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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马香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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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适存身躯一抖,说道:“太上,属下不敢。”
  白衫文士接道:“俗语说得好:打架还是亲兄弟,我不反对你将杜少恒争取过来,但如果你一取得藏宝之后,再兄弟联手来对付我,那就打错算盘了!”
  “太上……属下从来没这么想过。”
  “即使你真的付诸行动,也办不到了,曹适存,我不妨老实告诉你,那份藏宝图,已成了一张废纸……”
  “啊……”曹适存张口结舌地,接不下话去。
  “你不相信?”
  曹适存道:“太上所说的话,我当然相信,只是——?”
  “别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是!”曹适存咽下一口口水之后,才接着说:“属下斗胆请示,那份宝藏,是否已到了太上手中?”
  “如果那份藏宝,到了我的手中,就天下大定了。”白衫文士苦笑道:“可惜的是……唉……”
  “太上,那份藏宝,是什么人取走呢?”
  “蠢材!你何不多想想!”
  “该死,莫非是欲望香车车主石瑶姑?”
  “你总算开窍了。”
  “那……太上,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哼!你等着,我一件件事交待,你一宗宗遵命办理就是。”白衫文士一顿话锋,又沉声喝道:“琴儿听令!”
  那位被曹适存称为使者的青衣女郎,应声恭喏道:“琴儿恭候吩咐。”
  “去将杜少恒大侠请过来。”
  “遵命。”
  “如果杜少恒胆敢不遵命前来,可当场格杀!”
  “是!”
  目送琴儿快步离去之后,白衫文士又向曹适存冷笑一声道:“曹适存,现在,我交付你第一个任务。”
  曹适存心头在打着鼓,表面上却不得不恭应道:“属下恭聆!”
  白衫文士忽然将偎在他怀中的公冶十二娘向前一堆,沉声喝道:“宰了这臭婊子!”
  这行动实在太意外了。不但使得公冶十二娘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儿,一下子变成一片煞白,曹适存更是给震惊得目瞪口呆。
  剎时之间,使得这密室之中,变成一片寂静,寂静得落针可闻。
  少顷之后,白衫文士又瞋目叱问道:“曹适存,你没听到?”
  曹适存一个哆嗦,颤声说道:“太上……这……”
  白衫文士截口冷笑道:“别问原因,如果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太上,就只管遵令行事。”
  公冶十二娘真够沉着,此情此景之下,她居然忽地娇笑一声道:“太上,你有点不正常吧?”
  “我正常得很。”
  “那你为何忽然要杀我?”
  “因为,你该死!”
  “如果我真有该死的罪证,不须要别人下手,我会自行了断,说吧。”
  “要证据,”白衫文士冷哼一声道:“那好办得很——剑儿!”
  “剑儿在。”随着这娇稚的语声,又一个青衣女郎由隔壁房间中走出。
  由外表看来,这个剑儿与方才的琴儿,不论面目,身裁,年纪,以及穿着打扮,都是一模一样,只是目前这个剑儿的眉心中,多上一粒绿豆大小的朱砂痣而已。
  白衫文士沉声接道:“将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给我推出来!”
  “是!”
  剑儿返身入内,按着,“推”出来的也算是一个出人意外的人物——俏丫头冬梅。
  此刻的冬梅,一副楚楚堪怜神态,目注白衫文士道:“太上,婢子可不曾吃里扒外。”
  “那你为何明知十二娘暗中包藏祸心,却不及早密告?”
  冬梅道:“以前,婢子不知道有您这么一位太上呀!”
  “你也不知道有一位门主吗?”
  “这个……婢子以为,门主是知道的……”冬梅吶吶道。
  “闭咀?”白衫文士目光移注公冶十二娘,冷笑道:“十二娘,你还能狡辩吗!”
  公冶十二娘冷笑道:“就凭包藏祸心这莫须有的罪名,要处死我,我不服气!”
  “你是要我说明具体事实?”
  “唔……”
  “好!你听着,你,是不是雪山老怪公冶煌的曾孙女?”
  “不错!”
  “你潜伏本门目的,是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进而控制本门,作为消灭白云山庄,以湔雪你那老怪曾祖父一再败于白云山庄的仇恨之用?”
  “是的……”
  “别人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你却想不劳而获,坐享其成,这还不构成死罪吗?”
  这时,琴儿已将杜少恒带到门口,等了一会儿了。
  由杜少恒那一副安详的神情判断,他似乎表现得很“合作”。
  此刻,他正以旁观者的姿态,在冷眼打量着室内的一切情况。
  直到白衫文士的话说完之后,琴儿才扬声说道:“启禀太上,杜大侠到。”
  “带进来!”白衫文士目注曹适存,沉声喝道:“曹适存,你听好:你第二个任务,就是杀死杜少恒。”
  曹适存朝着白衫文士跪了下去,哀求着道:“太上,请求您饶了他们吧!”
  “怎么忽然这么慈悲起来了!”白衫文土冷笑着。
  “太上,他们一个是我的兄弟,一个是……”他“是”了半天,却接不下去。
  “别婆婆妈妈的,我不过是试探一下你的忠贞程度而已,事实上,这二位,我不但舍不得杀他们,而且还要加以重用哩!”
  片刻之前,他还下令琴儿,可以格杀杜少恒,此刻却又说要加以重用,这位“太上”的为人,可实在有点那个。
  曹适存一面抬起右臂,以衣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一面长吁一声道:“多谢太上!”
  “要你谢什么!”白衫文士冷然叱道:“还不给我站起来!”
  “是!”曹适存连忙站了起来。
  白衫文士注目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重用他们两个吗?”
  “太上天纵英武,属下不敢妄加忖测。”
  “真是饭桶!”
  “是……太上。”
  “你想想看,这些年来,十二娘曾经给本门引进过多少高手,如果不好好重用十二娘,这一股巨大的力量,又怎会为我所用!”
  “是的,太上顾虑得很周到。”
  “至于我要重用杜少恒,倒不是为了他目前的这点道行,而是由于他所恃具的影响力,明白了吗?”
  “太上说的是他对欲望香车车主石瑶姑,所具有的影响力?”
  “不错,对于女人的心理,我自信非常了解,石瑶姑虽然一再表示她不关心杜少恒的生死,但事实上,她却是非常关心的。”
  “是的。”曹适存谄笑道:“太上这一手可真绝,咱们只要掌握住杜少恒,就等于束缚着石瑶姑的一条手臂,教她进退两难。”
  白衫文士脸色一沉道:“曹适存,现在,该说到你自己的事了!”
  曹适存身躯一震,颤声说道:“是!属下恭聆。”
  “你知道,像你这样的材料,我身边不止你一个?”
  “是的……”
  “你也知道,我有力量培植你出来,也有力量一举手之间杀掉你?”
  “是的……”
  “那么,我限定你一个月之内,将石瑶姑这股力量消灭掉,否则,这后果,你应该明白的!”
  “是……”曹适存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
  白衫文士挥挥手道:“站过一旁!”
  接着,目注门外冷笑一声道:“朋友,热闹瞧够了吧!”
  “是的,太上,你好威风啊!”回答他的,是一个娇滴滴的语声。
  “你是谁?”
  “姑奶奶文真真。”
  “原来是你这丫头,还有一位是谁?”
  “是我乳母。”
  “好啊!二位既然有胆量进入这古墓之中,该也有胆量自动站出来吧?”
  他的话没说完,但觉人影一闪,门口已并立着一老一少,两个劲装佩剑的人。
  不错,老的是文真真的乳母于大娘,少的是绮年玉貌的文真真姑娘。
  此刻文真真,由于是穿着一身劲装,将她那秾纤适度的美妙胴体,衬托得凸凹分明,格外令人涉及遐思。
  这二位一现身,所有目光都向她们投射过来。
  但文真真与于大娘两人,却是目光炯炯地,只向白衫文士打量着。
  白衫文士目注文真真,只见他精目中异彩连闪,连连点首道:“见面胜似闻名,果然是国色天香,有如谪仙降世。”
  于大娘却在喃喃自语着:“是他,果然是他。”
  白衫文士一怔道:“你在说谁?”
  “你!”
  “你是说我?”
  “不错。将近二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个老样子。”
  “你认识我?”
  “侯……”
  “你知道我是谁?”
  第十章 龙潭逃巾国 虎阱斗巨枭
  于大娘道:“你是人面兽心,狗屁不如的司介侯老贼!”
  白衫文士身躯一震,道:“你是谁?咱们之间,有何过节?”
  于大娘切齿接道:“你这是已经承认你是司介侯老贼?”
  “我本来是司介侯,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司介侯淡笑着接道:“说!咱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老娘本人,跟你谈不上有什么过节,但有一个人,却跟你仇深似海,恨比天高。”
  “谁?”
  “就是这位文真真姑娘。”
  此话一出,不但使司介候的身躯再度为之一震,也使得文真真俏脸一变,脱口说道:“姥姥,您这话可真?”
  于大娘长叹一声道:“孩子,姥姥几时骗过你的?”
  “但您一再地说过,我只是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儿,如今又怎会平空钻出一个大仇人来了呢?”
  “以往,我是怕影响你用功,才不敢告诉你……”
  可介侯忽然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这丫头越看越像一个人……”
  文真真截口问道:“像谁?”
  “自然是像你娘。”
  “你认识我娘?”
  于大娘抢先苦笑道:“孩子,这名贼是你灭门毁家的大仇人,自然会认识你娘呀!”
  司介侯笑道:“别疑心生暗鬼,他们全家都活得好好的,尤其是她母亲,可正在我身边享福哩!”
  文真真注目问道:“真的?”
  “不信,你可以跟我去看看。”司介侯邪笑道:“先砍竹子后挖笋,真正是妙极了,哈哈……”
  文真真还是一个纯洁的黄花大姑娘,对司介侯那先砍竹子后挖笋的言外之意,自然还听不懂,但她却看不惯对方那一副淫邪的咀脸,和那有如枭鸣的怪笑,因而截口怒叱道:“闭咀!”
  于大娘也怒叱道:“老贼,这种下流话,亏你也能说得出来!”
  司介侯笑道:“我正准备这么做,为什么不能说哩!”
  文真真冰雪聪明,经于大娘点醒对方说的是下流话之后,再想到司介侯方才所说的,她娘正在他身边享福的话,立即颖悟到“先砍竹子后挖笋”的言外之意,因而俏脸一变之下,已“呛”地一声,拔出了长剑。
  但于大娘连忙一把将她拉住道:“孩子,还不到动手的时候。”
  文真真目蕴泪珠,咽声说道:“姥姥,快告诉我,我父亲究竟是什么人?”
  “还是由我来说吧!”司介侯邪笑道:“你,应该是白云山庄庄主无双大侠江自强的孙女,你父亲名江涛,母亲叫文素文,是武林第一美人。”
  文真真目注于大娘问道:“姥姥,这厮说的可是真话?”
  “是的。”于大娘向司介侯沉声问道:“老贼,方才你说江家全家,都还活着,此话可真?”
  可分侯道:“绝对真实。”
  文真真道:“姥姥,这厮看来并不老,您怎么叫他为老贼呢?”
  于大娘道:“但他实际上,已是五十岁以上的人了,为何不见老态,这一点,我也想不通。”
  司介侯笑道:“这一点,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们,因为我服食了那株千年芝马,不但功力通玄,青春常驻,也成了金刚不坏的半仙之体,我更不妨坦白告诉你,你娘文素文,目前外表上看来,也比你大不了几岁,因为,她也服食用千年芝马的芝血!”
  微顿话锋,又含笑接道:“整个白云山庄的人,都还活得好好的,唯一丧失生命,就是那株千年芝马。”
  于大娘注目问道:“江大侠他们,现在何处?”
  司介侯道:“你们既然进入了这一座分宫,我自然会让你们团聚的。”
  “……”于大娘长长地叹了一声。
  文真真蹙眉问道:“姥姥,我既然是白云山庄的人,怎会姓文的呢?”
  于大娘道:“那是令寿堂的意思,她叫你暂时从母姓。”
  “当年,您又是怎样将我救出来的?”
  于大娘沉声说道:“这些,以后再谈,咱们先拏下这老贼再说……”
  话声中,她也亮出了肩头长剑。
  司介侯呵呵大笑道:“老婆子,你真是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呀!”
  紧接着,却是冷笑一声道:“老婆子,别说我过于小觑了你们,只要你们能在我这两个侍儿手下走过百招,目前的事,就此拉倒,你们可以自由离去。”
  仔细想想,这几句话,足够人气炸肚皮。
  于大娘是老江湖了,她心知对方如无绝对把握,决不会夸下此等海口。
  因此,她不但不生气,反而暗中提高警觉,并以真气传音向文真真说道:“真真,沉住气……”
  司介侯又冷笑道:“时间多的是,你们尽可以先行商讨一番。”
  于大娘也冷笑道:“我们毋须商量什么——真真,咱们联手上!”
  那“上”字的尾音未落,两道寒芒闪处,于大娘,文真真两人已双双振剑扑向司介侯,文真真并厉叱一声:“老贼纳命来!”
  “呛”地一声震耳金铁交鸣过处,两人那雷霆万钧的攻势,已被琴儿剑儿分别截住。
  琴儿截住于大娘,剑儿截住文真真,就在司介侯身前丈五远处,展开一场以快制快的精彩恶斗。
  琴儿剑儿两人年纪轻轻,但身手却高明得出奇,面对像于大娘,文真真这等当代武林中罕见的高手,居然有攻有守地毫不逊色。
  而且,这两个女娃儿的内家真力,似乎比于大娘,文真真二人要强上一二筹,如非是于大娘,文真真临敌经验丰富,弥补了真力的缺点,才打成平手,否则,恐真会如司介侯所说的,支持不过百招哩!
  恶战一起,司介侯立即沉喝一声:“来人,将这些人带到一旁去!”
  应声由侧门中进入了四个青衣少女,将杜少恒,冬梅,公冶十二娘等人逼退到室内的一隅,但司介侯却仍然端坐原处。
  好在这个“寝宫”十分宽敞,足够目前这四位高手的搏斗而绰绰有余。
  战况暂呈胶着状态,谁也不曾将对方逼退一步。
  不过,千招过后,于大娘,文真真二人已改取守势,但由于她们仍然坚守原地,防守得风雨不透,因而究竟是被迫,或者是别有原因而采取守势,就只有她们两个当事人自己明白了。
  这当儿,感到最不是滋味,也无所适从的,是退立一隅的杜少恒。
  虽然他被琴儿点过穴道,但他已练就了移筋易穴的功夫,穴道根木不曾被制,凭他目前这一身特殊的功力,如果出其不意,向司介侯实行偷袭,则不论司介候的功力有多高,成功的希望还是很大而目前局面,也势将立即改观。
  但苦就苦在他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出手。
  同时,由于于大娘,文真真二人出现时,不但不曾对他有过什么表示,甚至于根本无视于他的存在,如果说;石瑶姑另有安排,则他这一贸然出手,岂非是结石瑶姑帮了倒忙。
  就当他感到无所适从之间,恶斗中的四人,已交手三十招以上。
  战况仍然是胶着状态。
  至于于大娘与文真真二人的守势,也表现得更从容,更沉稳了。
  一直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斗场的司介侯,忽然轻叹一声,说道:“我低估了你们的成就。”
  “我也低估了你的成就,”语声娇甜悦耳,但却不知其所自来。
  凭司介侯所自诩的“半仙之体”的成就,敌人欺到了他的附近,居然不曾察觉,甚至于对方已经开口说话了,却不知其藏身之所,这情形,自然使他心中更不是滋味,连带使那句“我也低估了你的成就”的实在话,也似乎刺耳难受起来。
  因此,他脸色一变之下,沉声喝问道:“谁?”
  “自然是你的冤家对头。”
  “阁下何不大大方力的站出来哩!”
  “我就站在这儿,是你有眼无珠……”
  话落人现,艳如桃花,冷若冰霜的石瑶姑,却已俏立门口。
  石瑶姑之美,之艳,凡是熟悉当代武林秘辛的人,都是耳熟能详的。
  尽管她应该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但由外表看来,却最多只能估计她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
  她这一现身,使得现场中的公冶十二娘,冬梅等人,有如皓月旁的孤星,顿显得黯然失色。
  严格说来,现场中的女人,只有文真真的美,可以和她差堪比拟。
  而且,文真真的面目,也和她有着六成近似。
  但文真真却缺少她那一份成熟美——也就是一位少妇所特具的风韵。
  很显然,司介侯是被石瑶姑那超群的美艳所震慑住了,一时之间,只见他的精目中异彩连闪,却是没有作声。
  至于石瑶姑,她一出场,一双美目就盯着杜少恒,樱唇也在暡张着,显然是以真气传音向杜少恒有所指示。
  对杜少恒来说,多年不见的情侣,竟然是在如此情况之下重逢,心中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恐怕他自己也没法分辨出来。
  他,一副茫然而又怅然的神态,却在微微地点着头,表示他已听到了她的传音指示。
  激战中的四人,已超过八十招,依然还是胶着状态。
  司介侯忽然咧嘴一笑道:“如果我的猜想不错,阁下应该是欲望香车的车主石瑶姑?”
  石瑶姑傲然点首道:“不错。”
  司介侯目光向杜少恒一扫,含笑接道:“贤伉俪劫后重逢,应该有无限的离衷要互相倾诉……”
  石瑶姑截口冷笑道:“别胡扯!我跟杜少恒,只有交易,没有名份,更没有感情……”
  “但你们有过儿子。”
  “那是交易行为中的产品,现在一切都已过去了。”
  “这是说,对杜少恒的一切,你不再过问了?”
  “不错。”
  “那你何必跟本门作对?”
  “岂仅是跟你作对而已,我还要彻底消灭你这个邪恶组织,包括你的狗命在内。”
  “那是为什么呢?”
  “你何必明知故问!”
  只听于大娘大喝一声:“百招之数已满,司介侯,你怎么说?”
  “停!”
  这一声“停”,几乎是石瑶姑与司介侯同声喝出。
  激烈的恶斗随之中止,四个人的额头上都沁出了轻微的汗珠,四个人的胸部也都微微起伏着,足见她们都已消耗了不少真力。
  司介侯朗声说道:“老夫说过的话,一定算数,现在,你们二位可以自行出去。”
  石瑶姑冷笑道:“没这么简单!”
  司介侯笑道:“石车主,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要见过真章?”
  “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
  “石车主有兴趣赐教,老夫不反对,但我不能不提醒你,方才那四人的百招之搏,虽然是平手,也尽管贵属两人都隐藏了部份实力,但我却敢断言,她们两个也决不比老夫的两个侍儿强到哪儿去,何况,这儿是老夫的根据地之一,你考虑到这一战的后果吗?”
  “我无须考虑”。石瑶姑淡笑着接口道:“司介侯,这两个女娃儿,果真只是一个侍儿吗?”
  “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
  “但据我所知,她们两个,都是你精心调教出来的徒弟,只是以侍儿的名义,充任侍卫队领班,以便于满足你的兽欲而已。”
  “石车主知道的,可真不少啊!”
  “我这将近两年的暗中活动,所为何来,连威震天下的白云山庄都毁在你的手中,我又怎能不在事先多作点‘知彼’的工作。”
  司介侯连声苦笑道:“高明!高明……”
  “多谢夸奖!”
  “但我不相信你比白云山庄的无双大侠更难斗!”
  “咱们走着瞧吧!”石瑶姑声调一扬,道:“杰儿何在?”
  如响斯应,汤人杰像幽灵似地出现在她身旁,咧嘴傻笑道:“杰儿在这儿。”
  石瑶姑含笑接道:“傻小子,你不是一直在嚷着,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对手吗?”
  汤人杰笑问道:“难道师傅已帮我找着那个人了?”
  “对!”石瑶姑抬手向司介侯一指道:“就是那个人。”
  “师傅,您真好!”汤人杰转向司介侯笑道:“小子,站起来吧!”
  司介侯向汤人杰冷冷地打量着,并冷笑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接着,又立即向石瑶姑问道:“石车主,你是要令徒向老夫讨教?”
  “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方才,老夫叫劣徒向令徒和那个老婆子讨教,现在,你却叫你的另一个徒弟来向老夫讨教,连这点小事情,你也不肯吃亏。”
  汤人杰抢先大喝道:“少废话,快站起来吧!”
  石瑶姑微笑着退后三步,并未接腔。
  司介侯仍然目注石瑶姑,说道:“石车主,你在这个傻小子的身上,必然花费了不少心血,年纪轻轻的,就给毁掉了,我可有点替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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