如果你没有钱,如梦那个丫头打从一开始就不会看你一眼!”这些话差点把他洗脑了,但他很快就从林太太的魔咒中清醒过来。
  “林—如—梦—”他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
  冬季的S市,昼短夜长,太阳还没出来,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草地里的小昆虫也在这个时候销声匿迹,只有他穿着棉袜跑动的脚步声,急促而凌乱。
  突然,一个猛开门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寻着声音跑去,却与姚武诚撞个正着。
  姚武诚没来得及看他,只顾着往前跑,仿佛他的背后有多么可怕的东西似的;但他光着上身的样子非常可疑,盛永恒想抓住他问个究竟,却被他用力甩开,逃脱了。
  客房里,林如梦无力地躺在床上,胸口仍起伏不定,目光呆呆地停留在空白的天花板上某处,久久没有移开,双手掌心朝上,放在头部的两侧,双腿合拢了歪在一边,仍保持着姚武诚离开前的姿势。
  他走了。
  他竟走了。
  他竟在扯烂她的睡裙之前走了。
  不敢相信,“我不能伤害你”这句话是出自这个一开始就对她充满怨恨的男人之口;他也许并不坏,但在母亲的怂恿下,任何人都可能变成母亲的棋子,做出对母亲有利、同时又伤害别人的事。
  即便她远离了李娟兰,她却不可能与如玉断绝联系。姐姐知道她的下落,姚家人也会知道,父亲也会知道,母亲更有办法从父亲口中知道一切想知道的事。
  血缘关系是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孽缘。
  心里做出这个定论,眼里的泪水便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如梦!”盛永恒冲到门口,远远就看到林如梦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她及膝的睡裙被撩至膝盖上方,大腿根部的幽暗处若隐若现,引人遐思,顿时,心中的怒火和另一股莫名的火焰直冲脑门。
  更令他气愤的是随意丢在地上的男士衬衫和西装外套,那显然是姚武诚的,而且他们之间显然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躺在床上喘息不定。
  “正好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武诚陪着她,无论上学还是工作,他们都出双入对,虽然大家都没说什么,但他们的关系早已被默认。”想起李娟兰的话,盛永恒的脑海里全是“他们的关系”,像被下了魔咒一样,他的脸色全变。
  林如梦一听到声响,以为是姚武诚突然改变主意,又要跑回来侵犯她,出于本能地,她迅速坐起来,抓起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却发现来者是盛永恒。
  一时间,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每每受委屈或伤害时,盛永恒总是适时地出现在她身边,给她温馨的安慰和宽厚的肩膀。
  酸楚的泪马上被感动的情绪掩盖,过去只要他一个拥抱,哪怕一个字也不说,她受创的伤口就会神奇地迅速愈合,就像撒了万能的金创药一样。
  原本希望盛永恒给她一个关心的拥抱,可当他靠近她时,他却粗鲁地将她推倒。
  “永恒哥哥?你要做什么?”她本能地抓紧被子,他出乎意料的反应令她又惊又怕,几分钟前才见识过姚武诚受药物控制时的疯狂,现在的她如惊弓之鸟,任何类似的动作都会令她心悸。
  “姚武诚……你终究还是对他日久生情了,是吗?”盛永恒近距离看着她的双眸,想从她的话里找出破绽,林如梦惊恐地瞪着他,泪水还在眼里打转。
  “自从我离开X镇,你就跟他好上了是吧?”他面无表情的反问句却是百分之百的陈述语气。
  “你……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他被下了药,他……”林如梦忍不住爆发出隐忍多日的愤怒,最终没有吼出来,却化成苦涩的泪。 
  初次重逢时,她以为自己已经被姚武诚侵犯,所以在他面前很心虚,也纵容他那些无理的质问,但现在明显的事实就摆在面前,地上那个摔碎的瓶子就是证据,可他总是如此武断地做出结论。
  “但是你对他也有感情,不是吗?否则你怎么会连反抗都没有就让他对你为所欲为?”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出来,探进她无辜的眼眸里,他解读到的却是享受过后的疲倦。
  她摇摇头,把头缩进被窝里,任泪水将被子浸湿,不打算跟他解释,她差点就被一个几乎失去理智的男人侵犯了,他却跑来质问她对那个男人是否有意思?
  五年的隔阂看来并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
  “姚、武、诚!”盛永恒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恶狠狠地宣布道:“他在你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我都要一一销毁!”
  “不要!不要啊!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他没有!”她哭喊着,却没有人来帮助她。
  五年前,那个时时保护着她的人变成伤害她的人,再没有谁能够保护她了;可是,五年来,她不是已经学会保护自己了么?在面对林少强的那些混混朋友的时候,她哪一次不是全身而退?而现在,她却没有那么多气力反抗了,房间里的香水味似乎已经在她身体里发生了作用,她只觉得身体有些发热的征兆。
  “那你脖子上的红印是什么?”他早已解下裤子,迅速覆上她瘦弱的身子,将她压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你不是我的永恒哥哥……”她夹紧双腿,却被他轻易的分开,她甚至要怀疑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令她视线模糊了,因为她竟看到他脸上戏谑的笑,他说道:“这么快就把内裤穿回去了,是为了掩饰你们不伦的关系吧?”
  “不要碰我!你不是我的永恒哥哥!放开我!放手……”她慌乱地推拒身上的重压,一手按住下腹仅剩的蔽体之物,却被盛永恒粗暴地撕开,甩到地上。
  “他对你这么做的时候,你可曾像反抗我一样反抗过?”含恨说着这句话,盛永恒一手箍紧她双手,粗鲁地拽至她头顶上方,一手环住她的腰,狠狠进入她。
  那一瞬间,她撕声的尖叫换来他的惊疑,那种紧致的压迫令他明白了一切。
  他又一次伤害了她。
  不知所措地退出来,盛永恒歉疚地俯视着她僵硬的躯体和苍白的脸颊,想说点什么,却开不了口。
  倒是林如梦先开口打破平静,她扯起一抹无力的微笑:“需要我学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说:‘就算得到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心’吗?”
  “梦儿,我会对你负责的,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注定要娶你的,虽然当时我还小……”盛永恒看着她强装的笑容,心如刀割。
  “出去!看在你已经达到目的的份上,出去!”她闭上眼,任眼泪滑落到床单上,不愿再开口多说一个字,像没有生命的娃娃,被掏空了海绵,瘪在那里像一块难看的抹布。
  “不!我不出去!这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明,我想让你知道这五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离开X镇以后,我才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孩童时的喜欢,而是……”
  “盛永恒?!”林如玉和丈夫姚世文赶到这间客房,在门外就远远看到盛永恒欺在如梦身上的情景,如玉羞愤把脸埋进姚世文怀里,一面指着盛永恒喊道:“你给我出来!”
  盛永恒一看到第二人男人在场,赶紧拉起被子盖住林如梦半裸的身体,迅速套上自己的裤子,又指着床上的人说:“我会娶她的!”
  “我知道,”姚世文点头说道:“你先出来。”
  盛永恒不情愿地走向门口,不舍地回头看如梦,后者滑进被窝里,不愿看他。
  司机老陈这时也提着盛永恒的皮鞋走过来了,姚世文才发现这个年轻人只穿着白袜子就跑进来,惊诧地看着他的脚,却没有多说什么。
  林如玉进屋里安慰妹妹,与盛永恒擦肩而过时,皱眉看了他一眼。虽然与这个曾经的邻家男孩仅见过几次面,而如梦这五年来也在她面前刻意掩藏对他的思念,她还是看得出他在如梦心里的份量,但他现在用这种强取豪夺的方式实在太不理智了!
  如梦藏在被窝里,只露出头顶的黑发,待屋里只剩姐妹俩时,她才扯下蒙在脸上的被子,不等如玉安慰,她就抢先说道:“姐,我没事,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坚强。”
  “梦儿……”林如玉在床边坐下来,低头看了她几秒,才缓缓地说:“那里很疼吧?过一会儿就会好点。”
  林如梦涨红了脸,无言以对,她以为姐姐会劝她忘了这次经历,不曾想过听到的会是生理教育知识。
  “我知道你一定对他的行为感到愤怒、失望,但是五年了,你终于见到他了,不是吗?他也许……呃?”如玉看到地上两件套在一起的上衣时,忍不住发出疑问:“那不是武诚的衣服吗?”目光转移到旁边地上那些碎玻璃,她又问道:“妈妈也来过?”
  林如玉原想好好劝说妹妹,让她与盛永恒有个美好的重逢,然而,接连出现的可疑物品却打断了她的思维,她不得不去考虑最糟糕的情况——因为母亲那瓶香水。
  如梦深吸了口气,似乎看出姐姐心中的顾虑,回想后者在医院为母亲掩饰保险柜的事,突然改变说出真相的本意,平静地说道:“姚武诚以为我会想念她,就带着她的香水来见我,永恒哥……”
  她停顿了一秒,不愿说出过去那个亲昵的称呼,改口说:“盛永恒误以为姚武诚对我有意思……”
  “武诚确实喜欢你。”如玉微笑着说。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他是有目的的!”如梦激动地坐起来,“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对我们姐妹俩的吗?他跟那个女人多少次合伙设计我,爸爸无力阻止,你呢?难道你要投赞成票吗?”
  “梦儿,你对武诚误会太深了,我刚进姚家那两年,他确实误解了我们,但这三年来,他不是已经改变了很多吗?虽然他嘴上没说,但他在行动上已经将我们当成家人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对你是真的……”林如玉苦口婆心地劝说却遭来如梦更激烈的反感。
  她的失望没有表现在脸上,却也无法用平和的语气跟如玉说话,“姐姐,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林如玉点点头,离开房间,轻轻地把门带上,回到客厅看丈夫和盛永恒,等他们想回客房再找如梦时,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20逃走  异乡的悚遇

  H市
  正值下班时间,熙熙攘攘的街上,疾步行走的路人像田径场上竞走的运动员,短时间内在同一个地点几乎不可能看到同一张脸,这就是H市快节奏的生活。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颠簸,林如梦终于摆脱那辆老旧的客车。
  一下车,仿佛进入一个无限大的冰库,寒风直钻进衣服里,她忍不住裹紧自己,双手伸进衣兜里取暖。
  H市在S市东北边,相隔一千多公里,跨度近半个中国,气候差异自然明显。
  林如梦甚至有些怀念刚开走的那辆车窗一路抖个不停的客车,至少车上是温暖的。
  意外地,在左手的口袋中,她竟摸到一个长形的硬物,掏出来一看竟是一款很眼熟的手机。
  这是姚武诚的,她曾见他用过。
  心里还在疑问手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口袋里,手中突然响起的信息铃声吓了她一跳。
  如梦,我知道我又做了傻事,你现在一定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吧?不要讨厌你姐姐,是我让她帮我说服你的。不管你走到哪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请保留这个手机在你身边,不要让我和你失去联系——想给你幸福的武诚。
  盯着最后几个字,如梦久久没有回神,幸福是什么?
  过去她以为只要和盛永恒重逢,只要跟他在一起,过着简单的生活就是幸福,但再次见面,盛永恒显然不再是过去那个处处保护她、理解她的永恒哥哥了,只要想起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她就感到难以释怀的心悸。
  难道童稚间的喜爱发展到成年后都会变质么?这就是小时候叔叔不同意盛家给她和盛永恒订婚的原因吧?
  “Excuse me?你的手机能借我打个电话吗?”一个略带外国口音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前面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他高大的身形站在那里,几乎挡去了大部分冷风,林如梦吓了一大跳,握紧手机,往后跳了一大步。
  “Hey,e on!我只是想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来接我。”帅气的男子想靠近她向她解释,林如梦却一个劲地摇头,警惕地往后退,与他保持距离,脑海中立马出现各种骗子以借手机为由而抢劫的画面,这种现象在G市早已屡见不鲜,虽然不曾遇到过,但林如梦还是马上绷紧了神经。
  “我知道这年头很多骗子以借手机为由实施抢劫,但是我可以给你钱。”男子继续解释道,然而他那张俊美的脸并没有帮他博得这个陌生女人的好感。
  林如梦看着他掏口袋的动作,猜想他也许会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利器来威胁她,便下意识地把手机藏到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
  “好吧,我也知道,很多骗子以给话费为由而抢劫手机,但我不是!难道你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外国男子终于开始不耐烦了,枉他万里迢迢从美国回来,竟因为忘了预先兑换人民币而碰钉子,而这个女人竟小气到连几毛钱话费都不舍得,这个女人……他眯起眼看着她,猛然想起中国餐厅那段糟糕的经历。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掏口袋的动作停止,金发男子的视线停在林如梦脸上,那天胸口被撞的疼痛早已消去,但肋骨被撞裂的惨痛教训,令他见到背着画夹的直发女人总是心有余悸。
  林如梦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他,那套深灰色的休闲西装像是量身定做的,贴在他身上仿佛与他合为一体,浅灰色的衣领和袖口、金黄色的纽扣和衬衫、枣红色的领带、深灰色的皮鞋……这些无一不将他的俊雅和气质衬托到极致。
  是有点面熟,也许是在海报上看过某个跟他长得相似的明星或模特吧?
  林如梦摇摇头,不愿受他蛊惑,一步步后退,打算与他保持一段安全距离后拔脚就跑。
  “几个月前你在美国一家中餐厅门口出现过是不是?”法兰克继续追问,林如梦继续带着行李后退,两个人一直移位到马路对面的商店外,林如梦终于维持不住好脾气,果断地拒绝他:“我不认识你,而且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向你保证,我是不会把手机借给你的!”
  “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或者是听不懂我的普通话呢!不过,你的普通话很像我的一个朋友的口音。”法兰克如实说道,他看得出这个女人是善良的,只要再耐心点,就能从她手中借到通讯工具,让那些良心被兽类叼走、整天呆在家里享乐、等着月末收房租的家人来接他。
  “先说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然后说我的某一方面像你的朋友,这种伎俩在八十年代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或许能见效,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骗人也要有技术含量。”
  “你这女人!我真的非常需要打电话跟家人联系,我可以把这些美元通通给你!”说着,法兰克已经从皮夹里取出一叠美元钞票了,递到她面前,气愤使他白里透红的脸颊充血,把碧绿色的瞳孔映衬得更加迷人。
  林如梦不为所动,还是摇头:“你可以用这些钱打的去银行兑成人民币,这样你就可以用人民币去打公共电话了。”
  “FUCK!如果出租车司机要美元,我早就打的去银行了,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法兰克接近崩溃的边缘,近乎抓狂地扯松领带,解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
  “你要干什么?我们现在在大街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报警!”林如梦在手机上按了110三个数字,把手机屏幕展示在他面前,厉声警告道。
  法兰克无视她的警告,往前一步,双手支住商店橱柜的玻璃,把她困在玻璃和他之间,沉声威胁道:“如果不想我动粗,就乖乖把手机交出来!”
  林如梦心里一惊,这个衣冠楚楚的外国人果然是冲着手机来!
  她侧过脸,透过玻璃看到店里的女营业员,后者看着他们,只是捂着嘴偷笑,显然误以为她和他是情侣间在闹别扭,完全没有觉察到她正处在何等危险之中。
  “手机给我!”他俯身靠近她,把嘴凑到她左侧,再次要挟道。
  听不清声音的林如梦以为他要侵犯自己,急切地张口呼救,但求救声马上被他一只大手盖住,法兰克高大的身体将她压制在玻璃上,另一只手从她藏在背后的手中夺走手机,一看显示屏,已拨通了110,手机另一头正传来客服的询问,他赶紧挂断了电话。
  “你还真报警了!”他俯身质问,吓人的气势仿佛要吃了她,如梦瞪大了双眼,揪紧他衬衫的双手推不开他,却被他欺过来的身体压得酸疼,挣扎中竟把他衬衫的扣子扯断了。
  她仰视着他有些变样的眼神,心脏一阵乱跳,所有的动作都定格在前一秒。
  法兰克按下熟悉的八位数,按了拨号键。
  “空号?”他倏然回头瞪她,好像拨不通电话完全是她做了手脚或施了法术似的。
  林如梦一惊,指着手机发出唔唔声,法兰克才将手从她嘴上移开。
  “你没拨区号,这是外地手机号码。”
  他点点头,这回总算拨通。
  她听到他说了两句法语后,就用中文大声喝斥了:“我下机后已经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借个手机打电话比登天还难,真不知道你们H市的人是怎么在这种社会风气下过日子的!好吧,我最多算半个H市的人!不管怎样,我要你半个小时内赶到这里!”
  真的只是借手机而已——林如梦松了口气。
  “手机还给你。”他说道,从她身前退开,还她一个自由的空间,然而不经意看到自己凌乱的衬衫后,眼神里又染上一层不满的情绪。
  林如梦先声夺人:“别想让我赔你一件新衬衫,我没告你性骚扰已经很不错了。”
  “我没要你赔一整件,我是个大度的人,从来不会因为这种扯皱衣服的小事发火。”法兰克微笑着靠近她,声音很温柔,却让人觉得暗藏杀机,他这次靠近她的右耳,轻声说道:“但是这件衬衫的钮扣很稀有,即使回美国那家专卖店也未必能找到一模一样的扣子,没有了扣子的衬衫就只能在卧室里穿了,你认为呢?”
  林如梦又被逼到玻璃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看到他身上一排暗红色的圆印,从胸口下方到肚脐下,大概有五六个,在他白色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效果很不错的,想要吗?”法兰克看到她注视自己的样子,嘴角轻轻上扬,暧昧的眼神和言辞令她心跳不已。
  林如梦眼珠一转,从他腋下的缝隙看到地上金光闪闪的东西,忙喊道:“扣子在那儿,那儿也有一颗!”
  “OK,两颗,但还是不够,好好数数,”法兰克指着完全□□在外的胸肌和腹肌,好整以暇地说道:“你一共扯掉了我三颗扣子,找到两颗,还差一颗呢!这么简单的算数,不需要计算器吧?”
  林如梦扫了周围的地面一眼,除了地上那两颗扣子,实在看不到其他哪怕不是金色的钮扣。
  偶尔吹来一阵冷风令她忍不住打寒颤,这个不知羞耻的外国人竟敞着上衣秀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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