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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江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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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浴忙不迭道:“不!不!晚辈有急事禀告……”
  卓大指指地上,道:“你坐着告诉徐老弟!反正跟我说也没用……”
  这时徐经纬已掩好门进来,淡淡地道:“段兄有什么消息奉告?”
  段裕坐了下来,压低声音道:“营垒图之事,成如岑姑娘已经插上一手了!”
  徐经纬道:“在下早已知道了……”
  段裕愕然膛目,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道:“徐兄……你已经知道了?”
  徐经纬点点头,道:“是的!成姑娘找过我……”
  段裕道:“那,那你是不是已经答应管成姑娘辨识营垒图?”
  徐经纬笑笑,道:“你说呢?我是不是应该答应?”
  段裕皱眉凝思,好一会才道:“徐兄当然会答应的!”
  徐经结道:“你既然已经料得到,何必多此一问呢?”
  段裕道:“这事我们两人得好好谈一谈!”
  徐经纬“哦”了一声,并没有接口,但他的表情大有不以为然的味道在。
  段格又道:“我们能不能单独谈一会儿?”
  他的意思自然是碍着卓大在场,有很多话不愿叫卓大听到。
  卓大大声道:“徐老弟!要不要我离开这儿?”
  徐经纬道:“卓大哥暂时离开一会儿不妨!”
  卓大站了起来,道:“好吧!你先跟姓段的聊聊,呆会儿我还有事找他!”
  徐经纬笑笑,心想卓大受逍遥汉陆而之托,见了段裕之面,倒真不放过接他一顿的机会。
  段裕露出大可奈何的苦笑,目送卓大走出农舍。
  徐经纬道:“有什么话,请说吧!”
  段裕道:“你决定什么时候管成姑娘辨识真假营垒图?”
  徐经纬道:“等成姑娘将所有蓝图搜集起来,她就会通知我…”
  段裕“哦”了一声,道:“那么,这事可能要拖很久的时间才能办成!”
  徐经纬耸耸肩,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段俗倏地面容一整,道:“有一件事想邀请徐兄一齐办,只个知徐兄有没有兴趣?”
  徐经纬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
  段裕道:“我觉得与其等着成姑娘收集所有蓝图,倒不如咱们自己去绘制一幅来得快些!”
  徐经纬道:“到哪里去绘制一幅?”
  段裕笑道:“当然到海龙会去。”
  徐经纬道:“海龙会岂肯答应我们前去绘制他们的营垒!”
  段裕道:“他们当然不会答应……”
  徐经纬恍然道:“原来你想潜入海龙会.偷偷地绘制一张!”
  段裕道:“正是!这方法不是便捷多了吗?”
  徐经纬道:“可是,要找死路也变便捷的!”
  段裕笑道:“徐兄没有胆量潜入海龙会一试?”
  徐经纬道:“你不用激我,这不是有没有胆量的问题.而是值不值得这样做的问题!”
  段裕心中好像早有版案,闻言立刻道:“这是剿灭海龙会的方法,难道不值得我们冒险吗?”
  徐经纬道:“能将海龙会的营垒绘成一张图。无异使海龙会屏障尽失.但是你以为这件事是容易干的?”
  段裕道:“事情固然不易。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徐兄觉得此事值得冒险,我可负责策划的!”
  徐经纬将话题合开,道:“你千方百计想弄垮海龙会,只不知是何原因?”
  段裕笑道:“此刻我若是说出为民除害之类的话,徐兄未必肯再相信徐经纬道:“这个自然……”
  段裕迅即接道:“我因为受人之托,要设法在半年之内一举摧毁海龙会,这话想来徐兄应该相信才对!”
  徐经纬凝思一会,道:“你有摧毁海龙会的企图应是没有骗人,不过,这事不会是单纯受人之托的吧?”
  段裕道:“你了解了我有这项企图,不就够了吗?”
  徐经纬沉吟不语,心想:“海龙会原是施虐沿海的海寇,不管段裕居心如何,如能助他将之摧毁,岂不也是一件为民除害的大事吗?”
  他考虑了一下,终于道:“反正海龙会也好,五船帮也好,甚至于三花令那一批山贼,都是人人得而诛之之辈,你的意见,我可以考虑,考虑段裕透出宽慰的笑容,道:“以徐兄的武功才智,加上对营垒地道设计之才能,海龙会必将属于咱们两人手下无疑!”
  徐经纬道:“你不要烦我,让我好好考虑!”
  段裕道:“那么,三日之后,咱们在杭城内悦宾接见面,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徐经纬漫应道:“好吧!”
  段裕含笑一拱手,转身而去。
  可是才走到门口,却发现卓大挡在前面,满面笑意不禁一扫而光,继之以惊疑不定的表情。
  卓大粗声道:“你要走也不招呼我一声?”
  段裕期期道:“老前辈,这——”
  卓大突然挥挥手,道:“你走吧!”段裕喜出望外,忙作礼欲行。
  卓大却又沉声道:“慢着!”
  段裕慌忙止步,道:“老前辈有何吩咐?”
  卓大道:“你别以为我这次不揍你,以后就不再揍你了!”
  段裕苦笑道:“是,是!晚辈哪敢有这种想法……”
  卓大道:“这次是因为没有外人在场,所以放你走路,你懂了吧?”
  段裕岂有不懂之理,心想:“将来如果有外人在场,定要避卓大远远的,免得被他在众人面前屈辱。”
  卓大见他没做声,乃挥着手道:“你可以走了!”
  段裕躬身退下,徐经纬望着卓大道:“段裕这人城府极深,又是雄心勃勃,却是惹上了逍遥汉陆而这个麻烦!”
  卓大道:“他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看?”
  徐经纬将段裕和他所谈的内容,毫不隐瞒地说出来。
  卓大想想道:“老弟,不是我说你,什么人不好合作共事,偏偏你对段裕这厮有兴趣?”
  徐经纬微微一笑,道:“卓大哥,这事你用不着担心,段裕虽然神秘难测,阴狠奸诈,但这事主动权操在我,他想利用我还不见得能如他愿!”
  卓大听得似懂非懂,道:“反正这种动脑筋的事你比我在行!……但是你还是小心为上!”
  徐经纬露出感激的目光,道:“小弟记下就是了!”
  卓大伸出大巴掌拍拍徐经纬的肩膀,道:“你不是跟朱姑娘有约吗?”
  徐经纬点点头道:“是的!不过此刻时辰还早……”
  卓大道:“但是我们得找个地方填饱肚皮呀!”
  徐经纬笑出声来,道:“说得也是,我忘了卓大哥是个大饭桶!”
  卓大笑声震屋宇,显然对徐经纬的取笑甚是欣赏,道:“你知道就好!走!吃它个饱去!”
  徐经纬不再说话,两人相偕走了出去。
  他们央请寄宿的农家,整治了一顿谈茶粗饭,将就地将肚子填饱,付了银子,向主人拜谢而离去。
  由于时刻还早,两人安步当车,北走向杭城方向,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座精舍之前。
  那精舍盖在林木之内,看来安清恬静,徐经纬不禁由衷赞道:“好一个去处,这精舍安静舒适,真是个隐居之地!”
  他们绕过一片竹篱,只见篱间花团锦簇,争奇斗艳,摇曳生姿,煞是美丽。
  过了花圃,已到了精舍之前,但见竹屋之绿,槛前修筑得清静整齐,使人精神一畅。
  不待徐经纬叫门,篱笆内探出了一颗光头,向他们两人招呼道:“师哥!你可来了!”
  徐经纬欢声道:“怎么?慧日,你也在这儿?”
  慧日迅速地将篱笆门打开,将徐经纬和卓大两人让了进去,一面说道:“朱姑娘早已经来了,还有成姑娘,大师兄!”
  徐经纬跟在慧日之后,道:“慧月师兄也来了?”
  慧日道:“是啊,还有万铁匠万老前辈也在!”
  说话之间,徐经纬已踏进了当中那间竹屋,只见厅堂之中,坐着那慧日所说的那几个人,正含笑相迎。
  徐经纬—一见过,并替卓大介绍一番。
  朱绮美首先微微笑道:“你们见过万老前辈了吧?”
  卓大怔一怔,道:“他……他不就是那又聋又老的哑巴吗?”
  万铁匠呵呵笑了起来,中气却是十足,道:“不错!还亏你们两位自那孤坟中将老朽救了出来呢!”
  卓大道:“那么,你真是大家争着要找的那位姓万的铁匠了?”
  万铁匠道:“正是!当日咱们致友不分.所以老朽不得不装聋作哑。倒叫两位笑话了!”
  徐经纬欠身道:“岂敢!恕晚辈有眼不识泰山…”
  万铁匠将徐经纬仔细端详一会,迫:“朱姑娘和成姑娘的眼光果然不同凡响,此子气宇轩然、神威凛凛,确是可以赋予重托之人!”
  这席话成如岑听在耳中倒不觉得什么,朱绮美脸上却微微一红。
  徐经纬道:“只不知万老前辈召见,有何事吩咐?”
  万铁匠沉吟一会,道:“你可知道老朽和昙光和尚的关系?”
  徐经纬恭声道:“家师未曾提及,所以晚辈并不知道…”
  万铁匠眸中精光一闪,道:“唉!老朽和令师之间,有一段很深的过节,既然令师不提,老朽也不好背着他向人诉说……”
  徐经纬大为失望,道:“万老前辈,家师可能无暇向晚辈提起当年往事、老前辈您……”
  万铁匠作了一个制止徐经纬的手势,道:“这事将来你必定会知道,此刻不提也罢,不过老朽同以告诉你,我们之间还牵连到武曼卿这个贱人!”
  说到这里,万铁匠的神情突然有点激动的样子,歇了一下,才又道:“昙光与武曼卿之间的事你必然略有所闻吧?”
  徐经纬点点头,道:“是的!但晚辈仅知道家师和武总会主之间结有仇恨而已,至于事情的始末,晚辈一概不知!”
  万铁匠问道:“那么一你愿不愿替今师雪耻?”
  徐经纬道:“师恩浩大,晚辈只要能替家师效劳,赴汤蹈火,亦在所不惜!”
  万铁匠环视在场的人一眼,道:“那么,老朽的计划就好办了……”
  朱绮美道:“是……事情是这样的,目前一帮一会及三花令等三大势力,已经向成妹妹保证不再争夺海龙会那一份营垒图……”
  徐经纬插言道:“但是,贼寇的势力仍炽,沿海黎民还是很不到安居乐业的日子呀!”
  成如岑接下去道:“对的!不过营垒图在我手中,海龙会对我甚是忌惮,却也无可奈何,所以一年之内,海龙会决计不敢妄自台动!”
  徐经纬道:“一年之后呢?”
  成如岑道:“一年之后,我已经答应将营垒图当着三大势力主脑人物之前,化为灰烬……”
  保经纬讶道:“他们相信成姑娘这项保证?”
  慧日笑道:“成姑娘一言九鼎,江湖上有谁不知?”
  徐经纬歉然一笑,道:“这……这倒是我的孤陋寡闻了,可是成姑娘既然已得到了营垒图,为什么不送交官府,让他们派兵歼灭海龙会呢?”
  朱绮美叹了一口气,道:“因为我们还没有得到那份真正的营垒图!”
  此言一出.室中突然一阵沉默,似乎所有的人都为了这件事而忧心忡忡,甚至连恬适清静,沉着大方的成如岑,也有掩不住的忧容。
  徐经纬讶然道:“你们不是已经搜集了四份之多了吗?”
  朱绮美道:“不错!但那四份显然都是假的!”
  徐经纬笑道:“原来朱姑娘也精于辨识营垒地道?”
  未统美臻首微微大摇,徐徐说道:“我根本不懂得什么营垒地道的设计。”
  徐经纬道:“那么,你们之中,一定有人精于此道了?”
  室中诸人纷纷摇头,表示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懂得什么管全地道的设计。
  徐经纬万分诧异,又问道:“既是如此,在成姑娘手中的那四份营垒图,你们怎知道全是假的呢?”
  万铁匠大声笑道:“那四份所谓海龙会的营垒图,是我们自己绘制出来的呀!”
  说着,万铁匠吩咐慧日取出了四份绘制精妙的营垒图,将它们—一摊在桌上,让徐经纬逐一审视。
  徐经纬报用心地看了一会,道:“这些营垒图绘制得天衣无缝,看起来并非凭空杜造的,一定有原图根据,对也不对?”
  朱绮美颔首道:“徐公子果是行家,不错,这些图虽然不是海龙会的营垒图,但件件都有根据的,而不是胡乱绘出来的!”
  她指着左边那一件蓝图,道:“这一件,是昔日先父命人在横屿岛附近所绘制的营垒图,原件刻在戚继光大人手中!我只是复制了一份而已!”
  徐经纬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与真件一样,那么其余三件由都是真品复制的了?”
  朱绮美点点头,叹口气道:“唉!先父当年巡抚浙江,兼制福、兴、漳。泉。建宁等五府的军事,曾花了很大的工夫,将所辖岛屿地势、营垒,甚于潮汐涨落情形,都命人调查绘制成图,可惜壮志未酬,人却已……”
  她一想到自己的父亲本纨含冤自杀的事,忍不住声喜有点呜咽起来。
  徐经纬也感慨万平地道:“唉!昔年朱大人如果能将这件大事办成,今日沿海贼势,何至于如此猖极,说来委实令人扼腕长叹!”
  成如岑伯谈下去,会使朱绮美更加伤心,忙道:“朱大人逝世之后,他命人绘制的营垒图一部分散失,尤其那一份窃自海龙会的营垒图,更是不知下落…”
  徐经纬叹道:“可惜!可惜!海龙会目前是最大批的海盗,偏偏失落了那一份最重要的海龙会营垒图!”
  朱绮美道:“是的……目前在义岛鸟县练兵的成大人,已经练成了四千名义鸟兵,带到了台州,准备伺机扫荡沿海的海寇!”
  徐经纬兴奋地道:“成大人战功辉煌,这一来,浙海一带,或许有安宁的日子了……”
  朱绮美却幽然一叹,缓缓道:“威大人虽然用兵如神,四千义鸟兵也个个能战,然而,没有海龙会那一份营垒图,戚大人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向浙海群寇采取攻势!”
  徐经纬听得浓眉一皱,沉思一会才道:“说得也是,那么取得那一份海龙会的营垒图,确是势在必行的了!”
  他将眼光抬了起来,又道:“只不知诸位有何线索?”
  朱绮美道:“线索是有,但没有徐公子你来办,这条线索也没什么用处!”
  徐经纬慨然道:“如有徐某出力之处,还请朱姑娘吩咐!”
  朱绮美幽幽道:“徐公子义薄云天,令人由衷敬佩,唉,为了要寻找那一份真的营垒图,也不知花了我多少心血…”
  她缓缓将目光凝注在徐经纬脸上,道:“你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吗?”
  徐经纬怔了一下,是不知朱绮美突然将话题岔开的缘故,但他还是没有插口说话。
  只听朱绮美又道:“当日,我拿了一份复制营垒图,使五船帮误以为海龙会的那份营垒图在我的手中……”
  徐经纬恍然记起,道:“所以当夜,姑娘和唐英就遭到五船帮的截杀了?”
  朱绮美道:“是的!五船帮迫不及待想抢走我手中的蓝图,正是我的安排…”
  徐经纬大表诧异,因此成如岑立刻在一分解释道:“朱姐姐有意叫所有觊觎营垒图的帮派,误以为海龙会那份营垒图就在她的手中!”
  徐经纬讶然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朱绮美道:“因为三花令武曼卿的手中也有一份营垒图,她正在沾沾自喜之际,江湖上突又传出我手中另有一份之后,万老前辈、成姑娘又分别故意宣称他们手中也有营垒图!”
  徐经纬笑道:“这一来,武曼卿不是大为震惊了吗?”、朱绮美也微微笑着,显见她很满意她们一伙人这一条鱼目混珠的计策。
  她崭然道:“武曼卿获知一下于出现了那么多营垒图,结果对自己拥有的那一份到底是真是假的,也就失去了信心!”
  徐经纬道:“难道她不会找人鉴定吗?”
  朱绮美道:“她当然有这个想法,只是.天下之大,有这门鉴定营垒留学问的人,却遍寻不着,武曼卿只好另谋他法……”
  徐经纬想了一想,目光亮动,道:“因此,她断然派人四处搜回所有的营垒图,对也不对?”
  朱绮美道:“不错,但我是自动将手中的那一份送给她的!”
  徐经纬问道:“这当然大有用意的了?”
  朱绮美道:“是的!一来,武曼卿根本分不清孰真孰假,我送一份给她,无异加深了她对自己的那一份的疑心!”
  她歇了一会,又追:“二来,当她获悉万铁匠也藏有两份之时,仅有的那份信心,也源消灭……”
  徐经纬道:“如此一来,武曼卿必然对自己手中的那一份,没什么兴趣了?”
  成如岑接口道:“当然,反正她越弄越糊涂,对我们越发有利,最后我干脆出面,向大家表示我也有两份!”
  徐经纬批掌道:“这一手奇绝,怪不得武曼卿答应依烧毁营垒图,敢情这事已弄得她昏头转向的!”
  不料朱绮美却道:“徐公子要是如此估计武曼卿这人的心智,那你真是把她低估了……”
  徐经纬不解地道:“什么?她别有他意?”
  朱绮美道:“当然别有他意,因为她认为她拥有一份营垒图的事,只久她一人知道,哼!她正在等待成姑娘将所有营垒图收齐焚毁之后……”
  徐经纬突然跳了起来,打断朱绮美的话,道:“然后,她便以奇货可居的姿态,宣称她拥有一份营垒图!”
  成如岑道:“嗯!这一来,我在江湖上的威信,不但会因此一败涂地,而且…”
  徐经纬接了下去,道:“而且,人人都会以为姑娘你跟武曼卿勾结!”
  成如岑平静地道:“是的!尤其武林中人,人人都知道我和武曼卿的亲娘曲圣乐娘子是忘年之交!所以一旦她诡计得逞,我纵使有百口也莫辩呀!”
  徐经纬凝思良久,方始说道:“那么,诸位对这事有何看法?”
  朱绮美道:“我们早已商量过了,非得夺回武曼卿那份营垒图不可!”
  徐经纬讶道:“何必那么费事呢?只要抢在武曼卿之前,由成姑娘向江湖同道透露出武曼卿也有一份营垒图,武曼卿岂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朱绮美微微一笑,道:“这是因为徐公子你不清楚此中还有内情,才会有如此想法!”
  徐经纬诧然道:“内情?还有什么内情!”
  万铁匠清清喉咙,道:“徐公子!朱姑娘怀疑武曼卿手中的那份营垒图,是真正的海龙会那一份!”
  徐经纬惊“啊”一声,道:“原来如此!”
  朱绮美道:“所以我们就不能将武曼卿也有一份营垒图的事透露出来。”
  徐经纬问道:“武曼卿大概也不敢肯定她那一份是不是真的?”
  成如岑道:“她原来还蛮有把握,后来被我们唬住了……”
  徐经纬笑道:“这是因为她找不到一名行家替她鉴定之故,否则你们即使弄出八份、十份的蓝图出来,也唬不倒地的!”
  话是不错,但徐经纬深入一想,却觉得这其中可能还有内情,比如说,武曼卿找不到鉴定营垒图真假的人,难道说她没想到按图对照这个方法吗?
  徐经纬心里头想,海龙会盘踞的岛屿虽多,但武曼卿只需找几个防备力量较薄的小岛,按图勘查岛上的营垒,只要有几处相符,不就可证明她手中那份蓝图,大有可靠了吗?
  何况,武曼卿真要这样做的话,海龙会势力再如何庞大,必然也难阻止她。
  武曼卿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徐经纬忍不住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朱绮美答道:“据我在三花令中所探出的消后、,一来武曼卿怕打草惊蛇,让海龙会列她生出戒心。二来,她想在打倒成妹妹在武林中的地位之后,才将矛盾指向海龙会!”
  徐经纬听得连连点头,道:“想不到武曼卿如此老谋深算,不错,营垒图既已在她手中,是真是假,她要实没有必要在打倒成姑娘之前,叫武林中人都知道她也有一份……”
  他顿了一顿,扫了座中诸人一眼,道:“现在在下已经约略明白诸位邀我来此的目的了!”
  朱绮美柔声问道:“只不知徐公子肯不肯仗义相助?”
  她的声音不但柔软,而且充满了求助的韵味,显见她非常重视徐经纬的协助。
  徐经纬慨然道:“就凭朱姑娘一片意志,以及诸位的赤胆忠心,还有那万千受害的百姓,诸位如有用得着在下之处,在下赴汤蹈火,亦所不辞!”
  朱绮美盈盈走到徐经纬之前,福了一福,道:“那么,我先在此谢过徐经纬慌忙道:“不敢!不敢!姑娘这就太见外了!”
  朱绮美眼圈一红,几滴晶莹的泪珠,沾腮而下,也不知道她是高兴的埋怨呢?抑或是伤心的哭泣。
  万铁匠呵呵笑道:“朱姑娘!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别尽在那儿掉眼泪,快将我们的计划说出来吧!”
  朱绮美拭去泪水,她本来长得极美,就是她扶泪的动作,也极为优雅括适,诱人已极。
  她缓缓启口道:“我想请徐公子你,前往西天目山三花令总坛,拜会武曼卿!”
  徐经纬问道:“在下迟早都会找她的,但不知姑娘要在下去干什么工作?”
  朱绮美还没出言,万铁匠已道:“我们已向外宣称你是昙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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