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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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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绍抚掌大笑:“此事易耳!君侯但去,微臣已请苏国相坐镇泾州,楚子允将军统兵全局,各州府将奏折递上,君侯偷偷离开,必然不会惊动任何人。臣为君侯守国门,楚子流将军则巡视州郡,杨大人则彻查百官。”
  “打草惊蛇?”楚熙皱眉,她知道自己秦国里面却是有内贼,在京城的时候有一次遇刺就是里应外合的结果。但她不坐镇泾州,朱绍反而要清洗她秦国上下,万一要是后果太严重,她在临州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办?
  看出楚熙的忧虑,朱绍道:“臣以性命担保,必定保国无忧。”
  既用之,不疑之。楚熙点点头,凝眉道:“孤以全国托付。先生勿虑,全权处理就是。”
  朱绍领命。沉默了一会儿,朱绍道:“君侯……与长公主同去?”
  “不,我与林湘、楚云同去。”楚熙想好了,不能让楚浔离开泾州,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她还不得后悔死。
  “若是长公主执意要去?”朱绍摸着八字胡,微微一笑。
  楚熙还真没办法。
  朱绍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呈给楚熙。在楚熙疑惑的目光下,朱绍笑得意味深长:“这是微臣从秦国师那里讨来的一味药,可以帮助君侯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味药,可使人乖乖听话……”
  楚熙脸色一红,咳嗽了两下,一脸正义地道:“辅之先生,这么无耻的事情怎么能做呢?”手重重一拍,拍在盒子上,眼神游离道:“那个,你该干嘛干嘛去,不必在孤面前跟着了。孤还要和轻语准备准备。”
  老神在在的朱绍人畜无害地微笑,不再说什么就退出去了。
  走的时候回头望了楚熙一眼,抖了抖八字胡。想来君侯是误会了什么……不过误会就误会罢,也算是阴差阳错好了。
  到了晚上,楚熙打发了人走,一个人提着灯笼怀里抱着小暖炉子打小门进了凤凰阁。
  楚浔还未准备就寝,却早已洗漱好了,穿着白色亵衣,用白玉簪子随意挽着头发,点着烛火,以小炉煨着热水,旁边还有沏好的清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手里拿着一卷书,正在凝神读书。
  把灯笼吹了,放到一边,脱下狐裘,抱着暖炉往楚浔身边靠。
  她也不抬头看她,翻过一页书卷,淡淡道:“林姑娘归来,楚侯爷不去陪伴佳人,来我这里作甚?”这言语里,倒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许是把这当成吃醋了,楚熙低低地笑了两声,被楚浔冷冷一瞪,忙讪讪地收了笑,干笑了一声,说道:“这可冤枉我了,我既已宣布自己女子身份,便是为了还她一个清白。”顿了顿,没有发现楚浔有任何不悦的情绪,才放心道,“我素来只把她当成知己、姊妹,哪敢有半分异心?你不晓得我是个什么样的心么!”
  楚浔不搭理她,心里还兀自不爽快。这也不是小气,只是林湘与楚熙毕竟是一起多年,那份感情到底是有的。她也不是气别的,只是气楚熙身边女子众多,一个又一个的,还纠缠不清。自个不知不觉也就罢了,今日秦淮寻来,像是受了重伤,却原来是为了楚熙的要求取心头血去作药引!
  一个会炼制丹药治病救人,一个心思缜密会寻药寻人,还有那个元国公主指名道姓地就要楚熙给她当女驸马,呵,楚熙的心思到底如何她不愿去忖度,可有人乐意极了为她赴汤蹈火。她与她注定是对立双方,又经历这一波三折,她到底是动摇了要与她一生一世的决心。
  也不明白这气如何就淤积在心,见楚熙好声好气地哄她,她心头更加烦乱,便脱口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心自有人知!何须我去弄个明白?”
  楚熙和她俱都一愣。楚浔是没想到自己的忍耐这么容易破功,楚熙则是没有想到楚浔会生气。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楚浔暗自后悔,可是她的性子又不容她道歉,只能把视线重新落在书卷上,却是已然看不进半分字迹了。
  怔怔地望着楚浔消瘦而纤弱的背影,楚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碎片,却快得抓不住。她不明白自己又酸又甜的心里是如何想的,把楚浔哄回来总归是对的。
  她凑近楚浔,从后边抱住她,轻声道:“我有那么让你讨厌么?”
  感受到怀里的人软化下来,楚熙又道:“我本想来找你商量,问你愿不愿意同我去找我的娘亲,可是你在生我的气……怀槿,我真让你委屈了么?”
  怀里的女子静静地靠在她胸口,伸出手,微凉的指尖攀上她的脸颊,似乎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她说:“是我委屈你了。答应让你快活着,偏偏还要不死心地来招惹你,出尔反尔,我真觉可笑。”
  收拢手臂,紧紧罢把她拥在怀里,楚熙道:“谢谢你肯给我机会。等我一切都记起来了,我就不会再对你只有一片空白。”
  “不要。”楚浔闭上眼睛,眼角微微闪着泪光,“不要想起来,不要……”
  那样孤独无助的样子,让楚熙心脏骤然缩紧。她低下头,吻她的眼睛,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怀槿,怀槿……”她喃喃念着她的字,不明所以的悲伤。
  那天晚上以后,楚熙明显地感觉到,楚浔待她的态度有些变化,很微妙,却能让她感觉得到。也不算坏,但实在也算不上好。
  几天后,清晨,定安城外。
  楚熙身后跟着林湘、楚云、楚风和楚笙,楚浔身边跟着白晚、成恩和高岩。
  楚熙咬着下唇,一脸不情不愿地望着楚浔。
  为什么每次都有这个碍眼的家伙在!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她还能跟来,真是阴魂不散。
  “大小姐与白大人还有高将军骑马,祀巽大人与楚常侍坐前边的马车,林姑娘与侯爷坐后边的马车。至于小公子,就交由老奴照顾。”成恩条理分明地分配好代步工具。
  “不行!”皇长孙反对。
  “我不!”秦侯爷反对。
  楚熙和楚笙对视一眼,又默契地移开视线。
  “姑姑不能骑马!”楚笙的反对理由如是。
  “怀槿是我的人!”楚熙的反对理由如是。
  所有人齐齐看向楚熙。
  楚浔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说话。
  林湘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咳咳,我的意思是,怀槿是我的客人,照顾好客人是我的责任。对罢?”为了证明这个多么不具有说服力的理由,楚熙认真地回头用眼神威胁楚常侍大人。
  楚云很为难。她到底是该屈服在楚熙的眼神威胁下还是坚贞不屈地坚持真理呢?
  “所以,大小姐坐马车,和我一起。”真是够“合理”的安排了。“其他的我没什么意见。”
  “我同意!”皇长孙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
  “我不同意!”白太仆似乎是咬着牙挤出了这几个字。
  “你不同意什么啊你?!”楚熙嗤笑,“这里是本小姐的地盘,可不是你白大人的老窝!”我的地盘岂能容你撒野?
  “我奉命保护好大小姐,不能被奸人所害!”白太仆不愧是念过书的,大道理比不读史书只读兵书的楚侯爷好多了。
  “……你说我是奸人?”楚熙眯起眼睛,火红的衣袂在吹拂而来的冷风中翩翩起飞,像一只冬日里的蝴蝶,有着不符合这个季节的火热。
  楚浔蹙眉看她,再望望一言不发的林湘,嘴唇动了动,说的话太轻,被风吹散在寒冷的空气中,消失不见。
  最后,老管家成恩坐一辆车,和账房先生楚风、小公子楚笙一起,大小姐楚浔和二小姐楚熙、表小姐林湘、表兄弟白晚坐一辆车,高侍卫带着家仆骑马护送,这一家子要回临州老家恭县探亲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两对峙相看不爽,双出入同疑多病

  这样走走停停,走了七天才出泾州地界,进入并州的一个小镇,叫做祥和镇。此处地处泾并临三州交接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也实在很混乱,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都有。所以大小姐的意思是,在这里停一晚后就立刻走人,不准任何逗留。
  外边风雪下得紧,雪花从空中纷纷落下,冷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冷得叫人牙关打架,直哆嗦。
  楚浔担忧她的身子,不愿意让她出去外边,生怕这薄弱的身子一见风,指不定就病倒了。
  然而,楚熙的身子比她想象地更不争气,用完晚饭,才回到房间就病倒了。
  秦淮不在身边,老太医开的方子林湘不大放心,亲自去抓药、煎药,送到楚熙房间里。
  扶起楚熙,从林湘手里接过药,想要强行灌下去,不曾料想,楚熙在发烧时对人极为防备,是无论如何也决计不肯饮用。
  无奈何,楚浔只能放下药,扣住她的下颚骨,强制掰开她的嘴,示意林湘灌药。
  楚熙迷迷糊糊间梦见了自己在京城廷尉府大牢里,曲宣狰狞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喂自己毒药……
  见喂进去的药汁全吐了出来,吐在楚浔白衣上异常明显,楚浔却视而不见,让林湘放下药,重新再端一碗过来。
  看着碗里还剩大半的汤药,林湘默默地退了出去,重新去端药来。
  楚浔擦干净了楚熙吐的药汁,皱了皱眉,端起剩下的药喝了一大口,俯身贴上她的唇,用舌尖顶开牙关,把药渡过去。
  楚熙还要吐,她便死死地压着,不让她吐出半点。
  也许是感觉到没有危险,一直昏迷的楚熙慢慢地睁开眼睛,昏昏沉沉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毫无意识地吞下药。
  楚浔趁机用同样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把药喂了个精光。
  最后一口,楚熙却恢复了些力气,让她离开,才迷茫地望着她,哑着声音道:“……你也不怕被我传染……”
  楚浔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不说话,把碗放一边,伸手拿来靠枕,扶起楚熙,让她靠在靠枕上休息。
  “……真的会传染的……药很苦,你不许生病……生病是得吃药的……”也不知她到底是怕楚浔生病,还是纯粹怕吃药。
  微凉的指尖微微抬起她的下颌。楚浔倾身吻了上去,不同方才喂药,这回似乎是要让她苦尽甘来地尝尝甜头,便一点点地细细扫过她的口腔,里里外外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尝遍她唇齿间的苦涩,直到泛甜为止。
  楚熙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犹如掉进了一个火炉里,这时有人在她嘴里放了块冰凉之物,让她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地冷温。
  直到楚熙呼吸急促,双手无力,软软地推拒,楚浔才退开她的唇,抱着她微微喘息。
  “……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病倒,一起分担这些苦涩了。”楚浔的声音飘忽地让她抓不住,却温柔地有些过份,让楚熙忍不住想要流泪。
  也不知是哪里不对,让理智的楚浔说出这种幼稚的话来,却让楚熙感动地一塌糊涂。
  她想,这一刻她真的已经是无可救药地爱上她,甚至,用生命去交换都没关系了。
  于是感动之余,有临州人豪放不羁性情的楚子锦,脸红,血气上涌,头更加昏沉。真是红颜祸水……
  “都怪我轻易相信她会保你平安。原本你生龙活虎的样子,总叫我心安,可如今你如此体弱,我真……”恨不得那人是我。把煽情的话咽回去,楚浔不大自在地抿抿唇。
  楚熙说,“不怪你,这副身子原先就该如此的……我偷来的快活,总是要还回去的。现在不许说这些,你……过来一些。”
  楚浔靠近她。
  楚熙揽着她的脖颈往下压,吻上她的唇,自己慢慢地带着楚浔往下躺。
  门外,端着药的林湘和想要来汇报事情的楚云都停了脚步。
  楚云沉默着把没有关紧的门关上,隔绝了里面缠绵的身影。她望着她,低声说道:“轻语……陪我出去走一走罢?”
  没有反对,林湘把药搁在房门前,和楚云慢慢地并肩走出客栈。
  走了很远,林湘才开口道:“是辅之先生来信了罢?”
  楚云笑了笑,点头:“是的。朱大人不愧是大才,仅仅花了三日就开始动手清查了。”
  “只怕,子锦要是知道这些,她是不肯原谅那人了。”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林湘似乎怏怏不乐。
  那你呢?这句话,一直抵在舌唇之间,她不敢轻易地问。她心是主子的,即使做了什么,主子也会原谅她的罢?
  白晚走到楚熙的房门前,见有汤药放在门外,疑惑地拿起来,用手试了试温度,发觉快要变冷。犹豫了一会儿,抬起手想要敲门,又听见里面似乎有动静,很细碎地,听不大清楚。
  也不见楚云和林湘,便想着,药若是凉了,指不定楚熙又不吃了。虽然自己确实讨厌楚熙,但是长公主殿下很记挂她的身子,万一要是楚熙好得慢,还说不好会对楚浔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楚熙发怒的叫喊:“……早知你非要如此折磨我,你还不如不要招惹我,我不管……”
  “白大人。”楚笙从转弯处转过来,身上挂着的玉环琳琅作响,小小的身子穿着紫色锦衣,脖颈还围着一条白色的貂皮,脸上肃然,不跑不慢,进退得体的礼仪做了个十足。
  白晚忙放下汤药要回礼,楚笙抬手挡住了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白大人在我姑姑房外是为了送药么?”
  “小公子误会了,在下只是路过这里,本想探望二小姐,见汤药放在门外就要凉了,便打算送进去。”白晚回以微笑。她很喜欢这位礼仪到位有君子之风的皇长孙。
  楚笙见她手上的汤药,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里思忖着,林湘不在,楚云不在,楚风出去了,又见不到楚浔,那楚浔必定是在房间内。
  当即明白过来,笑吟吟地道:“小子听说楼下有客商贩卖白狐狸,心喜得很,身上没有半分银钱,”顿了顿,环顾左右,“可是不见姑姑和老管家,唉……只能怪那小狐狸与小子无缘。也罢,也罢,反正自小也没得过什么合乎心意的,这次是小子有缘无份了。”方才还笑着的脸瞬间垮下来,变得十分沮丧。
  白晚心里一软,笑了笑,指着手里的药,“小公子,可否帮在下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一脸颓唐,接过药盅,勉强微笑:“好的,白大人且去就去。”
  白晚放心地下楼去找人买白狐去了。楚笙又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抬起小手正要敲门,门却从里边打开了。
  楚浔淡然地望了他一眼,声音平稳地道:“药送进去给她。”
  让开身,让楚浔出门。楚浔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他:“有事去找林姑娘,姑姑要和迟暮出去,晚上晚些回来。”
  楚笙颔首。等楚浔走远了,楚笙才进去,把汤药放一边,爬到床榻边,努力够到被子,拉了出来给楚熙盖好。
  楚熙睁着眼睛,不吵不闹地静静望着床顶。
  “小皇叔,皇姑姑让我跟你交代,她要出去一会儿,晚上晚些回来。她说你要是有何不适,便叫我去找林姑娘。”楚笙坐到一边椅子上,端端正正,如同坐朝时的庄重。
  楚熙偏过头来看他,轻声说道:“她才不会跟我解释。楚笙,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和你皇姑姑道歉?”
  “皇姑姑不需要小皇叔道歉。小皇叔这病病得古怪,皇姑姑定然担心忧虑,小皇叔若是对皇姑姑有歉意,何不待她好些,心疼她些。”
  楚熙闭上眼睛。她刚才花费的精力如今全部消耗光了她的精神,不经意间,她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晚上,也许是药有效了,楚熙恢复了点精气神,便让楚云和她在楼下用饭。
  楚浔还没有回来,白晚和高岩自然也不在。成恩受不了这寒气,早早休息了,林湘说是没胃口,也不下来。只有楚熙和楚风、楚云、楚笙。
  其实楚熙也没有什么胃口,随便拨了两下菜,筷子一扔,皱着眉望着外边不动。
  楚风清了清嗓子,故意道:“哎呦,你看,某些人真是……片刻都离不开啊。这眼巴巴的样子是有多想念?望眼欲穿都不能够罢?”
  楚笙不高兴地睨她:“某人最好是闭上嘴巴,不然等下没饭吃。”
  “某人等着某人,等啊等的,没等到人等下又要昏倒,真是丢人。”
  楚熙不理会她。
  楚风又道:“你说,两个人出去大半天的,这么晚还不见人影,到底是做什么去呢?”
  “啪——”皇长孙一拍桌子,对楚军师怒目而视,“你不要挑拨离间!”
  楚熙被她们的动静吸引。回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去看着门口。心,却慢慢往下沉。
  在看到白晚怀里抱着的人,和高岩手里抱着的小狐狸后,楚熙的心彻底沉到了底。
  白晚抱着紧紧闭着双眼的楚浔,和楚熙对视。
  气氛瞬间凝滞。
  “楚云,接过长公主殿下!”几乎是咬着牙命令。
  白晚绕过她:“不必了。”她才不放心把楚浔交给楚熙的人,楚浔给她下的命令是,誓死也不能让楚熙的人接触她,直到她苏醒为止。
  “白迟暮!你给我站住!”
  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楚熙的怒火。白晚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把楚浔安置在房间里便退了出来。
  楚笙怀里抱着高岩给的小狐狸,懊恼地看着白晚把楚浔抱走,楚熙气得站都站不稳。
  这下惨了,楚熙没和白晚拼个你死我活才怪!
  和楚风对视一眼,默契地叹了口气。
  当皇长孙太累了,还地负责解决三个女人的爱恨情仇。楚笙默默地抬头望天。                        
作者有话要说:  

  ☆、决心计逐风追影,定天策算爱谋情

  三天,在客栈三天,楚熙和楚浔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楚熙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第三天已恢复了健康,能够气定神闲地折磨楚笙怀里的狐狸。
  吃饭时,楚笙要把狐狸抱给成恩,楚熙从他手里抓着狐狸的后颈,直接提过来玩弄。
  一边用筷子夹了辣椒,往狐狸嘴里喂去,狐狸拼命挣扎,她就狠狠地捏着狐狸的脖子,等它疼痛尖叫时,再把辣椒塞进去。
  狐狸爪子抓破了她的衣服,她就面无表情地把狐狸扔到地下,起身去换衣服。
  坐在她对面的林湘脸色阴沉地比墨水还黑。“子锦。”
  看了一眼林湘,乖乖地坐下来吃饭,不管狐狸的眼神有多么怨毒和恐惧。
  白晚冷笑了一下,对楚熙幼稚的行为视而不见。
  “子锦,我们该启程了。”吃完饭,林湘就主动提起建议。
  楚熙低着头,不紧不慢道:“不急,再过两天罢。”余光却瞥见楚浔上楼的动作一滞,偏过头来看她,当即面上摆出一副就这么决定的样子。
  林湘点点头:“好。随便你。”起身往楼上走,在经过楚浔身边时,轻轻叹了一声。
  “迟暮。”楚浔喊了白晚上楼。
  楚熙抢先一步挡在楼梯口,不让她上去。
  白晚皱眉:“楚子锦,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看楚浔的反应,楚熙道:“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等会再说,请让开。”再怎么不耐,白晚的修养还在。
  “既然这样,那对不住了!”楚熙脸色一变,从腰间抽出伏龙剑,足尖一点反手刺向白晚。
  “住手。”楚浔捉住了她的手,冷喝道。
  楚熙拨开她的手,去势不减,白晚不躲不避地站着。
  噔——伏龙剑脱手而出,落在地上。楚熙瞬间红了眼眶。
  “你为了她,不只一次这般待我了。”留下最后一句话,楚熙便甩着袖子负气冲出客栈,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就跑。
  白晚和楚风俱都皱了眉。前者是因为楚浔怔然的样子,后者是担心这里鱼龙混杂,她们因为这样才嘱咐客栈老板非熟人不能入内,现在楚熙跑出去,定然不安全。既然不放心,又不能去追,她知道自己要是去追,楚熙还指不定气成什么样。
  回过神来,楚浔匆匆地嘱咐两句,也跑出客栈,夺了一匹马,沿着楚熙消失的方向追去。
  夜色深了,天气又冷,楚熙身上只穿了件棉衣,随身带了几粒救命的药丸,连伏龙剑也没有带,跑地远了,才觉得有些忐忑。
  她在原地转了几圈,发觉自己迷了路,暗道糟糕。心下又想楚云会追来,也就有恃无恐地在一片林子周围徘徊。
  身后是哒哒的马蹄声,她反而驱动着马,慢慢往林里去。
  不能够就这样回去,否则实在丢面子。
  却听见后边楚浔急切的声音在喊着:“子锦,不要进去!”
  竟然是楚浔亲自追来,楚熙才冷下去的怒火又腾地升起,干脆扬起马鞭狠狠策马飞奔。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任性,可是楚浔做什么都和白晚去,连自己想要抱她都地看她脸色,可白晚是什么人?居然抱着她回客栈!她是受伤了还是怎么了,半个字也不跟自己透露,让自己担心了整整一夜。
  这算什么?其实楚浔才是和白晚青梅竹马罢?她楚熙算什么,楚浔对她不冷不热,高兴就哄她顺她,不高兴就可以拒人千里,用再火热的心去温暖她的冰冷,没等楚浔融化,她心都凉了个通透!
  越想越愤怒,越想越烦躁,狠狠抽着马,大声叫着:“不必理会我!我是死是活与你楚怀槿无关!”
  “不要任性!子锦!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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