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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故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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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却不敢说,孔雀教东山再起,作育了一批人才,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总够他们拚的。”
  罗奇沉思了片刻才道:“不必硬拚,好在他们集中在一地,我负责骚扰,有机会就换掉他们几个,薛兄如果肯帮忙,就请守好远板城,不放一个人出去。”
  “只是不放人出去?”
  “是的,有人进来上山,你可不必管,只要不放人出去就行了,博克达山别无通路……”
  “可是他们要是全体冲杀下来,兄弟可拦不住。”
  但是,罗奇也不差,一笑道:“那也没办法了,反正在大漠上,他们要容身很难,就算跑出去,逃命都不及,大概根本没时间来找薛兄的麻烦了,而且,兄弟是他们心中头号敌人,他们找到薛兄的机会不多。”
  话虽不错,可是罗奇行踪无定,薛交却是有根的,再者,罗奇是有了名的鬼见愁,不找人麻烦就是好事了,谁也不会主动地找上罗奇去。
  薛交只有苦笑了,他希望能跟罗奇进一步,商量个办法出来。但是罗奇却无意久谈,只是匆匆地走了,丢下个满心焦灼的薛交。
  不过薛交也算是聪明的,估计了一下利害关系,终于有所决定,不去通知山上了。
  他知道那批人惹上了罗奇倒楣定了,犯不上把自己赌进去,而他自己实在惹不起罗奇。
  作成了决定之后,他倒是不敢懈怠,黄昏时分,一条军汉下了山,在这儿,穿了军衣的官兵是没人敢动问的,但是薛交却不理这一套。
  马在寨子外面,就忽地一跪,把马上的骑土颠了下来,那个骑土动作很灵敏,连忙一个挺身起来,扶起马一看,马膝上破了一个洞,也掉了一块皮肉,那显然是人为的伤害,否则他下山时,马还是好好的。
  马匹是遭了暗算,这位军爷脾气还挺大,拉嘴就骂开了,骂了没几句,薛交就带了两个人过来了。
  他一见薛交就发作起来了:“薛老大,我的马在这儿遭了暗算,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薛交笑笑道:“马伍长,怎么可能呢?好好的,谁会暗算军马,别是不小心摔伤了。”
  那个姓马的伍长叫道:“你来看看这伤口,分明是人用暗器伤的,你居然说是不小心摔的,薛老大,这儿是你的地盘。出了什么事该你负责。”
  薛交神色微懔,冷冷地道:“马伍长,既然你还知道这儿是薛某的地盘,凭你一个小小的伍长,居然敢对薛某大呼小叫的?”
  那位马伍长呆住了,薛交平时对大营中的人都十分客气,今天居然敢硬起来了,因此他一顿道:“薛老大,我是到乌鲁木齐,大营中去投递公文,这是公务,现在受了阻挠,这个责任可大了,延误公务的罪名你知道多大……”
  薛交冷冷地道:“薛某既不当差,也不吃粮,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抄家砍头,也与薛某无关。”
  马伍长不知道薛交的态度因何改变了,但他知道事情有点不寻常了,冷笑一声道:“好!
  薛老大,话是你说的,等老子从迪化府回来,就有你受的。”
  薛交冷笑道:“这儿离迪化府说远不远,但是也有将近两百里呢!马伍长坐骑伤了腿,总不成一路走了去。”
  马伍长神色一怔,他想到是有人在捣鬼,现在看样子,八成是薛交下的手,倒是不敢倔强了,装作不经心地道:“城里有大营的办事处,我到那儿换马去。”
  “好教军爷得知,大营中已经没马了,我昨天向孙营官打了个商量,把大营中的马都借用了。”
  “什么?那是官马,他凭什么私借给人……”
  “说的是,凭薛某一个老百姓,怎么能把大营中的军马借调一空呢?但薛某就有这份交情,马伍长,你是明白人,薛某这么做,就是不让人跟迪化再有连络,有什么交往的公文,都由薛某代办,你明白了没有?”
  马伍长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变色道:“薛老大,你好大的胆子,如果你劫取了公文,那可是如同造反的大罪。”
  但是薛交身边的两个汉子已经掠了出来,一言不发,伸手就要拿人,马伍长在戒备中呛然拔出腰刀横在胸前,但这两个汉子毫无所惧,徒手进招,马伍长一刀砍出,势子很厉。但是快不过人家,握刀的手腕一下子被人家拿住了,指首间奇痛彻心,立时放开了手。
  另一个汉子跟着上前,一把抓住了马伍长的胸口,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信封。
  隐秘处又闪出一个人,以极快的手法,攫去了那封信,薛交神色一变,拉刀正待动作,那人已冷冷地道:“奉我家公子谕,先借一阅,完后立刻交还。”
  那正是罗奇身边的哼哈二将之一沙老五。
  薛交只有陪笑道:“原来是五爷,五爷什么时候来的?”
  沙老五冷笑道:“薛大爷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早就来了,这家伙的马匹还是我拦下来的……”
  薛交又是一阵干笑道:“原来是五爷,我正在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本来想等薛大爷下手的,可是薛大爷一直不见行动,我看他快过去了,忍不住才……”
  “五爷误会了,我不是不下手,而是想等他出城后,在路上再下手,城中耳目众多,薛某不便明目张胆地在城中劫掳官差。”
  “可是后来薛大爷还是干了。”
  薛交只有苦笑道:“那是因为五爷已经下手了,薛某也只有豁上了,沙五爷,你想必也有知觉,由此到迪化的路上,薛某至少也埋伏了三四十人,分成十道关口,绝不会容人闯关出去的。”
  沙老五也冷冷地道:“若非有了那些人的埋伏,我家公子几乎以为薛老大还是不想表明态度呢!所以要在下挤一下,现在人已截下,随薛老大如何处置好了,至于这封信,我家公子想先过目一下。”
  薛交刚要开口,沙老五道:“薛老大也许不放心,公子也交代过了,这可能是一封真正的公文,公子是怕薛老大不便担代,才叫我先出来,当着人面承担下来,若是薛大爷认为自己担当得了,我们就不多事了……”
  薛交又是一惊,假如这是一封正式的公文,罗奇凭他跟乌克明将军和裕贝勒的交情,倒是担当得起,而自己却大有不便了,因此只有陪笑道:“那里,多谢罗大侠关心,其实薛某也不敢擅拆,还是要交给罗大侠的。”
  沙老五微微一笑道:“好!那我就交给公子了。”
  他又很快地闪身走了,薛交不禁有莫测高深之感,但也庆幸自己出头了,否则叫罗奇怀疑自己的意念不诚,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远板城距迪化不过一天路程,快马在三个时辰可达,他已经派人到迪化去探过消息了,虽然帅府的稍息封得紧,但他有他的法子,探出副帅李慕和与几位有关的营官都被监禁起来了,也知道在迪化府处决了将近二十多名教匪,对这些教匪的身份,他是十分清楚了。
  因此,他也知道,在这场夺权之争中,忠王爷是输定了,罗奇代表的恭王和裕贝勒父子,已经把忠王爷父子打得无法超生了,所以,他也作了决定……
  不知道那封公文或是私函中究竟写了些什么,因为那是秦无极写给李慕和的。秦无极就是孔雀教主,秦无极在索伦贝子的翼护下,已经发展成了一股势力,而且有一半打入了官方,所以才能取得了李慕和的合作。
  不过,这一次,他们显然是打错了主意,秦无极致李慕和的私函落入了罗奇手中,无疑又是一项有力的证据。
  不过,山上并未再有什么动静,迪化方面,也没有人再上山去,时间就在大家的焦灼等待中过去。
  大约是十天之后,远板城来了四匹急马,那是从迪化府赶来的,在远板城没有停留,直接上山去了。
  薛交得到了消息,却没有来得及堵住来人,了解一下是什么人,却又碰上了胡狼郝方—
  —罗奇的另一个助手。
  他对薛交笑笑道:“索伦贝子上山去了,薛老大最好作个准备,把人手调集一下,山上必有行动……”
  “索伦贝子,他不是奉旨回京了吗?”
  “他还没有到京,边疆出事的快报就追上了他,他心惊肉跳,赶紧回来处理了……”
  “那他不是要担上抗旨之罪了吗?”
  “若是新疆孔雀教的事情闹开来,他们父子两个虽不至于砍头,也得赐药自尽,跟抗旨那种小罪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罗大侠呢?”
  “他自然会在该在的地方,做该做的事……”
  “郝爷,若是索伦贝子自己带了人冲下来,兄弟该怎么办?”
  郝方一笑道:“你以前见过索伦贝子吗?”
  “没有!兄弟只是个小角色,无由得见。”
  “这不就得了?你根本不认识他,就装着不知道就得了,何况他以后再也无法来找你麻烦了。”
  “我可以装作不认识,但是别的人却认识。”
  “那有什么用?你可以不相信,真的索伦贝子已经奉旨回京了,在钦差大臣裕贝勒的监视下离开回疆的,你懂得奉旨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薛交倒是一点就透,立刻笑道:“懂!懂,圣旨大于一切,索伦贝子既然奉旨回京,就不可能回到这儿来了。”
  “对了,薛老大,你是个聪明人,可惜你没有军品前程,否则李慕和这个副帅的缺,你顶上就太合适了,恭王爷领袖军机,兵部尚书是他的门生,以我家公子的交情,一纸八行,事情就十拿九稳。”
  薛交也笑了,拱拱手道:“请上覆罗大侠,薛某是个很开窍的人,山上如果漏过一只苍蝇去,唯薛某是问。”
  郝方笑着走了,薛交也含笑叫人把马伍长押了起来。他实在很开心,因为他是有军品前程的,隶属于查缉营,那是由隆亲王主管的为一个密探体系,他也有三品参将的实衔,在兵部挂过号的,派到这儿乃另有公务。他的身份较为隐密,有人只知道他有几个有力的人士撑腰而已。
  但罗奋显然是知道的,提出来的条件也使他动心,他这个参将虽不假,但只有死后的一纸褒状,风光后事而已,活着却拿不到尊荣,而且也极少升迁的机会,但是能够巴到一个副帅的实缺,那就不简单了,将来可以内调入阁,外放督镇,成为一方大员了。
  索伦贝子是带了四名助手,气冲冲地赶上了囚营,倒是把那儿的人吓了一跳,那位孔雀教主秦无极忙上前见过礼道:“贝勒爷怎么又来了?”
  索伦气极败坏地道:“秦老,你一向老成持重,怎么这次把事情办砸到如此呢?”
  “老朽没有把事情办得如何呀!这一切都是按照贝勒爷的指示办呀?”
  索伦贝子道:“偷袭土尔扈特,要胁乌克明,是我下令要你们做的,可是我没叫你们去惹罗奇呀!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吩咐过你,叫你躲开罗奇一点,这家伙跟裕荣的交情很不差,而且在塞外又是个地头蛇,在我们没有能控制全局前,不要去惹他……”
  秦无极这:“是啊,老朽遵谕没敢惹他呀!夜袭土尔扈特,都是趁着他不在邻近的时候出动的,老朽打听得很确实,他送白素娟上叶尔羌去了……”
  “这不错,可是你们为什么把他的女人也抢来了?”
  “没有呀!我们掳了十几个维吾尔女人……”
  索伦贝子道:“那十几个维吾尔女人中,有两个人,叫天娜和琴娜,是哈伦族的公主,也是罗奇的女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秦无极变色道:“老朽确实不知,劫人的事,是福晋带了几个女弟子行动的,而且也一直由它们看管中……”
  索伦贝子怒道:“福晋?谁是福晋……”
  “老朽说的是陶静静陶姑娘……”
  案伦贝子吼道:“那是个婊子,是条母狗,她是屁的福晋。秦老,你怎么由得她胡闹……”
  秦无极脸上变得如同土色,颤着喉咙道:“老朽该死!老朽派了几个女弟子!协同陶静静去处理女俘,也许她也不认识。”
  “那个婊子,她跟那个女回回耽过一阵子,怎么会不晓得?她是为了想报复罗奇,故意带走那两个女回回……”
  陶静静由后面冲了出来,煞白了脸道:“索伦,你不必大呼小叫,不错,我是故意要带走那两个女回回的,为的就是给罗奇一点颜色看看!我也是为了要报复罗奇才跟你在一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答应的……”
  索伦贝子没想到她已来到临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道:“静静,我答应过你是没错,可是我记得也告诉过你,目前先别动他,等我们把李慕和弄上台去,成了迪化将军之后,再作打算的。”
  陶静静道:“但是我们突击土尔扈特,那两个婆娘也在那儿,难道我们把她们留下?”
  索伦贝子道:“为什么不可以?边城浪子在塞上是大名人,谁都不会去招惹他,留下他的女人,是卖一份交情,他也不好意思追究了,你们偏偏是猪头脑,硬去惹上了他,你们知道他干了什么?”
  陶静静忍不住道:“他干了什么?”
  “他找出了我们在将军府的暗桩,以教匪的名义,处决了三十七个人……”
  这下子轮到秦无极紧张了 “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一半是秦老门下弟子,一半是我手下的线人,最糟的是你们这次打出了孔雀教的招牌……”
  秦无极道:“那是贝勒爷的指示。”
  索伦贝子叹了口气道:“事情当然不能全怪你们,也怪我的心太急,想把乌克明弄走,那也是不得已,我这个西巡特使被裕荣弄垮了下来,面子上很难看,如果不把他们圈子里得力的人也弄掉一个,我们父子就不能混了,可是现在……唉,我说什么好呢……”
  秦无极也不知如何是好,顿了一顿才道:“贝勒爷,你是奉旨回京听候处分的,现在又回来,不是违旨了吗?”
  索伦贝子大声道:“这次的事情如果爆了出来,我老子也抗不起,我非赶来不可,顾不得违旨那种小事了。”
  连违抗旨都是小事,那么这儿的事,果真是不小的了,秦无极张口欲问,索伦贝子道:
  “秦老,我答应过以官方的力量,帮助贵教东山复起,也已经动用了官中的势力给你们掩护,让你们名正言顺地扩充实力,我可没有食言。”
  秦无极究竟是一教之主,不太习惯在斥责的语气下跟人说话,因此沉下脸道:“贝勒!
  我们是有条件的,我派出了一半的弟子,打入了那些将领们的家中,为你控制那些人,有的为婢,有的为妾为仆,操着贱业,无非是报答贝勒这一番庇护之德,像这次的掳人事件,对我们毫无好处,可是你派个福晋来下命令,我们就乖乖听命行事……”
  索伦贝子神色一变道:“我说过了,陶静静不是福晋,我的福晋还在京师,她又怎么了?”
  秦无极冷笑道:“不怎么,只不过福晋的官架子大得吓人而已,老朽知道本教的声名还不太好,在未能控制全疆前,还不是推出本教名义的时候,可是福晋认为没关系,有事情她完全负责,老朽知道贝勒爷要怪我们操之过急,但这却不是我们的主意……”
  索伦贝子望着陶静静道:“陶静静,又是你自作主张。”
  陶静静道:“做事情总要有个名义,如果不推出孔雀教,又凭什么去扳倒乌克明?索伦,你别出了事就乱推责任,还有秦教主,你也别有了事就想逃避责任,事情虽是我的决定,但何尝不是你自己的心意?你的那些弟子整天就在我面前抱怨,说没有出头的日子,说你们受了多大的委曲,说你们是堂堂的武林宗派,不是干密探的材料,我只是顺着你们的意思作了决定而已,若非你们心中愿意,我也没这么大的本事硬压着你们同意……”
  她看见秦无极低下了头,话锋更为尖利地道:“秦无极,你身为一教之祖,行事却全无担当,出了事就想往我一个女人头上推,可以想得到,孔雀教在你手中,不会有太大出息了。”
  这位姑奶奶倒不是省油的灯,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又麻又辣,又直又伤人,她先把秦无极骂得开不了口,然后又道:“索伦,这次的事件全是你自己的主意,我不过是在行动时,劫掳了罗奇的两个女人而已,即使换了别人,也不会留下那两个女人的,因为行动时,根本无时间去盘问每一个女人的身份,我只不过凑巧是认识那两个女人而已。我认识她们,她们也认识我,如果那时留下了她们,对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索伦贝子道:“怎么没有?至少罗奇不会跟乌克明搅到一堆去,你不去招惹他,他不会主动地找你的麻烦,也不会去帮乌克明的忙,光是凭乌克明那个蠢材,既没有魄力,也没有这份聪明,敢翻我的底子……”
  这下子终于把陶静静的嘴给堵住了,索伦贝子一叹道:“如果你放过那两个女的,罗奇知道你卖了一份交情,至少也会置身事外的。”
  陶静静冷笑道:“他不会重视我这份交情。”
  索伦贝子摇头道:“那你就错了,罗奇是个江湖人,站在江湖道义上,他也会还你这份交情的。你别以为他有多恨你,你还不够资格,他只是看不起你……”
  这句话又触怒了陶静静,暴烈地叫道:“他敢看不起我?我就要做件叫他后悔终身的事。”
  索伦贝子冷冷地道:“你还能怎么样?”
  “我宰了那两个回回。”
  索伦贝子突然进前一步,挥手一抡,啪啪两响,掴了陶静静两记耳光,把她打翻在地上。
  陶静静怔了一怔后,猛地跳了起来,手中已多了一只匕首,她狠扑了过来,匕首刺向了索伦,口中还怒吼道:“王八蛋,猪狗不如的畜生,你敢打我……”
  索伦贝子十分冷静,轻轻一闪,避过了那刺,跟着一拳削下来,削在她的手腕上,使她痛得发出了一声尖叫,喝的一声,手中的匕首掉了下来。
  索伦贝子跟着上前,一脚飞起,踢在陶静静的小腹上,这一脚很重,把她连踢了两个跟头,然后双手抱着肚子,弯起了腰,痛得像一颗虾米……
  秦无极在旁忍不住搓着手道:“贝勒下手太重了,福晋,不,不!陶姑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下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索伦贝子冷笑道:“保不住最好,本爵也不想留下一个孽种,谁知这是谁的呢?”
  陶静静的口中渗出了血。她的目中射出了厉光,怒吼着道:“索伦,你是畜生……”
  索伦冷笑道:“怎么,难道我冤枉你了?你打量我是死人,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了?你从红灯会中带来的那几个人,那一个没跟你上过床,要不是你像条母狗似的勾引他们,他们凭什么会替你卖命……”
  陶静静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人昏了过去。
  秦无极要叫人来扶,索伦却道:“把她送到地牢去,跟那批俘虏们关在一起,等罗奇来交给他。”
  秦无极一怔道:“要交给罗奇?”
  索伦叹了口气才道:“是的。这次计划的失败,就是为了罗奇的插手,想起来我就恨不得劈了这条母狗,我行前一再关照别去惹罗奇,结果她还是小心眼儿,把罗奋的女人抓了来,唉!女人家总是难以成大事,尤其是这个女的,简直是扫帚星。我遇上她之后,一直就在倒楣,没一件事办得顺利的。”
  秦无极道:“陶……咳!不说她了,这个女人的麻烦太多,贝勒爷弄在身边也不是好事,只是要关她起来也会有麻烦,她身边有四个人……”
  索伦道:“秦老,你是怎么了?像是第一次办事的新手了,这还要我教给你不成?这批红灯会的人到那儿都是惹祸精,只有一个办法叫他们老实下来。”
  他做了个手势,秦无极身子一颤,连忙道:“老朽明白,老朽这就叫人去办。”
  索伦道:“俐落些,别又拖泥带水的。”
  “这次保证不会了,那几个小子太跋扈,时常跟老朽的手下起冲突,以前是顾到贝勒的面子,不得不让着他们一点,这会儿只说是要对付他们,儿郎们一定十分卖力。”
  索伦道:“秦老,这又是你的不是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的人如果对你不敬,你只管出手教训就是,只要处置公平合理,我一定支持你,那几个家伙不过是陶静静的手下而已,怎能听任他们跋扈……”
  “贝勒爷的手下对老朽倒是十分客气,陶姑娘比较护短,老朽不便计较,原也是想等贝勒爷来了再申述的……”
  索伦道:“好吧!要办就快,那四个家伙离开了红灯会,那边也在抓他们,我计算罗奇一两天内必然会到,到时把他的人给他,加上陶静静和四颗脑袋,向他道个歉,请他置身事外……”
  “要向他道歉吗?”
  “秦老!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不是闹意气的时候,再说,掳劫他的人本来是咱们的错……”
  “他肯接受吗?”
  “事情是陶静静干的,咱们把陶静静交了出来,他的人丝毫无损,道理上也过得去了。
  至于土尔扈特那边,你干脆把话说明白,是家父与恭王之间的事,除非他刻意要帮恭王的忙,否则就请他袖手,让我们自己解决。”
  “这一说他就会退出了吗?”
  “他如果想维持江湖游侠的身份,就一定会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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