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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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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瑶的话让靳恒远心里升起了悲伤的情绪,因为他曾真实的感受过亲人的猝然离去。
  暗夜极静,听得到外面近处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轻响;也听得到远处海浪拍打暗礁的哗哗声。
  床铺柔软而温暖;在大海安神的节拍下,一切都舒适的让人昏昏欲睡。
  靳恒远很久没有说话,当他再次想和聂瑶说话时,发现聂瑶已经睡了。
  他站起来走到聂瑶的床边,看着她恬静美丽的睡颜,他极力克制住想要再次亲吻她的冲动,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将屋顶的玻璃天幕合上。
  转身间,他看到餐桌上的生日蛋糕还是最初的样子,他无奈地勾了下嘴角,今天真的是他的生日,是他二十七岁的生日,可是蛋糕都还没有切,他心仪的女孩就已经睡了,他知道再过不久,聂瑶就要二十二岁生日了,对于这个小自己五岁多的女孩,靳恒远现在满心都是呵护之情。
  其实今晚他原本的设想不是这样的,他设想得很浪漫,很美好。
  看着床上睡得十分安稳的女孩,靳恒远发觉这个女孩看起来柔弱、亲和、易相处,但其实仔细想想又好像是怎么也走不近一样,她似乎给自己铸了一个很坚硬的外壳,不过不要紧,他有耐心慢慢将她的壳融化掉。
  翌日,清晨。
  靳恒远醒来时,正巧聂瑶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身上穿着黄白格子的衬衫,牛仔短裤,女学生的打扮,身上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气息,半湿的头发垂在身体的一侧,正在漫不经心地用浴巾擦着湿发。
  这样的情景,让靳恒远产生错觉,仿佛他们是感情笃定的情侣,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样。
  他不知道聂瑶是怎么接受他们之间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的,他自己接受起来都感觉有些太快了,而她却接受的这样自然,这般全不在意。
  聂瑶看到靳恒远醒了,立刻轻声问:“是我吵醒你了吗?”
  靳恒远坐在床上,身上还盖着白色的被子,只露出穿着白色紧身T恤的上半身,他没有答话,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聂瑶看到靳恒远神情怔松的样子,一下就想到了周灵,以前和周灵住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看到周灵醒来后表情呆呆的,好像睡得很不好一样,像个小迷糊。现在想来,当时的周灵心里应该是被期盼和失落填满的。
  难到眼前的这个人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吗?
  聂瑶转身回到浴室,拿了条湿毛巾出来,像从前对待周灵一样,把湿毛巾递到靳恒远手里,用轻快的语气对他说:“今天你想做什么啊?寿星公。”
  聂瑶忽想到地望向餐桌:“哎呀,昨天都没吃你的生日蛋糕。”她立刻走过去切那块装饰精美的乳白色蛋糕。
  靳恒远这时才开口:“隔夜了,不要吃了。”
  聂瑶已经切了一块,原本想切给靳恒远的,听到他这样说,便自己拿起吃了一口,然后迭声赞道:“很好吃。”
  靳恒远看着她嘴上沾着奶油的俏皮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
  酒店外面不远处就是碧浪白沙,有人在打沙滩排球,有人在海边游泳,远处还有人在玩帆船。
  聂瑶坐在沙滩上的遮阳伞下,看着靳恒远在海里用滑板冲浪,人卷在浪花里时隐时现的有些让人心惊。
  她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会把人惯坏,因为实在是太惬意了。
  靳恒远拖着滑板走回到她身边,问她:“你不喜欢游泳吗?”
  聂瑶很巧妙地答:“看人游泳也不错。”
  靳恒远接过聂瑶递来的饮料,问:“那你喜欢什么运动或者你有什么爱好?”
  靳恒远看着聂瑶,耐心地等着她回答,兴趣爱好这点在靳恒远看来很重要,他认为两个人想要相处的长久,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很有必要。
  聂瑶拿吸管搅动着手里的果汁,随口答:“只要是有意义的,所有事物我都喜欢,只有在无知的情况下,才会对那些有益人类进步的活动不感兴趣。”
  这回答可真有趣,靳恒远细细地看着聂瑶,她的脸颊白皙娴静,她脑后松松梳起的麻花辫随意地垂在光洁的颈项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都市女子的张扬恣次。
  靳恒远突然发觉聂瑶总是能在漫不经心间撩拨他的情绪,牵绊他的身心。
  他由着自己的心思,身随意动地探身在聂瑶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在吻落下来的那刻,聂瑶的身体僵了下,心里很想质问靳恒远:你认为总这么亲我合适吗?
  可她并没有问出口,而是将心里的不自在压下去,偏头指着远处对靳恒远说:“酒店那面有个山坡,挺漂亮的,开着很多花,我想去那面看看,可以吗?”
  靳恒远远眺了下聂瑶所说的地方,那是个珊瑚礁岛屿,上面栖息着一些热带小鸟,是座天然形成的岛中岛,也是这里很别致的一处景致。
  靳恒远回房间换衣服的时间,聂瑶自己去了那个她眼中的小山坡。
  小山坡上植被丰茂,花草繁盛,大片大片的不知名花草开得正热烈,其间不时有羽翼缤纷的彩色小鸟在花从中低飞穿梭。
  靳恒远焦急地跑来找到她时,见她正闲闲的置身在锦簇的花团中。
  靳恒远语气里带着点小小的嗔怪:“你怎么不等我?”
  聂瑶见他来了,便就地坐下,神情悠然地说:“这里又不大,我知道你找得到我。”
  面前是让人心旷神怡的碧海蓝天,天是万里无云的晴天,海是辽阔壮观的深海。海面不时传来或疾或缓的海浪声。
  聂瑶手里握着一把草叶,俯瞰着远处的辽阔海景,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
  靳恒远跟着坐到她身边,眼含爱恋地看着她说:“以后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走。”
  这话听起来真容易让人产生歧义,聂瑶想:这已经不是靳恒远第一次带她外出了,他真的就那么缺人陪吗?是不是像人说的那样,有钱人的烦恼并不比穷人少,他们更害怕孤独。
  聂瑶想到以前找工作时看到过的一些招聘广告,写着什么陪游,月薪三万起。
  那时候聂瑶想,这种招聘广告百分百是中介公司用来骗取中介费的。但是现在遇到靳恒远这个有钱人,她突然觉得,那些广告里说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有钱人的行为方式穷人真的理解不了,就像有些女人爱包如命,会买个二十几万的包拎着一样,有钱人可以无所顾忌的把钱花在任何在常人看来不值当的地方上,这些聂瑶知道自己根本理解不了。
  所以,对于靳恒远的行为,聂瑶也不想去花心思理解,在她看来,那些对她没什么实际的意义。
  靳恒远说出这句话时,自己心里也略略地惊了下,这类话他已经太多年没有说过了,上一次,应该是小时候对哥哥讲过,他也只对哥哥这样讲过,可是那么亲的人,现在却已经不在了。
  见聂瑶没吭声,靳恒远又不放心地追加了句:“今后你去哪里都要事先告诉我,要让我知道你随时身处何地。”
  聂瑶仍不搭话,神情专注地摆弄着手里的草叶。
  “知道吗?答应我。”靳恒远催道。
  聂瑶想都不想地说:“好的,我答应。”
  靳恒远突然抬手用拇指在聂瑶的眉心处按了下,说:“盖个章,做凭证。”
  聂瑶停下手里的动作,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问:“这是个游戏吗?”
  靳恒远凄然地笑答:“嗯,以前盖过很多章给我哥。”
  聂瑶无意把话题往悲伤的方向引,于是继续编着手里的草叶,用闲聊的语气问:“你以前在英国读书,读的学校叫什么名字?”
  靳恒远也摘了几片草叶拿在手里,口里答:“中学时读的是伊顿公学,大学是剑桥。”
  聂瑶惊得手一抖,转过头迷惑般地看着靳恒远。
  靳恒远补充说:“去剑桥的中国人里,最有名的是徐志摩,你喜欢他的诗吗?”
  “咣当”聂瑶清楚地感到心里有个东西从天上瞬间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当她听到靳恒远大学读的是剑桥时,感觉靳恒远整个人都在发光,可偏偏靳恒远这时提了徐志摩这么号人物出来,那是聂瑶最最讨厌,最最看不上的中国文人。
  聂瑶对徐志摩的认识是:一个张口闭口都是爱来爱去的,肉麻得要命的,整天就知道写情书的男人,一辈子扯不清的就是那么点男女关系,无耻地说过“我徐志摩要做中国第一个离婚的男人”的言论,口口声声要真爱,不爱发妻,却还和发妻生了孩子。总之,徐志摩是聂瑶很看不上的那种男人。
  聂瑶把手里的草编递给靳恒远,用极自然的方式打断她不想听的,靳恒远此时口中正在念着的,什么轻轻的来,轻轻的走,带不带走云彩的讨厌诗句。
  聂瑶大声说:“这个送给你。”
  靳恒远接过来,立刻赞道:“你的手真灵巧,这是知了吗?很像,很好看。”
  聂瑶故意嘟起嘴装作不满,逗他说:“这是只小蜜蜂。”
  靳恒远马上改口:“是蜜蜂,是很像蜜蜂,我很喜欢。”
  “其实我编的是只苍蝇。”聂瑶说完咯咯地笑起来。
  靳恒远哭笑不得地看向聂瑶,聂瑶则像孩提时捉弄了小伙伴一样地开心笑着,纯净的笑颜也如孩提一般。
  靳恒远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不容推拒地吻上她的唇,带着被戏弄后的反击,用力地吻她。
  聂瑶睁着眼睛看着靳恒远的脸庞,心想:又来了,这真是个坏毛病。
  须臾之后,聂瑶用手轻轻推开靳恒远的脸,问他:“你吻过别的女人吗?有没有被她们打过?”
  靳恒远皱眉苦笑:“怎么这么问?我又不会随便乱吻人。”
  聂瑶躲闪着他的目光,说:“那以后也不要随便吻我,好不好?”
  靳恒远捏她的小鼻子,动作亲昵又自信:“不好。”说完又在她的唇角亲了亲。
  作者有话要说:两天没来,今天上来看到文下的留言真是感动哭了~~~~谢谢你们。
  让我冷静一下说点别的。
  话说我胆儿多大啊,我居然敢把这小冷文给一个有名的编辑(不是123言情的)看,结果那位编辑不但真的认真看了,还给出了如下意见:
  1、涉及黑道、洗黑钱这些违法犯罪,得删;
  2、酒吧里唐逸和狐朋狗友那段必须删,不能有不健康的引导;
  3、闲杂人等不要特意写,显得剧情慢热拖沓;
  4、男主喜欢过嫂子,不讨喜。
  5、男主不要是总裁,没有新意。
  编辑给的意见中肯且有价值,我对这些意见没有任何异议。
  既然发现了问题就得及时改正以求进步,可对于这个文……泪,没法救了,删了改了就没了~~~大哭!!

  ☆、第三十五章

  聂瑶的手顺着靳恒远的脸侧;不自主地摸向他脑后的发。
  他的发并不柔软,短小处的发茬甚至硬得有些扎手,这样发质的人性格不该是这般温顺谦和的。
  看来良好的教育真的可以改变人的心性;聂瑶在心里艳羡般地叹口气。
  靳恒远把聂瑶的另一只手握在掌心里把玩着,好奇般地问她:“你习惯把手表戴在右面?”他的语气和神情都表明;对眼前这个女孩的任何新发现;都让他感到愉悦。
  聂瑶把自己放在靳恒远脑后的手收回来,心想:算了;不和你计较了,看在生病时你在医院里照顾我的份上。
  聂瑶此刻只想谈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于是问他:“你在国外生活那么久,回国后会不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你觉得国内外的差异都有哪些?”
  靳恒远漫不经心地答:“刚回来时是有;但很快就好了;方方面面的差异都有。”
  “比如呢?你感触最深的。”聂瑶追问。
  靳恒远思索了下,说:“为人处世上的差异大一些,英美人做事严谨;中国人没那么,”他停了下,委婉地说,“没那么循规蹈矩。”
  聂瑶立刻想到地问:“你是指乱穿马路,随手扔垃圾这些吗?”
  靳恒远笑:“不是,我指的不是这方面。”他认真想了想,“其实我们活得远没他们那么自由,因为我们的人与人之间缺乏信任,我们收到钱会立刻查验真假;不容许未成年进出的场所,我们一定要查验证件才行;其实最大的自由,应该是你说的,我信,你做的,我信。”
  “对陌生人的作所作为不加怀疑?”聂瑶疑惑。
  靳恒远笑着揽紧她:“我们不讨论这个,我可不希望你随便相信别人。”
  聂瑶面朝大海,对于这样微妙的话,她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
  靳恒远问她:“你有多久没回家了?想家吗?想父母吗?”
  聂瑶每次听到类似的问题,心都会不由的一紧,这是她最不愿意回答,最不愿意提到的事。
  聂瑶敷衍地答:“没空想,我离家很多年了,已经没什么可想的了。”
  怕靳恒远再问出什么难答的问题,聂瑶赶紧在他的怀抱里问他:“我们下午几点的船?今天得赶回去,明天要上班的。”
  靳恒远忽想起问:“你现在公司里工作的开心吗?同事们对你都好吗?”
  聂瑶淡淡地答:“还行吧。”
  心里却在这时,回想到了那些曾受到过的鄙视。
  在公司里,本地同事总是不时流露出对自身条件的优越感,会不时地管外地人叫乡下人。
  在聂瑶的理解里,有田种的地方才能算是乡下,而她的家乡是个以重型工业企业为主的三线城市,只有工厂,没有田地。
  甚至会有本地同事极好笑问她:“你们乡下地方空气是不是特别好?”
  这些似有若无的轻视排斥一直都存在着,以至于聂瑶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将近四年,也找不到丝毫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明明是个容纳百川的国际化大都市,世界各国的人都在马路上屡见不鲜,为什么实际上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的海量呢?
  后来聂瑶发现,外地人在本地人眼里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比如国外的,港澳台的,国内的,是不一样的。
  本地人看不起聂瑶这样的外来妹,聂瑶对本地人也是不屑交往。
  只要在这个城市里能有钱赚,其他的聂瑶都不在乎。
  靳恒远又问她:“你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做的就是现在的这份工作吗?”
  “不是的。”聂瑶回忆着说:“刚来时误打误撞地进了一家旅游咨询公司,做客服。那是份听起来还算不错的工作,可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去街上派发传单,打电话联系客户,每天从早到晚要工作上十几个小时,工资却少的可怜,应聘时老板承诺给的提成,几个月下来也没拿到过一分。”
  聂瑶笑起来:“我当时挺有冲劲的,跑去找老板理论,结果就被开除了。”
  靳恒远很沉默地注视着她。
  聂瑶直起身子,离开他的怀抱,眼睛瞧着远处的海面,不着痕迹地摆脱开靳恒远的臂弯,轻描淡写地说:“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就找到了现在的这份工作。”
  聂瑶没有说失业那段时日里生活的艰辛,拮据的经济状况使她根本不能长期地处在找工作的状态,这些是没必要向别人说的。
  聂瑶说:“那个公司没被你并购时,挺小的,就只有不到十个人,那时各个部门的工作我都有参与,行政部的人让我帮着整理会议记录,财务部的人让我帮着手抄账簿,市场部的人让我帮着做市场分析报告的幻灯片,这些都是在我完成自己手里工作的情况下去做的。”
  聂瑶在小心地向眼前的这个老板自荐着,这是她一直都想在他面前做的事。
  靳恒远问:“不觉得自己那样很吃亏吗?拿一份工资做几份工作。”
  聂瑶很认真地答:“不会,我是真心愿意做,我想学东西,学各种东西,我很希望自己能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并愿意为之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靳恒远抬手温柔地抚顺她额角被海风吹乱的发,说:“好,那我现在给你换份工作,你愿不愿意?”
  聂瑶心里有个声音在兴奋地尖叫:太好了!和老板关系混好点真的是有好处。
  她压住心中的急迫,平静地问:“换个什么工作?”
  靳恒远说:“金盛公益慈善基金会自我哥去世后,就一直缺个主事的人,你去帮我好不好?”
  聂瑶心里没底,她不知道基金会的工作具体是做什么,但既然以前是由靳恒远的哥哥亲自来负责,那这份工作就一定差不了。
  机会难得,不可错过。
  聂瑶立刻应下:“我愿意,我会努力的。”
  靳恒远被她的严肃认真样子逗笑了,说:“我是让你去做会长,可不是让你什么工作都从下属那里拿来做,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要会合理有效地支配下属来为自己做事。”
  聂瑶内心忐忑,小声问:“是做会长吗?那……是要做什么?”
  靳恒远鼓励她:“用你自己的方法,放心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基金会的工作没有具体的条条框框,有我做你的后盾,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靳恒远这样说,聂瑶更不安心了。
  聂瑶确实是希望能通过和靳恒远较为熟稔的关系,使自己在事业发展上更顺畅一些,但是她没想要纯靠关系直飞升天,走这么大的捷径,她很心虚。
  靳恒远看出了她脸上的怯意,拍拍她的肩膀,用笃定的语气说:“你一定行的,你的能力我有看到,我不会乱用人的,你怀疑自己就是在怀疑我用人的眼光。”
  聂瑶讪笑了下,仍有些无措。
  靳恒远继续开导她:“没有什么能力是非要与生俱来的,你看到那些优秀的人,他们可能是在国学班里学习交际;在高尔夫球场上学习优雅;在红酒杯前学习礼仪;在一个又一个机场,一次又一次的旅途中学习如何对人微笑,而你所要学的,是创建幸福的能力,不是吃苦的能力。”他揽住聂瑶的肩膀,“你已经吃过很多苦了,去做些让自己和别人都能感觉幸福的事吧。”
  这些话并不能使聂瑶真的安心,她问:“现在的会长是什么人?”
  “现在没有会长,我哥去世后,基金会里的很多人都辞职走了。”靳恒远答。
  聂瑶想了下,说:“那就让我去做代理会长吧。”
  靳恒远不解:“为什么?”
  “可以这么安排吗?”
  靳恒远点头说:“好,不过你不用做太多的事,不要让自己太辛苦。”
  聂瑶看向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说点感激的话,于是很诚恳地说:“靳先生,你真是一个好老板。”
  靳恒远揽住她,笑说:“是不是好老板还不好说,但我一定是个好男人,我可以支持自己女人做她想做的事,协助她克服障碍,不论是在任何方面。”
  聂瑶心里有很多种情绪在冲撞,使她一时间无法接话。
  最后,聂瑶在心里叹息:有些人让你既向往又恐惧,他们和你不是一个阶层,那是多么可悲的事。
  同日下午,靳家别墅。
  靳恒远从岛上回来,送了聂瑶,回来发现岳思思仍旧住在自己家里。
  他命人叫岳思思到客厅来。
  岳思思昨夜出去玩得太晚,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她穿着清透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花边睡衣走到靳恒远面前,揉弄着头发,打着哈欠说:“你找我?”
  靳恒远看她这样,立刻站起来走向门口,背对着她说:“就算你把这里当酒店住,也请注意你的穿着。”
  岳思思表情慵懒地笑着,现在能让靳恒远因她而感到不痛快,也能使她感到愉悦。
  回想到昨夜认识的人,岳思思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在靳恒远的身上了。
  周一,金盛公益基金会。
  聂瑶按照靳恒远的安排,一早就到金盛九楼的基金会总部报到。
  聂瑶被安排有独立的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的门,耀眼的阳光把房间里照射的通透明亮。蜜黄色的办公桌仿佛在发光一般,桌上白色釉瓷花盆里的水仙,造型美极了。
  置身其中的聂瑶神情有些恍惚,真不敢相信,自己能是这样一间办公室的主人。
  傍晚,下班时间。
  聂瑶走出办公楼,低头想着心事,听到有车子的鸣笛,不由得抬眼看过去,却看到靳恒远正停了车,匆匆的从车里出来,身上是套黑色的西装,熨帖体面得像是刚从某个重要的场合里出来,或是要赶去某个很正式的场所,整个人显得分外的英挺俊朗。
  聂瑶第一次看到靳恒远西装革履的样子,迎上去,随口问:“你很忙吗?”
  靳恒远英俊的眉眼间都含着笑意,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对基金会的工作满意吗?”
  聂瑶认真地答:“我还在熟悉的过程中,拿到了基金会以往的资料在看,我会很快仔细看完的。”
  靳恒远为她拉开车门,说:“这么辛苦,那我们要去吃顿好的。”
  聂瑶自然无法想象,靳恒远是特意从一个刚刚结束的签约现场赶过来接她下班的。
  她站在车旁问:“你找我有事是吗?”
  靳恒远想了下,然后表情烦恼地答:“是有点烦心事,一定得你帮我才行。”
  “什么事?”
  “先去吃饭再说。”靳恒远一脸温柔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好丢脸啊好丢脸~~~以前文下没留言的时候每天自怨自艾,感觉悲惨落寞,现在有留言了又总是被感动哭,我的这颗可怜的小玻璃心可咋办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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