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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江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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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个徐经纬吃惊的并不在此,徐经纬只觉得像段裕这么年轻的人,居然手段那么毒辣,出手之间便毙了四名活生生的人,而且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种手段,如此心肠,委实令徐经纬感触良多。
  可是他口中却道:“今晚若非段兄相送,可真归不了石头村哩!…”
  段裕神态自若,道:“那么!徐兄,请!”
  于是两人又往石头村而进,越过了那片林子,终于走出山区。
  此去一路平坦,路上再无耽搁,天亮之时,他们已距石头村不远了。
  段裕这时突然道:“前面想来已没有海寇拦路,况且天色已亮,小弟就送到此处……”
  徐经纬也不想让外人进入石头村,遂道:“那么!咱们就在此地分手…多谢段兄相送!”
  段裕挥挥手,道,“咱们后会有期,请徐兄不必客气…”
  两人寒喧一阵,拱手分别。
  徐经纬站在原地上,遥望着段裕一手拉着毛驴,渐行渐远,心想:“这姓段的真不失是位侠士呀!”
  从认识到分手,虽只半夜的时间,但段裕留给徐经纬的印象,却充满了神秘之感。
  说他是朴实无华,却见多识广;说他坦诚豪爽,却又手段毒辣,年纪虽轻,武功已是不同泛泛,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徐经纬确是百思不解。
  他扫去满腹狐疑,徐步走回石头村。
  中午时刻,徐经纬已回到石头村口,他担心村外有五船帮的海寇埋伏,是以躲在村口那道矮墙下,一直不敢贸然进村。
  他悄悄地打量村中的情况,只觉得平静如常。
  然而徐经纬还是不敢贸然现身。
  他正在村口探首探尾,倏听有人喝道:“什么人!”
  这一喝,冷不防吓了徐经纬一大跳,他迅速回过头去,正看到背后站着同村的陈大牛。
  那陈大牛也认出了徐经纬,脱口欢声道:“是你?经纬哥?”
  徐经纬也笑道:“大牛!你怎的跑到村外来了?”
  陈大牛道:“经纬哥!我刚从外头侦察回来,可真有天大的好消息啊徐经纬问道:“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陈大牛道:“那批五船帮的海寇,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半个时辰前统统撤走了!”
  徐经纬道:“这么说!我不在村中这半个多月,他们一点都没放松监视咱村中的动静?”
  陈大牛道:“可不是吗!害得村中父老日夜躲在地道之内,战战兢兢的……”
  徐经纬皱眉道:“官兵从不派部队来?”
  陈大牛道:“来有什么用,还不是半路便被拦了回去?”
  徐经纬又问道:“那么……朱姑娘还在地道中吧?”
  陈大牛道:“在,在!”
  徐经纬遂道:“我们赶回去将消息告诉他人!”
  陈大牛应声“是”,当先奔过村内,不多久徐经纬回来,以及海寇走的消息,已传遍村中的地道。
  困守了半个月的村人,终于获得喘一口气的机会,大家莫不拍手称庆,徐经纬并不放松。他先派出人手再次出动监视海寇撤走的情况,有没有佯装。
  然后他吩咐将那二十几名被掳的海寇,全部集中在一齐,派专人日夜看管,等待官府派人提走。
  忙完了这些事,徐经纬方始有机会拜见他的母亲。
  他们母子两人在堂屋中见面,徐母免不了拉着徐经纬的手,问长问短。徐经纬将被捕后的情景约略地禀告了他的母亲,两人交谈一阵,朱绮美已不请自来。
  她进入厅堂与徐经纬相见,谢过徐经纬相助之思,两人寒喧坐下。
  这回徐经纬才将朱绮美看得更为仔细,只见她穿一身村妇衣裤,流了两条长辫子,外表看来与渔村中的妙龄少女无异。
  可是她那一份典雅、含蓄的气质,尤其飘浮在她那修目凤眉之间淡淡的幽寂,更使人心弦为之铿锵!
  虽是一身村妇衣裤,然而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却越发别有一番风情。天生貌美的女子,委实用不着浓抹盛妆的打扮,也依旧动人。
  朱绮美就是属于这一类的女子,那股眩人的气质,连徐经纬也有点坐立不安之感。
  还是朱绮美大方,她谢过徐经纬之后,立刻引出话题道:“公子有没有见过唐英那丫头?”
  徐经纬道:“我们在定军岛失败后,怕有三、五天未再碰面了。”
  朱绮美粉首微俯,然后又抬眼道:“定军岛?莫非是五船帮的贼窝之一?”
  徐经纬点点头,遂将他和唐英到定军岛的前后情形说了出来。
  朱绮美听完了他的陈述,突然轻叹一声,道:“想不到海龙会扩张得那么快,这次有余泛那魔头出面帮他忙,其势更将税不可当……”
  她脸上有忧愁之容,显然是由于获知了海龙会和余泛勾结之事。
  徐经纬不禁好奇地道:“余泛是什么人?那么厉害啊?”
  朱绮美道:“余泛外号摇花翁,是武林三尊之一,凡列名武林三尊的前辈,黑白两道莫不尊敬有加。”
  武林三尊?徐经纬听到过他的师父提起,眼下朱绮美重又提到,他的兴趣更浓,道:
  “那么现存的武林三尊又是些什么人?”
  朱绮美道:“摇花翁余泛、少林寺道泓大师,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逍遥汉陆而…”
  她停了一下又道:“武林共尊他们三人为武林三尊,而摇花翁余泛出身黑道,少林寺道泓则代表侠义人士,消遥汉陆而却是善恶不分。
  徐经纬道:“这倒有趣……他们三人的武功一定相当惊人了?”
  朱绮美含笑道:“这还用说?三家各有所长,只是难分轩轻,但不论是哪一位的武功,均足以惊世骇俗,凌驾武林……”
  徐经纬又问道:“难道说他们三位高手并存武林,能够相安无事?”
  朱绮美笑道:“当然,一者至尊的名号只是武林公认的虚名而已,他们利害互不冲突,自然相安无事。二来三人之中,除摇花翁余泛经常在江湖走动之外,消遥汉陆而根本难得一见,也少得理会江湖中事……”
  徐经纬道:“道泓大师呢?”
  “道泓大师已在十五年前闭关修禅,目前少林掌门已由昙字辈的弟子接掌,他根本不过问俗中事。”
  “昙”字辈的少林弟子?岂不正是与师父昙光同辈的人吗?徐经纬急急又问道:“目下少林掌门人叫什么名字?”
  朱绮美只认为他对武林中事有奖大兴趣而已,没想到徐经纬别有心意。道:“少林掌门人现由他们第十四代弟子昙明大师接掌,道字辈的人多半已退隐了。”
  “昙明?”这名字听来应该是师父昙光的师弟辈,徐经纬想了想,觉得自己既非少林弟子,想这些问题也没有什么意思。
  乃道:“朱姑娘对武林之事,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未绮美浅浅~笑,美丽已极,道:“跟你相比,我算得上见多识广…唉,不谈这些事也罢!”
  她突然伤感起来,使徐经纬惶然道:“姑娘对不起,都是我问得太多朱绮美美眸流盼,凝注着徐经纬道:“我只是忽然向往起以前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而已……”
  她的神情微露幽怨,使徐经纬噤若寒蝉,不敢轻易出言,生怕触动了她的心事。
  可是眨眼功夫,朱绮美却又撇嘴笑了起来,道:“我差点忘了……光只顾跟你聊,居然忘记是来向你辞行的……”
  徐经纬正要说什么,徐母已不知何时进了厨房,端出热腾腾的数碗饭菜,闻言道:“朱姑娘要走了?”
  朱绮美忙站了起来道:“是的!伯母!打扰太多,这些日子的恩情,没齿难忘…”
  徐母将饭菜摆在桌上,笑道:“说什么沿齿难忘?快别说了,真是折煞老身。”
  她说着又道:“姑娘要走,也得吃点再走呀!”
  朱绮美见她盛情难却,道:“是,那我不客气了……”
  说完之后,果然端起饭碗,吃将起来。
  徐母望着动也不动的徐经纬道:“纬儿!你怎不也吃几碗?”
  徐经纬征了一下,忙应声“是”,也举起筷子,端起饭碗。
  可是他才举着夹了一口菜,又道:“姑娘不准备等唐英姑娘了?”
  朱绮美抬头道:“不等了!她自己会找上我的…”
  徐经纬道:“你相信唐英姑娘逃得出定军岛吗?”
  朱绔美道:“区区定军岛困不住她的,公子大可放心!”
  她说得蛮有信心的样子,徐经纬不能不信。
  朱绮美吃了半碗米饭,就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道:“伯母!我该走了徐母道:“姑娘到台州去?”
  朱绮美道:“我伤势已愈,也不急着到台州去……”
  徐经纬关心地道:“姑娘不是计划到台州投靠威大人吗?外头不平静,我看姑娘不如就到台州去较为安全。”
  朱绮美掠一下额前散发,道:“我还有很多私事末了,台州之行尚可暂缓……至于个人安全与否,也无暇去计较了。”
  她深恐徐家母子会因此替她担心,又道:“好在我有一身武功,想来几个毛贼还奈何不了我,两位不必担心我安全问题。”
  说罢,她提起宝剑,告辞道:“伯母高谊,请受小女子一拜!”
  徐母慌忙拉住她道:“朱姑娘使不得……”
  可是朱绮美早已盈盈下拜,她缓缓又站了起来,徐步走出了徐宅。
  外面阳光普照,满村一片忙碌,敢情石头村的渔民,才走出地道,就又忙着要出海讨活。
  朱绮美回眸对走在她背后相送的徐经纬道:“唉!只不知哪一天妖寇才能肃清,让这些善良的百姓过些安静的日子?”
  徐经纬插口道:“有道是邪不胜正,安静的日子不会太远的!”
  他说话之时,突觉胸中涌起豪气万丈,心里羡慕起行侠江湖,为民除害的段裕来。
  朱绮美发觉徐经纬义形于色,不禁笑道:“有一腔热血,奈何一介书生……”
  说话之间,朱绮美已渐渐远去,留下徐经纬一个人痴立在沙滩上,回味她临去的那句话。
  蓦地徐经纬但觉一刻也不能留在五头村。他疾步回屋内,对他的母亲道:“娘!孩儿有事想出去一趟,不知娘答不答应?”
  徐母怆然道:“纬儿!你一回来,我便知道你心中有事,去吧!但不要忘记早日回来……”
  徐经纬大喜过望,道:“多谢母亲……”
  他急着收拾随身衣物,交代邻人好生照顾徐母,作别而去。
  他沿着朱绮美前行的方向,疾步而行。
  走了半个时辰,觉得这一路追上朱绮美有所不妥,遂停步忖道:“人家朱姑娘也不知道有什么和事要办,这一穷追猛赶,算是哪一门子的事?”
  他开始有点后悔如此鲁莽地便追过来,万一朱绮美误会他不怀好意,岂不自取其辱。
  当下徐经纬将脚步放缓,一个人且行且想,不觉来到了一座市集。
  那市集热闹非凡,徐经纬见状忖道:“这姚家集据我所知,平日也没有如此热闹,今天何以人山人海?”姚家集离石头村不远,徐经纬自然晓得当地的情形。
  因此他抱着好奇,拦住一名路人询问道:“这位兄台请了!只不知姚家集今日有什庙会,怎地如此热闹?”
  那路人看了徐经纬一眼,道:“公子你不知道吗?这可是这附近三乡二十四村近年第一桩大喜事呀!”
  徐经纬讶道:“可是为什么?”
  那路人道:“唉呀!我们这附近三乡二十四村,受了倭寇之害已有一年多了,日前来了一名救星将那些海寇统统给惊跑了,今后可以安稳过些日子,这不算是喜事吗?”
  徐经纬恍然道:“原来如此,当真是件喜事……”
  那路人兴冲冲地道:“可不是嘛,公子?你要设事的话到庙前瞧瞧,那边可热闹得很呢!”
  徐经纬漫应道:“嗯!这么说我倒不想错过……”
  那路人拔脚欲走,却又停了下来道:“公子要是有兴趣的话,我领你去庙前,说不定还可一睹那位救星的风采咧!”
  徐经纬道:“哦?那位赶跑海寇的大英雄还在这姚家集?”
  那路人道:“在,还在,姚家大爷拦着他盘桓几天,此刻说不定陪着他在庙前看戏呢!”
  徐经纬心里~动,忖道:“这人行侠仗义,不逊那段裕的抱负,我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一位人物。”
  当下他拱手对那路人道:“那么有烦兄台带路,咱们到庙前。”路人答应一声,领着徐经纬往姚家祠庙而去,他一面走一面指手划脚,细述那大英雄如何身手了得,如何将横行姚家集的海寇,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就像他亲眼看到的一般。
  不一会两人便来到了姚家祠庙,只见庙前人山人海,一片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徐经纬一见庙前那一片人潮,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这如何能找到立足之地。”他游目四顾,发现庙前石阶一带观众较少,遂向那路人告辞而去,行近那石阶。
  那石阶果然没有几个人,而且居高临下,视野广阔。徐经纬见状,徐步拾级而上。
  他才走了几步,冷不防有人轻喝道:“喂!想要看戏到底下去,不准上庙里来……”
  徐经纬目往那名发话的人,那人早已快步跑到他的跟前,又遭:“这边不准上来,你听见没有呢?”
  徐经纬道:“听见了…可是那边人多,我不到这边瞧,实在连个站立的地方也找不着……”
  徐经纬话还没说完,那人已道:“去,去,去,这边不准闲杂人过来!”徐经纬天性忠厚,虽觉那人凶暴无礼,也不予计较,讪讪又复走下台阶。他刚要挤入人丛中,背后有人拍下他的肩膀,道:“公子可是徐经纬?”
  徐经纬诧然回顾,只见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笑脸相迎,遂道:“小可正是,只不知兄台有何见教?”
  那人笑道:“我家员外有请,烦相公殿中见面……”
  “小可却是不认识什么员外,这就奇了?”
  那人道:“一见面便自相识,公子请!”
  徐经纬见那人热忱可感,不好推辞,乃信步跟在那人背后,拾级走进姚家祠庙。
  这回再没人阻拦,不一会,徐经纬已被领进正殿之中。他四面一望,但见殿中筵开十数席,众人一面喝酒酬谢,一面观赏殿外演戏。
  那人将徐经纬让到正中席位,他正感纳闷,一抬眼,赫然发现年轻俊美的段裕,居然高踞在首席中,摇手向他招呼。
  徐经纬亦惊亦喜,疾步过去与段格相见。
  一见面之下,徐经纬始才明白段裕原来就是姚家集人人夸赞的那位英雄。
  他被让到段裕下首坐定,—一与座中之人相见,主人殷勤劝酒,徐经纬喝得心中却蛮不是滋味,心想:“这顿酒喝得不知是何名堂。”
  他心中的不自在,段裕似已发觉,只听段裕放言高论道:“不才喝酒一向不拘小节,想喝便喝,有酒当醉,这样喝起来才痛快……”
  主人姚老员外呵呵笑道:“痛快!痛快!老夫最是欣赏这种豪迈不拘的年轻人,来,段壮士,你我尽此三杯!”
  段裕道:“不,不,老丈天高德厚,不才不敢干起平喝,不如由不才喝六杯,老丈就喝那三杯了!”
  姚员外笑道:“好!就凭段壮士这句话,老夫今天也得尽兴而醉!”
  两人说干就干,座中的人莫不喝彩起哄。
  段裕喝完了六杯,道:“这酒真好,不喝的人,真真不解风情,不知享乐!”
  徐经纬被说得一怔,忖道:“座中就我一个人不喝酒,段裕这一席话,莫非是对我而发?”
  他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段裕,段格却道:“徐兄!陶渊明这个人,你欣赏不欣赏?”
  徐经纬愣了一愣,道:“陶靖节乃高士也!小弟仰慕得很!”
  段裕道:“那么徐兄仰慕他哪一点?能不能说出来让座中的人听听?”徐经纬沉吟一下,道:“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件事就足为士林风范,不知小弟的见解对也不对呢?”
  在座的人闻言莫不点头称是可是段裕却道:“陶靖节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诚可谓是高风亮节。可是不才还有一个想法,有点怀疑陶渊明是不是会因五斗米而折腰……”
  徐经纬讶然道:“段兄认为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之举,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段招扫了座中请人一眼,道:“嗯!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是这不能证明他是不是也能不为高官厚禄而折腰呀?”
  他作了一项结论道:“渊明一生,惟在彭泽八十余日涉世故,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彭泽令而已,仕与不仕,无关重要。如要他高踞庙堂,官高位显,而仍不留恋,欲隐则隐,不才才真正服他。”
  徐经纬只觉得段裕这番话有点贬陶渊明,但想想却也是实情,遂道:“那么,段兄认为渊明这个人没什么值得你佩服之处的了?”
  段裕含笑道:“也不然!他那种率直纯真的性格,就使人心向往之,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底亮了亮,又道:“比方说渊明喝酒的个性,‘贵贱造之者,有酒辄设’‘遇酒则饮,酣醉便反’,‘我醉欲眠卿中去,蛤可等率真’何等摊洒呀!”
  徐经纬恍然笑道:“段兄说来说去,莫非是要小弟陪你开怀畅饮一番?”段裕高声笑道:“哈……徐兄一猜便中……”
  徐经纬闻言举杯道:“好,段兄有此吩咐,小弟哪敢不饮……”此言一出,座中一阵哄然,于是主客开怀畅饮,使席间气氛,热闹非凡。
  这一席酒自午时直吃到掌灯时刻,众人方使尽欢而散。
  段裕和徐经纬两人,扶醉被送到姚家客舍歇息时,那段裕已是醉话连篇。
  徐经纬也觉得颇有酒意,他等主人辞去,立刻将段裕扶到床上,伺候他睡下,自己也昏然想早点休息。
  不想看来已醉得熏陶陶的段裕,却坐在床治道:“徐兄!你可知道我今午何以要劝你多喝?”
  徐经纬道:“许是段兄兴致好吧?”
  段裕迷着醉眼,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是有意要使咱们两人都灌醉为止…”
  徐经纬问道:“澳?可是为什么?”
  段裕道:“酒后吐真言,此刻咱们两人酒意正浓,不是可以一叙衷怀吗?”
  徐经纬失笑道:“那最好,小弟对段兄正有神秘之感,咱们能开诚布公的一谈,对我们的友情必有益处,你说对不对?”
  段裕道:“小弟正有此意……”
  他露出极为诚恳的态度,道:“我觉得咱们可以携手创一番事业,徐兄有没有意思与小弟合作呢?”
  徐经纬很快地接道:“那要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
  段裕道:“小弟此次挟技南下,主要目的是要使自己在武林中出人头地.虽不敢有争霸武林之念,但起码也要扬名立万,使人人知道我……”
  徐经纬道:“凭段兄这一身功夫,扬名立万是件轻而易举的。”
  段裕道:“当然,可是要创一番局面,却非徐兄帮忙不可!”
  徐经纬道:“别开玩笑了,小弟才流学浅,又没有一手功夫,能帮上什么忙?”
  段裕正色道:“徐兄这么说就不够坦白了……”
  徐经纬道:“你认为我有什么才能?”
  段裕道:“徐兄才智高人一等,绝非村夫穷儒之类的人,你以为小弟看不出来?”
  徐经纬耸耸肩道:“就算我不是村夫穷儒,但对你有什么好处?”
  段裕道:“只要徐兄肯推心置腹,对咱们两人都有好处……”
  徐经纬道:“说了半天,段兄到底要小弟帮什么忙?”
  段裕道:“我有一个足以震动武林的大计划,如果徐兄能帮我完成,咱们两人必可睥睨一世!”
  徐经纬忖道:“原来段裕念念不忘威震武林,这人的功利之心甚重,我何必跟他同流合污、’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段兄有什么震动武林的计划?”
  段裕道:“我要臣服海龙会,力歼武林三尊……”
  如能臣取海龙会那帮贼寇倒是件大大的事业,但他为什么要力歼武林三尊?不待徐经纬开口询问,段裕已又道:“海龙会目前是沿海一带最具实力的海寇组织,武林三尊又是天下武林共尊的人物,我要是能使他们臣服于我,不是可以睥睨~世了吗?”
  话是不错,不过段裕的口气未免大一点,使徐经纬不能不露出惊异的表情,道:“那你为什么看上我?”
  段裕笑道:“不瞒徐兄,小弟注意你已经很久了…你要不要我说出你和五船帮的那一段事来呢?”
  听他的口气好像徐经纬曾经从五船帮手中漏网的事,已全被他知道。
  段裕看得出徐经纬还不相信他能知道那件事情,遂又说道:“你计擒五船帮二十余名海寇将黑海蛇娘邱真珠及三眼神雕,玩于股肱之间的事,我已调查得清清楚楚……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找上你协助的原因了吧?”
  徐经纬笑道:“段兄倒是有心人呀!”
  他不待段裕插嘴,又道:“就算兄弟愿意与段兄携手合作,凭良心讲,兄弟却有不知从何下手之感……”
  徐经纬说出这席话的意思,无非是要表示他的才智并不如段裕想象的那么高明,而使段裕打消邀他合作的念头。
  但段裕却道:“不瞒徐兄!此事兄弟早有计较……”
  徐经纬讶道:“段兄自己既然已有计较,何以还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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