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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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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师爷右掌疾收,身形疾移!

  “笃”的一声脆响,石壁上赫然一洞深达数寸,正是白衣人一指之力,为席师爷避过。

  白衣人一指走空,也等于连打带消,迫使席师爷弹向石壁的指力减少力道,偏了位置。

  白衣人轻轻笑道:

  “故人一别多年,技止此耶?别想在未叙旧就破壁脱身,这儿小小的土木消息,我了如指掌,你别妄费心机了,当知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能瞒人一时,瞒不了一世,聪明如你,该摊牌了吧,彼此好好一叙多年悃积如何?”

  席师爷目射骇芒,修地缓过神色,缓声道:

  “阁下果然高明,可是知己知彼,你对本师爷身上另有无敌法宝,大约还是茫然不知吧?”

  “正要请教。”

  “本师爷拳手之间,能把你尸骨无存!”

  “此身如寄,很想解脱,试试看!”

  “你不相信,可别后悔!”

  “别说小孩子话,不该出于阁下之口!”

  “大不了本师爷和你同归于尽,两败俱伤,你不能得到什么?”

  “这还不错,我很想开开眼界,看看你有如许厉害的东西?能够伤害我?

  不过,本人并无相逼到无路可走之意,只想与阁下坦诚相见。”

  “本师爷可以考虑答应和你谈谈。”

  “这样才够人情味,多年故人,岂有干戈相见之理?”“不过,要另约一个时候,及见面地点由本师爷决定。”

  “现在,不是正好把臂促膝么?”

  “不行!”

  “何必心虚?。。”

  “阁下切勿自误!相逼无益,非智者所为。”

  “那么,阁下要怎样?”

  “让本师爷先走一步,或者,你先行离去,三天后,在洛阳‘老地方’见面。不见不散。”

  “阁下错了!”

  “什么?”

  “第一,你让本人走,就有通敌私纵之罪,何以对东翁交伐?”

  “这是本师爷的事!”

  “第二,假定我是阁下口中的‘绝绝教’中人,你当知道,本教就要克日问罪方某人,届时,不留一个活口,阁下自信能够漏网么?三天之约,难道在黄泉路上相见!”

  “本师爷有十分把握,何况,胜败未定,高下待决,何必废话?如本师爷有个万一,不是正合了阁下心意么?”

  “能言鹦鹉毒如蛇,惯向豪门卖廉耻,阁下,少东家不能让你带走。”

  “胡说!本师爷是奉东翁之命,带少东家去和大家见!”

  “阁下,主人有交代过我,任何不得擅动贵少东一下,你不知道么?可以回报贵东翁,看是谁对?”

  “阁下是存心作对了?”

  “请阁下明白,只是阁下棋差一着,承认了。”

  “笑话。。也罢,本师爷先去回复东翁,免劳大家久候。。”

  便要抽身。

  白衣人笑道:“虚实奇正皆善用,才知曹操是奸雄!阁下,多年不见,照照面再走不迟!”

  席师爷身形一震,怒道:

  “阁下为何不识进退?。。”

  “该是夫子自道才对奸雄本色,还不够,难道要本人称名道姓,直指阿瞒?”

  席师爷手按胸前,狞笑道:

  “阁下已经知道就好,再逼一步,只好一拚了!”

  “阁下有把握?”

  “阁下既知曹公为人,难道本师爷连自保之道也不懂。”

  “魏兄,我的‘九转回元潜’颇有进境,知道么?”

  席师爷张目如炬道:

  “振扬兄,你真命大,还能活着!”

  “老兄总不会面对鬼魂,白日显灵吧?托福了。”

  白衣人正是“四海游龙”符振扬,一提活口,头罩裉了,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席师爷嘘了一口气,长长一叹道:

  “符振扬不愧一代奇才,魏某十分佩服!”

  “世才兄,过奖了,符某百劫余生,难言惨痛,皆因才疏智浅,以致多年来每坠奸计,落入陷阱,老兄何异当面辱骂我乎?”

  席师爷者,“活曹操”魏世才是也。

  他一抹耳根,小心地取下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浓眉如刷,蟹脸虎睛,绕腮须根,为一层皮膜遮住,仍可依稀看到一片青色。

  符振扬感慨的一叹:

  “世才兄,你牺牲了一部浓须,屈居人下,所为何来?”

  活曹操——魏世才凄然道:“魏某也有难言之隐,振扬兄,魏某生平不会在本来面目下当面欺人,莫非老兄对我已有所疑么?”

  符振扬深沉一吁道:

  “我相信魏兄,但想请教受何人控制?有否参与毁灭‘四大家’的合谋?”

  魏世才神色惨淡的道:

  “振扬兄,你只关心别人,而不提及自己受人之害,凭这份胸襟,我不骗你,我想。。还是等三天后,我一定来践洛阳之约,据实奉告如何?”

  符振扬沉声道:

  “一点也不能泄漏么?”

  魏世才愧然道:

  “魏某一生,喜用权谋,到头来,却为比我更会利用权谋的人所陷,后悔无用,振扬兄,我实在有难言之苦。。不能放过这一次,魏某当不辞万死,与你作一夕之谈,能相信我么?”

  符振扬慨然道:

  “一句话,准时恭候大教。”

  魏世才颤声道:

  “魏某与子孙同感了。”

  符振扬凝声道:

  “可是,眼前我可让你自便,大劫就迫在眉睫,叫我何以自处,希有以教我。”

  魏世才闭目道:

  “振扬兄,你可称是我生平第一知己,亦魏某诚倾服的一人,现在,不用多说。都是心中有数,各尽全力。。”

  “魏兄是答应我伸手管这档事了?”

  “当然,振扬兄,以你个性,能忍看血河骨狱的惨事么?只是,令贤朗已为。。人所利用,你如要伸手,务必慎重,同时,老兄难免为人所注意,如被人发现是你,麻烦又上身了。。”

  “这点,小弟谢教了。”

  “魏某现在能奉告的,就是邓中仪老弟也在这儿鬼混,和我同样命运。。

  其他有合再谈,你和大钧兄,仍是主要目标。。”

  “不能釜底抽薪,挽回大劫么?”

  “被迫如此,稍有异动,我与中仪老弟及两人家小就完了。。”

  符振扬矍然道:

  “我明白了,请代向中仪兄致候。”

  魏世才刚一点头,倏地变色,低声道:“有人来了,十九是老方。。请代我多关照。。”

  人已骈指一弹,弹中了石壁上一个铜太极图,石壁就自行移行。

  魏世才一闪而入,石壁又自复原。

  只听方不同促声喝道:

  “席师爷何在?”

  “逸儿。。”

  正是方不同已掠身进入精舍搜索。

  接着,又响起了傅震宇的沉着声音:“方大侠,那边三处精舍皆无异状,是否另有。。”

  方不同截口道:

  “犬子与小女皆已有所安排。。这儿四面都有咱的手下,外人难得进入一步,咱只要找到席师爷就行了。。”

  接着,又是喝问:

  “师爷何在?”

  “逸儿!为父来了!”

  符振扬暗道:

  “父子之情,不能自襟,方不同也不知道我会来此,魏世才也以为我是和老方有了默契,却不知我根本还未与老方见面?。。”

  他迅速地屈指连弹,解了二丈外昏迷在地上的一个少年人穴道——正是方志逸。

  接着,便听到方不同噢声道:

  “傅老弟,请你到外面兜一个圈子,咱忘了下面还有地下室,咱去看看!。。”

  符振扬飞快地探手袖底,抛下一张预先写好的纸条,弹指间,太极图一旋,石壁自移,符振扬闪身入壁。

  就在石壁复原间,方不同飞身入地道,叫了一声:“逸儿,为父。。” 
 



九十六


  他咦了一声,先看到了符振扬抛落的一张白柬,刚刚飘落,被他一手抄起。

  解了穴道的方志逸正好恢复知觉,叫了一声:“爹!。。”

  方不同闻声大喜,如获至宝,道:

  “真乖!”

  掠身上前,一把抱起爱子,道:

  “几乎把为父急煞了,还好,你真听话,藏在这里,可看到席师爷来过?。。”

  方志逸犹有馀悸的道:

  “爹!好险呀,孩儿正在熟睡中,听到有人进来,还未及问话,就被人制住了穴道,似乎听到有两个人动手,对了掌,却不知道是谁?。。”

  方不同惑然道:

  “有这种事,又是谁解了你的穴?”

  “不是爹么?”

  “不!”

  “孩儿不知道了。”

  方不同哦了一声:

  “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见你呢,不要害怕,都有爹在,你只据实把前夜的经过当众述说好了。”

  说着,抱住方志逸,出了地道,招呼着:“傅老弟,小儿在这里,还好没有出乱子。”

  傅震宇闻声掠到。。他已经在周遭飞快地扫视了一遍,除了看到百丈外有方家堡的高手隐身监视外面之外,没有什么发现。

  双方一照面,傅震宇认出方不同怀抱中的少年人,正是那晚在临淇平安客栈中被符振扬带走的那一位。

  方不同道:

  “他就是四子志逸,也是最得方某疼爱。。嗳,逸儿,你认得傅少侠么?”

  方志逸连连点头,又摇摇头。

  傅震宇明白了,当他被吴百用带进客栈时,是在昏迷中,所以他不认识傅震宇!

  大约被符振扬带出后,把他救醒过来,问他的经过情形,也把傅震宇等救治他的经过告诉了他,所以,一听方不同说出“傅少侠”三字,他就明白是谁?

  方不同奇怪地问道:

  “你点头,又摇头,什么意思?”

  傅震宇忙把前夜经过大略说了一下,又道:

  “前面都在等着见这位老弟。。”

  方不同道:

  “就去,奇怪的是席师爷怎么不见了?难道是心虚开溜了不成?。。”

  一面抱着志逸,匆匆赶回大殿。

  只见席师爷迎上来,连道:

  “还好,东翁勿罪,不才没有找到少东,却在后园发现有外人潜入。。”

  方不同道:“有这种事。”席师爷道:“不才迟到了一步,只看到一个人的背影,穿着白衣,好高的功力,不才无法追及,只好赶来告诉东翁处理。。”

  方不同哦哦着:

  “穿白衣的人?。。师爷请坐,小儿已经来了,大家听听。。”

  把志逸放下,缓声道:

  “逸儿,你把前夜的事,告诉大家。”

  方志逸虽是武林世家出身的公子,由于年纪还只有十七岁,当着这多武林人物面前,多少有点怯场,苍白的脸上红了一阵,才鼓起勇气说道:

  “各位伯怕,叔叔,小侄在前夜单骑迷途,约在二更左右,在淇河边碰到一个骑驴子的人,他向小侄打招呼,问到方家堡的途径并说明是家父之邀请。。”

  方不同哼一声,冷视如刀,向刚刚苏醒过来,痛得脸孔扭曲的吴百用沉声道:

  “真是太荣幸了,方某能够请到大名如阁下的高人?只惜方某不敢高攀?”

  真是够挖苦了。

  方不同又一点头,道:

  “逸儿,说下去。”

  方志逸又道:

  “小侄年幼无知,一听他是到舍下,且是家父邀请的,一时嘴快就说明了小侄身份。。”

  方不同仰面道:

  “逸儿,真是不幸,你是咱的儿子,马上惹来杀身之祸是不?”

  方志逸叫了一声:“爹!”方不同道:

  “孩子,他怎么对你下手的?”

  方志逸道:

  “他突然哈哈两声,说什么‘捡到现成的便宜,送上门的买卖,不得不做’,小侄刚感到不妙,就吃了他一掌,小侄昏过去了。。”

  方不同大声道:

  “各位听到没有?”

  连城璧一见方志逸现身,就知道吴百用完了,暗暗叫苦,这时,心中一动,故作怒声道:

  “方家老弟,你确定就是他么?”

  说时,一指在地上挣命的吴百用。

  方志逸扫视了吴百用一眼,有点惊讶,看了乃父一眼,道:

  “爹!不是。。他孩儿是被一个‘面如黄腊’的中年儒土所伤!”

  连城璧叫道:

  “方大侠,这又怎么说?”

  方不同向方志逸一摆手,道:

  “你近前去看个仔细。”

  方志逸应声走向吴百用。

  吴百用忙咬牙闭目。

  方志逸低头看了一个下,道:

  “爹!是他!”

  连城璧道:“老弟根据什么?”

  方志逸道:

  “他的左耳下垂后面有粒黑痣,因为。。”

  连城璧道:“老弟,当时是在黑夜,没有看错么?”

  方志逸道:

  “决不会错,因为当时他对咱招呼时,咱骑着马和他的驴子靠近,第一眼就看他耳后的这粒豆大黑痣!”

  连城璧道:

  “如此说来,姓吴的果然可恶,以老欺小,丢人到家了!咱来看看。。”

  一面大步走过去。

  傅震宇笑道:

  “连兄,不用看了?我们前夜就已经看过了!”

  连城璧头也不回,走到吴百用身边,猛俯身,把吴百用夹脑一把抓起,厉声道:

  “姓吴的,你认了吧?”

  吴百用还以为连城璧要近前对他面授极宜呢,一听不对,刚挣出一声:

  “连。。”

  连城璧猛地点破了吴百用的“心经”,“膻中”二穴,闪电般把吴百用向油锅中抛去!

  狄雷未料到他有这一手,刚疾伸手,喝道:

  “不可。。”

  连城璧怒喝道:

  “这种无耻小人,太便宜他了!”

  他这一手太冒失了!

  一未征得主人同意。

  二未想到如此抛落油锅,沸油四溅的后果。

  就在这一刹那,眼看吴百用已被抛落油锅中,一条人影一闪而过,道:

  “我还没有问他。。”

  正是傅震宇,临空伸出拿云手,把快落入沸油中的吴百用一抄抄住,飘落另一边。

  可是吴百用早已气绝身死了!

  傅震宇知道自己疏忽了一下,他未想到连城璧会对“自己人”下手如此毒辣?

  连城璧怒叫道:

  “傅兄,这种人,无药可救还有什么废话。”

  傅震宇投注了连城璧一眼,道:

  “连兄不怕主人见怪么?”

  连城璧即已达到杀人灭口的目的,胆气一壮,傲然道:

  “咱几乎为这厮所误!事实即已证明不宰掉他,不足以泄恨,主人如果降罪,连某只好认了!”说时,仍是余愤。

  完全是义愤填胸,少年填盛,暴怒杀人的模样,倒显得他很有气魄。

  傅震宇笑道:

  “连兄刚才还要我出面,说留下他有大用呢!”

  连城璧歉然道:“小弟一时气愤,请傅兄多多担待。”

  傅震宇转向方不同道:

  “这是主人的事,我没有意见。”

  连城璧向方不同抱拳道:

  “连某失札,请方大侠见谅。”

  方不同大笑道:

  “这才是英雄本色,连少侠不愧名师出高徒,痛快极了,只是,太便宜他了,无法由他口中追出线索。”

  连城璧道:

  “这厮即以工于心计出名,不易由他口中得到什么,咱实在气他不过,几乎使咱与傅兄都受他连累!”

  方不同暴声道:

  “做了就算了,连少侠请坐。方某敬你十斗。”

  高举起酒杯。

  方不同所以不再追究,因为吴百用已返魂无术,如果责怪连城璧,反而显得小气,又得罪了汪浩然,何况,吴百用已是必死,方不同所以故意对付吴百用,也不过是因为看到符振扬的密柬,依柬行事,试探“内奸”的反应而已。

  虽然向未见端倪,至少,已经对席师爷起了戒心,也对连城璧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他就落得大方了。

  群雄虽然觉得连城璧太鲁莽,但吴百用已死,方不同又如此交代过去,谁愿再说什么?

  连城璧大步回座,欣然举杯,道:

  “方大侠不见罪,咱该自罚十斗。”

  一面举杯豪饮不已。

  早有两个红大汉,上前接过傅震宇手中的吴百用死尸,收拾干净。

  方不同笑道:

  “连少侠豪气惊人,真是英雄出少年,现在,真的是少年人的天下了,各位以为如何?”

  群雄当然不便表示。

  连城璧谢道:

  “方大侠过誉了,愧不敢当。”

  傅震宇倏地朗声道:

  “方大侠及各位前辈,请问那位肆意伤人的少年人,是何来历?是否就是‘绝绝教’中人?”方不同道:

  “傅老弟,据咱们多方印证,那小子可能就是符大侠振扬的儿子,叫做什么?”

  席师爷接口道:

  “符学谦!”

  方不同道:

  “对!对!就是不久前到处贴出告示的小子。”

  傅震宇暗道:

  “那一定不错了,是谦弟,唉!。。”

  他口中飞快地道:

  “各位可知道符大侠与先严是何等交情?我不同意这种轻率武断!”

  方不同沉声道:

  “老弟有何意见?”

  傅震宇大声道:

  “此理甚明,以符大侠的身份,他的儿子会任性杀人么?”

  “事实俱在!”方不同道:“反正他今夜会来。不难一见即知。”

  傅震宇摇头道:

  “我认为不可能,一定是另有大奸操纵,企图嫁祸符大侠!”

  席师爷道:

  “请问傅少侠,咱们该如何着手?”

  傅震宇慨然道:“傅某不才,当不辞不自量力,要等他到了当面问个楚辞。。”

  席师爷接口道:

  “有傅少侠仗义出面,好极了,假定那小子就是符某之子,少侠又怎样?”傅震宇暗道:

  “你逼上来了?傅某岂是省油灯?”

  当下,他轩眉震声道:

  “义之所在,傅某当尽一份绵力,决不容许奸恶横行!”

  “好!”席师爷一挑大姆指,道:

  “有傅少侠在,咱们可袖手看热闹了。。”

  傅震宇岔言道:

  “我最担心的,恐怕是‘绝绝教’和这位少年,是两回事,假定是如此,我们就要面对二处来敌!”

  此言一出,群雄刮目。

  方不同张目道:

  “傅老弟根据什么?”

  傅震宇平静地道:

  “此虽猜测之词,想方大侠与各位前辈必然早已部署周全,不劳晚辈晓舌了。”

  方不同吸了一口气,大声道:

  “傅老弟,方某接到东方青白火急柬,说所谓‘绝绝教’少主,就是符大侠之子,也即是大闹朝天堡,连伤咱们几十位同道的少年人,所以,咱们全部力量,都集中对付他,实在未想到他与‘绝绝教’少主是有分别的,假使真的这样,方某就得面对二路敌人了!”

  够坦白!是一就是一,没有半点掩饰。

  傅震宇轩眉道:

  “东方青白的话可靠么?”

  方不同道:

  “以他在道上之地位,身份,决非无的放矢!”

  傅震宇目光一闪道:“天下事不可预料,万一是别有用心,我们就失算了。。”

  方不同焦燥地接口道:“傅老弟有何高见?”

  傅震宇傲然道:“主人是否信任得过晚辈?”

  方不同沉声道:“岂有不信之理?”

  傅震宇道:

  “如此,晚辈斗胆献策,妄作主张,就假定他们是二路,则由主人及诸位前辈全力对付‘绝绝教’少主。而由晚辈与连兄联手应付那位任性胡为的少年人如何?”

  方不同决然道:

  “一句话,方某照办,老弟拔刀相助这份心意,方某慨然接受。”

  傅震宇谢道:

  “恕晚辈过份放肆了。”

  的确,他要方不同等近千的高手对付“绝绝教”少主,他自己却一力承据独当一面,说是与连城璧连手,也不过是客气话而已。当此警耗频传,群雄为那少年人杀人如草的作风弄得心惊肉跳,愤怒欲狂之际,他以这种“天下为己任”的口气说话,确是惊人。

  席师爷轩眉道:

  “假定那个小手也即是什么‘少主’呢,傅少侠又怎么办?”

  傅震宇扬声道。

  “当仁不让,傅某愿独自挡关,大拚三百合!”

  话声甫落,豪言惊四座,群雄正相顾动容之际,当!当!一连九声铃响,群雄同时霍地起立,只听鼓声震耳长啸慑人,势如狂风暴雨突起。 
 



九十七


  席师爷刚叫了一声:

  “傅少侠好大的口气。。”

  群雄中有鼓掌,有的冷笑。。

  金鼓一响,啸声入耳,席师爷骇声道:

  “为何如此?。。”

  群雄也是目瞪口呆。

  为何,

  方家堡的金鼓,有一定的规定。。

  客到,擂鼓一响。

  来客身份再高,也仅是五通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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