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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奇谋 [美] 琳恩·索尔兹 乔·摩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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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打开包,把盒子拿了出来。
  埃努奇感觉心跳正在加速。
  她把盒子递给约翰。约翰很利落地打开盒子,滑开盒盖。
  然后,把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主教的办公桌上。
  “是我们的老朋友,圣殿骑士团。”埃努奇看着十字架、玫瑰花和绣在白布上的印章说。红色无边帽下的额头上,渗出了小汗珠。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阁下。”约翰说。约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手套戴在手上。他轻轻打开白布包,拿出那只圣餐杯。摆在盒子旁边。
  埃努奇觉得颈后的汗毛已经竖了起来,激动得双臂发麻。
  盖布里尔·阿彻可不是傻瓜。如果他认定这东西是圣杯,那么离自己几英寸的这个东西,很可能正是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使用过的圣器。
  埃努奇打开一个抽屉,拿出自己的手套,戴上。他拿起杯子,仔细打量着杯侧的镌文,杯底座的小珠子和杯脚上的葡萄藤蔓,心情兴奋不已。他指着杯里的黑釉说:“是蜂蜡吗?”
  “我想是。”约翰说。
  “那个年代的确是用这种方法做防腐的。”红衣主教从各个角度审视着杯子,最后又把它放在办公桌上。他靠在椅子里,歪着脑袋对那杯子左看右看。“外观和金属做工与我见过的同时期文物完全吻合。那几个字母是后刻上去的。”
  “我也这么看。”约翰说。
  “用放射性碳测试检验蜂蜡的年代应该不会出什么误差。”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以至于咳嗽起来。他用手指按住颈动脉,检查自己的脉搏,眼睛却始终盯着杯子。他的心跳恢复了正常。
  “我们还有几件杯子,可以拿来作一下对比。”埃努奇抬起头说,“好吧,我们把它交给鉴定专家,看看他们的鉴定结果。”他站了起来。“你们住在哪儿?”
  “诺瓦杜梅斯酒店。”约翰站起来说。
  考顿站起来问约翰:“就这样了吗?”
  “今天到此为止了,斯通女士。”埃努奇说。
  “可是SNN正等着……”
  红衣主教扬起手,微笑着说:“你得有耐心。”
  “您认为它是真品吗?您估计结果会如何?”她问。
  约翰轻轻拉着考顿的胳膊说:“要经过精细的鉴定过程才能出结果,这东西不能随便估计。”
  考顿甩开约翰的手。“我知道这得花时间。”她接着对埃努奇说:“阁下,我听取了约翰的意见,把杯子拿到这里做鉴定。
  但是有很多机构能对它做鉴定,而且会准许我做独家报道。”她向埃努奇的办公桌走近了一步。“如果您可以保证我的独家采访权,这杯子就是您的啦。”
  这杯子的重要性要远远比谁第一个报道它来得大,红衣主教暗想。他可以让这女人一夜成名,然后她就会坐飞机回家,并从此变得默默无闻,而他却能继续向着自己的最高目标挺进。圣杯会让他的名誉再提升一个档次,让他在同仁中有更杰出的表现。当各方红衣主教下一次在西斯廷教堂投票选举新一任教皇时,他的这次杰出表现很可能影响到投票结果。他也许会成为新任教皇——教宗圣彼德的传人。
  “你的话有道理,斯通女士。鉴定结果一出来,我会马上通知你。结果出来前,你先静下心,好好欣赏一下罗马的建筑风光吧。我想泰勒神父会很高兴做你的导游。”红衣主教埃努奇向他们点了点头,暗示谈话该结束了。
  他们向埃努奇道了谢,走出了古拙的办公室大木门。当十四英尺高的两扇木门关上后,埃努奇走到窗边,俯瞰着楼下的庭院。等脉搏恢复正常后,他才回过头,再次定睛看着桌上的杯子。
  暮色中。约翰和考顿按照主教的意见,游走于罗马的建筑群当中。
  考顿一边走,一边埋头琢磨着埃努奇的话。“有人清理了阿拉伯人的尸体,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她对旁边的约翰说,“你不认为有人在隐瞒真相吗?主教说新闻里根本没提到那个阿拉伯人,只说阿彻死于心脏病。”
  “这确实有点奇怪。”
  “做报道时,我一定得把这件事瞒下来,我可不想有人再找我麻烦。”考顿抬起头,一下子愣住了。“噢,我的天。”古罗马圆形竞技场在斜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气势磅礴,给人一种不可言喻的震撼。
  “不可思议是吗?它在暮色中看起来更美。”约翰边说话边领她向竞技场靠近。
  考顿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座象征着罗马——永恒之城的建筑物,它承载着罗马帝国的伟大。“在电影和照片中,我都见过它,可是……”
  她向竞技场挥挥手。“我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时候在肯塔基生活时。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我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做记者。这世界有太多新奇的东西,我想把它们尽收眼底。”她放低了声音接着说:“我想我永远也看不够。”她转了一个圈,像要把这一切都收入眼里。她不仅为竞技场的壮丽而倾倒,她更沉醉于它的整体气质——那让人眩晕的美丽,鬼斧神工的设计风格,还有永不磨灭的辉煌历史。“我又在胡说八道了。”她说,“对不起。你说话呀。给我讲讲古罗马的故事,讲讲角斗士和建筑。基督徒真的被扔进过狮子笼吗?”
  “这很难说。”约翰说。
  她向他靠了靠。“把所有故事讲给我听,讲得越细越好。”
  “它一度是世界上最壮美的圆形竞技场。神学作家比德曾有这样的名句:‘竞技场不倒。罗马不亡。竞技场倒塌之日,就是罗马灭亡之时,世界也会随之走到末日。”’她绕到他身前,感觉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她觉得自己的那层伪装外壳已经开始破裂,她的心思早被他看穿。不知为什么,此刻她不想再戴着面具,她其实比自己想象中更爱做梦,更单纯。在约翰面前,她不想隐藏自己。做真实的考顿·斯通的感觉棒极了,做那个脆弱,还有点孩子气的肯塔基女孩。总得控制自己的情绪,还要硬撑着装成无所不能的样子,实在太累了。
  做小女人的感觉真好,比装成一个彪悍的女记者好太多了。她最后一次感觉这么自由自在地做自己,还是在爸爸去世之前。她的生活,从爸爸自杀的那天起,被彻底改变了。考顿,一个本该像云朵般柔美的名字却变得像石头一样冰冷、生硬。她经常认为自己的名字很有讽刺意味——考顿·斯通,棉花石头?(译者注:“考顿”这个名字在英文中的发音与“棉花”相同,而“斯通”
  这个姓氏在字面上有“石头”之意)她把脸转向约翰,抓住他的手。“此情此景,谁能不动情呢?”
  考顿低头看了看他俩的手。“哦,我太失礼了。我总忘记你的身份。”
  她想松手,约翰却不放。“这没什么。只是朋友间传递感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她向后退了几步,弯着腰大笑起来。“知道吗,约翰?要出乱子了。我可没那么幸运,能和神父相爱。你恰好教会了我一个如何避免感情伤害的高招儿。我是说,我刚失恋。松顿…格拉汉姆是我的情人。我告诉过你吗?”
  “没有。”
  “他有家室,我们不可能有结果。他不可能甩我,也不会伤害到我,因为他在我心目中不是最重要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仰起头,看着夜空。“是这么回事吗?”
  “你对自己太苛刻了,你是个聪明伶俐又漂亮的女孩子。看看你的阅历吧,你有着非同一般的经历,从伊拉克荒漠到梵蒂冈圣殿。你还用担心被男人甩吗?”
  她又笑了,但下眼睫处已经泛起了泪光。“你可真会安慰人,你要不是……我真想抱抱你。”
  约翰伸出双臂抱着她。“神父一直会拥抱别人的。”他说,“不要让生命中遇到的一些事情改变你的个性和原则。”
  他的话让她舒服多了,她正想着,约翰放开了她。
  “你也可以用这些话安慰你自己,约翰。”
  他把手顺着衣领伸进衬衫,拿出了挂在项链上的十字架。
  “这是爷爷送我的。它时刻提醒我,为上帝服务才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我从不怀疑自己的信念,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定位。上帝到底想让我为他做些什么呢?”他轻轻地笑了笑,“我该当个神父,还是像印第安那·琼斯那样的考古狂人呢?我相信。上帝会为我指条明路,引导我找到自己的位置。”他又笑笑,接着说!“有时候,我认为上帝很有幽默感,总喜欢给人出哑谜。”约翰把十字架放回到衬衫领口里。
  “也许,你只需要耐心等待。正像你说的,他会为你指明方向。但是,只有当神父才能为上帝服务吗?我是说普通人也能通过很多途径为上帝服务。这你比我更在行。”
  他无奈地笑了。
  她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此时此刻,在暮色笼罩的壮美竞技场旁。在微风中,她真想拥抱他,真想和一个不奢望从她身上得到任何东西的人拥抱。
  “你在看什么?”约翰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对不起。这是让我终生难忘的时刻,我完全被它征服了。”
  她站到他身边,约翰把手搭在她腰问,示意她向前走。她和他开始并肩走,忽然,约翰把手拿开了。
  考顿暗想,约翰对自己的信念真是太忠诚了。她是无法想象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上帝掌握的。上帝的手和约翰的手一样,已经不再为她引领方向了。她目前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争取来的,完全是自己争取来的,与上帝毫无关系。 



第十二章 晚间新闻
 
  “现在是《新闻特写》时间,我们关注一下又有什么事件对我们的生活构成了巨大冲击。”站在蓝幕前的松顿,格拉汉姆看着台词提示机上的新闻提示词说,他正在SNN周末新闻节目的录影棚里。后台工作人员会把梵蒂冈、考顿·斯通、盖布里尔,阿彻和包括圣杯在内的许多宗教物品的合成图像,加入到节目的背景画面中。
  “在新闻提要中我们已经谈到,梵蒂冈今天对外宣布,他们发现了基督教众千百年来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宝物——充满神秘色彩的圣杯。sNN记者考顿·斯通深入新闻第一线,为您带来本台的独家报道。几个星期前,在伊拉克前线执行采访任务的考顿被人丢弃在沙漠中。在试图赶往土耳其边境的过程中,她遇到了由考古学家盖布里尔·阿彻带领的考古挖掘队。”
  松顿背后,出现了阿彻的面部特写画面。
  “阿彻在考古现场突发心脏病。在生命垂危之际,他把从墓穴里挖掘出的一个盒子交给了斯通,叮嘱她细心保管。回到国内后,斯通四处寻求帮助,终于在考古学者、历史学家、天主教神父约翰·泰勒博士的帮助下,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盒子。”
  背景画面中呈现出约翰和考顿在圣母怜子像前的合影。
  “盒子里盛的就是这件东西。”
  背景画面转换成那只圣餐杯。
  “这只杯子已经被认定是耶稣基督在最后的晚餐上使用的杯子,传说中,在耶稣受难时,这只杯子盛过他的血。许多世纪以来,人们一直把它叫做圣杯。”
  画面中出现了考顿和红衣主教埃努奇的合影。
  “在接受考顿的采访时,梵蒂冈博物馆馆长安东尼奥,埃努奇表示,经过科学的鉴定,这只圣杯是绝对的真品。”
  屏幕上出现了考顿在梵蒂冈宫殿对埃努奇进行采访的全屏画面。
  “我们综合考量了许多因素。”埃努奇在采访片中说,“包括金属材质、生锈程度、做工。我们还做了大量的史料分析,并对杯内起防腐作用的蜂蜡做了放射性碳测试,以求证其年代。”
  画面中出现了杯内侧的蜂蜡的特写镜头。
  “如果没有在阿彻位于英格兰的家中拿到另一件艺术品作为佐证的话,您还会对鉴定结果打保票吗?”考顿问道。
  “阿彻博士在耶路撒冷找到的那只金圆盘上的文字,为最终解开杯子的谜团提供了有力的证据。”红衣主教说,“在这些证据的基础上,我们又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最终认定圣杯的真实性。破解金盘上的文字后,我们准确地查明了圣杯这些年来的经历,并查明了它的第一位持有者是来自亚利马太的约瑟,他曾与圣徒保罗一起守护圣杯。后来,圣杯几经辗转,并最终隐匿于伊拉克北部尼尼微某处的古亚述人废墟中。虽然时间线索上有一些断层,但梵蒂冈资料馆里的一些史料足以弥补这些历史断层。我们的证据相当充分。”
  考顿问:“梵蒂冈准备如何处理圣杯呢?”
  “它是上帝赐予我们的圣物,对我们的信仰和生活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它应该属于天下苍生。在耶稣受难日等重大宗教节日上,我们会把圣杯向公众展示。我们还计划给圣杯做世界巡展。”
  画面切回到松顿·格拉汉姆。
  “此次报道中最令人吃惊的发现并非来自圣杯本身,而是来自圣杯内部保存的东西。新闻发稿时。埃努奇通知考顿,经过对圣杯的科学检测,科学家们通过显微镜在杯内蜂蜡的下面发现了一层薄薄的血迹残留,有人推断那应该是耶稣的血。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在整个基督教界引发了激烈的讨论。”
  画面变成松顿的近景特写。
  “在战争和动乱充斥着新闻头条的今天,我们荣幸地带给您一期有着皆大欢喜结局的新闻报道。这则新闻不仅让全世界的基督教众欢欣鼓舞,而且能够让所有人反思我们的人生轨迹。在本期节目的最后,我想说,SNN卫视新闻网全体同仁为带给您这期精彩报道的考顿·斯通和她优异的工作表现而备感骄傲。正因为有她这样杰出的记者。卫视新闻网才能不断地发掘出具有独特价值的新闻,并且成为最值得您信赖的新闻媒体平台。”
  画面切换成松顿的中景画面,他身后的背景画面中,出现了《新闻特写》的标识。
  “如果您渴望了解圣杯历史和最新发现等有关圣杯的更多信息,欢迎您登录本台网站。请每晚关注SNN的《晚间新闻》节目。我是松顿·格拉汉姆,下次节目见。”
  “太棒了!”考顿高扬着双臂,雀跃着,尖叫着。所有监控屏幕都变成了黑屏,开始滚动出现工作人员名单。
  坐满SNN员工的会议室里掌声雷动。大家纷纷上前向考顿道贺,空气里弥漫着热烈的气息。
  “干得漂亮。”站在考顿身旁的泰德·卡塞尔曼对她说。
  她用双臂揽住他的脖子。“谢谢泰德。”然后,她又转向身边的松顿,样片播放时,他就一直站在她身边。“也谢谢你,松顿。”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干得太漂亮了,宝贝儿。”松顿说,“我们很高兴能看到你安全地回来。”
  “好了,伙计们。”泰德·卡塞尔曼说,“还有更多新闻等着我们去追呢。”
  大家陆续走出会议室时,泰德从口袋里拿出一沓便条。
  “看来,想和你聊聊的人还真不少。”
  “什么意思?”考顿问。
  “我这儿既有来自杰·雷诺、大卫·莱特曼、奥普拉·温弗利、拉里·金等众多大腕名嘴的邀请,还有ABc电视台的《夜线》、NBc电视台的《今日节目》和GMA电视台等各知名新闻栏目的邀请,也有《人物周刊》等名刊的邀请。”泰德摆弄着手里的便条说,“当然,还有成堆的宗教组织想找你。”
  “要突破现有的成就,你恐怕只能指望去报道基督转世了。”
  松顿说,“你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大腕儿。”
  “我该怎么办?”考顿拿着那堆便条问。
  “这些人是来找你的。”泰德说,“接受一些访谈不会伤身体的,这对你个人和SNN都有好处。”
  “我很高兴这一切都过去了。”考顿说,“说实话,我永远不想再看那圣杯了。”
  “别把话说绝了。”松顿说,“我们一会儿谈谈好吗?”见考顿没理他,松顿随着人流出了会议室。
  她看着他走出大门的背影,还是那熟悉的身影,步履宽阔而稳健。
  “我真想马上查查收视率。”泰德的话使考顿回过神来,“得赶在你嚷嚷着让我加薪之前。”
  “我们谈谈好吗,泰德?”她指了指旁边的两把椅子说。
  “当然。”
  坐定后,她说:“我想休假。”她看着他的眼睛。“这一段的压力太大了。”
  “可以理解。”
  “给我一周的长假行吗?”
  “也许吧。”从表情上来看,他显然不是认真的。
  “真的,泰德,我需要好好休整一下。”
  “一期15分钟的节目就把你累垮啦?”
  “不是那15分钟的节目,成为万众焦点的感觉很好。从那伊拉克人把我扔到沙漠里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太累了,得调整一下。只一个星期,我想去迈阿密晒晒太阳,去找我大学时的室友,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叫范妮莎的模特儿。我想去和她呆一段时间,把这一切都忘了。”
  “我有个条件。”他顿了顿,相互敲打着两个拇指尖说,“还记得罗伯特·温盖特吗?要竞选总统的那位。”
  “这条线不是一直由松顿在跟吗?”
  “是的。下星期六,温盖特正好要在家乡迈阿密召开一个媒体见面酒会。松顿临时有事要去趟华盛顿,分身乏术。我们要对温盖特宣布竞选的事进行追踪,如果你能出席酒会,我就给你放假。”
  “只是去出席酒会?就一个晚上?”
  “是的。你可以带你的朋友一起去。只有两个任务:仔细观察他,找机会和他搭话,试试能不能约专访;把你在现场的感受和想法写成文字,发给松顿。”
  “就这么定了。”她和泰德握了握手说,“多谢。”
  “去找松顿谈谈,让他告诉你一些温盖特的相关资料。”
  “好的。”她不情愿地说。到目前为止,她似乎已经忘了与松顿的关系。她不会再发火,也不会再哭鼻子。
  “考顿,你和松顿的事我都清楚。把你的工作干好,别担心,我会让他离你远点儿。”
  她把头发理到耳后。“我会没事的。,’她说,心里也不知道是在劝自己还是劝泰德。“你对我真好,泰德。,,“是的,我知道你会没事的。好了,挑几个人,回几个电话。看看在出发前,你能接受几个采访。记住,你出名了,好好受用吧。”
  走出会议室时,考顿突然意识到,尽管心头有成功的兴奋和成名的喜悦,但她始终惦记着约翰·泰勒,尤其是在电视画面中看到他的照片时。也不知道他现在从罗马回来没有,她想和他说说话。
  回到办公桌前,考顿拨通了约翰的电话,但电话那头传来了答录机的声音。她暗想,也许我不该给他打电话。在听到留言信号前,她挂断了电话。
  她又拿起话筒,拨通了范妮莎的手机。
  “喂。”电话里传来了她的声音。
  “范妮莎!”
  “噢,上帝!”范妮莎·佩雷兹大叫着。
  “别激动,姑娘。”
  “别开玩笑了。你可成了大明星。整个晚上,我一直在新闻里看到你。真是难以置信,我对所有朋友说,我认识你。”
  “别那么激动好吗?”
  “好的,好的。”
  “我想去看你。下周你在家吗?不出国吧?”
  “周末我有空,下周要去拿骚拍片,但只去两天。你随便逛逛,我就回来了。”
  “不错,我去看你好吗?”
  “太好了。你正赶上好时候。这儿马上要办一个大型的狂欢节,我们叫它迈阿密梦幻盛典。会有五十万人上街狂舞,通宵开PARTY,爽死了。”
  考顿冲两个来办公室向她道贺的同事招招手,接着说:“我正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我周五晚上飞过去。周六晚上去出席一个政治公关酒会。如果你乐意一起去的话,我可以申请两个媒体证。很多高端人物都会出席的。参加完酒会,我就自由了。”
  “我想,带我出席这种酒会,应该不会给你丢人的。”
  “我会搭出租车去你的公寓。你上次和我提过的那家酒吧叫什么名来着?”
  “叫坦陀罗,是个很疯狂的地方,你可得做好准备哟。”
  “我早准备好了。爱你。”考顿挂上了电话。她很想念自己的朋友,也迫不及待地想换换环境。好好放松一下,去泡泡吧,也许能帮她彻底忘了松顿,或者约翰·泰勒。
  考顿看看桌上的那堆便条,慢慢翻了一遍,选出三家媒体。
  “来吧。”她拿起了电话。 



第十三章 秘密花园
 
  考顿开着租来的车,驶进维诗凯雅别墅庄园那长长的林阴道甬道。这片富丽堂皇的别墅庄园是詹姆斯,蒂凌的财产,坐落于迈阿密的比斯坎湾。它始建于1916年,按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风格兴建,占地一百六十英亩,别墅里陈列的蒂凌收藏的各种欧洲艺术珍品和经典家居制品,年代跨度达四百年之久。几十年来,维诗凯雅别墅庄园一直是备受教皇、总统和国王们青睐的度假圣地。今晚,它则成了一个美国总统竞选人的舞台。
  “这地方太阔气了。”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范妮莎,佩雷兹用手指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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