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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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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几眼,没再看了,正想回车里继续躺在,阿苟侧身的时候就看到她了,惊喜地朝她挥手喊着话:“姐,你要不要过来?”
  林净松了手,没答应也没吱声,算是默认了,转身从车里面拿了一瓶矿泉水,揣在怀里紧紧的,慢慢走过去。
  张探几个人围着那人发问。
  林净看了一会儿,站着累,挑了个可以坐的石头子儿上,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拧着矿泉水,根本使不上力,又疼又酸,想着用牙咬。
  阿苟见她过来,赶紧跑过去,问:“姐,你的伤还疼不?”
  林净淡淡笑了下,漫不经心地抬眼瞄他几下:“你说呢,要不要我在你身上弄几刀试试疼不疼?”
  阿苟摆手:“别,我错了我错了。”
  林净笑哼了声,弯着身子。
  阿苟看她换了身衣服,看到上面的红花,有些惊讶:“哎,姐,这你的衣服吗?”
  林净说:“张探给的。”
  阿苟嘿嘿笑:“难怪,我说这衣服我咋看着这么眼熟啊。”
  眼熟。
  林净笑哼了声:“他女人的衣服。”
  “什么女人?”阿苟摸摸脑袋,正想说什么,林净已经走开了。“不对啊,这衣服是我批发给探哥的,嫌弃太娘炮就没穿过了。”
  ***
  张探正揪着那人的领子,带着一丝阴狠盘问:“你要想活着回去,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那男人求饶着:“大哥,我交代什么呀,我说得都是真的,我跟我哥就是来这里的旅游的,酒后驾驶,翻车了。”
  张探说:“少他妈给我扯东扯西的,到底认不认识陈文汉!是不是他指使让你们一路追过来。”
  陈文汉。。。。
  林净心骤然一紧,捏着塑料瓶没了动作,听这名觉得挺耳熟,想了会儿,想起来了,陈文汉。
  叶海。
  不就是。。。长江旅馆旅客的其中一个人么?
  男人吓得魂都飞了:“几位大哥,行行好吧,放了我成吗,我真不认识你们说的什么陈文汉,我压根就不知道啊。”
  蔡明弹弹烟灰:“认识还是不认识呢?”
  男人道:“真不认识,你看我这么实诚,哪像会说假话的人啊。”啊了声:“我好像认识一个叫方文汉的人。”
  蔡明:“。。。。。”
  张探:“。。。。。”
  “啊对对对,姓方!”
  林净给他下套:“方?”
  “对对。”
  嘴唇干,没什么水分,林净舔了舔嘴角,不疾不徐地抿了下,看着地上的男人,云淡风轻说:“姓方的都不是好东西。”
  男人愣了下,没想到林净还会帮她说话,他真是见识到世界上真有宽容善良的人,割了她几刀,不但没报仇,还帮着他,立马接她的话:“是啊是啊,姓方的都是不什么好东西,我就有一哥们姓方的,现在蹲牢呢,知道判了多少年吗,终身监。禁啊,杀了五人,还犯了强。奸案,强。奸的都是未成年少女,这种人就是社会上的败类啊,不会有好下场的。”又嘿嘿一笑朝蔡明一等人说:“这姐们一瞧就是会识人。”
  蔡明吐着烟圈,话里有话:“是挺识人啊。”
  林净笑着:”那你看,我像好人吗?”
  男人猛点头。
  林净眯了眼。
  “姓方的都不是好人,对吗?”
  阿苟:“。。。。。”
  他又点点头:“没错没错!”
  林净收紧风衣,语调一转,凉凉说:“你眼神不太好。”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
  张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道:“她可不是什么好女人。”男人一脸懵逼,刚想开口,他人已经摸摸鼻子站起来,让道了。
  又有一人来了。
  男人不知所措,不知道哪儿说错话。
  阿苟一副想揍死他的模样,慢慢地蹲在他面前,掐着他脖子,笑眯眯问:“老兄,你刚刚说谁?什么汉?来,给我再说一遍。”
  男人看他几眼,磕磕巴巴说:“方,方文汉啊。”
  阿苟用力一拧,男人痛得掉眼泪:“方你个死人头啊,找死啊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别侮辱了我的姓好吗!”
  林净忍不住笑出了声。
  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短刀,张探跟他扭打时,给一脚踢飞了,踢到沙子里边,上面还沾着血,沙土也染红了。
  有意思。
  林净口渴,边拧矿泉水瓶盖,一边问:“报警了么?”
  蔡明说:“没打。”
  拧了下,没拧动,刚想放下,张探伸手就顺走了,捏紧瓶身,帮她拧开了,递到她手里,淡淡道:“伤口别沾到水。”
  “嗯。”她接过了水,接水时还摸到张探的手掌,是热的,很结实,灌了几口,林净没什么情绪,说:“打吧。”
  另一边,男人正抱住头:“哥,原来你姓方啊?”
  “操!还说!”阿苟又一巴掌呼过去:“还说!再说把你嘴巴打烂你信不信。”
  男人道:“方哥别,你别打烂我的嘴,我靠脸吃饭的啊,我不知道你姓方,知道你姓方,打死我都不会说的。”又指着林净哭丧脸:“就是这个Bitch在给我下套呢,利用我说方哥不是好东西。”
  阿苟又一巴掌:“瞎逼逼什么呢你!”
  林净无声。
  张探旁观着,没插手,看了一会儿,瞧着她,说:“他打你哪儿,你就打回去,划你一刀,还两刀,踢你一脚,还两脚,不急,打完了再报警。”
  林净无声。
  他的言语坚定,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是带着野性的,跟“你认命了?”是同样的口气,他问她认不认。
  于是,她说了,她并不认命。
  水喝了一大半,清凉不少,林净拧紧瓶盖,瞟了他一眼,笑了声,说:“看不出来,你也挺狠的。”
  张探说:“你也不像是个会放过他的好女人。”
  林净看着他,不说话。
  太阳还很大,他站的地方,刚好迎着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掠过他的脸,就连他鬓角下的白须也泛着光,她坐在他身下的石子儿上,白灿灿的照在他身上,化成一个阴影,笼罩着她。
  林净的脸也是凉的,沉了两秒,看着那个男人。
  没由来得笑了声。
  原本是想放过他的,她也没什么心情,听他这么一洋气的称呼她名。
  Bitch!
  放人,没戏儿了,揣着水瓶走过去,表情淡淡的,示意不远处:“阿苟,去,把地上那刀帮我拿过来。”
  “好嘞。”阿苟屁颠跑过去捡。
  男人见她这么冷静,就知道摊上事儿了,赶紧说:“姐儿,别拿刀,你误会了,我没骂你,我真没。”
  “姐,刀脏了。”
  林净没在意,接过短刀,把血蹭在男人的衣服上,蹭干净了,刀亮堂堂的,很锋利,一看就是刚买的:“阿苟,把他按住了!”
  阿苟拖起他,脚一踢,那男人就躺在她面前,躺直了,又把他手放在背后,坐在脚上压紧,以防他乱动。
  男人吓得滚瓜尿流,两眼泪汪汪的,双脚双手都被绑紧了,这不任人宰割是什么,想着要死在这鸟地方,跟张探蔡明求救:“几位哥,救救我,救救我啊。”
  张探摸出打火机,笑了笑,说:“我可救不了你。”
  林净抬眼皮,看完他点烟,撰了“红塔山”三个字的烟,稳稳当当夹在他指尖,他的手修长极有力,骨节分明,都是厚厚的茧子,摸上去却很宽厚。
  没再看,她静了几秒,单膝跪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刚刚说的,Bitch!是么?”
  男人:“。。。。。”
  林净笑了:“什么意思,给我好好讲讲。”
  “是,是美女的意思!”
  林净一刀面拍在他脸上,拍的“啪啪啪”响:“你侮辱我智商,还是把我当文盲呢?Bitch,兄弟读书读的挺多的啊,骂人都带着英文的呢!”
  男人道嘿嘿笑:“没,没读多少,就读完高中。”
  又一刀拍过去。
  ***
  陡坡上,阿苟跟林净收拾男人。
  张探跟蔡明去了十几米外的草坪,无人区草原上,浓雾淹没了山野、淹没了河川和道路,雄鹰傲视苍穹,搏击长空在蓝天盘旋着。
  蔡明问:“报警了吧?”
  张探说:“嗯,半个小时后就来。”
  挑了个平坦的地儿,两人一同坐了下来。
  张探抽出两根烟,递给蔡明一根,一根叼着嘴巴上,摸着打火机点火,有风,一燃一灭,几秒后,烟着了,又给蔡明点上。
  蔡明吸了一口,笑了笑:“红塔山?”
  “嗯。”
  两人都吐着白缕烟圈。
  蔡明听言,难免惊讶:“我记得你不抽这烟,抽南京。”
  张探一时接不上话,捏了捏烟头,软硬相并。
  像个女人。
  硬起来,很硬,软起来,很软。
  “换换,有就抽,这烟味道不错。”
  蔡明没声,自然觉得没那么简单,张探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除了抽南京,还真的不会碰其他的烟,执着如此,连同他人也是这样,别人给他递烟,要么不抽,要么就只抽那烟,几个兄弟都知道。
  “阿苟买的?”
  张探说:“不是,林净的烟。”
  给她上药时,从她衣服上掉出来的,他拿走了。
  蔡明扭头看林净那边。
  明了。
  他心里过不了那道坎,他也一样,两年前,在格尔木,他与心爱的姑娘相遇,相识,相知,不得已离开,何尝又不是一道不能揭开的伤疤。
  不知他远方的姑娘。
  过得可曾好。
  过了会儿,又问道:“怎么跟她认识的?”
  张探眯了下眼。
  他望着天,淡淡问:“你说林净?”
  蔡明点点头。
  张探说:“在日隆认识的,我跟阿苟住的那家客栈,她也在,我们这趟来日喀则,她帮我们带的路,互利关系,她是背包客,来这儿登山的。”
  蔡明又吸了口烟。
  大致明白怎么个回事了,又想之前翻车的事,道:“这次的事,你也认为跟陈文汉有关系?”
  “不好说。”
  可当他想起,那人持刀扑向林净时,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尽管是自保,也犯不着置人于死地。
  蔡明问:“林净知道陈文汉的事情么?”
  张探说:“不知道。”
  “为什么不说?”
  见他静默。
  蔡明又问:“怕对她不利?”
  还不是时候。
  “知道太多对她没什么好处,只会陷入更危险的局面,我的事,她也不清楚,不明不白,至少还能保命。”
  蔡明明白了,没再多说什么:“也是,一姑娘家,好好的青春,不该白白浪费。”说完又望了望深远处,想起了他回去之后发生的事,又说:“对了,这段时间,张警官一直没跟我们联系,我跟晓春回南京之后,一个人去拜访过他家。”
  张警官这几年一直密切跟他保持着联系,关于陈文汉的案子他也在跟进着,在日隆之后,就没再联系过。
  张探问:“怎么样了?”
  蔡明摇摇头:“他家人说,前一个月执行任务的时候,殉职了。”
  张探皱眉。
  “殉职?”
  他有一瞬没了动作。
  蔡明接着说:“嗯,前一个月,警方接到消息,陈文汉手下李潘军,在南京有个秘密活动,拐了十三个孩子,货车正运往西安的时候,被警察截获,为了逃跑,李潘军挟持了一名两岁的男孩当人质,张警官为了救人,把防弹衣给了小孩,自己没有穿,被李潘军的同伙用枪击中了心脏,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呼吸了。”
  生命高于一切,没有任何事能凌驾在生命之上,无论国家,无论种族,他们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记得自己的使命和职责,誓死捍卫每一个值得值得的尊重的生命,无怨无悔的追求;如同参天大树,在脚下泥土中生长扎根,用热血浇灌它。
  开出了花,用希望期冀它结果。
  张探无声,捏紧烟身,用手碾碎了。
  “那十几个孩子?”
  蔡明一声哀叹:“救下来了,跟家人团聚。”
  张探:“。。。。。。”
  ***
  十几米外的另一边。
  阿苟看林净:“姐,还报仇不?”
  林净笑着,笑容带着一丝狂野和狡黠,勾勾嘴角,淡淡道:“报啊,为什么不报,难得的机会,以后不一定有。”
  等警察来了,想报也没下手的机会。
  林净把他的衣服割的破破烂烂,又在他背上划几刀,没几秒,男人胸口被弄出了两个大洞,位置刚好是在胸上,露出两个点。
  他尖叫:“来人,快来人,她强。奸我!”
  阿苟正想说什么。
  没等他反应过来,林净用牙齿咬住刀,已经揪住那人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用力一拽,他人往前仰,她一膝盖顶到他的小腹,又一脚踹他裤裆上。
  位置精准,百分之百!
  挺立的物体,瞬间蔫了。
  阿苟内心独白:“卧槽!以后千万别惹林净,不然就是蔫了的下场啊。
  男人“嗷呜”一声。
  夹紧双腿,在地上原地打圈,表情扭曲的突出:“卧槽!我的命根子啊。下手这么狠,你还是个女人吗。”
  林净拿下刀,舔了下嘴角,笑了声。
  “我还是不是女人?”
  男人摸着脸哭着求饶:“是女人,是女人,如假包换的女人啊。”
  她眼神清明,刚缠好绷带的手,渗了点血,她没理,弯下身又揪住那人的衣领子,发狠往上提:“再试试?”
  男人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儿的,被打懵了,眼睛肿成一条缝似得:“姐,大妹子,别,我错了,是我狗眼看人低,别打我,我给你磕头还不成吗?”
  林净抬头时,只见蔡明一个人回来。
  她沉了几秒,松开了手,打也打够了,仇也报了,也没什么损失,她丢掉短刀,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阿苟问:“姐,不打了啊?”
  林净揉了揉手,说:“不打了。”
  ***
  张探坐在荒无人烟的草坪上,荒草丛生,他看了会儿,才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翻到张警官的号码。
  编辑了一条信息。
  “张警官,这么多年,我们一家人很感谢你,您的恩情,无以回报,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去,一定在你坟前给你磕三个响头,陪你喝一杯酒。”
  编辑好了。
  在“发送”键上又徘徊了很久,没发。
  又按了删除,只留下简短的四个字。
  “一路走好。”
  直到手机屏幕提示“已发送”他才默了默,把手机揣回兜里,紧接着,张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近了,微侧过了头,看见了林净迎着风前来,风把她的长发吹的散乱,白衣蹭了些土。
  林净踏着枯草走近,太阳落山了,离开了地平线,西边落幕,东边的天上,升起一轮月牙,她没再走,停在他身后,说:“张探,今天春回大地。”
  张探抬起头来,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看见夕阳的余晖洒在原野上,他点燃了一根烟,缓缓道:“是的,是个好天气。”

☆、第35章

  从烟袅袅的村寨里,不时地传几声狗吠鸡鸣,俯瞰小镇的黄昏,逐渐暗沉在夜色里。
  张探问:“手还疼不疼?”
  林净“嗯”了声,下意识地揉了揉手,道:“还行。”
  张探似笑非笑。
  林净拔着脚下的枯草,问道:“我东西呢?”
  “什么?”
  林净看他手里夹的烟,先发制人:“我口袋里装的烟,你拿走的?”
  “嗯。”
  他倒是敢作敢当。
  张探驼着背,一身轻松的样子,右脚弯曲着,左脚摊在地上,姿势野蛮,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散漫,一双眼窝深陷。
  却有神。
  林净坐在他旁边,脚尖撞了下他的鞋子:“拿过来。”
  “拿什么?”
  她伸出手:“烟。”
  张探说:“我跟二哥已经抽完了。”
  林净斜眼看他,没说话了。
  张探打量了她几眼,笑了下,夹着半截烟的手,伸到她面前:“来。”
  烟在他指间静静地燃烧着。
  她盯了一瞬,不明:“干什么?”
  张探问:“想不想吸?”
  “不吸。”
  张探伸了回去,自己吸了一口,又递到她面前来:“过来吸一口。”
  林净皱眉推搡,说:“不用。”
  张探没递过来了,自顾自地吸。
  “别忘记赔我的烟。”林净顿了会,说:“加上利息,一条,记住了。”
  半包红塔山。
  赔一条。
  张探瞟向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林净说。
  她的双脚盘着,白色裤子衬得她的腿笔直修长,一双白净的鞋,面上沾了血渍,已经干涸,张探吐烟圈,明了。
  林净这女人。记仇着呢。
  林净这女人,很硬气。
  不免嗤笑了下,淡淡道:“你倒是不白担小人这虚名。”
  “你赞美我呢?”林净挑了挑眉。
  张探:“这话你收下了?”
  感觉有雨飘下来,滴在她脸上,顺着太阳穴流到下巴,有点儿痒,林净用手蹭了蹭,擦干了。
  她笑了笑,说:“谢谢了啊,我当是收了下。”
  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救援大队的人也赶到,都在帮忙吊那辆越野车,把驾驶座上的人抬上救护车后,民警叫来蔡明他们做笔录,详细说一下事发经过。
  蔡明大致说了情况。
  民警问:“是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是吗?”
  “对。”
  民警点点头,用笔在文件夹上写了什么,过了会儿,抬起头问:“发现男子死亡是之前还是之后。”
  张探叉着腰,姿态散漫:“在我们之后。”他往陡坡上方指了指,方向正好是他们下车的地方,又答:“在上面就已经看到翻车了,等我们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没有呼吸,另一个还活着。”
  一名警察看到林净身上的伤,问:“他同伙是跟你们打架了吗?”
  林净揉了揉手,说:“哦,对。”
  本着招供。
  张探说:“正当防卫。”
  说正当防卫时,看了一眼林净。
  林净沉了几秒,很配合的点点头,俨然一副正经的模样。
  “嗯,自卫。”
  民警说:“如果需要追究他的责任,可以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该打的都打回来了,没什么好追究的,林净说:“不用了。”又接着道:“我不追究。”
  另一头,阿苟搭着蔡明的肩膀,看了他们两个几眼,笑得贼:“二哥,闻出了点儿什么没?”
  能闻出什么!
  蔡明皱眉,瞄他:“闻什么?”
  “闻闻。”
  蔡明:“你放屁了?”
  阿苟推了他一下:“去你的!”又拍了拍他的肩,嘿嘿笑着说:“我说他们两,啧啧啧,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默契了?”
  “不晓得。”
  笔录做完,几个民警把那男人押上警车后,一并离开了。
  接着,张探一等人去往前方的格尔木。
  ***
  陡坡的隐蔽处,正趴着一个刀疤男,趁着他们走远后,才从耸立的黄土高坡滑了下来,靠在石子儿上焦急打电话。
  “海哥,那朱厚德死了,他弟被警察抓了。”
  “死了?”
  刀疤男说:“是啊,千正万确。”
  另一头,叶海怒摔烟灰缸:“他妈的,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一个死了,一个被抓,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喝个屁酒!坏了我的大事。”
  “海哥,我就说他两兄弟不靠谱。”
  叶海气个半死,事没办成,还把命都搭上了。
  “有没有把我抖出来?”
  刀疤男笑得狂:“哪能啊,抖了他几条命都不够死。”
  叶海问:“那个女人呢?”
  “就是被搞了几刀。”
  那女人已经查过他跟汉哥的底细,在日隆又给她跑了。
  叶海冷冷道:“叫兄弟们先回来,这几天先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招来警察的注意,找个时间再下手!”
  ***
  格尔木是前往郭煌和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半荒漠的戈壁滩的一座绿洲,市区里很是热闹,当地的村名热情淳朴。
  林净两年前曾经过这里,不过只停留了一天就离开了。
  沿着公路的足迹,于寂寥在天地之间,大漠风语滚滚而来,这样路途开出两个多小时,无风无雨,是个好天气。
  林净问:“先找旅馆?”
  张探打着方向盘:“可以。”
  堵了一路,车子像水流般停滞不前。喇叭声响成一片。
  “我查查。”蔡明说着变拿出手机搜索了下,过了会儿,说:“住标间我看成,有几家旅馆不错。”
  阿苟翘着二郎腿,一听住旅店,忙抗议:“别啊!都快到格尔木了,还住什么旅馆啊,直接去曲珍家不就好了,这小丫头片子也一年多没见了,怪想她的,这去她家近的很,要不要去?”
  张探没应。
  林净歪头看窗外,说:“我无所谓。”
  一段话,有两个字戳到蔡明心窝里去了。
  瞥他一眼,冷声:“不去!”
  阿苟说:“去!”
  敢情是跟他干上了?
  蔡明叼着烟,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去!还去不去!”
  阿苟抱着头嘿嘿笑。
  “去!”
  张探:“。。。。。”
  蔡明:“。。。。。”
  阿苟识趣说:“不去了哈。”
  “还去不去了?”
  阿苟看蔡明沉着脸,不开玩笑了,嘿嘿笑说:“真不去了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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