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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羽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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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属下点点头,那个赤身美女,迅即把地上的招世隐抱起来,向殿外走去。
  李天东徐徐道:“诸位供奉,有何高见?”
  管大师道:
  “照招世隐所供述,他的行踪.家中已知,因此,武当派的开风剑客程玄道跟踪而至,并不希奇,本教必须针对此事,定一严密妥善的对策。”
  余泰乾道:“一齐来,唯有施展灭口之法了。”
  柳飘香道:
  “临汝甄家上下数十口,皆无通晓武功之人,灭口不难。但许昌鹰爪招家,目下虽是式微,却仍然有不少朋友故旧,实是可虑。”
  余泰乾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事。我们唯有尽力而为。”
  李天东转向管大师道:“大师怎么说?”
  管大师沉吟一下,才道:
  “假如开风剑客程玄道当真是为招世隐而来的话,倒是好办得多了,以程玄道这等身份声望,行事谨慎细心,在他未曾查明内情以前,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众人连连颔首,可见得管大师的分析,极有见地。
  他又说道:
  “进一步推想,鹰爪门的招锦,能把程玄道请来,亲自查究,以程玄道的声望,招锦焉有不放心之理?所以,招锦必需等程玄道失败之后,方会再找别人帮忙。”
  众人又频频点头,赞同此一推论,管大师道:
  “所以,眼下咱信只须查究出程玄道是否受招家所托而来,下一步如何应付,就很容易了。”
  柳飘香高声道:
  “对:假如程玄道是招锦所请之人,那么本宫立即行动,迳去毁灭了招家和甄家,则一切线索,由此即告中断了。”
  极乐教主李天东道:
  “诸位说得都很对,不过最棘手的,却是如何能使程玄道供出实情来?此人不比寻常江湖道,又是玄门羽士,声说道行很深。柳供奉的色相,恐怕也不能奏功,徒让他多知道一些秘密。”
  柳飘香不服气地哼一声,道:“最多借重本宫三宝,我不信他熬得住。”
  管大师徐徐道:
  “柳姑娘,本宫三宝的力量,果然能使他拜倒在你石榴裙下。莫说三宝齐用,即使你只用那‘迷魂褥’。或者是仅用‘夺专纵情散’,配合这对‘欢喜仙人’,贪衲认为已可奏效。”
  柳飘香道:“即然如此,教主又何以不主张使用呢?”
  管大师道:
  “要知程玄道道力深厚,他纵然被你用色相所迷,但他多年修练的一点灵光,仍然护住心神,你想知道之事,他不会当真说出来的。”
  柳飘香道:“有这等事?我倒要试上一试。”
  阿烈听她坚执已意,不禁大惊,想道:
  “姑不论程真人会不会把真情吐露,但他辱身于这个妖女,已是非常可怕的事了。”
  只听极乐教主李天东下个结论,说道:
  “本座自有测探程玄道所供是真是假之法,柳供奉如果不得机会施展她的绝世神功,定然耿耿于怀。因此,柳供奉不妨施展,好在顶多只是布施二次色相,没有损失可言。”
  余、管二人当然不能反对了,李天东又道:
  “此举仍须在这销魂殿中举行,至于柳供奉使用什么手段,任凭卓裁。”
  他转向管、余两人道:
  “咱们归房休息一会,等到柳供奉准备妥当,才再到那复壁内作壁上观。”
  柳飘香道:“敝座意欲借助‘迷魂褥’之力,但本宫目下只余一张。”
  李天东道:
  “不要紧,你即管取用,本座等一会见到严供奉之时,将详细研究何以旷费了许多时日,还未制出此宝一事。”
  他们相侣离开大殿,临走之时,还把壁龛的青帐拉上,阿烈因而舒一口气,坐了起身。
  他伸手轻轻掐了欧阳菁一下,等她抬目上望之时,以势示意,然后才轻手轻脚的爬出去,找到帐幕接篷之处,面庞凑上去,这才拔开一点缝隙偷望出去。全部的动作,都小心异常。
  但见那柳飘香已站在殿门口,阿烈心中叫一声:“侥幸”,暗念:自己若果略有大意,弄出了声息,定必被此二察觉,招来大祸。
  忽见两名壮汉,抬着一张宽大卧榻进来。接着,又有两个蒙面青衣少女,捧了以床被褥进来。
  她们把被褥铺好了,才偕同那两名壮汉退出。阿烈已窥见这两名壮汉,面上全是瘢痕,鼻塌口歪,丑陋无比。
  心中猛然一惊,忖道:
  “那青囊,灵芝两妇,犯规受罚,说是使她们变得丑陋和身体有异臭。这两名男子瞧来,不似天生如此丑恶之人,莫非是犯规受罚的么?”
  念头方转,柳飘香已走到榻边,伸手抚摸那厚褥,面上泛起一种奇异的,荡人心魂的笑容。
  她一转身,袅娜娉婷地走出去了。阿烈虽然眼见殿内无人,但早先亲眼见到李天东等人匿藏在夹壁之中,是不敢以当作无人,又轻轻爬回去,拿起欧阳菁的玉手,在她手掌心写道:‘她要对付程真人了。”
  欧阳菁翻过来,在他掌心写道:“好!我们看看老道的定力如何?”
  阿烈道:“对方用一种迷魂褥的物事,手段歹毒,咱们岂能坐视?”
  欧阳菁道:“不坐视你有别的法子不成?”
  阿烈道:
  “我当然没有法子可以施,但你是冀北欧阳家的人,难道一点法子都没有?”
  欧阳菁因他提到“欧阳家”之名,感到不便示弱,当下不则声,凝眸寻思。过了一会,才答道: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但可怕的是,此法既不是一定有效,而实行之时,又颇有危险。”
  阿烈道:“你且说说看。”
  欧阳菁道:
  “我给你一种药物,你出去洒在那褥垫上。假如你出去之时,被人抓住,我们都是死路一条。就算你成功了,此药也未必能胜过对方的迷魂褥的魔力。”
  阿烈问道:“只要沾附在人体上,那伯隔着衣裳,也感到奇痒异常。”
  阿烈不懂其意,又问道:
  “我还以为此药可以抵消那迷魂褥的魔力。谁知只是使人痛痒,有何用处。”
  欧阳菁道:“傻瓜!一个人在奇痒入心之时,那里还起得色欲之念?”
  阿烈恍然地点点头,旋又生出疑问,道:
  “假如程真人没沾上,而柳飘香沾上了,便又如何?”
  欧阳菁道:“傻瓜!傻瓜!”
  阿烈道:“我如不傻,何用问你?”
  欧阳菁见自认傻瓜,也没有法子。只好答道:
  “她如果浑身奇痒,那有心情勾引程真人?”
  阿烈想了一下,认为此险大是值得一冒,便点点头,正要起身,欧阳菁一把抓住他,用手指写字之法,向他道:
  “我忽然有一个主意,那便是假如你真怕对方成功的话,可以改用一种剧毒,把程真人毒死。”
  阿烈吃一惊,随即点点头,答道:
  “这未尝不是办法,但程真人不一定愿意死,可惜我没有法子征询他的意思。”
  他直起腰身,但又给她一手抓住,阿烈忖道:
  “她的计谋真多,这回不知又是什么花样?”
  但见欧阳菁双眸迷蒙,似是透出脉脉情意。她写道:“你多加小心啊!”
  阿烈向她笑一笑,便到帷幕旁边,先小心窥视外面,但见寂然无人。当下一咬牙,横心跃了出去。
  他以最快速度奔到床边,把手中的纸包抖开,一片稀薄的白雾,飘扬在那厚软的褥上。
  阿烈业已横心,所以毫不考虑已身安危问题。但目下生怕功败垂成,以致通通都牺牲了。因此,他心跳加速,唯恐此刻有人突然闯入。
  欧阳菁静静的仰卧不动,芳心中更是充满了紧张,外面全无声息,并不意味安全无事,反而益增惊惧。
  她双睛骨碌碌的转动,忽然发现往里面似乎还有余地。这个发现,顿时使她怦然心跳不已。
  也许这座壁龛,便是另一条秘密通道,若是如此,则他们逃出生天之望,大大增加。
  因此,现在她更加担心阿烈回不来,假使没有他,则此时纵有通路对她来说,亦是徒然。
  她差一点就叹息出声,内心紧张之极,但见帷幕一动,她睁大双眼,看看阿烈究是无恙回来,抑或是有人把他押来?
  直到阿烈移到她面前,她才松一口气,马上拉住他的手,急忙的用另一只手,向后面指去。
  阿烈循她的手势看去,但见那后面虽然变得很矮窄,却仍然有一条通道。如若沿此通道深入,则必须弯腰前行。
  他迅即抱起欧阳菁,向那通道移去,但到了切近,忽然停住,忖道:
  “我岂可舍下程真人而去?好歹也得看个水落石出才行啊!”
  不过他深心中,也知道现下是很好的机会。因为敌方的重要之人,目前被程真人之事,吸引全部注意,趁机逃走,成功之望,自是大得多。
  欧阳菁推推他,阿烈突然惊觉,忖道:
  “我也不能单单关顾程真人,却把她的安危置之不理。唯一两全之法,便是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后独自回来,看个究竟。”
  此念一决,再不迟疑迅即向前钻行。
  此时最麻烦的事,莫过于如何抱持欧阳菁了,由于必须把腰弯得很低,是以不能直着抑她。又因这秘道宽度不够,亦不能横抱。
  把她放在背上,则影响前进的动作,而且担心秘道上面会碰伤了她。
  因此,只移前了六七尺,阿烈就觉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的身子已弯到某一限度,再弯低的话,重心不稳,非倾仆不可。
  他停下来,在她身边说道:“怎么办呢?”
  欧阳菁被有力的双臂搂得芳心摇荡,身子发软,这刻双目紧闭,不理会他。阿烈又问了一声,她才懒洋洋道:“你看着办吧!”
  阿烈摇摇头,心想这条秘道,好像特意设计成这等样子,以便对他一般。
  这当然是不可能之事,但他却因此一念,忽然警觉不安,想道:
  “假如这是出入秘道,怎会如此矮窄?反而像是专门筑造来给畜生通行一般,唔!
  这一定不大妥当,我须得小心在意才行。”
  他被迫无奈,只好用牙咬住她胸前的衣服,腾出一只手支地,另一只手尽量往后伸,抱住双腿。
  这种姿势,便无法看见前面的情形,同时面庞嘴鼻等如埋在她胸前,阵阵幽香扑鼻使他酡然如醉。
  幸而总算解决了如何携抱的问题,他们往前移了十余尺,四下一片漆黑,忽然感到前路不通,欧阳菁的头已碰了一下。
  阿烈赶紧把她放下,伸手去模,触手冰冷坚硬,原来是一扇钢门,封住去路。他模了一阵,但觉四下没有一丝缝隙,大为颓丧,轻轻道:
  “此路不通,咱们只好回转去。”
  欧阳菁时才道:“等一等,待我瞧瞧。”
  她以手代眼,摸了一下,随即移到四周的墙壁上摸索,忽然道:
  “你扳一扳这根铁杆看看。”
  阿烈甚为诧异,一面伸手摸到铁杆,往上下试扳,一面道:
  “你怎么找到旁边去呢?”
  欧阳菁道:“这等消息机关,还难不倒我。”
  阿烈扳下铁杆,欧阳菁道:
  “钢门已升起两寸,你气力够大,就抬得起此门了。”
  他把指头伸入门下的缝隙中,用力向上掀。那道钢门果然缓缓升起。到了一尺左右,那边射过来的光线,已把这一头照的很明亮。
  阿烈伏在地上,向门内窥望,突然大吃一惊。原来那边是一座兽槛,有两双金钱豹子,躺在对面角落,距这边约有四丈。
  这座兽槛很大,从铁栅望出去,外面是一座院落。高大的树木,绿叶婆娑,打院墙外矗立,可见得墙外便是自由世界。
  若果不是这两头金钱豹子挡路,阿烈自然立刻出去了。现在他不敢妄动,因为他听说过豹子是最风恶的猛兽,比之狮、虎,犹有过之。
  他除了害怕豹子的凶猛之外,还有一大顾虑,那便是他眼下乃是和欧阳菁在一起。
  她连行动也须自己抱持,碰上豹子,自然是有死无生,为了她的安全,他更不敢冒险从兽槛闯出去,
  那两只金钱豹子,躺在那边懒洋洋的,好像很疲备似的。
  他瞧了一会,欧阳菁把嘴巴凄过来,低低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阿烈道:“是两只金钱豹子。”
  欧阳菁道:“你出去把它们弄死吧!”
  阿烈道:“听说豹子凶得紧……”
  欧阳菁道:“你怕什么?连刀刃也伤不了你,豹子算什么?”
  阿烈想想也是,要知他有生以来,都在贫穷以及受欺忍气的情况之中,因此心理上已惯于把自己当作很微小的人看待。”
  再说这利刃不伤之事,还是这一两天才发现的,并末习惯,所以不易记起来。
  他道:“那么我自己出去,先扑杀这对猛兽,再来带你走。”
  欧阳菁感觉得出他有点畏惧,当下鼓励他道:
  “你一定办得成这件事,只要记着别让豹子抓到眼睛就行了。”
  阿烈道:“我一定留意这一点。”
  欧阳菁道:“等一等,你最好把衣服都脱光,免得被豹子抓破,留下痕迹。”
  这个建议很有道理,阿烈便解开上衣,由于他一只手须得托住那块铁板,所以动作很缓慢。
  当然他不会真的把上下衣服全部脱光,那样子纵然欧阳菁不见怪,但光着屁股出去,总是很不好意思。
  因此他剩一条内短裤,便停止再脱了。
  欧阳菁伸手在他结实坚厚的背部抚摸着,说道:
  “你不要怕,那金钱豹子决伤不了你;”
  她的纤手,给予他软滑的感觉。当他深深感到她是这么倚赖自己之时,顿时勇气大增热血沸腾。
  他托起铁门,一骨碌钻了出去,缓缓放下铁门,免得发出巨响,惊动了销魂宫中的人。
  那两只豹子似乎没有察觉有人进入兽槛中,仍然懒懒的躺着。
  阿烈站起来,向它们走去。
  走到距那两豹只有两丈左右,它们依然不动。
  阿烈忖道:
  “假如这两头豹子已经十分老迈,或者因其他原故而不袭击人类,则我便可以省许多气力了。”
  念头恰恰转完,忽见其中一只豹子,动弹一下。
  接着根本还没有看清楚,这头豹子已经凌空扑到面前,一阵腥风暗劲,已指面门。
  他谨记着欧阳菁所嘱,生恐双眼被豹爪抓瞎,忙不迭闭上双眼,一面本能地挥拳击去。
  “蓬”的一声,他的拳头果然击中豹头,可是面上和身上,都被豹爪抓着,一股冲力强大绝伦,撞得他几乎站不住脚。
  阿烈这时自然而然摇晃一下身体,滑开豹爪,同时也消卸了此豹的强猛绝伦的冲力。
  他居然轻轻易易就办到了,这使他突然有所感悟,忖道:
  “假如我一味仗着不怕刀刃和拳掌的特色,硬碰硬撞,则一旦碰到力大无穷之人,一拳把我打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必须能卸消对方打击的力量才行……”
  念头还未转完,另一只豹子已抓中他肚腹。但经他一扭一摆又滑脱豹爪,兼且化卸了那股劲猛冲力。
  他除了很欣幸自己能够如愿以偿地化卸到身上的力道之外,还一并醒悟一件事,那便是豹子果然是至为凶狡厉害的猛兽,只看它们一直装作懒洋洋躺着,而突然出击时,动作之快,又赛如闪电,便可以知道了。
  他在短短的顷刻间,被豹子连抓带咬,一共八九次之多。
  它们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委实使人心惊胆战,尤其是这两头豹子皆是闷声作战的,只偶而在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反而格外令人觉得可怕。
  他双目半睁不闭,可不敢完全睁大,因为这两豹的攻击动作,实在太决了。
  转瞬间,他又被咬抓了数下,然后不知如何,他瞥见一转锦光,和着腥风撞入怀中,登时跨步捞抱,把一头豹子抱个结实。
  然而他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弄得死它,由于豹子挣扎得极为激烈,使他本能地往地上一倒,用身体压住它。
  他揪住那豹子一只耳朵,将它的口鼻往地上猛按,过了一阵,这只豹子已经不会动弹了。
  原来他的手力雄浑之极,竟硬生生压断了那豹子的颈骨,同时使它口鼻埋在沙土中,活活闷死。
  剩下的一只,已躲到角落那边。
  阿烈跳起身,但觉勇气大振,心中有恃无恐,大步走过去。
  假如他不是如此专注,一定会发现他自己眼下已经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情状了。
  原来早先那只豹子挣扎之时,把身上的内裤抓掉。
  那只金钱豹直向退,一直缩到角落,已是退无可退。
  阿烈脑中泛起那句“困兽之斗”的成语,心想:如若这刻走开,这头豹子会不会还敢来袭?
  此念一生,便停下脚步,但见那头金钱豹子凶威全失,垂头曳尾,好象是吓破胆的丧家之犬—般。
  阿烈点点头,回身欲行,猛然间后脑被利爪猛可击中。他的身子向前一倾,却借势曲肘向后疾顶。
  “砰”的一声,那头豹子已经飞开数尺,跌在地上。
  他怒气勃勃的转身扑去,一下子捞住它的尾巴,使劲一提,荡将起来,像打稻子一般向地面猛掼。
  他觉得并不困难,抡着百多斤重的豹子,毫不吃力。
  这样子连掼了四五下,蓬蓬之声不绝于耳。停下一看,这头豹子已经身软如泥,气绝弊命了。
  阿烈随即记起必须尺快逃出去此地,当即向铁门奔去,小心地托起来,另一双手把欧阳菁揪出来。
  她替他抱着衣物,勉强站立。
  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把阿烈全身看得清清楚楚,登时玉面通红,啐了一口,低下头去。
  然而她绝对想不到低头反而不妥当,到她发现现便又赶快背转身子。
  阿烈伸手一拉她。道:“你如果还走不动;我抱你出去。”
  欧阳菁摇摇头道:“唉!你好像一个野兽人一般,大概平时不穿衣服惯了的。”
  阿烈低头一看,自己也羞得直红脸,赶紧拿过衣服,迅即穿上。
  等他穿好,欧阳菁才回头四望,见了那两头豹子,不禁轻轻呀了一声,道:
  “竟是金钱豹子?这是顶厉害的一种了,我就算武功犹在,也未必敢斗它们呢!”
  阿烈道:“以后再慢慢谈不迟,现在快走吧!”
  欧阳菁道:
  “不行!你先把内裤碎片都拣起来,一丝一缕都漏不得,这儿的地势甚僻,谅来不会有人巡到此地。”
  阿烈晓得她江湖经历甚丰,不敢不听立刻去做。
  欧阳菁很缓慢的向铁栅一道门户走去,探手出去,从外面拉开横闩,推开此门。
  不久,他们已走到墙边,阿烈抱住她,一跃而上。
  墙外果然是一片丛林,已经出了这座神秘的“乙木宫”。他们一跃而下。阿烈脚下不停,一直窜入林内。
  欧阳菁忙道:“小心!他们说过此宫四周的树木,都是阵法,别又陷了进去……”
  阿烈不理她,认定一个方向,就直向前行。
  要知阿烈本是绝顶总明之人,他虽然有时显得呆笨,但这只是他江湖阅历有限,加以有许多事情是他没有信心的,方始不敢作主。
  说到“阵法”一层,他却很有把握,那就是他们曾经陷身在宫前的奇门阵法中,而当欧阳菁已经迷失之时,他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因此,他认为在这一方面,具有特殊能力。他既有信心,便显示出他的判断和才智,实在不凡。
  欧阳菁接着提醒他几次,见他不加理会,赌气不再开口。
  阿烈脚下如飞,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突然已出了林莽,见到旷野,以及相距很远的村落的炊烟。
  欧阳菁欢呼一声,道:“啊!我觉得好像是从鬼门关回到阳世一般。”
  阿烈道:“你不是叫我别入林的么?”
  欧阳菁心中很高兴,所以也不生气,道:
  “喂!你看,那边山脚有村落人家,正在做饭,我们找点什么填肚子吧……”
  阿烈道:“好!我送你到那边暂作休息,但我却没有工夫陪你。”
  欧阳菁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烈道:“我放心不下那程真人,想回去探看。”
  欧阳菁道:“你有几条命,竟敢回到那乙木宫去?”
  阿烈道:
  “话不是这么说,也许我仍然能瞒过他们的耳目,再说,我觉得那招世隐实是一条汉子,如果运气好,把他救了,岂不甚好?”
  欧阳菁道:“那么你救不救那鬼厌憎曾老三呢?”
  阿烈晓得她的意思,当下一面背起她,向那村落行去,一面说道:“当然救啦!”
  欧田菁恼起来,道:“你为什么要救他,你想他来收拾我,是也不是?”
  阿烈本是故意呕她,当下极力搜索枯肠,找寻现由搪塞。
  念头一转,有了办法,便说道:
  “你别生气,我且问你,那乙木宫极乐教是怎样的一伙人?”
  欧阳菁大声道:“不管他们是怎样的人,也不能放掉曾老三,你听见没有?’阿烈道:
  “你声音这么大,我当然听见了。但我是在想,极乐教如此诡秘,个个都不露真面目,只除了那个女的。所以我猜他们一定怕别人晓得他们的身份来历。”
  欧阳菁道:“当然啦!否则他们何必把所有误闯该地之人,完全杀死。”
  阿烈道:
  “那么如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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