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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雄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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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青等得不耐烦了道:“老爷子,是龙是蛇,要等比过后才见真章,光斗嘴皮子有什么意思呢?”
  白长庚一笑道:“杨小姐快人快语,不愧豪杰家风,倒是我们太婆婆妈妈了,如此请侯爷示意开始吧!”
  邱广超点点头,一挥旗令。
  杨青青因为父亲先在赛无常手下吃了亏,不敢让他出手,而且自己年轻,又是女孩子,放肆一点也在情合理,所以连招呼也不打,挥手就是一剑攻出。
  她用的是双剑,分量轻速度却快,赛无常刚把那一剑拨开,第二剑又跟着来了,快得出乎他意料。
  接连十七八招,都是杨青青在主攻,赛无常只有招架之力,硬是找不到还手的机会,越打越心惊。
  杨青青的剑式毫无章法,看去竟像是信手拈来,随手而出,然而又凌厉万分,每一剑都攻在必救的要害。
  赛无常不能不理,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
  雪花剑也是靠着快攻,必须抢到先手,才有从容发挥的余地。
  白长庚始创这套剑法时,下了很大的苦心,惟恐遇到高手时,没有进招的机会,所以先决的条件是练臂力,当然用剑之道,不全靠臂力取胜,可是在雪花剑而言,臂力却有非常大的好处。
  如果对方的攻势太猛时,强力一剑迎架,弹开对方的剑,使对方无法连续进逼,自己就有出手的机会了。
  杨公久在对手时,也曾抢到几手进招的机会,就因为赛无常的臂力太强,才攻得一招,受巨力一震,荡开兵器,分心去掌握剑势时,赛无常的回攻已到,才弄得守多攻少,被逼迫下了台。
  可是赛无常这一招遇到了杨青青,完全失去了作用。
  她用的是双剑,左右手轮流交攻,赛无常荡开了上一剑,影响不了下一剑,杨青青右手的剑震开了,左手招式立发,同时控制好右手的剑,再度攻出。
  张自新是认得她的剑法,那是华树仁在一个月中硬教他们苦练的那些杂乱无章的剑式,自己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悟出其中诀窍,想不到杨青青也解悟出来了,而且双手配合使用,更见精妙,忍不住大声叫好。
  哈回回在他旁边低声道:“小兄弟别忙着叫好,多注意一下她的攻势,华老哥那套剑法并无成式,完全是因势而制宜,对方什么反应就用哪一招补上,这全凭经验来决定,杨小姐的经验比你丰富,她用招的判断,可以给你一个借鉴。”
  张自新听了这话之后,才定下心来,一意去揣摩杨青青的运用方式。
  刚自得趣之际,耳边忽然有人道:“别看人家的,华大哥那套剑式完全是因人而异,存乎一心,她应付的方法,你不见得有用,何况她的资格太嫩,那些方法并不正确,记死了,反而会影响你的进步。”
  那是李歪嘴的声音。
  哈回回转过脸笑道:“李爷,您也出来了!”
  李歪嘴将身子藏在张自新后面道:“我本不想出来的,只是怕你乱指点,把这孩子引入歧途,才忍不住跑出来。”
  “哈老师,在拳脚上你是行家,对剑法你可懂得不多,千万别乱出主意。”
  哈回回讪然一笑道:“是的,是的,李兄是剑中名手,兄弟当然不敢跟您论较,可是您不开口,回头张兄弟还得上台争雄,看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不能叫张兄弟睁着眼吃亏,只有乱出主意了。”
  李铁恨一叹道:“我不是不关心他,否则我就不会老远赶回来了。”
  哈回回道:“可是您金口难开,一点指示都不给他。”
  李铁恨道:“没有用,华大哥的剑法,只能靠自己,别人乱出主意,对他只有害处。”
  哈回回道:“这个兄弟知道,可是张老弟从来也没有摸过剑,除了华老哥传授外,只学了半套杨家剑法,您总不能叫他靠着这点底子去跟一批高手对阵。”
  李铁恨一叹道:“你不懂,华大哥这套剑法构思已久,却一直没有拿出来运用,因为我们都受了先前成式的约束,无法用本身的体验去融会它。
  “张自新幸亏只学了半套杨家剑,如果学全了,其成就最多不过是跟杨青青不相上下,假使他想要更进一层,最好把那半套杨家剑法丢开,这套唯心绝剑,最理想的是完全由一个生手来学。”
  哈回回一怔道:“那人怎么知道如何运用呢?”
  李铁恨笑道:“到时候自然运用,根本不必操心,至于运用的程度,要看各人的禀赋,有多少天才,就发挥到多少威力,一丝也勉强不得。”
  哈回回轻叹一声道:“华老哥想出这一套剑式,是冠古绝今。”
  李铁恨骄傲地道:“这不是大哥一人之力,我们兄弟三人都有那个构想,每个人把天下精妙的剑招,加以融会贯通,去芜存菁,然后交给大哥处理。
  “固定的那六十四手剑法,实已是天下剑术之奥,只可惜我们自己各为成式所限,无法洞其精微,只有寄望在后人身上了。”
  哈回回兴奋地一拍张自新的肩膀道:“老弟,听见了没有!浊世三神龙的毕生心力,都在那套剑法上,你好好地揣摩运用,天下第一剑手之尊就在掌握中。”
  李铁恨道:“那要看他的天分与造化了。”
  哈回回兴奋地笑道:“没问题,张老弟的天分不是我吹呀,千百年也难得有第二块相同的材料。”
  李铁恨一皱眉头道:“哈老师,英雄都是从苦难与打磨中练出来的,所以我一见这孩子,就拼命地磨练,给他超越常人的折磨,就是想激励他,你这样捧他,恐怕会害了他。”
  哈回回笑道:“没有的事,别的我都同意,就是你们的教育方法不敢苟同,将相无种,完全靠人力的培养。
  我们回疆的少年,从小就把他捧成个英雄,所以他们都肯努力上进,雄心勃勃去争取他的荣誉。”
  李铁恨道:“那样会养成他的骄纵。”
  哈回回道:“不错,可是真正有天分的人自己会克制这份骄心,你们那种教育方式,只会把人磨成庸才,即使有天纵之资,失去了雄心与壮志,又能有多大出息呢?”
  李铁恨不以为然道:“古来多少豪杰,哪一个不是在困苦中成长。”
  哈回回笑道:“你们汉人比我们回人多出千万倍,就在教育方式。”
  “我们鼓励庸才成英雄,你们却打击雄才成庸才,在你们这种错误的教育方式下,不知埋没有多少人才,有数的几个英雄豪杰,都是靠着自己奋发,脱颖而出,如果我们也用这种方式教育青年,恐怕早已亡族灭种了。”
  李铁恨怔了一怔才道:“哈老师!你的理论也很有道理,我也承认我们是错了,自新!
  这个问题由你自己去决定答案。”
  张自新默不做声,一面听他们谈话,一面要注意台上的打斗,使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多作考虑。
  这时台上已进行了五十余招,仍然是杨青青抢攻,无常坚守,没有回出一招!而台下观斗的人欢声雷动,全是替杨青青叫好的。
  一则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再者也因为她是京师武林的代表,长春剑派连番得利,大家虽然胜负不关己,到底也觉面上无光。
  白长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沉声道:“赛老弟,你不如下台去吧!长春剑派被人打得无法还手,还是从你这第一个开例的!”
  也许是白长庚的话说得太严重,赛无常羞愧难当。
  忽地手上一加紧,全力反架,“当”的一声,将杨青青左手的剑击得脱手飞去,趁机一剑反撩,横扫前脸。
  杨青青身子已靠近台缘,见状往后一倒。
  躲过那一剑急砍,却无法稳住身形,飘落台下,可是她右手的剑势是跟着上一剑而发的,横削颈项。
  赛无常缩头躲开,但距离拉近,被剑刃扫过左颊,划了一道血痕,邱广超挥旗停战,却无法平定胜负。杨青青一剑脱手,又被人逼下了台,照理应该算输,可是赛无常脸上挂了彩,实在也不能算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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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原形毕露
 
  邱广超顿了一顿道:“这一场算双方平手吧!”
  长春剑派的监场人裘世海却沉声道: “不!这一场敝方认输!”
  赛无常脸上的伤势并不重,闻言不服道:“启禀总护法,属下已将对方击下台去,而且还令对方弃剑……”
  裘世海冷笑道:“那么你是胜了?”
  赛无常低下头道:“这倒不敢,侯爷评定双方平手……”
  裘世海脸色一沉道:“你们比的是剑,不是斗力,如果你不是仗着臂力,击飞杨小姐的剑,人家不会下台!”
  赛无常低头道: “在比武的规定上,下台弃剑都算是输了,属下不敢言胜,但至少还是在台上。”
  裘世海厉声道:“下去!你敢跟我顶起嘴来?”
  邱广超笑笑道:“平手之论,乃兄弟拙见,裘老师虽然认输,但至少请给兄弟一个指示,说明理由!”
  裘世海淡淡地笑道:“长春剑派是以剑论技,被人连攻了五六十招而无法还手,已经够丢人了!”
  白长庚觉得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忙赔着笑说道:“裘兄的见解极是,不过赛老弟到底还回了一招。”
  裘世海冷冷地道:“雪花剑法乃白兄精心独创之神技,难道只靠着臂力雄厚以取胜吗?
  何况赛无常胜得并不光彩。”
  “他脸上挨的那一剑连站在最后面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白兄以为这还不算输,兄弟这个总护法也干不下去了!”
  白长庚忙道:“裘兄,这是何苦呢?”
  裘世海冷冷地说道:“兄弟在帮中只是客卿,中原武林道上仍然有不少故人,兄弟还要见人。”
  白长庚微微一笑道:“裘兄说得对,这一场应认输!”
  说完还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长春剑派数十年来所维持的不败之誉,今天付之东流了!”
  裘世海微微一笑道:“一两次小败无损于大局,我们只要能争取最后的胜利就够了,你放心吧!”
  杨青青听了他们的话,在台下仰起脸来道:“白先生,你说长春剑派不败之誉,恐怕是欺人之谈吧?”
  白长庚的脸色微变,但瞬间恢复,仍维持着他原有的笑容道:“杨小姐剑技非凡,敝派甘心认输!”
  杨青青冷笑道:“你别假客气,我的兵器脱了手,又被人击下了台,即使你们假大方认输,我也不好意思算赢,不过我知道你们长春剑派还有输得更彻底的一次!”
  白长庚脸变色道:“哪一次?”
  杨青青冷笑道:“你心里会不清楚?”
  白长庚道:“还是请杨小姐说明吧!”
  杨青青朗声道:“贵派掌门人白少夫,曾经在一个月前被人打得丢兵弃甲,躺在地下装死,如果不是对方心地忠厚,他根本就无法活着回去。”
  白长庚脸色连变,冷笑道:“那是小儿不成器,可是他孤身一人,而对京师几位高手,自然占不到便宜。”
  杨青青道:“你说什么?”
  白长庚道:“那天贤父女加上刘总镖头,还有一位小白龙张自新,四人联攻,小儿剑术未入堂室……”
  刘金泰愤然起立,怒声道:“白先生,最好将令郎叫出来,问问那天情形!”
  白长庚冷笑道:“刘老师,兄弟是为大家留分余地,所以才没提那件事。”
  刘金泰怒叫道:“胡说!刘某虽然不才,尚不至于做出那种倚多为胜,倚大压小的事,杨老弟更是一代名家,何至于四个人合攻一个后辈。”
  杨青青更是生气,大声叫道:“白少夫,你出来,跟大家对证一下,那天到底是几个人跟你交手?”
  没有回声。白长庚愕然回顾道:“少夫!你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叫了几声,白少夫帐篷中迄无回应。
  裘世海见情形有点不大对劲,连忙道:“不必再问了,反正那是暗中私下的打斗,与今天的比武无关。”
  刘金泰怒道:“不!一定要弄清楚。”
  裘世海道:“这又何必闹下去……”
  刘金泰怒瞪着他道:“刘某今天目睹长春剑派剑法精绝,自审莫如所敌,可是如掌门人所言,联手合攻之恶名,刘某还担当不起。”
  白长庚顿了顿道:“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青青道:“那天刘老伯与家父在场,不过没动手,我跟白少夫斗了一场,确实输给了他,可是后来张兄弟一个人夺下他的兵器,将他打昏过去。”
  白长庚变色道:“有这种事?”
  杨青青冷冷道:“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白长庚气得脸色铁青,厉叫道:“少夫,你出来!”
  仍无人应,帐篷中出来护法蓝风禀道:“掌门人与刘老弟临时有事到别处去了!”
  杨青青冷笑道:“这倒好,他拔腿一溜,来个不对面,事情就不必解释了,可是我们如何交代呢?”
  裘世海微笑道:“掌门人还没有对证,事情不能听各位一面之词就成定论,迟早都会弄明白的!”
  杨青青道:“他早不走,迟不走,偏偏在找他对证的时候就走了,这一套把戏谁都不会相信的。
  “现在四面都是人,我相信他根本没走,只是躲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如果白先生一定要对证,不妨把帐篷掀开瞧瞧。”
  白长庚脸色一沉道:“岂有此理!”
  杨青青道:“如果你不敢这么做,就是心中有鬼,当着大家的面,郑重向我道歉,承认你儿子对我们造谣毁谤!”
  白长庚如何能认下这种事,厉声大喝道:“蓝护法把帐篷打开,瞧瞧人是否在里面,给我拖出来!”
  蓝风顿了一顿,才慢慢走回去,掀开帐篷,里面果然没有白少夫和刘奎两人。
  白长庚这才笑道:“真相虽然未明,但小儿不在总是事实。”
  话刚说完,忽然人潮中有一个粗哑的嗓子叫道:“哎呀!两位大爷你们别乱挤呀!不好了我腰里揣着的两块银子不见了,一定是两位大爷开玩笑掏走了,大爷!那可是我的棺材本儿,做做好事,还给苦老儿吧!”
  一个火工打扮的老头陀,疯疯傻傻地拖着两个年轻人向前走,拥出人潮,走到台前的空地上来。
  那两个青年不住地拼命挣扎,但却仍是无法挣脱他的手劲,而台上的白长庚已气得双眼冒火。
  原来那两个青年人正是白少夫和刘奎。
  当时有维持秩序的兵勇走过去,厉声喝叱那头陀道:“混账东西,你也不长眼睛看看他们是谁?”
  那头陀傻愣地道:“怎么啦……”
  那兵勇怒视着他,大喝道:“这两位少爷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会扒你的银子,还不快放开手!”
  那头陀鼓着眼睛叫道:“军爷,你别瞧他们穿得漂亮,市上的扒手都是靠着一身衣服作幌子,我的银子一定在他们身上,准保能搜得出来!”
  那兵勇怒声喝道:“放屁!这位白公子是侯爷府上的贵宾,那位刘爷是京城的名镖头,他们……”。
  头陀一愕道:“是真的吗?”
  兵勇怒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那头陀脸色一变道:“这可糟了,我敢情是认错了人啦!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兵勇见他还是扭紧了两个人不放手,厉声喝道:“老不死的,你还不放手,跪下来给两位叩头赔罪。”
  头陀将手一松,先松开刘奎,他立刻就想往人丛里钻,杨公久已飞步赶上,沉声喝道:
  “上台去,把那天的情形向大家说清楚!”
  刘奎见无法脱身,只得低头站住,却不敢上台去。
  刘金泰在台上喝道:“刘奎,你上来!”
  刘奎哪里敢上台去!
  白少夫见脱不了身,将心一横道:“刘兄,你走好了,这是我的事,没你的关系,我自己来解决。”
  刘奎如逢大赦,转身要走。
  杨公久伸手一拦道:“走不得,那天你是证人。”
  白少夫冷冷地笑道:“杨大侠,刘兄虽然是我的朋友,却也是刘金泰的侄子,他怎么能作证?”
  刘金泰在台上怒道:“放屁,我早已将他逐出家门,再也不认这个侄子。”
  白少夫冷冷地道:“刘老师,你虽然不认他,他却怕定了你,在你的凶威下,他怎敢做对你不利的证词。”
  刘金泰气得混身颤抖,沉声怒喝道:“白少夫,你若是条汉子的话,你就自己上台来作个交代。”
  白少夫一昂头道:“我当然会上来。”
  说着又向那头陀道:“老家伙,放手!”
  老头陀还是迟疑地道:“大爷,放了你,我的银子怎么着落呢?”
  白少夫愤怒到了极点,可是又无可奈何他,只说道:“我是长春剑派的掌门人,怎会拿你的银子?”
  老头陀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你在我身边一挤,我的银子就丢了,就得在你身上找回来。”
  白少夫怒极一挣。
  谁想这次老头陀竟松开了手,他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在他的怀中抖出了一个小布包来。
  老头陀又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叫道:“好小子,银子在你身上掉出来,这一下你可赖不掉了。”
  白少夫怔住了。
  显然他并不知道身上会有这个布包。
  这时,蓝风、赛无常与几个长春剑派中的人都围了过来,赛无常在头陀肩上一拍,沉声问道:“朋友,你是哪一路人物?”
  头陀翻起脸叫道:“你们又是哪一路人物?”
  赛无常冷笑道:“阁下照子放亮一点,我们长春剑派可不是省油灯。”
  头陀怒声道:“长春剑派是什么玩意儿,我只知道这小子偷了我的银子,真凭实据,想赖也不行!”
  蓝风突然抽出了剑来。
  老头陀叫起来道:“不得了,偷儿扒了我的银子,贼伙计拉刀子要杀人呀!各位公差老爷,你们赶紧拿贼呀!”
  他拉开嗓子一喊,长春剑派的人都赫然啼笑皆非。
  裘世海飘身下了台,首先喝止了蓝风,然后才朝头陀一揖道:“朋友,长春剑派并没有得罪你阁下,这样子未免太令人难堪了。”
  头陀两眼一翻,刚要说话。
  哈回回已挤过来道:“老师父,您的银子已找回来了,何必闹得大家不愉快呢?大家都等着瞧比武,您就别打岔了!”
  头陀看了他一眼,嘴一张正要说话。
  哈回回又接着笑道:“走!上兄弟那儿坐坐去……”
  伸手将头陀拉着就走,头陀还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风凉话,弯腰在地下拾起破布包跟着他走了。
  裘世海朝哈回回看了一眼道:“朋友跟这位大师父最好别离开,长春剑派还有事情向二位请教呢!”
  哈回回伸手向不远处的一个帐篷一指道:“我就在那个帐篷里面。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候教!”
  说完傲然而退。
  裘世海又冷冷向白少夫道:“请掌门人上台去,令尊有事相询。”
  白少夫看他那副样子,不由怒道:“混蛋,我是掌门人,你凭什么资格来命令我,上不上台是我的事。”
  裘世海脸色沉下来道:“我是以礼相请,并没有下命令,不过掌门人想不上台,恐怕没这么容易。”
  白少夫横了心道:“我就是不上台,你能怎么样?”
  裘世海冷冷笑道:“我不能怎么样,但是长春剑派数十年盛誉,全被掌门人一手毁了,我感到可惜。”
  说完,裘世海回身上台。
  白长庚沉声道:“畜生,你还不快滚上来!”
  白少夫见父亲动了气,倒是怔住了。
  关于上次被人挫败的事,他的确是说了谎,所以才偷偷地溜走,不想被那老不死的头陀扭了出来。
  由情形判断,他以为父亲一定会了解,不致要自己上台去出丑,而裘世海下来前,并没向父亲请示过他才敢厉言相向。
  没想到父亲也会叫自己上台去,这……
  怔了一怔,白少夫才道:“爹,我还是一门之长,说出来的话,就是代表门户,全派的人都是该尽力支持,岂能轻易与人对质,以损门户之威。”
  白长庚哼了一声道:“混账的畜生,我主持门户多年,从没丢过一次脸,到了你手中,竟会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当掌门人?滚上来,你已被解除职务了!”
  白少夫愕然道:“爹,你不能这么做!”
  白长庚怒道:“我不能谁能?”
  白少夫道:“门户易长,是何等隆重的事,您不能凭一句话就将我给废了,要经过门户子弟的同意……”
  白长庚脸色铁青地道:“长春剑派是我一手创立的,虽然在形式上交给了你,实际上你还没有能当家做主,现在我正式宣布自己再接回来!”
  白少夫还想开口。
  白长庚怒声道:“蓝风!把那畜生押上来!”
  蓝风等八名护法,都是白长庚的得力手下,虽然臣服于白少夫之下,还是维持着与白长庚的关系。
  所以听见白长庚的宣布后,对白少夫也不再客气,连称呼都没有,冷冷地道:“公子,您还是自己上去吧!等我们动手就太不好看了!”
  白少夫无可奈何,只好自动上台。
  白长庚望着呆立在台上的白少夫,怒声喝道:“畜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从实说出来!”
  白少夫心知事情闹大,只有硬着头皮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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