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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明门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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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式庭院的格局,是外面窄里面宽,这个杨满是知道的。进了内院,他也没有到处乱逛,而是借着稀薄的天光,仔细辨认了雪地上的脚印。看得出来,乔正僧径直走过了整个院子。
    穿过第三道门,这件事就变得简单了。右手边的那间房里透着光,不是电灯,飘忽又闪烁的样子,倒像是燃着蜡烛。
    杨满走到门口,轻轻的推,发现从里面锁了,于是只好抬手敲了两下。
    过了好一会儿,乔正僧的声音才传出来,“谁?”
    杨满回答,“我。”
    门开了,杨满被一把拽了进来。他一低头,就看到了乔正僧手里的枪。
    乔正僧将枪放回到窗台的花盆里,拉他进了内屋。这时候杨满才发现,原来那整夜不灭的光并不是蜡烛,而是炉子里的明火。那炉子砌在墙里,方方正正的,里面坐着一把壶。这下他也明白了,乔正僧的热水是从哪里来的。
    西方人喜欢的壁炉,杨满在洋人家里见过,但他想不到在这里看到。因为这屋子还没来得及翻修,带着明显的岁月的痕迹。汉白玉石的壁炉架上裂痕斑斑,显然不是新的。看来这宅子的旧主人,是个相当时髦的人物了。
    乔正僧引杨满到炉边,要他坐下来烤烤。里面的炭火正燃到酣处,通红的光低调又炽烈,在半明半昧间发挥了最大的能量。
    马上的,杨满就觉得热不可耐了。
    “你过来干什么?”乔正僧的语调低缓,带了丝丝的沙哑。与他平常说话的的口气不同,软绵绵的,也听不出有什么责怪。
    杨满胆子就大起来,他走过去,探手要去摸对方的脸。被乔正僧抓住了,他还不依不饶的说,“你生病了。”
    乔正僧皱起眉头来,问他,“出来的时候有没有锁门?”
    杨满点了点头。随后放低了身子,抬起头看他。慢慢的靠近了,嘴唇要碰到的那一瞬间,乔正僧微微偏过头,躲开了。
    于是杨满说,“我不怕你传给我。”
    这话就响在耳边,合着对方的鼻息,轻轻扑在面上,乔正僧有一种被舔舐的错觉。他认真地看住杨满,感受他眼睛中确实流露的动物一样的脆弱,以及让人难以忍受的某种懵懂的诱惑。
    看到乔正僧不动了,杨满就凑过去,伸出舌尖舔到他的唇角。
    乔正僧不躲闪,也没有迎合。杨满吻了一会儿便去勾他的脖子。他身上没有汗,皮肤是干的,却微微发热。
    杨满贴着他说,“你有一点发烧。”
    乔正僧确实觉得自己烧的厉害,嗓子眼干的快裂了,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喉头滚动,那是徒劳的咽口水的动作。他的声音嘶哑,变得很低沉,就好像是被压抑着,从石头缝里渗出来的那样。他说,“也许,我需要出一点汗……”
    杨满站直了,背过身去脱衣服。乔正僧坐在床上看他。火光投到脚边,最看得清的,就是他光脚踩在地上,玲珑又白皙的脚踝了。
    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杨满暗暗地打量自己,发现要紧的地方一如往常,毫无动静。要说此刻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的紧张更甚了。
    因为手抖,解扣子的速度慢下来。乔正僧不耐的挪了一下脚。他看到杨满站在明暗交界的地方,衣服从他身上剥落,光影在他身上流转。慢慢的,显现出他梦寐以求的姿态。
    这也是乔正僧一直想要,也耻于承认的,这个人最初的样子。
    当杨满提出他不可以有任何主动的行为,乔正僧不假思索的答应了,虽然,他并不明白这个约定的意义何在。但此刻坐在床上,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心跳的像是要撞出胸口,更不用提胯下难忍的涨疼。乔正僧惊觉自己,也并不比一个嫖客来的高贵。他怀着并无二致的心情,等待着要将对方撕裂和吞噬。就算想起了杨满的过往,也无损于此时的欲望。
    最终他想要的,还是那个小春楼的青年。只是他要他,当他一个人的娼妓。
    杨满并没有脱尽自己,保留了身上最后一件衬衣。但也不妨碍乔正僧微微后仰,窥见他浑圆紧翘的屁股和笔直的长腿。只是等到杨满跪坐脚边,将手指放进嘴里,一根一根舔湿的时候,他就不得不移开视线,让自己冷静片刻了。
    好在杨满没让他煎熬多久,很快上前解开裤子,帮他褪掉了下身的衣物。
    这是乔正僧第二次享用他的嘴。
    因为是俯下身动作,衣服不可避免的滑了下来,挂在腰间。同时杨满又伸手到后面,帮自己做准备。从乔正僧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用手抓着自己的臀,但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让人很受刺激了。
    所以乔正僧不得不将自己抽出来,他捧着杨满的脸,让他抬起头来。
    杨满明白了他的意思,咽下刚才来不及吞的的口水。他的声音暗哑,像幽咽的泉。他说,“那么躺下,好不好?”
    即使光线昏暗,也能看出盈盈有光,像是泛着水的眼睛和湿润的唇。不过最后,乔正僧强忍了吻他的冲动,还是依言躺下去。随后他就看到杨满转过身,扶着他湿漉漉的性器往下坐。
    这倒是个前所未有的体验,至少乔正僧不曾经历过。身体上不能掌握主动,心理上却有着莫大的满足。
    当前端触及到对方臀部温凉的皮肤,又慢慢滑进中间销魂的缝隙,最近挤入那个热而紧致的所在。他忍不住轻轻抬了抬自己的腰。
    杨满皱紧了眉头却没有出声。他的后面很久没用了,手头没有适合润滑的东西,单用唾液是很勉强的。刚才用手指扩张,伸进去两根已经涨得难受,现在要吃下乔正僧这样的尺寸,疼是难免的。
    好在他努力坐下去的最后,痛与快也早已分不清。
    撕裂自己来包容对方,这件事,杨满早有觉悟。
    
    第47章
    
    乔正僧身上的烧是确实的,但就算这样,他还是觉得杨满体内的热更为灼人。他要的汗,如愿以偿的冒了出来,致使后颈和背都有了点汗津津的意思。
    坐在男人身上,提臀摆腰来让人快活,这件事情杨满并不在行。在他短暂又寡陋的经验里,还从没有过这样的位置。眼下,就算已经让乔正僧进到深处,但他还须得撑着身子,不能一坐到底。
    刚才的过程使他力疲,所以要他马上动作是不可能的。
    命根子被咬的很紧是没错,但就因为这滋味太销魂,等于将人架到了高处,不能上不能下的没着没落。
    乔正僧并不好受。
    但为了让杨满轻松一点,他还是伸手去扶他。
    手先是抓了胯,随后又托了他的屁股。握着两瓣圆润的臀,掌上的触感滑腻有弹性,就像两个糯米团子。乔正僧忍不住,手指头滑到杨满的屁股缝里,摸到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不用看也能知道,穴口被绷紧了,周围很烫,却是干的。
    因为受了刺激,杨满一阵紧张,乔正僧被夹的爽极,差不多都有了要射的冲动。但他还是半坐起来说,“这样不行,你起来吧。”
    杨满没动,也不回头。马上的,乔正僧就听到他低声的请求,“再试一试……”
    乔正僧慢慢坐起来,他明显感到身上的人缩了起来,就像遇上了敌人,需要做出防御的刺猬一样。
    刺猬的肚皮柔软,是它的弱点,那么杨满呢?乔正僧张开双臂搂住他,并没有遇到抵抗,于是他进一步,去舔弄他的耳朵。
    杨满觉得痒了,放松了一点,头一侧过来就被乔正僧逮住。
    乔正僧一边吻他,一边又伸手探到他的胸前,用指头拨弄他的乳头。
    这些动作都让人身体松弛,就连之前紧张的抓着对方腕子的手,都不自觉的松了下来。但与此同时,乔正僧又觉得杨满体内在收紧,像一张小口似的含着自己那根,一下又一下的吮。这一种缠绵的快感,在带着他往下陷,仿佛要掉入一个不可知的境地,使人彷徨,也使人疯狂。
    杨满身体软了一点,任由乔正僧顶撞了两下。这个动作幅度不大,但他还是感受到被撕裂被拉扯的痛。记忆中飘远了的感觉,一瞬间又回来了。
    乔正僧看他身体很僵,又气喘吁吁的冒汗,便停了下来。到了这一步,奇怪的,杨满的表现甚至不如岚熙。他的脆弱和生涩,简直让乔正僧觉得,自己在干一个处子。
    他只有附到杨满的耳边说,“放松一点,你咬的我太紧了。”
    背着光,乔正僧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确实觉得贴着自己的脸烫的厉害。他猜他或许脸红了。于是他又趁热打铁的说,“先放我出来,我用手帮帮你,你会好受一点。”
    说话间,乔正僧已经抓着杨满腰,将自己退了出来。
    杨满来不及拒绝,他慌张起来,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后穴。亏得乔正僧有毅力,毕竟在床上,他从来都是个图自己爽快的人。只是这一次,他不愿意看到杨满忍耐的样子。
    乔正僧吻着杨满光洁的背来安抚他,慢慢压着他俯下身去。一边学他刚才的样子,抓着他的臀,捅了两个指头进去。
    手指比那玩意儿要细,而且还灵巧。更要命的是,乔正僧的技巧不错,这又是让杨满深感意外的一件事。当他被进进出出,拨弄的情难自禁时,乔正僧抓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阳物。
    “叫出来,杨满。我要听你叫床的声音。”
    手里的东西,跟乔正僧的话一起灼伤了他。杨满觉得自己的下面有一点热。
    等到后来乔正僧又插进来的时候,杨满已经有点昏沉。不止是他的穴,包括整个身体都又酸又软。他本该撑起身体来配合对方,但因为没了力气,几下便被顶到了床边。
    于是乔正僧将人拖回来,压着他的肩膀,扶着屁股来自上而下的干他。
    但这样子杨满的脸埋在床里,声音被闷住了,乔正僧便又将人捞起来,伸手进嘴巴里,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只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乔正僧还是不得不将人按倒在床上发力。
    好在这个时候,杨满也已经管不住自己。他嘴巴闭不上了,呻吟和口水一样的流泻而出。腿间凉丝丝的,也许是射了。这件这么要紧的事情,他甚至顾不上去摸一下。
    
    第48章
    
    明日就搭飞机下山,这一天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两个人就安心的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但冬天太阳下山早,三四点就已经带了暮气。杨满望着窗户,一脸不知今朝何夕的迷糊表情。乔正僧看他实在可爱,忍不住又动起手脚来。
    被乔正僧骚扰了一阵,杨满才彻底清醒过来。他问乔正僧,“什么钟点了,是不是都该吃饭了?”
    乔正僧知道,杨满指的是晚饭。不过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开始饿。毕竟他们两个人折腾了一晚上,再加上这大半天的睡眠,肚子早就空了。
    “差不多了,快起来吧。”这么说着,乔正僧抬手往杨满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很轻,但声音清亮。
    杨满整个人都一紧,他还很不习惯。
    出来的时候,乔正僧拉着他。走到廖枯人面前时,杨满就免不了想要挣脱。他试着抽了一下手,没抽出来,反倒被瞪了一眼。
    饿了这么久,少盐没油的白菜汤也让人觉得香。但是差不多一整天,黄鹤与廖枯人没来找他们,而且又很周到的煮好了晚饭,杨满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乔正僧的表现倒是看不出什么,他很利索的吃完饭,丢下碗筷,走到门外去抽烟了。
    随即黄鹤也溜出去,留下廖枯人与杨满两个。
    马上杨满就不能专心吃饭了,他免不了去关注一下廖枯人,廖枯人也的确在看他。既然有了对视,就没法再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杨满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等一下我得去再看看车子,如果修不好的话,只有走过去了。这样的话,明天凌晨就要出发。”
    这地方没有停机坪,须得回到被炸毁的房子前面,不算短的一段距离。他们前面是开着车子过来的,可惜中途坏了。
    廖枯人不愿意谈这个,好像也不在乎车子能不能好,要不要连夜走上大半天的路。他看着杨满吃东西,忽然说起往事来。“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偷客人的点心,我们跑出去躲着吃的事情?”
    杨满当然记得,被他提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小时候太馋了,而且总觉得吃不饱。”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想着吃很正常,但廖枯人那时候并不缺这个。就算他娘已经不那么得宠了,他还是他爹的宝贝儿子,想吃什么,随时可以让厨房做,或者差人去买了来。但他还是很愿意跟杨满一起,偷偷摸摸的吃那些零碎点心。
    码好的糕点是不能取的,因为每一盘都有数。所以玫瑰饼啊薄荷糕啊之类的,就不行,唯有云片糕可以剥几片,松子糖可以取一小撮。就这样积少成多的,攒着吃。
    现在想起来,简直要流口水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在山上,少吃少喝的呆了两天,还是因为回忆太美好。
    不约而同的,两个人都笑起来。
    这一刻就很放松,杨满安心的把饭吃完。
    过了一会儿乔正僧进来说,碗不用洗了,留给工人们收拾。但是他们要马上出发去修车。
    这一回没有什么争议,乔正僧与杨满白天休息过了,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他们。而廖枯人与黄鹤需要补个觉,因为万一修不好,他们就只能睡到半夜。
    事后想想,这个夜晚是不堪回首的,至少在廖枯人心中如此。
    因为缺少零件,车子没有修好。所以那一晚除夕,他们迎来新年的方式是在雪夜里徒步。
    山上极冷,就连天上的星,都是一点一点的寒光。
    远处传来野兽的声音,也分不清是不是狼。三个人身上有枪,倒也不怕,只是听起来徒增寒意。让人觉得这样的夜,是如此的漫长,孤独和危机四伏。
    人的心境总与环境相连。当廖枯人黯然神伤的时候,其实旁的人也未必欢快。
    黄鹤对于眼下的时局忧心忡忡,自不必说。而身在乱世中的每一位,包括乔正僧和杨满,也都没有什么特别庆幸的感觉。
    白天醒来还没有起床,乔正僧纠缠杨满的时候,很说了一番让人惊讶的话。他说这宅子是为了他买的,圆自己心中一个金屋藏娇的妄想。
    连乔正僧自己都说是妄想,可见他也知道这件事的不理性之处。
    杨满惊讶于他的想法,更惊讶于他真的去做,而且还坦白了出来。这一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外院还未栽种的竹林子,与他记忆中的美人蕉叠起来,像是支起了一张缀满鲜花的网。很漂亮,却没有那么的诗意了。
    乔正僧又说到已经托人往伊朗去订购高级的手工地毯。为的是铺在壁炉前面,他们可以一边烤火一边做爱。这样迎着光,还可以看他瞳孔里伴着火焰的,自己的身影。
    古波斯的地毯世界闻名,只是中亚最近太乱,钱付出去了,什么时候能拿到货,还不能保证。先前他还等的着急,不过眼下已经无所谓了。
    说到这里乔正僧苦笑,杨满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没什么信心,将来恐怕未必有机会到这里来安居。
    乔正僧从来都不服输,有一点西方人的乐观主义。现在就连他这样的人,都说出这样的丧气话了。杨满觉得,未来更艰难的,恐怕会是廖枯人。
    但无论如何,那一晚不可言说的哀伤,在四个人心中是不证自明的。要直到飞机降落在天津东边的军用机场上,面对前来接送的军车时,这样的氛围才彻底消散了去。
    眼下的时局,也没法对廖枯人劫后余生的回来,做一次热烈的欢迎了。但一道而来的几位亲信官员,都非常激动,用一种热烈的情绪对待乔正僧。他们另派了一辆便车送乔正僧与杨满回家,并且表示,接下来要以国民政府的名义,对他授以嘉奖。
    廖枯人与两人深情告别,连番的的劫难下来,终于有了点政客的样子。
    大年初一,新年的味道很浓。即便是在风雨飘摇的当下,保守而传统的中国人,都还是愿意专心致志的过个好节。
    所以车子缓缓开在街道上,驶过百货公司,电影院,还有各个洋行,门前的热闹都更胜往昔。
    杨满在山上呆的时间长,这久违的喧闹的尘世烟火气渲染了他,难免的,使他有一点点的新奇与兴奋。
    乔正僧见他很专注的看窗外,便也凑过去,装着一起看热闹的样子,在他耳边私语,“别看了,待会儿带你出来。”
    杨满收回了目光,但是没有搭理乔正僧。
    山上的电话修好之后,他曾请求打电话去仙月林,想打听一下秋雁的近况。也顺便托吴丽环捎个信,再跟家里报个平安。但这样一个合理的要求,被乔正僧二话不说的拒绝了。
    乔正僧说吴丽环已经离开仙月林了,这让杨满很吃了一惊。再问下去,他便缄口不言了。
    理所当然的,乔正僧不能理解自己与秋雁的羁绊。所以杨满也无意解释,他需要的是第一时间回家,而不是出去逛大街。
    车子开到英租界,在乔正僧的房子前面停了一下,然后就走了。
    杨满连门都不想进,他说自己要先回家,乔正僧就问,身上有没有钱叫车。杨满绝望的伸手进兜里,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其实,本来杨满身上是带了钱的,但原来的衣服被换掉之后,他就一直一文不名。反正山上也不用钱,别人自然也不会想到,要往他裤兜里塞几张钞票。
    总不能走着回去吧。杨满无奈跟着乔正僧,看着他按门铃。
    常妈开门出来,看到他们两个也不意外。可见乔正僧是事先打过招呼的。听他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倒好像前面只是一次普通的外出。
    杨满被乔正僧拖进浴室洗澡,一进来,便被按到门上。里面水气腾腾的,很快打湿了他们两个,也蒸出了彼此身上的汗味来。
    要等到乔正僧开始解他的衣服,杨满才有机会说话,“我们要出去一个人,不然常妈起疑心。”
    乔正僧头也不抬的说,“你管她干什么。”
    杨满着急起来,他不是乔正僧,常妈不是他的下人,日后如果他还要进出这里,他就没法不管不顾常妈的想法。
    为什么乔正僧就不明白呢?杨满拼命推他,“你……你先洗吧,让我出去。”
    乔正僧放开他说,“那就去床上。你自己选吧,出去还是在这里?”
    卧室就更要不得了。但问题在于,此时此地杨满压根儿没想要亲热,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的二选一。乔正僧见他犹豫了,就又贴上来继续,同时又喘着粗气,急不可耐说,“快憋死我了,你摸摸。”
    涨得发硬的一根钻进来,热过了手心的温度。杨满就只好帮他握着。
    
    第49章
    
    在自己家里面折腾,乔正僧就更肆无忌惮。杨满连连说轻点,还是被撞到墙上,动静大的要掀了顶。
    乔正僧喜欢听杨满叫床,但他压着嗓子哼唧,就好像时断时续的一根线,上面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掉,也同样的撩人。
    刚刚含到一半就被捞起来,推到洗漱台边上。杨满并着腿不让他掰,“让我先洗一洗。”
    乔正僧则强硬的回,“做完了再洗。”
    浴室拉着帘子开着灯,大白天的,本来就很亮。
    不过也无所谓了,杨满的一条腿被架到台子上,由着乔正僧一边打量一边开拓。
    他的皮肤湿漉漉的,或许是汗或许沾了水汽,看上去润泽如玉。腿间那个耷拉的小玩意儿,呈现出可怜可爱的样子,看了只会让人倍觉亢奋。
    杨满被顶得站不住,光滑的瓷砖上没有地方攀附,他只有够着乔正僧的脖子。脊背和屁股一下一下撞击墙面,很疼,声音也很大。
    好在后来乔正僧觉得使不上力,把杨满按到地上冲刺。浴缸周围的软木地板,趴上去就好受多了。
    几乎一晚上没睡,又是飞机又是车,回来了还被这么搞,杨满觉得累极了。他泡澡的时候就有点昏沉,后穴被干的麻了,但还是能感受到热水跟着手指头进来,里面的东西在流出去。
    只是乔正僧的手指慢慢的捅到深处,又一根一根的加,把杨满吓到了。他赶忙挣脱了,快递的洗完。一来他确实归心似箭,二来也真的怕对方没完没了。
    乔正僧盯着他说,“去餐厅等我吧,饿了就先吃。”
    浴室外间有准备好的崭新的衣服,杨满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我不吃了,我要先回家。”
    乔正僧用一种强调的口气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看到对方疑问的眼神,他又加了一句,“你没有别的家了。”
    杨满呆呆的立在原地,衣服穿了一半。看着乔正僧从浴缸里站起来,浑身披挂着流水,雾气腾腾中,他的身材显现出一种健康的美。皮肤光洁,肌肉紧致,这在他这个地位这个年纪中,并不多见。
    都说乔正僧懂得克制,但这种略略矜持的派头,在国内终归有点吃不开。好在他懂得与洋人打交道,这就让人又羡又恨了。
    杨满问,“什么意思?我干娘……”
    “你是说秋雁姑娘……”乔正僧抓起浴袍披到身上,又走到杨满面前帮他把衣服扣好。“她已经离开天津了。”
    杨满紧抓了乔正僧的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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