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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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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过去,可是这烂木头看上去还真有点桥的意思。也就是说,雪芹分析得没错。我的疑问也就产生了,如果没下雨,这儿就没有溪水,或者说溪水流量很小,那要如何来判断呢?我问道:“雪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条路,故意来卖弄的?”

雪芹比出中指,冲我鄙视地看了一眼,“我要知道了,还陪你走那一趟冤枉路?你傻,我才不陪你傻!”

我哑巴吃黄连,不说话了。眼前的石子路紧挨着一条山路,我顺着往前走,估摸着已经快走到山坳口了,可是又不像。地面上没有一点现代的垃圾,说明这里很少有人来往。我感觉这里就像是无人区一样,要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住这儿还有可能,可是百岁老人,开玩笑,手脚都不利索了,怎么住?

山路突然豁然开朗起来,雾气却很浓厚。我隐约中看到了一片田地,不是吧,果然有人住?雪芹兴奋地喊:“嗨,我们找到了!你看那田!”

我说:“别激动,这么大雾气,谁知道是不是!把口罩戴上,这雾气吸多了不好!”

我们往那片田走去。这山坡有些接近于梯田,走得很累人,也就是这时候,我发现越走越不对劲。首先,梯田有不少钢刺,就那么露在地面上,一看就是人布的,而且裸露出来的部分有的已经生锈。有的梯田段上还有不少洞口,黑漆漆的,怪吓人的。这百岁老人住的地方,万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多划不来啊!我突然脑筋一转,“都不要走了!快看看,周围这样的钢刺有多少?”

我的一声喊,让大家全部停止了动作。周围不时有些细微的沙沙作响声,眼睛看不清,耳朵就必须灵敏,这就是我从花姐那儿学来的。我说:“小先,弩带了吗?”

小先说:“我……我以为只是上来看看,就没带!璇儿也没带!”

我说:“那带什么武器了没有?”

小先看了看周围,“就两把匕首!”

我戴好胶皮手套,一把将两根钢刺抽了出来。钢刺很结实,尽管我不知道它摆在这儿有什么用。我把钢刺递给小先和罗璇,“注意脚底下!这声音我听到过,是蛇过草地的声音!小心脚边上,把裤子扎好!”

不过其实我不是很担心,昨晚的厚实衣服都没有脱下来,蛇咬不透,只是不能乱了阵脚。但我的话让雪芹很害怕,她紧紧地挨着我,“珉哥,不会真有蛇吧?”

我的注意力全部在地上的钢刺,没有理会她。我一边挪动着脚步,一边注意看着地上的钢刺。钢刺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眼前的坡地上,像是防着什么动物一般,有的虚掩在泥土里,下脚不慎,就很容易刺破鞋底,有的还有倒刺。我一边看,一边问雪芹:“你家那一帮子人就没跟你说过这鬼地方的钢刺是干吗的?”

雪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向我这边靠了靠,“怎么会说过啊,我要知道有这东西,我早就离开这地方了!喂,你不会骗我吧?真有蛇?”

罗璇突然在背后大叫了一声:“珉哥,真有蛇!你看!”

这一身惊叫,让雪芹吓了一跳,我心里也被这叫声吓得直发毛。我顺眼望去,罗璇正用一支钢刺挑着一只大拇指粗细,半米来长的蛇往我们这边走。可能是雪芹的叫声比较惊人,罗璇手一哆嗦,蛇顺势滑到了地上,溜进了草丛,消失了踪迹。

小先也靠了过来,说:“珉哥,这儿……这儿有不少蛇!我刚才扫过一个蛇窝啊,那边的草窝子里全是蛇!有没有毒,我说不上啊!”

我一身冷汗一下吓了出来。我说:“小先,现在退出去的路还有没有?”

小先说:“应该可以找到!”

我点点头,眉头紧锁。不应该啊,蛇不是群居动物,哪有抓蛇抓一大把的。哦,该死的,这是蛇的交配季节啊!我们倒霉啊,正好赶上了!这更倒霉的就是蛇在交配期更富有攻击性!撤退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就这么走了,我有点不甘心啊!要是说出去我是被蛇吓跑的,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我又抽出两根钢刺,可是突然发现这两根有些不一样,钢刺头部有些发黑,轻摸上去还有些黏,我摸了一点,放在鼻子下一闻,一股子恶臭,熏得我差点把早上的饭吐了出来。我赶忙拿开,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这钢刺顶部有毒。这什么百岁老人啊,搞什么名堂!

我大喊一句:“小心,不要碰到钢刺尖,有毒!”

众人一听,马上收敛了脚步。我大脑开始飞转起来,这肯定有来头,老头儿玩的把戏肯定有得解。他不可能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要不怎么会有传闻雪芹家的人用了十分钟就能到地方。

我问雪芹:“丫头,关于这个百岁老人,你了解些什么?”

雪芹说:“他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啊!当年可是声名显赫哦,但是人家什么都不要,就直接买了这山,一个人住进来了。这都二十多年了!”

我问:“他擅长什么?寻龙点穴还是五行八卦,或者失传的什么绝活?”

雪芹说:“这我哪儿知道,我要知道了,早自己想了!”

我静下心,想着我何不试着用五行看看,或许这百岁老人的玩意儿有什么寓意呢?金是钢刺,水在天,因为雾气很大,土在脚下,火在草地间,因为蛇是活物,活物为火,木是草,很齐全啊!不对,不对,金在地,水在地,雨水大,土在地,火在地,那木就不该在地了。五行中一项长则彼就会消,那木又在哪儿呢?周围的树木很少,几乎没有,只是草异常茂密,等等!我大喊一声:“小先,罗璇,咱们后撤!到那烂木头桥那儿,快!”

说话间,我已经开始往外移动。撤退倒是很顺利,我们很快走过石子路,到了烂木头跟前。我说:“兄弟们,走!把它抬上,这就是上那坡的方法!”

我说完就开始动手搬木头,罗璇问:“珉哥,咱把那地头的钢刺全拔了就行了啊,何必找这个苦吃!”

我将烂木头费力地搬了过来,“那下面还有钢刺,埋在土里,一只狗从那儿过去都得把脚交待在那儿!听我的!兄弟们,快点!”

我们正要搬,我又突然发现这木头的不对了。它相对要比其他烂木头重不少,我又一把把它丢在地上,仔细地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烂木头中间正插了一支锈迹斑斑的钢管。我说,咋这么沉呢,不过从这点看,怪不得这么烂的木头没有被冲毁。这的确是人为安排的,看来还真是个线索,这也说明了或许我和雪芹的思路没错,这是百岁老头故意留给后人猜谜的。

我们再次来到坡道边,一把将烂木头堆在这根根的钢刺上。说也奇怪了,这高低刚刚合适,正好容一个人从坡下走到坡上。

我一脚踩上去试了试,说来奇怪,部分钢刺顶进朽木里,倒把这朽木顶得硬硬邦邦的。我几步跨上了朽木,一上到坡顶,我就傻眼了。离我们不远处,还有一截朽木,跟刚刚那段没什么两样,中间也是插着钢管加固着的。

眼前开阔起来,但这地方我居然看不出是什么地形。四周没有山峦,但却感觉置身在山峦间。小先说了句:“珉哥,这是山顶啊,咋弄的,把山顶搞凹下去?这要在外面,还真就看不出来啊!”

我愣了一下,看看周围,还真是,这地区比周围低矮了至少有个三米的样子,中间至少有三个足球场大小,要说是住个人,这人还真会挑地方。

我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去,眼前杂草和一些低矮的灌木衬托着为数不多的林带,依然是迷雾重重。我问雪芹:“雪芹,这地方你的小本子上有提示没?”

雪芹摇摇头,依然低头看着周围,害怕有突然跳出来袭击她的蛇。不过说来奇怪,怎么山顶上没有了蛇啊,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了,除了鸟叫声外,几乎再无其他的声音。整个区域里有一股子烟熏火燎的味道,还夹杂了一些草药味儿。我吸吸鼻子,“大家小心点,注意周围!”

我往前走去,此时能见度不足五米,一个雕像就这么突兀地在我们身边出现,吓了我一跳。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半人高的石狮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说不准这是个坟头,下一个反应就是这百岁老人看来就是个没品的挖坟的,自己找了个大坟研究着,想一个人吃掉一个坟的宝贝。可是走近了我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个现代货。乖乖,从那山脚下运到这儿可是不容易啊。罗璇大叫一声:“珉哥,这儿也有一座!”

我凑过去一看,也是个现代货,唯一不同的是,这两座雕像,一只狮子是盘坐着,而另一只是四肢前趴的。这是个什么意思?我看了十分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如果说这是个标记,或者是个象征什么的,那这地方应该有比如大树之类的做个陪衬啊,方便气息的游走。可是这树多了去了,暂时还看不出来哪个是陪衬。而这两座石狮子就在这小道儿两旁,气势汹汹的,甚至让我有一种不要轻易入内的感觉。我一边看着,一边对雪芹说:“雪芹,你家那一帮子人都平安出来了吗?”

雪芹说:“嗯,出来了!有的找到了,有的没找到!有的说有意思,有的说没意思!怎么了?”

我慢慢地往前探去,感觉似乎走到了林子的尽头。这时,我又发现地面上居然有一些石头,被人刻意地堆在了一堆儿,有的摆放得还有点样子,有的沿着林带边儿,一直延伸到了雾里。我往前走了几步,眼前又出现了一片梯田。这梯田有意思极了,种满了水稻,另一边则种着蔬菜,还有一块种着不认识的苗儿。突然,我定住了脚步,我似乎看到了有个人正在梯田之上忙碌,看不清楚,但是确实有人。

小先说:“呵呵,珉哥,咱们上去吧!还真有人!”

我说:“别急!记得咱们怎么上来的吗?没那么容易!慢慢来,先绕一绕看看!”

我往右边走了走,地方相对还算开阔。但是我心里却嘀咕起来,如果说这外围要比中间高,那这一块又是怎么回事,它明显比周围高啊,可远山上面怎么就看不到呢?这块地方如果说不是坟头,那又是什么呢?还有那石狮子和这码放整齐的石头,这些说明了什么?这百岁老人不会这么随意摆放的。前面看到的东西我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我至少知道解决的办法是什么,可是眼前的问题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正在想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上梯田的道儿。我愣了一下,就这么简单?!我站在道儿前,对他们说:“小先,你往左边走走,罗璇,你继续往右,看看有没有别的道儿?”

两人没说话,分开走了。我看着这条道儿,笔直往上,明显是人工造出来的,两边还有排水槽,雨水正顺着排水槽,在往下流淌。

雨不知何时停了,四周连鸟叫声也没有了,但是烟火味儿却有些大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小先和罗璇回来了,都说走了快一公里了,没有看见其他的道儿。

看来这条道儿就是唯一的了。我冲他们招招手,“我先上!你们……跟在后面,有什么情况千万别冲动,人家可是前辈!”

小先和罗璇点点头,雪芹则直接冲到了我的前面。我冲上前,一把拉住她,低声说:“我走前面!这地方有点邪门,我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善茬儿!”

一会儿,我们爬到了梯田上面的平地儿,眼前出现了一栋屋子。屋子还挺大,顶部铺着黄麦秆,墙上混合着麦秆碎儿和黄泥,有些脱落的部分,里面水泥的印迹也看得出来。这种外层能起到一定的保暖效果。只是这屋子建得奇怪极了,是长方形的,但是一侧却要比另一侧低矮一些,乍一看以为是偷工减料了。我正看着,屋后一个人过来了,穿了一件黄色的短袖衫,黑色的裤子,满腿的泥。乖乖,这还不到穿短袖衫的时节呢,我要穿成他那样,不感冒也得冻哆嗦了啊。那人一看见我们,愣了一下,随即又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我看清楚了,这是个老人,他头发花白,皮肤黑红色,没有留胡须,皱纹却也不多。他那炯炯的目光让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爷爷,不过他看上去也就是五十来岁的样子。他手里扛着一个铁锹,走起路来,看得出身子十分硬朗。

他走近了,看了看我们,“能过来就喝杯茶吧!”

小先他们没动,我也没动。雪芹忙问我:“好奇怪哦,什么叫能过来?我们不是过来了吗?”

我其实很清楚他在说什么。地面上有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的钢针,这钢针并非硬生生地插在地面上的,而是垫在土石混合的土层上,挠都挠不掉的。果然是能过去才能喝到茶啊。说话的人已经坐定,提起身边一个暖壶,将开水倒进了一个壶里,自己则安心地坐在竹椅上,编起了竹筐。

罗璇说:“怎么了,珉哥?”

我说:“都别动,看地上!”

大家这下也都注意到了。罗璇冒冒失失地说了一句:“大爷,我们过不去啊!要不我们就在这边和您喝茶好不好?我们自己带了!”

老人充耳不闻,依然在编着他的竹筐。我试了试地面上的钢针,一拨拉,吓了一跳,居然是四面针。这种四面针,就算是用脚推倒,依然会有一面竖起来,要是强行推,总会有那么几根扎上你。小先说:“珉哥,会不会要用我们上来的时候那块朽木啊?这老头儿要累死我们啊!”

也就在说话间,我发现了地上的针有些妙趣了。似乎,不少针都有些走向,就我眼前的来说,感觉就像一道波浪,延伸到另一处的针。针有些是红色的,有些又有些微微的黄,不注意的肯定会以为是地砖什么的,一脚上去就要命了。

我忙说:“别动,好像有什么规律的!我看看再说!”

罗璇低声对我说:“这老爷子要是不去设计电脑游戏,简直是糟蹋人才了,这一路辛苦的!”

雪芹似乎也发现了地上的妙趣,也双手撑着腿,看了起来。这波浪似的纹路连成了一片,突然间,我敏锐地感觉到了,这地上分明是五行图谱。波浪针形似水,黄针似土,红针似火,银针似金,黄褐色的针就是木了。但是,这图又似“绝学八阵图”,因为我似乎能看出这个针整体的样子,居然能按遁甲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方位,这是古兵法图啊。

我记得我当年和耗子哥一起研究过这八阵图,两人争论了半天,也不得解。耗子哥给我看了八张照片,每张照片下面都有名称,什么龙飞阵、虎翼阵、天覆阵之类的。我也是一眼看上去觉得好玩儿,没太在意。耗子哥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这玩意儿还在诸葛亮之前就有。我还嘲笑说这是金庸、梁羽生留下的。我当年觉得自己掌握了五行,又学了一些挖坟的知识,基本上就能触类旁通了,谁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这个。如果说耗子哥都会败走麦城,那我现在岂不是要丢人现眼了?

我有些不甘心,仔细看了起来。我知道,所有阵法都是有弱点的,要避其锋芒,寻其弱点,再找方法破阵。金、木、水、火、土的位置我是看出来了,可是从何寻找盲点,我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问雪芹:“雪芹啊,你说咱们该从哪儿看呢?你懂五行不?我指给你看,那儿是金,眼前是水……”

雪芹:“哎呀,你别烦我!我早看出来了,八个位置,可是哪儿能出去呢?”

雪芹的话一下提醒了我,倒着推。我看了看八个方位,果然,在离老人最近的地方,有一层没有布针,而且那附近的针是最浅的,还有脚印,肯定是生门,位置居在火位。我还惊奇地发现,这针每隔一段就是一层,到我跟前有八层,或许,八步可以走到对面。

我把我的想法低声告诉了雪芹。雪芹凑我身边看了半天,“嗯,很像啊!那就倒着来看看!”

木生火,而水克火,倒推一下,下一步应该在木,肯定不是水。我顺着生门的位置往下一推,确定了一个针点。水生木,那下一个位置……我一个个地推了下来,发现第一步位置就在我不远处。我哈哈大笑,掏出一支烟,自顾自地点着,接着顺手把烟抛到对面,“老人家,你先抽支烟,我这就过来陪你喝茶!”

我笑嘻嘻地顺着一片黄针位置,轻轻地踩了上去。我略一用力,这针还是针,没有变化。我又稍稍用力,感觉针刺进了我的鞋底。我还用力,针依然在往我脚下刺。我的汗就这么下来了,如果我再用力,怕是要刺破脚底了。

老人瞥了我一眼,捡起烟,放在桌上,说了句:“你学的五行啊!不是这么看的!你学艺不精啊!你的烟只会伤身,抽不来,还是抽我自个儿的吧!”

他掏出一个烟锅子,自顾自地点了起来。我听罢,急忙一收脚,脸刷地红了起来。我话都不好意思说,又低头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十分钟过去了,我依然没有一点感觉。我问雪芹:“丫头,你看出点啥?”

雪芹蹲在地上,双手托着下巴,“我……说不上,你看,珉哥,如果那是生门,按你的逻辑,走下来也能说得通啊,不过又好像不是。我虽然不懂五行,但是也知道,五行是环环相扣的,可是到你跟前,水就不是水了,因为金生水,这路到你跟前却短线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说:“会不会是我们主金啊?啊,等等——”

我灵机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继续看了下去,突然发觉有点意思了。这百岁老汉是在跟我们下棋,我的每一次相生相克就是一进一退。我进无可进,就代表这路无可再走。这么说,主攻八卦的也一样可以,阳为进,阴为守,也是退!我眯着眼,看看正在抽烟锅子的老人,他正砸吧砸吧地抽着烟,很享受的样子。

我直起腰,看看他,“下棋啊?我和你下!等着我!”

这脚下水路一分为八,正好到每个点。有一个点能走通,就代表着那肯定是到对面的路。我依水而进,发现一共有四条钉路可以走。我先以最拿手的五行一一来推演,其中三条路基本还没走出两步就三面皆克了,最后一条钉路却是通往了一条死路——旁边的梯田边缘。就算我走过去,下一步只怕也就栽倒在下面梯田了。我以为我推错了,改用阴阳对照来走,这更玄了,几乎所有的步伐都要跳着走,最远的一步居然要跳两米,万一跳不好,倒了就成血葫芦了。更可气的是,这样也依然走到了梯田的边上。我气呼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喂,你这是成心玩人嘛!这路走到了边边上去了,还玩个什么?!成心不让我们过来就早说啊!”

对面的老人似乎有点意外,盯着我看,没说话。雪芹问我:“你会走了?”

我一边盯着对面的老人,一边说:“你看地上,我们跟前只有水路,按这个推着走,凡是遇相克位,就绕着走。你看,火位是离它最近的,至少有四米远,我想跳也跳不过去!唯一一条路都走到梯田去了,这不是成心嘛!”

老人站起身,用脚磕了磕烟锅子,“不简单,不简单!用五行能看出道道的,你也算不错了,比那些个搬木头的瓜皮要强点哦!”

我说:“你少啰唆,叫百岁老人出来!我就问问他,这路如何能过得?”

老人说:“我就是你们要见的人!这也是我布的!娃儿,能看出道道,并不一定能过来!这八钉门阵,还很少有人能破,哈哈!”

他的话让我极为吃惊,他就是百岁老人 ?'…fsktxt'可哪有百岁老人有他这么年轻的,背也不驼,刚才他拿着劳动工具还能利索地干活,而且,除非他安了假牙,百岁之人哪有这一口好牙的?看他的肤色,红润中带着一丝硬朗的黑亮,皱纹也就和我父亲的差不多,我爷爷和他比起来,那脸就是刀刻过的。还有,听他的意思,这路是有得走的,而且肯定能走通,这让我很吃惊。

我又试着走了一遍,结果依然是走到沟里去了。我干脆手叉着腰,“老爷爷,你告诉我,如何能走通?”

百岁老人说:“几位请回吧!记得把我的东西摆回原位,今次一别就是永别了!”说罢,站起身就要往里走。

我大喊起来:“老爷爷,你等等啊,别着急再见啊!”

老人停住了脚,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转身进去了。我忙说:“老爷爷,你说了啊,说我不简单啊!就算你不让我喝你那个什么茶,至少也该告诉我怎么走啊!你这个问题会折磨人很久的!我……要按年纪算,我也是你重孙子一辈儿的。你把知识都留自己肚子里,有点自私吧?而且,我们大老远跑来,你不会就跟我说永别吧!我就是想认个祖爷爷,也得你给个机会啊!”

老人端着个锅子走了出来,一边淘着米,一边说:“娃儿,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什么叫死了!不要太纠结于一些问题,放下这些,你就轻松了!”

我从未有过的火直往外冒,怒道:“我活不了那么久!挖坟的都是短命鬼,我就是过好这每一天!可是就现在,我就过得不好。我们在马路边等了一夜,一路找过来的啊!行,你是神仙,你年轻,你如意,可我带着你一地钉子的问题在这儿耗了两个小时了,我就想知道个答案,你却告诉我不要想那么多?!咱们换换位置,你是我,我是你,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个答案啊!”

老人慢悠悠地倒着淘米水,“你看看你背后那块石头,多少人坐过,依然都磨平了。这世上,并不是什么都如意的!”

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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