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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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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一颗树,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已是重伤。来人正是楚歌,白衣冰姿,如雪雕砌,刚才那道光,却是她手上的碧玉笛。同时出现了两个楚歌,自然很容易分辨了。若紫衣袖遮脸,去了易容,露出本来面目,“韩大人,若紫本就是女子,你把我的脉,自然就得出我家公子是女子的结论了。”韩秀脸色数变,“原来还是你在捣乱。楚歌,我真是小看你了。”“韩大人运筹帷幄,气势磅礴,楚歌不过一闲人,岂敢岂敢。”迈步上前,衣袍轻扬,端的是潇洒俊美,风流倜傥。眼看楚歌走近,白玉郎伸手拉住了她,“那是剧毒。”目露关切,只怕楚歌去冒险,楚歌微微一笑,“放心。”又走近了几步,一下子和韩秀一起站在了众人的包围圈中。
  “看来,你很想试一试这饮雪剑。”韩秀眼角似带星光,那般危险。“白雪红梅最是妖艳,这饮雪剑染上鲜血,不更是凄艳绝伦。梨花白,树下红绫由谁摘?韩秀,你只知是炎阳亏欠了你。可是你怎么不知道炎阳为你做了多少?你认为,你不过一个孤苦无依的采药弟子,为什么突然间青霜柳华长老会收你为弟子?不是因为你资质出色,而是因为苏掌门一片爱女之心,以人情相求,才为你求得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你以为你步步高升,一路顺风顺水,是你运气好,其实只不过是苏掌门处处为你铺路,只因为,他是一个父亲,而他的女儿,对你情深意重。”楚歌接连道出真相,韩秀满眼复杂,“你骗我?”“我骗你做什么?苏掌门就在这里,你可问他,是不是事实?”楚歌很是淡定,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韩秀!若不是二妹对你情深,你如今还只是一个采药弟子。当年二妹病重的时候,你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传出你要娶你青霜门师妹的事?害的二妹心灰意冷,自尽于梨花树下!”苏焕厉声责问。
  猛然间,宛如晴天霹雳,韩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当年,当年。。那时他忙着准备科考,连旖葭已经许久不曾写信过来都不曾注意。。那时他为求一个机会,不惜以情相诱,让同门师妹为他说情。。。竟是因为自己一心报仇雪辱,才害得旖葭误会自尽。。是自己的错!是他让旖葭空等数载,受尽病痛折磨,遗恨而终!是他害死了旖葭!“哈。。哈。。。哈。。。”韩秀的笑声几近于哭泣,“竟然是我自己。是我害了旖葭!不,是你们骗我!”饮雪剑顷刻扬起,去势凌厉,直袭楚歌。楚歌玉笛一点,反手一劈,被韩秀剑身挡住。韩秀宛如癫狂一般,横披削出,隐隐夹着冰雪寒气。楚歌玉笛三刺,同时衣袖微摆,化去了那寒气森森。韩秀完全不顾自身,直来直往,连续三招,只攻不守,仿佛搏命一般。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楚歌右手持玉笛,左手折扇一展,一扇间,已避开了三招,扇子急速一带,轻瞬间掀起满天花雨,地上落花飞腾而起,幻作利刃般攻向了韩秀,花雨中,楚歌玉笛上点着一花瓣,直指韩秀胸口,一划一挑,楚歌足不沾地,左臂一扬,人已退开。花瓣还在飞舞,韩秀仿佛被定身了一般,一动也不动,慢慢的,花瓣旋转的落下,韩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胸口衣襟崩开,一道伤口直透心脏,楚歌真气已贯穿心脏。饮雪剑已滑落,韩秀抬头看着天空,太阳已在东方,那飞舞的花瓣也耀眼得让人想闭上眼睛,朦胧间,他似乎看见了那天阳光下,那微笑的少女,浸染桃花色,一笑心已折,旖葭,我来找你了。。。花瓣缓缓的重新铺在了地面,点点嫣红,是血是泪。。。

  ☆、惜取少年时

  是对是错?不过一痴人罢了。楚歌拾起饮雪剑,剑已成,不曾饮雪先饮血,看了一眼韩秀倒在花瓣中的模样,他嘴角含笑,似乎死得心甘情愿,是的,他本来就是求死的。对招那么明显的破绽,她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他既求死,那她便成全。“苏掌门,想必今日的鉴宝会就没有宝物了。”手持剑柄,楚歌运气真气聚于手心,猛然一震,剑脆响数声,被楚歌双掌拂过之后,随风一散,一把宝剑竟然化成了灰尘,而那雨色青毒也融入了灰尘之中,楚歌衣袍一张,灰尘不散一点,被楚歌包裹在了衣袍里,“若紫,把这毒处理了。”若紫上前接过衣袍。“王爷?”楚歌唤了凤清一声。凤清摇了摇头,“江宏,将韩秀尸身装殓,一众党羽押下,依法处置。”“是。属下遵命。”江宏应声。“王爷,楚歌想求个人情。”楚歌道。“你说。”凤清点头示意楚歌。“等朝中的事办妥,可否让韩秀的尸骨和苏旖葭小姐合葬?”毕竟还是怜韩秀一片痴狂。“一切随你意思。想必皇兄也会答应的。”凤清对这件事没有反对的意见。
  “苏掌门,不知你意下如何?”楚歌转头问苏琰。苏琰也点了头,“两人能合葬,想必旖葭在天之灵也会开心。楚公子,这次的事,多亏公子相助。”楚歌笑着低了低头。清晨尚凉,凤清眼看楚歌只穿着一件长衫,忙开口,“外面风大,你都忙了一夜了,可别再吹冷风了。”关怀备至。“无妨。”眼看韩秀的尸体被装殓好抬了出去,朱延峰也被押了下去。苏琰和几个长老跟着江宏去处理余党的事。园中只剩下了几个年轻人。若紫捧着一件淡紫白莲纹的长袍过来,服侍楚歌穿上,“公子,林公子和苏小姐已经接回来了。林公子的伤势已经重新看过,并无大碍。”“好。你们不用理他,让苏小姐照顾他就好。”楚歌坏坏一笑。“是。不过,叶坊主已经过去了。”看楚歌笑了,若紫也面带笑容。“不管他。”楚歌一转身,“李公子,柳公子,廖公子,此次多谢你们相助了。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了。”“是在下该多谢公子相救之恩才是。”李广道。楚歌笑了笑,“玉郎,改天,洛川再见。”玉郎点头,“好。洛川再见。”你又要离开了,而我还是一样追不上你的脚步。眼看楚歌要走,凤清急了,“哎,你不是要和我回去?”楚歌食指轻点双唇,“等王爷起驾,楚歌自当随行,现在嘛,容楚歌先行告退。”握拳拱礼,楚歌欠身离开。
  山脚的炎阳大门外,一辆精巧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那里,拉车的是两匹枣红色骏马,一个驾车的灰衣男子站在车旁。楚歌匆匆下了山,踏上马车,进了车厢,未及坐下,一口血已经吐了出来,血是暗红呈黑色。若紫吓了一跳,连忙扶楚歌坐好,“公子?”楚歌拿了手帕擦了擦嘴角,“雨色青确实算得上奇毒,多少影响了我。”“雨色青本就是剧毒,公子虽没有亲手接触到,毒粉却多少被韩秀剑气挥散,未免会染上少许。”若紫一扣车帘,马夫很快驾车前行。楚歌摇了摇头,“没事。静养几天就好。”一点毒气,楚歌还不放在眼里,只是这雨色青毒比较霸道,刚才直逼得她体内心血翻涌,所以才吐了口血。马车平稳行驶着,很快便进了郾城。郾城是离炎阳门最近的一座城池,受炎阳影响,这里也是沧越最有名的兵器之城。马车在城南的一座庄园前停了下来,此庄名唤巍离庄,巍离庄在郾城有几家商铺,挂着恒隆的名,主营药材丝绸香料,一个总管在此打理,正牌主人正是楚歌。不算千影产业,楚歌自己在沧越的商铺也不在少数,到一个地方看着兴趣了就会捣腾个商铺庄园,指几个人管理,自己轻松不说,也不怕没有地方落脚。巍离庄平常只几个人打理,楚歌一到,自然是忙翻了众人。幸好若紫早已习惯,一一安排,倒也不乱。楚歌自去房中调息。
  “此次江湖牵连颇广,青霜三十八人,炎阳二十一人,还有双刀帮、灵蛇帮,及四十七个江湖散众,还有当场身亡的九人。朝中官员十九个人是韩秀党羽,名单证据已经全部收集完毕。”临近中午,楚歌才调息好,在浴室中泡着热水舒缓一下。若紫在一旁伺候,边汇报了一下此次事件的结果。楚歌靠着浴池边,有些懒散,“等朝中旨意下来,便把这些人一一暴露。那些江湖散众,罪大恶极的处置了,其他的留给接手的官员吧。”“是。对了,叶阁主晚上会到庄里。”“恩。此次我会随玉清王回一趟洛川,你直接到洛川府里就好,无需跟随。”楚歌吩咐。若紫应声,退了出去。浴池水,水雾渺渺,楚歌看了好一会,慢慢沉了下去,整个人没入了水中。洛川再行,她该如何?近亲情怯,十六年的间隔,是最漫长的无法逾越的距离。何况,自己如今的身份,左右难为。
  炎阳留芳园中,林孝忠坐在床上,左腿绑着层层绷带,动弹不得,其他身上的伤已经重新包扎过,并没有什么大碍。床头一件黑色长衫,是楚歌的衣服,上面有他的血迹,有地上的泥土,可是,似乎还有她的温暖。他回来后,只听长欢说楚歌大败韩秀后就离开了,来去匆匆,真是难得一见了。“林哥哥,该喝药了。”旖霞走了进来,身后的随身侍女璃绢端着药。“怎么你自己过来了?你身上的伤?”孝忠皱了眉。“我没事啊。只是擦伤了一点。”旖霞坐到床边,把药递给孝忠,孝忠接过,一口喝了干净,旖霞接过药碗,手指往孝忠唇边一递,塞了颗蜜饯进去,孝忠错愕了一下,微张着双唇。旖霞一笑,明媚如阳光,“这是新做的蜜饯,可甜了。这样药就不苦了。”孝忠望着她,蜜饯在口中化开,甜丝丝的味道盖过了药的苦味。被孝忠看着,旖霞忽然有些羞涩,抿了抿唇,霞飞双腮,“林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站了起来,匆匆就出了房门。孝忠低头笑了笑,这丫头也知道害羞了。抬头看着床帐,帐子上绣着青柳□□燕,燕子成双,呢喃细语,比翼乘风。心有些柔软,旖霞纯真一片,情意深重,若能相伴一生,也无悔了。
  一场鉴宝会,还是继续比了下去,炎阳拿出了另外一把神剑代替饮雪剑作为得胜宝物,只是参加的人变成了四个而已。到底是完完整整的比完了,最后得胜的是净海李广。比武结束,自然是一场盛宴,美酒佳肴,欢声笑语,掩盖了清晨时分那一场血腥。玉郎独自站在留客居的一座高亭上,底下悬崖峭壁,高峰云海,徐徐清风,吹不散心中情结。轻轻打开了折扇,是楚歌所画的墨竹扇,“析取青光剑影,遥指九天凌风。”你说我宛如青竹,凌云傲骨,风霜不屈,可知我心中已空,情意难放。数十年温柔守护,敌不过你抬眸一笑,若说是劫,我竟然是如此心甘情愿。身后声响传来,打断了玉郎心绪,回头一看,竟是孝忠。他拄着拐杖,一步步上了石阶,不见狼狈,依然是一副冷峻神情。红衣客,林孝忠,从杀手到一派少主,他是江湖一段佳话,他与楚歌似乎并不寻常。长英派里的相护,洛川的随行,即使林孝忠表现得再冷漠,可是他看着楚歌的眼神,却是那么柔和温暖,缱绻关怀。
  “林公子。”白玉郎开口,孝忠略点了头,拄着拐杖还是站得笔直,“白公子。”目光扫过了白玉郎展开的扇子,“墨竹。。是楚歌所画。”“是。那时科考,刚好同船而行,我猜中了她出的谜语,所以她画了这扇面。”白玉郎微笑着道。孝忠转头看向了山崖,“白公子和柳小姐的婚事该近了吧?”玉郎顿了顿,“林公子和苏小姐也差不多了吧?”倒是针锋相对了起来。两人都望着对方,不甘示弱一般,恍然间两人都笑了,笑得几分瑟瑟。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也都明白都没有可能。“她是天上的金日与明月,光芒照耀天地,凡人是没有办法接近的。我愿做她身畔一颗星,长伴无求。”孝忠语气悠悠。白玉郎沉默了一会,长伴无求、、没想到林孝忠想得这么清楚明白,放得下吗?“一派少主甘愿为她驱车,你知道楚歌的身份来历?”“她救过我,没有楚歌,也就没有今日的林孝忠。”孝忠只是这么回答。“原来如此。”救命之恩,所以全心相护,白玉郎突然有些羡慕起林孝忠,因为他该是很早就认识楚歌了。

  ☆、且再洛川行

  天色已暗,天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丝缠绵,阴沉了天地。满园娇花含露,带雨之姿,更显嬝弱。巍离庄中,几个仆从已经都各自回家休息,只剩下一个守门的半旬老人。马蹄车马声响,披了黑色斗篷的叶长欢从车上下来,随身侍从平棠给他撑着伞,走到廊上敲了敲门,门打了开来,“可是叶公子?”“是。楚公子可在?”平棠道。“公子在。叶公子请进。”“你们在外面等我就好。”叶长欢接了伞,自己进了庄。刚走了几步,若紫已经提着灯笼过来,“叶公子到了,公子在湘雨楼,请随若紫来。”“好。”叶长欢随在若紫身后,沿着长廊,走过花圃,一阵琴声由远到近,慢慢传来。琴声铮铮,似无曲调,随心所欲,不受拘束,却悠悠深远,动人心怀。“公子有烦心事?”叶长欢边走边问。“若紫也不清楚,公子的心思,没办法猜,也猜不到。”若紫道。叶长欢听着琴声,摇了摇头,明明是悠扬空灵,却有一点无奈缠绕难绝。
  湘雨楼只有两层高,底下是鱼池花园,坐在楼上观景最好不过。楼上灯火几盏,映着半室光亮,窗台边却是昏暗,只琴桌一架,楚歌临桌弹琴。深紫长衫,白色薄裳,发带束起半头青丝,神色淡淡,三分寂静,五分冷漠。。。长欢上楼时,琴声已停,楚歌就站在昏暗的角落里,“孝忠的伤没事了吧?”“没事,好着呢。亏我看着他们那么久,竟然没看出旖霞喜欢孝忠。”长欢咬了咬牙,哼哼,这个表妹让他很是没面子啊。如今旖霞喜欢孝忠,可是孝忠呢?他又怎么看不出孝忠对楚歌不同呢?很多想不明白的,在知道楚歌是继任的千影楼主,是一位女子,他就明白孝忠为什么对楚歌不同了。想明白了汨罗初见,孝忠就为楚歌几次动容,水墨莲花扇,扇底皆深情,长箫角羽声,声声愁绪深。那是爱慕,他了解孝忠,所以他从没想过孝忠和旖霞的可能。他也曾担忧过,怕孝忠为情所困,恐今后泥潭深陷,悲凉无欢。他继任宝阁阁主,所受考验早已让他阅尽人心,看淡情爱,所以他做到淡然处世,无悲无喜,而楚歌,她是从小就培养的楼主,所经历的恐怕更多,早已是心硬如铁,炎火难熔。
  楚歌拿起桌角的笛子,走到房中的靠椅上坐下,摆了摆手,示意长欢也坐下。“所以你啊,就算是见了全沧越的美人,也遇不上一个相伴一生的。”长欢翻了翻白眼,“你不也一样。”纵然你才貌双全,权倾天下,可是终究是看不上这天下的男子的。“哎,我和你不一样。你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极尽风流;我是不问风月,踏步天下,无心无求。”楚歌可不会承认自己和长欢一样。长欢心中一叹,好一句无心无求,已无心,哪有情呢?楚歌喝了口茶,“说正事。韩秀的事,想必黎央那边也给了韩秀不少方便,三个皇子中总有一个人是正主。”“确实。黎央皇帝不日前又病了一场,想必这皇位之争,会越来越厉害,祸及沧越也很正常。”叶长欢正色道。“此次清理,沧越会平静一段时间的。对了,三月十日,洛川,我们聚一聚吧。莲令已经发出,想必武阁文阁都收到了。”莲令,是千影楼主专用,一接莲令,便如圣旨一般,千影上下必当遵从。“是。”叶长欢应下,三月十日,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依着玉清王车驾的行程,应该刚好到洛川不久,看楚歌有些深重,不知是什么事,长欢也没有多问。
  在炎阳又停留了两日,玉清王才启程回洛川,炎阳山脚下,车驾已经备好,凤清迟迟没有上车,楚歌可是说和他一起走的。这一下炎阳就不见了踪影,不会是骗他的吧。江宏走了过来,“王爷,已经巳时了。”“不急,楚歌不来,回去也没得交代。”凤清很是无奈。又等了一刻钟,终于见远处,楚歌纵马而来,白裳少年,英姿飒飒,近前来,勒马停下,展颜一笑,“劳累王爷久等了。”凤清摇头一笑,“上车吧。”给楚歌坐的马车已经备好,就在凤清后面,四匹马拉车,竟是卿相之礼,而凤清是王,拉车的是五匹马。驷马之驾,可见楚歌荣宠优渥。“楚大哥。”炎阳一行人自然要恭送玉清王,都在山门,旖霞便在人群中,见楚歌要走了,忙唤了一声,楚歌回头看来,“过来。”旖霞几步跑了上前,“楚大哥,你什么时候再来?”虽然见面不多,可这个神仙哥哥却很疼自己,旖霞自然也是有几分依赖与不舍。楚歌笑了下,“等你和孝忠成亲之日,我们再见。”旖霞瞬间羞红了脸,含羞带恼叫了一声,“楚大哥!”“好好努力,铁汉亦柔情,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楚歌拍了拍旖霞的头顶,笑着上了马车。旖霞默默咬了唇,铁汉亦柔情,她只要努力一下,林哥哥也会喜欢自己的。扬起笑脸,旖霞目送着车队离开。
  马车很是宽敞,走在官道上也不颠簸,车上备着茶水点心,楚歌随意拿了本书歪躺在车里看着,翻了几页,便听车帘外宫女的声音,“楚公子,王爷请你过去下棋。”“好。”楚歌放下书,起身掀开车帘出去,鞋未点地,轻踏车辕,人已在凤清的马车上,掀帘走了进去。凤清马车上已备好了棋盘,楚歌坐了下来,“我可是一夜没睡,你倒好精神?”“做什么了?”凤清仔细看了看楚歌,脸色还是不错的。“一些琐事,”楚歌停顿了一下,笑看着凤清,“你也该猜到,楚歌的背后没那么简单。”此时车厢中只有凤清和楚歌两人,楚歌说话也无顾忌些。凤清笑了笑,此次炎阳事,楚歌完全掌握,他自然明白,凭楚歌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做到的。仔细想来,区区一个道观一个江湖人,又怎么能培养出如此出类拔萃的楚歌呢。“你不说我就不问。”凤清倒是很是信任楚歌。楚歌显得轻松了些,“你放心,不管我背后是什么,楚歌今世,生而为沧越,死亦为沧越。”拳拳心意,一句话,已经明了。能够洞察先机,一举间,摧毁朝中江湖大势力,却又不露痕迹,岂是寻常门派能为?凤清却不想知道太多,何苦为难了楚歌也为难了自己,有时候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
  “回了宫,总不能这一身男装,喜欢什么花色款式的衣裙,我让人备下?”凤清看了下楚歌,楚歌平常衣色多数素雅,以白色居多,偶尔深紫玄色,长衫一袭,宽袍一件,都是利落大方的款式。想及她一身女装的模样,倒是有些料想不到。“女装?”楚歌嘴角微抽,“我不穿女装。这样挺好。”“总要备着啊。白色?还是粉色?红色?什么留仙裙,凤尾裙,石榴裙,百叠裙,罗笼裙等等,你喜欢哪些?”凤清一一算来。“没想到你对女子衣饰很是了解嘛?算来你也该娶妻了,也不知订了哪家闺秀了没有?”楚歌硬是绕了开来。“我?不急不急。”“也该急了。玉清王妃,岂能寻常,待我为你亲自挑一个绝色美人。”楚歌托着下巴想了一会,“沧越四美人,朝中有两位,右丞相之女李容华,秀丽端庄,聪慧过人,可是洛川才女之首。还有忠威王之女易慕香,花容月貌,英姿飒爽,精通武艺,一代女杰。你更喜欢哪一个?”楚歌对这些闺秀小姐还是有点了解的。这下换凤清无语了,这两个小姐可都是母后提过的王妃之选,可是都被他推辞了。“你就别掺和了。都不喜欢。”“朝中大臣无数,必也有其他美貌佳人。只需你王令一处,必是天下佳丽蜂拥而至,到时三妻四妾不在话下。”楚歌继续道。凤清拿着棋子,往楚歌那一丢,“三妻四妾干嘛,一知心人足矣。”楚歌随手接了,往棋盘上一放,“我赢了。打个盹去。”起身掀帘回了自己的马车。凤清盯着棋盘看了半会,摇头一笑,又被混过去了。这个皇妹啊、、

  ☆、满城香气染

  车驾徐徐回洛川,一路不急不缓,每日里下棋谈笑,久了也就枯燥无趣了。才过了两天,楚歌已经是越发懒散了些,趴在小几上,“还有这么长的路,总是待车里也无聊。”“你又有什么好提议了?”凤清笑道。“这里临近檀城,不如我们先行,去城里买些香料?”楚歌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凤清,显得有些可怜的模样,让凤清忍不住发笑,“这提议倒也不错。那让他们备马,带两个人,我们先走。”“好。我去换身衣裳,你快点准备。”楚歌一下子站了起来,回了自己马车,换上一身霜白色镶银边紫云纹长衫,又披了一件霜色流云软罗薄裳,银色腰带坠碧玉莲花佩,清雅素洁,贵而不奢。冰凌发带高束发丝,发束箍着羊脂发环,手握水墨莲花扇,其姿其态,玉树临风。持缰跨马,潇洒少年,一眼难忘。凤清一身淡蓝绸衫,带了发冠,一副富家公子模样,文质彬彬,笑而亲和。两个棕色劲装带剑护卫随行,四人四马,先往檀城。
  长街熙攘,这里是檀城最有名的一条街,名唤百香街,汇集各种香料之地,所出胭脂花粉,熏香香料居沧越之首。千影楼在此的店铺不在少数,单单锦翎坊在这里就有五六家分店,经营香料脂粉。“你平常,似乎不用香?”凤清和楚歌走在街上,左看右看,似乎不曾在楚歌身上闻到过香粉的气息,凤清不禁问到。“男子汉用什么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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