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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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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想到什么,豁然抬头看着他,“这种药,虽然很神秘,但是也不是没有人知道配方,若是……”
  他轻轻地摇头,“此药之中,有一味神秘的药是一个神秘的藩国进贡来的。而那个藩国,不过是个小部落,这些年,西域诸国兼并征伐,那个小国早就消失了,而且,大成开国皇帝,毁了□□库,也毁了牵机药的配方。”
  她点点头,“如此说来,那么能够拿到牵机药的人,也就只有……”她欲言又止,斟酌惶恐地看着他。
  他伸手,将她的手札合上,用手轻轻地按了按,又慢慢地收拾桌上的砚台笔墨,“这几天太过劳累,你也累了,早些回房休息吧。”
  这一句轻柔的话音,带着安抚的力量似的,瞬间让她觉得困倦疲惫,心中绷紧的弦一下子放松,随之而来的是颓然。
  她将手札放进怀中,站起身来,却不想身形一晃,一瞬间眼花模糊,竟险些跌倒,她骇然一惊想要扶住桌子,却不想有人将她轻轻一揽,她立刻顺势倒入一堵温暖的怀中。
  她只觉得后背微微一暖,耳畔侧脸似有温热轻柔的呼吸抚过,一时间让她心神荡漾,魂不守舍。
  想要挣扎起身,却发觉自己浑身没什么力气,身后的人轻轻一抱,便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软榻前,将她放在上面。
  “你怎么了?”他俯身低头,关切担忧地看着她。
  她半睁着双眸,抬眼之间,眼前是一片混沌的光影,模糊绰约的身影,连他的影子也如被浸在水中一般,荡漾摇曳,耳畔的声音也如不断起伏的涟漪,扭曲跌宕。
  “梓衿!”耳畔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甚至带着惶恐、焦灼、以及关切,如勾人心魂一般,她缓缓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看见一双漆黑的双眸。
  这双眼睛她太过熟悉,沉静、睿智、明湛、疏远,如雪山之巅的积雪。而此时,那双眼眸之中,瞬间交织着无数的情绪,担忧、惶恐、焦急、迫切、不安、疼惜……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宁无忧,将如此诸多矛盾复杂的情绪交织在眼眸之中,他平时深藏如海,喜怒不形于色,而如今……
  四周的景色渐渐清晰起来,不再如刚才那样混沌,烛火明亮,房间温馨雅致,身下的软榻柔软舒适。
  她一下子撑起身体,险些撞到他,他惊愕地看着她,一时惶恐又恍然。
  “王爷,我没事。”她侧身,想要跳下软榻。
  他一怔之后,伸手按住她,担忧紧绷的神色微微放松,却依旧直直地看着她。“先躺下吧,我让人去请大夫。”他懊悔地看着她,“进知州府之后,你就一直睡着,便没让人去打扰你,也没人让大夫给你看看。”
  他起身,有些无措地走到案几前,为她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唇边,“是我疏忽了。”
  她平时太过若无其事,以至于让人容易忽略她。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知是在安抚自己,还是在安抚她。
  她微微垂眸,又抬眼看了看他,他依旧握着那杯热茶,似乎她若是不喝下去,他便会这样一直举在她唇边。
  她微微犹豫,慢慢地低头就着他的手将茶喝下去,感觉心口之中的酸涩和沉闷缓解了不少。便轻轻地伸手将他的手推开,“王爷,我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哎,和几位作者基友见面,打击甚大,人家个个是大神,让我情可以堪啊……
其实我每次开新坑之前,写大纲写得焦虑得紧。这部仵作王妃,至今写了80多页大纲,A4的笔记本,全是手写。若是不事先写大纲和细纲,我想我会更崩溃,更焦躁……

  ☆、一叶知秋

  “王爷,我没事。”
  宁无忧静静地看着她,慢慢地将茶杯放下。
  她轻轻地咬了咬唇,也不知自己刚才怎么了,或许只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或许是这几日真的太过奔波劳累了。她轻轻一叹,看着他笑了笑,“我自己也是郎中,很清楚自己的身体。”
  他却勾了勾唇,有些好气又无奈,“你别说你的郎中了……”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贾大夫给你的药,你还在吃吗?”
  药?木梓衿微微发怔,有些茫然。贾大夫是给她开过调养身体的药,一开始在京城时,还能记住每天按时服用,红袖也会给她一些蜜枣儿,提醒她吃药,可后来,大大小小的案子不断,一忙碌起来,吃完几服药,就忘记了。
  看她的神色,宁无忧就知道她肯定是没吃了。他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若有所思。
  “王爷。”忽然门外传来纳兰贺的声音。
  宁无忧凝聚在木梓衿身上的目光缓缓地移开,看向门外,“何事?”
  “知州大人请您到前厅赴宴,无锡之地的几位官员也都到了。”
  宁无忧蹙眉,脸色微微沉凝,无意识地轻轻捻着广袖之上的暗纹。这一路南下,一路考察各地官员的情况,少不得要与这些人打交道。虽然这些官员也都知道在事前打听清楚他的情况,也知道投他所好,但是他对于应付这些人实在没什么兴趣。
  他看了看木梓衿,轻轻一叹,“你好好休息,我让贾大夫来给你看看。我……”
  “王爷去吧。”木梓衿从软榻上起身,已经精神了不少,“我的房间就在偏房,离这里不远,可以自己回去的。”
  他点点头,理了理衣冠,与纳兰贺一同离开。
  木梓衿见他走之后,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知州府上的丫鬟已经将晚餐准备好,她看到吃食,才觉得腹中空空如也,一时不多想,饱餐了一顿之后,才重新回到床榻上。
  怀中的手札轻轻地卡在胸口上,她伸手拿出来,一页一页地翻过去。从宜水,到京城,一桩桩案子,一个个谜团,她都一一破解,可为什么,自己父亲的案子,却迟迟查不出线索?越是查下去,就越是扑朔迷离。
  她真不敢想象,若是有一日,真的面对真相,她还能够有能力沉冤得雪。
  她轻轻摸了摸手札,随手又翻了一页,那一页,上面的字迹清俊苍劲,笔锋行云流水,如走龙蛇。她微微眯了眯眼,用手摸了摸,那是宁无忧的字。
  虚浮担忧的心忽然慢慢沉静下来,担忧和惶恐也渐渐消弭于无形。
  她身边还有宁无忧,她一路走来,历经千辛万苦地走到他身边,不正是希望他可以做自己的依靠和后盾?
  若是有朝一日,以她的能力和权势真的无法与背后的真相相抵的话,他也还会在自己身边。
  她相信他,就如当初,在善水堂之中许下的那个诺言。
  她变得有些嗜睡,不想自己就这样抱着手札混混沉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竟没想到已经快到晌午。房间之内极其安静,门窗轻掩,窗外点点金光疏落进来,花影扶苏,清影摇曳,映在门窗之上,雅致清美。
  她觉得头似有些沉,慢慢地起身,坐了会儿,才发现原本抱在怀中的手札竟放在了枕头旁边。她立即拿起来查看,迷迷糊糊记得昨晚是抱着手札睡的。
  门口处依稀传来动静,随后门被两个侍女推开,侍女端着食物和衣物进来,有条不紊地放在桌上。
  “姑娘,你醒了?”其中一个侍女缓缓进来,为她掀开帐帘,看见她坐在床上时,微微一笑。“果然醒了,王爷说的没错。”
  木梓衿有些木讷讷的,就这么下了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姑娘,请用饭吧。”侍女小声恭敬地帮她梳洗了,便退出房门。
  整个过程木梓衿呆怔又迷惑,也不知这两个侍女为什么要来照顾她。慢慢走到房门口,往宁无忧的房间看了看,房门关着,似乎没人。此次经过无锡,因为被暗杀逃亡,耽搁了时间,他就要更忙一些,将无锡的公务处理好。
  直到正午时分,贾大夫估摸着她已经醒了,便背着药箱过来。按照宁无忧的吩咐,为她把脉。
  诊完脉之后,贾大夫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怒气的看着她,随手留了一张方子,交给侍女去抓药。
  “你中了毒,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排干净,这几日会比较嗜睡,我为你开些解毒的药。”贾大夫冷冷地说道。
  难怪自己这一睡就睡了那么久。贾大夫走之后,见院落之中一行人簇拥着一身月白华服的宁无忧走来。
  他转身与身后的人说了什么,那些人恭敬的离开,随后又往木梓衿这边看了看,慢慢地走了过来。
  木梓衿微微错愕,连忙起身,站在原地等了会儿,果然见他是往自己这边走的。他进入房间时,似穿过门外倾泻而入的光,身姿玉立,笼罩在澹澹光影之中。
  “王爷。”她起身。
  宁无忧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走到桌前坐下,“正好,我也没吃饭。一起吧。”
  “王爷没吃饭?”她看了看桌上的菜色,虽说她没用吃多少,但是也算是她吃剩的吧?“我让人马上给王爷上新鲜的……”
  “不用。”他拿起筷子,端起碗来,“本王虽说是王爷,可如今也是寄人篱下,劳师动众的,会让人诟病。”
  木梓衿微微挑眉,一副困惑质疑的模样。这知州府的大人,若是知道宁无忧要吃饭,肯定是高兴得百般讨好,投其所好,定是将无锡所有的美食都端到他面前,怎么会觉得劳师动众?
  况且,她只是一个侍女,知州大人虽然知道她是宁无忧的人,要优待她,但是食宿上,比起一个王爷,肯定是天差地别的。她乜了一眼桌上的青菜豆腐和一盘米糕,以及一小碟子炒肉,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不吃得习惯。
  “倒是清淡。”他吃了一块豆腐。
  “不如我……”她转身就想去厨房让人重新做饭菜,却不想,却被他拉住了手臂,“坐下,陪我吃饭吧。”
  “王爷,”她正色道:“这不合规矩。”
  “是吗?”他勾了勾唇,眸色似微微冷下去,又淡淡笑道:“再不规矩的事你也做过了?如今还在我面前提规矩?你难道是想受罚?”
  她一顿,脸色微微一僵。突然想起那段逃亡的路程之中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在那样危机的关头,她并没有将他当做楚王,只把他当做了与自己一样的天涯亡命人。冷时,相拥在一起取暖,落魄时,一起吃点清淡的野菜,没床,两人便在那老妇人的土炕上同眠,饿了,便一起围着那老旧的木桌吃一顿野菜炖野鸡。最后她记得,自己啃食野猪肉时,更是毫无形象规矩可言。
  但那几天逃亡的事情,她觉得,他应该与她达成共识,便是不再去提。可如今他提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兴师问罪?秋后算账?
  “王爷想要怎么罚?”她微微沉吟之后,十分认真地问道。
  他轻哼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拉过去坐好,“坐下吧,本王有事与你商量。”
  刚一坐下,一位侍女便端着药走了进来,侍女将药放桌上之后,便要欠身出去。
  “等等。”宁无忧叫住了她。
  侍女立刻转身,一脸的期待,双眸紧紧地盯着宁无忧,“王爷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去拿些蜜枣儿来。”宁无忧冷冷地说道。
  侍女有些失望,却也照吩咐拿来了蜜枣儿。
  他从碟子里捡了两颗蜜枣儿放进药碗中,两颗蜜枣儿色泽莹润红亮,漂浮在那碗黑乎乎的药汁里。苦涩的药味中,飘着淡淡的甘甜。
  她端起药,不紧不慢地喝下去,萦绕在舌尖的,有苦涩,也有淡然悠长的甜蜜。
  江南庭院,比起京城之中皇家庭院,多了温婉的韵致,一草一木,房屋楼阁,精美得如同小家碧玉。夏末秋初的江南,七月流火,余热渐渐地消退,庭院之内,一棵高大婆娑的杏树,树叶染上淡淡的黄。
  一叶知秋。
  “此次南下,说是回苏州看看,其实也是为了巡查南方各地的情况。”宁无忧见她把药喝完,才慢慢说道,“我原本就是为了让你回宜水镇而争取来的,时间比较紧迫。待明日,修整好之后,我们便继续往苏州走。”
  她静静地看着他,窗门外几片杏叶缓缓飘落。他的脸色不太好,难得看出眼下淡淡的青黑。
  “要去王爷在苏州的府邸吗?”她问道。
  “是。”他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似有话要说,可终究还是端起碗,不紧不慢地吃饭。
  “对了,今日收到几个官员送来的珍贵药材和食材,还有些衣物之类的,本王用不着,就赏给你吧。”
  她没有推脱,只是点点头。
  这一日,宁无忧留在院内,没再出门,倒是纳兰贺进进出出,显得忙碌。直到晚间时,他才匆匆忙忙进了门,来见宁无忧。
  “王爷。”
  宁无忧正在灯下看书,闻言放下手中的书,“何事?”
  纳兰贺上前一步,低声说道:“那批杀手,有些眉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几章有没有错别字,贴的时候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漏了没有……

  ☆、梅雨时节

  纳兰贺话音一落,宁无忧与木梓衿抬眼对视。
  宁无忧微微眯了眯眼,看向纳兰贺,问道:“有什么发现?”
  纳兰贺上前一步,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块令牌模样的东西,那令牌似是铁质,灯火之下,泛着光泽,隐隐看出上边镌刻着图纹。
  宁无忧将那枚令牌拿在手中,低头看了看那令牌,眉头倏然一蹙,猛然将那小小的令牌握紧。
  那东西其实并不是令牌,而是剑柄之上的一枚祥云形状的装饰,应该是从剑柄上断裂落下来的。常人用剑,总爱以剑上的装饰来区别自己的剑与别人的不同,更显出自己的风骨意志,所以,剑,也是识别身份地位的重要标识。
  “这是什么?”木梓衿对兵器之类的了解,仅限于什么兵器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口,却对兵器本身不了解。
  “这是从王爷被刺杀的地方找到的。”纳兰贺说道,“当时我们的人与那行黑衣人混战,应该是那时候,将这剑柄之上的装饰斩下来的。只是,这上面的图徽……”
  宁无忧将那块铁质的东西递给木梓衿,木梓衿拿在手中,只觉得这东西有些沉,很冰凉,但其上的图徽精致繁复,隐约看得出,上边刻的似乎是日月之类的东西。
  “这是那些刺客不小心留下的吗?”她将这东西握紧,“如此一来,便有线索查出那些人到底是谁派的了。”
  “可是……”纳兰贺欲言又止,“这种日月图徽,却是……云南王王室的图腾。”
  木梓衿一怔,心头猛地一沉,她将那图徽拿在眼前看了又看,“难道是……云南王旧部吗?”大成之内,到底还有多少藩王的旧部?她突然又想起那个黑衣人。
  那日险些被杀手杀死,那黑衣人突然出现救了她。但是却放走了要杀她的人,若是那些杀手是云南王旧部,那那个救她的黑衣人与云南王是什么关系?
  陷入微微沉思之时,忽然一道身影笼罩过来,她抬头,见宁无忧走到自己身前,伸手将她手中的图徽拿了过去。
  他细细地看了看那图徽,又冷声一笑,“云南王,在三年多以前就被本王斩杀,其旧部,就算要用这种图徽的剑来杀本王,也不用这么躲躲藏藏掩饰身份吧?况且,掩饰了身份,还将这图徽留在现场,不是很矛盾吗?”他将那图徽交给纳兰贺,说道:“纳兰贺,若是你用剑,用了三年,剑上的图徽会丝毫没有磨损或者损伤?”
  纳兰贺伸手接住那图徽,看了看之后,恍然大悟,“这图徽是新制作的。”
  “本王那里,三年前也缴获了不少云南王的旧物,云南王精锐用的剑还是有的,拿去对比一下就知道。”宁无忧说道。
  “是。”
  木梓衿蹙眉道:“如果那些人,不是云南王旧部,只是用云南王旧部的身份掩饰,那他们到底是谁?”
  宁无忧不过淡然一笑,轻轻摇头,“不用理会这个,本王心中有数。”他神色微微凝重,深深地看了木梓衿一眼,又转身对纳兰贺说道:“明日准备启程,去苏州吧。”
  纳兰贺惊愕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迟疑地说了一声“是”,便欠身退了出去。
  这一夜,木梓衿睡得极其不安稳。梦到自己的父母,梦里迷雾蒙蒙,是宜水镇外一处池塘,池塘之内水禽成双,水面之上扁舟荡漾,扁舟周围,是接天的莲叶荷花。父母就在岸边轻声细语,随后慢慢走远。她急切地追上去,追到家中,却看见父亲正端着一碗药,慢慢地喝下去。
  她的心猛然一痛,突然意识到那碗药是什么,惊骇大喊一声,想要上前阻止,却听见一声清脆的碗裂声,父亲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呆怔地站在原地,惊骇惶恐地不敢再上前,也不敢再动。她心头一阵绞痛,慢慢地蹲下身去,再睁眼,已经是全身冷汗地醒了过来。
  窗外淡淡的天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如水一般,轻轻地流泻。梦中的余悸依旧缠绕在心,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又闭上眼,强迫自己继续睡。
  可意识却依旧很清醒,只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天亮时,她便起身,收拾好东西,准备和宁无忧一同离开。抛开夜中梦里的余悸,她与宁无忧一路往南。
  无锡距离苏州已经不远,无锡知州府大人安排妥当了一切,却被宁无忧婉拒了。原本一路招摇南下,就引得杀手注目,已经遇险了一次,若还是要大张旗鼓地南下,怕是还会平添麻烦。
  况且,他也想安静一些,尽快赶到苏州。
  所以,这一日,他带上几个重要的人,其余人先后分散开去,暗中保护,便往苏州而去。
  木梓衿依旧嗜睡,或许是昨夜没有休息好的原因,上了马车之后,便打不起精神。这一路,便这样睡到苏州。
  马车停下之后,耳畔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有杂沓的脚步声,还有细微的人声,马车行动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马车里,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头枕着软枕。马车车帘与车门紧紧关着,看不见车外的情况,车内也只有她一人。
  她立即起身,惊得有些发蒙。这是宁无忧的马车!为什么……宁无忧呢?
  她掀开车帘,发现车外已经薄暮黄昏,漫天溢彩霞锦,映照眼帘之中一座高而大的院门。
  院门之内,屏风掩映,门前侍女小厮进进出出,忙碌着将东西搬进去。
  她豁然明了,这便是苏州楚王的府邸了。
  原本以为会是华宇琼楼,却不想,只是一座雅韵清幽的别院而已。颇有苏州园林的独特韵味。
  有侍女看见她掀开了车帘,连忙上前来,打开车门,“姑娘醒了?”吴侬软语,娇媚的如娇柔的花一般,这侍女不过十七八岁,生得一副江南女子精细柔美的面孔,娇妍明媚。
  “王爷呢?”木梓衿问道。
  “王爷在府内,姑娘来时还未醒,王爷便吩咐不准打扰姑娘,让姑娘好好休息,不能吵醒你。”
  木梓衿觉得浑身懒懒的,活动活动之后,便下了车。
  “姑娘,我带你去见王爷。”这侍女说道。
  木梓衿随侍女一同入府,穿过屏风,进入玄关,便上了游廊。这江南园林精致的有些繁复,才走几步,便是满眼琳琅的山水风景,亭台楼阁,假山草木。虽说宁无忧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但这里依旧井井有条,丝毫没有因为他不在而荒废。
  “姑娘,我叫阿青,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还有一位小一些的侍女,叫做盈儿,我们都供姑娘使唤的。”阿青一边走,一边说道。
  “供我使唤?”木梓衿微微一愣,停了停脚步,诧异地看着她,“可我……也是侍女啊……”她小声的嘀咕。
  阿青微微一笑,却只笑不语。
  两人一同进入正院,走出游廊,阿青在正院正厅门前停下,“王爷,姑娘到了。”
  房门立即传来宁无忧的声音,“进来吧。”
  “姑娘,进去吧。”阿青侧开身,自己并不进去,反而请木梓衿进去。木梓衿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在京城时,她也如此随意进入宁武有的地方。
  这房间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她一进去,就看见宁无忧正起身,放下手中的书信,朝着她走过来。
  “贾大夫说,你体内的毒还未完全清除干净,苏州比较适合养伤,这几日你便留在这里。等……等身体恢复之后,再上京城。”他看了看她的脸色,轻声说道。
  “王爷什么时候回京城呢?”她问道。
  “等皇上的旨意。”他在桌前坐下,苏州温和,他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里中,他背对着她,自己倒了一杯茶,“这府中都是我的人,侍女阿青以后供你使用。这正院东侧,有偏院,你便住在那里。等会儿用过晚膳,你可以过去看看。房间已经着人为你收拾出来了。”
  “多谢王爷。”她微微蹙眉,似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一时又察觉不出来。
  木梓衿便在宁无忧的安排下,在他苏州的府邸住了下来。她所住的院落清幽雅致,房间也比较舒适,贾大夫每日会来为她诊脉,监督她喝下那些很苦涩的药。
  只是宁无忧一直忙碌,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
  一连过去五天,贾大夫又来诊脉,确认她身体之中的毒素清除得差不多了,便要给她换一副药方做调理。
  “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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