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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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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能习以为常地回道:“很抱歉,这种情况没人能够阻止她。”
  林如梦恨自己没有望远镜能够将病床上的人看得更清楚些,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接近5。2的视力——因为病床上的人看起来是那么瘦弱,瘦得几乎皮包骨头,瘦得几乎不像八年前见到的叔叔!
  病人的身体像被削过骨头似的,几乎不像男性应有的体格,几乎下陷的腹部,还有……
  林如梦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再看,那个病人竟有凸起的胸部!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削瘦至此的人竟能有胸肌?
  回想多年前见到的林立国,后者确实拥有健美先生结实的体格,但他的脸似乎也做了削骨手术,削了下巴和颧骨,变得细长,脸色苍白得像抹了一层面粉,鼻子也削细了,眼睫毛明显增长了,眉毛也修细了……
  林如梦眼前所看到的林立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顿时将她击傻了,她僵硬地伸着手,指着病房里,结结巴巴地说出两个字:“变……性……”
  盛永恒扶住她时,林如梦早已昏厥过去。
  如梦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单独安置在一间安静的病房里,好不容易才凭着印象找到林立国所在的病房。
  此时,病房的门半开着,缝不大,但从小玻璃窗就足够看清房里的一切。
  她看到盛永恒拿着她的画架,平静地站在离病床不到两米的地方,而病房边沿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她再熟悉不过,曾经待她如亲生女儿,教她人生道理,心疼她受到无礼的挨打,担心过早定格她的婚姻而令她不幸福……
  而这个男人,在几分钟之前,她竟以为他在美国这种开放的环境下做了变性手术!
  那么病床上的女人又是谁?
  她不得不去猜测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的身份。
  当她看到林立国异常温柔地给病人擦拭身体时,她更加困惑。
  直到他俯身轻轻在病人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她震惊地无所适从,眼泪迅速从泪腺里溢出来,紧蹙的眉头强压着眼皮,不让泪水流出来。
  不!这不该是一个医生对病人做的事!这不该是一个有家室的男医生对女病人做的事!叔叔不该是这样的!
  想起小时候在林立国家看到连淑媛偷偷拭泪强颜欢笑的样子,林如梦心如刀绞,叔叔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瞬间崩塌。
  一个在X镇足不出户,默默等待丈夫归来,另一个却在地球的另一边与情人厮守在一起,而这个情人竟还是个——植物人?
  “哎,还是老样子……”林立国和盛永恒说着话,两个人从病房里走出来。
  林如梦躲在拐角处,等他们和护士都离开了,才偷偷溜进病房里。
  近看这个女人,林如梦更觉得林立国的行为难以理解;这个女人,过去也许年轻漂亮、讨人欢心,但现在,她不仅严重衰老,靠一堆营养液维持生命,甚至已经跟死亡划上等号了!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叔叔竟能够狠心撇下漂亮贤慧的妻子远居异国他乡!
  他教她要好好做人,自己却做了如此违背道德、违背责任的事,这让她如何能承受?
  “梦儿?”林立国回来看到如梦出现在病房里,又惊又喜,“我的梦儿,八年不见,你已经长这么高了啊!”
  他想跑过去拥抱她,如梦却无声地躲开,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床上的病人。
  “我……”林立国顿时明白她疏远自己的原因,想解释,她却绕过他想跑出去。
  “梦儿,你不听林叔叔解释吗?”盛永恒在门口试图拦住她,却被她推开。
  “需要听解释的人不在这里!”而在中国,在X镇!
  林如梦激动地冲出病房,却跟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被撞者没有因此而后退,反而主动扶住她,甚至将她纳入怀里。
  “对不……”如梦道歉的话才说到一半,就看到对方黝黑的颈部以及下巴,再往上看,她即刻将道歉的话全数收回肚里——竟然是姚武诚!
  姚武诚被她用力推开后,无奈地自嘲道:“如果不是这次偶然,我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拥抱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来做什么?你……你们……”林如梦转向盛永恒,猛然想起自己来美国的初衷——看望病重的叔叔!
  然而,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却向她谎称叔叔生病了,而那个口口声声说想念她的男人更过分,竟将错就错,直接带她来美国!
  “你这个不要脸的色鬼!梦儿在出租屋时就该把你的手夹断!”盛永恒挡到林如梦面前,不让姚武诚有机会碰到她。
  “你……”姚武诚看着盛永恒,很快想起五年前在别墅看到的那张稚气的脸,这五年来,他未曾忘记过他。
  同样,多亏姚武诚当年精彩的恶作剧,盛永恒也不曾忘记过他。
  “你当时在场你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她身边的?”姚武诚不得不提高警惕,这就是盛永恒和林如梦来到美国的原因,原来这个五年不见的男人早就听到他对林如梦撒的谎。
  他在林如梦心里原本就没有立足之地,现在盛永恒出现了,他也许连在她心上飘着的位置都没有了,想到这一点,姚武诚的心揪得更疼,却无力改变这种现状。
  “这是你对未来姨父说话的语气吗?别忘了你是她的外甥!”盛永恒充满讽刺的话马上激怒了这个黑柱。
  林立国趁两个年轻人争吵之际,悄悄拉走林如梦。与其让她看他们争风吃醋,平添烦恼,还不如先解除她对自己的误解。
  “解释的话,你还是留着哪天心血来潮想回国了,再跟连阿姨说吧!”林如梦面无表情地说道,压根不打算听林立国讲述自己伟大的爱情故事。
  “你也许不知道,多年前我已经跟淑媛谈过,她就是太固执了……”
  “对爱情固执有什么错?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你可曾见过她以泪洗脸的样子?”如梦自顾自地摇头,“你没见过,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回家看过她。”
  林立国无奈地摇头道:“梦儿,有些事你不明白……当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我和她应该结婚时,当她……”林立国指着病床上的植物人说:“已经因为我不愿意结婚而且变成这样时,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想到八年不见,你已经挖掘出自己编剧的天赋了!你以为编这种过气电视剧的情节就能骗得了我么?”林如梦摇摇头,试图从林立国眼里看到心虚,却只看到无奈的肯定。
  “难道她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不!连阿姨不是那样的人!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回想连淑媛楚楚可怜的模样,林如梦的语气那么笃定,却在碰到林立国哀伤的目光后变得有些不确定。
  “被爱情冲昏头脑时,谁都会犯错……”
  “所以你娶了连阿姨却让她守活寡,就是为了报复她伤害了她,是吗?”林如梦反问的语气在林立国听来是那么肯定,这就是她对他这个叔叔人格的评价?
  他震惊地摇头,试图从她眼神里猜测她是如何得出这样离奇的结论。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大人不都是为了一点私欲而不择手段吗?” 
  “梦儿,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以这样的角度去衡量别人的价值观?”看到她眼眶湿红,林立国心疼不已,忍不住将她揽入怀里,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如梦在林家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
  心情稍微平静些后,林如梦才向林立国讲述家里的情况。
  “姐姐在五年前被迫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有钱老头,爸爸没有阻止这门亲事,我也没有能力帮上忙,我以为她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庆幸的是,”说到这里,她破涕为笑,“那个人对她很好,而且姐姐已经怀孕了……”
  “你呢?你过得怎么样?你在大学里读了什么样的专业?”他更关心的是她,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负起责任,可是这么多年了,他除了偶尔回国看如梦,根本没有尽到一点本份的责任。
  “我没有去上大学。” 林如梦摇摇头,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
  回想李娟兰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原本哀愁的眼眸又蒙上一层水雾——只要你嫁给姚武诚,姚家有的是钱供你上大学!
  类似的话母亲时常在她耳边提起,这深深地刺伤了她,为了得到更多礼金,母亲想陷她于何种违背道德伦理的尴尬境地?
  “糊涂!糊涂的大哥啊!”林立国摇头叹气,“永恒说你们五年前分开了,这五年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否则不会连一封信也没有给他回。”
  “信?”林如梦疑惑地睁大双眼,这个敏感的字再次提醒了她——盛永恒从未与她联系的事实。
  她想问林立国突然提到这个字的原因,这个时候,姚武诚和盛永恒都进来了,而两人的争吵还在进行中,所以她的问题只能暂时搁下。
  

  ☆、14疑虑 未愈的恶梦

  由于病房里多了一个林立国不认识的姚武诚,叔侄俩的话题便转移到姚武诚身上。
  “我记得以前你跟永恒走得很近,虽然你们分开五年……我以为你们会在一起,这个男孩又是谁呢?”
  “他是我……姐夫的儿子。”
  姚武诚暂停与盛永恒的争吵,却听到林如梦这样介绍自己的身份,尽管心中不满,却不能说出来。
  没错,他是她姐夫的儿子,她没有将他的身份说成外甥已经算仁慈了;但“姐夫的儿子”很明显跟“外甥”是没有区别的,看来他和她的感情发展永远会受阻于这层关系。
  “因为姐夫和姐姐岁数相差很大,所以他儿子跟我一样年纪。”如梦低着头解释道,她甚至希望有生之年不要再看到这个“姐夫的儿子”——他会让她想起母亲的自私、父亲的懦弱,还有她受伤害的那一夜。
  “那么……他为什么知道这里呢?我以为……呃……”林立国犹豫了一下,才说出盛永恒说谎骗她的事实:“永恒告诉我,为了让你跟他一起来美国玩才骗你说我生病了。”
  “事实上,最先欺骗她的人是我。”姚武诚走到林立国面前主动承认错误,“我只是希望她能来看一看多年没见的叔叔。”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马屁精倒挺会为自己撒谎找理由!
  盛永恒心里咒骂着,无言地仇视这个黑柱。
  “如玉是五年前结婚的,这么说你和梦儿五年前就已经认识了,是吗?”林立国看着一脸诚挚的姚武诚问道。
  “是的,我很幸运遇到了如梦这样的女孩,她聪明、独立、善良、宽容……总之有好多好多优点,如果这辈子能跟她……”
  幸运?
  林如梦很意外听到这样一个词,过去与他初识的两年里,她多少次从他口中听到“倒霉”“恶梦”“受诅咒”之类的话。
  到S市的重点高中报到的第一天,姚武诚就对全校的同学宣布——她有个拜金的姐姐,嫁给了他有钱且年近半百的老爸,而她也会是同类人。
  他一定知道,当她听到他对姐姐人格的诽谤时,心里有多难受,所以他故意那样中伤她;但他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么自责自己的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迫嫁给一个可能不会给她带来幸福的老男人。
  然而,也多亏了这个恶作剧,她的高中三年都在清静的孤独中度过,因为姚武诚的话,学校里所有的男生都没敢接近她——即使她有秀雅的外表和突出的成绩;全校的女生都鄙视她,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
  在S市上高中的第一年是她最难熬的日子,她常常试图去忽视姚武诚这个“姐夫家的儿子”的存在,可后者却常常拿她的软肋来恐吓她,她已不记得多少次他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我回去一定好好对待我年轻漂亮的后妈!”,她也不记得多少次因为担心姐姐的幸福和安危,而偷偷在学校无人的角落里独自落泪。
  后来有一段很长时间,姚武诚突然没有再来打扰她,也没有再对她说过任何恶劣的话,甚至毕业前,他还到林家邀她参加毕业狂欢晚会。
  姐姐也曾告诉过她,姚武诚对她这个后妈的态度突然转变了;但她从来不曾想过,此时此刻,他会用“幸运”两个字来形容她与他的相遇。
  这会是他和母亲的另一个“合作项目”么?还是他觉得这么说会让她心里好受些?
  只有她自己清楚,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再多的恭维字眼都无法弥补她心中的阴影,她再也无法坦然地与他相处。
  “如果这辈子能跟她……”姚武诚说到激动时刻,却被盛永恒无情的打断:
  “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跟她不可能!”
  “你这个……”姚武诚终于怒不可遏揪住盛永恒的衣襟,挥起一拳就击向他的脸,后者迅速伸手接住他的攻击。
  这时,护士匆匆跑进来,低声警告道:“请不要在病房里做这种没有绅士风度的事!医院门口有很大的空间,建议你们两个到那里去理论,如果不慎打架受伤也能就近医治。”
  林立国忍俊不禁,对护士说道:“玛丽,麻烦你照看她,我这就带他们出去。”他又转头对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年轻人说:“走吧,去医院门口理论!”
  盛永恒和姚武诚愣在原地,忘了打架,林如梦趁机把盛永恒拉到身后,手掌传来的温度令她脸红地甩开他的手。
  盛永恒心里五味杂陈,她的拘谨给他一种错觉——他和她是陌生人。
  是因为她姐夫的儿子在场么?
  盛永恒转眼看了一眼姚武诚,发现后者正以复杂的眼神看着林如梦,内心的疑问更加扩大化,他转过如梦的肩膀,激动地问道:“S市!你在S市的重点中学读高中时遇到了他,是不是?你高中毕业后没有去上大学,而直接去姚家的房地产公司上班,是不是?所以,这五年你一直跟他在一起,是不是?”
  这些问话,句句说中她的痛处,林如梦没有否认,甚至含泪点头,给他肯定的回答——包括最后一个问题。
  “不准!你林如梦是我盛永恒的!这是很早以前就注定的事实!这五年只是一个插曲,就像被殖民者侵占的祖国领土一样,迟早会回归!”盛永恒狠狠将如梦按进怀里,赌咒似的说道:“香港会,澳门会,台湾也将会,林如梦也一样!”
  姚武诚瞪红了眼,却不敢有所行动,他知道林如梦还对他心存芥蒂,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胜利的筹码,只能默默祈祷哪一天她终于发现他对她的情意。
  林如梦推不开盛永恒,窘迫地望着林立国,以眼神求助。
  林立国会意地说道:“永恒……你快把梦儿的肩骨抱断了!”
  盛永恒惊愕地放开她,想查看她是否受伤,却被如梦趁机溜走了。
  “林叔叔?”盛永恒疑惑地看着林立国护着自己的侄女,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我怎么可能伤害梦儿?”
  “我要跟我的梦儿单独谈谈,你们可以考虑玛丽的建议——先去医院门口。”含笑说完这句话,林立国便带着如梦离开病房。
  姚武诚看着他们叔侄离去的背影,心急火燎,却无能为力。刚才,他听到他们提到“信”,关于盛永恒这五年前寄的五百多封信,他们一定会再次提及!
  他必须采取行动,否则等到盛永恒和林如梦的误会解除,他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他急切地追上去,唤着林如梦的名字,棕色的眸子闪着晶莹的泪光:“如梦,我知道很难让你相信我喜欢你这个事实,但我一直在努力让你相信,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让你相信我爱你,任何事!”
  林如梦回头怔怔地盯着他,难堪地消化他那句话——任何事!包括公司年度聚会那件事!
  林立国把如梦带到办公室,给她泡了杯热咖啡,说道:“你看起来有点憔悴,希望不是因为那两个小子的谎言。”
  “叔叔……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美国是这样的原因,这几年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先是姐姐被逼嫁,再是永恒哥哥一家遇难,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爸爸告诉我他还活着,可是五年没有音讯,我以为他真的已经……”林如梦掩嘴低泣,不能言语。
  “没事了,一切都会变好的,他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林立国紧了紧她的肩膀,安慰的同时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这五年来,你从未收到永恒一封信吗?”
  她摇头,像是想到什么,眼睛突然亮起来,强压着激动的心情问道:“为什么这么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难道这孩子把地址写错了?”
  “什么地址?你是说永恒哥哥写信给我了吗?这么说他一直没有忘记我,他一直都……”如梦迅速转身跑出去,激动地说着:“我必须见他,我要告诉他……”她突然停住脚步,捂住嘴,顿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她不能告诉他,这五年来她一直想着他,就像他想她一样,至少现在已经不能了。
  “梦儿,你怎么了?”林立国觉察到她的不对劲,走到她面前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没事,我没事……”她一个劲的摇头,那是她一辈子的阴影,不能对任何人说,任何人都不能说!
  “梦儿,是不是……嫂子对你做了什么?她让你跟哪个有钱的男人在一起?”林立国小心翼翼地猜测道,见到她默认的绝望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他碰了你?”
  “嗯!不是……”林如梦绝望地点头,又突然改变答案,最后变成不确定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事实好像是那样……”
  在林立国的再三追问下,如梦才告诉他事件的经过,听完她的描述,林立国问道:“你醒来时,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没有,只是头晕。”但她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衣服早已被撕烂,她不得不去联想那些不该发生的画面。
  “也许武诚并没有碰你……”林立国若有所思地说道,回忆前几分钟见到的那个黑柱,后者的品行似乎没有林如梦想象的那么坏。
  林如梦对叔叔的猜测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疑惑,姚武诚和母亲计划了那么多次,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跟他的关系成为定局,那么好的机会,姚武诚怎么会轻易错过?他怎么可能在撕烂她的裙子之后突然良心发现?
  

  ☆、15对峙 中餐厅的闹剧

  盛永恒和姚武诚当然没有选择医院门口作为决斗场地,前者懒得再向后者强调“林如梦是他的”,后者也懒得跟前者理论“人会改变” 的大道理,两个人像安静的小孩端坐在医院的长凳上,对视的四眸交叉着无形的火线。
  直到林立国的声音将他们交缠的视线暂时剪断:“晚餐时间!”
  “也许最好的办法是让梦儿自己做选择。”
  趁着林如梦离开餐桌的功夫,林立国对两个年轻人说道。
  这两个男人不惜以欺骗为手段,追着林如梦飞过大半个地球,他们对他这个侄女的心意已非常明显,毋需多问。
  林立国还在为自己这个建议自得自豪自满自负时,两个年轻人却异口同声地抗议道:“不行!林如梦必须选我!”
  “凭什么?”两个人又同时叫起来,互瞪着对方,水火不相容。
  他,不在她身边五年了,而这五年她又一直跟这个黑柱天天见面,难保他们不会日久生情;而她没有回信的事实更让他没有把握自己在她心中是否还有份量;再者,他们前脚才踏入美国,这个黑柱后脚就跟来了,其狗皮膏似的行动不得不使他提高警惕。
  他,几天前犯了那么愚蠢的错误,林如梦至今还未原谅他,这个强悍的情敌就出现了;尽管这五年来无论上学和工作都和她在一起,但她的心似乎一直停留在别处,她的素描人物与眼前这个帅气又斯文的男人非常相似,而这个长相远比他优质的男人这五年来显然也对她念念不忘。
  “我不想跟你比谁的别墅大,也不想跟你比谁的宝马多,试问以你这样的身高能保护如梦吗?”姚武诚挺直身体俯视着旁边的盛永恒,由于遗传了母亲的身高,这几年来他已经长到一米八五了,而后者远比他矮十公分,这也许是他目前唯一的优势。
  盛永恒也不甘示弱,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怕跟你比谁的别墅大,也不怕跟你比谁的宝马多,但以我这样的身高和梦儿站在一起,一低头就能与她接吻;而你和她站在一起,一个变成驼背老头,一个变成长颈鹿,也未必能亲到嘴。”
  “你这个龌龊的家伙!”姚武诚再次气愤地揪起盛永恒的衣襟,赌气地说道:“我和如梦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别说亲,就是睡也睡过……”
  姚武诚说到一半,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双眼木木地盯着前方,揪住盛永恒的手也停在半空,整个人瞬间变成木偶。
  盛永恒愤怒地消化着他的话,顺着他的视线,他看到了林如梦。
  原想从她脸上看到否定的答案,林如梦却没有摇头,而是面无血色地定在原地。
  他说的是真的!他和她已经发生关系了!盛永恒心理猜测着,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对上林如梦的双眸,后者早已泪湿了双眼,机械地摇头,向姚武诚投去复杂的眼神。
  他终究还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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