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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 作者:曹若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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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念既起,又复高声叫道:“敏妹妹!你认识我吗?”
  江敏仿佛梦中似的,直碌碌的双眼也略微转了—转,偏着头对欧阳昭凝视着。
  欧阳昭见她已有些安静的样子,敢忙又道:“敏妹妹!我是欧阳昭呀!”
  “你!”
  江敏像小孩初学说话一样,挣出了一个“你”字。
  欧阳昭一见,心中更有喜色,忙接口道:“对啦!我是欧阳昭!”说着,又上前两步。
  此时,两人相距,也不过五丈左右。
  欧阳昭生恐江敏神经又陷于错乱之中,口中忙不迭地大声叫道:“敏妹妹!你还记得吗?在黄山……”
  “啊!”江敏怪叫一声,陡然上跨一步,如同一只猛兽,双臂突出,十指如钩,直向欧阳昭抓去。
  欧阳昭不虑有此,两人相距既近,险些被她抓上,敢忙低头撤身。
  饶是如此,欧阳昭飘起的衣襟,仍被江敏抓个正着,硬生生地撕下一缕来。
  江敏撕下一缕衣襟,送到眼睛上瞧了一眼,仿佛十分得意,仰天发出一声凄凉欲绝的狂笑,脚下一步步地又向欧阳昭逼近。
  欧阳昭此时进退维谷,接招应势,以他的功力来论,三五招之下生擒活捉江敏也不算难事。
  但自己与江敏的关系不同,焉能在她失去理智之际下此毒手,万一她在疯狂至极之下,舍命生拼,有个三长两短,岂不遗憾终生。
  然而,此时想要同江敏说明白,已是干难万难的事。
  他在心中划算,而江敏却不怠慢,分花拂柳,双袖又起,倏然又已袭到。
  欧阳昭此刻已无由多想,而江敏的来势之急,如同电光石火一般,也不允许他多想,一奋臂,口中叫道:“敏妹妹!
  我顾不得许多了!”
  喝叫声中,左手卸过江敏的来势,右手直向她肩井大穴抓去。
  江敏精神失常,可是武功并未稍减,一扭纤腰像一只乳燕,轻盈无比地躲开一抓,斜地里出手,左掌右指,分取欧阳昭手腕,乳下,也是借势发招,收式、卸力、避敌、还手、一气呵成,干脆俐落,那像是神经不正常的人,分明是高手的架势。
  欧阳昭既已发招,便存了非把江敏制住,问个青红皂白方才干休的决心。
  因此,一招落空二招已出,左手虚晃,拦住江敏的去路,右手改抓为钩,突向江敏的柳腰点去,同时口中叫道:“敏妹妹!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这一招在武家眼中看来,是十分轻薄的一招,若是与平常的女子动手,这可算是下流招数。
  但是欧阳昭与江敏的关系不同,更由于意在降服她,而又不使她受到丝毫伤损,因此这招玉带围腰,也就是权宜的办法。
  江敏乍见,银牙咬得咯咚有声,似乎也有些羞恶之心,一推双掌,双眼电直,奋力前拍。
  这是舍命的拼斗,两败俱伤的打法。
  因为万一两人招势全都接实,欧阳昭固然可以把江敏抱个正着,或是点了她的藏血软穴,使她力道消失,停手歇势。
  可是,江敏的一双肉掌,必也不折不扣地堆在欧阳昭的双乳之上,那时五脏虽不离位,内腑必被震伤无疑。
  欧阳昭与敌人拼命相搏之时,尚且不愿轻易致人于死,何况是对于江敏呢。
  因此,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连忙收势撤身,如同晴蜓点水般,脚尖用力一弹后退丈余,叹了口气道:“唉!敏妹妹,你这是何苦?”
  江敏毫不动念,双掌推空,星目圆睁,呼呼气喘依然连环上步,出手逼来。
  欧阳昭看在眼内,真比被敌人逼退了还要难过,一咬牙道:“好!敏妹妹,我要得罪你了!”
  说着,一提真气,力贯双臂,一手斜推,一手平抓,双管齐下,揉身抓向江敏。
  “嘤”一声惊叫,江敏的左手,已被他抓了个牢,等她挥右手反扑之际,欧阳昭的左手正好接着。
  江敏的双手被制,力道顿失,猛起左手,向欧阳昭的小腿踢来。
  欧阳昭双手一送,正待将江敏翻在地,忽然一声:“堂主,何必与一个疯女子为难呢?”
  这声音近在咫尺,分明有人偷窥已久。
  欧阳昭手中力道原未用足,略一愣神,江敏借此一愣的刹那,猛地挣脱双手,反身向林子内蹿去。
  此时,林子内施施然已走出个银髯老者。不是别人,却是川边五龙会的会首,一统教功德堂主,也就是君山的主人,五爪金龙岳麟。
  他现身而出,朗声道:“欧阳堂主的兴致不小,高雅得很,清夜独游君山,敢莫是领略这月夜洞庭的万顷烟波?”欧阳昭面色不由一红。
  因为以武林惯例江湖的规矩来讲,自己乃是客位,不应该深夜翻墙越屋,在别人窑口内横行无忌。
  但他心中又急着穿进树林的江敏,一时呐呐地道:“这……深夜难寐,——时……”
  说着,两眼仍是望着树林内,江敏身影消失之处。
  
  
  



  
  
  第二十四章 神秘天罡
  五爪金龙岳麟却神态自若地手捋银髯,朗声一笑道:“欧阳堂主,你也太过多虑了,彼此乃是一家人,功德堂与执法堂毫无二致,这又有何妨,怎能受一般武林规矩的限制。”
  欧阳昭一心牵挂着江敏,哪有心同他搅七捻三的多缠哩?
  他一层势,晃肩扭腰,就向林子中射去,口中同时叫道:“稍等再向老堂主谢罪。”
  不料人影一动,五爪金龙岳麟,一飘身抢在前面,拦住了去路,道:“欧阳堂主,你要到哪里去?”
  欧阳昭不由一怔,只好收势停身,焦急地道:“追上那疯女!”
  “追疯女?”
  五爪金龙岳麟似乎感到十分奇怪,重覆问了一句,然后接着道:“如此良夜,去同一个女疯子歪缠,岂不辜负了洞庭月色,君山烟波?”
  欧阳昭心中一动道:“老堂主敢莫认识那疯女子?”
  五爪金龙岳麟面色不由一阵发呆,但这一呆,也不过是极为短暂的事,立刻又变成十分自然,微微摇头道:“这个,老朽并不认识。”
  欧阳昭何等聪敏,他见岳麟的面色微动,便知道有些门道,因此,索兴不追江敏,反而定了下来,表面上装成十分淡漠地道:“君山还有老堂主不认识的人吗?”
  他这句话也问得十分刻薄。
  五爪金龙岳麟若是说有,无形之中自己否定了自己是君山的主人;若是说认识,当然得说个来龙去脉。
  可是,姜是老的辣,五爪金龙岳麟略一皱眉头,微笑着道:“也可以说不认识,但也可以说是认识,因此,只好说不认识了!”
  欧阳昭暗骂了声:“老奸巨滑”,面子上也装成十分淡泊地道:“老堂主此话作何解说?”
  五爪金龙又是一声朗笑,道:“老朽说是不认识,但却明知道君山上有这个人,若说是认识,可又不知道她的来历,甚至于姓甚名谁也不晓得,怎能算是认识?”
  “如此说……”
  “她到君山,也不过是半个月的事!”
  五爪金龙岳麟不等欧阳昭说话,早又接着道:“手下发现她在君山后山,我因她疯疯颠颠的,也就任她呆下去,不料今夜竟得罪了欧阳堂主,明日老朽命手下搜遍了君山,也要把她赶出洞庭!”
  他说着,眼露闪光,瞧着欧阳昭的脸上,分明要看出些端倪。
  欧阳昭冷冷地一笑道:“这倒不必费这等大的手脚。”
  岳麟又一本正经,像似煞有介事地道:“欧阳堂主不会笑我们功德堂的堂口不清吧?”
  “老堂主你言重了。”
  “哈,哈……”
  五爪金龙岳麟发出一阵不自然的笑声,接着一指黑黝黝的君山,眉飞色舞地道:“不瞒欧阳堂主说,功德堂虽然在江湖上尚没闯出字号,五龙会的小小成就,还不致于使一统教。
  丢人现眼,因此若有人胆敢小视了君山,我岳麟虽老,也不是好欺负的。”
  此话突然而发,分明是话里有刺,软中带硬。
  欧阳昭双眉一扬,眼神一闪道:“老堂主此话是……”
  五爪金龙岳麟脸色忽又变成和蔼亲切地道:“因为欧阳堂主是自己人,又是本教执法的大司,所以老朽一时地忘性了。”
  欧阳昭心里有数,深知这岳麟的话意,最少是当着自己夸耀五龙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因此,也就装着茫然不知,意存一看君山的实力,反而郑重其事地道:“老堂主在武林之中扬名露万之时,在下恐尚未出娘肚皮呢。”
  也许是这句话把五爪金龙岳麟捧上了天,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有些飘飘然,口中说着:“欧阳堂主乃是一统教教主以下的第二人,老朽如何比得!这个实在担待不起……”
  其实他,心中正有这个想法,故作谦辞而已。
  欧阳昭既然存心一探君山的虚实,便装成不明不白地道:“不知君山上老堂主有何神机妙算的布置,可否使在下一开眼界?”
  五爪金龙岳麟是得意忘形,拈须而笑道:“这可不敢当,但请不要见笑足矣!”
  说着,他忽然一提衷气,大声道:“欧阳堂主,你指教了!”
  但见他话未落音,霍地一抖双臂,平地上冒三丈,人在空中,直如一条游龙似的绕着林子上空,转了一匝,同时发出一声高极锐极的长啸,裂帛入云,声震林木,宿鸟惊飞。
  这声长啸初起,但见君山之上,人影蹿动,衣袂连震,嗖嗖风声破空,四面八方,现出数十条玄衣劲装汉子,全都展起轻功,齐向林子边射来。
  转眼之间,林子边一并肩站着三十六个大汉,各执兵器垂手站立。
  这时,五爪金龙岳麟也已现身落地,拈须站在欧阳昭的身侧。
  那三十几个汉子,全都恭身施礼,雷吼也似的一齐叫道:“属下等参见堂主!”
  五爪金龙岳麟豪气干云地道:“免”
  然后又一摆手,对着欧阳昭道:“这位是同教主渊源极深的欧阳大侠,本教的执法堂主,尔等见过。”
  那三十多个汉子又轰雷似地齐声叫道:“见过欧阳堂主!”
  欧阳昭心中一懔,目光如电,落在一个手执护手虎头双钩汉子的身上,只顾发愣,连话也说不出。
  此刻,五爪金龙岳麟又对着他道:“这些人原是五龙会中的三十六天罡,不知欧阳堂主在武林之中有些耳闻否?”
  此言一出,欧阳昭心中更加了一层信心,连忙点头道:“早已闻名,如雷灌耳。”
  他一面说,一面大跨步走到手执护手双钩汉子的身前,扬起脸道:“这位我们好生面善,在哪儿见过吧?”
  那汉子左手抱着双钩忽然一动,显然心头一震,连身子也震动了,双眼一愣,望着五爪金龙岳麟,没敢说话。
  五爪金龙淡淡一笑道:“这些弟兄们一向在川边,从来未入中原一步,恐是欧阳堂主一时看走了眼了!”
  欧阳昭心中已有了主意,明知这当面的三十六天罡,必是先前的三十多个红衣怪人。
  但表面上他无法揭穿,更知道无凭无据,五爪金龙来个矢口否认,自己又将奈他何?想到这里,欧阳昭冷笑声道:“呃,许是江湖上看人太多,面孔有些相似也不一定。”
  五爪金龙岳麟原本十分不安的神色,听了欧阳昭此话,似乎安定下来,一摆手,对着三十六天罡喝道:“各归泛地。”
  三十六个汉子齐声应道:“遵命。”
  又像一阵旋风似地,分向四面八方散去,眨眼之间,隐匿不见。
  欧阳昭装成十分钦佩地对着五爪金龙岳麟一拱手道:“在下虽然出道未久,但似这等暗卡,可从来没见过,老堂主可说是武林奇人,草莽的将材!”
  五爪金龙岳麟洋洋得意,一仰脸道:“这是堂主的夸奖!
  这种明桩暗卡的安置,并非出自老朽的主意。”
  欧阳昭抓住了话题毫不放松地道:“难道贵堂中另有高明吗?”
  “此乃教主的安排。”
  “教主的安排?”
  “君山的一切,全由教主安排妥当,老朽不过是承命而为,奉命行事而已!”
  五爪金龙岳麟说时,拿眼打量着欧阳昭的神色。
  欧阳昭内心里对这当前的五龙会首,真可说莫测高深。
  那三十六天罡,分明是围攻自己的三十六个红衣怪汉,为何前居后恭,而且衣衫会变得那样快?
  还有这疯狂了的江敏,这是他最关心的事!
  因此,他不由急匆匆地道:“适才那个疯女子,也是教主的安排吗?”
  “这个……”
  五爪金龙岳麟一阵犹疑,面带微笑不答反徐徐地问道:“……难道欧阳堂主与那女子有何牵连不成?”
  欧阳昭心中早已不耐,先前不过是想探问个究竟,如今眼见他言词含糊,语意支唔,心中已十二万分不乐,再也按捺不住,脱口言道:“老堂主猜的不错!她乃在下极为要好的知己!”
  “啊!真的吗?”
  “假不了。在下此次路过贵地,一半就是为了她而来!”
  五爪金龙岳麟脸上并不感到意外,但却故作吃惊地问道:“如此说来,她的来龙去脉,欧阻堂主谅必知道了!”
  “当然。”
  “她的门派?”
  “玄玄门,玄玄玉女罗老前辈的传人。”
  “罗冷芳?你说她是罗冷芳的嫡传?”
  五爪金龙岳麟像是十分激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显得不安。
  欧阳昭看在眼内,虽知道罗冷芳三字已引起他的不安,但这不安的真意可完全弄不清,不知五爪金龙岳麟是惧怕罗冷芳的名头,还是与玄玄玉女有何恩怨,但既已说出,也就慨然地道:“正是!”
  他的“正是”两字方才出口,五爪金龙岳麟双肩一晃,仓卒地作势而起,大声叫道:“如此,堂主随我去找她!”
  说时,人已一跃丈余,径向林子内穿去。
  欧阳昭不明就里,人也跟踪而起,口中叫道:“老堂主!
  你与罗前辈有何过节不成?”
  五爪金龙一面不停地展势纵跃,一面答道:“找到了她再说。”
  时着,仰天发出一声高昂的厉啸。
  随着这声厉啸,嗖嗖风声起处,先前那三十六个汉子,又复从四处现身奔到,五爪金龙岳麟急呼呼地道:“找出那疯女子来,不得伤她分毫!”
  那三十六个汉子轰然应了声,随即四散开去。
  五爪金龙岳麟这才回头对欧阳昭道:“罗老前辈有恩于我,老朽无从为报,不料……”
  他说到这里,神情十分懊丧,显然出自内心的万分后悔。
  欧阳昭先前已料定这事是五龙会一手所为,此时更加显然,但是目前找到江敏要紧,不便与他立刻翻脸,因此冷笑一声道:“江湖恩怨也难说。”
  一言未了,呜的一声裂帛入云的尖锐响声,起自林子深处。
  五爪金龙岳麟吃惊地叫道:“不好!”
  声音未落,人已一射五丈,向发声之处泻去。
  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欧阳昭此刻心乱如麻,不敢稍慢,展起全部功力,追踪而起。
  但见十几个黑衣汉子,在一片广坡之上,被一条瘦小的白影,逼得团团乱转。
  不用说,那条白影,除了江敏还有谁?
  欧阳昭生恐江敏有失,一面竭前射向斗场中泻去,一面高声叫道:“老堂主!快吩咐贵堂弟子住手!”
  五爪金龙岳麟因在轻功上自己稍差一层,起意在先,反而落在后面,心中甚为不悦,一奋双臂,使出全身功力,总算落后不远,呼吸急促地道:“老朽已谕知不得伤她,这一点请放心好了!”
  两人都是全力而为,说话之间,已叙双来到那片广坡之上。
  但见银衣玉女江敏,像一条疯虎,雪白闪光的衣衫之上,染满了血迹。
  而那五龙会中的三十六天罡,却有十余人已被她震伤,有的倒在一边,呻吟不已,有的盘坐一傍运功调息,剩下的十余人,各执兵器,把江敏围在当中,果然不敢靠近,也不敢趁隙进招,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再看那银衣玉女江敏,手中却多了一对青铜判官笔,此时正使得风雨不透,招招贯上力道,专找那些汉子重要部,刺、点、戳、扎、划、拨、挑、砸,半点也不放松,辛狠至极。
  欧阳昭一见,暗暗佩服五龙会的戒规森严,三十六天罡居然情愿居于挨打的形势,被逼得伤亡累累,却不敢真的与江敏过招,在武林中甚是难得。
  因此,揉身而前,大声道:“尔等闪开!”
  三十六天罡的十余人,巴不得早一点停手,谁愿打这场只准挨打不能还手的架。
  故此,一见自己会首与欧阳昭现身,早已撤身而退,其中一个使剑的同时向五爪金龙岳麟道:“堂主来得正好,这姑娘实在扎手!”
  岳麟把眼一扫,也不觉老脸泛红,讪讪地道:“看欧阳堂,主制她。”
  说时,一使眼神,暗示手下袖手旁观,他本人也屏息一边,看欧阳昭如何对付江敏。
  这时,欧阳昭既喝退了众人,迎着江敏叫道:“敏妹妹!
  放下手中岁判官笔……”
  银衣玉女江敏正杀得眼红,理智全失,哪管许多,厉叫一声,摆动双笔,左取眉心,右点璇玑,夹雷霆万钧之势,双管齐下,直向欧阳昭送到。
  这一招凌厉无比,辛辣恶毒,两人相距既近,堪堪即要点实。
  场子中全是武林行家,连五爪金龙岳麟也不禁惊呼一声道:“欧阳堂主!快退!”
  语音未落,人影一合即分。
  呛啷——银衣玉女江敏不但双笔震飞,跌在就地,她的左右双腕,也被欧阳昭拿捏个正着。
  欧阳昭这一招制敌取敌,避招出招的手法,太也精妙快捷,五龙会首以下的众人,没有一个看清楚他是怎样出手的!
  不料银衣玉女江敏,全然不管被制的双腕,一拧柳腰,飞起右脚径向欧阳昭胯下踢来,其猛无比。
  这一招要是在对敌拼命之际,欧阳昭只要双手略一用力,就势侧身,必把对方双腕折断,甚至不等敌人踢到,早在她起脚桩浮之际,整个身子被抛了起来,活活地摔死在当地。
  然而,当面的对手,乃是与自己恩爱情深的银衣玉女江敏,怎能下此毒手。
  欧阳昭万般无奈之下,急忙撒开双手,一个纵跃,平地穿出丈余,险险躲过这出其不意的一脚,面上余悸犹存地叫道:“敏妹妹!难道真的不认识我了!”
  谁知银衣玉女江敏大叫一声,双目直视,瞳孔发红,不理欧阳昭的喝叫,揉步进身扑向那功德堂的三十六天罡,双掌齐施,凶狠泼辣。
  剩下十余人的三十六天罡全都惊叫一声,暴闪开来,蓄势应敌。
  欧阳昭乍见,更惊慌地叫道:“尔等不得无理……”
  言还未了。
  啊呀—
  噢—
  两声惨叫,三十六天罡之中,已有两人遭了江敏的毒手,全是脑袋被震,血腥四溅。
  站在一旁的五爪金龙岳麟,不由勃然大怒,一推胸前银髯,厉声道:“好狠的手法!”
  喝叫之中,一飘身,单掌开碑,算是挡住了江敏的功势。
  银衣玉女江敏本是找人打斗,焉肯住手,掌风起处,对着岳麟舍命而为。
  五爪金龙岳麟,乃是川边一带的武林巨击,自成一家的江湖硕彦,十余岁成名露脸,数十年来独门的五行掌加上龙行一式的身法,从未遇敌手,施展开来果然不同凡响。
  但见他的掌式分为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又按金、木、水、火、土,五行生克的道理,呼呼生风,咄咄逼人。
  江敏的掌上功夫虽深得玄玄玉女罗冷芳的真传,但论功力焉是他的对手。
  不过此时的江敏,神经错乱,舍命相拼,一时也相持不下。
  欧阳昭见转眼之间,两人竟已是十余招上去,全是快打快斗,已料定时间一久,江敏势必落败无疑,幸而那岳麟出手守多攻少,手上极有分寸,这才斗了个不分上下,平分秋色。
  他一跃而前,口中叫道:“老堂主,住手!千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说着,飘身跃进斗场核心,右臂拦住了五爪金龙岳麟,左掌迎着江敏虚晃一招。
  五爪金龙岳麟跃身而退,可是势同疯狂的江敏却不管许多,已出的右掌急如星火地递出,口中歧吱连声吼着,毫无停手之意。
  说来太迟。欧阳昭伸出的右掌,已被她抓了个牢。
  她一招得手,更不怠慢,又是一声惊魂夺魄的吼叫,拧腰用力向内一收,竟将欧阳昭的人攫向自己怀抱。
  啊!欧阳昭出乎意料的一声惊叫。
  咕通。银衣玉女江敏的人也栽倒就地,一动不动。
  原来欧阳昭情急智生,就在江敏抓牢了他的刹那之间,腾出只左手,食中二指微并,不偏不倚地点在江敏的睡穴之上。
  银衣玉女江敏的睡穴被点,焉能挣得脱去。
  五爪金龙岳麟见欧阳昭举手投足之间,制住了疯狂如虎的江敏,心中暗暗折服,跨上一步含笑道:“欧阳堂主,盛名之下无虚士,果然功力不凡,令人佩服!”
  欧阳昭淡淡一笑道:“老堂主夸奖了。”
  接着,五爪金龙岳麟对着三十六天罡中人一挥手,指向倒地昏昏沉沉的江敏道:“把这位姑娘抬入正厅……”
  不等他的话落音,欧阳昭摇手止住,道:“且慢!在下就此告辞!”
  五爪金龙岳麟不由一怔道:“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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