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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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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他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五年前,他让盛永恒误解了她,五年后,他让盛永恒离她越来越远了。他就是个刽子手!是母亲派来时时刻刻阻碍她感情的间谍!
  林如梦不敢再直视盛永恒,姚武诚的话证实了她之前所有可怕的猜测,扼杀了叔叔给她的希望——那一晚真的发生了那件事!
  这个可怕的事实经过姚武诚的复述,现在变得更加昭着,像一具灾难现场的尸体突然被掀开裹尸布,血淋淋的画面将她整个脑子掩盖,令她窒息。
  “如梦,我没有……”姚武诚来不及解释,林如梦早已转身离去,视线里只剩下她的背影和她背上的画架。
  “畜生!”盛永恒抓住姚武诚的手狠狠地甩开,想起身去追林如梦,林立国却早他一步站起来,将他按坐回餐椅上。
  “其实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姚武诚后悔莫及,无辜地望向神色凝重的林立国。
  “你们两个都给我呆在这里!”林立国丢下命令,便追着如梦跑出去。
  中餐厅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他正揉着胸口,指着街上某处碎碎念,念完后转身刚想走进餐厅,又被追出去的林立国撞个正着。
  “Ouch!My nose!”他摸着鼻子尖叫,还没来得及念经,林立国早已丢下一句匆促的道歉跑开了。
  听训的对象跑得太快,男子只好自认倒霉,愁眉苦脸地走进餐厅,并发誓再也不在任何餐厅门口逗留超过五秒钟;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想进中餐厅找个老朋友叙叙旧,结果却连遭袭击。
  在他叫出“my mouth”之前,一只黝黑的男人手按到他性感的薄唇上,他只能挣扎着发出第一个字母的音标。
  “你这个畜生!”盛永恒扑上去,揪起姚武诚的领子想再给他一拳,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抓住。
  “Henry,伤人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就算你有个美国公民身份也一样。”白人男子微笑着说,他没有料到盛永恒会有粗鲁的一面。
  白人男子是盛永恒刚到美国读书时认识的中法混血儿,原名叫法兰克伯纳德,跟他一样学的是乏味的金融学,只是平时爱钻研中国传统针灸,所以当盛永恒忙着开创自己的第一家公司时,他还在拿自己的身体做血的试验。
  认识五年来,盛永恒给他的感觉一直是一个过分沉稳、过分精明、过分好脾气的人,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失控行凶,他也会是最后一个伤人的。
  “让我杀了这个禽兽!”盛永恒挥起另一只手被姚武诚抓住,后者激愤地吼道:“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有人相信我?”
  “TA?”法兰克转而用汉语猜测道,“看来TA应该是个女人,因为两个男人为同性大打出手的概率是零。”
  “林如梦!他对我的林如梦……”盛永恒握紧了双拳,尽管双手被两个人控制住,但他的怒火并没有因此削减。
  “我说了我没有!”
  “你有!”
  姚武诚大声为自己辩解,却未能得到盛永恒的信任,两人四目相瞪,没有谁愿意先妥协。
  “等等!”法兰克把头探到两人中间,巧妙地阻断他们肆意撕杀的眼神,“这件事,看起来很复杂,让我来分析一下。你、呃……”说到重点,他突然停顿下来煞有介事地问姚武诚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姚武诚!”
  “OK!你嘴角的血很性感,我就叫你诚诚好了。”
  法兰克严肃的语气与其说话的内容完全搭不上边,惹得盛永恒忍不住反胃,五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个情敌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记住,就被这个损友恶心化。
  姚武诚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狐疑地看着这个吊儿郎当的陌生人,刚才听到他叫盛永恒Henry,可见他们是认识的,因此,这个白种人绝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诚诚一定是跟你的那位梦儿……”
  “不许这么恶心地称呼她,她叫林如梦!”盛永恒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法兰克赶紧改口说:
  “诚诚一定是跟林如梦发生了暧昧行为,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他把她吃了,而事实上——” 法兰克狡黠地延长语气,笑道:“只有诚诚自己知道他有没有吃了林如梦,我说得没错吧?”
  “我说了我没有!”姚武诚没好气地说道。
  “你有!”盛永恒依旧怒不可遏,姚武诚却没有再反驳。
  法兰克好心地提醒道:“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林如梦呢?”
  盛永恒没有回答,因为她跑出餐厅之前已经给了他答案——她没有否认,她苍白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姚武诚也沉默了,当时处于昏迷状态的林如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事后她被撕烂的裙子却无法阻止人去联想事件的经过。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相信他没有碰林如梦也是徒劳,因为她不相信他,她根本没有理由和证据去相信他!
  “Oh!I got it!”法兰克打了一个响指,笑呵呵地说道:“诚诚给林如梦吃了迷药,事发当时她神智不清,所以就算问她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对吗?”
  姚武诚惊讶地看着这个白种人,怀疑他是不是有读心术。
  “畜牲!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帐!我就知道她不会是自愿的!全世界也只有你这种无赖才有能耐做出这种下三滥四的勾当!”怒火烧红了眼,盛永恒还没出手,又被法兰克死死拦住。
  “我没有!要我说多少次?我只是撕裂她的衣服……”姚武诚急于解释,漏嘴将自己难堪的行为说了出来,顿时后悔到了极点,如果他在撕裂她的衣服之前就停住,如果时光倒流回到一个星期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这种伤害林如梦的蠢事!
  “禽兽!”盛永恒挣脱不了法兰克的束缚,只能大声地吼叫。
  餐厅里一些中国人听到他们激烈的对话,都齐齐放下碗筷望过来,姚武诚脸上一阵阵炽热,那些人犀利的目光仿佛都夹杂着“禽兽”两个字的叫骂声朝他刺过来。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法兰克却问出了令全餐厅的人都倒抽口气的话:“能透露一下你们是在什么地方风花雪夜的吗?”
  姚武诚脸色刷白了,他就知道这个白种人不是来帮他的,这句问话无疑再次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他不能回答,如果他照实说,只会让自己的罪名更加昭着。
  “不能说出来吗?难道你们挑在荒郊野外没有人迹的地方?” 法兰克又用夸张的语气刺激他,“真是罗曼蒂克!混合着泥土的清香和美妙的夜色,可以尽情地……”
  “闭嘴!”盛永恒和姚武诚同时叫起来,他们再也听不进任何形容那些画面的词,法兰克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心上划!
  盛永恒想杀了这个玷污了自己心爱女人的黑柱,姚武诚也想杀了自己以救赎自己冲动犯下的大错。
  “OK!如果你不说出地点,我会继续描述那个唯美的画面。”法兰克笑着威胁道,完全不把全餐厅的注目当回事。
  “在宾馆!在X镇一家偏僻的宾馆!够了吗?”姚武诚红着脸叫起来,皮肤黑里透红,夹杂着无奈的尴尬。
  宾馆和偏僻两个词刺红盛永恒双眼,法兰克却再次强调道:“你在X镇一家偏僻的宾馆里撕裂了她的衣服之后,又做了什么?”
  “不要再说了!让我杀了他!就算坐牢也无所谓!我要杀了他!”盛永恒终于挣开法兰克,拳头挥向姚武诚,后者迅速闪开了。
  法兰克又火上浇油:“好!杀了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削尖了,直□□他的喉咙里,让他的血从颈部动脉喷出来,看着他倒在血泊里无助地喘息,直到呼出最后一口气。”
  姚武诚震惊地瞪着他,目光迅速扫到离盛永恒最近的一张桌子,他甚至怀疑法兰克是个催眠师,他说的话就像在叙述一件即将发生的真实事件,蛊惑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盛永恒握紧了拳头,无声地瞪着姚武诚,不断累积的愤怒差点让他按着法兰克说的去做了,但这个损友又及时说道:“然后中美两国都争着要收拾你这个杀人凶手,最后你被判死刑或无期,却再也无法与林如梦风花雪夜了。”
  盛永恒不得不承认,这个损友的话让他冷静下来了,但姚武诚对如梦所做的事绝对不能原谅!
  法兰克看到盛永恒脸上的线条稍微缓和,便满意地转向姚武诚:“诚诚,看你的表情,你好像很着急向大家讲述——你撕裂一个女人的衣服之后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餐厅里的人刚松了口气,法兰克的话又将所有人的心提以嗓子眼,他们几乎要怀疑,这个白种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操纵整个情节,最后没有把两个当事人刺激发疯,也一定会把在场这些无辜的客人激出病来。
  “我把外套脱下来……”姚武诚打算平静地叙述那个过程,法兰克却打断道:“然后解腰带,脱裤子?”
  法兰克的话引起一阵骚动,客人们万万没有想到吃一顿饭还能听到如此惊异的故事,这里虽然是美国,但这三个男人当众讲述私房故事未免太开放了吧?
  看到盛永恒暗自捡起一根筷子,法兰克有点后悔自己多余的中断,赶紧劝说道:“听他说完再动手也不迟。”
  姚武诚冷瞪了白种人一眼,澄清道:“我把外套盖在她身上,离开了那家宾馆。”
  “什么?这怎么可能?”餐厅里有几个中国人低声叫起来,姚武诚这个答案显然引起了质疑。
  盛永恒尽管怀疑,却在心里祈祷这是真的。
  法兰克击掌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然后说出最后结论:“事实就是诚诚把昏迷的林如梦送到宾馆,然后撕裂她的衣服,再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她盖上,最后什么大事也没发生就离开了宾馆。不过,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做这种无聊的事呢?撕了人家的衣服却什么事也不做,还赔了一件外套,亏大本啦!换作我,吃撑了也不会干这种事。”
  “哈哈,真是二代柳下惠啊!”一个客人豪放地笑起来。
  第一个也大声说道:“要是我,衣服都撕了,还差最后一步?嗯?”
  “是啊,门关上了,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你也可以吃完再给她盖外套啊!”另一个多嘴的客人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姚武诚兴奋地叫起来,朝门口跑去。
  “嘿!结论遭到质疑,你还没说清楚呢!”法兰克喊道。
  “别人的想法无所谓,只要我的梦儿知道真相就够了。”多日来在姚武诚脸上的乌云一下子全散了,他感激地回头对法兰克一笑,便离开了中餐厅。
  

  ☆、16清苦  叔叔的真实生活

  姚武诚走后,盛永恒也想追出去,却被这个法国人拦住了。
  “事实不是已经很明白了吗?他并没有侵犯你的梦儿。”法兰克笑嘻嘻地看着好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令他心急。
  “你竟相信他的一面之辞?你甚至只知道他的名字!”
  “那么你呢?除了名字,你还了解他什么?”法兰克双手抱胸,依然一脸微笑。
  “他是如梦姐夫的儿子,他五年前就对如梦心怀不轨了!”提到五年前姚家别墅的那一幕,盛永恒更加激动,姚武诚当年盯着林如梦的眼神,他至今还记得。
  “好吧!就算他对她心怀不轨,如果他已经侵犯了她,你认为宰了他就能改变既定事实?还是宰了他你会觉得解气,并且值得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牢里过,而不是与你的梦儿在一起?” 法兰克认真地看着他,句句问进他心里。
  “好!我不宰他,我不揍他!但你不能让他单独去找林如梦,不能让他们单独呆在一起!”
  “噢?她也在旧金山?”法兰克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被盛永恒逮住了,后者马上紧张地叫道:“你甭想现在见到她!”
  “我只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五年来对梅川赵子的投怀送抱丝毫不动情。”
  “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她看不到地方!”盛永恒看着他一脸恶作剧的坏笑,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径直往门口跑出去。
  法兰克虽不是花花公子,但他花花公子的外表以及他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很难让男人和女人讨厌他。
  他走到哪里,都散发着一种魔力,能够让见到他的女人迅速为之沉沦,恨不能化作他的贴身衬衫,与他时刻亲密接触;男人们则会谢天谢地谢尽十八代祖宗,庆幸遇到这样一位至真至善的朋友。
  因此,相识的这五年里,每每出现主动追求盛永恒的女人,她们在遇到法兰克后,都迅速改变追求对象,这倒也给盛永恒除去不少麻烦。
  盛永恒遇到梅川赵子之后,改变了对这个老朋友的看法,因为那个日本女人压根就没有正眼看过法兰克。
  盛永恒拨通了林立国的手机,想从他口中知道林如梦在哪里,这个护女心切的叔叔却拒绝告诉他,纵使他再三追问也得不到答案,于是,他只能像姚武诚一样,沿路询问所有碰见的路人。
  很快的,这两个男人都打听到背着画架、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中国女子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进了一幢出租公寓。
  盛永恒马上猜到那幢公寓是林立国租的房子,然而,有个问题一直令他不解——林立国竟放弃国内那么好的前途和待遇,心甘情愿在美国这个大城市过这种平凡得甚至有点寒酸的生活,另一方面又违背道德,抛弃爱自己的女人,守着一个已经无法爱人的女人。
  “就当是年轻时造的孽吧。”林立国总是遗憾地这么说。
  回想那间小房子除了旧冰箱和旧电视机看起来比较入流,用木箱支撑起的床板以及旧得几近散架的书桌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美国南北战争后贫困的小村屋。
  盛永恒想象着林如梦走进那间小屋时的心情,她一定也觉得不可理解吧?她一定也以为林叔叔在美国过着富裕优越的生活吧?如果她知道林叔叔一直住在一间又狭窄又破旧的小屋,她的眼睛又会蒙上泪水……
  怀着复杂的心情,盛永恒敲开了林立国的房门,如他所料,来开门的是林立国。
  “林叔叔,我想跟梦儿说,”他对林立国说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进屋里,“其实……”
  “我要带如梦去那家宾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调里能听出说话者刚刚经过一段快速的小跑。
  盛永恒转头一看是姚武诚,还没来得及阻止,后者就直接冲进屋里拉林如梦,“如梦,我们回X镇那家宾馆,我要……”
  “放开你的脏手!”盛永恒也冲进屋粗鲁地扯开姚武诚拉如梦的手。
  林如梦惊魂未定,直退到墙角,随手拿起桌上一本厚重的医药书当防身工具。
  “出去!你们两个当我死的啊!”林立国大吼一声,嘴角却带着笑意。
  林如梦困惑地看着他莫名的笑,盛永恒和姚武诚无辜地瞪大双眼,看着林立国凶悍的表情,又看看林如梦防备的眼神,差点化成两滩水,融到地上。
  “我只是想保护他不被这个黑柱侵犯。”
  “我只是想向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两个人无辜地解释道。
  “如梦我视她如亲生女儿,我这一生救过不少黑道的首领,如果你们两个谁欺负了她,我都不会让他好过。”林立国笑呵呵地说着,语气温和得一点也不像在威胁,林如梦听得有点纳闷,再加上刚刚看到叔叔住的这间屋子,她的心情更加矛盾。
  难道这就是叔叔想要的生活吗?
  X镇所有的人都以为久居海外、偶尔回国探亲的叔叔,一定在美国拥有数幢别墅豪宅,一定养了几个洋妞,一定隔三差五地换名牌跑车……事际上,他过得比国内无数人都清苦,医院给他的薪水虽然很高,他却只能租这样简陋的房子,只能吃速食面,偶尔去中餐厅吃米饭回味家乡的味道,只能走路去上班……只因为那个躺在医院里一动也不能动的女人——她的医疗费清单长得看不到尽头,他的薪水永远填不平那个黑洞,他不得不跟医院签订终身合约,一辈子都被束缚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国度。
  “你们想清楚了,她真的是你们愿意与之相处一辈子、生活一辈子、互看一辈子却不腻烦的女人吗?不要为了面子、自尊和可笑的好胜心理,一味地追求我的侄女!”林立国的表情渐转严肃,盛永恒和姚武诚对视了一眼,似乎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坚决,眼神里的敌意便更加明显。
  “林叔叔,这五年来我对梦儿的感情你不是没有看到,难道你以为我只是在你面前做做样子吗?我和她十二年前就认识了,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盛永恒说最后一句话时,无比坚定地望着角落里的林如梦。
  姚武诚也不甘沉默,仿佛他不说句话林如梦就会转眼间嫁给眼前这个男人似的,他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平静地说道:“我和如梦相处五年,我知道她最需要什么。”
  “你不知道她最需要我!”
  “她不需要你。”姚武诚沉声回道,对盛永恒的愤怒视而不见,“这五年来,你未曾出现过,她不是过得很好么?”
  “她过得很好?却差点被你……”盛永恒说到一半就后悔了,这无疑是揭破林如梦心里的伤疤,他内疚地望向林如梦,后者迅速收回目光,回避他的注视。
  “如梦……”姚武诚望向林如梦,后者忧伤的眼神更令他内疚,“我当时抱你进去后,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不可能对你做那种事,宾馆的老板可以证明,你要相信我!”
  林如梦羞红了脸,呆呆地望着地面,没有回答他,却听到盛永恒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早泄了!”
  “你……”姚武诚突然转怒为笑,“你五年没见到如梦,如果不是在美国沾了洋女人的味道就是禁欲过度而阳萎?”
  林如梦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两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会说出这种话;林立国早已憋不住大笑出来了,盛永恒和姚武诚也相视而笑。
  看到三个男人都笑作一团,林如梦也轻扯嘴角,尴尬地笑了。
  经过多日的冷静,她已不那么排斥去理清整件事的经过,从一个找她画像的女护士那里听到关于那种事之后的身体变化,仔细回想,她都没有。
  种种迹象和逻辑推断,姚武诚并没有真正侵犯她,他在关键的一刻停止了。
  他确实是因为爱她而不舍得伤害她么?还是他和母亲有更长远的计划?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近两年,她常常发现母亲对姚武诚使眼色,姚武诚对她的态度转变之快,快到令她心悸,他对她的好总能轻易让她记起初见时他说的句话:“如果以后我和你结婚,你该叫我外甥还是叫老公呢?”
  同时,另一个问题也困扰着她——五年来第一次露面的盛永恒总与她保持模糊的暧昧,他似乎还像过去一样喜欢着她,却只字不提这五年来为什么不联系她。林立国提到他给她寄信的事,如果他真的给她寄过信,为何她没有收到?如果他曾寄过信,为何没有收到回信的他没有半点疑问?至少他应该问她为什么没有回信,不是吗?
  回国的路上,林如梦一直在等待盛永恒问起信的事,后者却无声地看着她,两个人陷入无边无际的沉默。
  坐在他们对面的姚武诚看着两个人形似暧昧的默契,心里更加不安。
  离开美国前,林立国说着那句“好好照顾梦儿”时,眼睛是看向盛永恒的,这无形中似乎在暗示他没有机会。
  他忍不住打破这个对他不利的沉默气氛:“如梦,你会回公司上班吗?”
  话一出口,他突然觉得问得多余,她怎么可能愿意回他家的公司呢?以前她是被林太太以赶出林家为威胁,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一毕业就到姚家的公司上班,自从那件事之后,以她的个性,她是不可能再回林家的,更不可能去姚家的公司。
  显然,林如梦对他的问题皱起了眉头,盛永恒自作主张替她回道:“她将跟我住在一起、在G市!”
  林如梦的眉头皱得更深,他还是像过去那样大男人主义,什么事都想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去实行。
  “林叔叔已经把你交给我了,你没有反对的理由。”盛永恒笑着补充道,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叔叔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他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盛永恒脸上的笑在碰到林如梦否定的眼神后,有些僵化。
  “我想一个人住在我的出租屋里。”林如梦平静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有自己的行动权,即使不能改变自己的境遇,至少不会让别人改变自己的初衷。
  盛永恒深深地望进她的眸里,没有一丝惊诧,她还是五年前他认识的林如梦,还是那个独立又倔强的女孩。
  姚武诚幸灾乐祸地看着盛永恒遭拒绝,打心里嘲笑他的无知,他知道,林如梦需要的不是替她做决定的人,而是一个支持她决定的人。
  

  ☆、17新生  姐姐的幸福

  回国后,如梦仍然继续自己的生活,在G市的街头为来往的路人画肖像,盛永恒和姚武诚尽管想接近她,却又不敢经常上门打扰。
  如梦偶尔也打电话给姐姐,问候姚家和父亲的近况。
  “如梦,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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