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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金笔点龙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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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星子道:“如是贫道没有看借,你应该不是造化城主。”
  紫袍人道:“我不是造化城主,又是什么人呢?”
  金星子道:“所谓造化城主,也不是一个人。”
  紫袍人接道:“阁下之意,可是说,在下也是几个造化城主之一了。””
  金星子道:”照贫道的看法,你阁下未必是那些首脑之一。”
  紫袍人道:“哦!阁下的看法呢?”
  全垦子道:“贫道的看法,阁下不过是那造化城主的化身之一而已。”
  紫袍人笑一笑。道:“这是你的看法?”
  金星子道:“不错。”
  紫袍人笑一笑,道:“就算在下是替身之一,诸位又准备如何呢?”
  金星子道:“咱们这些年来,一直在阁下的控制之下,受尽了屈辱,为你们卖命,为人们作了不少的坏事。”
  紫袍人道:“道长的意思是……”
  金星子接道:“咱们受了很多年的窝囊气,但却一直有些糊糊涂涂的不明所以,现在,咱们遇上了俞少侠,经他这么一点拨,咱们有如拨云雾重见青天。
  紫袍人道:“你现在的打算呢?”
  金星子道:“咱们想杀了你,想来你阁下决不会束手待缚了!”
  紫袍人道:“只有你一个人么?”
  金钓翁一挺胸道:“在下也算一份。”
  吴刚道:“还有吴某人。”
  紫袍人道:“三位一齐上么?”
  俞秀凡突然接口说:“用不着,在下和阁下,一对一的搏杀一阵如何?”
  紫袍人目光转注俞秀凡的脸上,缓缓说道:“阁下准备和我一对一搏杀一阵?”
  俞秀凡道:“正是如此。”
  紫袍人点点头,道:“可以,不过,在下不喜刀来剑往的搏杀,咱们变一个花样,比拼胜负如何?”
  俞秀凡道:“哦!说说看!”
  紫袍人道:“用你的剑,在下先斩下一条手臂,阁下也斩下一条手臂,如是双方干了,咱们割耳挖目,一直到比出胜负为止。”
  郝氏道:“这算什么比试,练武人各仗武功决定胜负,那会有这样的自残身躯的比法?
  紫袍人道:“俞少侠,你认为这个比试方法如何?”
  俞秀凡道:“很新奇,不过,身体肤发,受之父母,如是被人残杀,她是没有法子的事,自残躯体,那就愧对父母了。”
  紫袍人笑一笑,道:“看来,你读了不少的书,才能说出这样似是而非的堂皇道理。”
  俞秀凡道:“阁下能否解说的清楚一些。”
  紫衣人道:“俞少侠,如若有惜爱受之父母的身躯,就不该历险江湖,到造化城来。既敢进入造化城来,想来,定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一个人如若连死都不怕的,还爱惜什么身躯?”
  俞秀凡淡然一笑,道:“造化城能有今天这样一个局面,果然有着不少的人才,阁下这份辩才不错,可惜的是俞某人不是轻易受激上当的人。”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进入了造化城,诚然是抱有必死之心,但我要凭仗自己的艺业,和剑道上的成就,为武林同道,争取一些武林正义。”
  紫袍人道:“俞少侠,对自己在剑上的成就很自负了”
  捅凡道:“谈不上自负,不过,在下倒是有一份斗斗造化城主的勇气。”
  紫袍人道:“阁下可知道我是谁么?”
  俞秀凡道:“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在下相信,还无法见到造化城主。阁下,至多不过是造化城主的众多化身之一罢了。”
  紫袍人未置可否的笑一笑,道:“照俞少侠的算法,如何才能见到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在下是笨办法,造化城主的替身,死完了,他总可以现身了。”
  紫袍人点点头,道:“看来咱们这一战是无法避免了。不过,请俞少侠给在下片刻时光,让在下先办一点本门私事。”
  俞秀凡道:“希望越快越好。”
  紫袍人道:“快的很,一盏热茶工夫如何?”
  俞秀几点点头,道:“好吧!不过,阁下不能离开。”
  紫炮人道:“未和你分出胜负之前,在下不离开这座大厅,在下处理本门中私事,也希望你俞少侠不要插手。”目光转注到忘情大师的身上,接道:“你一向被城主视作心腹,但你临阵弃刀,又泄露了本门中不少的隐密,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忘情大师望望俞秀凡,又望望那紫袍人,道:“老衲就算犯了什么戒规,似乎也用不着由阁下问罪。”
  紫袍人冷冷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可是觉着我无法处置你么?”
  忘情大师右手一招,一股吸力,把弃置在地上的戒刀,重又取回手。
  紫袍人摇摇头,道:“忘情,你何止忘情,简直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双手互搓了一下,推出了一掌。
  忘情大师手中的戒刀疾挥,迎面劈下。
  紫袍人视那迎面落下的百练精钢,直如朽木顽铁,轻轻一伸右手,食,中二指,竟然把迎面斩落的戒刀挟住。那紫袍人的动作,看上去,举手挥掌,十分清楚,但却极为快速、利落,右子挟住了忘情大师劈出的一刀,左手虚空点出一指。
  俞秀凡冷眼旁观,目睹那紫袍人双指挟刀之举,心中大力展骇。忖道:这一刀至少有数百斤的劲力,但那紫袍人竟然能轻轻二指挟住,这份功力,我是万万难及。”
  心念转动之间,忽见忘情大师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全身抖动,五官扭曲,似乎是正在承受着无比的痛苦,他握刀的五指已松,那紫袍人也同时松开了挟刀的食、中二指。当的一声,戒刀又跌落在实地上。
  忘情大师突然张大嘴巴,似是想说什么,但他的舌头已经僵直,无法发出清楚的声晋。
  紫袍人冷然一笑,目光由忘情大师的身上,又转到了金星子的身上。
  金星子横剑当胸,已然运集了全身的功力,随时准备出手。
  紫袍人笑一笑,道:“金星子,你很紧张,是么?”
  金星子道:“不错。贫道有些紧张,不过,贫道这些紧张,倒不是为了怕死,而是我在想着如何杀死你。”
  紫泡人道:“人贵自知,你自信比那忘情大师如何?”
  金星子道:“我不用和忘情大师作比,贫道只求在奋力一击中,能取了你的性命。”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你大概心中明白,你没有这份能耐。”
  金星子道:“试试看吧!”
  紫袍人右手突然一挥,击向金星子。
  目睹那忘情大师的遭遇之后,俞秀凡早已留上了心,看的十分仔细。
  那紫袍人虽然武功诡异,但如说一掌能把忘情大师那等高手击毙,实不可能,可见掌中定有古怪。
  但闻蓬然一声,忘情大师已然跌摔在实地之上。只见他脸色铁青,嘴巴大张,全身蟋缩成一团,似乎是全身的肌肉都在开始收缩。
  这些变化都发生在同一时间中,那紫袍人掌力击出的同时。
  金星子的长剑,也以迅如雷奔的速度,刺向了紫袍人的前胸。
  闪动的剑尖寒芒,就在将要接触那紫袍人的前胸时,突然间停了下来,紧接着五指松开,长剑落地。好像是金垦子忽然间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劲力,无法再握紧长剑。
  俞秀凡心头震动了一下,暗暗忖道:这是什么掌功,如此厉害。
  金星子有如发了急病,其形状就和忘情大师一样,口中喷出鲜血,大张嘴巴,舌头僵硬,说不出话。
  紫袍人冷然一笑,目光又转到金钓翁的身上,道:“阁下也要试试么?”
  金钓翁道:“我是否还有选择的机会?”
  紫袍人道:“当然有。要不然,我也不会出面对付你们。”
  金钓翁道:“哦!”
  紫袍人道:“我隐身在暗中,一样也可操纵你们的生死。”
  俞秀凡心中一动,暗道:“好啊!原来,他们早在这些人身上动了手脚,那一掌只是引它发作而已。”
  但觉心中之疑,片刻间,得到了解答。但这些答案,有如划空而过的一道闪光般,只那么一闪而逝。
  深一层想,俞秀凡又觉得茫然难解,这些人身上,究竟是毒药,还是彼一种特异的武功所伤,和自己动手相搏时,全无二状,但那紫袍人挥掌一击,竟然能引得它潜伤突发。
  只听那紫袍人冷冷说道:“金钓翁!你可以选择了,在下无暇多等。”
  又是一声蓬然轻响,金星子倒摔在地上。
  金钧翁长长吁一口气,道:“忘情大师、金星子,全部死于阁下毒手,吴兄重伤未愈,老朽一人,决非俞秀凡的敌手,只怕难在他手下走过三合。”
  紫袍人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的抉择么?”
  金钓翁道:“老朽有些不解之处,请教!”
  紫袍人道:“快些说。”
  金钓翁道:“和阁下动手,那是难免一死,和俞秀凡动手,也难免死于他的剑下,横竖我是死定了。”
  紫袍人道:“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你只有在两种死法之下,选择一个。”
  突然间起了一股疾风,土龙吴刚.悄无声息的突起发难,用头作为兵刃,直向紫袍人撞了过去。
  这一下,大出人意料之外.急如流矢划空。但那紫袍人应变够快,右手一挥,急推而出。
  蓬然一声轻晨,那紫袍人的右掌,正拍在吴刚的头上。血光迸冒,吴刚的脑袋彼紫袍人一掌拍的粉碎,但吴刚猛冲之力,也把那紫袍人撞的向后退了三步。
  这一下,看出了紫袍人的真实武功,也激的俞秀凡热血沸腾。横跨一步,俞秀凡拦住了金钧翁的身前,冷冷说道:“时间到了。”
  紫袍人笑一笑,道:“还有一个金钓翁,请俞少侠再给我片刻工夫。”
  俞秀凡道:“我很守信诺,最讨厌不守信诺的人。”
  紫袍人道:“哦!”
  俞秀凡道:“你在片刻之间,连杀了武林中三位顶尖的高手,这份威风,这份煞气,实是叫人佩服的很。
  紫袍人冷笑一声,说道:“俞少侠,心中可是有些不服?”
  俞秀凡道:“区区是有些不服。所以想领教两招。”
  紫袍人道:“在下平日里太过和气,使得他们四位错把老虎当病猫,今日之死,咎由自取,实也怪不得在下了。”
  俞秀凡道:“他们帮你杀了不少的人,尤其是忘情大师,虽是身难由己,但也罪不可恕。但他们死亡之前,忽然彻悟,这一点,倒叫在下有些替他们惋借了。”
  紫袍人道:“可惜的是,他们已经死了,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以你俞少侠之能,只怕也无法使他们复生了。”
  俞秀凡道:“那是因为我给了你的承诺,如若我是个不守信诺的人,我相信可以阻止你杀死他们三个。自然,他们手沾血腥,满身的罪恶,死的也是罪有应得了。”
  紫袍人道:“这金钓翁和他们一样,也是一手沾满血腥。”
  俞秀凡道:“他的运气好。在下觉着对阁下承诺的时间已经到了。”
  紫袍人道:“不过是片刻之差,阁下怎能把时间如此划分?”
  俞秀凡道:“这本来就是一个概略的分法,在下觉着你杀过第三个人之后,时间已经到了。”
  紫袍人道:“如是我觉着还不到呢?”
  俞秀凡道:“大丈夫一言如山,那只是心理上的一点束缚,但求心之所安罢了。如是阁下强词夺理,那就要拿出一些真实的本领了。”
  紫袍人道:“俞少侠不过是想和在下分个胜负,是么?”
  俞秀凡道:“不错。”
  紫袍人道:“何不多等片刻,让在下除了金钓翁,咱们一对一的好好打上一架。”
  俞秀凡道:“我已经给你机会,只怪你手脚太慢了。”
  紫袍人道:“别忘了金钓翁也是双手血腥、满身罪恶的人。”
  俞秀凡道:“可能是他的运气好一些,也许他积了什么得,所以,四个人死三个,却偏偏留下了他。”
  紫袍人道:“哼!俞少侠,你认为你就能保全他么?”
  俞秀凡道:“也许不能。不过,至少他可以晚死一些。”
  紫袍人道:“俞秀凡你应该明白,金钧翁不死,你并非是多一个朋友,而是多了一个敌人。”
  俞秀凡道:“这就不用阁下关心了。”
  紫袍人脸色突然冷肃,道:“金钓翁!给你一个自绝的机会。”
  金钓翁道:“土龙吴刚死了。但他死的轰轰烈烈,而且,还给了阁下一点教训。在下要死么,至少也该学学吴兄。”
  紫袍人道;“试试看!看看你有没有这份机会?”
  金钓翁道:“不用试了。在下不想称英雄,俞少侠如若杀了你,在下落得捡个现成的便宜,打个落水狗。”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金钓翁,你会比忘情大师死的更惨一些。”
  金钩翁道:“不管怎么样一个死法,在下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阁下也用不着这样威胁我。”
  俞秀凡突然接口说道:“阁丁!咱们似乎是用不着再动口舌了,咱们应该动手了。”
  紫袍人点点头,突然向后退了三步,道:“好!阁下请出手吧!”
  俞秀凡手握剑把,道:“你亮兵刃吧!”
  紫袍人道:“听说你剑法很快,在下倒是想赤手空拳的见识。
  见识。”
  俞秀凡冷冷说道:“我希望你阁下再考虑一下。”
  紫袍人道:“用不着!”
  俞秀凡道:“阁下如此夸口,想必是身负绝技了。”
  紫袍人道:“好说,好说,俞少侠再三要和兄弟动手,何不出手试试?”
  俞秀凡点点头,道:“阁下小心!”忽然一挥右腕,长剑疾如闪光一般,直劈了过去。
  但见那紫袍人身如随风飘絮一般,随着那刺来的剑势,忽然问向后飘开五尺。剑尖掠胸而过,划开了紫袍人前胸的衣衫。
  紫袍人脸色微变,道:“好快的剑法。”
  俞秀凡道:“阁下能避开俞某人一剑,确也身手高明。”喝声中,连攻三剑。
  但见紫袍人双手飞舞,两道金光,由袖底飞了出来,一阵叮叮哆呜之声,竟把俞秀凡的三剑挡开。
  俞秀凡冷笑一声,横剑而立,道:“该阁下出手了。”
  他连出四剑,未伤对方,心中也是暗暗震骇。自出道以来,俞秀凡第一次遇上了这样的敌手。
  紫袍人虽然封开了四剑,但也用尽了全身的解数,对俞秀凡的快剑,也感到震骇莫名。
  长长吁一口气,紫袍人缓缓说道:“俞少侠,惊天剑法绝技尚未施展,在下恭候教益了。”
  俞秀凡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展开了惊天剑法,攻了过去。剑光如长江大河一般,倾泄而下,绵绵密富,攻势锐利至极。
  那紫袍人双手突然多了两把金色的短剑,左飞右舞,竟然封住了俞秀凡的攻势。
  自学剑以来,俞秀凡第一次遇上单打独斗的劲敌,不禁激起了争胜之心,提聚真气,全力施为。
  百合之后,剑光扩及到一丈开外,无名氏、石生山等,都感觉到冷厉的剑风侵肌。
  金钓翁手执金竿,全神贯注在两人的搏杀之上,等待最有利的一击。
  忽然间,俞秀凡发出了一声长啸,手中的剑法忽然一变。但见剑气宠收,散布的剑光,凝聚成一道冷芒,直卷过去。一阵金铁交呜之后,双方又恢复了对峙之势。
  那紫袍人身上一件长衫,被划了数道裂口,鲜血由裂口中渗了出来。显然,那紫袍人不但被划破了衣衫,而且伤及肌肤。
  俞秀凡脸上也见了汗水。这一仗,他似是用出了全力。缓缓吁一口气,道:“阁下还不认输么”
  紫袍人道:“俞少侠剑气逼人,不过,在下还有再战之能。”
  忽然问,双手齐挥,两把金剑脱手而出,分袭俞秀凡前胸、咽喉。
  俞秀凡右手疾举,身子微侧,避过了咽喉要害,但他兼顾攻敌。
  已无法避开前胸的金剑。匆忙间,一侧身子,金剑刷的一声,掠过前胸,划破了衣衫,也划破了前胸的肌肤。鲜血泉涌,流了出来。
  但俞秀凡却有机会刺出了一剑。这一剑快如闪电,由那紫袍人的前胸,洞穿到后背。鲜血由前胸至后背,两面喷出。
  紫袍人脸色惨白,缓缓说道:“俞秀凡,你的剑法很快。”
  俞秀凡冷笑一声,接道:“阁下这一招偷袭,也很凌厉。”
  紫袍人五官扭曲,泛起一个痛苦的笑容,道:“多谢夸奖,我只是一个…”是一个什么,他没有说出口来。吐出一口鲜血,倒地而逝。
  俞秀凡望望那紫袍人的身体,黯然叹息一声,道:“这一剑,如能偏一些,我们就可以多得到不少内情。”
  金钓翁行前两步,伸手取出一包金创药,道:“造化城主的金创药,俞少侠要不要用?
  ”
  无名氏接道:“药中有毒么?”
  金钓翁道:“不知道。不过,在下用过两次,止血生肌,极具神效。”
  俞秀凡道:“金创药中,不会含毒。”
  金钓翁打开金创药,替俞秀凡敷上、包好。道:“俞少侠,老朽还有几个时辰的性命,不知有什么可为效劳之处?”
  俞秀凡道:“好说,好说。老前辈只有几个时辰的性命了,应该十分珍惜,老前辈想干什么,悉听尊便了。”
  金钓翁笑道:“我糊涂了二十年,现在应该做几件清醒的事了。”
  俞秀凡道:“老前辈准备作什么?”
  金钓翁道:“老朽先把胸中所知造化城中的形势,告诉俞少侠。”
  俞秀凡道:“老前辈,这是我们最希望知道的事情,不过你只有。。。。。。”
  金钓翁接道:“我只有几个时辰好活了,至少应该活的正正大大,清情白白对么?”
  无名氏接道:“老前辈,可否告诉咱们,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竟然叫人想而生畏,恳求自绝。”
  金钓翁道:“凡是人,都不可能忍受那种痛苦,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痛苦,像万千只毒蚁,在经脉中爬行,像千百支钢针,在内腑刺挑。痛的人全身冷汗淋漓,但这倒可以忍受,最难忍受的,是那一股怪痒,痒的人心神皆愎。”
  俞秀凡道:“果然是一种超过一个人可能忍受的痛苦。”
  金钓翁道:“在那种痛苦之下,一个人有什么话就会说出什么话,想想看,在那种情形之下,到底还有什么机密可言。”
  俞秀凡道:“有一件事,在下本不当问,希望老前辈不要生气。”
  金钓翁道:“俞少侠只管请说,就是指骂老朽几句,老朽也甘心情愿的接受。”
  俞秀凡道:“诸位老前辈既然早已知晓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为什么不早些自绝呢?”
  金钓翁苦笑一下,道:“我们也曾谈过这件事。但一个人谈谈可以,真要面对着死亡时,又觉着有些可惜。何况,我们因受到死亡威胁之后,禅定的工夫,打了很大的折扣。受不了女人、美酒的诱惑,日子过的很荒唐。不瞒你俞少侠说,除了土龙吴刚拥有着很多的妻妾之外.金星子道兄和忘情大师,都是一生中从未近女色的人,老朽因习武成癣,少年时也逃避女色,以后步人中年,自然也未再想此事,一旦和女人接触,那一种狂热,实叫人无法自禁。就这样,我们在痛苦和欢乐的交替中活了下来。”
  俞秀凡叹口气,接道:“老前辈既已为他们所用,难道还要承受那些痛苦么?”
  金钓翁道:“造化城主的厉害,就在折磨一个人时,折磨的叫你由心中害怕,征服一个人时,不但要征服你的躯体,而且要征服你的灵性。”
  俞秀凡道:“这人才具之高,设计之密,化身之多,实已到了叫人疑幻疑真的境界,想一想,实是可怕极了。”
  金钓翁道:“开始让我受的痛苦时间很短促,只不过片刻工夫,但欢娱却是很长的时间。以后,只让我们发作一下,然后,再连那份发作的时间也完全减去。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一点警告,每隔上十天八天,再让我们发作片刻,不过那时间极为短促,刚一发作,立刻就好。”
  俞秀凡道:“英雄只怕病来磨,这等征服人的手段,的确高明。”
  金钓翁道:“就这样,我们为他所用,替他作了护卫,也替他杀了不少武林同道。”
  俞秀凡道:“老前辈,你究竟见过了造化城主没有?”
  金钓翁道:“十几年的时间,我想我们一定见过他。”
  俞秀凡道:“能不能把它描述一下。”
  金钓翁道:“不能。我相信见过他,但却无法指出他。”
  望望紫袍人,俞秀凡接道:“老前辈,这一位呢,是真是假?”
  金钓翁双目凝注在那紫袍人的尸体上瞧了一阵道:“这一位么,老朽倒是常常见到。但老朽可以肯定,他不是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你对造化城主,有多少了解?”
  金钓翁道:“俞少侠,谈不到了解,因为我根本无法确知谁是造化城主。”沉吟了良久,接道:“不过,我真的见过他,如若有什么化身和他坐在一起,我能够分辨出谁是真的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老前辈如何一个分辨法呢?”
  金钓翁道:“我无法说出仔细的内情,那只是一种感觉。”
  俞秀凡道:“能不能在他的精神气质上,分辨出他是真的造化城主?”
  金钓翁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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