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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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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十二金钗也就只好跟在屁股后了。
那班平时杀人如草的凶神恶煞,大约为姑娘的美色所惊?也斯文多了,由于主人在前,他们只好放慢了龙行虎步,落在后面,就成了众星捧月,连城璧和尉迟玉与他们作品字形走,把正他们三人也当贵客,用不着客气,何况已露过一手,谁也不敢怎样,好象成了三个为姑娘领路的。
她俩落落大方,好象两朵能行的牡丹与红莲,冉冉移动,阵阵香风,倒便宜了跟在后面的凶神恶煞的鼻子。
在南宫秀嘴皮微动下,传音示意,东方青白绝口不提二女来意,倒像是熟识的,只偶而指点一下景物,告诉二位姑娘,这是啥?那是啥?
傅震宇一摔袖,竟向碎石路走去,连城璧与尉迟玉当然亦步亦趋。
东方青白噢了一声:“傅贤侄。。”
“前辈有客请陪客好了!”傅震宇头也不回,扬声道:“这里风物不俗,我好好品赏一下。”说着,已经走出十多丈。
东方青白大急,哦哦着,大约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句,南宫秀笑道:“主随客便,在下奉陪便了。”
说罢,也转身走向岔路。
东方青白眼珠一眨,嗯唔着:“也好,贤侄尽可留连,何争一时,马上要上席了,南宫先生,请好好陪着。”
南宫秀点头道:“在下省得,不需要人来催,在下会陪同三位少侠入席。”
说声中,他已紧随傅震宇三人隐入花木丛中。
姑娘适时笑道:“奇怪了。。”
“什么?”东方青白道:“有何奇怪?”
“不便冒昧”。
“那里?姑娘只管有话就说,不必客套。”
“那三位公子是主人子侄辈?”
“是么。”
“一位姓傅?”
“对。”
“大约他三位尊长是主人的好友至交?”
“不错!”
“另二位是姓?。。”
“一姓连,一姓尉迟。。”
“能忝为主人子侄辈,一定是名门之后了。”
“好说,也当之无愧。”
“哦,姓傅的,没听到江湖上有此名门望族。”
“姑娘也是江湖上的人?老夫失敬了。”
“那里,亭亭弱女,萍踪江湖,茫茫人海,雏燕无家,也只好自承是江湖人了。”
“啊,真了不起,花样的美人,敢闯江湖,真使老夫佩服得紧。。”
“客气。”
“哦!对了,二位姑娘艺出何人?”
“恕难奉告,亦不足以动尊听。”
“姑娘太谦,老夫薄有浮名,也不过是多吃了几年江湖饭,只要是成名的人物,不分男女与黑白两道,敢说没有老夫不知道的,如蒙见告,或者令师与尊长可能系老夫故交素识?”
“师命难达,乞谅。”
“好说,二位一定是真人不露相了,老夫也是,交浅何能言深,一面之缘,已慰快感老怀了。”
“多承美意。”
“是么,姑娘如非绝代巾帼,又怎能得识老夫犬子?”
“我姐妹与二位公子,也只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东方青白讶声道:“何时相识的?是犬子敬邀降宠蜗居么?”
他大约已经起了警觉,竟忘了南宫秀刚才向他传音的话,南宫秀是要他让二女进入内院后,重门似海,先占地利之宜,再向二女详问要问的话,才可万无一失,不怕二女作怪!。。”
却不料,二女一开口,就使东方青白“情不自禁”的“冲口发问”了。
姑娘嫣然一笑,如百花开放,媚态横生,妙目波澄,凝视了东方青白一眼,道:“主人能猜得到么?”
东方青白顿时如雪菩萨向火炉,有点融然欲化似的感觉连道:“老夫失言了,多此一问,当然是犬子隆重奉请。”
“也不一定。”
“怎么?”
“如我姐妹是不速之客呢?”
“哦哦,当然。。一样欢迎。”
“我姐妹谢过了,该是应邀上门,还感冒失呢。”
“哪里,哪里,二位是老夫请不到的贵客,也是到过寒舍最标致的姑娘。。”真有点忘形了。
“奇怪!主人过奖了。”她截了话,却有点前言不对后语的笑道:“二位公子在家么?”
东方青白“哦哦”连声:“难怪姑娘奇怪了,如犬子。。在岂有不早早出迎凤驾之理。”
“是么,真是不巧,我姐妹原是,应二位公子今日之约而来。。既然。。
这样,当即告辞。”
东方青白胖脸扭动,忙道:“那有进门不入之理,请,请。。”
五十
“恕打扰了,有劳主人亲迎。”姑娘花容一肃,强笑道:“二位公子,是存心避而不见面了?那又何必约我姐妹?未免豪门气味太过份了。”
已止了步,螓首一偏,娇躯转转,柳腰一摆,道:“妹妹,回去。”她是怪东方兄弟不出迎。
不但东方青白傻了眼,连那么多的老江湖,也不知所措了。
十二金钗为首的黄色宫装丽人笑道:“二位请听妾身一言如何?”
“请说。”
“既然是二位公子约请二位姑娘,决无避面之理。。”
“是么?我还以为来得太早,二位公子尚在洗漱呢。”
“那么,就更失礼了,二位公子约了二位姑娘,一定会三更就起身,在旁伫立翘候芳驾了。。。”
“事实呢?”
“实不相瞒,二位公子是一时不适。。”
“不会是暴疾突发,连走几步也不行吧?”
“姑娘,妾身据实奉告,二位公子如能行动,病再重,也会出迎的。”
“那么是。。”
“不能起床!。。”
“为何?。。头几天还好好的。。”
“是今早的意外突变!”
“唔!呀呀!”关切之色,尽在不言中。
“二位姑娘入内一看便知。”
“哦!哦!”
“请。。问不妨事么?。。”
“不妨事!”东方青白本色已急得挤眼,黄衣娇妾拉上话,他本要阻止,这时忙笑道:“老夫本是怕二位受惊,其实,没有什么。。”
“那怎么会这样。。严重呢?”
“是。。这样的,犬子为歹人暗算,受了伤。。”
“呀呀!不能。。起床了?一定伤得十分重!”
“老夫本来马上会着手治伤,正好二位驾到,请请,也许犬子一见二位,就会好了一半。”
“那么,我姐妹该去看看。。”
“对!对!请。”
“是什么伤?”
“外伤!”
“这还好!”姑娘松了口气,兰息一舒,道:“是什么人伤的?我姐妹。。
也颇知医道。”
“好极了,有劳二位看看。”
姑娘就加快移动了莲步。
东方青白不无嘉许的,溜了黄衣爱妾一眼。
东方兄弟二人是躺在他们的卧室榻上,一排三间宽大的精致华屋,外面是二间书房,内面有门相通,当二位姑娘在东方青白与十二金钗簇拥下到了东方玉的床前时,姑娘迅步走近,先柔声轻唤着:“玉大公子。。”
可惜,东方玉仍是死人半个,眼皮也没动一下。
姑娘呆住了,有难喻的沉默,是痛苦?是悲伤?是绝望?。。只有她芳心清楚。
这时,除了婢女伺候在室外,只有东方青白与十二娇妾,其他的人,当然都不能轻入内院一步。
东方兄弟的血污虽然经过清洗擦拭,那只限于面部,其他地方,都不敢妄动一下,更谈不到换下血衣了。
姑娘伸出了玉手,轻颤着,玉指探了一下东方玉的鼻息,若有若无,不过一丝馀气未断而已。
东方青白也觉得不妙,虽强镇静,仍掩饰不了心中的抵犊之情,丧子之忧,还有,五百万两使他心疼的。。”
姑娘开口了:“府上高手如云,能人尽多,都已看过了么?”
东方青白苦笑道:“多已看过,外伤好治,只是。。不知被歹徒弄了什么手法?”
又道:“姑娘不是精于歧黄么?”
黄衣丽人接口道:“敢劳姑娘切下脉看看。。”
姑娘沉吟不语。
东方青白直搓手,黄衣丽人恍然道:“姑娘有授受不亲之嫌么?别说姑娘与二位少爷是。。熟识的人,事关救人,不妨从权,何况医者仁心,姑娘忍心。。”
姑娘点头道:“我知道,只是没把握。。。”
“没有把握是另外一回事。”东方青白道:“只要尽到人事而已,死马当作活马医,小犬的性命,就算交付给姑娘了,不论如何,老夫感激不尽。。”
“好吧!”姑娘决然地:“我来试试,只要心脉尚存,药石可治的病,自信有九分把握。”
“好极了!”东方青白大喜道:“全仗,全仗,请姑娘费神,老夫告退。”
一挥手,十二金钗全部一福,低头退下,是怕分了姑娘的神心,一声也不响,东方青白道了一声:“拜托。”
也悄然退出。
黄衣娇妾瞥了他一眼,他一摇头,竟向外走。
黄衣丽人当然是不放心二女,陌生的姑娘,一切情况不知,万一是趁机而来,对东方兄弟猛下毒手,真是想抢救都来不及,难怪她多心了。。
但是,这是不能出口,也不能形于词色的,只好环列在室外沉住气,静以观变。
只见姑娘迅速地由襟底抽出一支小银管,一展机括,倒出九支细如人发的金针,和一圈丝绵。
十二金钗都紧张,几乎出手抢进。
姑娘一甩手,一支金针已插在东方玉露出锦被外的左脉门上。
黄衣丽人刚想有所动作——
姑娘已轻声道:“妹妹,你把被子移动些,我先用‘金针度脉’查看一面,可能会用‘金针放血’之法。。”
红衣姑娘,应声移步近床。
却是纤掌轻扬,锦被就揭起小半,她马上低头退步。
十二金钗才把吊起的心情松驰下来。
姑娘已把丝绵一抑,丝绵笔直飞出。就缠在金针上。
姑娘屏息定神,把丝线缠在自己玉腕上。
十二金钗相顾一呆。
她们虽不懂得脉里医道,却多少看出姑娘并无恶意,是她们空紧张。
姑娘的抛针,抛线手法,使十二金钗吃了一惊,因为,若非内功通玄,已到劲透发梢毛际,无法如此得心应手,只这一手,十二金驻就自叹不如。
猛听书房内有轻轻以指敲桌声息。
黄衣丽人一招,其他十一金钗就悄然蹑步,片絮无声的先掠向书房。
东方青白一点头,一呶嘴,先转身。
十二金钗随着他直到东方青白的书房,已隔了近二十丈,等于远离了病房。
南宫秀已起身相迎,原来是他在等着?
东方青白低声道:“他们三个。。”
“放心,都坐在客厅品名。”
“还好,他们没有花样?”
“花样!可能是想出花样,被我盯住,也变不出花样来了。”
“劳神!”
“看他三人之意,原是想折向栅门外,但找不到路,正在张望,我已跟上了,他们说要看看后园,我说马上要开宴了,他们就说,随便走走看看,总算什么地方也没乱闯,以我之见,他们不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就是想藉机会勘一下盘子。”
“好小子!可恨。。”
“还有,他们似不愿与二位姑娘照面?故意避开,使我有点。。疑心。。”
“那一点?”
“我以为他们三人可能与二位姑娘相识?却故作不理会。。”
“哦!这么说,那两个丫头靠不住?”
“我只是猜测而已,对来历不明的两个丫头当然应多小心,以防万一。”
“那么,老弟为何要我招呼她们出来?连一个照料应变的人也没有?”
“这是欲擒故纵,先安住二个丫头的心,并不关大局。”
“万一呢?”
“不会!她俩不会这么笨,等一下再看发展!”
“老夫也是此意,小玉,小英,小俊即已惨到如此,只好碰下运气了,她俩再会作怪,也得先想到她俩的性命,不是可以随便乱来的。”
“东翁说得是。”
“也罢,这叫做病急乱投医,老夫今天几乎‘死了’几次了呀。”
南宫秀心中明白,忍住笑,像今天一连串发生的事,何异要了“江汉一蚨”几条命,可说是真心话。
东方青白又道:“老弟,我方寸已乱,全仗老弟替我运筹了。”
“东翁万安,以东翁之睿智,大风浪不知见过多少,何在乎区区几个无名小辈?”
“咳老弟,三个小辈恃技勒索的事怎么办?”
“这不过缓兵之计,放马外厩而已,我自有安排。”
“好的!”东方青白大约最高兴听到这种话了,一拍南宫秀的肩头道:
“老弟,真不愧吾之子房!”
“东翁适才之急智,亦令我五体投地的叹服!”
“其实,也不算什么,老弟乃我之肱股,岂能让你受了小辈之窘?也望老弟大展经伦,解我今日之困。。。”
“当然,当然,敢不效犬马之劳。”
“行,一句话,我一定全力支持老弟列名武林新组五大家之林,取代以前的四大家!”
“先谢过了。”
“老弟,眼前的事。。”
猛听脚步声响,外面轻声道:“二位姑娘有请老爷。”是女婢传话。
东方青白胖脸一挤,紧张起来,脱口道:“怎样?”
南宫秀低声道:“东翁务必冷静沉着,看她俩如何?”
“老弟,你也同去,为我答话。。”
南宫秀点头道:“敬陪。”
十二金钗拥着东方青白,迅即和二位姑娘照面,东方青白父子连心,一看姑娘双眉紧蹙,便脊背发冷,强作镇静的拱手道:“劳神,小犬。。”
“难!”姑娘沉声道:“真是抱歉,我以‘金针度脉’的‘青囊’秘法,也弄不清二位公子是何奇病。。”
“可是中毒?”
“不是!绝对不是广!”
“哦!”东方青白嘘了一口气,道:“这还好!那一定是被制了奇经偏穴?”
“这很难说。”
“姑娘。”南宫秀抱拳说:“二位竟知‘金针度脉’的不传之秘,可是‘青囊仙子’门下。”
“就算是吧,请主人火速另请高明,迟恐无救,我已察令郎经脉逆行,一个周天,就难。。”
她咽住了话,使人一听,便知已到魂游墓府,生死须臾的危急关头了,把南宫秀想说的话逼回去。
东方青白惨声道:“姑娘,如此。。小犬返魂无术了。。。?”
“也不见得!”
“哦,姑娘可是有。。”
“不!以府上能人之多,如能在一周天的限期前,找到那位下手的人。。”
东方青白失望的哦哦着,翻白眼,等于五百万两非脱手不可。
“姑娘!”南宫秀沉声道:“我们早已在事发后,立即派出大批人手了,姑娘既得‘青囊’绝学,当不乏续命灵丹,敢烦先换魂九幽,我们再倾全力追觅那位。。朋友如何?”
“是。。是,老夫也有此意,当不吝重酬。。”
“唔”。姑娘弗然不悦,冷然道:“请主人收回这句话。”
南宫秀忙道:“姑娘请谅,敝东翁爱子心切,情急失言,以二位姑娘与敝少东相识之雅。。”
姑娘截口道:“我知道,何吝丹药,各位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么?人在经脉逆行之下,灵丹下喉,是速其死!”
“死”字特别说得重,姑娘甘犯不讳,却使人心惊肉跳,东方青白双手捂胸,哦哦道:“怎么办?怎么办。。。”
姑娘沉吟道:“我有一点猜测,只不能断定。”
“姑娘,请教。”
“我姐妹虽然是武林后学,对各家独门点穴也知道不少,像这种手法,好象。。好象是。。一种绝传的奇技之一。”
南宫秀目光飞闪,道:“请姑娘不吝明教。”
“如我姐妹臆断不错的话,当是百年前空门四大绝学中的‘指定乾坤’!
“呀!”东方青白与十二金驻都脱口而出。
南宫秀沉声道:“有理,如非姑娘提醒,我们只有束手了!”
“南宫老弟。”东方青白道:“空门四宝,失踪多年,怎会出世?”
南宫秀道:“东方翁请想一下,以我们合府的人,如是江湖上的各家点穴,恐怕瞒不过我们这多人吧?。。”
“有理,有理!”东方青白连声道。
“老弟,空门四宝,为四大家所得,老弟可记得‘指定乾坤’落在那一家?”
南宫秀目光连闪,道:“傅家!”
“呀!好极了,傅贤侄不就在么?快请,快请!”
五十一
“慢着!”南宫秀苦笑起来,道:“东翁,如果傅少侠已得此绝学的话,岂有袖手之理,他早上也是明明看不出呀。”
东方青白一沉脸,怒嘿一声:“难道,就是他做了手脚?难怪来得这么巧。。”
“东翁错了!三位公子受制时,傅少侠已是我们座上客了。。”
姑娘接口道:“原来主人有三位公子?”
“一个是老夫义子。”东方青白搓手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轻哦道:“原来那三位公子是今早才到的?”
“不错,姑娘有何高见?”
“我姐妹只是觉得他们对主人的口气,很生疏,而主人又说他们三人是侄辈,有点奇怪罢了。”
“二位姑娘真是有心人,能由三言两语,听出可疑之处,以二位姑娘的看法,那三位有可疑之处?”
“请主人说出他们三人的来历。”
“姑娘,没听到我们刚才说过的么。。”
“那位傅公子竟是已遭劫十多年的傅家后人?”
“正是。”
“另二位呢?”
“也不等闲,是当年与四大家齐名的‘四绝诸葛’汪浩然门下。”
姑娘目光一闪,哦声道:“这就难怪了,如他们三位是求上门的话,那就。。差不多了!”
“正是有所。。。”东方青白话未罢,南宫秀忙接口道:“实不相瞒,傅少侠是向敝翁暂时周转一笔巨金,以作重建家园之用,敝翁与傅大侠啸天有旧,也义不容辞。。”
姑娘美目连闪,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主人重义轻财,当此叔季之世,真是不可多得。。”
东方青白胖脸一热,讪讪地连道:“姑娘谬赞,份内之事,不足挂齿。”
姑娘道:“恁地说,又不可能。”
“姑娘何意?”
“傅少侠既。。如此,有求不遂,才会伤人,既然这样,他没有先伤主人爱子的必要,也不合情理。”
东方青白吸了一口气,眼瞟向南宫秀。
!”南宫秀陪笑道:“姑娘兰心慧质,七窍玲珑。。这点且慢慢推敲,尚未请教二位姑娘贵姓芳名。”
东方青白哦哦道:“老夫真是糊涂,连这个也没请问,失礼,失礼。”
“我闺名安琪,舍妹,安瑶。”
南中秀道:“原来是安姑娘,府上在。。”
“我姐妹尚未请教阁下。。”
“在下南宫秀。”“哦,原来是‘赛留候’南宫前辈,在南宫先生面前论智,真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南宫秀红了脸,竟有点尴尬的道:“那里,那里!在下是枉负虚名,现在已是智穷力竭,束手无策了。”
“客气,眼前人命关天,依我看,还是尽出贵府人手,全力。。?
“这个不须吩咐,马上会有回报,在下再传牌令召回一些人手查问就是。”
“如此,就好,请问南宫前辈,空门四宝落在四大家,‘指定乾坤’真的是在傅家?”
“这个,不错的,因为道上人都如此说。”
“那末,其他三宝如何?”
“据传说。”南宫秀不假思索的说:“‘一字禅功”落在林家,‘隔空投物’落在龙家,‘纵横九式’落在马家。”
姑娘沉吟道:“不会错么?”
南宫秀道:“姑娘,能由众口公认,当是信而有证。”
“前辈可知‘众口烁金’的话?”
“姑娘有所疑么?或是另有可据的发现?”
“不!我只是根据推理,何况,前辈也只是根据传说,天下事,凡不亲眼看到,不足为凭。”
“姑娘说得有理,愿闻高见。”
“这很简单,如果傅家所得确是‘指定乾坤’他就难脱嫌疑,掩耳盗铃,任何理由也难推卸事实的,反之,如落在别人手上,就等于傅少侠绝对没有私曲。”
“有理!”
“还有,大家都知道,四大家已遭劫十多年,空门四宝,究竟落在谁手?
是一个无人可解的谜,设或是。。”
“啊”姑娘是疑心空门四宝已另落他人之手,炼成了绝学,肆虐江湖,为了闯字号,又可嫁祸四大家后人?”
“前辈真不愧为智大如海,事事想得周到。”
“岂敢,设非姑娘提醒,在下也未想到这点。”
东方青白哦哦道:“确实大有道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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