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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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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父的话声一停,“是苏夏吗?”
    白明明有一瞬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选择不拿好闺蜜当挡箭牌。
    他摇头,“不是。”
    程父没追问,“白老师,婚姻并不能靠喜欢维持。”
    “但是我觉得如果连喜欢都做不到,还在一个锅里吃饭,”白明明轻笑,“那不是挺没意思吗?”
    程父深深的看了眼对面的年轻人,临走时说,“白老师,你不妨再想想。”
    白明明杵在原地,闻着漫天飘散的汽车尾气,他在口袋摸了摸,摸出俩个钢蹦,去公交站台等车。
    这是他的生活,和他的人一样,在荆城最平凡不过。
    上车,投钢蹦,白明明坐在后排,他又一次庆幸,还好那晚啥事都没有。
    如果真发生了,他的心里会过意不去,纠结到死,爽一晚上,后悔一辈子。
    拔完火罐回家,白明明刚走到楼底下,一只脚踩在半空,左侧响起一个声音,“白明明。”
    白明明扭头,程大小姐拎着包站树底下,那地儿昏暗,看不见她的脸,“我们出去喝一杯吧?”
    白明明给了一个白眼,这对父女俩是约好的吧。”
    一个是喝茶,另一个是喝咖啡,全是喝的,就没有一个能吃上的。
    他抽嘴,关注点错了。
    对待程玉穗时,白明明也不用尊老,他的语气带刺,“不好意思,我没法跟讨厌的人坐一张桌上,有话就在这里说。”
    程玉穗忽然问,“你知道了?”
    白明明冲她咧嘴,“是啊。”
    程玉穗倒是没有露出震惊慌乱的表情,似乎是早想到了。
    毕竟这在程家已经传开了,流言蜚语是堵不住的。
    白明明讽刺,“程大小姐,满大街都是三条腿的男人,我搞不懂,您干嘛屈尊降贵,在我这个小人物身上花心思,设圈套。”
    他站上台阶,气势高出几分。
    程玉穗走到路灯下面,神情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从昏暗到明亮。
    “我也是没办法。”
    白明明听出她话里的柔弱,看见她脸上的迷茫,痛苦,好半天都没回神。
    确定没调包,白明明脑子快速运转,这又是唱的什么?苦情戏?
    “我知道你想进演艺圈,想拍戏。”程玉穗淡淡的说,“我跟张平导演有点交情,可以把你推荐给他。”
    白明明拧着眉毛,“你什么意思?”
    程玉穗上前几步,离白明明更近一些,近到让他更清楚的看见自己脸上的真诚和坦然。
    “那晚我们是睡在一起,也的确是什么都没做,我将计就计,是因为我爸很喜欢你,希望你做他的女婿。”
    白明明的眉毛拧的更紧,有种答案呼之欲出,却突然不想知道的感觉。
    “我想给孩子找个父亲,”程玉穗说,“你可以随意利用我的资源,去实现你的明星梦,追求你的理想,我们各取所需,怎么样?”
    白明明怒吼,“你有病吧!”
    程玉穗还是那么平静,“先别急着回答,考虑清楚了再联系我。”
    白明明觉得考虑都是对苏夏的一种背叛。
    像是知道白明明心中所想,程玉穗说,“如果你是怕苏夏生气,我去跟她说。”
    白明明呵笑两声,“程玉穗,你有朋友吗?”
    程玉穗说,“很多。”
    朋友对她而言,无非就是利用和被利用。
    白明明看出来了,问那句都是多余的,他转身,一言不发的往楼里走。
    程玉穗在他背后说,“孩子是无辜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
    她的声音哽咽,“为了孩子,我什么都愿意。”
    白明明的脚步一顿,又恢复如常。
    台阶下面,程玉穗闭了闭眼,那些不在她字典里的彷徨无助全部消失无影。
    白明明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他从小就跟着母亲生活,缺少父爱,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敏|感,重情。
    最后那番话,他听进去了,一定会有触动。
    程玉穗坐回车里,神情渐渐充满不能如愿的恨意。
    那晚不是她的有意安排,是老天爷的意思。
    她是最先醒来的,发现白明明没碰自己,原本就想不声不响的离开。
    准备穿衣的时候,程玉穗又改变了主意,她躺了回去。
    在那短暂的几秒,程玉穗有了一个计划,亲戚的舆论,父亲的期盼,肚子里的东西,这些都不会再是她的烦恼。
    只要白明明答应。
    程玉穗握紧方向盘,苏夏从自己的世界里抢走沈肆,她就要让对方连唯一的好朋友都失去。
    既然是孤星,就应该有那个觉悟,接受孤独无依的命运。
    白明明没把见到程玉穗的事告诉苏夏,不想让她胡思乱想,只是给她发了一段视频。
    是他们第一次搭档的演出,俩人在舞台上投入各自的角色,配合的很默契,好几年前的事了,画面的清晰度和音质都不太好。
    苏夏看的认真,看完了又重放,连续看了几遍。
    “时代的变化都在服饰和化妆上面。”她给沈肆看,“那时候我好丑。”
    沈肆从文件里扫了一眼,“不丑。”
    “这还不丑?”苏夏撇了撇嘴,“脸上那两大团腮红都快赶上猴子屁|股了。”
    沈肆又扫一眼,确定了一下,“好看。”
    苏夏一脸你在逗我吗,“你的眼光很有问题。”
    沈肆头一次提出反对意见,认真道,“我的眼光很好。”
    苏夏嘟囔,“哪里好……”
    她突然没了声音,脸颊发热,“我出去了。”
    沈肆掐了掐鼻梁,一害羞就跑。
    苏夏独自抱着笔记本看电影,白明明给她推荐了那些,她一部都没看完。
    不是勾心斗角,就是争宠,陷害,打脸,循环着来。
    她看着累,习惯了看喜剧,不适应那么阴暗烧脑的东西。
    电影看完,苏夏瘫在椅子上,做梦了。
    还是那个梦,房间,大火。
    记不清是第几次梦到那个场景了,苏夏感觉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梦,一定和她的某段经历有关。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
    像是有一团雾挡在她面前,不给她探究的机会。
    一块红色的印记在苏夏的脑海里放大,她按住头,有些茫然。
    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待了许久,苏夏站起来,拖着发麻的腿去找沈肆,片刻后她按了一串数字。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一道略显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的主人似是在忙着什么,“喂。”
    “我是苏夏,”苏夏顿了顿,问道,“明天晚上八点,你有时间吗?
    那头寂静无声。
    下一刻,她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伴随沈穆锌的呼吸声,变的粗重,压制着什么,“有。”
    苏夏说,“我们出来见一面,想问你一点事。”
    沈穆锌细长的眼眸眯成一条缝隙,阴暗一片,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他知道苏夏口中所说的事是指什么,明知自己去了就是如履薄冰,会很容易穿帮,他还是答应了,几乎是迫切的,“好。”
    苏夏说完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
    耳边的嘟嘟声一直持续着,沈穆锌呆呆的站在桌前,他突然去看通话记录,最上面显示的是一串熟悉到骨子里的号码,一分钟三十五秒。
    不是错觉。
    沈穆锌单手撑在桌面上,胸口一下一下起伏,激动的连呼出的气息都在发抖。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找他。
    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为之疯狂。
    沈穆锌一夜没睡,精神状态却异常的好,白天不停看手机上的时间。
    其他电话通通都没接,怕错过苏夏的电话。
    夜幕降临的时候,沈穆锌将所有事务处理妥当,他提前一小时去了那家咖啡厅,坐的那个位置很好,即不会错过街边的风景,也能看清出入门口的人群。
    八点,苏夏准时出现了。
    她化了淡妆,长发披肩,穿的白色上衣,搭配的是一条蓝色修身牛仔裤,腿部的线条笔直修长,尤其夺目。
    从苏夏走进来,沈穆锌的目光便不离半寸,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一抹香味嵌进他的世界,他立刻紧紧的裹住了。
    为了不让她害怕,他在克制着,呼吸都放轻许多。
    苏夏坐在对面,双手放在腿上,她很白,蓝绒晶手链和白金戒指暴露在灯光下,
    沈穆锌叫来服务员,“你想喝点什么?”他记得,这女人喜欢喝摩卡。
    苏夏说,“等等。”
    她看向后面。
    沈穆锌无意间扫动的目光一滞,看见沈肆出现在门口,朝这桌走了过来。
    他喉咙里的声音全部消失,脸色霎时变的极度阴沉。

  ☆、第49章

苏夏选的这家咖啡厅的消费是普通档次,在市中心,人挺多的,大多都是年轻人,将这里视为谈情说爱的地点之一。
    独身的顾客也有,要一杯咖啡,随便一个姿势瘫着,就开始低头刷手机,一刷就是很久,不到脖子发酸,手指头疼,是不会停止的。
    沈肆走近,周遭如被一片冰雪覆盖。
    咖啡厅的热闹有瞬间的凝结,出于本能,那些人都侧目望去。
    桌上是两男一女,条件非常出众,像刚从某个时尚活动下来的明星。
    但那三人的脸上都没有出来闲聊的松散,气氛又是说不出的怪异,这让旁观的从中嗅出某些不寻常的东西。
    譬如三角恋,我爱你,你爱他。
    最近的两桌看到的信息比较多,相貌精致的男人起先是一个人。
    他一直望着门口的方向,看似懒散,实则很专注,绷着一根弦,对其他人和事不关心。
    气质绝佳的女人一出现,咖啡厅就出现了明显的骚动。
    而男人的眼神像两团火焰,看的几个女孩都脸红心跳。
    到这里,他们是一对情侣的可能性为零。
    因为女人的面部表情清冷,不见丝毫笑意,她和对面的男人也没有过一次目光交汇,言语问候,这不是来会爱人的样子。
    女人的无名指上戴着婚戒,她坐下来的时候背脊挺直,无形中透露着疏离和戒备。
    直到第二个男人走过来,女人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她抿在一起的双唇放松,腿上的手也拿到桌面上,自然了许多。
    男人五官坚毅,棱角分明如刀刻,他和女人目光对视,虽没有激情似火的粘腻,但他们之间散发的气场是属于俩个人的亲密。
    无疑是一对爱人,很有可能是夫妻。
    至于对面那个,对女人是什么心思,都在细微的小动作之间展露无遗。
    打量的那些目光偷偷摸摸,不敢太放肆。
    桌上仿佛是有一块巨大的吸铁石,咖啡厅的女性都被吸过去。
    年轻的女服务员按耐不住的内心的骚|动,她走上前,送上从事以来最为甜美的笑容,“请问几位需要喝点什么?”
    沈肆坐下来,沈穆锌却徒然起身,他往外走,丢下一句,“我在路口等你。”
    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波动,分不清究竟是占据喜怒哀乐的哪一个,让人听来,难以捉摸,只觉得心里压抑的很。
    苏夏抿抿唇,眼底涌出几分烦躁。
    就因为不想单独面对沈穆锌,才叫沈肆陪着,这么做,也是不想他误会什么。
    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沈穆锌那个人的执着。
    苏夏犹豫片刻,对沈肆说,“你在这里给我点一杯摩卡,我去一下。”
    她既然来了,就一定要知道结果,不然再这么下去,迟早要疯。
    沈肆一如既往的沉默。
    苏夏走到门口,回头看去,男人坐在那里,背影还是那么挺拔,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寂寞。
    她又走回他的身旁,在众目睽睽之下弯着腰,亲了亲他的脸颊,认真且温柔,“我很快就回来。”
    沈肆开口,“咖啡冷了不好喝。”
    苏夏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的。”
    路口霓虹闪烁,川流不息。
    沈穆锌双手插兜,有一束灯光从他脸上掠过,眉眼之间显现出的阴霾令人心惊胆战。
    他接到那通电话后就失去理智,激动的发疯,因此才忽略沈肆会出现的可能性,又或许是自我逃避,不愿意去面对不想看到的一面。
    有沈肆在,沈穆锌无话可说,也什么都不能说。
    他是一个骗子。
    脚步声响在身后,沈穆锌没回头,“你昨天说有事跟我谈,还带他来,是什么意思?既然这么怕我,又何必给我打电话?”
    苏夏在车流的缝隙里望着对面,她的声音不大,近乎被喧嚣淹没,“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右腿?”
    沈穆锌转身,他一步步向苏夏走去,目光越过她,在后面的玻璃窗一扫而过,冲坐在桌前的沈肆露出挑衅的笑,转瞬即逝。
    “你说什么?大点声。”
    垂放的手动了动,苏夏重复,声音拔高,“我想看看你的右腿。”
    沈穆锌的唇角扯了扯,“看着我。”
    苏夏抬头。
    沈穆锌的上半身微微倾斜,靠向面前的女人,目光所及之处,是她精细如画的眉目,他轻笑一声,满是叹息,“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这是第一次,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苏夏直视沈穆锌,一声不吭。
    沈穆锌看进她的眼底,又挪开了,越往深处看,他就越难受,因为那里面没有一丝情感起伏。
    车喇叭声从左往右,异常尖锐。
    苏夏的脸微仰,脖子线条优美,她就那么看着沈穆锌。
    被那样注视,沈穆锌的心神渐渐的凌|乱,自卑感不受控制的从某个角落翻涌而出,发狂般席卷上来,他偏开头,如她所愿。
    苏夏看见那块印记,呼吸整个乱成一团。
    他怎么不说?要不是她无意间发现,都不知道在更早的时候,他们就见过了。
    或许是沈穆锌忘了。
    苏夏刚要说话,问沈穆锌有关南佳医院的事,她的双眼忽然一睁,又猛地睁大,不对。
    这么想着,她也说了出来。
    无人知道沈穆锌此刻的心情,他在竭力让自己不露出异样,“你说什么?”
    怎么会不对,不可能不对,每个细节都是从照片上复制下来的,不会有偏差。
    苏夏摇头,一个人自言自语,“不是这样的……”
    应该更红,她记得,那印记就像是一团血,想着就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手臂被拽住,苏夏被沈穆锌强行拉过去,她的眼神还是迷茫而困惑的,口中不停的喃喃着什么。
    沈穆锌的呼吸粗重,眼中的阴冷以可怕的速度加重。
    与此同时,他勒着苏夏细白的手腕,力道也在一点点增加,指尖泛着白,彰显着他失控的情绪。
    “把话说清楚。”
    苏夏似是才回过神来,他大力挣扎,反而得到更大的钳制,“沈穆锌,你松手!”
    沈穆锌的声音轻柔,怕吓到她,“苏夏,你告诉我,什么不对?”
    苏夏笑了笑,像是嘲笑自己愚笨,又似是庆幸,还好及时发现,没有一错到底,“我以为你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是我认错了。”
    原来蚂蚱和印记都只是单纯的巧合,她发自肺腑的感到轻松,无论如何,那个模糊的身影不是沈穆锌。
    半响,沈穆锌从喉咙里发出俩个字,似笑非笑,“是吗?”
    从上往下投的路灯温柔,他扭曲的神情都被那层光铺盖,费尽心思,到头来却只听到一句认错了。
    老天爷是在捉弄谁?
    苏夏知道答案,就不想再跟沈穆锌接触片刻。
    沈穆锌偏执的不放手。
    下一刻,一条手臂突然伸过来,将沈穆锌的手按住,也没有什么幅度较大的动作,他就被那股力道推开,身子踉跄了一下,背部撞到停在后面的一辆大众,车身震了震,可见来人的力量有多大。
    苏夏被牵着,不是对着沈穆锌的反抗和挣扎,她很乖顺,像个小女人,找到安全感,毫不犹豫地深陷进去。
    沈穆锌的眉头紧锁,嗓音里没有温度,“问完了?”
    苏夏点头,“嗯。”
    沈肆带苏夏回咖啡厅,他的下颚绷紧,气息骇人,从头到尾都没看沈穆锌一眼,也没说只字片语,不屑,无视,同样也是冷漠到了极致。
    咖啡刚端上桌,杯子精美,苏夏喝一口,巧克力味率先占据味蕾,之后是淡淡的酸醇。
    两种味道不停地相互碰|撞,融|合,充斥整个口腔,让人联想到爱情,既美好,又掺杂痛苦,总是那么冲突。
    她透过玻璃窗看到路口,那人不在了。
    幸亏不是,否则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些排斥抵触会不会有改变。
    苏夏在咖啡的余味里想,如果沈穆锌不存在什么执念,他们应该是一家人。
    即便不亲近,也可以像正常那样,坐下来好好吃饭,聊天。
    可惜,命运真会开玩笑。
    苏夏真心的希望沈穆锌能够早点放下,不再执迷不悟,我行我素,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感情归属。
    沈肆没碰咖啡,等着苏夏开口。
    他的性格决定处理刚才那种场面的方式,也才有现在的冷峻,严肃,沉静。
    苏夏握着勺子搅拌着咖啡,缓缓说道,“沈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小时候好像认识沈穆锌吗?”
    “原来是我弄错了。”
    她吐出一口气,“我不记得在医院的事了,就记得有个模糊的影子,草编的蚂蚱,还有一个印记,有点像叶子。”
    “前段时间,沈穆锌拿过一个蚂蚱,他的腿上也有印记,我以为那个影子就是他。”
    沈肆蓦然抬头,又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盖住了里面的所有。
    苏夏没发觉沈肆那一秒的变化,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好几次都梦到同一个地方,有个房间,突然起了好大的火,你说这梦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只是梦。”沈肆的嗓音低沉的厉害,“不要多想。”
    深深的叹了口气,苏夏半开玩笑,“我要不要去庙里上炷香,问问?”
    沈肆是一贯的面瘫脸,看不出情绪,“你想去,就去。”
    苏夏摸了摸手上的蓝绒晶,网上说孤星命要戴着东西,她希望真有效果,“好吧,我再考虑考虑。”
    离开咖啡厅,沈肆陪着苏夏在街头散步,吹够了凉风。
    沈穆锌在画廊待了一夜,弥漫的颜料味过于浓烈,令人作呕。
    黎明来临,他放下画笔,眼神落在画上,又不是,像是透过冰冷的画,看到活生生的人,有暖暖的温度,有好闻的味道。
    椅子重重地擦过地面,沈穆锌自嘲的笑出声,之后是哈哈大笑,心口空荡荡的,仅有的一丝阳光也越来越微弱,随时都会回到过去,又变的黑暗,阴冷。
    十月的天气,秋高气爽。
    白明明原本是接了一个工作,进清宫剧的剧组,给演员们指导形体。
    但他到那边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换人了。
    “什么?”白明明瞪眼,“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副导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言行举止都是轻蔑。
    白明明没和对方争论一句,一是他不想跟佩戴狗眼的人多费口舌,二是他知道其中缘由,要么就是顶替他的人靠山大,要么就是有人看不管他。
    走到门口,白明明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他任由那个可能性不断的扩散,发酵。
    当天下午,程玉穗联系白明明,问他考虑的怎么样了,时间比他预料的要提早很多。
    他觉得最快也是下周的事,看来对方很没耐心。
    背后使了手段,迫不及待的来看他被现实打击的样子。
    白明明的火气和自尊一下子就窜了出来,愤怒的拒绝程玉穗所谓的“各取所需”。
    他还没沦落到连做人最起码的原则都要丢弃的地步,也永远不想成为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人。
    “程玉穗,你是孕妇,劝你一句,少想那些阴暗算计的东西,多想想你未出世的孩子,还有,”白明明说,“我确实是想当明星,这是我一辈子的梦想,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挫折就放弃,更不会去指望什么捷径。”
    他有今天,从来都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
    程玉穗气的把桌上的文件全推出去,苏夏明明是扫把星,为什么可以拥有让人羡慕的婚姻,疼她的丈夫,身边还可以有那样对她的朋友。
    “苏夏,你凭什么……”
    几天后,微博上出现一个劲爆新闻,苏家千金,现在的沈太太,周旋在沈家俩位少爷之间,网友们的评论里,说辞众多,五花八门。
    有一波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点批判苏夏的人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有一波是男同胞们的怨念,问女神愿不愿意4P。
    另外一波是认为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么大一出戏,不是造假,因为爆这个猛料的就是沈蕾。
    换谁,都会被质疑,唯独她不会,她是沈家人,还是沈肆的妹妹。
    沈蕾看到新闻的时候,是在去学校的路上,她震惊的脱口而出,“不是我!”
    这事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会扯到她身上?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
    是谁?沈蕾的脑子乱糟糟的,她虽然讨厌苏夏,但她清楚,二哥喜欢苏夏的事关连很大,她没在朋友圈透露过。
    想不明白,沈蕾惊慌失措,大哥肯定恨死她了现在搞不好已经派人来抓她回去对峙。
    东西都来不及收拾,沈蕾慌忙跑出国,到二姐那里避难去了。
    苏夏正在上课,休息的时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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