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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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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咋办是好啊?
  把我思考了半宿的写作提升方案在这里说一说:(真变成写日记啦~~~)
  1、剧情一定要健康积极正能量。
  不要以为主角根正苗红就行了,必须得是所有人物,无论是配角配配角还是群众演员,各个都得正能量,言行一定要体现出社会主义价值观。(高大上的赶脚有木有?好激动~~)
  2、男主一定要讨喜,不能有黑历史。
  还有一定不能是总裁!!!据说现在古言那面诸如皇帝、王爷、将军之类的也和总裁一样被嫌弃。(哼哼~有钱有权的男人们,你们不吃香了~~)
  3、要多想读者之想,不能太自我。
  就比如这文里男主喜欢过嫂子的这个剧情设置,我真没意识到那么雷,我是想把男主喜欢过嫂子,求而不得并内疚自责这个作为男主有点可怜的点,并作为日后没有对女主说“我爱你”三个字的原由,可女主因为亲眼见过他对别人说过,所以……(你想太多啦!伏笔那么长谁有耐心看~~~)
  4、先把故事讲精彩了再去想表达信念的事。
  动笔写第一个文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从另一个角度批判婚外情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让这个行为的恶果使他们无辜的儿女一辈子活在痛苦与遗憾中,这是最残忍的惩罚。所以我详细写了宋鼎兴的葬礼,并有了宋宇诚在墓前那段后面看来是极具讽刺意义的话。可事实上,文结束的时候被人看到的却不是这层含义,最后在文完结三个多月后,我不得不费了很大力气来修情节,把结局由悲变和。
  我想起有个朋友曾写了个短篇投给杂志社,结果被退稿,理由是:男主又不够爱女主,这样的言情要来干什么?朋友说写文时心里想的是:男主虽然看似深情,但骨子里终究摆脱不了封建社会下男尊女卑的思想局限性。
  由此可见,但凡是写文的人,都想通过自己的文字来表达点什么,甚至抨击点什么。(大忌啊大忌~~其实什么也抨击不了,只有自己被批的份儿~~~~~)
  话说回来,我这文该咋办啊???我得想想怎么在与前十万字不抵触的情况下,又能将后文的不健康因素去掉的问题啊~~~
  好痛苦啊好痛苦~~~暂时停更三日,13号复更。

  ☆、第三十六章

  晚餐;意式餐厅。
  偌大的长桌,人坐两端,静极了的就餐环境;除了吃面前精致到不知如何下口的食物,还真不适合说什么话。
  直到吃完饭出来;坐进车里;聂瑶才有机会问:“你要我帮你什么?”
  靳恒远边发动车子边很自然地说:“搬去我家住好不好?”
  聂瑶惊:“为什么?”
  靳恒远无奈地摇摇头:“那个岳思思一直住在我家里不肯走,我又不好太过强硬地赶她。”
  聂瑶更惊:“你要我去赶她走?”
  靳恒远看着聂瑶吃惊的样子;笑说:“也不用你特意做什么,你住进去,她自然就会走。”
  聂瑶心想:这真是个烂招。可与此同时,聂瑶回想到了岳思思那日对她极轻蔑的态度,那句嘲笑意味十足的“乡下妹”;还有自周灵搬走之后一直没有招到合租的租客;多出一倍的租金是无法忽略的事,又想到和身旁的这个人也不止一次地睡过同一个房间。
  靳恒远见她犹豫,说:“你的小狗还在我家里,它的状况并不太好,身体很弱,你最好自己去照看下。”
  聂瑶有什么地方不敢住?没有。火车站,地下室,就算是荒郊野岭,让她一个人住一夜,她都不会在乎。
  此刻听到靳恒远提到那只可怜的小狗,聂瑶就借着台阶说:“好。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靳恒远内心开心极了,立刻问:“明天行不行?”
  “没问题。”聂瑶干脆地答。
  隔日,靳家别墅。
  聂瑶高效率地退了自己的租房,她想要是从靳家搬出来的话,就租个小点的,不和人合租了;或是以合租者的身份租个地方,不再做二房东了,以免太操心。
  带着并不多的衣物,聂瑶被靳恒远接到了家里。
  聂瑶站在客厅入口对靳恒远说:“岳思思住在三楼是吧?我也住三楼,住到她对面去。”
  靳恒远说:“不,你和我一起住二楼。”
  聂瑶想想,觉得也对。
  聂瑶被安排进了靳恒远隔壁的房间,房间比她之前租的整个房子还大,里面各种起居设施一应俱全,地上有和靳恒远房间一样的长毛地毯,踩在上面柔柔软软的,能舒服到人的心里去。
  靳恒远跟进来问她:“这个房间可以吗?”
  聂瑶站在房中间点点头,声音低低地问:“我的小狗呢?”
  “我刚问过,管家带它去打疫苗了,一会儿回来就拿给你。”
  聂瑶没有接话,她走到窗前,看着在轻风里舞动的绿色纱幔窗帘,抬手轻轻地拨弄着。
  这房间华丽的让她觉得无所适从,墙壁是淡淡的青草绿;床很大,看上去松软而舒适,上面铺着翠绿色的床单,床单上绘着不知名的黄色花卉,一切看上去都赏心悦目,可聂瑶心里却对自己当下的处境忽有了些许的尴尬。
  靳恒远倒是自然而从容,他看了眼聂瑶并不多的行李,说:“你先休整一下,一会儿我带你去周围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聂瑶看向他,仍旧只是点点头。
  之后,聂瑶并没有真的和靳恒远一起出去熟悉环境,而是托词待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跟那只她捡来的小狗待在一起。
  晚些时候,靳恒远来到聂瑶的房门口,在门口停了停,才轻声敲门,直等到聂瑶应声,他才开门走进去。
  聂瑶靠坐在床脚的地毯上,手扶着一只瓷碗,正在喂小狗喝牛奶,担心弄脏地毯,她把自己的擦脸毛巾垫在了碗下。
  她转过头看向靳恒远,微微笑了笑,用尽量自然的语气,看似随意地问:“你喜欢小狗吗?”
  靳恒远身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他坐到聂瑶身旁,看着那只小狗,小狗是浅黄色,圆滚滚的小脑袋,正吞吐着粉嫩的小舌头,舔食着大瓷碗里的牛奶,憨态可掬的小模样。
  聂瑶等不及地小声追问:“不喜欢吗?”
  靳恒远摸摸小狗的身子,说:“喜欢,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聂瑶看着小狗,说:“可它是被人遗弃的,确实是有人不喜欢它。”
  这时小狗吃饱了,蹭到聂瑶的腿边,哼哼唧唧地要抱。
  聂瑶便把小狗抱进怀里,轻轻地抚摸它的小身子,小狗很享受地眯缝着眼睛,看着一旁的靳恒远。
  聂瑶身上穿着白蓝相见的长款系带睡袍,是毛绒绒的法兰绒质地,怀里抱着个同样毛绒绒的小幼狗,都眨着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
  靳恒远顿时觉得眼前的画面格外的温馨和谐,这个家,终于又有了使他温暖,让他留恋的存在。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抚弄聂瑶半湿的发,说:“我喜欢。”
  聂瑶这时站起身,将小狗放进窗下的布艺小狗窝里,同时说:“它现在小,可以睡在这里,可它是大型犬,将来会长得很大,你愿意把它放在你的花园里吗?”
  靳恒远说:“为什么不呢?”
  聂瑶说:“可它是只土狗,是很低等的品种,这或许就是它被遗弃的原因,你养这种狗不怕降低自己的身份吗?”
  靳恒远笑起来:“我的身份要用一只狗来彰显?”
  聂瑶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说:“就连住鸽子楼的人都会买名犬来养。”
  “所以呢?”靳恒远问。
  聂瑶看着他,说:“你住豪宅却养只几十块钱的土狗。”
  靳恒远不以为意:“那又怎样?”
  聂瑶沉吟了下,说:“你不怕会被人嘲笑吗?”
  靳恒远脸上的笑意犹在:“嘲笑我可不容易,我通常会把那当做是嫉妒。”
  “嫉妒?”聂瑶也笑了,“你当真认为会有人嫉妒你养只不值钱的小土狗吗?”
  靳恒远的语气是一贯的慢条斯理,说:“嘲笑别人是最需要资本的,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会去嘲笑别人。何必在乎那样的人呢?”他站起来走到聂瑶身前,抬手环住聂瑶的腰,用额头顶了下聂瑶的额角,“你这小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你放心,前后花园随它跑,只要它愿意。”
  聂瑶此刻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对于靳恒远的搂抱,她这时没做出任何的反应。
  靳恒远感觉怀里的人毛绒绒,抱起来柔柔软软,触感很舒服,又嗅到了聂瑶身上的清新味道,那是刚刚沐浴过的浴液清香。
  他情不自禁地将脸贴近聂瑶的颈项间,心里说:真好,以后每天都可以见到你了。
  当温热的呼吸触在聂瑶的肌肤上时,聂瑶像被烫到一样的全身颤憷了下。
  她猛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则新闻报道,内容是:有一种疾病叫“性…虐待症”,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已知的“性…虐待症”患者中的犯罪者均为男性,罪犯会以伤害女性的肌肤,使对方产生痛苦而得到自身心理上的满足,是一种变态性的心理疾病。
  新闻里讲到一则典型的“性…虐待症”患者的犯罪案例,是一名二十一岁的中国籍男青年,他在十一、二岁时突然产生想杀死女孩的想法,并不是因为仇恨,也没有受到外界任何的刺激引导,患者自述就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感,时隐时现;到十五、六岁时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在二十一岁时杀死了一名十八岁的女孩,杀人的过程使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最后脱…光女孩的衣服,用皮带勒住死者的脖子拖动尸体。
  这样的新闻原本只是一眼带过,并无任何感触,可此刻在靳恒远的触碰下,聂瑶电光火石般的想到了这些,内心并因此而产生出了恐惧。
  聂瑶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相信到毫不设防的一次次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相信到一次次和他单独相处在一个空间里;相信到住进他的家里。
  是什么引导她走到了这一步,除了对靳恒远的不设防,还有对自身利益的考量。
  可是聂瑶现在却想:如果他现在将她杀死,那这世界上连个会为自己的失踪而报警的人都没有。
  恰在这时,靳恒远情不自禁地解开了聂瑶腰间的带子。
  当他的手触摸到聂瑶腰间的肌肤时,当他的唇触碰到聂瑶锁骨处的肌肤时,聂瑶抬手一把狠抓住了他的衣领,力气大到足可以使人感到窒息。
  靳恒远不适地抬起头看聂瑶的脸:“怎么了?”他握住聂瑶的手想拿开,却发现聂瑶攥得很紧,同时看到了聂瑶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
  靳恒远没有任何怀疑地将这些理解为羞涩和紧张,看着这样的聂瑶,靳恒远满眼都是柔情。
  “不要这么紧张。”靳恒远温柔地拉住聂瑶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聂瑶却在这时瞬间发力,挣开他的怀抱,抿紧身上的睡袍,退到了窗边,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靳恒远对这突然的剧烈反应感到意外,但他立刻检讨为是自己刚刚唐突的行为所引起。他忙连声道歉。
  聂瑶的脸颊渐渐变成了粉淡的胭脂色,她将视线撇向别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这样却像极了娇羞的模样。
  靳恒远轻柔地叫她的名字,向她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他的语气诚恳而温和,容易使人信任和放开戒备,看着这样亲和而温柔的靳恒远,聂瑶觉得自己刚刚的联想和行为都有些荒唐,可那样的肌肤接触,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要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来说算是个什么。
  看出了聂瑶眼中隐含的畏惧,靳恒远轻声说:“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第三十七章

  聂瑶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下,目光躲闪着没话找话:“你给小狗取个名字吧。”
  靳恒远因这样的话题跳跃而笑了笑;顺着她说:“你来取吧;是你改变了它的命运。”
  聂瑶心中早有答案;便说:“叫它金刚好不好?”
  “金刚?”靳恒远笑,“它是只小母狗;取这样的名字;太彪悍了。”
  “取个强硬一点的名字;好养活。”聂瑶认真解释。
  靳恒远点头,微笑着说:“好;那就叫这个名字;现在是小金刚;将来是大金刚。”
  聂瑶又马上找话题:“岳思思还没有回来吗?她每天回来后会来找你吗?”
  “不会。”靳恒远答;“最近几天我都没见过她。”
  “那么……”聂瑶声音小小地问;“那么你来找我有事吗?”
  “没有事不能来找你吗?”靳恒远抬手为她把腰间的带子系好;逗她说:“你不喜欢我来见你吗?”
  聂瑶不答话,只低着头,始终不敢与靳恒远的目光相对。
  靳恒远未等到那预期的答案;一时间有些不解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聂瑶抬起头对他说:“对了,我最近周末都有事,不能为你做小时工了,你不用再付薪水给我了。”
  靳恒远立刻问:“你周末要去做什么?”
  “我报了驾校。”聂瑶答。
  “怎么突然想学开车了?”
  “学个技能总会是有用的。”聂瑶一脸认真地说:“就像上次去青州,如果我会开车,中途就可以替换你了。”
  靳恒远将这样的话理解为对他的体贴,笑意瞬间在他的脸上晕开。
  他低头凑到聂瑶脸前,用带着爱恋的语气命令:“吻我一下。”
  聂瑶身体向后倾了倾,心里为靳恒远这样的举动强找理由,犹豫着问:“是晚安吻吗?”
  靳恒远温柔的笑容里饱含着难掩的情意缱卷,深深地看着她“嗯”了一声。
  聂瑶用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碰了下。
  最后,靳恒远唇角带着柔和的孤度,满心愉悦地离开了聂瑶的房间。
  当晚岳思思很晚才回来,醉得根本没心思发现靳家的变化。
  第二天一早,聂瑶和靳恒远去上班的时候,岳思思还没有起床。
  就这样,早晚都没有碰面的机会,直到周末的中午,两个人才第一次正面交锋。
  岳思思下楼看到聂瑶,哼笑着抱臂打量聂瑶身上宽松的家居服,极蔑视地说:“穿成这样你也好意思出门?”
  聂瑶刚在自己的房里喂了小狗,端着小狗喝剩的牛奶碗站在餐厅里,转身见到岳思思,聂瑶便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对她说:“刚热的,给你喝吧。”
  岳思思看着那碗,撇嘴说:“用碗喝牛奶?真是没见过世面。”
  聂瑶忍着笑,把牛奶倒进一个玻璃杯里,推给她,说:“你想换成高脚杯也行。”
  岳思思看出聂瑶眼底的笑意,问:“你下了毒给我?”
  聂瑶的笑意显出来,说:“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那么傻,我超喜欢你的。”
  岳思思翻着白眼问:“为什么喜欢我?”
  聂瑶偏着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状似天真地,极愉悦地说:“因为你的存在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好处啊。”
  “什么意思?”岳思思一脸不解地问。
  聂瑶说:“你还不知道吗?因为你,靳先生让我也搬到这里来住了,给我省了好大一笔房租呢。”聂瑶掰着手指数,“不只是房租,还有水费啦,电费啦,靳先生每天带我一起去上班,还省了我的交通费,我在这里吃饭也不用付钱,哎呀,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呢,你可千万不要搬走,你要是搬走了,靳先生一定会赶我走的。”
  岳思思气鼓鼓地看着聂瑶白净水嫩的小脸,心想:说不定靳恒远就喜欢这种清汤寡水的。但嘴上却说:“他以为我会嫉妒你?我才不信他会喜欢你呢!”
  聂瑶立刻说:“就是啊,他怎么会喜欢我呢。”聂瑶趴在桌子上,探过身来,用讲秘密的样子对岳思思说,“其实我知道靳先生喜欢的人是谁?”
  “是谁?”岳思思急问,“你怎么会知道?”
  聂瑶悄声说:“因为我曾偷看到靳先生向一个女人表白。”
  “那女人是谁?”岳思思急得声音都扬了扬。
  聂瑶想了下,觉得真把唐咏菲出说来有点对不住靳先生,于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故弄玄虚地说:“是个样子很成熟,很大气优雅的女人。”
  聂瑶拿一根手指在岳思思脸前转了转,继续说:“其实那女人远没有你年轻漂亮,可是看样子靳先生就是喜欢年纪大些的女人,成熟呗,这种东西勉强不了的,以你的条件,一定可以找个比靳先生条件好,而且特别疼爱你的男人。”
  任谁不喜欢听恭维的话呢?岳思思被聂瑶说的似笑非笑的。
  聂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除了这个邪恶女人对她的恶意。
  岳思思拿过桌上的牛奶,大喝了一口。
  岳思思最近跟着万展婷,常常去参加一些上流社会的聚会,并在其中偶然认识了一个叫宋远兴的男人。
  宋远兴五十多岁,年纪不轻但是风姿尚存,举手投足颇俱大气风度。他表面上是宋氏集团的财务总监,但其实在宋氏的股东中很有威望和实权,又是宋氏的第二大股东,坐第一把交椅的侄子都不得不敬他三分。
  宋远兴初见岳思思,就对她有了几分好感,之后在岳思思有意的主动接近之后,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
  岳思思提出认宋远兴为干爹,宋远兴欣然接受,并当即送了套房子给岳思思,作为认下她的见面礼。
  所以,岳思思其实已经不高兴再住在靳家了。
  就在这时,靳恒远恰巧从外面回来,他一进来就看到了在餐厅里的两个人。
  靳恒远神情严肃地盯着她们走了过来,站到了聂瑶身边。
  聂瑶赶紧站正身姿,双手交握在身前,恭敬礼貌地开口道:“靳先生,您今天在家吃午饭吗?”
  靳恒远将目光在她们两个脸上巡梭了下,问聂瑶:“你们在干什么?”
  看着靳恒远这副很在意女仆的样子,岳思思心里只觉这样的表演真是太好笑了,她一手托着腮,一手在桌上随意地敲着,懒洋洋地瞧着他,说:“女人在一起干什么你感兴趣吗?”
  靳恒远将目光定在聂瑶脸上,似乎很怕聂瑶刚刚在岳思思面前吃了亏。
  聂瑶心里只想快速离开战场,扯着嘴角说:“我煲了汤,应该好了,我去看看。”说完转身溜进了厨房。
  靳恒远跟进厨房,闻到有汤的香味从砂锅里飘出来,他刚靠到聂瑶身边,聂瑶便立刻说:“还没好,你先上楼等一会儿,一会儿我去叫你。”
  靳恒远见没什么异常,就点点头,径自上了楼。
  岳思思看着靳恒远的背影,心里恨恨地想:你不爱我,有的是人爱我,万展婷说得对,男人不过是玩物而已,本小姐我只能让男人为我要死要活。
  最终,在聂瑶搬进靳家不到一周的时候,岳思思就搬出去了,临走时没向任何人知会一声。
  岳思思搬走后,虽然靳恒远和聂瑶谁都没用开口提过这件事,但是聂瑶心里不得不为自己将来做更多的打算。
  聂瑶在基金会的工作渐渐步入正轨。
  聂瑶了解到,金盛公益基金会是靳恒志在世时,以个人名义成立的个人公益信托基金。
  基金着力于医疗、教育和文化领域,地域涉及中国内地、香港和海外。基金来源有原金盛日化拥有的期权,总体规模为现在金盛集团总股本的百分之二;还有其他企业的各种形式和名义的捐赠。
  早在一九九八年基金会成立之初,靳恒志就曾在公开场合下表示,未来会将金盛每年营收总额的千分之二十,投入到金盛公益基金,现在这是个以亿元来估算的数字。这真叫聂瑶惊叹。
  基金会这些年相继在广西、贵州、云南、甘肃、四川等地建起了共计两百多所基础教学项目,包括图书馆、教学楼和宿舍楼。
  在医疗方面,更是拿出了大笔的资金,组建了用于对抗癌症、糖尿病、帕金森症和其他疾病的科研项目。
  聂瑶由衷地敬佩靳恒志这种了不起的人,舍得拿出这么多的钱来做善事。
  可是聂瑶同时也发现,基金会的大笔资金花的着落不详,比如对医疗方面的投入大得惊人,却没有看到任何科研成果。对于文化教育里的投入也只有数据,没有具体的详细信息科追溯。
  一日晚饭后,聂瑶看到靳恒远坐在二楼的阳台花园里,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在看。
  聂瑶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我有些关于基金会的事想和您说。”
  靳恒远如完全没听到一样地僵坐着,神情异常严肃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手里的这台电脑聂瑶见过,就是以前在靳恒远办公室里看到的那台,需要解码的电脑。
  电脑被靳恒远解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一有空就会拿出来看看,在里面看金盛以前的资金账目往来,同时也寻找哥哥靳恒志留在这台电脑里的印记。
  聂瑶等了会儿,见靳恒远依旧一动不动,便上前摸了下他的肩膀,轻声说:“靳先生,你怎么了?”
  靳恒远缓缓地抬起头看她,神情里竟带着震惊的意味。
  聂瑶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说:“我有些基金会的情况想和您说。”
  “你发现了什么?”靳恒远绷着脸问。
  “发现?”聂瑶想了想,说:“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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