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深情年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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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恶的东西会去伤害她，常小康母子的嫉妒，这种及都会让人不顾一切，去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何况这个身份对他们造成如此威胁的蒋器呢？但是也正因为他这样的身份才让另一个人肯舍却性命去保他，只因为他是自己义父常啸天的亲生儿子，这个人就是林小健。拥有林小健这样的“兄弟”，他所有的不幸都可以被抵消了，除了从小缺少父爱。这一点多多少少也是因林小健的存在导致的，林小健舍去性命救了他，这笔债算是还清了。值得一提的是，蒋器做的最出彩的一件事就是用枪抵在常啸天头上，虽然可以说是有恃无恐，但是这种胆识，这种能片刻压制住常啸天气焰的果决，让人第一次感受到了他是常啸天的儿子。
　　相比常小康最大的不幸，蒋器最大的幸运是他作了常啸天一声中唯一爱过的女人为常啸天所生的儿子，当然这种幸运对他最明显的体现来自林小健。
　　吴浩海：
　　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典型，不同在于它本身就是一个粗人，他能相信国民政府永远会伸张正义完全是一种精神寄托。他恨黑社会内部黑暗连累死自己的父亲，以为大上海的警察局是专跟黑社会作对的，于是就立志做警察，扫平所有黑社会。听起来更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的“雄心壮志”，像他这个年龄还会这么想纯属“长不大”了，也可以说是教育没到位吧。与蒋器一样，他也只服林小健，不同的是他与林小健从小就是肝胆相照的兄弟，林小健对他的帮助要比蒋器多。吴浩海没有蒋器那样的身份做掩护，只是多了一身蛮力，以他扫平黑社会的志向来讲，靠这些武功来保护自己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一再遇险，救他的又总是林小健，他依靠的仅仅是与小健多年的友情以及小健豪迈的情义。真可以说他也是幸运，甚至是最幸运的，他比蒋器要莽撞的多，他那愤世嫉俗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居然能在如此动乱的世间活八十多年这是赚来了，他的幸运就是认识了林小健，认识了一个不光可以在危难时屡屡救他的兄弟，而且是可以为他指点每一条道路的人。小健为了避免让他加入洪门而不惜惹父亲不高兴，可以在落难的时刻将他托付给军统，因为小健知道阿海在军同时可以有光明的前途的。唉，可惜小健接触共产党太晚，不然阿海要是加入了应该更是前途无量（文革吗？扯远了）。阿海也有不幸的，那就是他的爱情，而且是相当不幸，他的妻子是为了接近小健才嫁给他的，这对于他来讲太残忍了，在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崩溃是必然的，他无法原谅小健，确切地说应该是无法面对小健，小健并没有丝毫的对不起他，但是也正是小健的存在毁了他的家庭，尽管下见是那样无心的。
　　小健死后，吴浩海坚持开棺，见小健最后一面，诉了兄弟之间最后的衷肠，并用手掌一掌一掌的为小健钉上棺材上的钉子，这一情节看得让人心酸，同样不亚于常啸天得知林健死后的悲愤。阿海啊，你的北上与痛苦可以理解，但是你在埋怨小健，也不该在那个时候离开小健啊！如果你在，小健会单枪匹马的救人而惨遭横祸吗？就像你不知道怎样原谅小健一样，你要我们怎么原谅你？
　　小宇：
　　十足的悲剧性的角色，遇到林小健这么好的老大，又在小健的成全下得到了阿香这个美丽的妻子，守堤下又有靠得住的功夫，前途应该是一片光明的。却偏偏赶上这种动乱，为救小健而死，害阿香这个好不容易能从黑暗中看到一些光明的苦命女子再度陷入绝望的境地。可以说是小健连累了他，也可以说他的义气令人感动，由于小宇这个人物落墨不多，凭着舍身救小健性命这件事，我们为他致敬。
　　杨勇：
　　这个人真是让我们眼前一亮。虽然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但是我说，我要说，杨勇是值得我们很多学习的楷模，因为他是个爷们儿，纯爷们儿！看到杨勇。我有一种感觉，《水浒传》里的黑旋风李逵又活了。所有配角中，我最佩服这个人，原因只有一个，无论是阿三阿海还是小宇刀疤顺他们谁，他们的有情有义或多或少是出于常啸天或林小健的的恩惠，如果不是这父子俩曾施惠于众人让他们甘愿以死相报，也会是因为他们得知的时候让人能够看到无限的光明，跟着他们一定可以飞黄腾达，再不然就是打心眼里就佩服他们。杨勇与林小健可说非亲非故，甚至林小健曾让他的自尊心受到过伤害，他的武功不如小健，酒量也败给了小健，本来自恃武功能傲视整个上海，却不知哪里冒出的毛头小子当众击败自己，心里岂能不嫉妒？但是他的可爱之处在于他嫉妒归嫉妒，却不会带来仇恨，甚至能够分清是非。以博大的爱来面对整个世界的林小健从未给杨勇带来过任何恩惠，而正是这个杨勇，在小健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的是后毅然站出来为小健说话……在当时看来，帮助小健为任何人人都带不来好处的，而且小健身受重伤落入阿水等人手中已经是“死定了”，这位杨勇竟挺身而出一句“他都这样了你还不信他，我杨勇也不信你了。”掷地有声，让人感动。一个与小健可以说是有宿怨的人，再这么关键的时候就了小健的命，放着洪门这么好的前途不要了，就因为感动于林小健中尚志于还要见义夫的那份执著于无助，相信在场的人被他感动得不知杨勇一个人，只是迫于惠若雪和陈阿水的淫威没人敢站出来。所以说杨勇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不像阿海那样为了情义，只为了他看到的是与非。跟随小健逃亡的杨勇同样没有受到小健这个天之骄子的恩惠就遇难了。而小健可以回报他的也只能是戒了酒以及深深的痛苦与懊悔……
　　刀疤顺：
　　又是一个小角色，他也是幸运的，就因为关键时刻帮助了林小健，而后受到的是常啸天的赏识，可以说，仅凭一件事情就平步青云，实在是幸运。虽然最后不幸身死，但他的行为甚至可以被评为共产党的烈士了。也正因为他临死前的那句话，深深地影响了蒋芸珊，也许就是他的死打消了蒋芸珊堕胎的念头，让他留住了林家唯一的血脉。角色虽然不大，却影响深刻，这里略带一提。
暗夜小芒《人物评传》之女性篇
　　　　　　　　　女性片同样难写，因为我自己在与女性接触的时候就极少走脑子，看文学作品的时候一般有关其中女性角色的内容都是看个热闹就过去了，突然评论起女性来，真有些难以下笔了。
　　不过小说中的女性却是占了不可缺少的成分，这部荡气回肠的作品虽然豪迈，却不是传统黑帮题材的“男人戏”，所以还是要硬着头皮去对里面的“女生”们指手画脚一番，不过对她们的评论要简短得多，其大家千万不要说我重男轻女，实在是写不好怕出糗：
　　蒋清：
　　这名字起的，怎么叫起来这么别扭呢？高贵家族出来的大小姐，身上拥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却不同于闫意的闺秀气质，具备高干家族中的成员能干能拼的特点。如作者所说，她爱上常啸天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而且不同于其她女性遇到突如其来的危难时的惊慌失措，她可以冷静地分析，并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现状。甚至可以将被定了杀人罪的人通过“法律”的手段“救”出来——当然这中间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力量。在爱情上的独立也足以令许多历史上的苦情女子汗颜，可以为了追逐自己的爱情不惜“跳船”，这个情节太经典了！尽管蒋清以后做的事情难以被我们接受，但想到这个情结也不要得让我们佩服，“这个女人，够厉害。”是啊，的确是厉害，厉害的人往往是一把双刃剑，就像杀伤力越强的雷，也越容易给自己造成损失。她为了爱情付出了这么多，甚至可以容忍今后和常啸天在一起要面对的风风雨雨，那些都不是她这样的女孩可以承受的，为了对常啸天的爱，她可以承受。同样，当常啸天抱着满月大的小健出现在她面前要求为了这个孩子放弃自己的孩子，为了对常啸天的爱，她不能承受。这是一个主观意识非常重的女人，她认定的事情决不容许受到任何侵犯，她认定要和常啸天在一起，就不惜和家庭反目（还好她老爸够宠她）；她认定在常啸天心中兄弟情义超过了她的地位，她就不会原谅常啸天，甚至在常啸天无意间说出伤害自己的话之后，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常啸天，就决然离开上海。蒋清，你在惩罚谁啊？惩罚你最爱的人？还是惩罚你自己？想不开是最可怕的！
　　报复心强更可怕，曲解林小健的身世，这种行为让人恨得牙痒痒，但仔细想想，我们恨的并不是她做这件事的时候的报复心情，而是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而这个后果的产生也不是她一个人造成的，所以我们也只能说，蒋姑妈，你的玩笑开大了！当常啸天真的落难了，她才明白所有的嫉恨所有的仇怨纠缠都是来源于她深深的爱，还好，这个时候的悔恨还不算太晚，不，晚了，虽然常啸天就回来了，但是她毁掉的是林小健。这样的结果让我们无法原谅，也许，只有常啸天可以原谅她吧，毕竟他们之间的一切恩怨，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钟月儿：
　　如林健篇所说那样，钟月儿就是天堂里飞下来的天使，专门感化林健的。正因为林健是一个值得感化的人，所以才会派出如此圣洁的天使用她年轻的一生去感化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月儿的爱事无私的，正因为这种无私的爱使她的身上充满了灵气，即使是回去了半面容貌，也丝毫不影响他在每个人心中神圣的地位。即使如此嫉妒她的梅萍也不得不被她无与伦比的气质征服了。“尽管，她恨她。”月儿是坚强的，林健死去的时候，月儿伏在他的身上，作者用的是“天地动容，万物垂泪”，是啊，天人同泣。尽管她说过，没有了林健他无法独活，但是为了完成林健的心愿，为了他们的骨肉，也为了拯救林健最敬重的兄弟，月儿坚强的活了下来……
　　但是天有时是不会遂人愿的，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林健已经在生命的最后这段时间被感化了，小健已经来到这个世上，月儿，这个天堂里的圣洁天使，也该休息了……
　　月儿的生命是短暂的，也是书中最纯洁的生命，没有一点瑕疵，每每想到心地善良的月儿如此悲剧的一生，我们的眼眶都红了。也许正是如此纯洁的生命，才能拥有林小健这样优秀的儿子。
　　月儿最终离开了这个世界，让我们看到这里，一同默哀吧……
　　梅萍：
　　特立独行的女子，男人婆，不小心爱上了林健，又间接地害死了他，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是莫大的悲哀。也许只有他这样的女子，才能立刻承受下来，表面上看缓和得真快，但是林健的死，到底成为了她终生的遗憾。（这里有个疑问，如果没有钟月儿，林健那一刻会接受她吗？尽管林健曾如此厌恶她，但是当她表白的时候，林健似乎也深有触动，请注意，作者用了“心动”这个词）
　　虽然后来嫁给了徐氏富商，不久又成了“万金寡妇”，但凭着自己被人扭断的手腕东山再起。但是她的生命中再没出现过任何男人，只因为她忘不了那个叫林健的杀手。而她把这份遗憾这份爱，全都留给了小健，这个她最爱之人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色厉内荏的红梅夫人，对待对手的手段狠辣决然让人无法想象她的心理居然还有对小健这样柔情的一面。虽然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令人发指，但她对小健的关爱又是如此令人感动。这也让失去母亲的小健头一次感受到了慈母般的关怀，也弥补了小健心灵上的一种缺陷。
　　虽然最后的结果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意味，但是我们还是感慨，小健又失去了一位亲人……
　　惠若雪：
　　提笔之前刚刚看完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那种浓郁的悲伤情调是小四一贯的特点，总结出来一句话，就是郭敬明的作品中号人总是要命苦，坏人总是活得那么滋润，而那里面每一个最恶毒的人往往都是充满嫉妒的女人。四维的小说中刻画过几个或狭隘或毒辣的女人，现在觉得《大上海》中惠若雪身上似乎具备所有这些坏女人的特点。贪婪，嫉妒，狭隘，毒辣，放荡，甚至有多次做出泯灭人性的事情来。也许这样的角色会引来许多读者的唾弃与谩骂，我们仔细想想，这也无非是一个被社会压在最底层的污泥中的飞虫，在无尽的泥泞和油污的侵淫与压榨下，变质了，演化成为一种黑色的昆虫——苍蝇。
　　国外著名作品中不乏对风月场上女子生平的描写，甚至有过极高的文学价值……我们可以理解靠出卖身色谋求生存的女子对待社会的态度，她们心中流过我们常人看不到的血与泪。我们也可以理解“梅映雪”为攀附权贵，抓住机遇“以死相许”时的绝然，因为当一个人厌倦了风花雪月，看到可以出头的机会时，不放弃是坚强与执著的表现。意外的，常啸天的负责方式很干脆，娶了她。惠若雪不会想到，她苦心周转的一切，为她换来的是丈夫长时间的冷遇，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也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她也该知足了，因为她的生活已经可以说比曾经有了质的飞跃，这样安分守己地作着她的常夫人不是很好吗？可她不满足，她也不会满足，是的，不为自己，也要为儿子。如果她机关算尽折腾得整个洪门损失掉半壁江山只是为了她的儿子，也可以说的过去了。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毒恶的本质早已体现出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社会，“红杏出墙”，辣手害死小师弟，薄情寡义不说，草菅人命更令人令人发指。而且因为她的存在，才把整个忠义社几乎颠覆了。就为了长得像蒋清，常啸天，你赔大了！
　　悲剧性的惠若雪从未停止过在命运中挣扎，在挣扎的过程中不在乎与自己无关的人的性命。这样的女人的存在实在是可怕，只能说这是这个社会带给善良的人们的噩梦。
　　蒋芸珊：
　　可以用高风亮节来形容了。书中对她性格方面的描写，多数体现在她对理想的执著追求上。先进的新时代女性是她显得与她的家庭、社会格格不入。却以自己的美丽、睿智与气质征服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小健小康兄弟同时爱上她成为兄弟反目的导火索，也许这是个老桥断了，但戏剧性的是常啸天的另一个儿子蒋器也深深为之着迷。小健蒋器不用说了，小康纵然十恶不赦，学生时代的常小康也好歹是个校园中的“热水袋”，成为蒋芸珊的追求者也没丢了她的份。或许也是继承了姑妈蒋清的冲动，在感情受到冲击的时候，不能冷静下来思考，也许这是她的一个缺点吧。但是经历了风风雨雨后对感情的那份执著也是令人称赞的。只是这种事业上的女强人往往又不被大多数男性接受……其实蒋芸珊也十分不容易了，她的理想赋予了她使命，让她必须要比其她女孩子更早的成熟起来，在这样紧张而激烈的命运冲击下，还能固守着对爱情最美好的憧憬，实实在在的“强”，而且她从不勉强小健加入共产党，与她一同追逐梦想，而是为小健创造留学的机会，让他往属于自己的天空中飞翔，小健得这样的红粉知己，此生不枉。其实如果她霸道一点，硬把小健拉如共产党，也许结局就不会这么凄惨了，唉，人生那那么多如果？
　　小健死后，蒋芸珊就不是这么可爱了，事业心太强了，强到固执的程度。认定孩子会影响自己革命的进程，竟会狠心要求打掉孩子，有的时候，太冷静的女孩子更可怕。其实共产党人才济济，如果不是你急功近利，把手头的事分给别人来做也未尝不可，将爱情和事业以这样的比重去衡量的女性，可敬而不可爱，退一步讲，如果你放下固执，冷静地为事业最有力的方面讲，也应该留住这个孩子，因为这是一张牌，有他或许会限制你个人的一些行动，但却能换来常啸天如此强大势力里的相助，如此划算的买卖，身为一个一切为了党为了人民利益出发的资深党员，怎么就算不过来呢？不能想象如果不是刀疤顺的死你会不会作出让读者不能原谅的事情。
　　还好，芸珊有惊无险地留下了小健的孩子。值得一提的事，常啸天最后在医院里那一段，签下保大人这一举动令人为之气夺，虽然那个时候签什么都无可厚非，但是选择保大人让人们看到了豪气干云的常啸天就围得可爱一面。
　　吴妈：
　　（吴妈不应该再找老爷加陪阿Q淘米吗？怎么跑上海来了？恶搞结束）
　　和蔼可亲的吴妈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能够在上海如此动乱的社会先后成为同一个宅子两代主人最信赖仆人，而且在洪门老大这种身份的人面前说话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吴妈的存在有时给整篇血腥味十足的大上海中不时加入了一些温馨的佐料，看到对小健无私的关爱，让人心里暖洋洋的；看到与惠若雪针锋相对，让人不由自主地要“挺”她；看到在众人面前毫无芥蒂地将常啸天的生活管制的服服帖帖时，又让人不禁莞尔……吴妈是温暖的母亲形象，这里与其说作了小健得干妈，不如说作了干奶奶，那种慈祥往往是从祖母级的女性中才具有的，不过，她好像是吴浩海的姑妈……那就算了……
　　刚开始常啸天留下她不换走，我还以为这会是个祸根，不过现在看来……也的确在她这环上出了岔子，你明知道汪煜与常啸天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再不忍丢下这个孩子不管，也不能将他留在常公馆里，以你吴妈当时的能力，帮汪煜找个安身之处应该不成问题吧……一念之仁害了常啸天，而常啸天是与人为善的吴妈在大上海唯一可以依靠的大树（当时阿海已经和小健逃亡了），这棵大树倒下了，身边毒蛇般的惠若雪、阿水他们立刻窜出来，吴妈的下场可想而知了。吴妈悲剧性的结果无非是体现其他人的狠毒而已，让人心里冷瑟瑟的，难以言喻。
　　阿芳：
　　阿芳是常啸天身边的女人中比较可爱的一个了，主要体现在了对小健一样无私的爱上。这一点无论是惠若雪还是蒋清都做不到的，不过也可能使自己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的缘故吧。阿芳存在的作用也是举足轻重的，因为她的存在，导致了阿水爱情的不顺，导致了常啸天与阿水之间心中难以逾越的鸿沟，也间接导致了阿水的堕落。而正是她远赴东北寻找白冬虎，才为最后扭转乾坤提供了质的保证。阿芳一生无名无分的跟着常啸天，明知不能成为人家最爱的，却无怨无悔地服侍着这个男人，无怪乎常啸天最后对她抱有如此的歉疚，也许阿芳才是最适合常啸天的“特殊情况”的女人。好人有好报的事情在整部小说中虽然不多，但阿芳得以善终也算给人一种安慰。
　　慕容倩：
　　刚打上一句骂人的话，想想又不忍，算了，人应有自知之明，慕容倩的存在确实是个祸害，让吴浩还无端与林小健反目成仇，让人深感遗憾之余，也只能去怪这个女人了！
　　阿香：
　　也说一句吧，你认为自己该把第一次奉献给小健，虽说是为了对得起自己，也是感激小健的大恩大德，更是视小健为最神圣的人，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把小健置于何地，如果小健要了你，那他还是如此神圣的人吗？你遇到了贵人，是小健手中最受益的，虽然你的命运也很凄惨，但是珍惜小健赠与你的一切，浩浩过日子吧……
……（本卷结束）　……
第一部　兄弟情深
第一章　风雷际会
　　　　　　　　　这座海上之城无疑是一个脾性高傲，举止曼妙的丽人，一经诞生便得天独厚。长江在这里化做滔滔黄浦入海，东海把她引向世界每一个角落，太平洋的阳光洋洋洒洒映照外滩。她繁华绮丽，纸醉金迷，却融汇东西，卓而不凡；她浮华浪荡，藏污纳垢，却活力逼人，无可匹敌。多少人穷其思绪，想揭开她瑰秘的面纱；有多少人终其一生，誓成为她浮沉的主宰。她诱惑地向所有人微笑。无论贫贱富有、高尚卑劣，存心作冒险家的乐园，让一个个时代的逐梦者，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二十年代的她，在常啸天的记忆中，天空是湛蓝的，苏州河水是碧的，投入浦江才变成了黄色。他和林健都正年轻，生命虽屡受挫折，但还都有一种贲发向上的力感，是鲜红的。
　　那一天，对他们是很重要的一天，可林健却心有旁骛，让他略感遗憾。林健的注意力在草坪上一只一米见方的铁器上。
　　“什么东西？”常啸天好奇地指。
　　“飞机！”林健全神贯注，头眼不抬：“飞不远，小型飞行器。”
　　早在十几年前，莱特兄弟已经把名字刻在蓝天上，但在当时的中国，见识过飞机的人并不多，制造真正的飞机只能说是梦想。
　　“你这一阵子足不出户，就摆弄这玩艺？”常啸天哑然失笑，走上去：“阿健听我说，机会来了！”
　　“别出声，看！”林健突然起身，拽他退开几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宝物。
　　“搞什么？”常啸天看过去，立刻被吸引。
　　飞机慢慢动了起来，犹如一只有生命的鸟儿，竟伴着嗡嗡声离开地面，旋向天空，真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