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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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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国后,如梦仍然继续自己的生活,在G市的街头为来往的路人画肖像,盛永恒和姚武诚尽管想接近她,却又不敢经常上门打扰。
  如梦偶尔也打电话给姐姐,问候姚家和父亲的近况。
  “如梦,我今天可能要生了……你在哪里?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你?今天有好几次腹痛,我想是快生了,你能不能过来陪我,我……”林如玉一接到妹妹的电话,惊喜之余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说到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林如梦心里一揪,她甚至能感觉到姐姐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眼里含着泪水。
  “姚世文呢?保姆呢?”
  “世文公司里出了点事,我不想去打扰他,保姆家里有事,前几天请假回去了。梦儿,你能不能过来?”最后一句几乎是恳求的。
  “能!我能!我马上就过去!姐姐,你一定要坚持住,先坐下来,放松点,慢慢地深呼吸,我马上就来!”林如梦挂完电话,才猛然想起自己身处离S市三百多公里的G市,她根本不可能马上到姚家,除非坐火箭!
  她急得眼泪都逼出来了,匆匆离开房东太太的屋子便往出租屋跑,急急忙忙把钱和证件往包里丢,冲到马路上拦下一辆G市到S市的巴士,连车费都不问就要往上跳。
  一声呼唤从她的身后传来:“快上我的车!”
  姚武诚开着一辆银白色的雪佛莱在她身后急刹车,完美的急速回旋令车上的女人尖叫不已。
  “我要去找我姐姐!”林如梦回头对他喊道,对他的出现很是惊讶。
  “我知道,我的车快,快点!”姚武诚已经倾身替她开了车门。
  “抱歉,我不坐车了。”如梦向司机挥手,转身钻进姚武诚的车里,“我姐姐要生了!”
  “我知道。”
  “你爸爸去了公司,保姆也请假了。”
  “我知道。”
  “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如果她要生了……”
  “我知道,我已经通知医院了,我们直接去S市医院看她。”姚武诚冷静地加档超过前面的车,侧过脸对她微笑道:“别太担心了。”
  林如梦傻了眼,他那三句“我知道”以及他未卜先知的行动差点令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姐姐快生了的人。
  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缓缓问道:“你都知道了?”
  “我认识你们房东。”姚武诚简短的回道。
  他不能告诉她,自从知道她执意住在那间小屋后,他就盘算着买下那块地,并且已经付诸行动。如果姚世文知道他买下G市郊区一块没有多大开发意义的土地,他一定能猜测到儿子的意图,那么这个做父亲的无论如何都会全力阻止他追求林如梦。
  如梦“哦”一声表示明白,两个人便不再说话了,都想着各自的问题。
  开进高速公路之后,车厢里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无声的思考,连道旁千篇一律的松柏都停止摇曳,整个时空仿佛进入静止状态。
  “你不会……”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三个字,姚武诚看了她一眼回道:“我不会。”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林如梦惊讶却不敢正视他,只是斜望着方向盘,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但她对他潜意识里有种莫名的畏惧,特别是当气氛安静下来的时候。
  “你住在G市的事,我不会告诉你妈妈的。”
  果然被猜中了。
  林如梦闷闷地想着,姚武诚似乎有种能力,从五年前认识到现在,她想的、她希望的甚至她担心的,他似乎都能看透,所以他成功地让盛永恒误会了她、让周围所有的人都误解了她、让她没日没夜地担惊受怕。
  “谢谢。”她面无表情地道谢,心里却多了一份不自在,最近这两三年,她得到的来自姚武诚的关心和体贴太多、太突然,像一个买了几十年彩票的人突然中了大奖,不安、质疑、忧心忡忡。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问:“你想说什么?”
  “你不会因为我跟你们房东认识而搬走吧?”姚武诚问出这句话,没有得到回答,又急忙解释道:“这次事情比较严重,房东才通知了我,我并没有借着跟房东的关系而监视你的生活……哎,什么监视,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姚武诚无助地侧过脸看如梦,后者却回避他的问题:“我们要快点到S市,姐姐一个人在家里。”
  “我已经加到最高档了,你也希望我们安全到达吧?放心吧,她现在应该在120的车上正赶往医院。”
  “你确定医院的人会及时赶到你家?”林如梦有些忐忑,姚武诚把手机递给她打姚家的电话,她才稍微安心。
  没有人接听,说明姐姐不在家,已经在医院或者正在去医院的路上,尽管这么推测,他们还是决定先去姚家看看。
  “如梦,给我五分钟的时间解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姚武诚说着,也不管林如梦愿不愿意听,就一个劲地描述那一夜的整个过程。
  如梦听得脸红耳热,不曾想象她昏迷过去的那几个小时里,无数次差点就被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侵犯了。
  他最后还是及时打住,没有伤害她。
  至于原因,她猜不到。
  回想高中的一个下雨天,她忘记带伞,他撑着伞在雨中出现,执意送她到宿舍楼下;她得到的不是女生们的羡慕和忌妒,而是长达三个月的诽谤和蔑视,她们认为她想跟她姐夫家的儿子发展不伦关系。
  一次放学回家,她崴了脚,他好心载她去医院检查并安全送她回林家,那一次感动却换来母亲突发奇想的撮合,令她至今一直担忧随时要称呼这个名义上的外甥作老公。
  而这一次,他明明可以一劳永逸,令她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他却放弃了,很难想象接下来将会是怎样的突袭。
  脑中混杂着各种忧虑,他们已经开到S市姚家别墅的门口。
  门口停放着一辆贴着红十字的白色长型面包车令人疑窦丛生。
  林如梦迫不及待地冲进别墅,大门半开着,大厅里没有人,书房里没有人,叫唤了半天也没有回应。
  隐隐听到有□□声,左耳失聪的她却无法判断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是这边!”姚武诚先反应过来,指着卧室的方向。
  林如梦跑进卧室,呈现在眼前的画面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永远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事实——那群穿着白褂子的医生和白衣天使围成一圈,站着俯视地面,那里躺着一个腹部隆起的瘦女人,他们任由她忍受剧痛的折磨,无动于衷,像在看悲情电视剧,身临其境,却袖手旁观。
  “你们疯了吗!”林如梦急红了眼,尖叫着冲进人群去扶林如玉,“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姚武诚也同时推开围观的人,一把抱起林如玉,人群中有个人突然说:“听说姚家的房地产公司目前面临着重大的危机,好像连这房子也抵押了,而她又没有现金付生产费……”
  “现金?!”林如梦震惊地望向那个穿白褂子的男人,扯开提包从里头抓出一把钱丢在那个男人身上,哭喊着:“要钱是吗?我有!我给你钱!我现在就给你钱!”
  丢在男人身上的钱散落一地,零零散散地,除了三四张醒目的红色百元钞票,其他都是十块和五块,那是林如梦在G市画画赚来的,还没来得及去银行兑成整钞,虽然被她抓得更皱了,掉在地上像几团废纸,却散发着钱香,围观的人为之动容,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钱,五指蠢蠢欲动,却没好意思去捡。
  “这些不够。”那名医生直截了当地指出事实,理直气壮地看着林如梦。
  如梦翻开提包,里面除了几张十块,再无更多,她无助地望姚武诚,后者抱着林如玉正欲出去,看到这些情况,他的脸色冷到极点,怒视着带头的医生,对林如梦说:“从我右边的衣兜里拿出钱包,给这些人看看里面的五千块!”
  她照做了,白衣人群看到那叠红色的钞票后才迅速跑出去,指引姚武诚抱孕妇上救护车。
  这辆救护车在姚家别墅门口停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出发开往医院,姚武诚和林如梦也开车紧随其后。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姐姐不会有事的!姐姐不能有事!”林如梦握紧拳头,眼泪无法控制地滚落下来。
  林家的女儿一直以来都是八字硬,生命力强,姐姐和她的孩子一定会健健康康的!一定会!
  从姚家到医院,一直到林如玉顺利产下一名女婴,整个过程仅仅半个小时,却让林如梦陷入炼狱的煎熬。
  “如果不是我任性地离开S市,如果我多跟姐姐联系,如果我一直陪在姐姐身边,她就能及时被送到医院,她就不用受这种痛苦!我是世界上最差、最没用的妹妹!如果姐姐有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林如梦在急诊室门外的走廊来回走了无数次,不停地自责,不停地流泪,就是没见急诊室的门打开。
  姚武诚揪着眉头,一拨通姚世文的电话就大吼:“爸爸,你快过来,我们在S医院,如玉要生了!我不管是谁要滚蛋还是谁家死了老人,你现在就给我过来!”
  林如梦第一次看到这个曾经为了保护父亲而差点把她捏死的男人对他父亲大小声,而且是为了一个曾经被他厌恶到极点的“拜金女”,震惊之余却还是无法减轻对姐姐的担忧。
  姚家有钱是众所周知的事,为什么这些医生到了姚家却不救人,而要求先见到现金?姚家即使再有钱,平时惯于刷卡,家里多少也会存点现金,可当时那么危急的情况下,姐姐却没能拿出一分钱。
  猛然记得卧室里的情景,当时如玉就躺在保险柜旁边,保险柜的门开着,她不经意瞥了一眼,里面竟是空的!
  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猜测发生在姚家的事,林如梦就看到姚世文已经带着林立民赶来了。
  “玉儿怎么样了?我真该死!不该去管公司那群疯子……”姚世文一个劲地自责,焦急万分地盯着急诊室的门,恨不能破门而入。
  几个月来,第一次见到父亲,林如梦尴尬地望向姚武诚,眼神里有些许责怪,后者低声告诉她:“他一直都很关心你们。”
  关心?包括看着母亲把上了药的口红涂到她唇上却保持缄默?
  如梦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静静地把头转向急诊室,没有再看林立民,如果他真的关心女儿,就不会让姐姐嫁给年龄差距那么大的姚世文了,所幸姐姐过得还算幸福,姚世文不像他粗俗的外表那般,对姐姐很是体贴照顾。
  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整个急诊室,从门缝里传出来,变成一股魔力,将每个人脸上的焦虑一扫而光,换上欣喜。
  医生和护士都走出来,纷纷拭汗,对这几个家属表示祝贺。
  “玉儿,辛苦你了,告诉我,你感觉怎么样?你想吃东西吗?想喝水吗?想……”姚世文第一个扑到床边,紧紧握着林如玉的手,不停地问。
  “水……我要……水。”林如玉断断续续地说着,虚脱地躺在床上,看到妹妹和父亲都在场,由衷地笑了,尽管笑容在她苍白的脸上有些虚弱,眼神里的幸福却是真实的。
  姚世文抱着刚出生的女儿,又喜又气,轻轻抚着她的头说道:“你这个小坏蛋,害你妈妈那么辛苦,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做美味佳肴孝敬妈妈啊!”
  姚武诚看着眼睛还未完全睁开的妹妹,也会心地笑了,不由得想象自己刚出生的情景。
  那个时候爸爸也是这么宠溺地抱着他吧?只是当时母亲难产而死的悲痛一定远远超过他出生带来的喜悦吧?而现在,林如玉母子平安,爸爸一定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林如玉并不像别人家的后妈那样苛刻,相反的,她的温柔和善良化解了他的误解,爸爸因为妈妈的死而长期凝积在心头的结也被她解开了。
  他真心地感激林如玉。
  林如梦早已泪流满面,从五年前姐姐被逼嫁给大她二十三岁的姚世文那天起,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释怀,姐姐终于幸福了,不管过去怎么样,现在拥有一个爱着她的丈夫和一个她爱着的女儿已经足够。
  

  ☆、18勾欲  母亲的香水

  情况稳定下来后,姚世文走出病房,拨了S医院院长的电话,电话一通,他就厉声嚷道:“怎么回事?没有见到钱就不能救人啦?就因为有人为了逃避医药费逃出医院?凭那几个谣言就担心姚家付不起生产费?万一出人命,你们就是谋杀!如果那几个人明天还留在这家医院,我姚世文这辈子再也不会给你们捐款,我宁可把钱丢进屎坑里!”
  林如梦靠着门口站,不经意听到这个名义上的姐夫这番与其温和的性格相差甚远的话,暗暗吃惊。
  姚世文回病房后,问出了林如梦藏在心里的疑问:“玉儿,我听说了当时的情况,家里的保险柜不是放了些钱么,为什么医院的人不愿送你来医院呢?”
  所有人都看向病床上的人,虽然他们关心的是她是否遇到过什么危险的事,但那几万块的不翼而飞显然给她带来不少压力。
  她并不担心别人误以为那些钱被她私自用了,她只是害怕他们知道真相。
  当她忍受着腹部的隐痛等着妹妹出现时,好不容易终于听到门铃响了,她坚持走到别墅门口去开门,却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李娟兰。
  母亲跑来向她求助,希望她能给点钱去还她宝贝儿子的高利贷,她拿着小刀在女儿面前寻死觅活,心软的如玉马上告诉她保险柜的位置和密码。
  自从怀孕之后,她更加深刻体会到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当自己的孩子有任何困难或危险时,母亲一定会不顾一切、想方设法去帮助孩子!
  看着李娟兰拿走保险柜里所有的钱,她哭了,母亲对她和如梦何曾像对少强一样挂心?同样是亲生骨肉,为何只因性别差异而待遇悬殊?
  林如玉的目光移到林立民的脸上,后者不动声色地对她摇头,她明白了,对所有人说道:“有人来按门铃,我去开门后,冲进来一个人要挟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他……”
  “该死的小偷!他有伤到你吗?武诚马上报警!”姚世文愤恨地说道。
  “不!不用了,我没事,而且那个人蒙着脸,我当时吓得已经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李娟兰犯下的错极有可能被当成入室抢劫而入狱,林如玉差点因延误送医而导致生命危险,现在却轻易地将其隐瞒,仿佛她从未遭受过任何母亲带来的直接或间接的伤害。
  林立民含泪地点点头,望着大女儿的眼神里渗杂着感激、自责和无奈的复杂情绪,而这些都被林如梦觉察到了。
  姐姐和父亲的异常印证了她潜意识里的猜测,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为了钱不择手段,同时姐姐和父亲又不得不替她遮掩那些见不得光的行为。可是,也只有姐姐和父亲那么大度、那么善良可欺的人,才会原谅母亲的过错。至于如梦自己,从小饱受母亲无理的刻薄、哥哥蛮横的欺凌,她对母亲的恨已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了,“妈妈”和“哥哥”这两个称呼她用的次数屈指可数。
  林如玉休息了没多久就决定出院,姚世文抱她上车,如梦则抱着他们的女儿紧跟在后面,林立民唤着如梦,试图询问她是否安好,后者冷漠的表情却加深了他的自责。
  姚武诚主动告诉他:“如梦很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抱歉让你担心了。”
  言下之意,那一夜他没有按照李娟兰的意思去伤害林如梦,林立民点点头,望着小女儿的眼神仍是充满歉意。
  林如梦在姚家陪如玉呆了两天,闭口不提在G市遇到盛永恒的事,一来不希望姐姐为她的感情问题担忧,二来她似乎还没有从偶遇盛永恒的复杂心情中挣脱出来,虽然她已经确定自己是清白的,但盛永恒那么优秀的人在国外这五年里难免会有追求或被追求的对象。
  因为被其他人的感情牵绊,所以五年来一直没有时间联系我,应该就是这样吧?
  林如梦闷闷不乐地想着,刚出生的小雯诚凌晨五点才睡着,她和如玉也落个清静,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
  刚翻身,眼睛还没闭上,她就听到有人敲门:“如梦,你睡着了吗?”
  是姚武诚的声音。
  “还没,有什么事吗?”她不安地坐起来,这里是姚家的客房,她总是无法像在自己家里或是G市那间租来的小屋里那么自在。
  “你妈妈给了我一样东西,让我转交给你。”姚武诚攥着手里的小瓶子,视之为珍宝。
  “什么东西?”
  “一瓶香水。”
  “香水?”林如梦越发觉得蹊跷,她从来不用什么香水,走到门边,犹豫一两秒还是开了门。
  “嗯,送你爸爸回去时,你妈妈给我的。”姚武诚递给她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里面晃着粉红色的液体,他刚才忍不住好奇打开闻了一下,因为李娟兰说那是对林如梦非常重要的东西。
  林如梦没打算接过那瓶香水,冷淡地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李娟兰用过的香水,她给她这瓶东西绝不会是留给她做纪念,让她寂寞时想起那个做母亲的。
  “她说你会明白她的心意的。”陈述着这句话,姚武诚注意到林如梦身穿着的粉色睡裙,胸前的突起因她说话而起伏,绵质腰带轻轻绕过平坦的小腹,及膝的裙摆下,那对纤细的小腿令人忍不住去联想被裙子遮盖住的那段曲线,他莫名地感到口干舌燥。
  “心意?”嘴角扯开一抹虚笑,如梦重复着那两个字,谨慎地揣测着它们背后的含义。
  姚武诚突然摇摇晃晃地倚在门框上,抚着自己的额头,像喝了酒似的,脸色突然变红了。
  “你……你怎么了?”林如梦瞪着他皱眉的模样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球,以为他是因为连日来的奔波而疲惫,想上前扶他,他却突然伸手扯自己的衬衫,往前踉跄走几步,整个人靠在门上,粗喘着,盯着她的眼神充满侵略性。
  “如梦,我好热啊!”说着这句话,姚武诚已经扯开衬衫,露出黝黑结实的胸膛。
  “你疯了!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怎么会热?”林如梦连退数步,一直退到他碰不到她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是那瓶香水,咦?香水呢?”姚武诚似乎渐渐失去理智,明明手里拿着香水,却不停地掏裤子的口袋,一不留神香水就滑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醉人的香味很快就迷漫到房间的各个角落,一旦被吸入鼻孔,便像一颗无形的炸弹在身体里炸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如梦下意识地抓起衣领捂住鼻子,却还是觉得意识有些恍惚,脚底飘飘然。
  “梦儿,我很难受,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要你……你给我好不好?”姚武诚无意识地说着这些话,却紧紧抓住门框,不让自己靠近林如梦半步,另一只手仿佛受到香水蛊惑,不自觉地开始解裤子。
  “住手!你出去!”如梦大声吼着,想借此唤来姐姐和姐夫,却猛然想起这个房间处于别墅最偏僻的角落,她喊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
  她想从门口逃出去,可姚武诚就站在门口,她怎么可能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呢?
  她悄然移到窗台边,想翻窗逃出去,姚武诚早已扑过来,将她按到窗框边上,药物的作用令他失控,双手的蛮力施压到如梦的肩上,令她痛得使不出力气反抗,只能无助地叫嚷。
  刺骨的寒风从窗户钻进来,林如梦不禁打了个冷颤,这轻微的颤动却在不经意间触动姚武诚体内深处的欲望,他难耐地低吼一声,俯身朝她雪白的颈部袭去。
  “不要啊!”出于本能的自卫,林如梦抬手挡住他的脸,掌心却无意触碰到他温热的唇。
  她掌心的柔软嫩滑转移了姚武诚的注意力,他忘我地亲吻着她的手心,抓住她手腕的手紧紧不放,像K歌狂好不容易拿到麦克风一样,不论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林如梦吓得身体直发抖,不同于五年前单纯的恶作剧,此刻他湿热的吻在她手上游移,那种陌生的触感竟让她觉得愉悦,难道她也被香水的味道蛊惑了么?
  体内的兴奋因子似乎越来越活跃,姚武诚早已不甘于仅仅这样亲吻她的手,手臂一收,扭转身体,将自己和她都甩到身后的床上。
  背部狠狠地压上柔软的床,林如梦才恢复些许意识,看到姚武诚那张脸不断贴近自己,他迷乱的神情更令她慌乱。
  上一次,她被下了药失去意识,对于发生的事完全不清楚;这一次,被下药的是姚武诚,而她尽管比他清醒得多,毕竟是女人,力气远远比不上高她一个头的男人。
  难道她要眼睁睁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外甥侵犯自己么?这就是母亲一直以来的目的么?
  “不要!不要这样!姚武诚你不可以!”她尖叫着,却推不开身上的重压,公司舞会那个晚上母亲别有用心的笑脸又出现在她脑海中,她激动地叫嚷道:“你就算□□我一百次,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姚武诚怔住了,两片唇停在她颈部,身体仍因药力作用而兴奋不已,微动的肩膀泄露了他急促的呼吸。
  林如梦惊恐地盯着他布满汗水的额头,涨红了脸,刚才剧烈的挣扎令她粗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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