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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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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是什么东西,能扎到这个地方?一般若是碰到刺或者针之类的东西,不都会是扎到指尖或者掌心吗?
  她立刻拿出一柄锋利的小刀,轻轻割破那个瘢痕,放了些血出来,用手绢染了,收好。
  她做得小心翼翼,并没让人发现。
  出了院子,才知道明瑛郡主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齐侯依旧颓丧绝望的等在外面,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原本花白的头发也似乎变成满头银丝。
  木梓衿与宁无忧一同回了自己的院落,如此吵吵闹闹,风波不断,再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四更天。
  她合衣躺在床上,顾不得其他,困倦来袭,沉沉入睡。
  寂静寺院是在一声声晨钟之中敲响的。悠长沉厚的钟声旷古悠远,幽静的庙宇之内,渐渐有了人声。
  木梓衿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翻身感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连忙起身查看,见是一黄色护身符,其上梵语神秘古朴。她一翻身坐起来,将护身符捡起来放在怀里。
  收拾妥当之后,出了房间,见宁无忧已经起身,坐在正厅之内等着她,其外便是刑部尚书孙皓然,正在向他汇报昨晚齐侯二夫人案子的情况。
  见她进门,两人都微微一顿,孙尚书双眼微微一眯,“昨晚红线姑娘也在,不知有何发现?”他眉头紧蹙,“仵作验尸之后,说其有中毒的迹象,但是却并非服毒而死,且,也不知到底是何种毒物。”
  宁无忧也抬头看向她,示意她坐下。她发现案几之上放着清粥小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先喝一碗粥。”宁无忧指了指案几上的清粥,说道。
  她快速的将粥几口喝完,擦了嘴,说道:“那二夫人的死的确很蹊跷,她并非服毒,但却是中毒,我为她验了尸,发现她手指上多了一颗痣。而照顾她的贴身嬷嬷却告诉我,她的手上并没痣,所以我将她手指上的痣刺破,挤了血出来。”她将染了二夫人血的手绢展开,并没有给宁无忧,而是给了孙尚书,“孙大人不妨查一查,这血中是否含毒。”
  “好!”孙大人立刻起身,将手绢递给跟随他一同前来的刑部小吏,随后又走了进来。“我们刑部新来了个人,对□□很有研究,他也会验尸,尤其对毒发身亡的尸体感兴趣,我想,他定能查出这是什么毒。”
  “嗯。”木梓衿点头。
  “齐侯口口声声说是明瑛郡主害的那二夫人,可有查证?”宁无忧问道。
  孙尚书摇头,“明瑛郡主否认自己下毒杀人,她说自二夫人进了侯府之后,她便从来没有与她有过接触。”
  “那她为何还来寺庙,难道是为二夫人腹中的孩子祈福的?”宁无忧蹙眉。
  “明瑛郡主说她是为自己的亡母和亡兄祈福而来。而且,她还说……那二夫人腹中的胎儿根本就不是齐侯的。因为齐侯年老,早就子嗣不继,而她腹中的孩子,就是二夫人和别人男人的野种。”孙尚书说。
  宁无忧沉默,与木梓衿相视一眼。
  恰在此时,庭院之外又传来一阵低沉的哭声,木梓衿立刻起身,朝着院外看去,却原是齐侯带了人来,将二夫人的尸体抬走。她与宁无忧一同走出去,见不少人走了出来,迎面看去,竟还见到了顾明朗。
  齐侯伤心悲沉,有气无力地指挥着人进去,“去吧,把二夫人好好地收殓了,我……这是,苦了她了哦。”他抬手用袖子擦泪,又看见宁无忧,颓丧地行了个礼,“王爷。”
  “节哀。”宁无忧微微点头,轻描淡写地劝慰道。
  “让王爷见笑了……”齐侯的脊梁似乎有些佝偻了,他挥了挥手,进了院子之中。
  木梓衿跟了上去,进了院子,见齐侯正指挥着几个嬷嬷进去收殓尸体。屋外已经备好了精好的棺材,几人用白布,将尸体盖了,抱入屋外的棺材之中。
  屋外院落之中,与齐侯相识的人都静默哀沉地看着,神色凝重。
  就在几人将尸体放入棺材的那一瞬间,盖住尸体的白布忽然微微被风吹起一个角,蓦地听见一声:“等一下!”
  众人的动作一顿,闻声看去,发现那出声的人是宁无忧。他微微眯了眯眼,缓缓地走向棺材,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棺材之中的尸体。
  “王爷……这……”
  优雅清贵的王爷静静地盯着棺材之中的尸体,目不转睛,这一幕让人觉得诡异诧然。齐侯忍不住上前,疑惑地看着他。
  宁无忧缓缓抬头,看了看木梓衿,木梓衿会意,立即向他走过去,见他阴冷深邃的双眸微微看向棺材之内,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掀开那盖住尸体的白布。
  “王爷,这是何意!?”齐侯立刻厉声阻止,抬手就将木梓衿的手推开,“我的夫人已经去世了,死者为大,让她走得安心些,不忍她的尸身被人看见,为何还要人当众掀开她身上的布,这难道于她而言,不是羞辱吗?”
  院落之中的人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也不解茫然地看着宁无忧。
  “刚才我似看见夫人的尸体有所异样,与昨夜的情况有所不同。”宁无忧淡淡地睥着他,神色不容抗拒,“齐侯,您也是要为夫人伸冤的,那就要查明她死亡的真相。本王掌管天下刑狱,就不得放过任何一处异样和疑点,你说呢?”
  “尸体已经验过了……还有什么可看的?”齐侯咬牙,坚决挡在木梓衿身前,“她死后尸身不忍目睹,若是让这么多人看见,岂不是不妥?”
  “尸身在棺材里,其余人看不见,只让红线和本王看就可以了。”宁无忧蹙眉,拿出一张手绢,包裹住了手,随即从棺材之上捡起一缕头发。“夫人刚才被放入棺材之内时,头不小心磕到棺材沿,这一缕头发,便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本王虽然不懂验尸,但也知道,平常的尸体,没个三五十年,头发是不会轻易掉落的吧?难道,是齐侯明知尸体有异样,却要故意隐瞒?”
  齐侯脸色一僵,面含怒色站在棺材前。
  孙尚书立刻上前,“侯爷,您多担待些吧。”他伸手,微微将齐侯拉开些。齐侯僵硬着身躯,一动也不动。
  木梓衿趁此上前,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二夫人的尸体瞬间入眼,触目惊心!
  一瞬间她腹内翻涌着酸涩恶心,她用手捂住口鼻,屏住了呼吸,才开始仔细查看尸体。
  尸体比起昨晚,已经大变!二夫人原本如玉一般的肌肤,变得溃烂乌黑,微微肿胀,口齿外翻。原本柔亮的青丝,变得枯黄凌乱,而几乎脱落。她再看下去,发现尸体上的指甲也松动,一碰就掉落。
  二夫人所中之毒,诡异异样、匪夷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两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佛门惨案

  原本如玉似花一般的人,变得如同厉鬼一般恐怖。院落之中不知是哪个妇人不经意看到,惊叫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木梓衿检查完尸体,又将白布盖好,转身看了看宁无忧。
  “齐侯,多有得罪,”他漫不经心地道歉,随后走出几步。
  齐侯这才犹如恍然惊醒一般,连忙让人盖好棺材,让人抬着棺材离开。
  “王爷,二夫人所中的毒是……”木梓衿低声对宁无忧说,宁无忧轻轻摇头,她抿了抿唇,连忙噤声。
  待这处院落平静下来之后,宁无忧与木梓衿才回到自己的院落。
  “见血封喉。”宁无忧轻声说道,“二夫人所中的毒,死后尸体在一定时辰内,皮肤溃烂乌黑,面目微微肿胀,全身毛发全部脱落,连指甲也松动。除了箭毒树汁液所制成的见血封喉剧毒之外,便没有任何毒物能将人毒成这样。”
  话音落下,众人都觉胆寒,“这见血封喉的剧毒平时很少见,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得到?而且,偏偏就要毒死二夫人呢?”
  “这毒发作很快,两个时辰之内,不管是口服还是被沾有毒的利器刺伤,都会毒发而死。”宁无忧继续轻声说道。
  “这毒发作得这么快,那就说明,二夫人死前两个时辰,谁与她在一起,谁便有下毒的机会。”孙尚书立刻说道。
  木梓衿摇头,“她死前两个时辰,肯定是与齐侯在一起,那时已经夜深,大家都入睡了,除了齐侯,又有谁会在那时候接近她?”她蹙眉,咬着唇又思索了片刻,“可是,这太不合常理。”
  “是。”孙尚书抬手一拍了拍头,“若是真是齐侯下的毒,那齐侯就太傻了,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就是凶手。”
  “而且,二夫人并不是服毒,而是被刺伤了手,我想,这见血封喉的毒,就是她被刺伤时所中的。”木梓衿随宁无忧一同进入正厅之内,见宁涛与宁浚二人已经收拾妥当,真是要准备出寺庙了。
  “目前要解决的,便是二夫人,到底触碰到了什么被扎了手,而她自己却没发现,而且,齐侯也没有发现。”她继续说道。
  宁无忧轻轻叹气,“如今查办宋奎英等人的案子比较紧急,齐侯夫人的案子可派给刑部其他人处理。”他淡淡看了看孙尚书,“你已在查办宋奎英的案子,齐侯夫人的案子,便交给刑部侍郎去安排。”
  “是。”刑部尚书立刻点头,“下官这就去安排。”
  “先帝的祭祀大典快要到了,皇上定会下旨让刑部和大理寺尽快破案,以免祭祀节外生枝,你们自己提高警惕。”宁无忧说完,让人收拾好东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荐福寺。
  荐福寺内出了命案,所幸案子发生在贫民百姓无法入内的院子里,消息被封锁住,倒是没有造成太大的恐慌。荐福寺的声誉几百年来不容轻心,若是有半分不妥,那对于荐福寺和京城的大多数百姓来说,将是一场无法估量的灾难。
  玄隐大师与几个寺庙之中有身份的僧人恭敬地将几位皇室权贵送走,还未走远,却又见一个僧人匆匆忙忙地追了上来,跌跌撞撞惊骇不已地跪倒在宁无忧身前,语不成句,“王王王王、王爷……”
  “咦,你学狗叫呢?”宁浚指着跪在地上的僧人大笑。
  那僧人“噗通”一声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王爷,不好了……又、又又死人了……”
  宁浚的笑声戛然而止,而所有人的脸色瞬间阴沉凝重起来!
  宁无忧蹙眉,隐忍什么情绪,低声问道:“谁死了?”
  那僧人直起身来,面色仓皇扭曲,“是……是顾家少爷……”
  “顾允鸿?”宁无忧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却平淡无比,他微微抬头看了看寺庙,那香火鼎盛的庙宇之内,一天之内发生两起命案,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宁涛抬了抬手,示意那僧人起来,“带路,我与你一道去看看。”
  木梓衿立刻跟上。她心头百转千回,如万千丝线纠缠不定,乱成了一团麻一般。
  “顾允鸿之死,怕是有蹊跷。”宁无忧不知何时也跟在了她身旁,低声对她说道。
  她点头,脚步不由得匆忙起来,“他此刻死去,让人难以理解。若是刘家人下的手,那倒是说得通,毕竟,顾允琛是他害死的。”
  “刘家人为顾允琛报仇从而杀死了顾允鸿,也不是不可能。”宁无忧轻描淡写,“但是顾允琛的死,与宋奎英的死有关联,那么就是与云南王旧部有关联。他此时若是被杀害,也许是他曾参与谋害顾允琛时,与云南王旧部有过接触,所以云南王旧部潜伏在京城之中的人,想要杀他灭口。”
  她心中一沉,缓缓地点头,“王爷说得对。”
  几人来到顾允鸿所住的院落,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躁动惊慌或者杂乱,而是沉静,死一样的沉静。
  有人见宁无忧进院,立刻迎了出来,刚走入院中央,便见正房门走出一人,那人一身冷肃和寒厉,却依旧木着一张脸控制着情绪,大步流星地走出来,看向宁无忧,“王爷。”
  “顾将军。”宁无忧点头,“顾允鸿尸首如今在何处?”
  “在他卧房之中。”顾明朗转身带路,“今日一早,我与嫂嫂等人原本打算收拾东西离开,便让下人去叫鸿儿,好亲自送他去玄隐大师处清修。可下人去叫他,却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气绝身亡了。”
  他说得平淡冷静,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住,宽厚的肩膀绷得笔直,僵硬又颤栗。
  进入房中,刘蕖与刘芃正跪在佛前,双手捧着念珠念经,对于周围发生了什么,似乎根本不关心。而几个平安侯府的下人个个敛声屏气,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顾明朗停了停脚步,看了看刘蕖与刘芃,微微叹口气。刚硬的轮廓带着沉重的阴凉。
  “顾将军,带路。”宁无忧有些不耐,轻声催促道。
  顾明朗只好强忍着悲痛,带着他与木梓衿进入顾允鸿的房间。
  “尸身被发现之后,便没让人动过。”顾明朗带着两人来到床前,掀开帐帘,那粗布青白的薄薄被子之下,盖着一副僵硬的身躯。
  木梓衿上前,看见顾允鸿的脸,猛然一惊,呆怔在当场,随即她慢慢的转头,看了看宁无忧。
  宁无忧嫌恶的看着床上的尸体,微微蹙眉。
  那尸体面目乌黑,微微肿胀,微微溃烂,不敢相信,几乎与齐侯二夫人的情况惊人的相似!
  木梓衿上前,轻轻地掀开尸体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手被轻轻触碰,手指的指甲微微松动,掉了下来。她不敢多触碰,拿出手绢,包裹好自己的手,这才去触碰尸体的头发,那枯黄黯淡的头发轻轻一触就掉了,连脸上的眉毛与睫毛,都一触即刻松动脱落。
  她又拿起尸体的手,下意识去查看他右手食指,却并没在食指上发现被刺伤的淤痕,由于皮肤发黑,她怕自己没看清楚,又睁大眼睛再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在右手拇指指尖腹内发现一点淤痕,同样是被刺伤。
  她茫然地盯着那淤痕看了许久,又想起二夫人手上的於痕。一个在虎口之上半分食指的位置,一个在拇指的位置,同样是在右手!
  她放下尸体的手,抬起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的拇指盖在食指最末端的指节上。这个动作……到底干什么事情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呢?
  她放下手,看向顾明朗,轻声问:“顾将军,你可知昨晚顾少爷在做什么?”
  “我问过他带来的贴身小厮,那小厮说,他照顾完鸿儿吃饭洗漱,便离开了房间,一直在门外守着,没敢轻心。他说,鸿儿应该是在念经。那时鸿儿被我嫂子的人看着,不敢掉以轻心被指责为琛儿祈福不诚心,所以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念经或者抄写经书。”
  木梓衿双眼一亮,立刻上前一步,抬头看着他,说道:“把他平时用的东西给拿出来,我要看看!”
  顾明朗立刻让人拿出了顾允鸿平时常用的东西。清修不能太过奢靡考究,所带的东西都是吃穿常用,而且简单朴素。
  “为表诚心,这些都是少爷亲自准备的。”小厮将东西一一放在桌上。
  木梓衿一一查看,不过是衣物书籍和笔墨之类的东西,而且,是顾允鸿亲自办理,那应该是问题不大。
  “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她看向小厮。
  小厮愣了愣,“还有什么……这些就是少爷所有的东西了。”
  木梓衿蹙眉,昨晚,顾允鸿是昨晚中毒死亡的,昨晚吃晚饭,他在室内念经祈福。她又回到床榻,在被褥之内翻找了一会儿,在床上翻出一本经书,还有两串佛珠。
  那小厮立刻脸色泛白,“我……我没注意到……少爷的东西,平时都是丫鬟在收拾……我……”
  木梓衿没听他辩解,随手翻了翻经书,不过是本普通的书,没什么异常。而那两串佛珠,一串不过就是普通的木头所制,应该是为清修而准备的。而另一串,却是木梓衿不认识的木材。
  她将那串佛珠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捧到宁无忧眼前,问:“王爷,这是什么珠子做的佛珠?”
  宁无忧微微乜了一眼,那佛珠圆润硕大,每颗有指头大小,很是罕见,放近了,还能嗅到幽浮暗香。
  “小叶紫檀。”宁无忧轻声说道。
  木梓衿拿着佛珠的手一紧,随时又触电一般,快速将佛珠用手绢包裹起来。没有多想,她立刻走出房间,脚步匆忙急促,路经正厅时,那刘蕖和刘芃依旧跪在地上念经颂佛,只是刘芃微微抬眼看了她一下。

  ☆、眼里心里

  她径直走出正厅,来到院落之中,院子里,宁浚和宁涛两人正坐在石桌前喝茶,宁浚百无聊赖地将一杯茶来回的倒腾,见到木梓衿,豁然起身,“红线,你出来啦?可以走了吗?或者,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尸体吗?”
  “王爷,我有话问你。”木梓衿开口打断了他,她立刻将手中的佛珠拿出来,给他看,“你看,你认不认识这串佛珠?”
  宁浚低头看了看,点头,“认识啊,这不就是齐侯送给顾家夫人的佛珠嘛。”
  “你确定吗?”她再一次问道。
  “确定。”宁浚点头,“当时啊,我看见明瑛郡主的香包被二夫人扔了,脸都绿了,而二夫人将自己的这串佛珠送给顾夫人,说是什么这串佛珠才上得了台面,比明瑛郡主那个粗糙低贱的香包好多了。哈哈哈……”
  木梓衿眉头紧蹙,“你是说,这串佛珠,是送给顾夫人的?”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宁浚翻了个白眼,“怎么,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我信。”木梓衿将佛珠收好,转头看了看正厅之内,沉默不语。
  “怎么了?”跟随而来的宁无忧轻声问道。
  她摇摇头,低声说道:“这串佛珠……”
  “红线,有线索了吗?”顾明朗忧心忡忡,这一下,顾家失去两个孙子,而且还是唯一的两个孙子,他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平安候与平安侯夫人交代。更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的兄长顾名城交代。
  木梓衿微微蹙眉,咬了咬唇,微微摇头,“还不确定,若是有线索,我会告诉你的。”
  顾明朗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点头。
  恰在此时,刑部与大理寺的人也纷纷赶来,孙尚书与木梓衿配合查办宋奎英的案子,两人已比较相熟。
  刑部的人,立刻将顾允鸿所住的院子,与齐侯住过的院子都封锁了起来,不相干的人一律不能随意出入,更不能随意触碰院子中的东西。
  一连经历了几场案件风波之后,木梓衿觉得有些困倦,强打着精神将事情与孙尚书说了一遍。
  孙尚书脸色黑如锅底,“为何顾少爷的死因与齐侯夫人的死因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梓衿握紧手中的小叶紫檀佛珠,如同触及到一个即将浮出水面的真相。可她的猜想可能吗?
  顾允琛的死,宋奎英的死,金都尉、王大人、齐侯夫人、顾允鸿……这一桩桩,一件件……太可怕了。
  其中牵连到的人和势力,岂是她能够撼动的?就算揭穿,那掀起的,会是怎样一个风波?说不定,是大成国又一次战乱的开始……
  “五哥,我得回礼部一趟。”宁涛上前,看向宁无忧,“玄空大师和礼部的祭祀大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你去吧。”宁无忧慵懒地抬手,“正好,本王也要回府,礼部的事情,今日就先交给你,大典之上的东西需要工部处理的,便让工部尚书来找本王。”
  “好。”宁涛点头,神色从容不迫,似乎这么大的风波对于他而言,不会有丝毫的影响,“过几日,西域诸国的使臣便会离开了,礼部的人会安排人相送,五哥您要不要去送一程?”
  宁无忧蹙眉,“再说吧。”
  他抬头,见木梓衿与顾明朗站在一旁低声细语,脸色不由一沉,沉声道:“过来!”
  木梓衿一愣,转头看过来,立刻怪怪的回到他身边,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却抬起头来咧嘴一笑。
  他眯了眯眼,看了看顾明朗,微微点头,带着木梓衿离开。
  再出荐福寺,街道之上依旧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随从细心地为几人雇了马车,乘马车回府。
  木梓衿在宁无忧之后钻入马车,这马车自然比不上楚王府的马车,她缩在车门旁显得有些憋屈,就算将自己缩起来,马车一晃一晃的,膝盖也难免触碰到他伸长舒展的腿。
  “和顾明朗说了些什么?”他高大的身躯微微靠过来了些,自带一股隐形的压迫和怒意,让她不由得想要快逃。
  “他问我顾允鸿到底中了什么毒。”她如实回道。
  “哦?”他清隽浓眉轻轻一挑,“你怎么回答他的?”
  “自然是如实回答。”她蹙眉,看向他,眼神很是认真,“这有可隐瞒的吗?告诉他,也是应该的吧。”
  “应该的?”他嘴角微微一弯,语气中竟听不出是讥诮还是怒意,“本王不是告诉你了,让你离他远一些,意思就是让你戒备着他,他问你你就怎么答?”
  她只觉得一股子冷意迎面而来,忍不住微微垂眸避开他的眼神,“是,我……我知错了,往后……”
  “还有往后?”他咬牙切齿,“木梓衿,你什么时候把本王放眼里过?”
  她猛一抬头,咧嘴一笑,露出晶白细碎整齐的牙齿,“我不敢把王爷放眼里……”
  他眉头一蹙,眼神氤氲怒火。
  她一挑眉,话锋一转,很是讨好地说道:“我把王爷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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