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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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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蒙尘

  很快,便有小沙弥端着斋饭进来,总归是庙宇,清修清静之地,吃食虽然不会太朴素,但比起宁浚日常所吃的东西便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宁浚双眼发直地看着桌上的馒头、青菜、萝卜汤、还有一盘花生米,瞬间就没了胃口。
  那碗饭也是糙米,颜色有些暗黄,米粒并不饱满,他吃了一口,“呸”一声吐了出来,“这米饭怎么磕牙呢?”他不悦地将筷子和碗放下,“我还是不吃了,等会儿等五哥回来,说不定那僧人会看在五哥的面子上弄些好吃的来。”
  木梓衿斜眼看了看此时刚刚离去还没走远的小沙弥,“我觉得还好啊。”这个比她以前吃的好很多,几道素菜味道也不错,这对于平常百姓家来说,已经是很丰盛的一餐了。
  她吃着馒头,宁浚见她嘴巴一嚼一嚼似吃得很香,不由得更饿。他悻悻地起身,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儿?”木梓衿问。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寺庙外有酒楼。”他走的急匆匆,“我去酒楼吃饭。”他快速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警告地看着木梓衿,“红线,我可警告你,不准告诉五哥!”
  木梓衿立刻点头。她对他去哪儿吃了什么可不在意。
  宁浚飞快地走了,木梓衿吃饱喝足,在院子里溜达,溜达了好几圈,院落之中的树影姗姗移动,日影间斜,也不见宁无忧回来。
  想来这位玄空大师身份高得很,连宁无忧亲自去请他,也是困难重重的。
  荐福寺作为京中最繁华热闹的地方之一,夜晚的夜景与夜市自然也不会冷清。寺庙之外灯海璀璨,其热闹程度不输宜水镇一年一次的庙会。
  木梓衿打算去寺庙外消磨时间,也不知是赶巧或者其他,一出门竟碰到顾明朗。
  也对,顾明朗曾对她说过,他会亲自送顾允鸿前来寺中清修,想来他也会在寺中留一晚,等顾允鸿安顿下来之后才离开。
  “顾将军。”她见顾明朗也发现了自己,不好避开,连忙走过去。
  “红线,”顾明朗微微诧异,但见她从那处院落之中出来,便什么都明了了。
  “顾少爷来荐福寺了?”她问道。
  “是。”他点头,“除了鸿儿之外,嫂子也来了,毕竟是为琛儿祈福,刘家也来了几个人。”
  木梓衿忍不住朝他身后的院子看了看,猜想那顾允鸿和刘家的人该不会都住在这个院子里吧?知道真相的刘蕖能忍?
  “鸿儿只是暂时在这处院落之中住一晚。”顾明朗猜出她心头的想法,“明日一早,他便会跟随玄隐大师一同,带发修行。”
  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继续留在这里和他说话。
  “寺庙之中清静,难免有些无聊,你这是打算去寺庙外看看?”
  “是啊。”木梓衿点头,“那红线先告辞了。”
  “不妨,我随你一起去。”顾明朗却说道。木梓衿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先走一步。她愣了片刻,只好跟上。
  寺外的街道之上,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两人找了处地方坐下,随便要了茶点。木梓衿的眼睛在人群之中游弋,忽然看见一对熟悉的身影,连忙走了过去。
  “赵大哥,芍药!”她伸手,拍了拍前方男人的肩膀。
  前方一男一女立刻转过身来,正是赵知良与芍药。两人见到木梓衿皆是一喜,芍药微微点头行礼,“红线姑娘。”
  “你们怎么在这个地方啊?”木梓衿兴奋地问赵知良。
  赵知良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身后,傻笑道:“我们、只是来看看而已。”
  “手中拿的什么?”木梓衿早已看见他的动作,伸手去抢,他只好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就是……就是一个香包……”
  木梓衿见他手中果然是拿着一个香包,香包之上用黑线绣着“南无阿弥陀佛”一行字,绣工精致别具匠心,双面锦绣,字体竟浮凸出来,呈立体状。香包之上,又印上了荐福寺的徽印,其中一个印似乎印得又些模糊,木梓衿拿在眼前细看,“这是什么?”
  “这个是求姻缘的。”赵知良傻笑,“我、我带芍药来祈福……”
  “哦,你是求佛主保佑你们恩爱长久,百年好合。”她将香包还给赵知良,“这香包,是芍药绣的吧?”
  芍药点头,“这是我亲自绣的,一共绣了两个,若是红线姑娘想要,我也可以为你绣两个。”说着,目光不由得看向她身后的顾明朗。
  木梓衿自然没有发现身后的顾明亮脸色微微一变,立即摇手,“我就不用啦,也用不着。你们今晚住在寺庙里?”
  “是啊。”赵知良点头。
  木梓衿不好打扰人家,说了几句就与两人告辞了。
  木梓衿又在街头游走了几圈,期间被几个小摊贩缠着不得不买了几个护身符,小摊摊主还再三保证那绝对是荐福寺高僧开过光的。她怎么都推脱不掉,为了减少麻烦,只好买了。
  木梓衿有些兴致缺缺,见时辰不早,便回了寺庙所住的院落之中。
  很是难得,宁无忧与宁涛以及礼部尚书依旧没有回来,反而是宁浚,百无聊赖地撑着手坐在凳子上,听见脚步声,猛地一回头,双眼精亮精亮,上前来拉朱她的手,一叠声地说道:“你回来了,我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情,刚才我在寺庙之中,碰到齐侯还有明瑛郡主了……”
  “齐侯?”木梓衿蹙眉,“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就是刚出门那会儿。”
  原来如此。若是他刚才碰见,那为什么木梓衿没有看见他。她走到凳子前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下去。
  “你听我说,”宁浚贴身靠了上来,“这件是事情啊,我非说不可,要不然得憋死我!”
  “那王爷您说啊,红线洗耳恭听!”木梓衿放下杯子,懒懒地说道。
  “这事说来话长。”宁浚一脸的神秘与夸张。
  “那就长话短说。”木梓衿在心头翻了个白眼。
  “哦,我出门时,你才我遇到谁了?”宁浚顿时一惊一乍,表情夸张,连眉头都要飞起来了。
  “你不是说你遇到齐侯了吗?”她漫不经心。
  “哎呀,你跟五哥一样,一点都不懂得情趣。”宁浚灵活地贴了上来,故意凑近她,“难道除了齐侯你就不会猜别人了吗?你就不想知道,与齐侯有关的人还有谁?你要知道,平时啊,这些豪门深宅里啊,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噱头了,什么妾室争宠啊,吃醋打架啊,争权夺势啊……你多分了一杯水一匹布啊……”
  “您到底想要说什么呢?”她无奈地叹口气,恨不得晚些回来,这样就不用听他聒噪了。
  “哈哈,我看见齐侯的夫人与明瑛郡主争风吃醋啦!”宁浚风格大变,哈哈大笑,“我原本以为明瑛郡主会是齐侯的掌上明珠,没想到她也会有失宠的一天啊,我就说啊,齐侯没儿子,如今他二夫人怀了身孕,一定想着肚子里的是个儿子,早就把明瑛郡主这个赔钱货的女儿忘得一干二净啦!”
  木梓衿又面无表情地喝了一杯茶,茶水寡淡无味。
  “你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明瑛郡主脸都要气绿了啊?”
  “什么?”
  “哦!我原本是想出去吃东西的,但是很巧,就遇到齐侯他们啦,齐侯见了我,很是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我便过去凑热闹啊。你也知道,当时明瑛郡主和齐侯的二夫人也在。这个二夫人啊,最是会献媚讨男人喜欢了。
  当初她不过就是一个员外家的嫡女,身份也不是特别尊贵,可是见了齐侯,就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齐侯迷得五迷三道的。最后齐侯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啦,齐侯不顾明瑛郡主的反对,硬是将她娶回了家。
  成亲那天啊,那二夫人还没有与齐侯拜堂,明瑛郡主却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她娘亲的灵位,放在堂上,让那二夫人必须先跪拜了她娘亲,才能和自己的父亲成亲!那二夫人也是个狠角色,她知道自己是明媒正娶进门的,根本不是去给人当妾室的,而是堂堂正正的齐侯夫人!她哪儿会受这个委屈?就算要跪拜,也要等到婚礼结束之后再拜。
  但是明瑛郡主泼辣无比,最后硬生生地将那二夫人按倒在地,抓住她的头‘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木梓衿听了下去,也来了兴致,手中刚倒的茶水也忘了喝了。
  宁浚继续眉飞色舞,讲得绘声绘色,比说书人说得还精彩顿挫,“你不知道啊,明瑛郡主让二夫人磕了头,还当众宣告,竟然已经磕头认了她的母亲,那齐侯娶的,便是小妾,全齐侯的人若是敢叫她夫人,就是谁和明瑛郡主过不去。
  明瑛郡主当时一剑从腰间挥出,‘刷刷刷’几下,将那二夫人的喜服给砍了个稀巴烂,那二夫人当时差些昏倒在地了。那几剑,虽然没有伤着人,但是可把全府上下的人都唬着了,所以啊,此后大家都叫齐侯新娶的夫人为‘二夫人’,不敢叫夫人。以免触了明瑛郡主的忌讳。”
  木梓衿不由得在心头拍手叫好,“明瑛郡主是个率直人,是个性情中人。”
  “我看她是无法无天!”宁浚一拍桌子,“她个女人,管男人什么事?还管到她爹头上了。没有哪个女人,会像她那样跋扈嚣张又凶悍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或许只有这一更,不好意思……
我也是一边写文,一边数着自己眼睛下面有多出来的几道眼纹的……
今天有些累,或许下午五点会再更一章……么么哒!
谢谢大家的支持与追随,爱你们!

  ☆、清修生变

  宁浚一直把明瑛郡主当成母老虎,还因为几次比试输给了明瑛郡主,便一直耿耿于怀,一直与明瑛郡主不对盘。
  所以他一直想看明瑛郡主吃瘪的模样。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他当时出寺庙遇到明瑛郡主等人,那齐侯听说顾允鸿和刘蕖是为顾允琛祈福清修而来,便觉得有缘。
  明瑛郡主却冷笑了声:“人家是为自己故去的孩子和兄弟祈福,不像有的人已经将自己的血肉忘了。
  齐侯与他那二夫人一听脸色顿时一变,愤怒又尴尬。
  明瑛郡主趁机拿出自己的香包,递给刘蕖,“顾夫人,这是我的香包,我让玄隐大师亲自开过光,也是为自己故去的亲人祈福的,不如你拿去给顾少爷,让他戴在身上,为自己的兄弟祈福吧。”
  刘蕖伸手接了过去,忽然又听见齐侯的二夫人冷嘲道:“哟,我以为是什么精贵的东西,原来不过是个香包,这么不入眼的,怎么好意思拿去送人呢?”她一步上前,伸手趁刘蕖不备,抢过香包闻了闻,冷笑:“这香包这么臭,材质粗糙还扎手,怎么送人?”说完将那香包一下子扔到了水池里。
  明瑛郡主盛怒,若不是齐侯拦着,肯定与二夫人动手了。
  齐侯也觉得那二夫人此举不妥,虽然思及她怀孕不忍责罚,但是也立刻向刘蕖等人赔罪,“小女送的的确有些不妥,前些日子新得了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不如给令公子吧。”说完,他朝着二夫人使了个眼色。
  二夫人也是有眼力劲儿的,连忙拿出自己的一串佛珠,“这是一串小叶紫檀佛珠,是老爷送我的,夫人若是不嫌弃,就拿去给顾少爷,让他戴在手腕上,若是要为顾小少爷祈福也可,念佛的时候拿出来数一数,对清修祈福有好处的。”
  刘蕖自然是不会与齐侯生气,便谢过接受了齐侯和他二夫人送的小叶紫檀佛珠。
  “你当时没看见,我看见那明瑛郡主的脸都绿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吃瘪。传闻那齐侯对明瑛郡主百般疼爱,说什么将她看做是天降的祥瑞,天赐的明珠,消灾减难给家族带来吉祥的吉祥人。还什么含着宝玉出生,我看啊,不过就是传言而已。那齐侯,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女儿!明瑛郡主,也对齐侯这个爹,不怎么孝顺,要不然怎会处处给他脸色看?”
  木梓衿听完,不过淡淡一笑。
  而此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杂沓凌乱,缓缓靠近,两人向门外看去,见是宁无忧与宁浚等人回来了。
  木梓衿连忙让人为宁无忧准备晚膳和热水。
  “王爷,玄空大师见着了吗?”她问道。
  “自然是见着了。”宁无忧用水洗了脸,走到桌前,喝了一盏茶,“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在这里先过一晚,等明日一早再回府。”
  “好。”木梓衿忽然想到什么,“斋月楼今晚的佛堂会关闭吗?”
  宁无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会,佛堂随时开着,但是进去之前要得到允许。”
  “哦。”她默默记下,待几人都收拾好睡下之后,等天色晚些,悄悄地出了院子。
  斋月楼夜晚也有小沙弥看守,木梓衿借着寺庙之中朦胧的灯光进了楼,那小沙弥立刻将她拦住了。她交代了来此处的原因之后,小沙弥才允许她进去。
  佛堂之内,灯光明亮,数盏烛火照亮佛像,庄严肃穆,神圣明净。
  她跪拜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诚心的念诵佛经。佛堂之内的烛火明亮,夜风清凉,手中的佛珠在指尖慢慢滑走,数过不知多少回念珠之后,门外的小沙弥才慢慢地走进来。
  她依旧神采奕奕,只是身体有些疲惫。
  而小沙弥脸色困倦,虽然面带倦色,可依旧恭敬地看着她。
  她起身,从小沙弥手中接过护身符。这个护身符与她给父母求的不同。这护身符锦绣缎带所制,古朴的丝线绣着佛印和佛字,木梓衿用手摸了摸,那些字迹她看不懂,都是梵文,但她将这护身符拿在手中,只觉心中满足。
  她起身,走出斋月楼,慢慢往回走,刚踏进院落,突然听闻隔壁的院子之中一片惊慌不已的骚动。
  院落之中叫骂声,疼痛的惨叫声还有各种惊慌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很快就惊动了各处的院落,寺庙之中的小沙弥和僧人纷纷前来。来的差不多都是男人,夜晚女人不好出门。所以许多人刚一到院门口,就被制止住。
  木梓衿转身走了出去,那出事的院子是齐侯所居住的院落,几个一个中年妇人挡在门口,脸色仓皇凝重。
  “出了什么事?”她轻声问其中一个僧人。
  “罪过罪过……”那僧人脸色一白,慌忙双手合十不断地念经。
  她好奇地往院落里看去,那守在门口的妇人连忙挡住她的视线,“姑娘,夜深了,你还是回去吧。”
  “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她想要开口询问时,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她一回头,见宁无忧神色微凝地站在身后,脸色有些难看,应是被打扰了睡眠,所以才有些烦闷。
  “王爷。”她立刻欠身行礼,“不知齐侯院中发生了何事,好像很严重似的。”
  “啊……痛死了!来人,来人!”就在此时,一声惨叫从院落之中传来。
  “混账东西!拿剑来,我非杀了这个逆女不可!”齐侯大吼一声,愤怒如一头疯狂绝望的雄狮!
  “侯爷,侯爷,不要啊……”又是一阵惊恐不已的求告声。
  “让开,”宁无忧上前,推开那守门的妇人,抬脚就快速进了院落之中。
  院落之中,几个人战战兢兢地围着齐侯,齐侯满头长发披散,脸色苍白,如夜间厉鬼一般,一身雪白中衣诡异阴森,手中提着长剑,正指着站在他对面的明瑛郡主。
  几个奴仆模样的人挡在他和明瑛郡主之间,“王爷,王爷……这是寺庙,清静的地方……”
  齐侯狂吼一声,“她害死了我的儿子,我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这个不孝女,难道想看着我绝后?”
  “哼!”明瑛郡主冷笑,声音低凉嘲讽,“是她自己保不住胎儿,与我有什么关系!”
  “还狡辩!”齐侯狂怒,俯身冲了上来,挥剑乱砍,挡住他的人急急忙忙散开,想要上前阻止,又怕剑伤了自己。
  房间之中,不时传来痛苦的惨叫。
  木梓衿站在宁无忧身后,见几个妇人端着一盆盆水从房间中出来,隐约中,似乎看见那水泛着血色。
  她不由得惊愕。再听闻齐侯与明瑛郡主之间的对话,事情似乎就有个大概了。
  “齐侯,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舞刀弄剑?”宁无忧厉声说了一句,齐侯疯狂的身影微微一僵,他依旧疯狂暴怒,又绝望悲痛不已,不管宁无忧,抬手挥剑,指着明瑛郡主,“她这个逆女,我非杀了她不可!大逆不道,你大逆不道!”
  明瑛郡主不避反进,一步上前,抬手拉住他的手,“你想杀我吗?好啊,我就站在这儿!”她将自己纤细的脖子一亮,指着说道:“你砍啊,反正我的母亲死了,哥哥也死了,我跟着你这么一个窝囊无能的父亲做什么?”她冷笑一声,手一转,指着屋内,“你想要儿子,好啊,天底下那么多的女人,你让她们跟你生啊,你早就忘了母亲,早就忘了哥哥!你不过就是一个薄情无意冷血无情的人!”
  她双目赤红,充满仇恨和怨怼,其间的痛苦丝毫不亚于齐侯所有的怨恨。
  “你杀了你的弟弟,杀了我的儿子,你还敢狡辩……”齐侯举着剑,手颤抖不已。
  “你说那个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孽种!”明瑛郡主大笑,笑得眼泪几乎都要出来,“傻瓜才会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根本……”
  “啪——”
  明瑛郡主的话因一记响亮的耳光戛然而止!她呆怔了片刻,须臾之间又是一脸的嘲讽与讥诮。
  “我简直不敢相信,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当初让齐洲百姓爱戴,励精治水解救齐洲万民的齐王!”明瑛郡主冷笑,“曾经的齐王,他爱妻爱子,更爱我……他曾经对我说,我是他心头的宝,是他和娘亲的掌上明珠。他说我的出生,为齐州带来了福祉,我是齐州百姓的祥瑞……是他最爱的女儿……可是他如今,”她咬牙切齿地指着齐侯,“他如今就是一个屈居在皇城之中,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窝囊!他忘了哥哥的仇……”
  “住嘴!”齐侯又是一声大吼,抬手一巴掌又打在明瑛郡主的脸上,“你住嘴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他就像一头濒死又绝望,但是又不甘心的猛兽,不断地咆哮,不断地怒吼!
  声音凄厉,就像刀锋磨过粗粝的磨刀石!刺耳又尖锐。
  “侯爷,不好了……二夫人她……”突然有人一身是血的从房中跑出来,哭喊着。
  齐侯立刻丢下了手中的剑,飞奔进了屋子之中,接着,屋内又传来惨痛的哭声。

  ☆、惊生尸变

  木梓衿似乎听见什么二夫人走了,孩子没保住之类的话……
  明瑛郡主冷笑一声,似解脱了一般,眼神却更加阴沉黯然了。
  很快,大理寺的人便来了,木梓衿也趁机进去看了齐侯二夫人的尸体,脸色微微发黑,大理寺的人认识她,并没有阻止她验尸。她见仵作将一块银片放入二夫人口中,少许之后,拿出来查看。看来这仵作也是怀疑二夫人是中了毒,才检查她是否服过毒。
  她继续查看二夫人的尸体,房间之内充满了血腥味,床褥被单上都是血,触目惊心。屋外已经有僧人在念经超度,低沉的僧人念唱声声声入耳,哀沉又低缓。
  二夫人的尸体依旧柔软,体温在缓缓下降,尸斑还未形成,她保养得好,皮肤细腻光洁,几乎没有什么瑕疵。这让木梓衿羡慕。
  良久之后,仵作将银块从她口中拿出来,银块依旧洁白,并没有发黑的迹象。
  那仵作一愣,百思不得其解,却依旧将此点记录在尸单上。
  木梓衿也疑惑,并非服毒而死,那二夫人是怎么中毒的?她不由想到顾允琛、金都尉、宋奎英等人的案子,几人都并非饮食而中毒,中毒的原因和方式至今不明。若是并非服毒,那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让死者中毒呢?
  仵作检验完之后,便有两个妇人进来,红着眼睛说道:“两位大人,奴婢奉侯爷的话,来给二夫人换衣服擦洗身子。两位大人回避一下吧。”
  那仵作立刻收拾东西出了门,木梓衿却留了下来。
  两个妇人见她是女人,又是楚王的人,便没敢多言,两人伤心沉重地脱了二夫人的衣服,端了热水,将她身上的血擦干净,其中一人为她擦右手时,多擦了几下,最后发现手心里的那个斑点擦不掉之后便作罢了。
  木梓衿一直查看着二夫人的身体,她的身体纤窕婀娜,皮肤光洁如玉,没有半分瑕疵,就像是白玉精雕细刻而成。但是那手指上的斑点,却有几分突兀。
  那斑点被人反复擦,这说明了什么?
  “二夫人的手脏了吗?”她问道。
  “不是……”那为她擦手的妇人摇头,“奴婢照顾二夫人,知道她手上是没痣的,刚才看见她手指上的黑点,以为是脏东西,便多擦了几下。不想是颗痣,或许是新长出来的吧。”
  木梓衿拿起二夫人的手,那颗痣是在食指侧方最末尾的指节处、虎口上端半分左右,她熟悉尸体上的各种瘢痕,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痣,而是被什么东西扎伤之后,血集聚在皮肤之下形成的黑色淤痕。
  只是是什么东西,能扎到这个地方?一般若是碰到刺或者针之类的东西,不都会是扎到指尖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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