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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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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还有一种错觉,就是这个十二生肖喷泉,搞不好也和司徒焱有些什么关联。因为我记得来这里之前,楚卿告诉我的是,司徒焱之所以来这里,见的人是平安神父。虽然平安神父已经死了,要侦查出司徒焱来见平安神父到底是为了什么,并不太容易。

子夜在处理好平安神父的尸体后,也回到了教堂主殿,我把了解到的和自己分析的情况都一一向他做了些说明。子夜听过以后,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我说道:“你不觉得你过于相信楚卿的话了吗?而且我认为,她告诉你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事实,很多时候她甚至在扭曲事实,如果你一味地钻进她所设置的死胡同里,这对往后的调查没有半点好处。”

可以说子夜的话很尖锐,这让我听了心里竟然有些难受,我也说不清是因为子夜指出事情的源头而纠结,还是因为子夜话里提及到的楚卿与我之间的联系而感到难过,这是一种相当复杂的情绪,至少在我初识楚卿的时候,是从来没有过的。

接下来我换手让子夜接着向玛丽亚补充了解,我没有考虑到的层面,而我则出去透透气。虽然心里想着事,脚下的步子却还是不由自主绕到了刚刚玛丽亚说的这个喷泉那里来。

喷泉主体上有一小股水柱,无力地搭在喷泉边上,而喷泉造型上的十二生肖由于缺乏了喷水的衬托,显得有些凄凉惨淡,一如我现在的心境,我正在自忖,是否自己确实如子夜所提的那样,因为太过于重视某人,所以才失却了判断的理性。

也许是当事者不若旁观者看得那么清楚吧,我想了一会儿,还是认为子夜说得想得过于夸张了一些。我本身向来是一个以理性著称的人,就算我心底对楚卿有些好感有些怜惜,但这些是不足以成为可以影响我正常判断的理由的。谁是谁非的问题,只要摊在台面上,这是谁都可以指出对与错的。

收回思绪,我无声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喷泉的台阶上,仰头正面望着夜幕下的若瑟教堂,安静地等待着子夜出来。

事实上,子夜出来得比我想像中要快许多。不多时,我就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正准备从台阶上下来,和他交换信息时,却突然被从背后冒出的一股力量扯了回去,这股力量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只鬼手正牢牢地拽着我腰际的部位,拽得我极是痛苦。

而且对方的速度相当快,我只来得及冲子夜吼出一声:不要过来。接着我整个人就被强大的力量腾空地拽进了喷泉水池里。由于这个喷泉很久没有再启用了,喷泉里的水并不深也很清澈,只是有股很腐臭的味道,我突然被拖进水里,被强行灌了好几口这样的臭水,熏得我差点窒息过去。

加上水池内壁四周很光滑,我挣扎了好几次也没能从里面站起来,事实上我估计我要是能站起来的话,那水池最多不超过我腰际左右的深度,是淹不死人的。

子夜飞奔过来的速度也是相当快的,在我刚吼出那句话的同时,他已经发现了我这边的情况,据他说,他赶紧让玛丽亚修女退回主教堂锁好门,不论看到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然后他就赶到了喷泉边,两只手伸进水池这么一捞,我搭着他的手这么一借力,终于从水底站了起来。

可刚站起来,我又发觉到了脚上的异样。子夜见我没事,却一直站在水池里,便有些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还不出来。我愣了愣,随后便从里面出来了,然后和子夜一起找到玛丽亚修女,问她有没有办法将喷泉里的水放干净。

于是玛丽亚去扳手动的那个可以换水的装置,一阵哗哗哗的水声以后,喷泉里的水基本已经被放了个干净。玛丽亚找来了手电筒,扫射着空无一物的水池,很奇怪我们现在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被放干水的喷泉座下,并不是结结实实的水泥,而是一面椭圆形的,十分光滑甚至可以被透视的镜子,也难怪我刚刚摔在里面,半天也没有爬起来。重点是透过这面椭圆形的镜面,我们可以看到在喷泉座下方有一个不小的地下空间,这个地下空间里甚至还摆放着一些日常生活家具之类的。

我刚刚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从水池里离开,就是我在借子夜的手搭力的时候,右脚似乎将这块椭圆形镜面边缘上的一角给踩破了,只是这个破损的地方却没有任何水滴遗漏到下面的痕迹,故此我才想到要抽干里面的水,看看脚下到底踩到了什么,却不曾想到是这样的光景。

既然这个喷泉换水的装置还是可以人力操作的,我很奇怪一点,难道玛丽亚从来就没有发现这喷泉下的秘密吗?玛丽亚告诉我,事实上每次她在给喷泉换水的时候,是不必像现在这样将里面的水完全抽干净的,只需要抽走一半的水就可以了,因为在喷泉主轴上,曾设计装有一个自动过滤水质的循环系统,所以玛丽亚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看到过喷泉座下的情形。

我们仔细地在喷泉四周摸索着,按这个构造,我们都以为肯定是有什么机关或是暗门之类的。但让我们失望的是,这里什么也没有,而且就在我们用手电筒照射摸索的同时,我们还发现一个惊人变异正在产生。

那个原本光滑如镜面的椭圆底座,竟然正在由四周向内的密封,感觉上像是底下的人发现了来自上面的偷窥,所以启动了什么应急程序之类的,只是这种密封十分的缓慢。于是我们向玛丽亚修女了解,从这个喷泉到附近最近最有可能联通的建筑物的坐标都有哪些,然后我们兵分三路,由玛丽亚修女继续在这里留守,观察水池底座密封的情况,并随时跟我们保持联系。

而我和子夜则各选了一幢建筑物,开始我们的冒险之旅。那个在水池底座下操纵机关的人,一定和我们要调查的事有很大的关联……

第一百七十三章 会喷吐火焰的男版楚卿

只是,我们还是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或许是我太想找到司徒焱了,而忽略掉了很多出现在我周围的漏洞,最主要的一个漏洞就是,我们不应该将玛丽亚修女单独一个人留在喷泉那里,当然这也是后话了,事实上当时我和子夜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子夜是向着后院的方向而去的,而我在走出两步后,便顾虑到了玛丽亚的安危,我本来是想去平安神父住宿的那幢楼里查看的,可由于要顾及到玛丽亚,于是我径直走向了教堂主殿,这里离喷泉是最近的,如果玛丽亚有什么事,我也能在第一时间处理。

之前说过,教堂里的装饰并不奢华,我站在大门处,已经足可以将内里的所有收入眼底。就在我犹豫着是否要折回去,让玛丽亚跟着我一起的时候,我却听到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只这一声我就迅速地转过了身体,只见玛丽亚修女跌倒在地上,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上腾起一股烧焦的黑色浓烟,而她早已经面目全非地没了呼吸,我甚至连她发出的半声尖叫也没有听见。

我的心中不由得大骇,不敢在喷泉边久待,又迅速退回到了教堂里,并赶紧拨打子夜的电话,谁知电话一直通着,却没人接,也不知道子夜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时我发现到夜空上的异象,原本光洁如玉的月亮边缘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染上了抹暗红,那个颜色就像鲜血一般,正吞噬着月亮的原貌,不一会儿就连大地都被映射成暗红暗红的,给人的身心以极诡异的感觉。

不用多说,任何一个人见此情景,都知道怕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而且肯定还不是好事。

这种情况我不能把子夜一个人丢在外面,于是我又冲出了教堂,准备去后院找他。可此时,教堂主殿门外却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苦寻多时的司徒焱。见到他以后,我下意识伸手过去抓他,可是我的手在还没有触碰到他的时候,就有了一股强烈地象被火在灼烧的刺痛感。

可怕的是,这还并不是出于我的幻觉,因为我手上的皮肤甚至已经焦黑了一片,连手腕边的衣袖都被烧坏了,我一惊,吃痛之下赶紧撤回了手,大喝道:“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司徒焱被我大喝一声后,并没有发怒,非但没有发怒,他的神情里还全是焦急,他甚至还对我说道:“天和,是我,我是楚卿呀。”

他这一开口,差点让我跌倒,因为司徒焱的外形乃至声音全都是属于一个男人所有,可是为什么他却对着我自称是楚卿呢,难不成他又在谋划什么诡计。

见我没吭声,司徒焱更加着急了,可是他也看到刚刚我在接触他的身体后,被灼伤的事。所以他只是前行了那么一小步,却没有主动来触碰我:“我真的是楚卿,那个人用灵魂锁将我们的灵魂给对换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可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就在我正犹豫如何去判断司徒焱的话时,子夜却出现在了另一边,他大声地叫我,不要相信司徒焱的鬼话,并且他在警诫我的同时,已经施展出了道家法术。

“跟你说我是楚卿,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真的敌人就在家里安享太平,结果我们自己却在这儿自相残杀,你是有病吗?”司徒焱被子夜的动作搞得火冒三丈起来。

而且随着司徒焱这句带有爆发性情绪的埋怨,我看见一团火簇竟然从他的嘴里,直向着子夜站的方向喷了过去。这个意外也间接打断了子夜的施法,他果断地跳到了一边,躲开了这杀伤力极强的攻击。

司徒焱的这一攻击看在子夜眼里,更是符合了妖物的特征,毕竟普通的人是不可能口吐火焰,而且一烧就能瞬间把人给烧死的。所以司徒焱是妖物是肯定的,而且还是个颇为厉害的玩意儿。

这道教驱除妖物必须要提前准备一些物件,最重要的一个东西就是符,符在道法中有着很高的地位,是修炼法术的人用来和神灵沟通的主要渠道。这符呢,在子夜和我的身上都备有一些常见的,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便不用重新书符那么繁得,直接取来使用即可。

但是司徒焱并不是妖物,就算是,那他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妖物。故此子夜身上所准备的符,是没有可以对应制伏司徒焱的,所以当子夜第一眼发现司徒焱烤焦了我的手以后,他赶紧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抽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嘴里念着神咒,通过多年的内炼开始书符,他准备书一张可能制伏司徒焱的符咒出来。

当然这个过程是需要费些时间的,而显然司徒焱的反应和动作都快了子夜一倍。

子夜躲开攻击后,大叫着让我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他准备再来一次。而这时我发现,司徒焱刚才一击未中,受到惊吓的不止我们,还有他自己。听到子夜的嚷嚷后,司徒焱急了,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摇摆着,反复说着自己是楚卿之类的话。

其实在我说服子夜放下手中的符咒时,我心里还是很难相信这个事情的。但是司徒焱的行为举止,和我初时与他打交道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他说话的语气、动作,还有用词,分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男版楚卿。

于是,我极力说服了子夜,让他停止了攻击,并且我还让司徒焱站在比较远的,离我们都相较安全的位置。因为从刚刚一连串的行为模式中,我发现司徒焱的情绪不能爱影响,也就是不能激动什么的,否则就会从他身上喷出火焰。

按他自己的话说,他无法控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他自己的三魂七魄如何被真正的司徒焱给调换了,他也不清楚。

子夜收起了符咒后,司徒焱的情绪平稳了下来,但是我们都不敢靠他太近,只得隔着一段安全距离听他还原前后的事情情况。

据他自己说,在他和子夜出发前往当时被关押的地点察看情况的时候,那时的他就中了招,这个过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他在盯着一面会浮动的墙没一会儿,意识就开始飘渺起来。

当时子夜虽然赶紧将他给带了出来,可是他却感觉那时的自己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却又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在抽离的模样,后来的事他就完全没了印象,还说他自己一直被关闭在一个漆黑没有实物化的空间里,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

直到刚刚,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灼热感,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股力量给扯了出来,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玛丽亚修女,结果很激动的他就上前抓住对方,想问点什么,结果就发生了惨烈的一幕,他刚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玛丽亚修女就被灭掉了。

与此同时,关于这件事前后所有他不知道不记得不清楚的信息,正以成倍的数据输送到他的脑袋里,所以他可以清楚地把这些事告诉我们,并且告诉我们在那之后陪伴在我们身边的楚卿是假的,那个人才是司徒焱。

要不是之前天灵子曾给我们说过,灵魂锁具有平衡灵魂,调换灵魂的功能的话,以眼前这个司徒焱语无伦次的说法,基本上是很难让我们信服的。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人太狡猾了,为了达成某个目的,什么招儿他都会使出来的。

而且就算此时我们相信这个男版楚卿的话,可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去帮助或是验证这一切。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带他去见天灵子。天灵子既然可以知道这一段谁也不知道的传言,那么他肯定有些办法的,至少他对灵魂锁的了解明显多过我和子夜。

但是,从这里到天灵子的住处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谁也不能保证在此过程中,男版楚卿会不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朝我们或是别人吐出一团火来,如果是这样,事情就闹得有点大了,搞不好还会被不知情的人当成恐怖份子对待。

所以,在去天灵子家之前,如何安稳平抚男版楚卿的情绪,成了一个首要前提。很多人看到这里会说了,既然我们暂且装作已经相信了对方的话,那么对方肯定就不会再出现情绪激动的情况。

我想说得是,我只是确定情绪激动会造成男版楚卿身上某种因素变成炸弹,但我不确定的是,只是情绪激动才会这样,还是会有其他的因素,比如过热过冷,或者它根本就是不定因素的,这一切太过冒险了。所以我们商议过后,最终的决定是,由子夜去请天灵子过来,而我则留在若瑟堂陪在男版楚卿身边。

子夜本来不太同意,认为如此的话,等于是让我身陷险境。我则告诉他,至少在目前来看,待在若瑟堂里的我们,似乎可与随时会喷火焰的男版楚卿相对来说,比较安全。说完后,我便让子夜快去快回,期间就不要联系徐夫子他们了,因为他们不知道的话,说不定还安全些。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讲述的针灸故事

子夜一离开,我和楚卿便沉寂了下来,这感觉有些尴尬。他看了看我,眼底没有我想像中的狡诈,有的只是害怕与不安,他问道:“我还能找回自己的身体吗?你认为能逮住他吗?”

面对着这熟悉的感觉,我的心一下就柔软下来,于是我柔声宽慰地说道:“只要你不再骗人,我肯定能找到办法帮你恢复原状,你先别担心。”

楚卿低着头,没有说话,我见状又说道:“以后遇到事别总是闷着头,你总是这么独来独往的,就是别人想帮助你,也没有机会啊,你说是吧。”

“没有人是喜欢这样的,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那个肯和我做伴的人,从前和现在都一样,我始终是那个被扔在原地的人,这就是我的宿命。”楚卿说着说着神色就黯淡了下来。

我怕在这种消极的情绪影响下,也会引发他身体喷吐火焰的情况,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于是我决定说个好玩的神鬼异志故事给她听,一方面不至让我们两人继续陷在这种怪异气氛中,另一方面也可以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不让她的情志继续钻牛角尖。

我说的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在唐德宗的年代时,有个官吏掉下马跌伤了脚,御医在腿上给他针灸。起针时,有股气象烟似的从针眼里冒了出来。到了傍晚,这个官吏整人人无精打采,眼瞅着就要不行了,这个模样看在御医眼里,他感到很害怕,便不敢再起针了。

这时,有个道士来到了官吏的门口,说道:“我可以治好这病。”随后道士看了针灸的穴位,便责备那个御医道:“先生您太大意了,生死的穴位所差不过分毫。人的血脉相通犹如江河相通一般的道理,针灸要考虑关键的穴位。您老儿也算是个名医,只是扎错了穴位。”

说完,道士便让把病人抬过来,在左腿充满气的地方下针,又说道:“这针扎下去,那根针就能出来了,而且还可以碰到天花板呢。”说完,道士便将针扎进去一寸多,而原来穴位上的那根针,嗖地一下就蹦了起来,果然如道士所言碰到了天花板上。而之前冒气的地方立刻就合上了,病人当时就好了。

那位官吏和御医拜谢了道士,并拿了很多银子和绸缎送给他。可道士一件也没有收取,只是喝了一杯清茶就走了,自此以后再也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这个故事比较简短,楚卿听完以后,竟有些意犹未尽,让我再说个长一点的故事打发时间。我盘算着子夜此去来回,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估计一个多小时应该就可以折返了,目前看来说故事的确算是一个安抚楚卿情绪的好办法。

可是呢,针对眼前的情况,这个故事还不能随便胡诌,要知道这故事要是没说好,也是可以影响情绪的,而且楚卿这人吧,特别容易受影响,于是我决定讲崔炜的故事给她听,这个故事比较长,而且情节也比较曲折,但重要的一点是,它基本不会给楚卿带来什么情绪波动,而且还能给她普及一些历史典故什么的,实在是一举多得。

这个崔炜是从前监察御史崔向的儿子,他家住在南海郡,也就是今天的广东南海市。不过他的运气不太好,父亲崔向死在了走马上任的官途中,而崔家本来有些产业,如果好好经营管理的话,是可以维持生计的。可崔炜不思进取,成日同一些江湖侠客们吃喝玩乐,不上数年,偌大的家业竟然让他给败光了,最后他无奈只得住在了寺庙里。

直到中元节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很多人都拿上好的贡品到庙里献祭上供,这一天寺庙里里外外是非常繁华的,崔炜便出门去凑热闹。然后呢,他看到一个讨饭的老太太,因为不小心摔了跤,把别人的酒瓮给碰倒了,这人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揪着老太太就抡胳膊,其实被老太太碰倒的酒瓮,算起钱来仅仅值一吊钱而以。

崔炜很可怜这个老太太,可是他的身上连一吊钱也是没有的,于是他和那个卖酒的人好言相商,终于使对方同意,让崔炜用身上的一件外衣当作赔偿,这件事才作罢,可老太太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崔炜也没计较,本身他当时这么去做,就不是奔着老太太的感谢去的。当晚他象往常一样,在寺庙里睡觉,结果他做了一个怪异的梦,他梦见老太太来告诉他,说感谢崔炜今天帮她摆脱了灾难,还说自己关于用灸的方法来治疗肿瘤。为了表示感谢,老太太决定将自己制作的艾绒送给崔炜一些,说只要是肿瘤,用一卷艾绒灸一灸,不仅可以去掉病痛,而且还可以得到一个美人。

老太太的说辞有些搞笑,不过梦中的崔炜还是笑着接过了她赠送的艾绒,然后老太太就不见了。而崔炜醒来后,果然发现自己身边放着很多的艾绒。

崔炜虽然身无分文,可还是和过去一样,喜欢四处游玩。这一天,他到邻镇的路上,遇到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的耳朵上长了个瘤。崔炜出门时把那些艾绒都带在了身上,他是想这东西如果真能治病救人,拿到别的地方卖了,应该可以换不少银子。

在遇到老和尚以后,崔炜想起了老太太说的话,于是他拿出艾绒试着给老和尚灸了一灸,结果正像老太太所说的一般。病给治好了,老和尚是说不出的感激,可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赠送给崔炜,于是他告诉崔炜,再朝前面走不远,住着一个姓任的老头,他的家中十分富裕,他也有这个病,如果崔炜治好了他,对方肯定会有厚礼报答的。

只是那任老头脾气古怪,尤其对陌生人相当抵触,用咱们现在的话说,就是比较排外。老和尚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一串念珠取了下来,交给崔炜让他当作信物拿去给任老头看,说是自己和那任老头还有些交情。所以,任老头看到是由他作保介绍的,就不会为难崔炜,会同意他给自己治病了。

果然,崔炜到了任家,拿出了老和尚的念珠,任老头对崔炜便是以礼相待,客气得很。于是崔炜拿出艾绒又灸了一次,任老头的病也得以治愈,如老和尚所言,任老头拿出了十万钱作为崔炜的感谢之礼,还留他下来,用好酒好菜招待着。

席间,心情愉悦的崔炜向任老头要了一张古琴,弹了起来。平素里的崔炜就擅长演奏乐器,所以他弹起琴来十分动听,任老头的独生爱女暗地里听见了这琴声,竟然对崔炜有了爱慕之意。

可任老头却不乐意,他认为一码归一码,他的独生爱女怎么可以嫁给这样一个穷酸呢,而且还是一个连自己也养不活的人。在对爱女苦劝无果下,任老头起了坏心。当时任家供奉着一个叫独脚神的鬼,这东西不是善类,每年都要用活人的鲜血来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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