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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丐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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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也边走,露出不信的眼色插嘴说着。
柳春帆很认真的说:“不胡说,因为这块布,可能藏了什么秘密,从这上面四句十七字看来,似诗非诗,似词非词,而且字迹潦草,语焉未尽,其中必有缘故。”
“而且从这字义里面断定,是说:‘黄山无忧峰下藏有珍宝。’”
小猴子又摇着脑袋,插嘴道:“不可能,既然二个人是为布上有藏宝的秘密,因而争夺而死,那么何以这块布,时隔许多年,仍能留下?”
柳春帆也面现困惑之色说道:“这可不知道了,我捡到这布时,仿佛在一块石头底下压着,没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一、因为地处偏僻,没有注意到。
二、可能这秘图知者不多,而且因被小石块压在草丛里,来人疏忽,仅在死人身上搜一遍,就匆忙的走了,未曾详细考虑。
三、可能黄山宝藏之地,早被人发现,此布的价值即经失去,不再有人注意。
四、这鬼地方阴森森的,可能是人迹罕到之地。
根据这几点理由判断,这块布的藏宝,可能已被发现而失去价值的成份比较大。”
三个人边说边走,一个多时辰,才走出坟场,距坟场有里余的一个残破村落,仅住二个老年人,正坐在路旁树下闲聊,看见三个人从坟场走出来,不觉眯着眼睛,向三个人打量了一番,半晌,始慢慢吞吞的说:“你们几个小伙子走‘鬼乡’来的吗?真好大的胆子,你们没有碰到什么吧?”
柳春帆忙躬身回答并问道:“是的,老伯;那里面可有古怪吗?”
二位老人闪着惊异的眼光,摇着头说:“我不信,那里正是附近三十里,谁都知道的‘大名鼎鼎的鬼乡’,白天都经常有恶鬼出入显形,晌午以后,人影绝迹,难道你们不识字,没有看到那碑吗?”
说着颤抖的枯手,指着远处路边矗立的一块石碑说:“那就是一块禁碑,是五年前的县太爷立的,行旅客商,大多绕道而过,你们就没有看见吗?我们这里原有很多人家,因怕鬼才搬走的,我们二个年纪大快死了,所以留下来没走。”
柳春帆向二人苦笑了一下,心想好险,昨夜竞在鬼乡过宿,幸好没遇到鬼,还算大幸。
当下,三个人谢了,走上了大路。
因恐怖与饥饿,使柳春帆也忘记了那块神秘的旧布。
当年过了除夕,溯大江西上,经镇京而入皖境山区。
黄山是天目山脉的支脉,主峰黄山,是长江下游的胜地。
山路险峻,奇峰如林。山中怪石险崖,重峰峻岭,瀑布飞泉,胜景如画。
二个月以前,三个异乡来的小化子,从祁门到了这个小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小村在山阴之侧,环溪倚山而建,寥寥数十间茅屋,矗立在烟树迷离之中。
村后半山,有间孤庙,庙前不远,二排参天的大树,三五歪倒的石像。
再过去,是条荆棘丛生的羊肠小径,斜卧的躺着,一直通向小村。
孤庙仅一间大,门窗皆残缺,三五东歪西倒的佛像,显出它狼狈不堪的可怜相。屋角里满布着蜘蛛网,地下是盈寸的积尘。
这天,时近薄暮,晚霞流照的回光,将山林照得火红,归乌啾啾,山坡的余道上,来了三个小化子,正穿越林子,向破庙走,一面叽咕的聊着。
“嘿!小猴子的眼睛真尖,老远就看到这间庙,今天真累,到了‘家’,我可要先睡了。”
柳春帆首先说着,小猴子被夸,喜气洋洋地傲视房大头说:“大头,怎样!你不服气?要是我的眼睛也像你那么小,今天,说不定只好打露铺了。”
“哼!眼睛尖也值得骄傲吗?那表什么了不起,要是有这么一天,你小猴子发了横财,再不用向人伸手,那我才相信你啦!”
房大头心服嘴不服,嘟着小嘴,嘟噜着。
小猴子气得发晕,气唬唬的瞪着眼睛说:“大头鬼,死爱抬杠,你不是阎王的孙子,也不是张铁口,你就能算定我小猴子没有扬眉吐气的一天哪?小心点你等着瞧吧!”
柳春帆恐怕二人真的吵起来,随说:“好啦!自家兄弟,有什么好争呢?早点进去收拾吧!
我真要困了。”
三个人进了庙,铺上草,七横八竖的睡了。
深夜,一阵狼嚎,把三个人从甜蜜的梦乡中吵醒。那扰人心烦的声音,驱走了正浓的睡意。
小猴子拖着破鞋从神龛旁跳下,伸一个懒腰,猛然说:伏!快来看,那是什么玩意?”
醋大头摇晃着身体,忙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什么东西!值得大惊小怪?总是小猴子古怪多,又想出什么花样吧?”
“真的,阿帆,快来看!”小猴子认真地说。
二人齐举目顺着小猴子手指处看去,一条银虹也似的光芒,在庙后远远的峰顶透出。
“那有什么希罕,还值得大呼小叫,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房大头老气横秋地,摇晃着大脑袋,又像讥刺,又像报复地说着。
小猴子发现奇迹后满腹高兴,让大头用冷言冷语一说,气鼓鼓地憋着闲气,说:“大头鬼,没有希奇,没有希奇我又没有要你看?”
二人正在针锋相对地斗着,扯着。
这时的柳春帆,像傻了般的凝目看着发光的远处,默默地想着:“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可能是住着神仙,要不就是有宝贝,我一定要想法子去看一看,说不定碰到神仙可怜,会赐予一些好处,实现我平时所梦想的奇迹。”
“不!不可能,像我这样命苦的人,神仙爷一定不会可怜而收容我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缓缓地仰起头来,嘘了口气。
这时东方已显出一线曙光,山脚下小村里的报晓鸡,已啼过三次了。
房大头,小猴子的斗扯,还没有了结,双方都面红耳赤的争着。
他们二个好似前生的冤家,每一件事都要争辩一下,房大头的反应力较差,所以大多数的次数,吃亏的总是房大头,不过,他们从未因为争吵而打架,小猴子虽然嘴上厉害,心地却非常善良。
房大头人丑,心更好。那副怪里怪气的尊容,谁都要敬而远之。对他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小孩子,他们三人每到一地,那些陌生的小孩,都好奇的围过来,拍着手笑着,叫着:
“来呀!快来看一个长了脚的大水桶哪!”
调皮一点的玩童,更捡着石子扔他,他在这些情况下,多半是小猴子替他解围。
这对欢喜冤家,虽然形同参商,天不怕地不怕,奇怪的是只要阿帆瞪眼,就不敢争下去了,好像阿帆是他们命中的克星。柳春帆,遇事沉静果断,气量宽宏,从不因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去与二人计较;处理事情公平合理,使二人口服心服。所以一年来,三人相处同手足,无形中,柳春帆成了三个人中间的头儿,房大头、小猴子,都唯阿帆的马首是瞻。
天亮了,阿帆今天有些特别,随时抬着头,仰望那夜半曾经发出奇光的远峰呆呆出神。
时喜时愁的表情,表露在他英武秀美而满带油泥的脸上。
这一次可把大头、猴子二个弄傻了,小猴子急得乱跳,又不敢发问。偷偷地窥着柳春帆脸色表情,在心里咕噜着:
最后,春帆像是下了决心似的,面上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刚毅神采说:“小虎,(小猴子的名字)弄一点东西来吃罢。”
柏小虎看见柳春帆闷了半天,开了口,高兴得扮了个鬼脸:
“阿帆,是下山去弄,还是自己烧?”小虎问道。
柳春帆想了想说:“好在庙后有泉水,还是自己弄,等会我还有事情要商量。大头去找点野菜,早点回来。”
三个人分工合作,弄完吃的以后。
柳春帆像个成人模样,沉重的问二个人说:“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们商量,不知你们的意见如何?”
“夜里我们看到那片银虹,我仔细想,其中定有古怪,而且跟我以前捡到那块破布上的话,可能吻合,那里不是住着神仙,就是藏着宝贝,再不然就会住着妖怪,我想:我们与其这群样无声无息的混下去,倒不如拿出股子劲来干一下,说不定那银虹的所在,就是我们出头的好机会,万一交上好运,遇到神仙,或能觅得宝贝,那我们这以后的日子里,就净等着人家,扮着可怜相,向我们伸手啦。”
顿了顿,接着又说:“所以我决心要去看一看,即使遇到不幸,总比这样半死不活下去终要强些。”
“我们三个都没有家,都是没有人同情的可怜虫,一年多的时间来,我们患难相扶,相依为命,情逾手足,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们,不过人各有志,我不愿意勉强你们,如果你们没有兴趣,不敢冒险的话,我们就此拆伙暂别,各奔前程……”
说到这里,柳春帆不觉掉下眼泪来。
房大头向来是不喜欢参加意见,脑子比较单纯,从来没有违背过春帆的意见。
至于柏小虎,虽然心计精灵,但心地善良,看到柳春帆意志坚决,当然也没有话说,随即答道:“阿帆的意见,就是我们的意见,房大头如果不愿意,看我小虎不把他的脖子拧下来才怪。”
房大头接口道:“谁说不愿意,只是我看你小猴子恐怕会三心二意呢?阿帆,不要哭,即使要我房大头去死,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说着那个嵌在大脑袋上的二只小眼睛,一霎一霎,不自主的掉下一滴泪珠。
小猴子也在哭丧的脸上扮着笑容,用他的破衣袖上来替二人擦去眼泪:“好啦!好啦!这么大的人还要哭,叫我小猴子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会眨眼,可是要我哭比要我的命还要难。我们生死都在一起,还有什么好哭的呢?来吧!房大头,装个笑脸给我瞧瞧。”
说着用手遮额,尖脸尖嘴一披,左膝微弯,右脚后伸,做了个猴子相,这一下小猴子真成了名符其实的猴子啦。柳春帆看得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二个人见柳春帆乐开了,随着也眉开眼笑起来。
当下略为计议,查看一下米囊的百家米,足够六天的食粮,即日上道,向着庙后那遥远的山峰走去。
时正清晨,晓星方沉,明月初坠,上坡的路固然爬得很吃力,但山风过处,地面上悠悠青草,闲杂着淡淡的野花芬香,让人欲醉。
三个人一面走着、谈着、笑着,倒也颇不寂莫。
转瞬已到午刻,一轮旭日当空,回首身后,山深菁密,古树参天,昨夜歇脚的山神庙,早被抛在遥远的山脚。
这正是山腰的谷地,溪流潺潺,碧草如茵,找了块靠阴的石块,喘了喘气,喝些泉水,用些剩饭,略一休息,即刻动身。
黄昏到了,赶了整天的路,三个的脚都酸软得很,疲乏拉住了他们的脚步。
“阿帆、打一个地方歇歇吧?”
小猴子瞪大了眼,伸了伸舌头,抹去头上的汗珠问着。
房大头浑身被汗水湿透了,拖着沉重的脚步,直喘着大气。
柳春帆满脸油泥,被汗水泡透,抹去汗水,显露出原来俊秀的脸,俊脸也胀得红红的,指着一株虬松乱石旁的石洞说:“好吧!今天我们就在此洞歇一夜,明天再动身。”
三个人进了洞,找了块平坦之地,放下东西,忙着弄点吃的食物,好在他们的需求单纯,一下子就弄好吃了。
山下炊烟袅袅,西天一抹晚霞,照耀得幽黑的石洞也满洞鲜红,未几,金乌西坠,玉驹东升,山风拂处,雾笼远山,虽有如画美景,三个人也无心观赏。
临睡,深恐有蛇虫猛兽侵入,三个人合力抬了几块大石,封住洞口。
如此,在穷山荒林中攀山越岭,走了五天,见那曾经散放异光的峰顶,已在身前,是夜夜半,三个人特地起身,注目遥望峰顶,俾可确定目标,进行深入。
说也奇怪,空等了几晚,那峰顶迄未透露彩虹。
“奇怪,这几天我们的目标并没有弄错呀!昨天夜半我还特别注意方向,怎么今天就看不到呢?”
小猴子诧异地说:“是呀!真怪。会不会白跑一道?”
房大头也凑着说:“不!绝对不会,可能这里面另有原因,我们既已到了此地,好歹也要弄个水落石出的真相。”
柳春帆斩钉截铁似坚决地回答:“天也快亮了,反正睡不着,我们不如早些弄饭,吃了好早些动身。”
随着小猴子与房大头忙着生火、煮饭。
柳春帆虽然闲着无事,此时的心情却非常沉重,信步走出石洞,只见东方尚未发白,残月孤零零的挂在松树顶,柳春帆边走,边想:“米快完了,目的地虽在目前,但可是银虹未现,再过几天吃什么?如果真的找不到目标,怎么办?”柳春帆面临这疑虑的考验,不禁也一筹莫展起来。
黎明前的黑暗,较深夜为甚,柳春帆一脚高,一脚低,漫无目的地想着、走着,离开石洞已有十多丈了。
猛然丛草深处,传来晰索的声音,经验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东西向他爬来,可能是蛇,化子跟蛇是结了不解缘的,当然不会恐惧。今天他有些神不守舍,精神恍惚。刹那间,从草丛里跃出一条很细的黑影,黑影头上嵌着两点蓝光,像箭般朝着他面门射来。
虽然在这晨雾里看不清楚是什么,但在意识上也可以知道必然是一种毒蛇,奇怪的是这条毒蛇仅有指头粗细,却非常长,“呼!”的一声,那条东西把柳春帆的小身子缠个结实,那发蓝光的头,向面部伸来,柳春帆有三年化子的经验,对付弄蛇这一套,芋常熟悉,忙把右手一伸,巧巧把蛇头捏住。
那蛇被他捏住头,咬也咬不到,一阵挣扎,尾部倒卷回来,把柳春的右臂连身子都密密地缠紧,别看这条蛇那么细,力量却是非常大,直把柳春帆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柳春帆感到右臂一紧,捏住蛇头的手指几乎松开,忙一奋力,把蛇头拉到嘴边,然后对准蛇的七寸子猛噬,并吸起那蛇血来,蛇被一阵吸血,抽抽搐搐,竟血尽而死,但是,百中之虫死而不僵,蛇身仍牢牢绕着柳春帆的身子,只剩头部和一条右臂还可活动,一时间要想脱困确也非易,随即喘息着高声喊:“小猴子,房大头,快来呀……”
那时小猴子与房大头正忙着弄饭,一旋身,不见柳春帆,知其不会远离,倒也并不慌张。
猛然听得柳春帆在大声呼叫,心知不妙,二个人急忙各提一根打狗棒,跃步循声而来,时天已微明,故瞬间即找到,只见柳春帆乏力地靠着株树干,浑身都被一条细长金色碧眼的蛇缠住,又见他满口鲜血,只当已经被咬。
小猴子骤然心头一紧张,急蹿一步上前。
“阿帆,阿帆,怎么啦!被蛇咬了吗?”
房大头视力较差,猛听柳春帆被蛇咬,也不禁一阵紧张,急问:“咬到什么地方?有没有关系?阿帆!”
这时柳春帆已力乏神困,神智却极清楚,摇了摇头说:“没被蛇咬,是我吸了它的血,只是它缠得我太紧,透不过气来,快把它拉下来。”
二人听说,方松了口气,上前解困,二人毕竟力小,而蛇又特长,蛇皮似更坚韧异常,费了很大功夫始得解开。
刚—解,柳春帆身不由主地倒身卧下,嘴里喃喃地说:“小猴子快给我水喝,我好像浑身血液在沸腾,喉咙也特别干燥。”
说着双目一闭,昏睡过去。
一下子可又把小猴子、房大头二人急昏了,不知如何是好?究竟小猴子脑筋管用,想了回说:“大头,你暂时在此守护着春帆,他一定是刚才力乏透了,要不就是中了毒?让我去找找,看有什么草药,或者去开点水来给他喝。”
大头此时已毫无主见,点了点头说:“好!你快点来呀!”
小猴子慌里慌张地直向来路上跑去,这时,天已大亮了。
此地的地势很高,回望下面,一片无边云海,一会儿,十轮红日,慢慢地浮起,然后突在—跳,就升起了丈余,霎时,万道光芒,照得云海成了五彩颜色,彩云翻腾,像怒潮澎湃。
森林里,也透进一片光芒,那晨曦的日光.被层层浓叶剪碎,筛落在地上。
柳春帆仍仰卧树根,嘴角上的血迹业已抹去,鼻息的声音很浊,而且手脸通红。旁边一只碗,小猴子直急得摸嗯跺脚,在林内乱转,房大头也只有不停地眨着那对小眼,没有主意。
“怎么办呢?没想到是条百年以上的火蛇,阿帆喝干了它的血,怎么能受得了呢?如果没有法子解救,准会活活烧死。”
“我有什么办法呢?唉!真倒霉,要是不叫阿帆来就好了。”
小猴子房大头绕着林子干着急,一问一答地相互埋怨着。
忽然林深处飘来一阵清香,小猴子脑子一清,顺着香味找去,行约数十步,猛觉眼前一亮,林密处中央,一块十多丈平坦地上,布满奇花异草,那股浓郁的清香,正由一种黄色植物根上透出。小猴子也不管好歹,顺手拔起一株,放入口中一咬,只觉满口清香,使人精神百倍,知是异物,心念一动,遂选了几株比较大的,急步出林,对房大头说:“别急,你看我找了仙草来,可能把阿帆治好,你来帮忙,把他牙关撬开,让我来医医看。”
说着,忙将拔来的草根,拿一枝扔给房大头,另捡了几枝,放碗里捣成浓汁。
大头猛亦闻到一股清香,见小猴子丢给他一枝,示意叫他吃下,遂张口就吞,只觉一股甜法带着清香,直钻下肚,霎时精神焕发,不禁满口叫好。这时小猴子已捣成半碗浆汁,忙上前扶起柳春帆的身子,撬开他的嘴巴,小猴子顺势一灌已半滴不剩。
一会儿,只见柳春帆神色轩动,二人心知无妨,不禁高兴得相互拥所着跳了起来,此时柳春帆已能睁开眼睛,看见二人莫名其妙的扮着怪相,不禁跟着一笑坐起说道:“这么晚了,还不弄饭去,在此傻笑什么?”
“哈哈,阿帆你现在好了吧,险些把我们两个急死了,刚才你昏沉沉的睡了一个多时辰,浑身发烧,我们急得没法,幸而我灵机—动,弄来仙草,把你灌醒。”
小猴子手舞足蹈地告诉柳春帆,柳春帆果然觉得今日精神特旺,口齿仍留浓厚香味,将信将疑的问着,究竟什么回事。
二人兴奋地把刚才情形说了一遍;柳春帆心说:“好险!”遂看了看地上火蛇,只见它金光灿烂,全身除七寸子外坚硬逾铁,知是异宝,遂命房大头收了待用。
并由小猴子领着,齐进密林,找着刚才那片花圃。但见万紫千红,五色缤纷,浓郁的香气扑鼻,令人神清气爽,隐隐瑞气千条。毕竟柳春帆幼年读了很多书,悟性又高,记忆力颇强,多年前沈老头跟他讲的,和他平日暇时捡些破旧的武侠小说上面看到的玩意,他都能全部背诵。
他把每一株小草都仔细看过,一面嗅着,想着。指着刚才小猴子拔回去的那种色带微黄,清香扑鼻的草根说:“这好像是黄精,山地常见的野生草药,能解毒疗饥,补气养神,可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肥,这下我们可不怕缺粮了,小猴子快去拿只篮来。”
霎时小猴子已取篮如飞跑来,口中连呼:“真怪,怎么我的身子轻了,跑起来一点也不感到吃力,莫非这是仙草吗?”
“当然,这些可能是仙草,一旦吞服,那会不生效用之理?只是我很担心,猴子骨头本来不到四两重?这一下你的骨头更轻了,要小心莫让风把你吹飞到半空去,等会掉下摔死了,才划不来呢?”
房大头吃了黄精,似乎比较聪明些,所以能拐弯抹角,想出一套骂人的话来;小猴子从来不曾在嘴皮上吃过亏,马上反唇相讥地说:“我到没有关系,反正怎么摔,会摔成像你这付怪样像只木桶。”
说着放下篮子,帮助二人找了满满一篮。三个人欢欢喜喜拿着东西回洞。才到洞口,只觉一股焦臭之味冲鼻,原来二人煮饭时被柳春帆急促的呼叫,赶了去查看,忘记了正架在火上的饭。业已烧成黑炭团了。此时,好在三个人刚才已饱食黄精,无庸吃饭,也就算了。
这时柳春帆说道:“小猴子,这地方既然会有这些草药,一定会有其他宝物,但是,奇怪的是此地既有此等希世奇宝,何以没有武林异人来夺取,我真是感到不明白,会不会可能有其他意外事故发生哪?”
“是呀!我也正感到奇怪。”
小猴子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凡是离开希望越近,危 fsktxt。cōm险也越近,不过这三个小化子不知道罢了。时候尚早,三个人静坐在石洞里商量了一会,一致认为这地方的宝物虽多,一定愈危 fsktxt。cōm险,但弄不明白,何以五天多来,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人迹,或其他可疑的形迹。疑心生暗鬼,愈疑心,胆愈小,尤其他们三个小孩子,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即使出了意外,也是呼天无援。人有求生的本能,当生存受到威胁时,潜在的智慧和力量,就会自然表露出来。
尤其这时的柳春帆,刚吃过无名草药,灵台澄明,精神饱满,智慧骤增,明知身处危境,急更偾事,遂决定在日没前,找一僻静之处,将身藏好,偷看这附近有无异人异事。
商量决定后,当下暂时在洞内休息,以待天黑,此时的柳春帆与房大头倒无所谓,可苦了小猴子,因为小猴子的屁股是尖的,坐不住,要他静静闷坐,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由于连日的疲劳,柳春帆房大头二人不禁都假寐养神,而真的睡着了。
时正刚交未时,小猴子看二个人睡着了,就偷偷的溜出洞去,顺着洞左侧林边走去,此时翠然旭日正盛,因地高林密,倒也非常凉爽。转过石洞,就面对着使他们响往来此的峰顶。
但见除洞侧峰下有一块里多路的平地外,隔着一条丈余山涧,就是那高入云霄的石壁,像一幅石屏风,那削壁的隙缝里虽然也长些大小树木,但大部都是一片光滑,似乎没有立足之地,不由得暗忖:“这像笔尖似的削峰,没有路怎能上得去?”
“管他,既来之,则安之,阿帆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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