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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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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都来不及收拾,沈蕾慌忙跑出国,到二姐那里避难去了。
    苏夏正在上课,休息的时间,学生们都在窃窃私语。
    她原本没在意,直到发现学生们一个个的往她这边看,表情古怪。
    苏夏正要过去问,林冬至朝她跑过来,“老师,我有个不懂的地方……”
    苏夏的动作被阻止,包括注意力。
    但她还是知道了。
    白明明翻白眼,“什么人啊,都是吃饱了撑的!生活里还不知道是什么鬼样子!”
    全然忘了,他平时也是那群人里面的一个,但凡是新闻,他都立马去踩一脚,言词还很犀利。
    这事一到好友身上,白明明就成了机|关|枪,带着一众小号去开撕。
    苏夏反而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还反过来安抚白明明,“算了,让他们说去吧。”
    白明明一脸不可思议,“你不生气吗?”
    “不去想,就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苏夏抠了抠指甲,“你不是常混微博吗,奇奇怪怪的新闻很多,没两天就刷下去了。”
    “也是。”白明明对这方面最了解,他转了转眼珠子,问道,“沈肆呢?有没有关心关心?”
    苏夏说,“来过电话了。”
    白明明给苏夏出主意,“你俩赶紧生娃,什么流言碎语就都没了。”他还真没想到,那个沈穆锌会不顾叔嫂关系,活的比他还要自在。
    苏夏托着下巴,“生娃这事哪是说有就有的。”
    另一边,沈穆锌去质问田箐桦。
    田箐桦感到失望,“穆锌,在你眼里,你妈是那种人吗?”
    “这事对我和沈家有什么好处?”
    沈穆锌的脸色并未好转,“不是你?”
    田箐桦也冷了脸,“不是。”
    沈穆锌转头离开。
    舆论的可怕程度是无法用数据来统计的。
    苏夏特地摆出好心态,让自己不要纠结,还是抑郁了。
    学生们的指指点点,其他女老师异样的目光,背着她的窃窃私语一天出现多次。
    沈肆看苏夏不开心,便给她请了两天假。
    两天内,学校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某系主任猥|琐学生,有图有真相。
    大概是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学生们的反应极大,掀起的风波压过对他们来说很遥远的豪门隐情。
    苏夏成功从关注对象脱离,主任上位。
    月末,WEYSUI倒闭的消息来的突然,胜过龙卷风。
    事情发生的太快,外界都懵了,不免怀疑是不是WEYSUI得罪了哪方势力,被打压了。
    程玉穗跌坐在沙发上,她满脸死灰色,“你怎么能对我做的那么绝……”
    下半年注定精彩。
    那出戏才过去不久,广大网友们又有个事情做了。
    有个名叫“西瓜太郎”的网友发了一个帖子,标题是诚仁医院旧址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还有个括弧(说说天煞孤星)。
    往事内容很长,条理清晰,附带详细的时间地点,参与的人物,都以姓名的第一个字母代替,说的是大火是天煞孤星带来的。
    故事里的主人公是某大学某舞蹈老师,天煞孤星命。
    当年医院那场大火是一个失去孩子,丧失理智的父亲所为,伤亡几十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不为人知的是舞蹈老师在里面的角色。
    帖子写着,是因为她的无知,才给了对方实行丧心病狂举动的机会。
    最后是一段天煞孤星的介绍。
    整个帖子的内容都有很大的引导性,刻意将矛头全部指向拥有孤星命的舞蹈老师。
    她的命带煞气,害了别人。
    而舞蹈老师的名字是两个字,女神,年少成名,家族中等偏上,已嫁入豪门,这些信息都太明显了,和直接说出真实姓名没什么区别。
    白明明的手机摔到桌上,发出嘭一声响,惊扰到了苏夏,“怎么了?”
    吞咽了几口唾沫,白明明还是口干舌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没有异常,“小夏,我的手机没钱了,把你的手机给我,我去打个电话。”
    苏夏翻着音乐大典的表演曲目,“包里,自己拿。”
    白明明慌乱的翻到手机,跑出去给沈肆打电话,“快上网……”
    把事情说了,白明明的手还是抖的,身子也是。
    苏夏跟他说过小时候的事,说自己有过自闭症,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难怪。
    害怕面对,才做了选择性的逃避和遗忘。
    白明明狠狠的抹了把脸,希望沈肆能查出来那帖子的幕后之人是谁,那么恶毒,是要苏夏一辈子都活在内疚之中。
    他跑回办公室,绝不能让苏夏知道这件事。
    那帖子以可怕的速度在网上消失,整个论坛都出现错误代码,即便如此,还是有个别将内容转了出去。
    苏夏接到沈肆的电话,要她马上回去,电话里的声音是一贯的听不出起伏,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肚子不舒服,就去了附近的洗手间。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进来,伴随两道年轻的声音。
    “诶你说是不是苏夏?”
    “肯定是啊,都跟她那么符合了,不是她是谁。”
    “那她怎么能心安理得?”
    “就是,换成我,害了那么多人,肯定觉都不敢睡,怕那些人过来找。”
    “……”
    背后的门打开,那俩个学生看到出来的人之后,她们的脸色变了变,往后躲,“苏……苏老师……”
    苏夏问,“你们在说什么?”
    俩个学生眼神躲闪,“没,没什么。”
    苏夏在她们前一步把门关上,她的态度坚决。
    那俩个学生磕磕巴巴的说完,趁苏夏呆愣,赶紧打开门跑了。
    苏夏浑身僵硬,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不是她,她不在诚仁医院,爸说她是在南佳医院,对,不是她。
    可是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偏偏是那段时间……
    她根本就没办法说服自己。
    避过王义跟周三,苏夏混进人群,开车回家,她进门就问,“爸,我小时候真的是在南佳医院,而不是诚仁?”
    苏长洺当下就攥住了报纸,“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苏夏喘着气,“告诉我!”
    苏长洺正不知道怎么说,李兰下楼了,她看苏夏的眼神恐惧,那里面写着“你为什么回来了?”
    下一刻,李兰喊来佣人,扶着她出去。
    有苏夏在,就没她。
    苏夏已经不能去顾虑其他,她现在只想知道答案,要她的父亲亲口告诉她,她就是在南佳医院,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即便是有人想害她也无所谓,她只要一个结果,那帖子是瞎编的,说的事情跟她毫不相干。
    但是苏长洺却迟迟不出声。
    苏夏慌了,呼吸颤抖,“爸,你说话啊。”
    “小夏,”苏长洺说,“你当年是在南佳医院,不是什么诚仁。”
    “那我为什么忘了?”苏夏追问,“爸,我小时候又为什么生病?是什么病可以影响到记忆?”
    苏长洺板着脸,细看之下,在掩饰着什么,“爸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摔倒了,又发高烧,醒来就不记得了。”
    苏夏的呼吸依然在抖,指甲掐进手心,她把自己的手心掐出深痕,却浑然不觉。
    这一刻,苏夏努力的去相信父亲所说的,试图不去想别的,但是看过的那段文字就像是上了发条,一遍遍的在她的脑子里出现。
    她是天煞孤星,她的名字是俩个字,所有信息都对准了她,每个字都化成一把刀,在要她的命。
    苏夏只要去认为那是有人编排的,下一秒就有个声音从某个角落窜出来,残忍的反驳。
    门口传来佣人的见礼声,沈肆阔步走进来,揽着苏夏,“回家。”
    苏夏不走,“等一下,我还有话要问爸。”
    沈肆拉着苏夏,五指收紧。
    捕捉到父亲和沈肆的眼神交流,苏夏的心里闪过什么,她抓捕到了,将那一点放大。
    声音变了样子,苏夏扭头看沈肆,脸白的吓人,“你知道?”
    沈肆不回答。
    他永远不会骗她。
    苏夏几乎是用吼的,从来么那么歇斯底里过,她抓着沈肆的手臂,“知道,为什么还瞒着我?!”
    沈肆的额角鼓动,眼角泛着赤红色,薄唇抿出锋利的弧度,“先回去。”
    一把推开沈肆,苏夏后退,过去的记忆疯狂将她掩埋。
    去世的母亲,爷爷,他们在她的瞳孔里出现了,还有那些伤亡的人,一个个的都狰狞着脸对她吼叫,“你怎么不去死——”
    苏夏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苏夏得到母亲楚翠玲的遗传,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的晃眼,她长的像个小公主,一出生就被苏家长辈捧在手心里。
    小时候,苏夏总是安安静静的,大家都忙,没有时间陪她,她也不闹,抱着一个洋娃娃,给娃娃绑小辫子,穿花裙子,还会讲一些小故事。
    她乖的让人心疼。
    苏长洺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但凡有空闲,都会陪着苏夏,亲自带她,教她迈出人生的第一步。
    那时候,苏夏和正常孩子差不多,喜欢一切颜色鲜艳的东西,对世界充满好奇,每次父亲带她出去玩,她都开心的手舞足蹈,那些喜悦全写在她的脸上。
    这一切都终止在李兰嫁进苏家那天。
    小孩子本就敏感,能从大人的言行举止上看出是不是喜欢她,或者讨厌她,即便是一个眼神,她都能感觉的到。
    苏夏知道嫁给父亲的阿姨不喜欢她。
    苏长洺告诉过苏夏,照片里的哪个人是她的妈妈,但是自从李兰踏进家门,照片就没有了。
    有一次苏夏无意间听到苏长洺跟李兰说话,小小年纪的苏夏恨上李兰,是她把妈妈的照片撕了,烧了。
    小孩子不会大人的算计,苏夏讨厌李兰,所以就不愿意跟她接触。
    苏长洺有意让家庭和睦,但他空闲的时间就那么多,有了李兰以后,将近大半都给了她,甚至还会在苏长洺陪苏夏的时候突然干涉进来。
    慢慢的,苏夏就只能和小娃娃玩。
    在她的爷爷去世后,她变的更加自闭,不跟亲戚家的小孩玩,几乎都是一个人,苏长洺听从李兰的建议,送她去了医院。
    苏夏在医院住下来了。
    苏长洺最初是两三天去看苏夏一次,之后是一周一次,再到一个月一次,直到变成想起来才去。
    医院被火蛇吞噬的前一天,发生过激烈的医患冲突。
    苏夏像往常一样,搬着椅子站上去,趴在窗台往下看,她看到有几个大人在哭,喊着她听不懂的悲愤,痛苦,绝望。
    很快就有警|车过来,那几人和他们发生争执,不知道怎么了,有个人被打的倒在地上。
    场面混乱,苏夏的角度,正好看得见那个人满脸的血,她吓的大叫一声,从椅子上摔下去。
    第二天晚上,苏夏知道是八点多,因为她刚吃完药,她很清楚,每天护士姐姐都会在那个时候出现。
    苏夏溜出去,在后面的草坪上走动,她听到蛐蛐的叫声,好奇的半蹲着寻找它们。
    比起和人相处,苏夏更愿意接受世界的花花草草,虫鸟。
    夏天的夜晚,无风,漂浮的空气都像是滚烫的,密密麻麻的落在人的皮肤上,会受不了那种灼热,渗出汗来。
    苏夏一直在找,等她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好远,周围都很陌生,她没来过。
    “小妹妹,你家大人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苏夏吓一跳,她扭头,见到一个陌生的叔叔,穿着一身黑色制服,医院有好多人都穿那样的衣服,很凶。
    苏夏瞪大眼睛,对着那人后面,她看见了昨天被打的那个伯伯,就在叔叔背后,正在盯着她。
    缓缓地,苏夏伸出手,男人却在这时候朝她走去,她不想被抓回房间里,不想看到父亲失望的眼神,于是就害怕的一头扎进灌木丛,顾不上胳膊腿被划到,她跑的很快,慌不择路。
    男人追上苏夏,怕她受伤,电缆井周围无人看管。
    大火烧起来的时候,苏夏刚躲进一间小屋,惊扰了地上睡觉的小男孩。
    他们大眼瞪小眼,像两头年幼的小兽,摆出了来自本能的戒备,警惕,就那么呆着,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浓烟无孔不入,将整个屋子笼罩在里面。
    “哥哥,房间里起火了,好多烟。”
    “不要怕。”
    “给你蚂蚱,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我的蚂蚱——”
    “快扔掉!”
    “蚂蚱被火烧了,没有了。”
    “出去以后我再编一个给你。”
    “呜呜……哥哥……你的腿流血了……怎么办……”
    “不要紧。”
    “……”
    “咳咳……哥哥……救命……”
    “扫把星,你害了你的母亲,你的爷爷,还害了朋友,同学,你会给身边的所有人都带来厄运,为什么还要活着?”
    “她为什么不醒?”
    “沈太太目前的状态是自我意识的一种保护,她本人不想醒过来,也可以说是在逃避现实。”
    “恕我直言,沈太太是否在之前收到过什么刺激?”
    “人往往会在承受不了的时候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
    沈肆的眉间有深刻的皱纹,苏夏昏睡后,他就没合眼,眼底虽充斥着红血丝,却并不见丝毫疲意,似乎他是一座山,压不倒。
    而事实上,沈肆已经濒临崩塌的边缘。
    他挥手,医生转身离开。
    房内静谧,暖色的窗帘随着大风,胡乱飞舞,外面阴云密布,天气恶劣。
    沈肆俯身,手摸了摸苏夏的脸庞,触手一片温热,仿佛这个温度是最好的定心丸,他不至于彻底失去理智,慌乱无措。
    门外传来王义的声音,“大少爷,程老先生来了。”
    王义等不到任何回应,这结果在意料之中,这时候,大少爷的情绪一定很差,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他出去,对着等在那里的程父说,“程老先生,大少奶奶还在昏迷之中,大少爷现在一心照顾她,不过问别的事。”
    程父皱眉,知道多说无益,他沉重的叹气。
    女儿怀有身孕,昨晚又失踪了,但从得到的信息得知,她没出城,却找不到她的行踪。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隐形了。
    程父忧心忡忡,希望苏夏出事,跟玉穗没有关系,他更希望玉穗的突然不知去向,不是沈肆做的。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异常难办。
    程父离开后,王义跟周三交换了一个眼色,均都沉默不悟。
    好一会儿,周三先开口,他闷不住,“你说,天煞孤星是什么东西?那种命真的存在吗?”
    王义蹦出俩个字,“迷信。”
    周三摸了摸下巴,“那为什么大家都信?”
    “大家?”王义瞥一眼身边的黑人,“你信吗?”
    周三摇头,“我们那边没听过。”
    王义话都没说,直接甩了一个“那不就得了”的眼神。
    他看了看房门,之间打听过苏夏,关于她给亲朋好友带来厄运,甚至将其克死的资料不少,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主要看个人。
    苏夏常年受到周围人的言论和躲避,家人都不例外,她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只有自己清楚,估计她是很难从过去的那段阴影里走出来了。
    被迫清醒,太残酷了。
    程父去找沈峰,开门见山道,“老沈,我公司这边有两笔资金出了点问题,你看能不能……”
    沈峰面有难处,“老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喝了口茶,不快不慢的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肆儿掌权,我除了拿点死工资,其他事都不管了。”
    程父的脸变了变,儿子不过问,老子不管,看来他们程家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几瞬后,沈峰沉吟道,“老程,你看这样行不,要不我帮你问问肆儿,他跟你家玉穗关系不错。”
    程父实话实说,“我刚从他那边过来。”
    关系不错?真能睁眼说瞎话,你儿子根本就不待见我女儿。
    沈峰哦了一声,仅仅只有一个字,就意味深长。
    几十年的交情,此时俩人都无话可说,人心毕竟还隔着一层肚皮,里面藏着什么,是黑是白,都是看不见的。
    程父接到秘书的电话,客套的说了两句就起身告辞。
    往后,沈程俩家的关系不比从前了。
    沈峰来回踱步,他去了沈肆那边,在楼底下碰到田箐桦跟沈穆锌,三人打了个照面。
    田箐桦似是刚从某场宴会,或者是老姐妹的聚会上下来,她的妆容衣着端庄贵气,越发称出沈穆锌的失常,掩藏不住的焦虑。
    沈峰拉住田箐桦,落后几步问,“最近过的怎么样?”
    “不劳你挂心。”田箐桦的语气冷淡,言辞直白尖锐,“老沈,你自己鬼迷心窍,别想在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身形一顿,沈峰笑着摇头,“你可真是越老越没人情味。”
    他不理会田箐桦听到“老”字的怒然,“想当初你那公司差点破产,还不是我,拉了你一把,箐桦啊,做人要讲知恩图报。”
    “得了吧,就那件事,被你拿来说了几十年。”田箐桦嘲讽,“别搞的你有多高尚一样,这些年我帮过你的次数还少吗?”
    沈峰自顾自的说,“在那点上面,你儿子做的比你好多了。”
    田箐桦脸色大变,“沈峰,你什么意思?”
    沈峰弹弹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的说,“我能有什么意思,是你多想了,箐桦,穆锌怎么也做了我二十多年的儿子,以后还得是,你说是吗?”
    他径自往前走,甩下田箐桦,追上沈穆锌。
    田箐桦怕沈峰跟儿子说什么,硬是丢了贵妇形象,火急火燎的过去。
    三人一言不发的进去电梯。
    沈穆锌始终垂搭着眼帘,没有人可以窥探那里面的东西。
    田箐桦对着电梯门拢了拢耳边的几缕发丝,关于苏夏的事她听说了,当时没觉得稀奇,她也不是才知道对方是个扫把星。
    光害别人,自己还一副无辜姿态。
    沈肆把那么个人留在身边,早晚要自食其果。
    田箐桦蹙了一下柳叶眉,她一点都不想来,沈肆那人薄情寡义,压根就不把他们母子俩放在眼里,来了也是受人冷眼。
    偏偏儿子不争气,非要过来,田箐桦又担心他跟沈肆起冲突,这才急忙丢下应酬。
    电梯门打开,沈穆锌率先出去,田箐桦跟沈峰互看一眼,很难看出他们做了半辈子的夫妻两口子。
    不出意外,三人被据在门外。
    田箐桦看向沈峰,那眼神里面透露的尽是讽刺,仿佛在说“你们父子俩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怎么,连你也不见?”
    沈峰面上挂不住,他伸手敲门,“肆儿,小夏的情况怎么样?”
    房里没有动静。
    没有去关注沈峰跟田箐桦的僵持,沈穆锌立在原地,他环顾整个客厅,没有放过任何细节,这里的每一处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地上有一块瑜伽垫,水杯是一对的,花瓶里的鲜花没有凋零,沙发上放着俩个靠枕,一蓝一粉……
    沈穆锌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蛰到了,有些刺痛,他收回视线,克制住自己,没有再去寻找那个女人生活的痕迹。
    “一个个的怎么都来了,杵这儿干什么?”
    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很响,伴随老爷子的话语声,他也来了。
    老爷子人虽然不问世事了,但他对外面的动向都了如指掌,苏夏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他想不知道都难。
    田箐桦跟沈峰敛去神色,“爸。”
    沈穆锌转头,开口喊了声,“爷爷。”
    老爷子嗯道,“都回去吧,忙自己的事去,别在这里待着了。”
    沈峰皱眉,“爸……”
    老爷子一瞪,“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回去!”
    沈峰绷着脸走了。
    田箐桦没走,因为儿子是不肯离开的,她这个做母亲的比谁都清楚,不亲眼见苏夏一面,儿子绝不可能罢手。
    老爷子的目光落在沈穆锌身上,又挪开了,他敲敲拐杖,“王义,把门踢开。”
    王义一脸呆愣,“啊?”
    一旁的周三抿嘴,幸灾乐祸,踹大少爷的房门,这不是找死吗?
    “啊什么?”老爷子没好气的说,“你耳朵也聋了?”
    王义咽口水,“老爷子,大少爷那边……”
    老爷子翻白眼,“是我的意思。”
    有了这张免死金牌,王义抬脚,门忽然就从里面打开了,沈肆的身影出现,正巧撞到王义准备踹门的一幕。
    一抖,王义赶紧把脚放下来,后退两步,身子紧绷着,胆战心惊。
    老爷子看他怕孙子那样,忍不住摇头,“是我叫他那么做的。”
    王义感激涕零。
    沈肆周身气息冰冷,尤其是看到沈穆锌之后,他无声的表达厌恶,对着老爷子的时候才稍稍有所好转,“爷爷。”
    老爷子奇怪的看后面,“小夏呢?”平时很有礼貌的一孩子,怎么也没出来打招呼。
    沈肆的薄唇抿紧,“没有醒。”
    老爷子还没说话,一道声音便响了起来,充满焦急,裹着愤怒和担忧,“什么叫没有醒?她怎么了?”
    田箐桦离儿子最近,他突然出声,还那么激动,她吓的不轻,“穆锌也是担心小夏。”
    沈肆面无表情的看田箐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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