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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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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无人,天下无人,原来姓方的,竟是这种人?恩将仇报,天下岂有此理?”

  方不同怒笑道:

  “姓吴的,任你再狡猾也无用了,狄老弟,先给他一点味道赏赏!”

  狄雷暴声道:

  “姓吴的,若不给三分颜色,你要开染坊了?”

  一扬巨掌,就是一个耳光!

  一提腕,把吴百用刮得眼冒金星,一片黑,头昏颊肿,紫涨坟起。

  同时,尊牙掉了几个,口角溢血。狄雷吓了一声:

  “这记锅贴是‘素’的,要不要再来大荤的?”

  吴百用咬牙怒目,死瞪着方不同,十分狞厉可怕。

  连城璧忍不住喝道:

  “主人请听一言,在家门欺人,如此处置,不怕天下同道见笑么?”

  方不同注目道:

  “连少侠,‘绝绝教’杀人如草,咱们栽了那多兄弟,又如何?”

  连城璧道:

  “冤有头,债有主,应当直接向别人算帐讨债如此折辱主人邀请上门的客人,咱不敢苟同,在座各位前辈,无一主持公道么?”

  说着,霍地站起,大有拂袖之势。

  狄雷大笑道:

  “连少侠‘绝绝教’的兔鬼子手段比咱这一记锅贴,何止数十倍!姓吴的都是兔鬼子的兔鬼子,不有什么客气?”

  连城璧震声道:

  “有证据么?”

  方不同仰面道:“有!”

  连城璧道:

  “敢请公开给大家过目一下如何?”

  方不同点头道:

  “行!但不知连少侠何以偏爱吴某人?”

  连城璧心中一凛,飞快地接口道:

  “因为有同行登门作客之雅!”

  傅震宇暗暗好笑,他也适时开口了:

  “晚辈亦有同感!”连城璧得他一言撑腰,精神一振,向傅震宇笑道:

  “如何?傅兄公道自在人心,主人此举不足以服能人!”

  方不同笑道:

  “方某人会是冒失轻动的人,自然先有证据,叫人口服心服的证据,连少侠是否要方某人直言谈相?”

  连城璧又是一惊,暗道:

  “姓方的到底知道多少?咱别惹鬼上身!”

  他因为没有再听到有人向他传声了,疑神疑鬼,又不忍吴百用当面受辱吃苦,才向方不同打招呼,现在,方不同竟向他“紧逼”上来,他沉声道:

  “如确有。。足可取信大家的证据,要杀要剐,也是姓吴的活该。。”

  方不同哈哈大笑道:

  “狄老弟,你不妨先把姓吴的开刀,咱再让他口服心服!”

  狄雷怪笑道:

  “行!也只有咱不会嫌他臭肉太龌龊!”

  一翻腕,抽出了肘底皮套中的解牛刀,刀光一闪,吴百用身形一抖,惨叫起来。

  狄雷已经“挖肉补疮”式,在吴百用左腿肥肉处割下了二寸大的一块肉,一甩手,刀尖上的肉就恰好甩落在巨锅的边沿上,滋滋响,冒起了烧焦的肉味。

  吴百用痛得全身抖动,血在涔涔流出,无奈穴道被制,成了俎上人之肉,只有听凭宰割的份儿。

  连城璧喝道:

  “请主人先提出证据来!”

  方不同笑道:

  “连少侠不必心急,等把姓吴的碎割得见骨的时候,证据自然会拿出来!” 
 



九十四


  连城璧又怒,又气,脱口叫道:

  “如无证据,主人又如何?”

  方不同大笑道:

  “是要方某抵命是么?”

  连城璧怒火之下,口不择言地道:

  “主人别忘了血债血还。。”

  “连少侠和姓吴的渊源似乎很深?决不止同行之雅而已,是么?”

  连城璧怒声道:

  “咱只是看不惯仗势凌人,妄杀无辜而已,也非方大侠的身份所做的事!”

  方不同笑道:

  “大丈夫不拘小节,方某决不作妇人之仁!”

  一抬下巴,道:

  “狄老弟,你代大家动手,好好的把姓吴的寸剐。”

  锹雷应道:

  “照办!”

  早有两个红衣大汉,各捧一个大盘子。

  狄雷把吴百用摔在地面,一脚踏住他的肚皮,掳据近助,露出毛黝黝,虬筋交结的铁腕,泼风尖刀横咬在嘴里,看他这个样子,很像“解牛”的疱丁,杀猪的屠夫,难道真要碎割吴百用?

  武林人物,杀人不眨眼,视死如妇,不当一回事,在座群雄,一听方不同说吴百用是“绝绝教”的人,都是仇火大炽,以惨杀吴百用为快,有的轰大饮起来,却无一人表示反对。

  连城璧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如果他不是孤掌难鸣的话,早就出手抢救了。

  吴百用再镇定,也几乎面无人色,千古艰难唯一死,人当死亡顶刻之际,求生之念特别强烈——他认为方不同是把他当作“绝绝教”中人,眼看狄雷就要下手,刚才挨了一刀已使他痛得发抖,血流不止,心中发虚,惊怖之下,眼看狄雷已取下尖刀,圆睁怪眼,在准备先由何处下手!

  吴百用脱口叫道:

  “吴某绝不是‘绝绝教’中人!。。”

  方不同喝道:

  “那么,你受谁的差遣?”

  吴百用不自觉地向连城璧投去一瞥目光——示意连城璧火速为他解困。

  却被连城璧阴冷的目光把他惊得闭口无言。

  实在,连城璧也不敢再作“不平”之鸣了,他已感到气氛不对,如果他再帮吴百用说话的话,可能激怒方不同及在座群雄,使他自身难保。

  方不同大喝如雷:

  “怎么还不快点?”

  狄雷一声不响,泼风尖刀连闪!

  吴百用哇!哇!呀!

  连声惨叫中,由于奇痛,忍不住满地滚动。

  狄雷已经挖下吴百用大腿上几块肉,熟练地投入红衣大汉捧着的盘子里!连城璧情急智生,沉声向傅震宇道:

  “傅兄,你怎么不说话?”

  傅震宇虽觉得方不同太过份了,因他觉得必有深意,随口答道:

  “我,无话可说!”

  连城璧震声道:

  “傅兄,别忘了姓吴的是你‘经手’的,留下他也许大有用处!”

  傅震宇道:

  “主随客便,谁叫姓吴的得罪主人?”

  连城璧愤然道:

  “傅兄,如是令尊在场,一定会仗义执言的!”

  傅震宇一听连城璧提到父亡,肃然正色道:

  “先父不幸被害,令师却是活着,如果他恰好赶到,岂不是好?”

  连城璧为之气结,强笑道:

  “可惜家师未及时赶到,不然,哼哼!”

  吴百用又是连声惨哼,他已痛得快要昏死过去,又被狄雷割下了十几块肉。

  方不同喝道:

  “狄老弟,只管快,不论是谁要伸手管这件事,一律当作‘绝绝教’遗孽处置!”

  这句话,很重!

  连城璧空自急怒,也变成了敢怒而不敢言,说不出的尴尬。

  突然有人哼了一声,叫道:

  “东翁,不才能说句不中听的话吗?”

  傅震宇与连城璧循声注目,就在右手一席上,一位深目鼠髭,神态冷漠的老者在目注方不同,慢声慢气地。

  方不同目中闪过如电的一瞥异采,沉声道:

  “原来是大师爷,有何高见?”

  又是师爷?傅震宇心中一动,双眸注视,只那位大师爷徐徐地道:

  “东翁行事,一向豪快无伦,为何今天拖泥滞水?”

  方不同张目道:

  “方某有何措置不当?”

  大师爷拱手道:

  “东翁好说,不才之拙见,不如给姓吴的一个痛快。。”

  方不同接口道:

  “大师爷,你有所不知,当年‘绝绝教’以杀人为乐专门喜欢以各种人神共愤的酷刑杀人,这样对付姓吴的,该是十分优厚了,比不上‘绝绝教’百分之一吧?”

  大师爷道:

  “东翁认定姓吴的确是‘绝绝教’的人?”

  “当然。”

  “不才想请教一下依据!”

  “这很简单,‘绝绝令牌’已到咱头上,师爷难道不清楚此牌所至,抗命者者杀光?‘绝绝教’既已看中了咱家,即成死敌,姓吴的敢对小犬下手,当然与‘绝绝教’有关。。”

  “东翁,这是想当然耳,何不请少东家出来当面问问?也好让姓吴的服贴!”

  方不同道:

  “好,就有劳师爷到后院走一趟,把小犬志逸带来和大家见面?”

  那位大师嗯了一声:

  “东翁是要不才亲自去请四少东?”

  方不同点头道:“有劳,非师爷去,咱家不放心。”

  大师爷缓缓起身,道:

  “不才就去,东翁不妨吩咐狄老弟歇下手,以免这厮断了气,别人说东翁意图灭口!。。”

  方不同笑道:

  “师爷说得是!”

  一挥手,道:

  “狄老弟,暂停,免别人误会我们‘死无对证’,枉杀无辜!”

  狄雷住了手,以指抹去刀上血渍。

  吴百用已是奄奄一息,失血过多,面如黄腊。

  傅震宇瞥见连城璧目送那位大师爷背影消失厅后,隐有惊喜之色。

  傅震宇心中一动,暗道:

  “难道是这位师爷有问题?他是谁?连城璧认识此人?。。”

  他当然不知道连城璧所以意外惊喜,是因为他已听出,这位大师爷的传声正与他说话的口音一样,显然的,这位大师爷,就是乃师汪浩然预先布下的棋子。

  难得如此凑巧,方不同会请他去后院,即使方不同的儿子为方不同派人救回堡了,有大师爷在,随时可以运用手段,挽救吴百用一命!。。

  傅震宇却因为想到南宫秀也曾在东方青白手下做师爷,加上“不知先生”

  蒋淡如也变成匡总管,前车之鉴,触动灵机,暗道:

  “假定是方不同对这位大师爷动了疑心又怎么让师爷去后院接出他的儿子?岂非大阿倒持,授人以柄么?”

  道理很简单,如果方志逸已被“四海游龙”送回方家堡的话,方不同要自己儿子出来对质作证,尽可以吩咐手下通知后院一句,何必特请这位大师爷去?此中必有玄虚。

  他偶抬头,只见方不同正向他投来目光,神色严肃,凝重。

  傅震宇脱问道:

  “请问方大侠,府上共几位贵师爷?”

  方不同含笑道:

  “四位而已。”

  傅震宇道:

  “能荣膺府上幕宾,必是一流高人,能惠教四位师爷大名么?”

  方不同点头道:

  “可以的,适才忘了为老弟引见,到内院去带犬子的那位就是舍下大师爷,姓席,号大荫,这位师爷,武功未必如老弟所推重之言,文事与运筹方面,却是好手,无异方某的军师爷,第二位师爷,名叫洪之福,有事外出。。”

  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第三,第四二位师爷,一名褚超,一名涂狱,可惜已。。不能再见面了,这笔账,只好等下算了!”

  傅震宇拱手笑道:

  “谢教了,方大侠义气如山,前辈风范,当不为这种挫折介怀?”

  方不同豪气飙发,双眉一振,狂笑道:

  “老弟说得好,方某即使抛头洒血,也要和‘绝绝教’遗孽一拚,生死何足道哉?”

  一仰面,向四面抱拳道:

  “方某重申前言,‘绝绝令牌’落到方某头上,已近一月,今夜乃最后二天限期,魔嵬子必然会来,这是方某人一家的事,不论如何,得由方某一家人先打头一阵!”

  群雄相视间,“长白四皓”的老大“碧目神翁”王岳沉声道:

  “方老弟,肯听老朽一句话么?”

  方不同肃然道:

  “岳老只管吩咐。”

  王岳威严地道:

  “大家知道,长白一派,二十年前就是毁在绝绝教之手血债如山,自掌教师兄以下,二百多条人命,只有老朽等四人因正在苗疆,苟免一劫,避祸潜修,一直等到空门四奇联手,轩辕老魔丧命华,该教烟消云散后,老朽等才回长白,大仇未报,耿耿在心,老朽等以垂暮之年,难得适逢其会,岂可惜过?难道老弟要老朽等出袖手旁观么?”

  要知道,“碧目神翁”王岳等四老,都已七八十岁的高龄,地位,辈份崇高,一言九鼎,语气很重。方不同忙躬身道:

  “岳老前辈言重了,咱的意思,是这桩事是针对方家堡而来,咱必须先全力接头阵,如果咱不行,当然是由前辈等善后?免得魔嵬子说方某人倚仗人多势大,专靠别人撑腰,岳老当能矜恤咱这份心意!”

  王岳颔首道:

  “方家堡传到老弟已是三代,百年基业,守成不易,上二代能在‘绝绝教’横行时历劫不倒下来,就是靠着一份正气,老弟继承祖烈,老朽等与在座诸位一定誓为后盾,如果老弟太固执了,置大家于何地?你是主人,该主持大计,负责指挥号令才是。”

  群雄轰然大叫:

  “王老说得对。”“方堡主应当主持全局,由咱们先上!”

  “。。”

  方不同矍然道:

  “方某何幸,辱蒙诸前辈及众家兄弟错爱,一再抬举,不请自来,这份心意,方某谨领,子孙不忘,今日之情,当然得惜重大家,第一阵,方某一定要先接下来,务望前辈及众家兄弟成全。”

  群雄又是一阵呼叫。

  王岳沉声道:

  “大家不必争论,魔踪未到,何必争先恐后?等下老朽自有主张。”

  有此老一句话,群雄停止呼叫,全场顿时静了下来,方不同也自默然。

  傅震宇明白,虽说同仇敌忾,面对强敌之下,个个争先,无异是讲义气,也可说是争先赴死。

  方不同是以主人身份,要坚持独挡头阵。是为了争一口气,不辱没方家堡的威名,以身试险,不愿别人有伤亡,成败都由他这主人先顶着。

  群雄则是尊重主人,奉之为主帅,他们自愿充当过河卒子,拚命向前,虽然是为了复仇,也可说甘心为方不同卖命。

  这就叫做“义之一字,生死不计!”

  这也就是江湖上的义气,只有燕赵男儿,才有这种重义轻生,舍身为友的血性,以义气换义气,方不同之所以能得人心,受江北道上的黑白两道共仰,当然有他的条件。

  傅震宇暗想:

  “方不同既有一拚之心,必然早有充分准备与严密的部署,用不着提醒或代筹,只有对付可能的潜伏内奸方面,要特别留意!。。”

  泛眼一瞥连城璧,似乎心神已定,一副安若泰山的样子。吴百用则因受伤多处,在挣命,痛得全身抽搐着,一副咬牙忍受,有所期待的模样。

  方不同铁面凝重,容止若思,神色仍是透出紧张。

  傅震宇凝气传声道:

  “方大侠,可有什么差遣晚辈之处?”

  方不同脸上一动,借举杯之势,叫道:

  “干,百万旌旗照杯酒,男儿到此是豪雄,咱记得这两句是当年傅大侠的口头禅。”

  一面作饮酒状。

  一缕传声回答傅震宇:

  “老弟聪明过人,可有什么发现?”

  傅震宇传声道:

  “‘游龙’符叔叔是否来过?”

  “是符大侠?老弟见到他了?”

  “令郎无恙?”

  “是昨夜有人送回,另有一封密柬,咱就是照柬行事,老弟能帮下忙否。”

  “愿尽棉力。”

  “请老弟火速到后院一行!”

  “方便么?”

  “没关系,因为密柬中说舍下有内奸潜伏,但未能指明是谁?咱有点疑心席帅爷。。”

  傅震宇心中一跳,忙传声道:

  “晚辈立即行动!”

  他扬声道:

  “方大侠真是快人,承谬推先严,敬谢三斗。”

  他自己酌酒连干了三杯。

  方不同霍地站起,哦声道:

  “傅老弟,提起令尊,咱突然想起一件往事,令尊有一件东西存在舍下,来,请随方某入内一趟。”

  人已离席,拱手道:

  “各位,傅大侠留下之物,必有可观,咱是急性子,咱陪傅老弟去一下,马上回来。”

  人已大步向内走。

  傅震宇忙抽身紧随。

  大家虽觉得方不同语气突兀——如果傅啸天真有什么东西留下在此的话,该是机密才对,方不同何以当众宣布?

  知道方不同个性的人,也不感到太奇怪。

  有些人却多了心,以为傅啸天确有什么至宝之类托方不同收藏——因而想起了“空门四宝”及“四大家”的关系,都精神一振。

  方不同领着傅震宇直闯后院,快逾旋风。

  大家固然奇怪席师爷为何这么久还不见出来?方不同与傅震宇也是因此而沉不住气,直奔内院。

  连城璧却捏了一手冷汗,一肚子鬼胎! 
 



九十五


  方不同的内眷住处,是大厅后面的第三进楼房。

  也可说是方家堡的正中位置。

  它的后面,就是花园,四面环绕着方氏同族的人家,门人及家将,则在大厅后面西侧向左右延伸的厢房居住。

  方不同领着傅震宇,一进后院,使女丫头等都是愕然相顾,因为,她们不认识傅震宇,主人怎会带着陌生人进入内院?。。

  方不同沉声喝问:“席师爷进来过没有?他到那儿去了?”

  使女们低头恭答:

  “席师爷适才要婢子们禀报夫人,说老爷要他带四少爷出去和大家见面。。”

  方不同点头道:“夫人怎样说?”

  “夫人命婢子叫席师爷到后园‘兰桂精舍’去找。。”

  方不同一顿脚,向傅震宇道:

  “老弟请走左边,咱走右边,到后园会合,以免错过。”

  傅震宇应声掠去。

  只留下使女们面面相觑。

  在广袤的后花园中,花木清华,小桥流水,假山亭榭,一概俱全,都是大手笔的布置,充满了雄伟豪犷。

  在靠近内院这一面,翠竹万竿,巨松攒族中,有一排一式铁瓦铜檐的精致楼房,正是方不同为四子二女所建的起居所在。

  内面,有书房,练功室,卧室等各种练习武功的设备俱全,除了方不同指定的西宾教席可以进入外,一向列为禁地。也即是“兰桂精舍”。

  这时,在第四间精舍中的地下练功室里,正有惊心动魄的场面。

  席师爷满面狰狞地哼道:

  “阁下好大胆子,敢于隐藏在方家堡里,一定是‘绝绝教’中人,想对少东图谋不利?”

  他是向丈许外的一位连头到脚,为白罗衣包裹的人喝骂。

  他一面向右壁边移动着。

  人平静地道:

  “‘贼喊捉贼’,此之谓乎?”

  席师爷目中凶光一闪,阴声道:

  “你胡说什么?”

  白衣人道:

  “朋友,明人面前,何用多说一句。”

  席师爷厉声道:

  “阁下是谁?藏头缩面,为何不敢见人?”

  白衣人徐徐道:

  “多年相识,故人无恙?何必明知故问?未免不够意思!”

  席师爷目光闪烁地哼道:

  “胡说八道,本师爷几时认识阁下?”

  白衣人道:

  “十余年前!”

  “何处?”

  “许昌!”

  席师爷身形一震,怒道:

  “什么话?本师爷从未到过许昌!”

  “那末,洛阳相国寺的巧遇,开封的繁塔之下,总不致一概忘记了吧?”

  席师爷目光一眨,脱口道:“你是。。”

  一顿,又喝道:

  “你,怎么不敢见人?既然认识本师爷,还不出示本来面目?”

  白衣人笑道:“当然,但是应该彼此一样以真面目相见。”

  “什么话?”席师爷厉声道:“本师爷又没有带上面罩,只此一点,被证明你根本未与本师爷见过面。。”

  白衣人笑道:

  “也许是的——我只是似曾相识,如果凭你这副吃闲饭的嘴脸,本人确实未曾识荆。。”

  席师爷接口道:

  “阁下,你大约。。也可说是一定认错人了?天下相貌差似的人太多,勿把冯京作马凉,弄出虎贲中朗的笑话!”

  白衣人道:

  “阳货貌似孔丘,忠奸不同,贤愚有别,本人个性不喜多言,废话已多,你该相识点。”

  席师爷一面移动脚步,一面哼道:

  “全是废话!阁下,趁尚未惊动主人之前,你火速退走,本师爷也不追究你的来头,彼此交个朋友好了,否则,主人一声令下,无异雷池,阁下别想脱身,插翅难逃了!”

  白衣人笑道:

  “谢过了,请放心,是主人招待我这不速之客,雅意拳拳,不劳费心。。”

  他闪电般出指喝道:“妄动者死!”

  席师爷刚闪电般向白衣人一翻右掌左的疾向石壁上弹指。

  白衣人一吐指,正是飞点他的右掌心,白衣无风自张,鼓涨如帆。

  席师爷右掌疾收,身形疾移!

  “笃”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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