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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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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任性!子锦!你不要闹了,我们回去再说!”楚浔急迫地希望楚熙不要折腾她也不要折腾自己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普通身份,万一出事大陈又不知道要因此起多少波澜。
  树枝挡着道,划破楚浔的肌肤,她也不管不顾,一手用方才捡起来的伏龙剑砍断树枝,一手紧紧地拽着缰绳,用力去追赶楚熙。
  楚熙咬牙忍住喉咙涌起的血腥,放慢了速度,从怀里掏出丹药吃了一颗,这时楚浔已经追上来了。
  感觉到背后有冰凉贴上来,一股电流窜进了楚熙的心脏,引地心脏不争气地加速。
  楚浔坐在马后拥着楚熙,伸手抢走她手里的马鞭扔了,一手环住她的腹部,一手拉了缰绳,勒停马蹄。
  “你追来作甚?何不与那白迟暮多多‘商议国事’?”楚熙冷笑着作势要跳下马。
  楚浔松开手,让她顺利下马,自己也跳下去,把伏龙剑递给她:“为何你总是要做出这些傻事来?你分明就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子锦,迟暮是我的心腹,我与她清清白白,你每次都是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楚熙低低地笑了一声,“楚怀槿,既然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想要好好地喜欢你,可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还有白迟暮这样的阻碍。我生气不只是因为你与白晚这般好,还因为你有什么事情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包揽,一个人承担!我是什么?只是你偶尔兴起时候,肯给我一点甜蜜,平常对我爱搭不理……呵呵,不,我忘记了,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我,你没有对我说过,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所以,我只是你愿意的时候可以宠爱,不愿意就什么都不是的宠物?还是说,是不是我都没关系,只要有人像我这样不知羞耻地追逐你,不肯放弃地耍无赖,你都可以接受?”
  楚浔听着她句句控诉,看着她眼泪慢慢流下来,表情渐渐变冷,眼神也失去了温度。
  千言万语,只剩下了这么一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楚熙闭上眼睛:“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看你了。你是大陈的长公主殿下……是你臣子的楚怀槿……却从来没有答应成为我的阿浔。”
  “子锦,谁都可以这么说我,唯独你不可以。”她突然像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脸上也不再是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她很疲惫。
  “我以为是我给你的时间太短,所以我给了你很长很长的时间,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林轻语、秦明月、呼灼娇……明明你有很多选择,偏偏要喜欢我,于是你觉得你很委屈,你不愿意花更多的心思去揣测我,是因为你觉得你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你感觉到的,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忽略掉。”
  “我很想问你,若是我真的不喜欢你,只是认为你是我的新宠,那你还能做什么?若是我不愿意,你楚子锦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到我身边来,对我无理取闹?楚熙,我不想和你吵,因为我觉得我的生命剩下这点时间来陪你实在太少,多的我给不起,我能给的,只有眼下陪你痛痛快快地做完你想做的,若是你不愿意,那么我可以成全你,让你和林姑娘继续那一纸婚约。”
  这是楚浔人生中第一次给人这么长的解释,也是唯一一次肯对她示弱。她不是不知道楚熙在想什么,但她只想让楚熙快活些,不要对自己没信心,也不必如此没有安全感。她楚怀槿说到做到,爱了便是爱了,说要护着她便是护了,楚熙没理由去怀疑自己。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楚熙心里的打算顿时又活络起来了。她是不愿意用权谋的手段去对付楚浔,不代表她现在不可以用心计去计算她。她不要这么心惊胆战,她只是失去了记忆,不是傻了,也许她是冲动,可是她清醒过来,就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这是逼不得已的。为了能够留下楚浔,得到楚浔,她只能这样卑鄙一次了。
  “我明白了。”楚熙软了语气,走上前,犹豫了一下,“你……受伤严重么?”
  楚浔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我也只是最近疲累才昏倒而已。你病未痊愈,不要在这里逗留,我们先去找地方住下罢。”
  楚熙心底冷笑。到头来楚浔还是选择什么也不说。没关系,她现在下定了决心,楚浔不说,她早晚能知道。心里想着,手摸了摸怀里朱绍给的小盒子,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
  楚浔牵着马往林外走,回头对她道:“还愣着干嘛?快随我回去。”
  楚熙露出一个不情不愿的表情,三步并作两步,很上楚浔脚步,和她并肩而行。伸出手,摸到楚浔的手,穿过指缝紧紧扣住。
  楚浔目视前方,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自然而然。楚熙松了口气,随即变得欢喜起来,巴不得她和楚浔永远困在树林里出不去,这样缠缠绵绵地一直走下去。
  也不知是楚熙的心声被上天所听到还是上天故意给她创造机会,她和楚浔兜兜转转,不但没有找到原路,还转进了树林深处。眼见天已经黑彻底了,天气又冷,楚浔不禁皱起眉头,思忖着上哪过夜去。
  “前面有座破屋子,咱们进去瞧瞧。”楚熙眼力不错,一眼看见了一座木头做的屋子。
  两人往屋子里去,走近了才发觉,这地方应该是有人住的。
  让楚浔等着,自己提着伏龙剑去敲门。半天不见有人开门,便暴躁地踹开,一阵灰尘飞扬,楚熙皱眉挥舞了下,才走进去。
  楚浔等了一会儿,便见楚熙退了出来,高兴地道:“这里有人家住,约莫是山中猎户,墙上有弓箭,房内有食器在内,都是干净的,还有些瓜果,也极为新鲜。想来这户人家是出去未归。”
  楚浔道:“既然人家未归,我们不便进去。不请自来是为恶客。”
  “可是不进去,这里风雪大,夜里冷得紧,我们又寻不到回去的路,事且从急,还是进去罢。我身上有银钱在,待主人归家,再给他补偿就是。”楚熙才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拉着楚浔就进了屋里。
  随意用了些瓜果,等了半个时辰,才见主人归来,在门外咦了声:“这是谁的马匹?”
  楚浔要出去,被她拦住,她自行出去了一会儿,和外边人交谈了一刻左右,便抱着几块鲜肉进来,和楚浔道:“这主人原来是住外边的祥和镇的,今日本想来山里看看,因冬日太冷,狩猎不到好的猎物,便收拾收拾这暂时住所,好封了空置,等明年再来,不想今日被我们住下。我给了他银钱,说要借住这里几日,他把这从山里寻来的野味送我,答应明日送食物来。”
  “你要在这里住几日?”楚浔眉头一皱。
  放下鲜肉,走到火堆旁,楚熙呵着冷手,边道:“难得能够与你独处,你以为我会白白浪费这机会么?天赐不取,反受其咎。反正你要是肯放我在这山林里死了,你就自己回去。”她一点也没把寻母的事情当急事,反正她就是找到了也未必能劝她回去,不如抓住机会,让楚浔服下药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诚许君天长地久,愿与卿红妆白发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烤火。楚熙喜欢这样子,没有人打扰,就这样和她呆在一起,不求长久,只要到她拿到长生不死药就好。
  她花费了无数的钱财,动用了虎威卫去寻找草药,给秦淮无数的能力,要求她炼了两颗丹药。
  一颗,自然是她服用。剩下的一颗,她原本是想给林湘,可是现在,她更想给楚浔。
  她看着楚浔,呆呆愣愣的,目光又毫不掩饰的痴迷。
  楚浔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觉得疑惑,便凑过来些,捉了她的手号脉。
  楚熙惊讶:“你什么时候学会号脉了?”她一点也不担心楚浔能够看出什么来。她的脉象只有在她昏睡的时候才会变成临死前的灯枯油尽状态,楚浔若是孙仲得或者是秦明月那样的医术精湛的高手,她定然不敢让楚浔碰自己。
  果然,楚浔什么异状也没有感觉到,才松了眉头。
  还以为楚浔放下心来,却不料听见她说:“我也才学会皮毛而已,是几日前你病了,我才学的。等来日好些,我要为你身子康健查探清楚。”
  楚熙哑然失笑,避开她的“日后”之言:“医者,百工之贱业也。我以为你多半是看不起他们的。”
  “只许你楚侯爷有先见之明,一视同仁,不许我重视百工?”楚浔嘴角勾了勾,那眼神说不尽的勾魂摄魄,叫人不由暗自心跳如鼓。
  咕噜。楚熙失态地咽了口口水,忙转过头,不去看她。这荒山野岭的,三更半夜,孤女寡女共处一室,心上人还自觉地对她笑得勾魂,她怎么就那么能把持得住?万一要是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反而感觉到她的呼吸快了一些,楚浔担心她可能是病未好透彻。
  而楚熙却觉得楚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来招惹她,还是想要考验她的忍耐力,还伸手贴在她额头上,似乎觉得这样不够,便转过她的头,以额头贴着额头,感受她的体温。
  突然感觉到楚浔的气息强硬冲进肺腑里,席卷了她的肺腔,逼着她去呼吸鼻尖的冷香,不容置疑地记住她的温度,刻骨铭心。
  她想,她不会再忘记楚浔了。用生命去爱的女子,这般美好的女子,她如何能忘?
  到最后,楚浔忽然指尖抬起她的下颚。借着燃烧的火焰,楚浔的眼睛像被火焰点燃了,不复冰冷,反而宛若被融化加温的冰水,温柔地盈溢着。
  她想,全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她更幸运的人了,能够得到楚浔这样一个眼神,特殊的对待,她真是足够幸运了。
  楚浔低低地笑起来,似乎黯然的天色也为之一亮,根本无法让人移开眼睛的耀然。
  她的声音透过她的耳膜,顺着血液送回心脏,像一道电流击穿她的魂魄,反复流转在身体里。
  然后,她便听见自己傻傻地问了一句:“你笑什么。”说罢,懊恼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楚浔的指尖顺着她光洁的下巴一路往下,划过她白皙的脖颈,她跟着又紧张起来,咽了口口水。
  “我笑你不长记性。”
  “别忘了,在客栈你还病着,就想要……”
  楚熙梗着脖子道:“你拒绝了!”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忘记楚浔再三拒绝自己的事情,更恨自己那么不中用,楚浔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唉,陷入热恋的人没救了。人家楚风当年喜欢宋烟姑娘,聪明就变呆,她倒好,连想法都不敢有,早晚要变成惧内啊!
  楚浔指尖点在她心口,抿着唇,笑意浅浅地问:“这里,到底成天在想些什么?”
  “想要你。”楚熙打死都不想惧内,她堂堂秦侯,干嘛想要什么都得躲躲藏藏?
  她露出愕然的神色。收回手,楚浔眼神认真地望着她:“我知道。”她慢慢地垂下眼帘,“本来是该等你身子好些……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但是她改变主意了。在不搭理楚熙的三天里,她做出了很多个决定,包括,完完全全给她。
  楚熙偷偷地碰了一下怀里的小盒子,凑近楚浔,轻轻抱住她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呵呵,不要乱想,我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地娶你,洞房花烛,鲜花满天,这样才能不算亏待你。”
  楚浔悠悠叹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这一天。也许不能,也许……
  她靠在楚熙的肩头,轻声道:“你找到你娘亲之后,我便嫁你,可好?”
  “真的?”楚熙惊喜地望着她,她万万没想到楚浔愿意妥协。虽然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她的欣喜若狂直接压过了那点小小的疑惑。
  她激动地站起来,抱起了楚浔,欢喜道:“你愿意嫁我了!你愿意嫁我了!哈哈,好开心!”放下她,自己急切地拉着她的手腕道:“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了么?我以为这天要很久很久才会来……不对,我以为这天不会来了,可是我还是抱了希望!没想到真的让我等到了……阿浔,阿浔,你真的不是哄我的么?”
  楚浔嘴角含笑点点头:“不哄你,是真的,我要嫁你,楚熙,我要嫁你。”她说得真诚而笃定,没有半分虚假,甚至坚定地不可动摇。她看着她笑得欢喜,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那明亮而快乐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始终不曾减少半分。
  说要嫁你,便是定然要嫁你,绝无虚言。除了你,我楚怀槿,谁也不嫁!
  楚熙快乐地拥着她,想了想,想把身上最好的东西给她。好在她遇见楚浔之后时刻想着这一日,便把怀里准备好了的墨玉递给她,诚诚恳恳地道:“聘子以青玉。”
  满眼期待地望着她收下。
  临州有俗云:“聘子以青玉,嫁我以帛锦。”就是说,定婚的男子要以成色好的玉为媒,向女方下聘,而女子出嫁前要以自己亲自绣的锦帕为信物,证明自己是清清白白,想要嫁给男方。
  楚浔知道这个典故,即笑吟吟地取走她的墨玉,那玉通体黑如墨砚,只有巴掌大小,没有任何雕饰,却是甘陵王室里,历代甘陵王聘娶王后的礼器。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怀里也有一块白玉,是楚熙的双凤玉佩。她从怀里取出来,还没解释,便听见楚熙惊喜欲狂的声音:“原来它在你这!哈哈,亏我找了它半天,原来它已经为了我们的姻缘,到我心上人手里去了。”
  两枚玉佩一黑一白安安静静躺在楚浔干净白皙的手掌心,让楚熙忍不住想要亲吻她的手,怎么可以每一个细节都美成这样?!
  楚浔微微别过头,看来似乎有些羞涩,没等楚熙分辨,她便恢复了淡淡笑着的样子,“你把它送给了楚笙,楚笙把它给了我。”她把双凤白玉递给楚熙。
  楚熙道:“这双凤玉佩是我娘亲在我及笈之日让我奶娘送来给我的。”她拿在手里把玩,微微一笑,“传说这是武帝送给玉王的信物,凭借这块玉佩可以得到大陈的江山。不过我不知道她如何得到它的,既然到了怀槿手里,便是你的了。”俯身把玉佩为她系上,满意地道,“这倒是了,原来这玉佩不合我的,天生就是配你的气质。”
  楚浔低下头凝神看了看玉佩。她有句话一直没有跟楚熙说,凤凰这等图案只有皇室女子才能够拥有,尤其是双凤玉佩,这块传承来自武帝和玉王的白玉,更是尊贵,而楚熙的娘亲不过是一官宦人家的女子,就算成为诸侯王的王后,没有经过皇家赏赐如何能够得到这枚玉佩?
  但是楚熙很开心,这也就够了。管它什么由来,管它是何东西,在她眼里,它不过是楚熙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仅此而已。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带你你见我娘亲了,我的娘亲一定会很喜欢你,我把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娶回来当夫人,娘亲一定很开心!”有些语无伦次,却不妨碍楚熙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楚浔只是笑了笑。她也想见一见,是怎样的女子,能够狠心地把楚熙抛弃,对父女置之不理。也想知道,这位不对楚熙有任何养育的女人,对她与楚熙的不伦之恋,是如何看待?
  世间任何母亲知道女儿爱上了一个女人,还是族亲同姓,都会反对,而楚熙的娘亲,究竟会如何处置?只怕不容乐观。这,也就是她给楚熙的一个考验。
  若是楚熙后悔选择让她离开,她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算她卑鄙好了,她只是想知道,全天下人都反对,楚熙拿什么来爱她。
  楚熙却是觉得自己怀里的丹药极为烫手,万一要是泄露出去,楚浔可能就会以为她是那种小人,届时破坏了这桩美事,她可哭死无救。她说一千道一万,也没能让楚浔喜欢她,但是这回楚浔提出愿意嫁她,她自然高兴。
  楚浔是信守诺言的,一言九鼎的大陈长公主字字坚定地说要嫁给她,那自然是真的。她不怕楚浔现在反悔,若是她没有做错什么让楚浔非得反悔的事。
  所以,楚浔的担忧她看在眼里,并不至于那么认真。不说太夫人答不答应她们成婚,就是天子反对,她还是要娶她。
  太夫人虽然是楚熙心心念念的母亲,然而毕竟没有多少感情,她唯一念着的,便是这十九年来没有过的母爱。她盲目地相信着,太夫人一定会答应。
  万一……真的有万一,她也不愿意去深思。宁愿把一切看得美好,也不愿意想得太糟糕。
  但愿,神明能够保佑她,抱得美人归。只是,她忘了,所谓的神明,便是为了捍卫天道而存在的。
  小心翼翼地抱起楚浔,放在床榻上,自己脱了鞋袜跟上去。
  她那颗欢喜的心还止不住地跳动着。她全然没有睡意,搂着楚浔道:“那我们明天就去临州,好么?”
  楚浔却沉默了一会儿,带着笑意道:“既然你我可以独处几日,天若不取,反受其咎,还是在这里呆几日罢。林姑娘与迟暮她们已经出发,我们过些时日跟上去,也是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件事情想说,因为作者已经是准高三,又要开始外出补习,所以没有多少时间码字,各位见谅。

  ☆、冰河冻欢喜冤家,雪花飘真假梦境

  不知是不是上天可怜她们,楚浔与她在这里过了七八日光景,也不见楚熙犯病一回,反而让楚熙有种病痛全消的感觉,连丹药也不用再服用。
  第一日清晨,雪已经停下,阳光从窗外投进来,照在楚熙的脸上,为她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楚浔盯着她的脸看,微微有些失神。她知道楚熙很美丽,只是没有认真地这么近距离看她,一时间竟觉得这张脸很陌生,浑然不似人间该有的。
  楚熙闭着眼睛,也能够感觉到她的目光。她早就醒了,见楚浔睡得熟了,不敢惊扰她,只能闭上眼睛继续怀抱温香软玉。
  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楚浔没跑,在她怀里躺着,这便是说她昨夜并非是南柯一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得到了楚浔的回应。
  她心底不由高兴地想着,这般的幸福美好,会不会遭老天嫉妒?也就是了,不然连日不出的太阳怎么今日就出来了?可也见得楚浔答应嫁她,这是天公地道的事情。
  又感受着楚浔安静地在她怀里躺着,暗笑地升起一丝明悟:也难怪从此君王不早朝,既然有如此美人,为了那无趣烦人的早朝起身惊扰了,又该是怎样的一番罪过?幸亏楚浔昨夜要求留下来,不然见到林湘,她可不好意思和楚浔睡得这般晚起。
  楚浔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微微勾起嘴角,凑近了在她唇上碰了碰,却突然被楚熙按住脑袋,加深这个吻。
  松开她,楚熙笑吟吟道:“美人唤醒孤王,意欲何为?今日不须早朝的。”
  楚浔望着她,低声轻笑:“大王不朝,也该起了。”
  楚熙假装打了个呵欠,余光扫过窗户外边,略略侧了身,把她抱得更紧,嘟囔道:“不起!不起!孤王昨夜睡得晚了,今日还困,且多睡一会儿。”
  埋首在楚浔脖子里,唇还不安分地贴着,呼吸挠着她,有些发烫。
  楚浔推了推她:“别闹了,这会儿都天色大亮,真该起来了。”依照她平常的时候,要自己起身洗漱,不搭理楚熙了,这会儿也不知是因答应婚事如何,对楚熙越发的纵容,虽然嘴里说着,楚熙不让她起身她便乖乖地呆在楚熙怀里,只是无可奈何地叹息道,“一国之君作小儿样,可真是……”
  楚熙闷声道:“又不会成为亡国之君,殿下不要操心。本驸马有的是本事,不会养不起你。”
  呵。这婚约还未实现,楚熙便自称起驸马来,也不知羞不羞。楚浔半是嗔怪半是纵容地啐她:“什么驸马,千古来,本宫还未曾听过有一女驸马。”
  抬起头来,洋洋得意道:“孤不但是千古第一女侯爷,还是个千古第一的女驸马,我娶了十辈子也出不了的一个好夫人,世间男儿可比得上我美满?”
  抿嘴一笑,点头道:“是了。我竟然也是个千古第一的长公主,招了一个不上进的女驸马。”
  “我不上进不是你所希望的那样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楚熙当即一怔。她一直都防着自己和楚浔的死穴被触碰,没想到她偏偏不经意间就说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浔。楚浔只是神色一凝,然后沉默下来。
  楚熙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要动手时,却听见她道:“子锦,我们真的该起来了。”再看楚浔,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依然嘴角噙着笑。
  两人起来了,互相帮忙把衣服穿好。
  楚熙端来清水,让楚浔洗漱好,自己也收拾个干净,便与她十指相扣,一同走出去到处看看。
  下了一夜的大雪,地上堆积着厚厚的雪层,走在上面,鹿皮小靴咯吱咯吱地响着,楚熙故意走得慢,听着这声音,乐此不疲。
  树林子已经被大雪覆盖,白色和枯枝败叶的颜色混杂在一起,远处的山也是白雪皑皑,教人看见心情也是清爽的。
  呼吸在空气里,吐出雾气来,可见是冷了些。楚浔担心她身子不好,一边防备着她着凉,一边陪她慢慢地走着。
  原来楚浔的手就是冷的,夏日里还好,冰冰凉凉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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