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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游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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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空仍往前去,箭支咻咻射来,不空叫:“克文,箭来如雨,仔细闪躲。”
  众人被烟呛得咳嗽连连,那箭无间隙,一支支接踵而至,李得旺吓得蹲身抱头,嘴里还哇哇嚷叫:“大师父可千万别冒险,万一射中,不是玩的。”
  “怕什么,躲不过,咱们就地滚着玩。”正好箭支扑向面门,不空咕咚一声往地面一坐,肩膀一斜,人成肥大的圆球,滚向外面。
  “大师会,小的不会滚。”
  “不会滚?学狗爬啊。”
  冷啸云见势不妙,急朝武克文挥手,武克文闪躲,不见东西打来,正觉纳闷,听得沉闷的啪响,手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已中五镖。
  原来冷啸云第一次虚晃一招,第二次才是实镖发出。
  四侍卫见武克文中镖,齐扑前护他。
  冷啸云精神大振,连连挥手。他动作奇快,挥一次手,立即人腰袋掏镖,如此这般,继武克文之后,马龙、何枪、郝九、胡天,每人都中了两、三镖。
  饶是每个人都已中镖,冷啸云仍不放松,他单手挥舞,大叫:“弓箭手,射死武克文,射死老不死。”
  不空突然拔窜而起,扑向冷啸云,冷啸云吃了一惊,急要闪避,已被不空抓住又肩,冷啸云不甘示弱,双手抓不空前襟,两人稍作僵持,不空忽然顺着冷啸云力劲,将他往后推,这股力量除了不空本身的力量,还外加冷啸云揪人前襟的力量,两股力量太大,冷啸云招架不住,连连后退,不空连推带送,已将冷啸云带至武克文等人身畔,那些弓箭手见形势如此,立时停止射箭,不空笑嘻嘻说:“冷老兄,若非你助我一臂之力,小老儿可没本事将你带进这危险地带。”
  冷啸云气得咬牙切齿,狠狠揪紧不空前襟不空松了一只手,慢吞吞说;“你只有一只手,我不能欺负你,我也只用一只手。”
  一语刺痛冷啸云,他大喝:“弓箭手,刀斧手,不必顾及老夫,你们一千人或射、或杀,割下他们头颅,老夫有赏,武克文五千两,其他的一千两。”
  那伙人一听说赏银丰厚,人人争先恐后,扑向武克文和他的四侍卫。可怜武克文等人,早已中镖,手上使力不得,只好忍不住伤痛,咬牙格挡。
  弓箭纷飞、刀斧碰击声中,不空与冷啸云拳来脚往,这两人功力奇佳,他们一面要交手,一面还得格挡纷来的弓箭和纷乱的刀斧。
  武克文负伤而战,力渐不支,忽然一把刀朝他背后偷袭,说时迟那时快,有一人窜来,对准偷袭者肩上一拍,当的声响,刀滚落地面,武克文避过这一劫,一看竟是祝华。
  “世子,快走。”
  祝华半抱半护着武克文,引着他疾疾外走。
  “哪里走?”
  来人是冷傲雪、冷傲梅,两人一左一右,挡在祝华与武克文面前,这冷家兄妹脖子上各挂一个黑黑的布巾,忽然他二人拉起布巾将脸上一罩,武克文正愕,兄妹俩双手挥舞,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不空大叫:“克文,龟息,快龟息。”
  武克文等人满面惊愕,纷纷场中游走,依理说,待下去只有更加危险,他们应速速离开才是,果不其然,前后左右,冷家堡的手下们,一个个支撑不住,晕倒地面。
  接着,武克文、祝华及四侍卫,恍惚着,摇摆着,也向下卧倒。
  不空脑袋摇晃,眼皮渐渐合拢,咕咚一声,直挺挺跪倒,头脸趴贴地面。
  冷啸云大笑,笑声诡异,先是咭咭咭咭笑了一串,接着哈哈哈哈又笑了一串,前者是带着仇恨,咬着牙齿,笑声从齿缝唇隙进出;后者是心情爽快,嘴唇大张,声音自肚腹而出,这会儿,只怕是心情复杂,他才会笑得如此突然怪异。笑罢他瞪住地面东倒西歪的不空师徒,说:“不空,你这老不死,老夫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
  冷傲梅欢声道:“爹,这玩意果然厉害。”
  “不错,外围还有上百人待命,他们还没有上场,老不死就倒下去了。”
  远处一串怪异低吼,冷啸云惊愕道:“这是什么?”
  梅一明仔细聆听,隐约似有大队来马奔来,梅一明沉吟着,不敢说话,那冷啸云盯他一眼,狐疑问:“梅县令,告诉老夫,这是什么?”
  “好像是……”
  冷啸云不乐追问:“莫非你调了什么兵马来?”
  “没有,本县没有,本县没有。”
  “没有?叫我放火烧永春楼的是你,找大队人马来的也是你,梅县令,你这狗官。”
  声音越来越清楚,是马蹄声?蹄声越来越近,万马奔腾,踢踏不休。旋即此起彼落的马嘶,只见众马主勒马太急,群马才长嘶不已。纷纷乱乱,噪噪杂杂中,金戈大作,喊杀震天,有一人来报:“武宣总兵陆大年率大队人马,扬言来效忠武世子。”
  冷啸云嘴唇微张,咭咭咭咭笑了几声,满面杀气,咬牙切齿问:“梅一明,你想怎么死?”他一个踹脚,梅一明顿时又膝落地。
  “冷老爷饶命,梅某对冷老爷一片忠心,否则怎会放着迷魂石不用,献给冷老爷?”
  冷啸云咭咭再笑,从口袋里掏出迷魂石,把玩一下,说:“不错,这玩意是你献给老夫,你不是对老夫一片忠心,你是怕老夫把你的老婆、小妾、儿女杀死,老夫没说错?可惜啊,可惜,你姓梅的献给老夫这么好的东西,老夫偏不领情。”
  他倏地一个“玉女穿梭”整个人拔窜而起,迥旋跃起,从一个壮汉手中夺过一把刀,迥旋而返,旋即冷啸云一矮身子,刀刃已斜斜送出,一声怪响,一个头颅飞了起来,血如泉涌,向四方喷洒。
  恐怖极了,晨曦下,梅一明的头颅在空中盘旋一下,在场众看到的断头脸,先是双眼圆睁,满是惊恐,接着圆睁的双眼下视,约莫发现自己的头和身子分了家,梅一明嘴唇微张,大眼错愕,但只是瞬间,他疲累合嘴闭眼,五官歪了,哦,不是,是头歪了,下坠的速度太快了,梅一明的头颅如一颗大血球,在半空翻了两翻,往下滚落……
  脚步急急,有两个人冲进来,一个全副武装,是个将军模样,一个绮年玉貌,正是剑儿。
  冷傲雪大喝:“什么人?不要命,找死。”
  “本镇武宣总兵陆大年。”
  “来做什么?”
  “效忠武世子。”
  冷啸云、冷傲雪、冷傲梅多么有趣般哈哈大笑。
  三人笑够了,冷傲雪慢吞吞说:“陆总兵,你要效忠的武世子,如今死在地上,还有他的大师父、他的四侍卫、武王爷护卫,现在也都躺地上,陪着他。”
  剑儿满面惊恐,嘴唇蠕动,大叫一声:“世子。”人就向前冲……
  “陆总兵,你想效忠的人已经死了,武世子死在武宣地界,武王爷追究下来,你横竖要死,何不带着你的兵,投奔冷家堡?”
  陆大年虎目一瞪,厉声道:“冷家堡已经毁了,还有什么冷家堡?”
  “冷家堡毁了什么关系,各县衙门,被我所夺,就是冷家堡,陆总兵想清楚没有?将来处处冷家堡,你效忠冷家堡,冷家堡不会亏待你。”
  “冷家堡是个大匪窟,我陆大年食武王爷俸禄,岂能与你们乱来,你们这些乱贼,我陆大年不饶。”说着已提枪刺向冷傲雪。
  那剑儿趴武世子身上,哭得肝肠寸断,忽然有人拍起手来,剑儿转头一看,几疑梦中,原来不空竟从地上跳起,这会儿还大力拍着手呐。
  不空拍手罢,朗声道:“好一个武宣陆总兵,你就与他们打一阵吧。”他行前几步,朝陆大年瞧了一眼,说:“小老儿看你印堂发亮,双眉有彩,眼睛有神,这等好气色,领军打仗,必然打胜仗。”
  陆大年忙抱拳道:“多谢大师父金言,小将必全力以赴。”
  冷啸云气得咬牙切齿:“老夫精心调制的百毒散,你竟能躲过。”
  “不稀奇,小老儿几个徒弟都躲过了。”不空突扯喉吆喝:“天已经够亮啦,克文,你们别龟息了,起床啦”
  地面上的人一跃而起,剑儿眼睛瞪大,看看武克文,又瞧瞧祝华等人,挂着泪珠的脸上破涕为笑。
  冷傲雪兄妹急要阻拦武克文等人,不空一把抓过陆大年的长枪,说;“大伙受伤了,别恋战,小老儿挡一阵。”
  长枪横扫,硬是拦住冷傲雪兄妹。
  陆大年手中无枪,这难不倒他,只见他一个箭步,掌击一个壮汉,抢过他手中的刀,大叫:“小将保护世子离开,快走。”
  李得旺抖抖索索从永春楼后园爬出来,斜靠着墙垣喘了一口气,接着他张望一下,寻得一条小径,跌跌撞撞向前跑,正当他精疲力竭,气喘咻咻,忽然有人搭他肩膀,李得旺歇斯底里大叫:“谁?做什么?”
  “小子,哪里去?”
  李得旺回头,看到一个人正似笑非笑盯着他。
  好熟的面孔,李得旺恍然大悟:“你是仇大彪,武宣县刑案师爷,是不是?”
  “不错,我是武宣县刑案师爷,去帮我找两顶轿子,我要翻过这座山出去。”
  “哦,我知道你怕武宣总兵把你抓住,你这师爷最坏了,梅县令听你的话,今天才会这般凄惨,你还想坐轿子逃走?
  我李得旺若去密报,你的命都没有。”
  仇大彪大生警戒,倏地拾起一块石头,朝李得旺砸去,李得旺立即抓起两块石头,向前反击……
  仇大彪后退,蹲身,捡石头,丢、丢、丢!李得旺动作更快,他在瞬间疲惫尽去,精神振奋,且还刻意卖弄身手,不停以弓步、马步、寒鸡步、金鸡独立步捡拾地面石块。仇大彪见他动作涌稽,不禁皱眉道:“小子,三脚猫功夫,休要卖弄。”
  “李得旺身手不怎么样,可比你仇大彪要强多。”他猛然蹲身,抓了拳头般的大石块,眼底寒光闪烁,身子迅速挪移,仇大彪见他杀气腾腾,慌乱退避,闪躲,李得旺虚晃几下,瞄准他后脑,狠狠砸去。
  仇大彪脸孔抽搐,硬挺挺倒下去。
  李得旺视着,随即他振奋起来,喃喃道:“对,割了首级,向世子领赏。”
  他从后腰摸出一把刀,正要割取,后方有人发话:“好家伙,做杀人越货勾当。”
  李得旺惊愕回头,以为自己错看,来人竟是不空,李得旺大喜,叫:“大师父。”
  “好家伙,小老儿还以为你死在永春楼,原来你脚底抹油,逃之天天。”
  “小的不是逃之夭夭,小的眼见世子中了五镖,小的怕大师父、世子招架不住,所以才逃出,小的打算找武宣总兵来帮忙……”
  “你如何逃走?”
  “小的先是装死,然后趁乱,一步步往外移。”
  “好家伙,溜得还真快,咦……”不空看了地面一眼:“这人不就是梅一明的师爷仇大彪吗?”
  “是,被小的石块砸死了,小的要跟武世子领赏。”
  “这么说来,小老儿也要领赏。”
  “大师父领什么赏?”
  “小老儿与冷傲雪、冷傲梅交战,小老儿虽未杀人,不过小老儿把他兄妹整处落头晕眼花,最后他兄妹两花了眼,互相刺杀,小老儿功劳大不大?”
  “大!大师父功劳太大了,只可惜大师父没割下人头。”
  “可不是,你慢慢割人头吧,小老儿可要走了,那冷啸云如今发了狂,手持一把刀,见人就杀,逢人就砍,喏,李得旺,你瞧瞧前面那个蓬头乱发,叫得像杀猪一样的,是不是冷啸云啊?”
  果不其然,前方有人蓬头乱发,挥舞刀刃,嘴里还罢兽般嘶吼着,那人,正狂奔而来……
  李得旺一下双腿发软,脸色发白,他丢了那支准备割头的刀刃,尖叫一声:“我的妈啊!”拔腿就跑。




第八章 姻缘路
 
  武克文眼睛睁开,眉头却紧紧皱起,手臂痛到肺腑,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世子请稍忍耐,再喝几帖药也就差不多了。”
  声音温柔圆润,武克文当然听得出来,这是剑儿,她一见武克文醒来,忙转身端来药壶。
  武克文眼睛一扫,这屋里可真热闹,马龙、何枪、郝九、胡天、不空全都在。那不空盘腿坐桌畔,正若无其事喝着酒。
  武克文瞪住剑儿,嫌弃道:“又是吃药,吃、吃、吃……,我看吃不吃都一样,吃了不会好,不吃死不了。”
  不空眼一瞪,说:“药是小老儿采的,你若不吃,就让那只手臂废了算了。”
  武克文怔住了。
  “马龙、何枪、郝九、胡天,哪个不乖乖吃药,就他嫌烦,剑儿,往后别替他熬药,省得看他脸色。”
  剑儿无奈一笑,仍旧温婉道:“世子,喝了吧。”
  武克文皱皱眉,剑儿端起药碗,慢慢把汤汁喂他嘴里,药刚人口,他的眉眼口鼻已皱得不成样,眉苦、眼苦、鼻苦、嘴苦,整张脸写满苦、苦、苦,活像一枚苦得不能再苦的大苦瓜。
  祝华进屋来,禀道:“武宣总兵陆大年来向世子请安。”
  不空笑嘻嘻:“这陆大年,倒是勤快,每天都来向世子请安。”
  武克文面色一震,说:“倒真亏了他,否则咱们这伙人都得栽在冷啸云手里。”
  “是亏了他。”不空瞄一眼剑儿,笑嘻嘻说:“看陆大年一表人才,若挑来做夫婿,倒也不错。”
  武克文听他语气奇怪,又看剑儿又颊嫣红,不禁狐疑道:“大师父说什么挑来做夫婿。”
  不空瞅瞅剑儿,笑嘻嘻说:“这可要问剑儿啊。”
  武克文错愕了一下,盯住剑儿,不快问:“怎么回事?剑儿。”
  剑儿嫣然一笑,说:“剑儿怎知道怎么回事?那陆总兵……”
  陆大年已进得屋来,见面朝武克文单膝一跪,说:“小将给世子请安。”
  武克文淡淡说:“罢了。”冷冷一瞟他,又睨睨剑儿,说:“你来做什么?”
  陆大年微一错愕,忙说:“小将担心世子手伤,特来请安。”
  武克文冷冷道:“你倒是殷勤。”又瞄剑儿一眼。
  不空眉开眼笑:“红粉知已,人世难觅,当然要殷勤些。”
  陆大年忙一个迥身,朝不空深深一揖:“小将给大师父请安。”
  “好”不空说:“也给咱们剑儿姑娘请个安吧。”
  陆大年愣了愣,移步至剑儿身旁,低声问:“姑娘可还好?”
  剑儿抿抿嘴,说“多谢陆总兵,剑儿还好。”
  陆大年深深看着剑儿,似有话说,却又腼腆着,不知从何说起。
  剑儿微微一笑,往角落移了几步,陆大年见机不可失,赶紧从袖里掏出一个小盒,递与剑儿,难为情道:“不成敬意,姑娘请笑纳。”
  剑儿像体积了亏心事,双颊热红,众目睽睽,不便推拒,忙把小盒往袖里藏。
  武克文发话:“剑儿,收了人家什么好处?偷偷摸摸。”
  剑儿睨陆大年一眼,稍一迟疑,娇羞道:“回世子话,是陆总兵送小玩意给剑儿。”
  武克文冷眼盯陆大年:“你倒是礼数周到,会巴结姑娘家。”
  陆大年满脸通红,呐呐道:“小将答谢剑儿姑娘,聊表心意。”
  “哦?”
  “世子与大师父有难,亏得剑儿姑娘来通报,小将才有立功机会。”
  武克文愕住,不空哈哈笑道:“这话有理,不过,该答谢的不是剑儿吧,若非小老儿陷身永春楼,陆总兵何来立功机会?
  陆总兵若要聊表心意,小老儿也应算上一份。”
  “是。”陆大年不慌不忙:“小将特地运来十二缸李酒,风味绝佳,大师父只管喝,喝完了,小将再送。”
  “喝,果然礼数周到,你这小子,小老儿不佩服你都不行了。好了,剑儿有礼,小老儿有礼,响们这大杨子可有没有礼?”
  “有。”陆大年朝武克文恭敬欠身,不徐不急道:“世子手臂有伤,鲤鱼最好,小将快马至邻县,给世子买来肥大鲜鲤鱼,此刻已交与县衙厨师,等煮好立即献与世子。”
  武克文冷冷哼了一声:“这么说,该感谢你罗,你下去吧。”
  “是。”陆大年单膝一跪,退出,临走,又瞟剑儿一眼。
  武克文心里益发不是滋味,等他身影消失,眼睛盯紧剑儿,阴沉沉问:“陆总兵送你什么好东西?”
  剑儿微微一笑,说:“回世子话,剑儿还未看真,不过看那小盒,不外胭脂花粉。”
  武克文脸色发白,阴阳怪气道:“宝剑赠英雄,胭脂送美人,这陆大年,对你倒是有情。”
  剑儿眉眼低垂,双颊绯红,武克文一见益发气闷,不乐道:“好一个多情小剑儿。”
  剑儿愕然抬头。
  不空似笑非笑,慢悠悠道:“剑儿,去吩咐厨下,鲤鱼多点醋,一来去腥味,二来去心火。”
  武克文伤口逐渐好转,其他四侍卫好得比武克文更快。
  他们都吃了陆大年的鲤鱼,加了醋的鱼好滋味,又能疗伤,又能去心火。
  但是,有人吃了醋鱼,未必能去心火,不但不能去心火,心火反而还越来越大。
  剑儿端来大托盘,笑盈盈先送至不空眼前:“给大师父的点心。”
  不空知眯眼:“什么好东西?”
  “牛小排、肉包子。”
  “好。”不空问:“给克文什么好东西?”
  “多了一道鲤鱼汤。”
  “加醋的鲤鱼,好。”
  武克文似乎不觉得好。他不看托盘,也不看剑儿,却伸手向袖中,拿出一封信函。眼瞪着别处,老大不情愿说:“拿去。”
  不空笑嘻嘻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剑儿,这敢情好,你二人若是情投意合,小老儿替你禀明王爷,这陆大年,忠厚老成,做事也果断,将来疆场立功,封王立爵,前程可是大得很,你嫁他可不比在王府做个丫头强些。”
  剑儿忸怩一下,羞窘道:“大师父别开玩笑,剑儿哪有福份?”
  “唷,那陆总兵,见着你,像看见情人似的,小老儿人老了,眼睛可并不花。”
  “大师父……”
  “好了,”武克文冷冷道:“我这里不需要侍候,你若要与人会面,只管去吧。”
  剑儿先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忽然她灵眸一转,甜甜一笑,旋即朝武克文深深一福,说:“剑儿遵命。”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武克文心中波涛汹涌,气闷交加,恨道:“她竟然敢去。”
  “不是你妻,不是你妾,她有什么不敢去?”
  武克文一愕,盯住不空,理直气壮道:“这剑儿,她是我身边的人,她怎么可以?”
  “唷,莫非你打算将她收房?这也好办,跟她说两句好话,看她肯不肯?”
  “跟她说好话,这……怎么使得?”
  “使不得?好,使不得就让她去跟那个姓陆的,好歹嘛,也是个总兵,剑儿跟他,不算委屈她啦。”
  武克文咬牙切齿,右拳恨恨敲向桌面,立即,他痛得呲牙咧嘴。
  “世子小心手伤。”马龙忙道。
  武克文紧握左拳,再敲桌面。
  “唷,这是跟小老儿生气?”
  “不敢,我跟我自己生气?”他眼喷怒火,目皆欲裂。
  剑儿走出县衙,意外发现一顶轿子,轿子旁边有个青衣丫头,一见剑儿,青衣丫头急迎上来,恭敬朝她一福,说:“大人有吩咐,特来接姑娘。”
  剑儿错愕了一下,想了一想,忽有所悟,立即落落大方走进轿中。
  轿子刚抬走,武克文悄悄闪出来,冷眼瞧着轿子,气闷道:“一顶轿子就把她接走,剑儿啊,剑儿,你未免太好骗了。”
  “不错,是太好骗了。”何枪低声说:“属下打听过,那陆总兵是有婚约的人。”
  “哦?”
  “此地一位冯大户,是陆总兵准岳父,当年冯大户与陆总兵的父亲曾订下儿女婚约。”
  “好家伙。”武克文又气又恨:“这姓陆的可恶,既是有婚约之人,招惹剑儿做什么?”
  “恐怕是剑儿长得好,陆总兵情不自禁。”
  武克文忽然盯住何枪,似笑非笑问:“剑儿长得好,你会不会对她情不自禁?”
  “属下不敢。”
  “为何不敢?”
  “剑儿是世子身边的人,属下再大的胆子也不敢。”
  武克文深深看他,问:“你的意思,剑儿若不是我身边的人,你会喜欢她。”
  何枪想了一下,说:“剑儿芳心惠质,人又好看,换了别人,也会喜欢她。”
  “好,现在这个姓陆的有婚约,偏还喜欢她,咱们怎么替她设想?”
  何枪愣了一下,呐呐道:“属下不知道。”
  听得有人说“剑儿又不是傻瓜,咱们替人家设想什么?”
  二人回头,看不空笑哈哈站后面,嘴上还一本正经:“男人家管女孩家闲事,没意思。”
  武克文气闷道:“大师父知不知道,那陆大年与人有婚约,却还要动剑儿的脑筋,依大师父乍这事麻不麻烦?”
  “唷,这事倒挺麻烦。”不空想了一下,说:“不过我看那剑儿挺机灵。”
  轿子停下来,外面有人娇声道:“姑娘,请下轿。”
  娇喝罢,外面出奇的静,似乎有人屏息等待。
  剑儿掀帘,看到有人拦在路上。
  是一群人,约十来个,全是精壮的家丁打扮,为首是个女子,很年轻漂亮,却一脸寒霜。
  年轻女子走前几步,盯住剑儿:“你就是剑儿?”
  剑儿奇怪:“姑娘有事?”
  “你哪里去?”
  看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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