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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风雷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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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儿一定遵命,绝不乱杀无辜。”

  钱如命微顿了一顿,道:“现在许多归隐数十年的奇人,都已重出江湖,以后应特别小心。”

  “童儿谨遵教训。”

  “好,你们去吧。”

  “老人家,你……”

  “我现在就回山,以后不会再出江湖了。”回身朝蟠龙山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去。

  奔月嫦娥叹道:“谁说他是大魔头?简直是一个活神仙嘛。”

  四人直看着钱如命走出三四十丈,才回身返客栈。

  到达客栈门前,奔月嫦娥邀罂粟花同进房中,但罂粟花却摇头相辞。

  金童心感纳罕,暗道:“当初她一味纠缠着我,我恐姑姑对她印象不好,拒与她来往,要他在姑姑面前献点殷勤,博取姑姑的好感,现看姑姑的神态,似乎对他已完全改观,正是博取她欢心的机会,怎么反有意疏远起来,”

  当下,急道:“你不是有事请我帮忙么?入内大家商量商量?”

  罂粟花忽又掉下二滴眼汨,摇头道:“谢谢你。”转向和柳绛珠进入客栈。

  奔月嫦娥回到房中,即对金童道:“你知道杨姑娘为什么突然与常不同么?”

  “不知道。”

  “你老实告诉我,你与她的交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我根本没有与他交往过。”

  “金义告诉我,你为要救他,已答应娶他,是么?”

  “没有,我根本没有说要娶她的话。”

  “没有关系,你老实告诉我,我自有主张。”

  金童红着脸,呐呐地道:“我为要救金伯伯,只是……只是说……”

  “说什么?”

  “说……说姑姑对她印象不好,叫她找机会帮助帮助姑姑,向姑姑献点殷勤,博取姑姑改变对她的观感,经缠我是没用的。”

  奔月嫦娥忍不住笑道:“你倒会替她出主意,”顿了顿继道:“她是一个异常聪明的姑娘,我的印象对她好坏,她该早已懂得,看她今天的神情,并非在这上面,其中一定另有蹊跷。”

  “刚才钱如命老人家曾有提及什么武林至宝,杨姑娘也曾提过她师父要她办一件事,她今天的烦恼,很可能与此事有关。”

  “他有恩于我们,她现在困难,无论在情,在理,在义,都应尽力帮她,才合处理作人之道。”

  “她住在太平客栈,你去问问她,究竟有何困难。”

  金童点了点头,道:“我现在就去么?”

  “现在就去。”

  金童道了一声再见,即转身出门。

  金童出门后,柳绛珠急道:“姑姑,你是不是要童哥哥娶杨姑娘?”

  奔月嫦娥轻拍了两下她的香胛,笑道:“傻孩子,你吃醋了?”

  “我不是吃醋,我的意恩是,若你要童哥哥娶她,以后我就应该对她客气一点。”

  “武林中,讲求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假使我们能有机会报答杨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决不会叫你童哥哥娶她。”

  “若我们找不到报答的机会呢?”

  “那就由你和你童哥哥二人去决定,我不敢作主。”

  “你叫我决定?”

  奔月嫦娥笑道:“你是正配,有权作主。”

  柳绛珠嘟着小嘴道:“我才不管他呢。”

  奔月嫦娥笑道:“你真是个贤德大人。”探头门外,叫伙计准备中饭。

  且、说金童来至太平客栈,叫伙计领至罂粟花房门之前,伸手轻叩了一下房门,叫道:

  “杨姑娘。”

  “……”房中无人答应。

  金童侧身伙计道:“杨姑娘回来没有?”

  “回来了。可能在休息。”

  “你去吧。”

  伙计弯腰而退。

  金童又伸手轻叩了一下房门,半晌,房中仍无回应。

  金童心感奇怪,轻轻推了一下房门,房门未加门闩,“吱哑”一声,顿时,由房中涌出一股醉人的芳香。

  门声乍响,惊动她的思潮,浑身震动了一下,急忙回过头,见是金童,似乎令她感到意外,却未开口询问来由,只痴痴地看着金童走入。

  金童一面入房,一面道:“你在想什么?我叩了二次门你都未答应。”

  说话间,向她细一打量,见她脸色苍白,满面泪水,似若梨花带雨,有一种索人怜爱的娇美。

  金童走到她的身前,轻握着她柔软的手,道:“你怎么啦?”

  罂粟花忽然扑入金童怀中,悲伤的痛哭起来。

  她这一哭,简直把金童哭得莫名其妙,六神无主,好半晌,才轻轻将他推开,道:“你有什么困难么?”

  “童弟,我不想再活了。”

  金童心头一愕,道:“什么事如此严重?”

  罂粟花定了一定,擦去脸上的泪水,道:“你来干什么?”

  “我姑姑叫我来问问你有什么困难?如需要我们帮助,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我……我……”她忽然转伏在床上,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金童急忙追上,坐在床沿,扳过她的脸来,道:“你有什么事快说嘛。”他激动地道:

  “只要在情理上的事,即使是天塌下来,我也会替你顶着。”

  “不,我不要你帮助。”

  “刚才你不要说要我帮助么?”

  “但我听了钱如命老人家的话后,我想通了,而你也不会答应的,即使你肯答应,也无济于事。”

  罂粟花又扑入金童怀中,哭得更加伤心,好半晌,才道:“不可能了,谢谢你姑姑看得起我。”

  “为什么?”

  我你我坐直身子,道:“晚晚我师父特来找我,要我在一个月内找到四颗五行珠……”

  “五行珠?什么是五行珠?”

  “是天下至贵至宝,尤其武林人物更视如性命,相传是狄青征西时取回的那五颗珠子,名为金,水,木,水,土,有避风,避火,避尘,移墨,避毒,解毒等功效,金珠除避风外,相传尚能分水,我师父为找这四颗珠子,足花了百年的工夫。”

  “你不是五颗,怎么又找四颗呢?”

  “我师父已有一颗,是避毒解毒的土珠。”

  “啊,他找了百年均找不到,竟限你一月内找到,真没道理。”

  “我若要找,只要一刻工夫即可找到,而且早已手了。”

  “那你为什么不找呢?”

  罂粟花摇了摇头,又掉下泪来。

  金童握着她的手,猛抖了一下,道:“又哭,又哭,你这是为什么?”

  罂粟花痴痴地看着金童,好一会才道:“童弟,你知道你怀中的四颗珠子什么珠子么?”

  金童浑身一震,松去紧握罂粟花的手,按在怀中,惊骇地道:“你……你是说……我怀中的四颗珠子就五行珠?”

  “不镨,正是家师找了百年的五行珠。”

  “啊,”倏然间,金童的情绪变得+分紧张,十分烦乱,不知所措。

  “前天你中了我的迷香,我想背你远走高飞,因为没有带盘缠,想看看你身上有无银两,在无意中看见你怀中的珠子。”

  “啊!”

  “五行珠,是无价之宝,我不敢暗自取去,恐你恨我,也不忍心看你烦恼。”

  “我怀中的珠子,是癫翁老人给我的,他说,是五行帮的镇帮之宝,叫我替他找寻他的孙女,找到后,将珠子及帮谱交给她,继承五行帮,并嘱我于半年内将事完成。”

  “如半年内我不到他的孙女呢?”

  “就要我列入五行帮下,作五行帮的帮主,发扬五行帮,这是他替我疗伤的条件,不想,他并未替我疗伤,竟将全部修为输贯给我,我之有今日功力,全是癫翁之所赐。”

  “此事我也听人说过。”

  “屈指计算,半年已快到了,如再不找他孙女,我可要召集天下英雄,自立五行帮帮主了。”顿了顿,继道:“其实,什么帮主不帮主,我一点不感兴趣,但因癫翁对我有恩,而且我曾对天发过誓,我不能作言而无信之人。”

  “我知道你之能无声无息地得到五行珠,其中必有蹊跷,故不敢启齿向你要。”

  “珠子非我之物,否则,送你也无防,”

  “……”低头不语。

  “若半年内,我无法找到癫翁孙女,自立五行帮帮主后,你要用五行珠,我可以借给你使用。”

  “我不要。”

  “你知道你师父要来作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用来取一柄千年古剑。”

  “这还不简单么,我借他一用,宝剑取到后还我就是。”

  “不,你不能借给他。”

  “为什么?”

  “她不会还你的。”

  “那她要你在一月之内找到珠子,你怎么向他交代?”

  “我准备自杀,是刚才决定好的。”

  “不,不,你怎能这样,别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也是不得己的。”

  “什么不得已,我不相信你找不到珠子,她就会难为你。”

  “她视我如掌珠,决不会为难我,是为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的婚事,我如不能嫁你,我宁愿死,”

  “这与我们的婚事何干,我姑姑对你印象不错,将来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现在不成了。”话毕,又掉下泪来。

  金童将他拉入怀中,整理了一下她的乱发,道:“为什么不成?”

  “我师父亲参与嵩山之会,助各派杀你。”

  金童乍闻此言,仿若当头一个霹雳,急道:“什么,她要参与嵩山之会。”

  “嗯,她武功高绝,对你十分不利,并要我也参与,所以我十分为难。”

  “你可以劝劝她。”

  “刚才钱如命也叫我劝她,可是,我知道他的脾气,不会听我的劝的。”顿了一顿,继道:“如我能找到五行珠,她也许会听我的劝。”

  金童将怀中的罂粟花推开,心情十分烦躁,在房中踱来踱去,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罂粟花热泪盈眶,也下床来,走到金童身前,握着金童的手,道:“童弟,你别烦恼,我会以死来谏阻我师父的。”

  金童反握着她的手,激动的说:“你也不要烦恼,更不可死呀死的胡思乱想,如你师父不听你的劝,你就陪她去嵩山,你师父武功虽高,但我有‘风雷扇’,她是无法奈我何的,”

  “可是我……”

  “你去应景应景,不要拿真本领出来,不就成了么?”

  “不过你也不能太狠心对付我师父。”

  “我知道。”顿了一顿,继道:“我姑姑在等我,我该回去了。”

  “你去吧。”

  金童轻拍她的香肩道:“不要再胡思乱想,见你师父时,就好好劝劝她,她若不听就算了,切不可激怒于他,知道么?”

  罂粟花含泪点了点头,并未答话。

  金童离别罂粟花,返回客栈,将见到罂粟花的经过情形,向他姑姑详说了一遍,只是未提及婚事的问题。

  奔月嫦娥喟然道:“又一个问题来了。”

  柳绛珠道:“什么问题?”

  “五行珠的问题,如被人发觉五行珠在童儿身上,又不知要惹起多少人觊觎抢夺。”

  金童道:“五行珠的价值也不过与‘风雷扇’相等,即使五行珠不在我身上,人家也不会放过‘风雷扇’的,那顾虑得许多。”

  “你说的也对,噢,你吃饭没有?”

  “没有。”

  “我们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去吃,饭后就走。”

  “就走,哪里去?”

  “找个偏僻的地方,让你练柳绛珠的通天神功,”

  “癫翁付托之事怎么办?若半年内找不到他孙女,我可要作五行帮的帮主了。”

  奔月嫦娥笑道:“创帮立派,扬名四海,是武林人士的最高愿望,作五行帮帮主有何不好?”

  “麻烦死了,我才不稀罕呢。”

  “天涯茫茫,你又不认识癫翁的孙女,到哪里去找她?”

  “癫翁告诉我,他孙女四岁时失踪,今年应二十四岁了,姓古小名月娥,左腕上有粒红痣,右膝盖上有粒黑痣,都是从胎中带来的……”

  奔月嫦娥笑道:“她虽有胎记,但你能逢人就问么?”

  “那怎么办呢?”

  “据我推断,癫翁根本没有孙女,他之将帮谱交你,又将本身修为赠你,目的是要你发达五行帮。”

  “果若如此,我可上他的当了。”

  “不能这样说,人之一切,都是前生注定,别谈这事了,吃去吧。”

  金童闷闷不乐,退出房门,至店堂吃过午饭,回到房中时,他姑姑已把行装收拾好了,算清房钱,别了歙县。

  这里是雁荡山,山下有一户农家,四周绿竹围绕,环境幽雅而清静。

  此户农家,现在住着除二老夫妇之外,尚有一双男女,男俊女秀,均年约十七八岁。

  少女站在门外竹园中,面对着伸出田野的一条羊肠小道出神。

  老妇人在厨房忙着作晚饭。

  少女忽然疾步跑入厨房,急道:“阿阿婆,赵公公回来了,”话一说完,又跑了出来,直跑出竹园之外,迎着一个须发皆白,满脸皱纹,年约六旬的老人,道:“赵公公,找到我姑姑没有?”

  赵公公摇着头,道:“没有,我找遍全集,又问过许多有朋友,都说未见过像你姑姑那样的人。”

  少女脸若悲戚道:“偏偏我童哥哥又坐关紧要关头,怎么办啦,若是碰上坏人,那就糟了。”

  老人慈祥的道:“柳姑娘,你别难过,自古道:吉人自有天象,你姑姑不是寿夭之像,纵有凶险,也有贵人扶救的,回家吧。”

  “我姑姑一去就三天,我真担心死了。”

  “小哥儿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

  “要到今晚二更,真不凑巧。”

  “你难道不能提早叫他醒来?”

  “不能,如提前叫他,不但前功尽废,甚至有性命危险。”

  “你们练武之人实在奇怪,一睡就是七八夜。”踏入门栏,道:“他不饿么?”

  “饿也没有办法,二更后就可以叫他醒吃东西了。”

  赵太婆由厨房走出,道:“老头子,找到金姑姑没有?”

  “哪里去找?”

  “她去买米,难道你不曾问问集里的各家米店。”

  “问过了,都说未过她。”

  赵婆叹道:“这年头真不好过活,盗贼四起,光天白日地也会俘人劫财,”安慰柳绛珠道:“不过,你不要难过,你姑姑也许不是盗贼俘去了。”

  赵公道:“你别再罗嗦了,拿米烧饭去,多烧点,二更时金哥儿就可醒来吃饭,免得再烧。”将背上盛米的布袋交给赵婆。

  忽然,竹园有人叫道:“里面有人吗?”

  赵公忙走出道:“谁∵

  赵婆忙一拉柳绛珠道:“有生人来,姑娘家躲避一下。”

  柳绛珠点了点头,闪入金童房中。

  只听门外那人道:“请问老丈,贵府是否住有一个娃金的哥儿?”

  赵公道:“这位壮士贵姓?”

  “在下吴广,绰号摘星手,这位是我兄弟李靖,绰号流星手,人称南华双星。”

  “啊,”赵公一听,吓得脸色大变,浑身颤抖。

  摘星手见赵公惊惧的神情,忙摇手安慰道:“老丈不要怕,我们并非要来害金小侠的,我们是有事要告诉他。”

  “不,陋舍并没有……”

  柳绛珠忽然由房中出来,急道:“你们找我童哥有什么事?”

  南华双星一见柳绛珠,即认出是阴山冥谷石腹中的姑娘,忙拱手道:“啊,姑娘等真住在这里。”回头向园中看了一下,双双走至柳绛珠身前。

  摘垦手吴广低声道:“奔月嫦娥叫我来通知姑娘,有人发现了你们的行踪……”

  柳绛珠芳心一震,道:“你们见到我姑姑,她呢?”

  “我们在乐清县城看见她……”

  赵公道:“怎么,她到了乐清,这里离城几百到城里干什么?”

  摘星手吴广道:“有人跟踪她,她不敢回来,叫我兄弟通知姑娘,要姑娘小心护卫金小侠。”转对柳绛珠道:“金小侠坐关,什么时候可完?”

  柳绛珠道:“今晚二更,谁告诉你们找童哥哥正在坐关?”

  “他姑姑奔月嫦娥告诉我们的。”

  “什么人跟踪我姑姑?”

  “七大门派,风火教,石家堡都有人,她告诉我们,这附近有不少各派之人在搜找我们,很可能会找到这里来,金小侠坐关让人惊扰,请我们来卫护金小侠。”

  “啊,我姑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她已与人动过手,似乎受过伤,能不能回来尚有问题。”

  柳绛珠闻言,顿时惊得泪水盈眶,道:“若我姑姑被人玎死,怎么办?”

  “人之生死命之定,姑娘切不可伤心,现唯一的要务,就是在二更之前,如何不许有人来惊扰金小侠,其他这事,都不是现在商量的。”

  赵公道:“二位既是金哥儿的朋友,就里坐吧。”

  摘星手探首向里望了一下,道:“不要坐,我们就在这里竹园内作个前哨。”与流星手还身园门,藏身在竹林之中。

  此时,已夜幕低垂,厅中点丰一盏豆大油灯,灯围坐着赵老夫妇和柳绛珠,三人正在吃晚饭。

  赵婆道:“那二位大哥怎么不来吃?”

  柳绛珠道:“他们说,二更后再吃。”

  蓦闻流星手高声喝道:“什么人?”

  “哈哈,……二位的轻功好俊,一转眼就到这里。”此人,声音苍老有劲,震得赵老的农舍,尘灰分纷下,赵老夫妇心气浮荡。

  另一人继道:“谢二位情谊,若非二位领我们来此,我们那会找到这偏僻之处,哈哈……”

  流星手冷笑道:“原来是东北二枭,难怪有胆量。”

  “我们二枭是因为看不起中原武学,故很少到中原来,近闻中原有一‘风雷扇’,威力甚大,特来一长见识的。”

  流星手道:“你们只知‘风雷扇’威力大,可知扇主人的武功高强么?”

  “扇主听说是一个姓金的小子,我们已找他好久了。难得二位情义深重,领我们来此相见。”

  流星手道:“夜眼飞鹰兄,请你收敛歹念吧,恐怕你见到金小侠,就没命返还长白山了。”

  “嘿,我毒爪子也不想回长白山了,请他出来吧。”

  流星手道:“二位虽不想活,可是还没有死在金小侠手下的福气。”

  夜眼飞鹰倏然脸色一沉,冷笑道:“好狂妄的口气,莫非二位,还想领教老夫几招。”

  流星手也冷笑道:“自然,只要你们能胜在下兄弟,金小侠自会出来与二位相……”

  “滑稽,滑稽,哈哈……东北二枭染指‘风雷扇’,真滑稽,”此话起时,尚在数十丈外,但话落之时,已到了林下,距南华双星和东北二枭不足二丈。

  夜眼飞鹰不屑的道:“看阁下尊容,大概就是什么风火教教主祝兄吧。”

  “不敢,不敢,在下正是祝心泰。”

  风火教主说话间,嗖,嗖,嗖,相继飘七八人。

  双星互看了一眼,都慢慢移退,流星手道:“奇怪,他们怎知来此?”

  摘星手道:“大概是奔月嫦娥吩咐我们的话,被东北二枭听到了,故一路跟踪而来。风火教主等,又偷听取东北二枭的话,故也随后跟来。”

  流星手声音压得极低地道:“看他们未知金童正在坐关。”

  “你这话是何意思?”

  “风火教主早知金童的厉害,他决不敢入房找金童,只要我们阻住东北二枭,使计施延时间,二更一到,事情就好办了,怕只怕他们已知道金童正在坐关。”

  “不错,现在我们先挑拨他们,让他们先打上一场,也好拖延一些时间。”

  二人商议己定,复又走上前来,站在风火教主和东北二枭之间,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只见夜眼飞鹰轻蔑一笑,道:“教主此来,不知是否也想染指风雷扇?”

  风火教主淡然笑道:“本教若有心于‘风雷扇’,在九爪神龙手中时,即已得手,何至于今。”

  “教主既无心宝扇,来意为何?”

  “特来见识长白绝学,以及前来为二位送终。”

  夜眼飞鹰冷笑道:“你们怕金童,以为我也怕他?”

  风火教主道:“你们二位联手,若能在金童手下走上三招,就可在中原走了,并染指‘风雷扇’。”

  流星手道:“是呀,不说金童,就是当前的风火教主,二位也不一定走得过十招?”

  一爪公勃然怒喝道:“胡说,我倒要试试。”转对风火教主道:“教主,在下先欲领教几招了……”

  流星手插嘴道:“一爪公,我劝你免了吧,教主的雷火功,不是好惹的。”

  一爪公运劲于掌,朝风火教主走来,道:“本公一生专惹强人……”

  风火教主本欲激二枭去惹金童,不料,反被流星手激一爪公向自已走来,顿时,脑筋一转,道:“若二位想在中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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