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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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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娃儿,你不要着急嘛,我还没有说完呢。”天灵子接着又说道:“根据这个灵魂锁的典故,所以你们要找的这个人,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他一定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不足三十五周岁的未婚男子,他的外表或许会和常人无异,但是当你们带着灵魂锁靠近这个人的时候,灵魂锁会自然而然地发出与之的呼应,这个呼应有可能是震动,有可能是颜色,也有可能是其他什么的,这个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小心判断。”

天灵子又将范围缩小了一些,可是对于我们来说,仍然像大海捞针。最后从天灵子家里出来后,我又止不住地头痛起来,如果说现在最有嫌疑的人选倒是有一个,那便是司徒焱,他的特征比较符合天灵子说得条件,而且就客观条件来说,他也比较具备这样的本事。可关键一点是,他找我们很方便,可我们想要把他找出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了。

第一百七十章 若瑟堂的鬼魂

去了天灵子那里一趟,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虽然对了解到的事情还是颇让我感到头痛,却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我们又折回了医院。

楚卿被单独锁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我去看了看她,主要是向她打听司徒焱可能出没的地点,楚卿很爽快地告诉我,司徒焱没事的时候,特别喜欢去教堂见平安神父,而且都是晚上去,并告诉了我若瑟堂的地址。

若瑟堂,位于渝中区民生路。该教堂奉若瑟为主保,因而得以此名。若瑟是耶稣的养父,因传说中的故事而深受天主教徒敬仰。若瑟堂内每天早晨都有神父主持弥撒,每逢周日和天主教的重大节日,都有千余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宗教活动,可以说若瑟堂是重庆市至今保存最好最古老的天主教堂。

我很奇怪司徒焱去教堂做什么呢,如果他是吸血鬼的话,去那里不是自取灭亡吗?

于是我和子夜商量了一下,决定前往若瑟堂查看究竟。本想带着楚卿一块儿去的,可徐夫子建议我们最好先不带楚卿去比较好,以免给我们的调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负担。

其实我倒觉得徐夫子有些多虑,为什么呢,因为上一次对方想要带走楚卿,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楚卿人不管在被关在什么地方,其实都是不保险的。而且我记得天灵子说过,灵魂锁和它的主人互相之间是有感应的,我是认为如果带着楚卿,没准还能更快帮我们分辨出谁是灵魂锁的主人。

我虽然这么想,却也没有坚持。于是又叮嘱了徐夫子几句话,便和子夜出了门。

到达若瑟教堂的时候,不过八点一刻,天色微微有些暗沉了,夜幕已经开始了。教堂那年代久远的黑色砖墙上长满了爬墙虎,虽然它的外观及内部空间都显得朴素而很少装饰,但其平面形制、建筑构图元素和形体比例仍体现出哥特建筑的特征。

我听徐夫子说,那个平安神父就住在教堂里的,所以其实不管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都是可以找得到人的。

我们在门口碰到一个自称是玛丽亚的修女,在我们说明来意后,玛丽亚告诉我们,平安神父此时正在会客,如果我们想要拜访他的话,得稍等片刻,说完玛丽亚打开了教堂的大门,让我们在里面等候。

这么巧,这个时候平安神父的客人会是谁呢?我很直接地联想到了楚卿说的话,心里在猜想,会不会是司徒焱?

于是我让子夜继续在教堂里等待,我则趁玛丽亚看不见的时候偷溜了出去,我和子夜说好的是,如果玛丽亚问起我,就说我去上厕所了。

这里地方并不大,只是房间比较多,好在透出灯光的房间却并不多,很快我就找到了平安神父会见客人的地方。我本想从窗户缝隙瞧瞧里面那个客人,是不是司徒焱。可惜玻璃里面糊了一层报纸,除了能晃见人影外,什么也看不到。

我听到了一个略有些年老的声音,想来这便是平安神父了。可奇怪的是,我从窗户外面分明能晃到房间里有两个人影,可传出的说话声却只有平安神父一个人的,就好象站在平安神父对面的那个人一直在倾听,却没有发言。

既然来到了这里,我想了想决定堂堂正正去敲门。好半天,房门才打开,来开门的正是平安神父本人。他见到我略有些讶异地问我有什么事,就在门被打开的同时,我也看到巴掌大点的房间一目了然,平安神父的模样像是刚从梦中被吵醒,而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我愣了一下,便称自己是专程从北京来这儿的游客,今天是特地来拜访他的,只是因为路上堵车,故此到的时间有点晚了。平安神父很高兴,热情地跟我一起回到了教堂里,看见子夜的时候他便问我们怎么进来的,我便告诉他,是玛丽亚修女让我们在教堂里等侯。

本来平安神父饱含热情的兴致,在听到玛丽亚修女几个字以后,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起来,甚至连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哆嗦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么?”平安神父怪异的神情,实在是不容人忽视,于是我问道。

“玛丽亚修女……”平安神父顿了顿,才告诉我们实情,说是这个叫玛丽亚的修女不久前死于一场火灾中。

本来我还在苦思要如何向平安神父打听,司徒焱的事情。听到这里,对于见惯神神鬼鬼的我来说,倒也没觉得可怕,反而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缺口,当下便问道:“怎么会呢?我有个朋友在过去一段时间,常来这里听玛丽亚修女讲解教义,您是在开玩笑吧?”

平安神父脸色肃幕地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可能,并询问我这位朋友的名字。刚好我便借机将司徒焱这个名字告诉给了平安神父,只是平安神父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的神情仍是很陌生茫然,他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叫这个名字的人。

子夜在一边观察着我们两人的对话,听到平安神父这么说以后,他才插了一句嘴,说是若瑟堂的教众怕也是有好几百人,平安神父不可能对每个人都有印象,他向神父提出,可否查看一下教众的花名册,看是否有叫司徒焱的那个朋友。

这个要求其实并不过份,只是在平安神父眼里,我们都是生人,他也不清楚我们的底细和来历,所以对于我们的这个要求,他有些犹豫。

于是我赶紧又说道:“其实这次我们专程从北京过来,除了想拜会您以外,主要还是为了帮助我朋友解决一些麻烦,现在我提及的这位朋友,人已经失踪了,据目击者说,就是看到他进入了这里后才不见的,我们是想他之前一直跟随玛丽亚修女学习教义,会不会是学习得过于投入了,才忘记了回家的事。这事我们确实也没办法了,才来找您,还请您帮帮忙。”

我随口编了个缘由,虽然别脚,可好歹是个由头,而且平安神父听完我的理由后,竟然同意了带我们去翻看一下教众花名册。

如子夜说得一样,若瑟堂的教众花名册整整堆了好几个柜子,从目测的感觉来看,没个八百也有上千了,真要是这么慢慢翻下去,谁知道得翻到猴年马月了。于是平安神父主动留下来,帮我们一起翻看。

在翻阅的时候,我装作随意地问起,造成玛丽亚修女火灾的那次意外是怎么回事。平安神父便告诉我们,在出事的前几天晚上,教堂里不知被什么人给侵入了,用黑狗血污渎了圣母神像,结果就在他们报警后的那天晚上,教堂偏角落的储物室就失火了,当时玛丽亚修女正在遵循每日的巡检,结果就这么被活活地烧死在了里面。

“难道那个小贼进来就只是为了搞破坏?他没有偷取其他钱财等值钱的东西?”我又问道。

平安神父摇了摇头,表示除了圣母神像被污渎以外,若瑟堂里并没有其他钱财方面的损失。

我看了子夜一眼,便又向平安神父打听起来,询问附近是否有对若瑟堂极为不满的人,这种行为已经不符合一个小贼的行径,看起来倒像是来故意报复某人的。

平安神父苦思冥想了好半天,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可能和若瑟堂有仇怨的人来。我在猜想这可能有两个原因,要么就是这个平安神父在故意跟我们绕圈子;要么这平安神父平时就是一个老好人,在他眼里,所有的教众都是善良的,故此他也确实就想像不出,谁会做这种缺德的事出来。

大概翻了十来本花名册后,我就开始头晕眼花起来,更别说年老的平安神父了。我在扭动颈项做伸展放松的时候,眼睛不经意间瞄到了办公桌上的一台电脑上,于是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指着这台电脑问道,花名册是否也有录入到电脑里。

平安神父愣了半晌,才点点头说好象有录入,但因为他自己不懂电脑,所以录入的工作还是玛丽亚修女在世前承担的,至于录入的情况他也不太清楚。

在征得平安神父的同意后,我打开了这台电脑的主机,还好电脑并没有设密码,否则我虽然会玩电脑,但绝算不上一个高手,象破解密码这种事,我也是只能看着干着急的份。

电脑里的资料并不多,确实也有花名册,我点开一看,让我意外的是电脑里的花名册并不是若瑟堂现有教众的花名册,而是属于在若瑟堂意外死亡教众的花名册。我不禁偷偷松了口气,还好刚才我没让平安神父过来一起看,否则要知道是这样,他还不被急晕才怪。

可是,在这份死亡花名册中,我并没有看到玛丽亚修女的名字,除了一大堆不认识的名字以外,在花名册最末尾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面赫然标注着平安神父的名字,死亡时间就在一个小时以前。

第一百七十一章 若瑟堂的鬼魂(2)

看到这里,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下意识地将视线又悄悄移到了平安神父身上,后者正聚精会神地翻阅着花名册,对于我的注视毫不知情。倒是坐在我身旁不远的子夜,为我的古怪举止而不安起来,他通过我看平安神父身上那道视线,隐约地感觉到了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于是,子夜什么也没说,而是缓缓走了过来,查看我这边的情况。很快子夜便看到了我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个名字,他显然也有些猝不及防,还不等他说些什么。眼尖的我却发现,子夜的这个动作引起了平安神父的注意,于是我赶紧推着子夜说道:“这边有我呢,你去查查那几本,看看有没有?”

子夜还算沉得住气,点点头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只是他明显也开始对眼前这个平安神父多加注意起来。

很多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一准以为我俩撞鬼了。可我不这么想,从刚刚我们和平安神父的各种接触和交谈,都没有发现他有任何一点是属于非人的状况。更重要的一点是,电脑上关于平安神父的死亡时间,是在一个小时以前,也就是我们刚刚到若瑟堂大门外的时间。

我其实很怀疑这份死亡花名册是否真实,如平安神父所言,他自己是不懂电脑的,倘若他真的是鬼魂,我想断然没有鬼魂自己为自己录入死亡时间这个道理。如果这里真有什么鬼的话,我倒是想揪出这个录入死亡时间的鬼来,这个人的这种作为,要说他没鬼,怕是很难让人信服了。

当然,也不排除另一种情况,也就是平安神父对我们撒了谎。如果是这样,那就很容易将他和司徒焱挂钩起来,毕竟除了司徒焱,我实在想不出这样一位神父有什么理由是必须要对我俩撒谎的。

“怎么样?电脑上找到你们要找的资料了吗?”平安神父突然抬起了头问道。

“没有,上面只是一些日常账务,看来玛丽亚修女还没有来得及将花名册录入进去。”我摇了摇头,并赶在平安神父走过来之前,迅速将电脑上的窗口缩小到了任务栏上。

“那是我记错了?”平安神父自言自语地说道。

“没关系,反正这两天我们都有时间,要是您不介意的话,我们就自己慢慢翻阅,翻看过后的资料我们都会放回原位的,绝不会给您造成任何混乱。”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平安神父的神态,我甚至已经在心底把对方可能会拒绝后的下一句对话想好了。

“这样也行吧,不过白天我是非常忙的,所以早晨我会让花工把这里的门打开,你们自己进去翻阅吧,如果找到些什么线索,记得一定要和我说一声,对于你们的那位朋友,我也是十分关心的。”不想平安神父却平静地应允了我的请求。

“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您看已经这么晚了,我们也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略带着歉意,向平安神父告辞起来。

最后在一番客套中,平安神父送我们出了门。我们假装向外走了几步出去,等到身后的大门确实关闭以后,我们又折了回来。

我带着子夜绕到了若瑟堂后门的地方,刚刚我在里面转悠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有个狗洞。虽说钻狗洞有些不雅,不过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

于是,我们偷偷又溜回了若瑟堂。从刚刚出门到折返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若瑟堂里却再没有一个房间透出灯光来,我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现在正是晚上十点。这一次,我和子夜集中火力,直奔平安神父所在的房间。

我是有些怀疑这个平安神父,所以想突然搞个回马枪,杀他个措手不及。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当我们撞开平安神父的房间门时,屋子里的一幕却让我们惊呆了。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而桌上摆着一些祭拜品,还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平安神父。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是有什么东西给落下了吗?”

就在我们仍处于震惊当中时,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沙哑得有些幽怨的声音,说话得正是平安神父,只不过此时的他早没了笑脸迎人的表情,他的神色透出一股凶相,正恶狠狠地盯着我和子夜打量着。

“意外死于火灾中的那个人,是你吧,平安神父。”由于平安神父正站在房间大门外,我和子夜无法冲出去,只得退到了房间里面。

“你们为什么要来坏我的事,就差一天,就差一天我就……”平安神父念叨在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咚地一下倒在了地上。

在平安神父的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位给我们开门的玛丽亚修女,此时的她手里拿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正瞪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起来她所受到的惊吓也不小。

于是,我和子夜赶紧出去,我去向玛丽亚修女了解情况,子夜则蹲在地上查看平安神父。

“我……我竟然……杀了神父……”玛丽亚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没事,你不用惊慌,严格说起来,此时的平安神父已经不是神父了,他只是一具被恶魔附身的尸体,你刚才做得很对,上帝不会责怪你的。”看到玛丽亚的模样,我真怕她在惊吓过度中晕过去,赶紧安慰她道。

“真的吗?我的主真的会谅解我吗?”玛丽亚虽然仍有些不确定,不过她的情绪却在我的安慰中放松了许多。

我留下子夜,让他去处理平安神父的身后事宜;而我则将玛丽亚修女带到了教堂主殿里,这里的灯光柔和,可以洗涤她心中残留的阴影,也好为我接下来的了解做更多的铺垫。

“你怎么知道我们遇到了险境?”

看玛丽亚的情绪和缓了一些,我便开口问道。

玛丽亚却摇了摇头,说自己并不知道我们遇到了什么,她只是发现档案室里的电脑被人动过,柜子也被人翻过,加上之前有数位教众,曾不约而同地反应,说若瑟堂一到晚上就闹鬼,所以她才拿着木棒,跑到平安神父的房间查看究竟,没想到却发现了我们这些陌生人,当然还有被魔鬼附了身的平安神父。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之前我们进入若瑟堂的时候,这玛丽亚修女不是已经见过我们一次了么?可为什么刚刚她说那段话的时候,我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好像并不认识我们一样。

难不成,这个玛丽亚修女也同平安神父一样?想到这儿,我仔细地观察起她来,结果在她右眼的眼角下,发现有一颗红痣。我记得,之前来给我们开门的玛丽亚修月,脸上是干干净净的,别说是痣了,就连颗痘儿也是没有的。

我便向玛丽亚修女求证,问她是否还有姐妹什么的亲戚没有。结果玛丽亚一脸惊讶,她告诉我,她还有个姐姐,不过她这个姐姐是从来都不信教的,只是每周会来这里看一看她,带一些生活用品过来,有时话也不会多说两句就走人了。

一个不信教的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么周而复始,只为给自己唯一的妹妹带去些照顾,听起来玛丽亚的姐姐,并不是一个重视亲情伦理的人,再说了若瑟堂地理位置也并不偏僻,即使玛丽亚需要些什么生活用品,也不必让她姐姐姐专程带过来,所以她的这位姐姐每周都来一次,我想原因肯定不是象玛丽亚说得那样,或者这个原因她姐姐根本就没有对玛丽亚说过。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原因一定和司徒焱出现在这里有必然的关系。看来楚卿还是摆了我们一道,司徒焱是每周来一次,她却故意告诉我们说是每晚都去,而且见面的对象也被楚卿偷龙转凤了。

“那你姐姐通常对这里哪一个地方比较感兴趣呢?”我问道。

“什么?”玛丽亚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想来她是不太明白我突然问这个的原因。

“我的意思是,天主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宗教组织,我在想,你怎么没有适时地让你姐姐也加入进来,人如果有了一个比较好的信仰,是会有比较积极的成长发展的,我想这对于增进你们姐妹间的情谊,是很有帮助的一件事。”我太能扯了,当我发现自己问得过于突兀的时候,便顺口将这个理由扯了出来。

“您说得真是太对了。”玛丽亚脸上闪现出一种对宗教狂热地崇拜之情出来,可她随后又皱起了眉头道:“可是我姐姐很固执,凡是她认定了的事,基本上就很难有人可以改变她了。不过,每次她离开的时候,总喜欢在主殿外面的喷泉那里待上一会儿。”

“你说得是靠近大门入口处的那个喷泉么?”这个我倒是有印象,因为很少有人会修建那样一个古怪造型的喷泉,放在那个位置上,故此法时我进来的时候,还特意多瞄了两眼。

第一百七十二章 铜缸水戏

喷泉是一种将水或其他液体经过一定压力通过喷头喷洒出来具有特定形状的组合体,我国最早的喷泉是在熹宗那个年代发明出来的,那时宫中都用铜缸或是木桶盛水饮用,他就在这些盛水的容器下方凿一个孔,在里面设置机关,用机关操作,缸中的水就飞散出来,有时泻如瀑布,有时又散若飞雪,最后变成一根玉柱,打击放在缸外面的许多小木球,木球就浮在水尖上,随着水的喷吐而跳跃不已,久久不息,故此当时宫中的人都称这种喷泉叫做铜缸水戏。

而若瑟堂主殿外的喷泉,正是在这个铜缸水戏的基础上改制而成。这座喷泉的怪异之处就在于,它的主体上有十二生肖的造型,据说每个生肖都可以独立喷水。玛丽亚告诉我,以前平安神父还在的时候,每个月都会启动这个喷泉的机关,很多教众和游客都慕名而来,可自从平安神父死了以后,这个喷泉就再也没有喷出过水来。

说到这里,玛丽亚的语气中透出些惆怅,也有些惋惜。

“难道是喷泉里面的设置坏了吗?你有师傅维修过吗?”我心里其实有另一种怀疑,只是仍需要得到证实。

“这个喷泉是平安神父在世时,找国外的设计师规划出来的,在他过世后我也曾找来一些本地厉害的行家,可是谁也看不懂这个喷泉的构造,而且有关这个喷泉的设计图现在也已经找不到了,故此喷泉也就闲置了下来。”玛丽亚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件事已经是有心无力。

“看来你的姐姐也是一位相当具有怀旧情思的人,我想她必然也和你一样,对喷泉曾有过的繁华,早已经铭刻在心了吧。”我笑了笑说道。

“喷泉开启的那几个月,我姐姐从来没有来过,她哪里是在追念旧日情景,我猜测她应该是在那里等一个人。”玛丽亚想了想应道。

“那你知道她在等谁吗?”我赶紧急切地问道。

玛丽亚却摇了摇头,表示这只是她自己的一种猜测,而且由于她们的父母过世得较早,所以姐妹间也并不亲密,很多事对方也并不会告诉她,而她呢,也一般不会追问。之前猜测她可能是在等人,也只是玛丽亚凭着女孩间特有的一种敏感直觉,而且玛丽亚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在若瑟堂里,有任何人曾和她姐姐说过话,真的是一个这样的人也没有,所以到后来,玛丽亚反而觉得是自己太八卦而以。

只是,玛丽亚虽然并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可并不代表她的猜测就是错误的。我反而认为,玛丽亚的姐姐等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司徒焱,他们之间或许有什么需要交易合作的部分,自然要隐蔽一些,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姐妹。

因为这一点,可能玛丽亚的姐姐不会怎么在意,可针对司徒焱的行事作风,他肯定会万分小心谨慎的,所以玛丽亚说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姐姐等的人是谁,这其实是很正常的。

我甚至还有一种错觉,就是这个十二生肖喷泉,搞不好也和司徒焱有些什么关联。因为我记得来这里之前,楚卿告诉我的是,司徒焱之所以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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