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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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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青白哦哦道:“也罢。。”

  南宫秀已大步紧随匡总管之后,出了花厅。

  东方青白刚坐下,傅震宇轩眉笑道:“史庄主夙以‘施风刀’名震江湖,今日能够识荆,也不失为快事!”

  东方青白道:“当然要为贤侄等引见,说来,南庄北堡,也与令尊及汪大侠有旧,也不算外人。”

  傅震宇暗想:“偏是你会套交情,却不知正邪不并立,冰灰不同炉之理?

  熏犹展器,我这个‘贤侄’实在做得太委屈了。”

  再想起昨夜在“黄鹤楼”偷听东方兄弟与两位姑娘的对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冷眼向安琪姐妹看看去,不料,她俩四道波凌,也正向他投射过来,使他心中一动,忙避开眼光。

  他原以为是无意中的接触,但是,他立即觉得她俩似乎是有意的看他,尤其是安琪姑娘,一瞥柔光中,他能感觉到还有不可形容的“启示”,是幽怨?是传情?是暗示什么?他一时无法体会得到不可捉摸的主题。

  他不敢再投去眼光,那因为身在客位,当着主人的面前,他绝不能有使人“起疑”的任何失态,那是失礼之事。 
 



五十三


  连城璧突然朗声说:“咱有一点请教主人,能否据实见教?”

  东方青白细目发凝,含笑道:“老夫是知无不言。”

  连城璧沉声道:“先谢过了,咱听道上人说,‘南庄’史庄主和主人是亲戚?”

  “不错!”

  连城璧仰面道:“还听说史庄主和二位令朗有‘江南四公子’之称?”

  “是的,那不过是一般俗人客套罢了。”

  傅震宇暗道:“姓连的倒知道的不少,可见处处留心,所知可能不在我出道三年来的见闻之下。”

  冷眼一瞥,两位姑娘正在凝神倾听。连城璧沉吟了一下,又道:“还有一点,似嫌冒昧。。”

  “那里,老夫一向不拘小节,有话只管说。”

  连城璧一剔眉,震声道:“据道上传言,史庄主与‘北堡’宫堡主雄心万丈,有再拉拢同道,共创五大家之说。。”

  “这个么,大约是空穴来风吧?”

  “不!据说其中就有贵主人在内,且是坐镇中央。”

  傅震宇暗道:“果然不简单,只是为何在这个时候询问?”

  东方青白哦哦道:“江湖朋友,就是嘴皮太快,这点,老夫承认有人提出此议,却无具体结论。”

  “不!主人恕咱直言谈相,道上纷传,却说得活灵活现,并指出为期在尔,只等安排妥当,向天下宣告而已。”

  东方青白胖脸扭动着,道:“得,得道听途说。。就算有这回事吧?少侠是由何处听来的?”

  “风闻已非一日。”

  “那么,令师当然知道。。”

  “是。”

  “令师有何高见?你和尉迟少侠又有何定论?”

  “客气,咱们是想先证实一下,如主人已经承认,当先听取主人高论。”

  “少侠认为有所不当么?”

  连城璧看了傅震宇一眼,大声道:“傅兄也在座,咱窃以为期期不可!”

  “愿闻不可之理由。”

  “第一,如此议实现,不言可喻,是要取代昔年四大家的地位,在道上亮出旗号。”连城璧目光一注东方青白道:“如此,主人就先对不起傅兄了。”

  东方青白道:“有理,愿闻第二。”

  “第二:如五家旗号亮出,等于轻蔑四大家后人无能,无力重振家声,傅兄与其他三大家的后代,如何自处,情何以堪?”

  东方青白笑道:“少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既然是以五家并称,即表示与四大家无关。”

  “主人差矣,多一家,也不过掩耳盗铃而已,各人心底有数,这不是可以一手掩尽天下耳目的。”

  “还有,提此议人,是鉴于十多年来,四大的的后代寂没无闻,武林纷扰又多,如果我们能树出旗帜,使众望有归,不失为造福同道,减少流血之事。。”

  “也不尽然,当年四大家专打不平,以天下为公,排难解纷为已任,以义服人,德威皆备。。”

  “嗳!”东方青白佛然截口道:“少侠是认为老夫等条件不足,是么?”

  “主人勿以辞达意,王道与霸道有别,如果此议一成,势必各占地盘,划地为界,徒然更增纠纷,必至终无宁日。”

  东方青白哦哦道:“令师也如此说么?”

  “不错!”

  “老夫几乎忘了,令师现在何处?”

  “也许就在江汉之间。”

  “如此,很好,二位少侠能请令师大驾光临寒舍否?”

  “主人有此诚意么?”

  “笑话!”东方青白大笑道:“令师汪大侠,冠冕群伦,如他能够出山,老夫愿勉尽棉薄,听他号令。也不去争论四大家与五大家的问题了。”

  连城璧目光一闪,沉声道:“可是,现在傅兄已经出道,傅兄也急于晤见家师,不妨听听傅兄的意见。”

  傅震宇已大约知道连城璧庄安什么心?打什么主意了,无非是“取瑟而歌”,制造别有用心的形势而已,他刚一扬眉,东方青白笑道:“傅贤侄请你说说看。”

  傅震宇淡淡一笑道:“这根本不是问题,当初家父与三位伯父义结金兰,只是志同道合,尽一份武林道义,做人的责任而已,并无结党之意,四大家乃江湖上称呼,如果不分是非,不足服人,就成了朋党私意了。。”

  “对!对!贤侄分析得条理分明。。”

  傅震宇续道:“凡是以私结党者,就难免有偏袒,不足以服天下,如能一本而论,人人皆可自立门户,就好比历代宗派一样,若‘少林’‘武当’等,已立派数百年,后起门派如林,并未闻‘少林’‘武当’有任何异议。。”

  “对!对!”东方青白连声敲桌道:“贤侄知情识理,足可代老夫未尽之意,以答连少侠的询问。”

  尉迟玉张目叫道:“傅兄,你。。为何长他人志气。”

  傅震宇大笑接口道:“我虽不才,并未灭自己威风,门派如林,并行不忤,谁能取信天下,谁就能久立不衰,即有衰时,也有盛日。”

  东方青白吸了一口气,道:“对!对!有盛有衰,有衰有盛,傅贤侄有此志,必可光大门户,重振家威,但不知其他三家老友的子女如何?贤侄可有所知?所闻?”

  一仰面,又道:“如能见三家老友子女再上江湖,又有贤侄这样的志气,老夫一定全力支持,重见四大家再起武林。。”

  傅震宇刚忍住肚痛,欠身称谢道:“足感高谊,其他三家的兄弟姐妹,我虽苦寻不得,但可断定不久将一一投身道上!”

  “但愿如此!”东方青白细眼没了缝,哈哈道:“这是老夫最盼望的事,好多年了。。”

  猛听步履声传来,有一个嘿嘿的笑声老远接口道:“老白!你好高兴呀,陪着故人之后,难怪吝于移步,。。也让我高兴,高兴如何?”

  东方青白立起身来,笑道:“老史,你来得正好,自家人,也会怪我不会出迎么?”

  目光一注连城璧和尉迟玉,道:“史庄主来了,二位尽可向他询问。”

  说着,人已离席,降阶迎出。

  那两位丽人,身为小妾,忙含笑避席,紧随在东方青白之后。

  竹冠,麻衣,当先现身的,正是“旋风刀”史钊。

  傅震宇等,因对方到底是道上前辈,也都离座而起。

  安家姐妹也站立一边。

  只见匡总管与南宫秀,陪着史钊,大步走入,在三人身后,二男一女,男的锦衣华服,女的翠袖蛮装,天青色的玄狐披风。

  二少年十分英俊,只是眉浓如刷,隐透杀气,精眸闪烁,眼光不正。

  那位少女,却是淡施脂粉,美而不媚,别有一种风韵。

  却说不出恰当的形容。

  二男一女,虽然走在后面,四道精光,两瞥柔波,已经向傅震宇等三人及二位姑娘身上扫了一遍。

  只见二少年目光连闪。

  那位少女也星眸一亮。

  东方青白和史钊拉住手,并肩上阶,呵呵道:“老史,你的阿钺,阿镇和阿璇一年多不见,又长大了不少。。来来,傅贤侄先见过史庄主,你们和他的儿女是平辈,可以自行相见。”

  傅震宇只好向史钊躬身一揖,道:“后学傅震宇见过史前辈。”

  史例乾笑着,连道:“傅少侠免礼,果然一表非凡,必卜跨灶。。汪大侠的二位高弟,老夫已听南宫老弟说过了,还是和小儿,小女见过,大家不必拘礼。”

  连城璧与尉迟玉也是一揖。

  史钊目光一转,停注在安家姐妹身上,哦了一声:“二位安姑娘,真是。。

  人间罕见的美貌佳人,不知他目谁家贤郎有此福气?。。”

  安家姐妹已含笑裣衽。

  东方青白已摆手吩咐重整杯盘,婢俏八人,忙于移座,奉上香茗。

  大家重新入座,史钊指着二男一女,道:“这是老夫两个犬子,老大家钺,老二家镇,小女闺名家璇,都是顽劣驽纯,你们多多亲近,同气相求,切磋,切磋。”

  史家兄弟和史姑娘,因老父入座,当然也只好待立身后,兄弟俩目光不停闪转,姑娘却半垂螓首。

  傅震宇暗道:“匡总管和南宫秀,出去好一会,才陪客进来,不知商量什么鬼主意?倒要留心了。”

  连城璧嘴皮微动,已向他传音道:“傅兄注意,姓史的出名老奸巨滑。。”

  傅震宇只好装作未闻,暗暗好笑,忖道:“还用招呼?”

  史钊啜了两口香敬,向东方青白道:“老白,让小辈们放松些,我有话同你说。”这是暗示到密室谈话。

  东方青白已得到南宫秀传音暗示,笑呵呵的道:“老史,都不是外人,有话,只管说。”

  史钊沉声道:“刚才南宫老弟已经和我说了一些情况,外面的人已经胡扯满天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问你,有什么打算?”

  东方青白嘘了一口气,苦笑道:“事已至此,为了三条命,我只好认栽了,准备向对方订城下之盟。”

  “这么说,你是孤注一掷了,连老本也要赔掉了?”

  “是么?不这样,又能怎样了!”

  “风吹鸭蛋壳,财去人安乐,破财是小事,这口气。。”

  “也只有忍下了,这叫做打掉牙齿和血吞。”

  “老白,你是想连‘江汉一蚨’和‘锦绣别墅’都除名江湖了?”

  “也许,我总不能不顾三个畜生的性命吧?”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老史你真是的。。东方青白扭动了一下胖脸,道:“如果有办法,我会这样自辱身份么?”

  “我不服!”史家镇叫道:“我和老大想斗斗那厮!”

  “乱说话!”史钊叱斥道:“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你们比阿玉,阿英如何?”

  史家铖道:“也许是那厮只靠暗算,玉哥和英弟猝不及防所致!”

  “好不晓事,你们又比南宫叔及这么多的伯伯,叔叔又如何?”

  兄弟俩可哑了口。

  东方青白笑道:“阿铖兄弟,这份胆气,已不愧老史的儿子!”

  史钊摇手道:“老白,你别宠他俩个,不知天下之大,如能比得上傅少侠等一筹,才好!。。”

  傅震宇淡淡一笑道:“前辈过奖了。”

  东方青白岔开话题,问道:“老史听说,你目前过江北上有这种事?”

  “有的!”

  “为何。。这么匆忙?”

  “老白,你是怪我?难道这么天大的事,你还不知道?抑是说风凉话。”

  “什么?”

  “连当年四位老友的所有的‘空门四宝’已有发现,你也不晓得?”

  “谁?我确实不知。”

  “笑话!当然是符振扬和章大钧两个。”

  “哦!”东方青白细眼大张,道:“他二人,已十多年不闻消息了,难怪。。”

  “我就是闻风赶去的。”

  “你已经和符章二人照了面子了?结果?”

  “白跑一趟。”

  “为何?。。以符章二人的个性,身手,也确实难讨好!

  “我和宫北堡所见到的,只是他们的内眷与子女。”

  “哦!云中慧,万方仪,也是不好惹的。”

  “惹她们的人太多了。”

  “怎样!” 
 



五十四


  “大略说来,是以阎皇和他的老鬼婆为首的出面。”

  “老鬼夫妇,一向躲在地底称孤道寡,不轻出面,一出就是‘鬼的天下’难怪你和老宫白跑一趟。”

  “老鬼夫妇也是丢人现世,毁羽而去!”

  “云中慧和万方仪有如此厉害?”

  史钊目注连城璧与尉迟玉,皮笑肉不笑道:“说来还是汪大侠做的好事。”

  “好事?”东方青白道:“汪大侠也参与了?”

  连城璧与尉迟玉都有点紧张地等待史钊开口了。

  傅震宇暗骂:“鬼话连篇!汪浩然会做好事?若不是龙武昨夜已告诉了我,我也莫明其妙呢?”

  史钊干笑道:“事实上,是汪大侠下手管的闲事!还有独狐虹老怪物插足。”

  “结果如何?”

  “汪大侠神功通玄,据说被他了结了不少道上好手,力保云中慧和万方仪脱困,出围。”

  “有这种事。”

  “我不妨据实奉告,由于江大侠出面,折了不少朋友!大家就。。知难而退。”

  “以后如何?”

  “我与老宫因发觉苗头不对,就是得手了,也难逃大家抢,赶到的人太多,只凭我和老宫二个人,再强也不保险!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就这样空手而退!”

  “只有如此,才不失为智者,识时务,老宫和万方仪订了后约,就撤身了!何况。。”

  东方青白点头道:“这点!我也知道,老宫是花朝日出生的,他要赶回老巢去准备寿诞,当然不愿无谓耽搁。”

  “是么,老宫对他的五十大寿十分重视,他三十,四十皆未做寿,这次非大大铺张一下不可,因此,我邀他来看你,也只叫我打个招呼就走了。”

  “反正要会面的,不争在一时,有汪大侠保驾,计算日期,想必已经到了江汉。”

  “这也是我来看你的原因之一,据我所知,在江汉地界,没有人能瞒得过你的耳目。。”

  “这个,她们恐怕不可能,南下我虽不想参与,吃不着羊肉,惹了一身膻,如果符章二位大侠的眷属是南下过江的话,我多少会有所知的。”

  “老白,这就奇了,这两天,道上朋友追过江的不少,都已认定她们一行是向南,你如果处置不当的话,真会惹上一身膻。”

  “那会有这种事?我根本没有趟这场浑水!”

  “问题就在这里,正因为你按兵不动,大家越会对你起疑,不少道上朋友,都已盯住你的动静,以为你是惯于‘闷声大发财’的主。”

  “岂有此理!”

  “天下没有人人都讲理的呀,老白,你儿子出了事,你的人在四面活动,道上朋友却认为是声东击西,是在对付符章一行眷属呢。”

  “那只好由别人说了!我现在,真是自顾不暇,方寸大乱,你来得正好,不给我出主意,还要扰乱人心!”

  史钊干笑起来,道:“老白,别生气,放着南宫老弟在此,还愁个什么?”

  “不敢!”南宫秀郝然也拱手道:“史庄主,愧我无能,已智穷力竭,老谋深算,还非借重您不可。”

  东方青白盯着史钊情急现于眉宇。

  史钊沉吟道:“让我先看看,他们如何?”

  “好教史前辈得知。”安琪姑娘沉声道:“晚辈已经看过了,我们如只是坐着空谈,是无济无事的。”

  史钊注目道:“安姑娘的意思是。。”

  南宫秀忙接口,把姑娘金针度脉,疑心是“指定乾坤”的绝学所伤的意思扼要说出,一面留神注意傅震宇的神色变化,述说一毕,摊手苦笑道:“史庄主,你说辣手不辣手,显然是有人居心叵测,嫁祸于傅少侠。”

  傅震宇平静的说:“天下事,无须庸人自扰,弄清事实真相再说,不论是有人影射‘指定乾坤’也好,是真正已有人得到这种绝学也好,凡是涉及我的事,我会自行了断,迟早会有结果的。”

  他几句话,已说明了他的立场,不容别人置喙。

  史家钺突然沉声道:“此理极易,傅兄是否已得此真传绝学?”

  众人都是眼中一亮,实在“空门四宝”太吸引人了,所有的目光,几乎全凝注在傅震宇的身上。

  史钊咳了一声,道:“多此一问,少不解事,傅少侠当然记得家传,旷代绝学,也不会轻于眩露,怎可乱问?傅少侠请勿见怪。”

  “各位是想开开眼界么?”傅震宇淡淡的说。

  口气虽然狂,但无人敢于不服,实在,如果傅震宇已得“指定乾坤”的心法的话,足可睥睨天下,震撼武林,一点也不算自大。

  史家铖首先大声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史家镇道:“恭候,恭候。”

  连城璧一递眼色,止住尉迟玉的激动,他心中忖道:“姓傅的真是莫测高深,以他的智慧,决不会轻于当众眩露,自显浅薄的,而他自己开口了,是何意思?能看清楚也是不虚此行。。”

  安家姐妹也相视一愕,看着傅震宇。

  史姑娘星眸一亮,又低下臻首。

  这不过一眨眼的变化,东方青白哦哦着,却没说什么。

  史钊抚须道:“近百年来,为此四种绝学闹出无限风波,我们这一辈人,更是记忆犹新,虽已二十年前,为四大家所得,并不曾听到有多大造诣,也未见四大家施展,傅少侠能得此不世之奇学,足为武林放一异采,能为我们一饱眼福,自是欢迎之至。”

  东方青白哦出声来,道:“真是,老夫一定要开一盛会,让傅少侠当着天下朋友面前大展绝学。”

  傅震宇笑了,道:“那样,敬谢不过,而且,要施展这一手功夫,在与人过招时,才见其奥妙。”

  东方青白噢了一声:“要人?”

  南宫秀含笑起立道:“傅少侠,我给你再做一次活靶子如何?

  “使不得!”东方青白摇手道:“这不是玩的。”

  南宫秀大笑道:“不过游戏性质,傅少侠不会伤我的。”

  一面站起身来。

  大家凝神,都静看傅震宇如何。

  傅震宇笑道:“我虽火候不足,拿捏之间,尚不至轻重,请南宫前辈只管施展任何身法,手法,向我进扑也可,向四面飘身也可,听凭尊意,点到为止。”

  南宫秀笑说了一声:“好!”

  水袖一挥,右掌闪电探出,劈空抓向傅震宇。

  这时,其他的人,都已离座退向一边,花厅本就宽敞,回旋十丈,也绰有余地。

  傅震宇笑道:“拿云手!”

  人已移开三尺,双手负在背上。

  南宫秀贴身欺进,掌指齐发,连攻六招六式。

  傅震宇如鱼在水,在指力掌风间长衫轻曳,避开了毫厘之间的力道。

  史钊脱口道:“家学渊源,正是傅啸天的‘偃月流云’步。”

  南宫秀已十招落空,猛然凌空飞扑,双掌一振,十指联珠弹出。

  “天山‘百禽心法’‘连珠指’南宫前辈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傅震宇话声从容,身形如风摆柳,只脚下移动左八尺,右三尺,进七步,不但让过了南宫秀的猛攻力道,且已到了南宫秀难于回旋变化的“死角。”

  也即是说,傅震宇的位置,已在南宫秀力道难施的角度上。如果他趁此出手,南宫秀只有挨打。

  南宫秀双臂一曲,双腿一伸,以鱼跃龙门式,向前射出丈许,半空一翻,“犀牛望月”喝声“打!”

  阴手翻腕,三粒形如松子的银丸电射而出,直袭傅震宇面门。

  傅震宇却悠闲地转身相对,双方相对约二丈多远,二粒银丸,在射出丈处突然变化,由品字形分作三点向下斜射,打向傅震宇的背部。

  眼看三粒银丸已快打实,傅震宇仍状如不觉。

  三粒银丸忽然一闪不见了。

  已经飘落实地的南宫秀一声轻咦,道:“佩服!”

  连退了三步。

  大家正感莫明其妙,傅震宇缓缓回身,笑道:“献丑了。”

  东方青白揉了一下眼,道:“怎么搞的?”

  南宫秀抹了一下眼,把儒巾取下,道:“叹观止矣。”大家目光一亮,只见南宫秀的儒巾正中那方寸许大的白玉上,多了三点白影。

  一字排开,三粒银丸像是嵌在玉上,与玉齐平,如果不是南宫秀自己取下头巾,又特别显示的话,谁都不知道。

  东方青白讶声道:“老白,说外行话了,如能看出动手,就不算出神入化的绝学了,这一手,我只有叹服!”

  连城璧等都目瞪口呆了。

  为何使他们与她们惊奇不置呢?

  因为,傅震宇始终是双手负背,绝未还击,只凭身法在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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