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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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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看守所的女警说去吧。”
  一提到“女警”,谢慕苏“噗”地笑出声,要是肖可琪不巧撞上方苓,她的神经病绝对会加重,虽然在谢慕苏眼中,她的精神疾病早已到了晚期。回过神,谢慕苏发现房间内的三人正看着她,联想方才的笑声,他们不会以为她在幸灾乐祸吧……
  “我没有嘲笑肖小姐的意思,我有个朋友是女警,所以……”说到最后,谢慕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越解释越乱,她索性闭嘴。
  见来软的没用,肖可琪的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她冷笑:“宁双牧,你是不是忘了我姓什么,忘了我爸是谁?”
  这句“我爸是谁”又戳中谢慕苏的笑穴,她想起某句网络流行语,下意识地就想接口。
  “你爸?”宁双牧摇摇头,“蠢而不自知。”
  他说得模棱两可,谢慕苏一头雾水。陆江引也敛去笑意,并肩站在宁双牧身畔,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肖小姐,你整天只顾着拍戏和骚扰双牧吗?早些年,你说出你爸的名号或许镇得住几个地方官,现在?你觉得你爸在岱城说得上话?”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谢慕苏一眼,说:“你这次可把双牧惹生气了,先提前知会你一声,我,哦不,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站在双牧这一边;你恣意妄为得罪的人可不少呢,赶紧回家叫你宝贝爹多准备点儿钱,让你在局子少待几天。”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陆江引拍了下脑袋,他望向宁双牧:“我还忘了肖小姐是你投资的电视剧的女三号这档子事,没关系吗?”
  “出钱的人是老头子,和我无关。”
  陆江引笑得更欢:“肖小姐,好好享受看守所的生活吧,这种体验一生难得有几回。”
  宁双牧叫人查包厢号的同时,他给市局交好的高局长打了通电话。闻讯赶来的高局长冲两位男士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肖可琪,厉声说:“骚扰加故意伤害他人,带走!”
  肖可琪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虎背熊腰的警察按住了肩膀,手腕一凉,阴森森的手铐随即锁上。
  她嘴里仍在大喊:“我爸一定会救我的,你们给我等着!”
  宁双牧冷哼一声,对藏在高局长身后的部门经理说:“告诉宋经理,醉中天容不下肖小姐这尊大佛,以后不用再接待她。”
  部门经理捣蒜般地点头,大老板发话,他怎敢说不。
  谢慕苏目瞪口呆,他这是将肖可琪加入了营业黑名单?
  她的额头鲜红一片,宁双牧皱着眉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小伤而已。”谢慕苏只想回去躺在床上睡一会儿。
  “去医院。”宁双牧重复。
  陆江引看戏般地站在一旁,一双桃花眼微弯。
  宁双牧看了眼门神般的陆江引:“江引,我先走了。”说完便拉着谢慕苏离开房间。
  陆江引望着他们的背影,笑眯眯地说:“从此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说完,他又换了种悲伤低沉的腔调:“小矮人却要留下来替王子打点。”
  谢慕苏被雷得外焦里嫩:“……表演型人格?”
  “你别理他。”
  她被他拽着出了酒店,她隐隐有些急:“你放开我,会被人拍到的!”
  宁双牧淡淡地说:“每次你跟我在一起,你都很害怕被人拍到,和我一起上报纸很掉价?让你脸上无光?”
  他将她塞进车内,锁上门系好安全带,才问:“我就是这么差劲的人?”
  谢慕苏抿唇,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不如说你太优秀了,没人敢得罪你,所以每次被偷拍,倒霉被骂受伤的人总是我。”
  宁双牧抚着方向盘的纹路想,似乎是这样。第一次在电梯被拍,她落得个“倒贴货”的名声;现在又被肖可琪找上,伤了额头。想到肖可琪,他蹙着眉问:“你怎么会和肖可琪一起来醉中天?”
  “我去公司拍最后一期的《花间集》,肖可琪说她有事找我谈,于是就来了。”
  “她叫你来你就来?你很信任她?”
  “不是,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疯狂,”谢慕苏捂着脸,“她在片场明明很正常。”
  “演技好。”
  她想起陆江引的话,不解地问:“你被她骚扰了两个月?”
  宁双牧转了下方向盘:“基本都是被她找人偷拍,或者发骚扰短信,唯一一次说话被你撞见了。”
  “你心里素质真好……”换她早就报警了。
  话题说到了死结,沉默。所幸医院就在不远处,他们一起下了车,谢慕苏问:“我这种小伤该去看哪科?神经外科?皮肤科?”
  “都去。”
  “……其实我觉得消毒涂药就行了。”
  “肖可琪曾经将一位服务员打得浑身是伤,在医院躺了几个月,现在还没有出院。”
  谢慕苏吓得一抖:“她练过拳击?”
  宁双牧勾了勾嘴角:“应该没有,你们女人平时不都是一桶水也提不起来,到了打架的时候力气惊人吗?”
  她撇撇嘴:“我平时能提一桶水。”
  “所以呢?”
  “所以不要一概而论。”
  想起肖可琪的神情举动,她像是在感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她的喜欢为什么会这么极端呢?难道她受过什么刺激?”
  “你电视剧看多了,据江引调查到的信息显示,肖可琪追求过的男生都被她以‘喜欢’的名义骚扰过,无一例外,她不过是位被宠坏的大小姐。”
  脑中闪现出肖可琪的疯癫行为,他补充道:“当然,不排除她的家族有遗传性精神疾病的可能。”
  他的语气郑重,谢慕苏咬着唇忍笑。
  到了皮肤科,女医生帮谢慕苏的伤口消了毒,酒精接触到伤口的瞬间,有轻微的疼痛,她的睫毛颤了颤。宁双牧看在眼里,转头问护士:“会留疤痕吗?”
  谢慕苏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是疤痕体质。”
  医生交代完上药的注意事项后,在谢慕苏执意要求下,二人离开了医院。
  他的固执让她无奈:“碰瓷的人若是遇上你,一定可以大赚一笔。”
  他晃了晃药袋,说:“若是因为我而受伤,是我的责任。”
  上车时,谢慕苏坐到后座,副驾驶座与他离得太近,她不自在。从他手中接过药袋,她说:“你如果很忙的话,可以不用管我。”
  “都上了高架,你让我违章停车?”
  “……抱歉。”
  他很想问,为什么要说抱歉,他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车内又是一阵安静。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共同话题很正常。她的异性朋友为零,她和他基本没有什么交集,两个陌生人能平和地相处,对她的性格而言,很不容易。
  她的目光瞥见常去的蛋糕店,轻声道:“宁先生,你在前面停车就行了,今天谢谢你了。”
  宁双牧踩下刹车,在她下车之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若是伤口留下后遗症欢迎找我报销医药费。”
  谢慕苏哭笑不得,她将名片扔进药袋内,小抓痕怎么会有后遗症,这人真应了“人傻钱多速来”这句话。
  她说了声“再见”,便转过身,宁双牧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片刻,才开车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宁双牧一踏进宁宅的大门,一只粉彩花鸟瓶就砸在了他的脚边。宁双牧背着手,用皮鞋拨开碎裂得不成形的瓷片,看到瓷片中央的款识后,他弯弯嘴角:“父亲这一摔,可真是大手笔。”
  宁靖元吹胡子瞪眼:“是你叫人把可琪送进局子的?”
  佣人端上一杯茶,逃也似的离开战场。宁双牧摩挲着紫砂茶杯的花纹,淡淡地说:“父亲何必明知故问。”
  “马上把可琪放出来!”宁靖元命令道。
  他放下茶杯,嘴角泛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她偷拍我两个月,这才让她进去两个星期,父亲就心疼了?”
  宁靖元大怒,抄起一只茶壶向他砸去:“不孝子!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孩子!”
  侧了侧身,宁双牧避开飞来的茶壶,他瞟了眼端坐在上方的宁老太爷,笑道:“老爷子在场,父亲好意思谈‘孝’?”
  人人都知道宁靖元年轻时目无王法,仗着宁老太爷的名号胡作非为,惹出的事得罪的人不比肖可琪少,全靠宁家给他收拾烂摊子。部队待不下,又厚着脸皮求老爷子疏通关系,让他回岱城做生意。只可惜,他光学会泡女人,对商业一窍不通,公司没开几年就回宁家啃老本。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被儿子揭短,宁靖元怒不可遏,目光在大厅搜寻着适合的武器,他想狠狠地揍年轻的男人一顿,逞一番做父亲的威风。
  “都给我闭嘴!”手心手背都是肉,宁老太爷只得出声打圆场。
  宁靖元喘着气,双手紧握成拳。宁老太爷叹了口气,他看着孙子说:“双牧,你爸和肖可琪的父亲交情很深,都关了半个月,气也消了,差不多够了。”
  宁双牧挑眉:“我和江引也是好兄弟,现在叫他放人岂不是驳了他的面子?”
  “是陆家那小子干的好事?!”宁靖元突然厉声插嘴道。
  “用不着怪江引,肖可琪得罪的人可不止我和他,她是触犯众怒了。”
  上前几步,宁双牧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录音笔,扔到宁靖元的怀中:“这就是您挑的儿媳妇。”
  宁靖元狐疑地按下录音笔的开关,顷刻间,肖可琪歇斯底里的声音钻进了空气,钻进了众人的耳中。
  “您莫非是花酒喝多了,被那些庸脂俗粉蒙蔽了双眼,才会认为肖小姐很不错?”
  看到父亲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黑,宁双牧笑了笑:“我还有她打人的视频,以及窃听我、找人跟踪我的证据,人证物证都有;正是知晓您和肖叔叔的关系,才没有捅到局子去,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宁靖元冷着一张脸:“不管可琪做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你赶紧把她放出来。”
  “过去了不代表没发生,她骚扰我这么久,不是您一句话就能不计较的。”想起肖可琪的自作多情,宁双牧咧咧嘴角,“说起来,是您以我的名义去投资肖小姐的新戏,才让她误会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肖叔叔要怨,也该怨他有这么个偷窥成癖的女儿,和乱点鸳鸯谱的好友——您啊。”
  宁靖元忽然平静地说:“你真以为我没办法把肖可琪弄出来?你和你那帮子狐朋狗友做了点生意当了个芝麻官就以为翻得了天?”
  “这都两个星期了,您怎么还没把肖可琪捞出来?”
  宁靖元像用光子弹的枪一样,哑口无言。这两周,他和好友想尽办法托尽关系,却连肖可琪的面都见不上。他请宁老太爷帮忙,谁知,宁老太爷也无能为力。在岱城,他向来春风得意,被人溜须拍马几十年,如今却四处奔波看人脸色。一想到所遭受的耻辱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赐,他就觉得心底有团怒火在熊熊燃烧。
  宁老太爷极少发话,却也暗中惊讶,他看着长大的小崽子们不知何时代替了父辈,在岱城混得风生水起,古稀之年的老人心中喜忧参半。
  宁双牧叹息般地说道:“父亲,你们已经老了。”
  “你要把可琪关到什么时候?”宁靖元瞪着男子。
  宁双牧闻言一笑:“这得看我那帮‘狐朋狗友’的意思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靖元的拳头握得更紧,隐约能听到骨骼相互挤压的咯吱声。
  “放心,肖可琪虽然得罪了我和我的朋友,但念在她年龄小又是初犯的份上,不会关她太久。这次的事,权当给她个教训。若是有下次么……谁都保不了她。”
  宁双牧志得意满的同时,谢慕苏刚从方苓的嘴中得知,肖可琪在局子待了半个月。她想起宁双牧当天搬出的法律条文,问:“偷拍他人最多只能关十天吧?”
  方苓往嘴中塞了片薯片,含糊不清地说:“不是……她还涉嫌伤人,各种条条框框加起来,只能证明她得罪的人不少,来头也不小。”
  “你额头的伤痕也是她抓的?”窝在沙发的林初戈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看向方苓:“为什么没找谢慕苏取证录口供?”
  方苓说:“肖可琪将另外一个女生打伤了,不是慕苏。”
  “她不是以清纯派闻名的吗?”
  “你不知道她有多疯狂!”方苓仿佛有一肚子苦水要吐。
  谢慕苏笑着说:“有你疯狂吗?”
  “她总会在审讯的时候大喊大叫,嘴中重复着几句相同的话。”方苓模仿了几句,活灵活现的模样逗得二人大笑,她皱着眉头说:“简直像只鹦鹉……不对!应该是闹钟,到点就响。”
  “你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她吧?”
  方苓神色得意:“那当然,每次她一叫我就录下来,变着花样给其他女犯人当闹钟,现在全监狱的女性都知道肖可琪不当演员,改行当人形闹钟了。”
  谢慕苏笑得打跌:“两疯相斗,必有一胜。”
  “话可不能这么说,”林初戈吊着眼角睨了她一眼,“肖可琪是神经病,但方苓是天才。”
  “无论是天才还是疯子,在我心中都一样。”
  “奚落是庸才对天才的颂歌。”
  “停!我承认我是庸才,求你不要掉书袋。”谢慕苏认输道,“我们换个话题吧。”
  方苓故弄玄虚道:“你们知道肖可琪偷拍的人是谁吗?”
  谢慕苏说:“不就是宁双牧。”
  “你怎么知道?”
  “那天我也在场啊。”谢慕苏指指额头说。
  “等等,你们在说谁?”林初戈从来不看花边新闻,也不上八卦论坛。
  “你就不能与时俱进点吗?多上网泡点论坛你就知道是谁了。”
  林初戈低头打量自己的服装:“与时俱进?我不认为我落伍了。”
  谢慕苏扶额:“姐姐——”
  “我比你小。”
  “林妹妹,我指的不是时尚,我的意思是让你抽点时间看些杂志,比如《花间集》之类的,或者上上岱城论坛的八卦板块。”
  林初戈不屑道:“抱歉,我的大脑没有多余的空间容纳明星私生活、婆媳修罗场、职场三角恋,这种负能量论坛连续待一周就能进化成怨妇。你想直接跨越中年变成在背后嚼人舌根的居委会大妈吗?”
  “……不想。”
  “那就好。”她将枕头垫到腰部,坐直身体问,“所以你们刚刚说的那个名字古怪的人到底是谁?明星?”
  谢慕苏鄙夷道:“你有资格这么说?”
  方苓摇头:“不是,是位有张明星脸的商人,叫宁双牧。”
  “双目?”林初戈指了指双眼。
  “是‘牧羊犬’的‘牧’。”
  林初戈扭头用视线询问谢慕苏,方苓的话是否属实。
  谢慕苏在心中替宁双牧默哀:“……对,没错,就是那个‘牧’。”
  “说起来,他不是投资了肖可琪的新戏吗?据说,他已经叫导演换人演了,慕苏你好像还是女二号呢。”
  “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啊。”如果换角色,那她和肖可琪的对手戏岂不是要全部重拍?
  林初戈抬了抬下巴:“你看,这充分说明了上八卦论坛和看《花间集》根本接收不到有用的讯息。”
  “至少我认识宁双牧,而你不认识!”谢慕苏反驳。
  “你们先别争了,”方苓转了转眼珠,“慕苏,我看到了现场的照片,你和宁双牧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误会了。”
  “可我看到你们牵着一个小男孩,而且肖可琪说你喜欢宁双牧。”
  “精神病人的话不能信。”
  林初戈轻笑:“你这是富一代没钓着,钓到个离异的富二代?”
  在方苓和林初戈的严刑逼供下,谢慕苏言简意赅地说清照片的来龙去脉。为了避免她们多想,谢慕苏省略了和宁双牧一起去医院的部分。
  “好素材!简直可以以你们为原型,写一本小说!书名我都想好了!”方苓兴奋地说道。
  谢慕苏扭头看林初戈:“你确定她是天才?”
  “那不重要,”林初戈抱着枕头,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可以拿人格担保,他对你有意思。而你,你也许认为自己对他没兴趣,其实不然,我知道你现在绝对不会承认你对他有好感。不是打击你,你玩不过这种优质男人。”
  谢慕苏想都没想就问:“那我该怎么办?你比较有经验——”说到一半,她瞥见方苓哀怨的眼神,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提到了话题的禁区。
  林初戈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淡淡地说:“别喜欢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我真的要去庆功宴吗?”谢慕苏翻箱倒柜找了一上午,也没寻到一件合适的礼服。“合约已经到期了,我说好隐退现在又去这种场合抛头露面,真的好吗?”
  “有饭不蹭这不像你啊……你不会是没有合适的晚礼服吧?”莉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进耳膜。
  “对,不愧是金牌经纪人!”
  “拍我马屁也没用,你自己想办法。”
  “庆功宴的意思就是……杀青了?那肖可琪的角色不换了?”她后知后觉地问。
  “不是不换,而是直接把她的戏份删掉了。”
  “为什么?”
  莉莉淡淡道:“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偷拍投资商——就是之前在公司大堂遇见的那个宁双牧,你不是还撞到肖可琪向他求爱来着吗?”
  “嗯,然后呢?”
  “她还涉嫌打人、在酒吧闹事、辱骂警官……这么多负面新闻爆出来,她的演艺生涯算是毁了。”
  “公司不管吗?她不是有后台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她的后台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眼中很厉害,但和她得罪的人比,提鞋都不够;人家本来懒得和她计较,她却得寸进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谢慕苏两眼望青天:“不懂……”
  “打个比方,如果我和你是奴隶阶级的话,那么肖可琪是平民,她得罪的人就是贵族。”
  “……她得罪了多少人?”
  莉莉不耐烦地说:“你怎么问题这么多啊,不聊了,我还要去公司一趟,你记得选礼服。”
  挂断电话,谢慕苏去熟识的发型师那里做了发型,又乘车去某奢侈品牌的专卖店挑选礼服。
  出乎意料的是,有个熟人也在。
  “真巧。”张馨拎着一件蓝色抹胸礼服,对着镜子比试着。
  “你好,张小姐。”谢慕苏并没有交谈的打算,她径自走到另一边,端详着样衣。
  一阵高跟鞋的响声后,是女人轻柔的嗓音:“试试这几件吧。”
  张馨朝她伸出右手,薄如蝉翼的布料吊在衣架上,谢慕苏看了眼,都是她不爱穿的冷色系。她接过,诚恳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又递给站在一旁的导购小姐。
  导购小姐窘迫地看向张馨,又转过头打量着谢慕苏。
  谢慕苏面色平静:“抱歉,张小姐,你挑的衣服的颜色我不喜欢。”
  像软体动物般倚着镜子的张馨说:“帮你做个参考而已,毕竟谢小姐以后很难再有机会出席这种场合。”
  “公司旗下的艺人爆出丑闻,身为传媒总监却能悠闲地挑礼服,张小姐的心里素质如此强大,自然比慕苏更有资格出席这种场合。”她淡淡地回击。
  她虽然与莉莉重归于好,但也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对于张馨,她的内心只有厌恶。她听公司的员工议论过张馨的上位史,个人私事她无权评价,她不满的是张馨替赵导演拉皮条,用合约要挟她。
  她话里有话,张馨也不生气,耸耸肩,进了换衣室。
  庆功宴的地点订在醉中天,谢慕苏换上挑好的衣服后,便打车去了酒店。
  她冷着一张脸,记者只敢远远地拍了她几张,就去打搅男女主角了。赵导演正在台上说着致辞,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扫了眼在场的人,每个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赵导演背台词。她有些郁闷地想,既然是“庆功宴”重点难道不应该是“宴”吗?这样婆婆妈妈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饭?
  “你在想什么?”达毅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谢慕苏回过头,在片场看惯了私服的达毅,西装革履的他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偶像派的气质,她“嗨”了声,当作打招呼。
  达毅也在心中惊讶,想不到平时土得令人不敢相信她的职业是模特的人,正装打扮瞧着倒挺漂亮的。
  “人靠衣装。”他从香槟塔的顶部拿起一杯酒,抿了口。
  谢慕苏看着他的动作问:“东西可以随便吃吗?”
  “啊?”
  “你知道什么时候开饭吗?”她又问。
  达毅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你盛装打扮就是来吃饭的?”
  “不然来干嘛?观看赵导演毫无感情、干巴巴地念致谢稿,还是享受被记者当成尸体一样拼命拍照啊?”
  “你这身衣服就够你吃上很久了吧?你花这么多钱来吃一顿饭,不觉得很不划算吗?”
  谢慕苏偏头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我亏大了。”
  “……”达毅无奈地笑,“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这个问题在谢慕苏被方苓气得咬牙切齿的时候,问过。方苓好像是这么回答她的:“夏洛克说过,‘普通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垃圾’,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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