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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金笔点龙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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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秀凡道:“能不能在他的精神气质上,分辨出他是真的造化城主?”
  金钓翁道:“不是由气质上去分辨,我是凭藉一种感觉。”
  俞秀凡道:“我明白了。多谢老前辈的指点。”
  金钓翁道:“俞少侠,老朽还有几个时辰好活,但不知现在应该干些什么?”
  俞秀凡道:“这个么,我看不用了。老前辈这几个时辰,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金钓翁道:“俞少侠,被说我身受怪伤,活不下去,就算能活得下去,也无法再见故人。”
  俞秀凡道:“为什么。佛门中有一句禅语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金钓翁接道:“俞少侠,被劝老头子了。他们三位死的很惨,但他们死的一点也不可借。他们作的恶,和我一样多,俞少侠如是觉着我老头子没有用处,老头子就立刻自绝而死。
  如是觉着我老头子还有点用处,那就指派我一点事作。”
  俞秀凡笑一笑,道:“老前辈如此吩咐,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语声一顿,接道:
  “目下最重大的一件事,就是要想法子找出那位造化城主。”
  金钩翁道:“不容易,俞少侠,除他自愿见你,咱们没有法子把他逼出来。”
  俞秀凡低声道:“老前辈,他那四大从婢在造化城中的地位如何?”
  金钓翁道:“他们虽是丫头身份,但他们在造化城中的地位,却是十分崇高。老实说,就算我们号称近身四卫的人,也未必比那四大从婢的身份高些。”
  俞秀凡点点头,道:“她们在剑道上的成就,决不在四位之下”。
  金钓翁道:“这个老朽也有同感。”
  俞秀凡道:“老前辈,你们号称近身四卫,想来是应该经常和造化城主守在一起,但你们竟然无法分辨出谁是造化城主,这人的高明,深沉,的确是十分可怕了。”
  金钓翁道:“所以,十几年的相处,我们竟没有一点宾主之情。”
  俞秀凡道:“老前辈,想想看,所谓造化城主,是不是集很多高手的代名?”
  金钓翁道:“这个,确叫人有这样的怀疑。不过,老朽思及此情,觉着有些不大可能。
  ”
  俞秀凡道:“为什么?”
  金钓翁道:“这么一个神秘的组合,这么庞大的实力,那创办之人,定然是雄才大略,阴险无比,岂容他人和他分权而治?”
  俞秀凡点点头,道:“老前辈和晚辈的浅见相同,造化城主,只有一个,其他的都不过是他的化身罢了。”
  金钓翁道:“不同的是,他要求的化身,并非是完全相同。而是在不同场合,他以不同的化身出现。这一些,某些不同相处的人物,对那造化城主,都有不同印象。我们这些近身侍卫,表面上更接近他,事实上,却是眼花缔乱,无法确定,我们保护的人,竟然不知他是不是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任他心机精密,化身千百,但这个地方,定是他的安身之处。发号施令的中心地位。”
  金钓翁道:“是的。”
  俞秀凡道:“只要咱们能深入腹地,定可见到他了。”
  金钓翁道:“应该如此。”
  俞秀凡道:“老前辈是否愿意和咱们合力冲入内府,逼他现身?”
  金钓翁道:“但有所命,老朽无不遵从。”
  俞秀凡道:“好吧!咱们都是已把生死量之度外的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就算里面是刀山油锅,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金钓翁道:“对!老朽带路。”
  俞秀凡道:“慢着!老前辈,可否先把里面的内情告诉我们?”
  金钓翁呆了一呆,道:“这个,老朽知道的有限。这座大厅屏凤之后,有一道门户,向后通去,每一个转弯之处,就有一座宅院,我们四人,合住在一座宅院之内。自然,那里布置的十分豪华,各具数室,就在那里,我们过着醇酒美人的生活,忘去了自我。”
  俞秀凡道:“后面,你们就没有去过么?”
  金钓翁道:“没有。”
  俞秀凡道:“好!那咱们就换个法子。”突然提高了声音道:“有人在么?”他一连呼叫数声,不闻有人相应。”
  这时,大厅之中,除了金钓翁、俞秀凡、无名氏、石生山之外,只余下几具尸体。
  轻轻吁一口气,俞秀凡低声接道:“老前辈,那里面可有什么机关么?”
  金钓翁道:“这些年来,老朽从未见过他们用过什么机关埋伏”
  俞秀凡道:“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举步向前行去。
  金钓翁道:“老朽带路。”
  抢在俞秀凡前面,向前走去。他手执金竿,抬头挺胸,一副讥死如归的豪壮气势。
  屏风后果然有一道门户,很宽大的门户,可容三个人并肩而过的大门户。目力可及到七丈之处,有一座拦住去路的宅院。
  金钓翁指着这座宅院,道:“就是那一座宅院,是我们四人的宿住之处。”俞秀凡道:
  “可有穿宅而过的雨道?”
  金钓翁叹口气,道:“这是一座很奇怪的建筑,依着山态形势,筑成了宅院回廊,那围墙之外,就是悬崖,百丈深渊,应该有险恶异常的山径,但那两条青石围墙,却掉去了所有的险恶,凡是穿出岩石,都用来筑成阁楼。”
  金钓翁道:“有一条折转的去路,绕过那座宅院向后通去,但巧妙的建筑,却使人有着到此为止的感觉。”
  俞秀凡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前辈到过那宅院后面的通道中去过么?”
  金钓翁道:“没有,甬道折转五尺处,有一道铁门,封闭了甬道。
  那铁门十分坚牢,由里面关着,除非里面的人愿意打开,外面的人无法打开铁门。”
  俞秀凡道:“咱们瞧瞧去吧!”
  金钓翁当先带路,行入宅院之中。这座宅院占地下大,一道青石围墙,把宅院完全围了起来,里面分成一座小厅,四个房间)房间不大,但却都十分精巧。四个穿着粉红衫裙的少女,呆呆的坐在厅中。
  一见那金钓翁等行人厅中,立时站起身子迎了上来,一躬身,道:“金爷!”
  金钓翁一挥手,道:“忘情大师、金星子道长、土龙吴刚,都已经死去了。”
  四个少女相互望了一眼,黯然垂首。
  金钓翁道:“至于老夫么,也活不了多久。大概三五个时辰内,就要死了,也许会更早一些。四位姑娘在此陪了我们数月之久,咱们无以为报,至少不能拖累四位姑娘。”
  左首一个红衣少女,突然站了起来,接道:“金爷,要我们如何自处?”
  主钓翁道:“这个,在下也无法回答诸位了。我不能牵累诸位,但也无能保护诸位。”
  左首红衣少女道:“我们不是自愿来的,也无能自主离去。金爷有事,我们也不便多麻烦你了,我们只有坐在此宅,等候着变化了。”
  俞秀凡一直很留心四个红衣少女的举动、行止,发觉他们都是不会武功的人。
  金钓翁叹息一声,道:“那就委屈四位姑娘了,俞少侠,咱们走吧!” 

    
  
 第三十五回 巧败豹阵 误陷罗网

 
 
  俞秀凡点点头,站起身子,向外行去。金钓翁带几人绕过小厅后面,果然有一条向后通行的甬道。一道铁门。横阻去路。
  俞秀凡抬头看去,只见两侧的围墙,高约一丈五尺,那铁门的高度,恰与围墙相齐。
  无名氏低声说道:“这铁门不算太高,在下上去瞧瞧。”
  金钓翁道:“强宾不压主,还是我上去吧!”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老前辈不用争先了,请无名兄上去,咱们准备接应。”
  无名氏一提气,呼地一声,腾跃而起,落在铁门之上。他江湖上经验丰富,双足一搭上铁门,身子疾向一侧斜卧。目光转动,打量了四周的景物一眼。
  只见围墙外面,紧邻峭壁,一眼望去深不见底,铁门后是一条八尺宽窄的甬道,在两道围墙夹峙之下,向里面蜕蜒而去。真是不登山墙不知墙外的凶险,如是没有两道青石砌成的坚牢围墙相护。
  单是这一道险径,就叫人有着惊心动魄的感觉。不见有暗器袭来,无名氏才缓缓挺直身子,向铁门里望去。
  只见数十只闪动的金睛,瞪着望向铁门上的无名氏。夕阳下,看得清楚,那竟是十几只金钱豹。轻轻吁一口气,无名氏倒翻而下。
  金钓翁久居此地十余年,但却一直未向铁门里面瞧过,好奇之心,更胜他人,忍不住问道:“可有什么埋伏。”
  无名氏道:“十几只豹子。”
  俞秀凡道:“豹子?”
  无名氏道:“是的。最凶狠的一种金钱豹,真不知他们如何能养在一起,这种凶兽,最不合群,向是独来独往,十几只散布于铁门之内,竟然互不侵犯。”
  俞秀凡道:“几头猛兽,也能拦住咱们么?”
  无名氏道:“如是地方广阔一些,咱们自然不怕,但那甬道太狭窄,两面的围墙之外,都是深不见底的绝壑。”
  俞秀凡道:“只是那十几头金钱豹么?”
  无名氏道:“是!只是那几头金钱豹。”
  金钓翁道:“无名氏兄,那一条南道,有多长?”
  无名氏道:“约估有十五六丈的距离,雨道随着山势向右弯去。”
  金钓翁道:“有没有人?”
  无名氏道:“没有。”
  金钓翁道:“老朽当年在深山大泽之中走动,有着对付金钱豹的经验,我先过去。”
  俞秀凡道:“老前辈既是如此说,咱们恭敬不如从命了。”
  金钓翁飞身一跃,超过铁门。俞秀凡、无名氏、石生山几乎同一时间,飞身而起,越过铁门。四个人,也就不过先后之差,落在实地之上。
  俞秀凡目光转动,果见十三只生着灰、黑花纹的金钱豹,瞪着二十六只大眼睛,凝注着四人,前腿半伏,摆着一副攻袭的姿态。
  金钓翁道:“俞少侠,这十几头豹子,都受过严格训练,才不会立时向人攻袭。”
  俞秀凡道:“它们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金钓翁道:“攻袭咱们的令谕。”
  俞秀凡道:“那是说暗中仍然有指挥它们的人了。”
  金钧翁道:“就算没有人在暗中指挥这群猛兽,它们也练过攻袭人的方法,似乎是要选择有利的时机,合群而攻。”
  俞秀凡道:“这甬道宽不过八尺,咱们如是站在一排拒挡兽群攻袭,只怕施展不开。”
  金钓翁道:“哪一位有对付猛兽的经验,和老朽站在前排。”
  无名氏踏上一步,道:“我来。”
  石生山和俞秀凡站在后排,前后两排,相距约六七尺远。十三只金钱豹,仍然静伏未动,既未向人攻袭,也未发出吼声。
  金钧翁目光转动,看俞秀凡等已摆出了迎击之阵,立时大喝一声,金竿一挥,击了出去。
  一只金钩,疾飞而出,直击向两丈外一只巨豹头顶。那些豹群,似已通灵,眼看金钓翁一竿击出,立时厉吼一声,飞扑而上。三只花豹,并排而出,带着一股腥风,闪电而至。
  金钓竿中飞钩,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暗中运气,贯注于系钩的银线之上,飞出的金钩,突然中途折向,波的一击,击在中间一头花豹的左眼之上。
  那金钩不大,但在金钓翁的内力贯注之下,力道却十分强劲。
  但闻波的一声,金钧深入豹目、金钓翁右手一收,生生把花豹一只左眼,给钩了出来。
  花豹受创,张口怒吼,鲜血飞溅中,反而加速了扑击之势,迎向金钓翁当头落下。
  金钓翁冷哼一声,道:“畜牲找死!”金竿浑摇,斜里击出。顺花豹向前飞扑之势,借力用力,呼的一声,硬把一头花豹,摔出围墙之外,带着一阵凄厉的吼叫声,摔落深谷。
  无名氏手中执着一把单刀,刀平胸而举,蓄势戒备。
  左面的一只花豹,大张巨口,迎头落下。将近无名氏身前时,忽然一伸前腿,露出了利牙,抓了下来。
  这就是“金豹露爪”,在武功上,也是一式很有名的招术。
  无名氏丞然推出一刀,一片刀光,斩向双爪。这花豹攻势猛厉,但对无名氏这等高手,还构不成威胁,刀光过处,斩落下花豹两条前腿。花豹受创,身子向下沉落,大口一合,咬向无名氏的脑袋。
  这一下,变出意外,无名氏未想到这花豹在受伤之后,还能伤人。一时间,来不及举刀封击,只好向后退去。
  幸好石生山疾冲两步,一挥手中得自少林僧侣一把戒刀横里拍出。啪的一声,击中那花豹的脑袋。花豹吃石生山一刀拍出五尺,跌落在石地之上。
  俞秀凡忽然间拔剑击出,寒芒一冈,刺入了花豹的头内。
  三头扑上来的花豹,片刻间全数死去。只听见声豹吼,又是三只花豹,扑了上来。
  俞秀凡疾上两步,长剑一挥,寒芒闪过,腰斩了一头花豹。
  金钓翁、无名氏,全部挥动兵刃击出,又击毙了另外两头花豹。
  偷秀凡轻轻吁一口气,道:“这些花豹,似是受过了很严格的训练,每一组,都是三头合扑上来。”
  金钓翁道:“就算是受过训练的花豹,也无法合作到如此佳妙的境界。”
  俞秀凡抬头看去,只见另一批花豹身作扑击之状,但却未立刻发动,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金钓翁轻轻吁了一口气,道:“俞少侠看出来了吧?”
  俞秀凡道:“看出什么?”
  金钓翁道:“一直有人在暗中操纵这些花豹向人攻击,这等野兽,却无法作攻袭时机的选择,只有人才会有此能力,”
  俞秀凡道:“目力所及处,不见人影,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金钓翁道:“可能是一种很轻微的声音,也可能是咱们不注意的暗号,但一定有人在暗中主持。”
  俞秀凡道:“老前辈的意思是咱们先找出那操纵这些花豹的人?”
  主钓翁道:“正是此意。不知俞少侠的高见如何?”
  俞秀凡道:“这办法不错,但不知如何才找出那个人?”
  金钓翁双目凝神,缓缓在群豹之中搜寻。
  俞秀凡心中一动,低声道:“老前辈,那人可是混在豹群之中?”
  金钓翁道:“造化城主的机诈,叫人防不胜防,如若有一个人,披着豹皮,装作成一头花豹,岂不是很容易瞒过人的眼睛。”
  俞秀凡道:“不错,这该是最好的办法了。真亏老前辈想得出来。”
  金钓翁道:“俞少侠,果然是有着过人的才慧,老朽在造化城中日久,知道造化城主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俞少侠,却能在老朽的目光中,找内情,这一点,就非常人能及了。”
  俞秀凡道:“如是那人在装出豹吼之声,指挥群豹,那就更天衣无缝了。”
  金钓翁道:“老朽也有同感,但不知俞少侠找出那人没有?”
  俞秀凡道:“惭愧晚辈还未找出可疑目标,老前辈有何教我。”
  金钓翁税利的日光,凝注在三丈外一只紧靠石壁的花豹身上,缓缓说道:“俞少侠,看到那只花豹么?”
  俞秀凡道:“看到了,但晚辈看下出它有什么不同之处。”
  金钩翁道:“虎豹属于兽类,不会把身子那样靠在石壁上。”
  俞秀凡恍然大悟,觉着那头花豹倚在石壁上的姿态,有些可疑。他目光过人,仔细观察之下,发觉那只花豹,不但姿势可疑,而且目光也和其他的花豹不同。除此之外,全身都扮的惟妙惟肖,如非有经验的人,决难看得出来。
  轻轻吁一口气;俞秀凡缓缓说道:“老前辈高明的很,那不是一头花豹,那是一个人扮装的。”
  金钓翁淡淡一笑,道:“待老夫赏他一钩。”
  俞秀凡心中暗忖道:“他那金竿之中的系钧细索,难道有四丈以上的距离么?”
  心念转动之间,金钓翁已然出手,右手一挥,一道金芒,破空而出。日光下,但见金光闪了一闪,立时响起了一声吼叫。那是人的惨叫,声音凄厉,似是受了极重之伤。
  金钓翁金竿一带,收回金钩,带起了一股鲜血。那一股鲜血很细,但却激射出一丈多高。只见那花豹前腿一震,一副豹皮由身上脱落了下来。豹皮退下,现出了个人来。
  那人穿着黄色的劲装,双手按在前胸之上,鲜血由指缝中透了出来。他五官曲扭,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脸色狰狞,满是恨意。
  俞秀凡心中大奇,暗道:小小一个鱼钩,就算钩下来了一块肉,也不至于疼到如此难以忍耐的地步。
  只见黄衣人向前奔跑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倒在地上死去。
  微微一怔,俞秀凡缓缓说道:“老前辈,这一钩打在了什么地方,如此厉害。”
  金钓翁道:“钧断了他的心脉,我只对准了豹腹上面击去,却不料击中了他的要害。”
  那豹群失去了指挥的人,顿形星散局面,有不少竟然掉头而去。
  俞秀凡轻轻叹息一声,道:“对付凶人恶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以杀止杀,以暴制暴。这些花豹,在猛兽中最为凶残,但它们似也知道死亡的可怕。”
  金钓翁点点头,道:“这十多只花豹,集于一处,就算是第一流武功的人,也难免心生畏惧。如是咱们适才稍有退缩行动,这些花豹,必前仆后继的猛扑过来。老实说,这十多只花豹如若是一拥而上,就算是咱们能够应付下来,亦必要伤在花豹的利爪之下。”
  俞秀凡略一忖思,道:“以兽御人,造化城主也无什么可怕之处了。”
  这时,那些花豹,都已倦伏一恻,不再作势欲扑。
  金钧翁道:“花豹生性凶残,但它们常常和驯豹之人接近,已完全受制于人。一旦失去了指挥的人,它们连扑击敌人的勇气也完全消屯因为,它们明白,只要不向人攻击,人也不会伤害它们。”
  俞秀凡道:“造化城也是如此。只要,咱们能一举制服了造化城主和他一部分死士,这组织庞大的造化城,也可能在失去主宰人物之后,风消云散。”
  金钓翁道:“俞少侠语含禅机,发人深省。想那造化城主每页不是一个人罢了,如是咱们早有抗拒他的决心,单是我们四大从卫,就可以和他一决胜负了。”
  俞秀凡点点头,道:“老前辈,在下觉着,造化城主,可能是数人或十数人组成的一个首脑集团,才能这么神出鬼没的,造成这等神秘的一处巢穴。”
  金钓翁沉吟了一阵,道:“这一点,老朽和俞少侠的看法稍有不同。”
  俞秀凡道:“请教高见。”
  金钓翁道:“不论造化城主的为人如何,但他能造成这样一个局面,定是一位才智绝世的人物。这样一位高人,似乎是不可能和数位或十数位同道,组成一个首脑集团。”
  俞秀凡道:“在下也曾这么想过,但有很多地方,叫人思索不透。”
  金钓翁微微一笑,道:“俞少侠,这件事,咱们不用再谈下去了,揣测无补干事,何不闯进去瞧瞧!”
  俞秀凡道:“老前辈说的是。”举步向前行去。
  伏于甬道的花豹,竟然静卧不动,只是用两只眼睛望着几人。
  行至甬道尽处,忽然甬道折转,又向一侧弯知但弯角五尺处,又是一道铁门俞秀凡一提气,飞身登上铁门。在他想来,那铁门外面,仍然是一条甬道。那知一足踏空,身于忽然向下落去。原来,那铁门之外,再无去路,竟然是一道百丈深谷。到山谷云封雾锁,深不见底。
  俞秀凡大吃一惊,急伸左手抓住了铁门,一个倒翻,重又跃回门内。因为那铁门外深谷,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卷吸之力,如是心中无备,很容易被那卷吸之力,引的一脚踏空。
  俞秀几轻轻吁一日气,道:“好恶毒的设计,这一次,算我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无名氏脸色一变,道:“怎么说?”
  俞秀凡道:“那铁门之外,是一道深谷,那铁门下面紧临峭壁。而且,铁门外面,光滑得连一个着脚之处也没有,如若身子离开那铁门。超过一步,只怕就很难再有逃命的机会了。”
  无名氏道:“这设计当真是恶毒的很。”
  俞秀凡目光转到金钓翁的身上,道:“老前辈!这也是一片绝地,似乎是后面再无去路了。”
  金钓翁皱皱眉头,道:“这个么,老朽就不清楚了。不过,就老朽所知,有不少人,常常从后面行来,如是完全没有出路,他们都到了何处呢?”
  俞秀凡道:“这座造化城的设计,变化多端,虽然不能说有巧夺造化之功,但却处处出人意外,如是老前辈确然看到了很多人自后面行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花样了。”
  无名氏道:“如若那铁门之外的悬崖,和围墙外面一般的深,要想挖一条地道,决非一件容易的事了。”
  俞秀凡沉吟不语。
  金钓翁道:“这么说来,毛病就在这条甬道中了。”
  俞秀凡道:“目下看来,这似是一片绝地,一座孤峰,咱们似乎是被困在这孤峰之上了。”
  金钓翁道:“照老朽的看法,这地方一定有路,而且,可通达四方,问题是咱们如何去找这条路了。”
  俞秀几道:“老前辈,这座深谷,有多少丈深?”
  盆钓翁道:“第二道铁门之后,老朽从未来过,这道峭壁有多少丈,老朽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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